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的/意义]国际国内安全形势的动荡使得公安情报工作责任重大，为顺应安全形势的变化，与公安情报工作密切相关的公安情报学也需要创新改革。为加快学科发展，应找准学科主题特点，厘清学科研究内容。[方法/过程]引文内容分析法可以深层次分析学科研究内容情况。文章应用引文内容分析方法，以重要学术期刊中的公安情报学文献为研究对象，从引文内涵、引文位置和引文类别三个方面开展研究；结合文献主题总结公安情报学引文史，分析公安情报学发展情况。[结果/结论]结合引文内容标注实验结果，总结了学科主题研究特征，通过公安情报学引文史分析了学科研究历史，揭示学科发展动力，寻找公安情报学未来的发展方向。
关键词：引文内容分析；公安情报学；内容标注；学科发展
当代国际关系波诡云谲，国内安全形势复杂多变，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求新求变，提出了总体国家安全观，为实现中国特色的国家安全道路指明方向[1]。在新的安全形势下，公安情报已成为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重要保障，不但承担传统的“耳目，尖兵，参谋”功能，更是不可替代的战斗力[2]，同时2014年《反间谍法》、2015年《国家安全法》、2016年《反恐怖主义法》和2017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情报法》的实施全面推进了公安情报改革工作[3]，使公安情报工作更加规范，目标更加明确，责任更加重大[4]。作为公安情报理论基础的公安情报学也应顺应时代发展，积极改革创新，以满足公安情报工作的实际需求。
公安情报学是一门年轻的学科。2012年，公安情报学被确定为公安学下的二级学科[5]，以其为契机，许多学者和实战部门专家开始系统地研究公安情报学。马德辉认为公安情报学的发展要与实战紧密结合，努力将实践行动升华为思想体系[6]。谢晓专认为在社会安全隐患增多的情况下，公安情报学在维护安全稳定方面发挥着巨大作用[7]。彭知辉认为公安情报学是一座学术宝藏，有广泛的研究空间可以开拓[8]。公安情报学作为情报学和公安学的交叉学科，体系复杂，急需厘清研究主题，探明学科研究现状，明确研究热点，促进学科进步。
引文内容分析是图书情报学的重要研究方法，可以探索科研规律，分析学科特征，指导科研规划[9]，本文应用引文内容分析法对相关文献进行研究，从文献主题和引文主题出发，结合引文内涵、位置和类别的特征，分析公安情报学主题研究情况，总结公安情报学研究历史，从而揭示公安情报学整体研究情况。
往回走，经过喧闹嘈杂的步行街，他们遇到一个卖玫瑰的男孩。玫瑰还剩下两朵，楚墨想全买下来，男孩却只肯卖他一朵。“我必须留一朵给我的女朋友，”男孩说，“每天我都会送她一朵玫瑰。”楚墨问：“每天都送？”男孩点点头。楚墨说：“你可真浪漫。”男孩腼腆地笑笑。楚墨说：“可是做为过来人，我相信你坚持不了三年。”男孩说：“你说的对。她得了白血病，医生说她最多还能活一年。”楚墨看看男孩的脸，他相信男孩没有说谎。楚墨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他只是想开个玩笑，男孩大度地笑笑，说：“玫瑰还要吗？”
1 引文内容分析研究概述
引文分析最初是科研人员的检索工具[10]，现在大家更多的是把引文分析看作是学者、学科和期刊等的评价体系[11]。任何科学研究都不是凭空而来，学者们是“站在巨人的肩上”开始研究，而引文就是文献中对“巨人的肩膀”的展现和致敬。传统引文分析基于引文数目，将所有的引文相同对待，这种分析方法无法获知学者真正的引用目的[12]，尤其是伪引、漏引情况使得无法挖掘出作者的引用动机[13]。所以对引文内容进行全面分析才能提高引文分析的精度。Small将引文内容概念化和符号化，通过聚类结果表现学科的基本研究点[14]。刘盛博等认为引文内容分析有信息检索、论文评价和揭示知识结构演化三方面的应用功能[15]。祝清松等利用引文内容分析来识别高被引论文，并且发现引文内容分析法与其他研究方法相比，可以更有效地识别文献主题[16]。引文内容来自于多篇施引文献，施引文献对引文研究内容进行了归纳和总结，所以主题更加集中，通过引文内容分析出的主题可以全面地揭示被引文献的研究内容，而大量主题的演变表现了学科研究热点的变化，从而进一步深入分析学科研究内容的发展和演化。
引文内容分析之前主要用于引文网络分析和论文的分类聚类[17]，本文回归引文的评价功能，探索引文内容分析法在学科研究中的应用。首先针对公安情报学的学科特点设计引文内容标注框架，其次从引文内涵、引文位置和引文类别三个方面开展公安情报学研究内容分析，突出了公安情报学研究的热点和演变过程，全方面揭示公安情报学研究情况。最后结合文献主题和引文主题的演变，绘制公安情报学引文史，展现公安情报学研究的变化流程。
2 引文内容标注实验
文献搜集平台为CNKI，实验数据选取主题为公安、情报，搜索范围为收录在SCI、EI、北大核心和CSSCI这些重要学术期刊中的文献。经过初期实验发现，大量的公安情报文献是由一线民警撰写，主要是破案经历或者刑侦经验等，学术性不强，引用文献不规范，实验价值不大，所以选取重要学术期刊中的文献作为实验数据。在CNKI中，按照(SCI收录刊=Y或者EI收录刊=Y或者核心期刊=Y或者CSSCI期刊=Y)并且(主题=公安and主题=情报and(精确匹配))搜索条件进行查找，获得159篇文献。
2.1 实验数据收集及预处理
引文内容标注实验是对施引文献的引文内容进行人工标注。首先收集实验数据并进行数据清洗,然后设计标注框架，最后按照标注框架完成引文内容标注。
根据公安情报学主题进行数据相关性预处理，剔除56篇与公安情报学关联不大的文献，主要删除文献类别有：①公安侦查管理类文献。②公安院校图书馆类文献。③通知公告类文献。实际实验数据为103篇文献。
引文内涵分析是对引文内容进行的深层次研究。Moravcsik等建立了一个引用性质分类表[19]，用问题的形式表现引文的深层次作用。Chubin等对引用情感进行了扩充研究，将其分为充分性引用、非必要引用、补充性引用、增加性引用和否定性引用[20]。引文内涵分析可以从引文的语义、情感等方面更加深入地分析学者引用目的，揭示文献主题的发展。本文将引文内涵分析框架分为引文语义和引文应用两个层面，引文语义分为引文主题和引用学科，引文应用分为引文动机、引文情感。引文语义部分中，引文主题是指通过解读引文内容，确定引文的主题，比如公安情报学体系、情报理论、公安情报工作等主题。引用学科是引文所属的学科背景，分为马克思主义理论、情报与文献学、计算机和公安学等学科。引文应用部分中，引文动机细分作者引用文献的作用，包括背景、比较、结果比较、评论、术语来源、相关研究、相似性研究、研究基础和研究空白。引文情感是作者对引文的态度，根据施引文献中是否有明显情感词，上下文是否有对引文内容的扩展说明和描述，将引文情感分为赞同、中立和反对。
2.2 引文内容标注框架设计
结合目前通用的引文内容分析体系[18]，并且考虑公安情报学特点，将标注框架设计为引文内涵、引文位置和引文类型三层体系。
高碳天然气捕集技术：以松南高碳天然气分离捕集装置为代表，采用MDEA胺法脱碳工艺，将松南高碳气田（二氧化碳含量23%）中的二氧化碳捕集分离，生产清洁天然气，年处理能力达50万吨。
引文标注类型是将引文类别化，是对引文主题研究的有效补充。Garzone创造了工具、公式、方法、条件和结果五种类型聚合的引文体系[24]，陆伟继承并将其创新为11个类型的引文类型体系[25]。在综合其他引文类型设计的优点上，为更好表现公安情报学文献引文特征，将引文标注类型分为引文对象类型和引文来源两种类别。其中引文对象类型分为方法、概念、结果、结论、理论、事件、数据、文件和应用9种类别。引文来源类型分为期刊、书籍、网络资源、报纸、参考工具、科技报告、学位论文和会议论文集8种类别。
引文在施引文献中所处的位置体现出学者对该引文的重视程度[21]。Sombatsompop等将引用位置划分为引言、实验、结果讨论、结论4类[22]，Ding等将引用位置划分为6类，分别是摘要、文献综述、引言、方法、结果、结论[23]。结合公安情报学实际，将引文位置分为引言、讨论、方法和结论4个类别。
2.3 引文内容标注
将预处理过的文献按照引文内容标注框架，完成引文内容标注实验。103篇文献共有1256条引文，平均每篇文献大约有12条引文。其中9篇文献没有引文，最多的文献有49条引文记录。一个学科整体学术规范程度越高，引用的文献也相对较多[9],和科技情报、竞争情报等领域文献相比[26]，公安情报学引用的文献数量偏少。
3 公安情报学引文内容实验结果分析
引文内容是施引文献和被引文献的直接连接信息，表现了学科内知识的传承和创新，通过对公安情报学文献的引文内涵、引文位置和引文类别的实验结果分析，揭示公安情报学的研究主题情况，深入挖掘公安情报学的研究内容和方向。
目前，云南省防汛抗旱指挥部已决定自10月15日16∶00起恢复正常防汛工作。洪峰未造成电力设备设施受损，主动停运线路已全部恢复供电。所有安置点均正常供电，应急发电设备未启用。目前云南电网公司维持自然灾害(强降水、地质灾害)黄色预警，迪庆局结束应急Ⅲ级响应，丽江供电局结束Ⅳ级响应。迪庆境内沿江地带水位基本恢复正常状态，迪庆局水位观测人员已经全部撤离现场进入待命状态;灾民安置点已无人居住，保供电人员已全部撤离。丽江局灾民安置点已无人居住，经灾情研判并经政府同意，丽江局应急人员、装备、车辆已全部撤离。
3.1 引文内涵实验结果分析
正说着，天空传来“突突突”的声音。壶天晓远远地感应到，一架架含有云石粒子的直升机正载着大批援军赶来。它们的速度极快，像是在跳跃着飞行、闪移。
公安情报文献的引文主题比较分散，包括公安反恐工作、公安教育和数据挖掘等136个主题，可以粗略地分为公安情报理论、公安情报工作、军事情报理论、社会科学情报和计算机应用五种类别。每个引文主题占全部引文的比例都不是很高，公安情报理论(10.3%)、社会科学情报理论(5.2%)、公安情报工作(5.1%)、社会安全(4.7%)和公安情报分析(4.6%)是占比前五的主题。引文表现了文献的研究内容，引文主题分散说明公安情报学的研究内容比较松散，没有对重点对象进行深入研究。但是公安情报学研究为了满足学科建设和社会安全需求，一直都在与时俱进地演进。2014年昆明火车站暴力恐怖案后，恐怖主义防控成为热点安全问题，学者们也对其进行了集中研究。从引文主题分析可以看出，2014年后，原先比较单一的反恐情报研究扩展到反恐情报法律、反恐情报分析、反恐情报工作、反恐情报体系、反恐情报搜集、反恐情报理论6个方面，同时与恐怖主义关系密切的边防情报研究也扩展到边防情报学、边防情报理论和边防情报工作三个部分。2017年大数据技术给社会带来了巨大变革，公安情报学也将其纳入重点研究领域，从年度文献引文主题比例来看，2017年大数据主题的文献引文比例(21.0%)是之前的30倍。公安情报学以国家安全和发展为关注点，引入先进思想和技术，积极推动学科发展。
公安情报学重要文献中，近一半的引文是因为相关研究而引用的，再次说明公安情报学是偏向社会科学的学科，在社科文献中的引文很多起说服的作用[27]，需要引用他人的相关研究来佐证自己的理论。而作为结果比较(0.75%)应用的引文比例偏少，表示公安情报学中，需要进行科学实验的文献较少，但同科技情报学早期发展一样[28]，公安情报工作非常需要计算机科学、物理和化学等自然科学对情报分析、网络侦查、证据勘验等方面的支持(见图1)。
4.说明绿色植物的生活需要水和无机盐（理解）。考查这一内容标准的考题出现在2014年和2018年，每年有一个选择题，1.5分，其他年份没有考查。两年的考点主要考查植物生长需要量最多的无机盐是哪些。
传文中，齐襄公灭纪国却被称为“贤者”，缘于他替远祖复仇的行为，故孔子予以褒奖，同时，提出了复仇的两条原则：一是由于国君一体，历代相袭，故九世仍可复仇；二是在“上无天子，下无方伯”即天下无道、公义尽丧的情况下，个人可以循着恩痛去复仇。“这种恩痛之情是人类自然的血缘之情，充溢在人的心中不能已，在人类一切价值都毁灭后这种缘恩疾而产生的情感就成了人类唯一的、最后的价值，成了恢复人类公义的最后希望。职是之故，公羊家大复仇说对人类的恩痛之情给予了最高的赞礼，并以之为复仇的最终依据”[8]。
图1 引用功能实验结果统计
引用情感实验结果中，绝大部分引文都是中立态度(82.64%)，否定态度的引文只有微乎其微的0.38%。公安情报学中学术批评性的评论性文章很少，反映出学科活跃度不够[9]，学者们不能够通过互相的评价或者建议来促进学科的蓬勃发展。
3.2 引文位置实验结果分析
引文位置实验结果中，引文处于引言部分的共119条，占比9.4%。方法部分共9条，结论部分共7条。如图2所示，公安情报学文献的主要引文集中在讨论部分，共有1121条，占总引文的89.2%。这与Hu的研究结果不同，Hu发现文献引言部分集中了近一半的引文[29]。深入分析文献内容，发现公安情报学文献主要以理论研究为主，实证研究较少。公安情报学文献中，被引数在前10位的文献的研究内容主要是讨论情报思想、情报关系和情报学建设，学者们将大量篇幅用在讨论中，所以讨论部分的引文较多。而大情报科学中的科技情报、社科情报学科研究中[30]，已经拓展到情报分析和情报共享等应用方面[31]。
公安情报文献的引用学科多样，包含公安学、图书情报与档案学、管理学等22个学科，充分证明公安情报学是个多学科融合的交叉学科，其中公安学(44%)和图书情报与档案学(26%)和公安情报学联系最密切，尤其是公安学，占引用学科近一半之多。公安情报学脱胎于这两个学科，公安情报学的名称很好地诠释了与这两个学科的关系，公安情报学是运用“情报”理论和方法，服务于“公安”工作的学科。2012年后，公安情报学的引用学科种类明显增多，计算机科学(7%)、哲学(4%)和综合社科期刊(4%)的引用频次增多，表现出公安情报学的研究范围扩大，研究深度增强，学科包容度变大。
图2 引文位置实验结果统计
3.3 引文类别实验结果分析
对系统包进行合理规划应用，明确其可操作性性，对不同部门进行不同类型使用做实时授权避免客人隐私泄露同时为客人提供个性化服务，以此使整个方案设计完善性和专业性得以充分发挥。
图3 引用对象类型实验结果统计
图5 基于引文内容分析的公安情报学引文史
对引文来源类型实验结果进行分析，一般而言，新兴学科和成长较快的学科，文献中多为期刊类引文；而比较古老和成熟的学科，文献中大多是书籍类引文[9]。实验结果显示公安情报学文献中，期刊类引文(54.72%)大约是书籍类引文(23.02%)的2.5倍，说明公安情报学方兴未艾，未来有较大的发展潜力。同时公安情报学文献的网络信息引用比例也近20%，既说明公安情报学在利用网络和最新成果的方面领先于其他学科，但同时研究学者也要注意学科的科学严谨性[9](见图4)。
图4 引用来源类型实验结果统计
4 基于引文内容分析的公安情报学引文史
科学文献的引证过程表现了知识的发展和演变[15]，将标志性引文按照时间顺序呈现，也是一种公安情报学史的表现方式，可以在引文内容分析的基础上，更加深入挖掘公安情报学研究主题的演化历程。
Frost对大量文献进行引文实验发现研究方法和研究结果是被引用最多的类别[32]，张梦莹等实验证明在自然科学文献中，结论和结果的类型引用超过一半[33]。通过对公安情报学文献进行引文类别实验发现，类别最多的是理论(29.43%)，其次是概念(16.23%)，说明公安情报学虽然是交叉学科，但是更偏向人文社会科学领域，所以学者们更多的是思想碰撞和理论探索。值得注意的是，事件(15.85%)和文件(1.89%)类别的引用在其他科技文献中并不常见，但是在公安情报学文献中比例却不少，比如马德辉在文献中介绍了如何利用SWOT矩阵在“瓮安事件”进行情报分析[34]。公安情报学是一门应用型学科，和社会现实联系紧密，文献中经常需要介绍警察侦查和情报应用案例(见图3)。
为使引文史更加具体和准确，在引文内容标注实验的基础上，根据实验文献的标题，将被引文献进行主题标注。结合前人的研究结果[35-36]，将公安情报学文献主题分为公安情报理论、公安情报技术、公安情报教育、公安情报心理、公安情报组织、公安情报大数据、公安情报学体系、公安情报流程、公安情报工作和公安业务情报，并对其进行标注。最后将两个标注结果融合，绘制公安情报学引文史，分析公安情报学研究的历史演进(见图5)。
如图5所示，①1992年，第一篇公安情报学文献发表在核心期刊中。当时学术规范要求不严，这篇文献没有引文。②2002年，公安情报学文献中第一次出现引文。这是从无到有的突破，随着公安情报学的发展，研究力量增强，公安情报学文献开始出现引文。③2005年，公安情报学文献中第一次出现科技情报文献引文。早期公安情报学文献多是公安学、哲学类引文，而科技情报和公安情报关系密切，理论研究扎实，对国家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推进作用，学者通过吸收具有很大相似性的科技情报研究成果，使得公安情报学不断发展。到2005年为止是公安情报学的拓荒期，公安情报学从无到有，学者们借鉴了公安学和科技情报相关理论，研究的主题主要是公安情报学体系，从宏观上构建公安情报学的框架，确定研究范式。④2006年，公安情报学文献中第一次出现英文文献引文。国外警务情报学研究开展的较早，成果颇丰，诞生了“情报主导警务”等先进情报工作模式，引用英文文献是公安情报学更加开放的重要标志，表明公安情报学开始吸收国外警务情报理论和方法。⑤2007年，公安情报学文献中第一次出现竞争情报文献引文。竞争情报学是社会情报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经济的繁荣，竞争情报学发展迅速，而且和公安情报学一样，它有着对抗性情报的特质，公安情报学通过吸收竞争情报学的精华，在反情报工作和情报失误等方面研究更加深入。⑥2008年，公安情报学文献中第一次出现计算机文献引文。公安情报学作为交叉学科，除了人文社会类文献引用，以计算机学科为代表的工科研究也是重要的补充，计算机文献引文的出现揭示公安情报学研究更加完整。⑦2010年，公安情报学文献中第一次出现军事情报文献引文。公安情报和军事情报同根同源，但是因为其工作和研究的保密性，两者的融合很难实现，随着恐怖主义等国家安全形势的变化，公安情报学需要结合军事情报学理论，寻找双方情报工作的配合点，为国家安全稳定贡献力量。到2010年为止是公安情报学的发展期，这一时期“情报主导警务”战略从国外引进到国内，竞争情报、军事情报理论支撑公安情报学理论研究更加深入，计算机技术促进学科发展，公安情报学研究已经初具规模。⑧2013年，目前引文数最高的公安情报学文献发表(49条引文)。随着公安情报学学科的设立和以中国公安大学为首的公安院校招收公安情报学的本科生，公安情报学的发展逐渐进入巅峰期，同一时期出现两篇引文数最高的文献，揭示学科研究的繁荣。⑨2015年，公安情报学文献中第一次出现大数据文献引文。大数据时代，国家安全形势发生了变化，同时技术的发展也给学科发展带来了机遇和挑战，公安情报学也以大数据为抓手，扩大研究广度，加强研究深度，利用技术变革提升学科的研究效果和影响力。从2011年到现在是公安情报学发展的黄金时期，公安情报学不忘维护祖国安全和稳定的初心，扩大研究主题，重点关注公安情报学教育、反恐情报等方面研究。
以史为鉴，可以使人知兴替，可以知得失。通过对情报学引文史的梳理，揭示公安情报学的形成与发展符合国家安全需求的发展，特别是国家安全形势的复杂化，以及公安情报工作信息化和智能化的要求。公安情报学从诞生之初，就是沿袭公安学、情报学的基础理论，之后加入竞争情报学、军事情报学等学科的方法论和技术，这样可以快速地初步构建学科体系，但是公安情报学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特色，不能将公安情报学研究引向深入，形成完整科学的学科体系。周恩来总理在公安部成立之初就提出“天下安危，公安系于一半”，公安情报学应该紧守维护国家安全的准则，把握自身研究主题，改变学术研究落后于实际工作的现状，不仅仅总结公安情报工作的经验，更要创新理论和方法，引领公安情报工作，提高学科研究的预见性和效能性。
5 总结与展望
本文从公安情报学文献主题出发，结合引文位置、引文情感等展现公安情报学研究状况。并且通过公安情报学引文史归纳了学科研究的演进过程，对公安情报学的基础进行深入研究，揭示了公安情报学整体研究情况。通过清晰的公安情报学研究回顾，使学者更加清楚公安情报学的“兴替”和“得失”，同时通过深入细致的公安情报学主题内容分析，建立学科关系、发现科学规律、挖掘研究热点[37]，为学科发展提供数据和理论支撑，引导未来研究趋势。
总之，在现有课程体系培养下的毕业生工作以后，缺乏运用数据前提下，进行合理性、必然性的推导，必然导致城乡规划成果缺乏公共性、规划调整过于迅速、决策倾向于短期化、管理不确定性增强等问题出现，从而难以符合城乡规划的公平、公正的政策诉求，也难以适应大数据背景下的职业发展趋势。
通过引文内容分析法，揭示公安情报学具有以下特征：①公安情报学作为公安学和情报学孕育的学科，应时代需要而产生，发展迅速，紧跟国家安全和警务需要，立足实战，从公安情报理论到公安情报工作，已初步形成学科研究体系。②公安情报学研究主题多样，研究内容分散。③公安情报学是一门应用型强的交叉学科，与公安工作联系紧密，关注社会安全现状和问题。④公安情报学需要补充计算机科学、化学等自然科学方面研究，融合多学科研究成果。
未来的公安情报学发展应结合学科特征，紧跟国家总体安全观指导，抓住《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情报法》实施等机遇，利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技术革新，以服务公安实战为目标，充分发挥交叉学科和应用学科特点，构建科学完整的公安情报学科学体系，促进公安情报学良性发展，以公安情报学理论指导实战，实战升华理论，形成学科特色，满足国家安全稳定的需要。
致谢：感谢苏新宁教授对论文的研究思路、数据分析和论文修改的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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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苏新宁.完善评价体系推动科技创新[N].人民日报,2018-06-21.
DevelopmentofPublicSecurityIntelligenceStudiesBasedonCitationContentAnalysis
Abstract:[Purpose/significance] The turmoil of international and domestic security situations brings heavy responsibilities to the public security intelligence work.And public security intelligence studies,which is closely related to public security intelligence work,also needs innovation and revolution.In order to accelerate the disciplinary development,it should accurately target the topic features and research content of the discipline.[Method/process]Citation content analysis method can deeply analyze the research content of the discipline,and it is applied to conduct research from citation connotation,citation location and citation category by taking the public security information literature in the core periodicals as research objects.The history of citations in public security intelligence studies is summarized and the development of public security intelligence studies is analyzed based on literature topics.[Result/conclusion] Combined with the annotation results of content citations,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discipline topics are explored.And through the history of citations in public security intelligence studies,the paper expounds the research history and development motivation of the discipline,and seeks the future development directions of public security intelligence studies.
Keywords: citation content analysis;public security intelligence studies;content annotation;disciplinary development
DOI:10.16353/j.cnki.1000-7490.2019.01.004
*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情报学学科建设与情报工作未来发展路径研究”的成果之一，项目编号：17ZDA291。
作者简介：洪磊(ORCID：0000-0001-5618-6017)，男，1988年生,博士生。研究方向：公安情报，数据挖掘。
录用日期：2018-08-31
标签：引文论文; 情报学论文; 公安论文; 情报论文; 文献论文; 政治论文; 法律论文; 政治理论论文; 国家理论论文; 国家行政管理论文; 《情报理论与实践》2019年第1期论文;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情报学学科建设与情报工作未来发展路径研究”的成果之一; 项目编号:17ZDA291论文; 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论文; 江苏省数据工程与知识服务重点实验室(南京大学)论文; 江苏警官学院计算机信息与网络安全系论文; 南京大学中国南海研究协同创新中心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