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专题研究:域外《论语》学研究
《论语》是儒家元典中的核心之作,其对东亚汉文化圈内国家的影响不亚于《圣经》对西方国家的影响。我国与韩、日、越等均有悠久的《论语》研究史,研究著述汗牛充栋,这形成了经学的一个分支——《论语》学。欧美的《论语》学虽然不及东亚,但也具有一定的规模。
昨天晚上,李老黑就是这么指着我的鼻子撂下这句话的。李老黑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蜷窝在李金枝的床上,哆嗦得像风里的一片树叶。
作为儒家思想和中华文化精神传承之重要载体的《论语》,一直是韩、日、越、欧美等汉学界研究的热点,研究著作数量可观。近年来,域外汉学研究的意义和价值已得到国内外学界的充分认识,对域外汉学文献资料的整理及研究尤为重视,作为域外汉学重镇的域外儒学将是重点发展的研究领域。域外《论语》学是域外儒学的核心内容,应首当其冲地对其进行全面、系统的研究。
域外《论语》学研究首先是文献资料整理。韩、日、越三国做了大量的文献资料搜集、整理工作,如韩国成均馆大学大东文化研究院汇编的《韩国经学资料集成·〈论语〉编》(成均馆大学大东文化研究院,1998),收录了16 世纪初至19 世纪末的《论语》学著作,共17 册。张立文先生主编的《国际儒藏·〈论语〉卷》是我国目前尚在整理中的集成性成果,其中《国际儒藏·韩国编·〈论语〉卷》已出版(华夏出版社,2010),主要收录了《韩国经学资料集成·〈论语〉编》中的著作。国内对域外《论语》学的研究,相较于对国内《论语》学的研究,是非常不景气的,其原因主要与资料不易获得有关。《国际儒藏·〈论语〉卷》所搜集的大量域外《论语》学文献资料,将为域外《论语》学的研究提供难得的契机。但其所收录的均是相对独立的《论语》学著作,大量的《论语》学资料还散在文集或儒学研究等著作中。所以,域外《论语》学文献资料的搜集、整理,在《国际儒藏·〈论语〉卷》之外,仍有大量的工作要去做。
青年价值评价,是指青年对事物和现象能否满足自身发展需要以及效益关系的判断。判断的前提是正确的认识,基于价值性的认识也就是评价。
我国学界,除了《国际儒藏·〈论语〉卷》的编纂,缺乏对域外《论语》学的整体关注,相关研究专著和论文罕见。国内外的研究多是针对域外的某一国家或地区的《论语》学,有关著述颇多。虽然域外《论语》学的研究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但也存在一些不足。从研究人员来看,做域外《论语》学研究的人员相对较少;从现有研究成果看,虽然有不少的学术专著、论文出版或发表,但相比于极为丰富的文献资料来说,域外《论语》学的研究成果显然不够丰富,研究的力度、深度、广度、系统性均明显不足;有些研究成果又多与一国或一人的哲学、思想等研究杂糅在一起,缺乏《论语》学研究的专门性。综合已有研究成果来看,国内外对域外《论语》学的研究,层面相对单一,缺乏全面、系统、深入的梳理和研究,不足以再现域外《论语》学的全貌。
王国维先生曰:“古来新学问起,大都由于新发见。”“故今日之时代,可谓之‘发见时代’,自来未有能比者也。”无疑,大量域外《论语》学文献资料的整理出版,为未来学术研究带来了广阔的发展空间和大的机遇,然而,与国内《论语》学研究相比,域外《论语》学的研究相对存在差距。就《论语》学研究领域,中国能否在机遇与挑战中蓬勃兴盛,关键在于能否利用新材料、能否生成新视野,因此,域外《论语》学文献资料的整理亟待加强与拓展,域外《论语》学的系统性、开拓性研究迫在眉睫。
域外儒学研究,是我国当代儒学研究中有待开展的特重大课题,其对于如何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如何增强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的策略研究具有极为重要的价值。《论语》学是域外儒学的核心内容,“域外《论语》学研究”作为选题,无论是从儒家哲学角度审视,还是从国家文化角度审视,均具有独到的价值和意义。《东北亚外语研究》,高瞻远瞩,设立“域外《论语》学研究”专栏,会把该领域的研究推向一定的高度。
——周远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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