黎淑贞:在世界行走的癌症老人论文

黎淑贞:在世界行走的癌症老人论文

“通过探险和摄影,我不断超越自我极限,我也想通过亲身经历告诉大家,普通人能做到的事,癌症病人一样能做到。”如今,许国安几乎跑遍了国内,到过全世界四十几个国家,在七大洲、四大洋都留下了足迹。他说,有生之年,为拍出更好的作品,会继续行走下去。

浙江天台人许国安,年过六旬的他模样清瘦且精神,与人说话时,腰杆挺得笔直。“我得过食道癌,现在我的胃长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胸部,“所以我不能吃太多东西,不然会压迫到肺。”

挣脱癌症心理桎梏

1996年,许国安在浙江省肿瘤医院被确诊为食道癌中期。经过手术及住院的痛苦治疗,他从一个160斤的壮汉子,变成了98斤的“皮包骨”,身高也萎缩了4厘米。

然而手术后,多种并发症也随之而来。许国安的食管吻合口仅6毫米,相当于筷子口粗细,比一颗米大的食物就无法吞咽。他的食管丧失了扩缩功能,胃又放置在右胸腔,稍不注意胃中的食物和胆汁就会反流,呛入气管和口腔里。

“我吃东西很慢,睡觉时枕头也要垫得老高,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说起患病的痛苦经历,许国安显得轻描淡写。

不过在当时,许国安经历了漫长的康复过程。他从每天只吃一口米饭,慢慢增加饭量,到后来能吃下大半碗饭;刚出院时没力气走路,他仍每天坚持锻炼,从走几米、几十米、几百米,再到几千米,乃至几十千米。

社会存在决定着社会关系,但存在多元化的价值观念并不意味着其具有合理性,“超女热”“相亲热”“考证热”“出国热”等现象需要引起重视。经济成分的多元化,必然会导致价值观念的多元化,所以不能简单地再以重集体轻个人为标准来评价青年的道德水平,而是以青年的价值观念是否与社会倡导的价值观念一致以及青年所持有的价值观念是否有利于社会发展为衡量标准。

身体上的伤病会渐渐恢复,但心理上的呢?毕竟是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康复过程中,许国安时不时会想,自己能否过上健康人那样的生活。

他找来一些癌症患者克服病魔的案例来看,如罗荣桓、陈丕显等名人,这多少给了他信心。他想着,与其小心翼翼地度日,不如直面病情,彻底地挣脱开癌症的心理桎梏。许国安决定,要用一种普通人难以置信,也难以尝试的方式抗癌——探险。

在行走中挑战身体极限

2007年,许国安从单位退居二线,每逢假期,他都出去旅行。他先是去了海南,一路游玩,发现自己除了吃饭吞咽困难外,似乎与常人没什么区别。他加大了出行的强度,继而去了一趟云南,途中观察自己的身体状况,觉得可以,就又去了九寨沟、黄龙,还重走了当年红军的长征路。游了这么多地方,许国安依旧不满足。他觉得,这些目的地太过平和,无法探知身体的极限究竟在哪里。他要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探险。

他最初拍摄风光,在甘肃张掖的彩色丘陵、青海可可西里无人区等,都留下了美轮美奂的照片,后来他又挑战难度倍增的野生动物拍摄。他希望,自己的作品能流传下来,给后人以启迪。

2015年8月,许国安跟队来到亚马逊河的源头探险。这是全世界蚊子最多的地方,毒蛇、毒虫等不可胜计。走在丛林中,人必须要在下半身裹上厚且坚硬的皮质护具,以防被叮咬。

2017年6月,许国安乘坐双反应堆核动力破冰船前往北极。去之前,他对家里人声称是去俄罗斯,临登船,才告知家人是要去北极点。此番旅行中,有4天时间,他只睡1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船外等北极熊的出现。“我也是回来后,看拍照记录,才知道那几天睡眠时间太少了。”对自己的“疯狂”行为,他不以为意。

鄂陵湖和扎陵湖,是黄河源头两个最大的高原淡水湖泊,位于青海省玛多县,海拔4300多米,人迹罕至。许国安清晨从西宁出发,连续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到达时已是下午4点。很不幸,才刚到,汽车的一个轮胎就被尖石给扎破了。

每次探险,都是身与心的考验,通过考验,人会愈来愈强。许国安常常忘了自己是个病人,而在探险中同行的人,也很难相信,这位精力充沛的老人,从前得过癌症。

为保障淄博市森林防火指挥系统正常运转,确保全市森林防火指挥系统畅通、高效,市森林防火指挥部办公室于11月1日对森林防火通讯指挥系统进行调试,与各区县及市直林场逐一进行信号测试,反复查测通信盲区,重点调试了火情监测、无线通讯等项目,强化各单位之间的连通共享,为实现“纵向贯通、横向互连、实时感知、精确指挥”的一体化指挥体系夯实基础。调试结束后,市森林公安局局长王尊庆对调试情况进行了讲评,对做好下一步防火值班、督导检查、宣传教育、培训演练等工作进行安排部署,并提出了具体要求。

在国外拍摄留念的许国安

最后,车轮只剩下了钢圈轮毂,彻底报废了。脱离了危险,许国安松了口气,在车里给家人打了电话。晚上将近8点钟,有辆车经过,许国安拦了下来,请求对方帮忙换个轮胎。“若是在店里,换个轮胎只需10元钱,没想到,对方开口要价300元。”荒郊野岭,被“宰”也没法子,许国安只好掏钱。

而像这样凶险的经历,2014年,许国安又经历了一次。那是在藏北双湖县普若岗日冰川附近,3个人开着一辆车,遇上了7头野牦牛。当时,有新闻报道说,野牦牛能把车顶翻,把车里的人都踩死。那群野牦牛见到了车,果然奔来。“追了我们好久!幸好没追上。”许国安说,“这些经历现在想来,有点后怕,但更多的是感到有趣。”

对于施工企业来讲,由于内部专业分工不同,各部门、各岗位难免会出现矛盾和交叉,如果没有明确的工程大目标,各自为政,那么无疑公司会陷入混乱。这就需要领导明确和剖析工程项目大目标,分清哪些是主要目标,哪些是次要目标,从而找到工程目标的关键线路,并适时的不断强化全体人员对目标关键节点的印象,使员工对目标过程有清晰的认识,并每天不断的自我暗示,最后全力以赴实现既定目标。

用镜头记录身边美景

在旅行与探险途中,如果光看风景,不免乏味了些。许国安会用相机,记录所见到的美的事物。

许国安算是个老摄影人,20世纪70年代初,他就捧起胶卷相机,利用业余时间拍照、冲洗。出门远行,行李里自然少不了“长枪短炮”的摄影器材。

2008年9月,许国安前往海拔5000多米的西藏阿里无人区。团队一共10人,来到阿里后,纷纷产生了高原反应。其余9人立刻吃了抗高原反应的药,许国安没吃。“我能忍受得住,就不吃,假如我忍受不住,那吃了也没用。”他把手上的药分给别人,只是嘱咐给他留两颗。然而直至西藏归来,许国安都没用上那两颗药。这次旅行,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的身体很强大。

许国安回忆起在那次旅行中的一件事。“那天,我在亚马逊河上坐船拍照,突然发现一只小树懒掉在水里,快淹死了,我便迅速通知同伴,开船靠近树懒,用木板将它救了上来,放回岸上。我喜欢拍摄野生动物,我也更热爱这些大自然的生灵。”他说。

与企鹅拍照留念的许国安

在南极拍摄留念的许国安

许国安与队友一起拍摄

那么,我们这些自以为是地活着的人们,又能给世界留下什么呢?我们敢于践踏一切的鞋子里,除了欲望的钉子和冷酷的铁掌,还有别的可以发芽开花的种子吗?

2013年,许国安退休了,他有了更多时间旅行。国内几乎跑遍了,他便把目光转向国外,先后去了南美、非洲等地。这年年底,他坐上了开往南极的游轮。“当船驶到德雷克海峡,猛烈的寒风刮得船直摇晃,船上90%的人都晕船了,我却跟没事一样。”许国安说,这趟旅行,他始终保持着兴奋的状态,“南极的太阳,凌晨两三点就升起了,要到晚上11点才落下,期间,我都待在甲板上拍照。”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2010年7月初,许国安只身一人开车进入鄂陵湖和扎陵湖地区。“为什么一个人去?一方面,我想练练自己的胆量,另一方面,同行的人也不好找。”他说。

夜幕降临,许国安坐在车里,盘算着如何求援。这时,他猛然发现,有两匹狼悄悄地靠近了车子。怎么办?附近会不会有狼群?他的背脊上冒出冷汗。那两匹狼死死盯着车,人与狼就这样僵持着。天完全黑了,万一狼攻击车辆,凶多吉少。“对了!”许国安思忖,“都说动物怕火,它们应该也会害怕灯光。”他迅速打开了车灯按钮。一道强光打去,两匹狼吓了一跳,转身就跑。许国安趁机发动车子,不顾轮胎破损,以最快速度逃离了现场。

有能力单独开发项目的业主大多是项目资源丰富、实力雄厚的集团公司,它们往往成立诸如碳资产公司这样的子公司专门进行CDM项目的开发工作,相当于一个咨询公司在单独运作项目。

用行动展现不屈斗志

为了拍摄传说中的“天堂鸟”,2018年10月,许国安登陆澳大利亚以北的新几内亚岛。

“天堂鸟”,中文学名为极乐鸟,分布在新几内亚岛及澳大利亚。该种鸟类的雄鸟色彩缤纷,具有复杂华丽的饰羽,飞在空中时,异常美观,在当地,它们被称作“天国神鸟”。要拍摄天堂鸟可不容易,许国安如此形容:“拍‘天堂鸟’,走地狱路。”在岛上,一行人住在用树干搭建起来的极其简陋的屋内,睡觉没有床,就躺在凹凸不平的树干中间。另外,外来人在这里活动,需要遵守山民的规则,不然会遇到麻烦。

三是具有测量功能。电气自动控制系统的测量功能,能够实现对设备运行期间各指标与数据的检测,并能进行修正,一方面使测量与检测变得更为快捷,另一方面也保障了生产的正常运行。

每年7月到10月,是“天堂鸟”的求偶期,雄鸟会找一块小平地,发出清脆的叫声,呼唤雌鸟前来。若是雌鸟来了,雄鸟为了取悦对方,有时会跳一段舞蹈。若是雌鸟不回应叫声,雄鸟停留一小会儿,就飞走了。

三是合力推进行政争议化解。规范行政权力行使,完善行政救济权利告知制度。出台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全省国土资源行政复议应诉工作的通知》;认真梳理行政争议主要问题和类型,及时研究提出规范意见,从根本上扭转同类案件多发高发的势头,与原省法制办联合印发了《关于进一步规范征收土地公告的通知》;建立了与法院、检察院沟通工作机制,与省检察院联合印发了《关于加强国土资源领域公益诉讼工作协作促进法治国土建设的意见》;加强上下联动,增强行政争议化解合力,保障人民群众的合法权益。

为了看到“天堂鸟”,凌晨两三点,他们就翻山越岭,在天亮前赶到守候的地方。许国安背着50多公斤重的行李,拄着长木杖,跟着队伍,行走在原始森林里。路又陡又滑,极不好走,稍不留神就会摔倒。团队的领队兼翻译就不小心从5米高的悬崖掉了下去,幸亏挂在胸口的长60厘米的相机先落地,起到缓冲作用,才受了点轻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守候的地点,众人便默默地等待“天堂鸟”的出现,他们不能说话,也不能发出其他声响。

尽管守候地是“天堂鸟”出现频率较高的地方,但是否真会出现,要靠运气。一天等下来,也不一定会有收获。即便“天堂鸟”真的出现,要拍到它美妙的身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森林里光线很暗,我不得不使用高感光度拍摄。”许国安说,在拍一只“天堂鸟”时,他采用了40000的感光度,才把图像拍得清晰可见。经过20余天的艰苦拍摄,许国安终有所获,“我共拍到了9种‘天堂鸟’。”

2018年12月8日,在台州和合公园举办的“2018中国(台州)摄影双年展”上,许国安把从新几内亚岛带来的照片,组成作品《抗癌路上拍摄的极乐鸟》展出。现场,许多市民看了展览后,表示很新奇。他们惊叹于“天堂鸟”美丽的同时,也对许国安不屈的斗志敬佩不已。

“通过探险和摄影,我不断超越自我极限,我也想通过亲身经历告诉大家,普通人能做到的事,癌症病人一样能做到。”如今,许国安几乎跑遍了国内,到过全世界四十几个国家,在七大洲、四大洋都留下了足迹。他说,有生之年,为拍出更好的作品,会继续行走下去。

票据价格指数指对票据利率进行采样并计算出来的用于衡量票据市场价格波动的指数。[7]以票据价格指数为基础进行衍生品交易的方式开展风险对冲,或者开展做空交易,为持有大量票据的票据市场参与者提供了对抗利率风险的选择。目前市场上已经存在的票据价格指数由于区域的集中性和数据提供的单一性,暂无法作为全国性票据价格指数衍生品的依据。依据票交所数据所编制的票据价格指数可以涵盖全国范围,具有权威性,在交易方式上可以类比股票指数期货。票据市场参与者可利用票据价格指数衍生品进行套期保值,规避利率风险。

双年展参展作品

(编辑 陆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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