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雪梅:社会支持对藏区中学生感恩与孤独感、情绪的中介作用论文

蒋雪梅:社会支持对藏区中学生感恩与孤独感、情绪的中介作用论文

摘要:为考察藏区中学生情绪和孤独感特点,及社会支持在感恩与情绪、孤独感间的中介作用.通过整体施测,采用感恩问卷、社会支持问卷、孤独感问卷和正负情绪量表对阿坝州金川县328名藏区中学生进行调查.结果表明:感恩与正情绪、社会支持正相关,与孤独感负相关;社会支持与孤独感、负情绪负相关,与正情绪正相关;结构方程分析表明,感恩能直接预测孤独感和正情绪,不能直接预测负情绪;社会支持在感恩与孤独感、正情绪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在感恩与负情绪间起完全中介作用.结论:感恩可通过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改善其孤独感和负情绪体验,提升积极情绪.

关键词:藏区中学生;感恩;孤独感;情绪;社会支持

0引言

感恩是一种传统美德,是个体得到别人帮助后所产生的积极认知和情绪[1].从情绪的观点看,感恩具有状态感恩和特质感恩两种表现,感恩作为一种道德情感,对个体有积极的心理功能[2].研究发现感恩对不同人群和职业个体的生活满意度、幸福感、人际关系等有积极影响和促进作用[3-5].感恩除直接影响心理健康外,还能通过减少精神病学症状来增强个体的幸福感、满意度等心理健康指标[6],如高感恩个体在人际关系上的困扰更少[7],负情绪[8]及孤独感情绪也更低[9],感恩可以提高个体对生命意义的理解,降低自杀的风险[10],感恩还能负向的预测个体的负情绪、抑郁和创伤后应激障碍,并显著预测创伤后的情绪和认知的负向改变(negative alterations in mood and cognition ,NAMC) [11],帮助经历了灾难的个体更快的恢复,降低患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风险[12].感恩干预能改善个体的心理健康水平[10,14-15],如Emmons等[16]通过对中学生进行自我指导式的感恩练习后,个体的乐观水平上升,对自己生活的评价也更积极.也有研究表明感恩干预提高了初中生的感恩水平,且积极情绪也得到显著提高[17].来自大脑的研究数据表明,通过感恩干预,如写感恩信,可以提高个体额叶的活跃程度[18].尽管感恩与心理健康、情绪间的关系研究结果丰硕,但中国作为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对少数民族地区儿童的感恩研究却较少[19],以往对大学生或成人的研究结果对该群体是否具有普遍性,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因此本研究主要探讨藏族地区中学生的感恩与其情绪健康的关系及作用机制.

感恩作为一种积极的心理资本,与个体的多种积极功能相联系,如使个体关注到生活中的积极方面,乐观思维,拥有正向行为[20],因此感恩倾向高的个体人际关系较好,亲社会行为更多,感知到的社会支持程度较高.Howells[21]采用个案研究,结果显示感恩对师生关系、课堂氛围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因此,社会支持与感恩显著正相关,多项研究也表明社会支持是连接感恩与情绪的重要中介变量[5,9].

孤独感是个体对自身的社会关系网络不满时产生的一种主观体验[22],是一种不愉快的,令人痛苦的心理感受[23-24],孤独感易发生在中学生群体[25].中学生是身心剧烈变化的时期,这一阶段,身心发展不平衡,易出现心理和行为偏差,如病理性网络游戏使用、情绪易出现极端化,有自杀的倾向及行为,容易体验到孤独感[26],抑郁症状检出率较高[27].众多研究表明社会支持是心理健康的有效保护因子,这主要在于社会支持能对维护一般的良好情绪体验起作用(主效果模型),也在于社会支持能对处于应激状态时的个体起到保护作用(缓冲器模型)[28].在情绪健康保护方面,研究表明良好的人际关系和社会支持能负向预测个体的孤独感[9,26]和消极情绪,正向的预测积极情绪[5].

综上,本研究主要以藏区中学生为对象,探讨藏族地区中学生的孤独感水平和日常情绪体验状态,另一方面从社会支持的角度探讨藏族地区中学生感恩对孤独感和情绪体验的影响机制,以期为地区儿童的心理健康教育提供理论基础和依据.

根据文献,本研究对藏族地区儿童感恩、社会支持和孤独感、情绪对有以下假设模型(见图1).

图1 藏族地区儿童感恩、社会支持和孤独感、情绪对关系假设

1 对象和方法

1.1 对象

1.2.3 社会支持问卷

1.2 研究工具

1.2.1 中文版感恩问卷

鱼腥草在医学实践中应用的范围在不断扩大,临床上其对动物的乳腺炎、发烧等也有很好的治愈效果,同时对鱼类患有的急性以及慢性肠炎、对由细菌引发的虾类疾病也有很好的治愈效果。此外鱼腥草还可以治疗动物的炎症,对肾病综合征、蛋白尿等病症也有一定的疗效。

采用感恩问卷(gratitude questionnaire-6,GQ-6)[29-30]测量个体对感恩的认同程度.该问卷有6个条目,采用1(非常不同意)到6(非常同意)的6点评分,分数越高则对感恩的认同越高.本研究中,该问卷Cronbach α一致性系数为0.59.

本研究针对藏区中学生的孤独感、日常情绪特点进行调查,并从社会支持的角度对感恩与孤独感、情绪的作用机制进行考察.结果显示:藏区留守学生社会支持低于非留守儿童,负情绪高于非留守儿童,这与以往的研究结果一致[39],这说明留守儿童的心理健康状况更差.女生的集体关系孤独感显著的高于男生.高中生的集体关系孤独感更高,正情绪更低.可见,该地区留守儿童、女生和高中生的孤独感应被重点关注.

采用杨巧芳[31]编制的青少年孤独感量表以测量个体孤独感水平,该量表根据Ditommaso等[32]的简易社会情绪孤独感量表和Russell[33]的孤独感量表编制而成.量表共16个条目,采用1(完全不符合)到5(完全符合)的5点评分,分数越高表明孤独感越强.该量表共有三个维度:家庭关系孤独感、友谊关系孤独感和集体关系孤独感.该问卷的Cronbach α一致性系数为0.87,各维度的Cronbach α一致性系数在0.64~0.77之间,分量表与总量表的相关在0.63~0.84之间.

他忽然叹了口气:“你要打听也没处打听了,秀容兵早就散了。我来这里,是想把秀容元帅的尸骨挖出来,重新找个地方安葬。”

抽取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金川县金川中学和金川二中两所中学,对班级中的学生进行整体施测.发放问卷400份,回收362份,最终有效问卷328份,其中,男生145名,女生183名;留守儿童113名,非留守儿童215;初一至高三人数分别为69、29、92、53、25、60名;被试的平均年龄14.91岁.

社会支持的测量采用肖水源的社会支持问卷[34],问卷包含10个条目,包括主观支持、客观支持和支持利用度3个维度.量表得分越高则社会支持程度越高.问卷的Cronbach α一致性系数为0.68,分量表与总量表的相关在0.70~0.80之间.

1.2.4 正负情感量表

采用正负情感量表(positive affect and negative affect scale,PANAS)[35-36]用于测量个体日常情绪体验强度.量表包含18个条目,采用1到5的5点计分,得分越高则该情绪越强烈.量表包含正性情绪和负性情绪两个维度.正情绪量表的Cronbach α一致性系数为0.80,负情绪量表Cronbach α一致性系数为0.85.

对表1结果进行分析可见,在使用二阶导数作为数据预处理方法时,未去皮净制样本的平均相关系数(r)已降至50%以下;净制完全样本的值仍保持在97%以上;而未净制完全样本值已降至85%以下。故可选定二阶导数作为求导处理方法。

采用结构方程对感恩、社会支持、孤独感和情绪的关系进行分析前,先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对共同方法偏差进行检验[37].采用因子分析对研究中的7个因子进行因素分析,结果表明7个因子总体解释率是45.60%,各因子的解释率分别为17.52%,8.78%,5.06%,4.18%,3.68%,3.37%,3.01%.可见,解释率并未附在一个因素上.

1.3 研究程序和统计方法

对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见表1.

2014年,将是福建亚通新材料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成立20周年之际,新的起点,新的希望。亚通管道将持续以一流的产品,一流的服务,为中国水利、现代农业、电力、交通、通信、石油、化工、城市建设、环境保护和其他工业事业作出应有贡献,引导中国塑料管道行业向更高、更新水平迈进!

2 结果

2.1 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将以上问卷装订成册后在班级中进行整体施测.数据采用SPSS 17.0进行描述性统计、相关分析和均值差异比较;采用AMOS 17.0进行结构方程分析.

表1感恩、社会支持、孤独感和正负情绪的描述性统计(MSD)

变量总体男生(n=145)女生(n=183)留守(n=113)非留守(n=215)初中(n=190)高中(n=138)1感恩25.21?4.0025.03?4.2925.36?3.7825.10?4.2425.27?3.8825.13?3.8925.33?4.172主观支持22.97?3.1522.75?3.2923.14?3.0322.50?3.3023.21?3.0523.25?3.0422.59?3.283客观支持10.99?2.7910.89?3.0311.07?2.6010.55?2.9611.22?2.6810.90?2.6411.11?3.004利用度8.11?1.808.07?1.858.14?1.767.84?1.788.25?1.808.48?1.777.60?1.725社会支持总分42.07?5.9141.71?6.2242.35?5.6640.89?6.3442.68?5.5942.63?5.5741.30?6.316家庭关系孤独感7.19?2.987.35?3.147.07?2.857.54?3.497.01?2.667.16?2.987.24?2.997友谊关系孤独感12.28?3.8412.43?3.9712.16?3.7412.40?4.0312.22?3.7412.34?3.8312.21?3.878集体关系孤独感12.95?4.5412.21?4.4313.55?4.5613.56?4.5612.64?4.5112.20?4.4413.99?4.499孤独感总分32.43?8.6631.99?9.1932.78?8.2233.50?9.4531.87?8.1831.69?8.3333.44?9.0310正情绪32.74?6.5932.69?6.7332.78?6.5031.80?7.0933.24?6.2933.46?6.4231.75?6.7211负情绪24.31?7.2124.34?6.9824.30?7.4025.56?7.1423.66?7.1724.61?7.5323.91?6.73

留守儿童社会支持总分(t=3.65,P<0.001)和正情绪,均低于非留守儿童(t=4.08,P<0.001),负情绪高于非留守儿童(t=2.30,P=0.022).女生集体关系孤独感显著高于男生(t=2.68,P=0.008).与初中生相比,高中生的集体关系孤独感更高(t=3.58,P<0.001),社会支持(t=2.02,P=0.044)和正情绪更低(t=2.23,P=0.026).

2.2 感恩、社会支持、孤独感和正负情绪的相关分析

对主要变量的相关分析结果表明(见表2),感恩与正情绪、孤独感及其各维度、社会支持及其各维度的相关均显著,与负情绪的相关不显著;孤独感与社会支持、正负情绪显著相关;社会支持与正、负情绪显著相关.

表2感恩、社会支持、孤独感和正负情绪的相关分析

变量12345678910111感恩12主观支持0.29∗∗∗13客观支持0.18∗∗∗0.40∗∗∗14利用度0.15∗∗0.39∗∗∗0.26∗∗∗15社会支持总分0.28∗∗∗0.84∗∗∗0.76∗∗∗0.63∗∗∗16家庭关系孤独感-0.36∗∗∗-0.41∗∗∗-0.31∗∗∗-0.25∗∗∗-0.44∗∗∗17友谊关系孤独感-0.30∗∗∗-0.44∗∗∗-0.32∗∗∗-0.33∗∗∗-0.48∗∗∗0.41∗∗∗18集体关系孤独感-0.14∗-0.37∗∗∗-0.26∗∗∗-0.37∗∗∗-0.44∗∗∗0.34∗∗∗0.351∗∗∗19孤独感总分-0.33∗∗∗-0.53∗∗∗-0.39∗∗∗-0.43∗∗∗-0.59∗∗∗0.70∗∗∗0.77∗∗∗0.80∗∗∗110正情绪0.31∗∗∗0.38∗∗∗0.35∗∗∗0.38∗∗∗0.48∗∗∗-0.38∗∗∗-0.47∗∗∗-0.32∗∗∗-0.51∗∗∗111负情绪-0.02-0.15∗∗-0.09-0.08-0.15∗∗0.050.14∗0.30∗∗∗0.23∗∗∗01

注:*P<0.05,**P<0.01,***P<0.001(下同)

2.3 感恩影响孤独感和情绪的中介作用模型检验和分析

(2)网络无缝互通。基于网络和通信技术,特别是移动互联网技术,智慧校园支持所有软件系统和硬件设备的连接,信息感知后可迅速、实时地传递,这是所有用户按照全新的方式协作学习、协同工作的基础。

日常生活里,他不会每天都喝葡萄酒。如果砍了3个小时柴,David会首选喝一瓶冰冻啤酒喝。由于住在新西兰,主要的酒精饮料是猕猴桃酒。最近David试着在奥克兰本地生产商那里品尝更多酒款,“我还喝了不少干型雪利酒,和我自家栽培的橄榄搭配真是棒极了!”

由于发现藏区儿童的正、负情绪和孤独感在初/高中、是否留守和性别上的差异显著,因此在分析主要变量的关系前,采用回归分析的方法,分别以正/负情绪和孤独感为预测变量、以初/高中、是否留守和性别为自变量,结果发现在回归分析中三者对因变量的预测均不显著(P≥0.098),因此在中介分析中没有纳入这三个变量.

采用AMOS中偏差校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法对感恩、社会支持、孤独感和情绪的关系进行中介效应检验[38],偏差校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法重复取样为5000,中介效应量置信区间为95%.根据假设模型,研究建立了模型1(假设模型),模型2(修正模型)在模型1的基础上删除不显著路径(即感恩-负情绪这一路径).结果表明模型2的拟合指数更为合理(见表3),模型见图2.

表3假设模型和修正模型的拟合系数值

模型χ2dfPχ2/dfGFIAGFIRMSEAModel1假设模型45.633<0.00115.210.9540.7680.21Model2修正模型2.3420.311.170.9970.9790.023

注:路径系数均为标准化路径系数
图2 藏区中学生感恩、社会支持、孤独感和正负情绪的关系模型

从图2可以看出,感恩能直接预测孤独感和正情绪,但不直接预测负情绪;感恩能通过社会支持预测孤独感和正、负情绪.社会支持在感恩与孤独感、正情绪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在感恩与负情绪间起到完全中介作用,即感恩能增强个体的社会支持水平,进而增强其正情绪,减弱孤独感和负情绪.社会支持中介效应大小和区间估计见表4.

3 讨论

3.1 藏区中学生的社会支持、孤独感和日常情绪的特点

1.2.2 青少年孤独感量表

表4感恩对孤独感、正负情绪的中介效应与区间估计

路径总效应中介效应中介效应/%95%置信区间P感恩-社会支持-孤独感-0.33-0.1545.5[-0.22,0.08]<0.001感恩-社会支持-正情绪0.310.1238.7 [0.07,0.18]<0.001感恩-社会支持-负情绪-0.04-0.04100.0[-0.09,0.02] 0.002

3.2 藏区中学生感恩、社会支持、孤独感和日常情绪的关系

相关分析结果表明,感恩与正情绪、社会支持显著正相关,与孤独感显著负相关,与负情绪的相关不显著;社会支持与正情绪显著正相关,而与孤独感、负情绪均显著负相关.以上结果与以往研究基本一致[3,5,39],以往研究还发现感恩能够对中学生的问题行为起到抑制的作用,与其内外化问题行为呈负相关[40],这说明感恩和社会支持对藏区中学生的孤独感和情绪相关密切.对其关系进行结构方程分析,结果显示,感恩能直接预测孤独感和正情绪,不能直接预测负情绪.感恩是一种积极的情绪和优良品质,根据积极情绪的拓展建构理论,感恩能够让个体关注和欣赏生活中积极的方面[41],亲社会行为表达更多,使个体产生更高水平的归属感[42],这可以拓展个体的心理和外部资源,增强个体的社会支持程度和人际关系[5],从而进一步影响其情绪以及孤独感体验.本研究发现感恩不能直接作用于负情绪,而是需要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以往研究也发现感恩对情绪,特别是对负情绪的作用并不直接,而是需要通过中介变量,如社会支持的作用对其产生影响[5-6].

此外,结构方程分析也发现藏区中学生的感恩可通过社会支持预测他们的孤独感和正、负情绪,具体来说,社会支持在藏区中学生感恩与孤独感、正情绪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在感恩与负情绪间起到完全中介作用.这说明感恩倾向高的个体,对社会支持感知更高,这有助于降低藏区中学生的负性情绪和孤独感,增强他们的正性情绪[5].感恩是一种积极的情绪体验,能拓展和建构个体的认知和社会资源,而社会支持就是一种重要的社会资源,以往的研究也发现感恩是促进社会支持的积极因子[5],这可能是因为感恩是一种他人导向的情绪[43],促使个体将注意力转向他人,降低了自我中心性,从而有助于个体建构更好的人际关系;而且有学者认为感恩之心可以促使个体寻求工具性和情感性的社会支持[44],获取更多的人际资源.此外,众多研究表明,社会支持是影响个体情绪的重要因素,且对各个年龄和民族均具有普遍性.如沈友田等[45]的研究表明社会支持能降低大学生因压力带来的抑郁情绪,帮助他们以更加积极的应对方式处理压力,江琴等[46]研究表明,初中留守儿童社会支持与其情绪行为密切相关.Thoits[47]认为社会支持实质上包括了个体的亲密他人对其提供的社会情感帮助、实际帮助和信息帮助,一方面社会支持可以作为缓冲器,缓解压力事件对个体身心造成对消极影响(社会支持的缓冲器模型),另一方面,无论个体是否处于压力状态,社会支持都具有普遍的增益作用(社会支持的主效应模型)[48].因此,感恩促进个体的社会支持水平,也最终有益于个体的情绪健康.当民族地区的儿童拥有较高的感恩之心,这可以帮助他们积极的面对生活,建立较好的社会支持系统,这有助于他们维持良好的情绪,降低负性情绪的水平.

灌封:另一种聚丙烯酸酯技术——乐泰 AA 5831用于保护和固定电动机或转换电子控制装置中的部件。聚丙烯酸酯是大批量灌封操作的理想材料,在紫外线和潮湿环境下仅需数秒便可完成加工。针对电力驱动定子线圈灌封应用,汉高提供乐泰 PE 8082双组分环氧技术,其导热系数为 1 W/mK,可显著降低工作温度。此外,该材料还具有出色的耐油性。

魏掏出盒“中华”,就剩一支他递给了迟恒,又摸出半包孙主任抽的那种9块钱的,倒出根塞嘴里点上后扔桌子,他希望对方能琢磨出他的话,别想当然地纠缠什么腐败,传出去难听。

4 研究启示与不足

感恩是一种传统美德,对个体心理健康有着重要影响,是个体成长的一个重要的韧性因子[6].本研究探讨了在藏区中学生中,感恩对其孤独感和情绪的作用和作用机制,研究结果对提升藏区中学生的情绪幸福感有着一定指导意义.

中学时期是感恩品质及心理发展的重要时期,因此,关注他们的情绪健康十分必要.从本研究结果来看,在日常教育中应重视对藏区中学生感恩的培养,提高感恩品质.感恩教育可通过团体心理辅导、素质拓展、故事移情、讨论分享、和活动体验等方式展开[49],Wong等[50]对正在进行心理治疗的大学生进行了为期4周的感恩干预,通过写感恩信的方式,结果发现相对于控制组和压力表达组,感恩干预对提升个体心理健康的作用更明显.因此,对于高孤独感和情绪不佳的藏区中学生,可以通过知、情、行等方面提升其感恩品质,如感恩信、感恩日记等都是有效的干预方式,引导他们从生活中的点滴做起,关注生活中的积极方面,通过感恩实践,将感恩刻在意识之中,体现在日常意识、行为之中,体验感恩带来的成就感和幸福感.特别是藏区的女生、留守儿童和高中生,让他们关注生活中的积极方面,可以帮助他们建立良好的社会支持和人际关系,提高其心理健康水平,从而降低负情绪和孤独感等不良体验.

尽管本研究得出了一些有意义的结果,但因样本集中于金川县,以藏族、羌族等少数民族为主,因此结果是否能推广到其他少数民族儿童,还需要进一步研究;且本研究未收集民族这一人口学变量,故不能对不同的少数民族中学生的孤独感和情绪进行比较,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可进一步比较不同少数民族儿童的情绪和孤独感特点及其作用机制,从而对不同民族儿童心理健康水平的提升提出更有针对性的理论依据和实践建议.

5 结论

藏区中学生感恩可以负向预测孤独感和负情绪,正向预测正情绪;社会支持在感恩和他们的情绪健康之间起着显著的中介作用.

参考文献:

[1] MCCULLOUGH M E, TSANG J A, EMMONS R A. Gratitude in intermediate affective terrain: links of grateful moods to individual differences and daily emotional experience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 Social Psychology, 2004, 86(2):295-309.

[2] 张利燕, 侯小花. 感恩:概念、测量及其相关研究 [J]. 心理科学, 2010, 33(2):393-395.

[3] LIN C C , YEH Y . How Gratitude Influences Well Being: A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Approach [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 2014, 118(1):205-217.

[4] BHULLAR N, SURMAN G, SCHUTTE N S. Dispositional gratitude medi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ast-positive temporal frame and well-being [J]. Personality & Individual Differences, 2015, 76(1):52-55.

[5] 罗利, 周天梅. 中学生感恩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抗挫折能力与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 [J]. 心理发展与教育, 2015, 31(4):467-474.

[6] 喻承甫, 张卫, 李董平,等. 感恩及其与幸福感的关系 [J]. 心理科学进展, 2010, 18(7):1110-1121.

[7] 甘启颖. 感恩心理与人际关系之间关系的探究 [J]. 社会心理科学, 2012, 27(9):69-73.

[8] TULBURE B T. Appreciating the positive protects us from negative emotion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atitude, depression and religiosity [J]. Procedia-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 2015, 187:475-480.

[9] 何安明, 惠秋平, 刘华山. 大学生的感恩、孤独感与社会支持 [J].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 2014, 28(10):782-785.

[10] KLEIMAN E M, ADAMS L M, KASHDAN T B, et al. Gratitude and grit indirectly reduce risk of suicidal ideations by enhancing meaning in life: Evidence for a mediated moderation model [J]. Journal of Research in Personality, 2013, 47(5):539-546.

[11] DUSEN J P V, TiAMIYU M F, KASHDAN T B, et al. Gratitude, depression and PTSD: Assessment of structural relationships [J]. Psychiatry Research, 2015, 230(3):867-870.

[12] 周宵, 安媛媛, 伍新春,等. 汶川地震三年半后中学生的感恩对创伤后成长的影响: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 [J]. 心里发展与教育, 2014, 30(1):68-74.

[13] 郑裕鸿, 范方, 喻承甫,等. 青少年感恩与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状的关系:社会支持和心理弹性的中介作用 [J]. 心理发展与教育, 2011, 27(5):522-528.

[14] TOEPFER S M, WALKER K. Letters of gratitude: Improving well-being through expressive writing [J]. Journal of Writing Research, 2009, 1(3):181-198.

[15] 纪佩妤. 青少年感恩心测量之研究 [D]. 台北:国立台北教育大学, 2009.

[16] EMMONS R A, MCCULLOUGH M E. Counting blessings versus burdens: an experimental investigation of gratitud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in daily life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 Social Psychology, 2003, 84(2):377-389.

[17] 王艳梅. 积极情绪的干预:记录愉快事件和感激的作用 [J]. 心理科学, 2009,32(3):598-600.

[18] KINI P, WONG J, MCINNIS S, et al. The effects of gratitude expression on neural activity [J]. Neuroimage, 2015, 128:1-10.

[19] 中国知网. 文献[EB/OL]. [2018-12-25].http://kns.cnki.net/kns/brief/default_result.aspx.

[20] NELSON S K, LYUBOMIRSKY S. Gratitude. Encyclopedia of Mental Health (2nd ed) [M]. Waltham, MA: Academic, 2016: 277-280.

[21] HOWELLS K. An exploration of the role of gratitude in enhancing teacher-student relationships [J]. Teaching & Teacher Education, 2014, 42(10):58-67.

[22] ASHER S R, PAQUETTE J A. Loneliness and peer relations in childhood [J]. Current Directions in Psychological Science, 2003, 12(12):75-78.

[23] 谢华, 杨东, 曾莉,等. 四川省部分地区农村留守中学生孤独感现状调查 [J]. 中国学校卫生, 2008, 29(10):942-943.

[24] 赵冬梅, 周宗奎, 刘久军. 儿童的孤独感及与同伴交往的关系 [J]. 心理科学进展, 2007, 15(1):101-107.

[25] 罗雅琛, 边玉芳, 陈欣银,等. 父母拒绝与初中生抑郁的关系:有调节的中介效应 [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15, 23(2):268-272.

[26] 曲可佳, 邹泓, 余益兵. 青少年孤独感与人格五因素的关系:人际关系能力的中介作用 [J]. 心理学探新, 2010, 30(6):75-80.

[27] 李学美, 黄莹. 云南省中学生抑郁症状与社会支持关系 [J]. 中国公共卫生, 2015, 31(8): 1001-1004.

[28] 曾守锤. 流动儿童的压力和社会支持状况及社会支持保护作用的研究 [J]. 心理科学, 2011,34(3):631-635.

[29] MCCULLOUGH M E, EMMONS R A, TSANG J A. The grateful disposition: a conceptual and empirical topography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 Social Psychology, 2002, 82(1):112-27.

[30] 魏昶, 吴慧婷, 孔祥娜, 等. 感恩问卷GQ-6的修订及信效度检验 [J]. 中国学校卫生, 2011, 32(10): 1201-1202.

[31] 杨巧芳. 青少年孤独感与情绪智力、亲子依恋的关系研究 [D]. 重庆:西南大学, 2013.

[32] DITOMMASO E, BRANNEN C, BEST L A. Measurement and Validity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hort Version of the Social and Emotional Loneliness Scale for Adults [J]. Educational & Psychological Measurement, 2004, 64(1):99-119.

[33] RUSSELL D W. UCLA Loneliness Scale (Version 3): reliability, validity, and factor structure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ssessment, 1996, 66(1):20-40.

[34] 肖水源. 《社会支持评定量表》的理论基础与研究应用 [J]. 临床精神医学杂志, 1994(2):98-100.

[35] WATSON D, CLARK L A, TELLEGEN A.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brief measures of 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the PANAS scales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 Social Psychology, 1988, 54(6):1063-1070.

[36] 邱林, 郑雪, 王雁飞. 积极情感消极情感量表(PANAS)的修订 [J]. 应用心理学, 2008(3):249-254.

[37] 周浩, 龙立荣. 共同方法偏差的统计检验与控制方法 [J]. 心理科学进展, 2004, 12(6):942-950.

[38] 方杰, 张敏强, 邱皓政. 中介效应的检验方法和效果量测量:回顾与展望 [J]. 心理发展与教育, 2012, 28(1):105-111.

[39] 何安明, 惠秋平. 农村留守老人自我和谐的状况及其与感恩、情绪智力的相关性 [J]. 中国老年学杂志, 2013, 33(5):1131-1133.

[40] 代维祝, 张卫, 李董平,等. 压力性生活事件与青少年问题行为:感恩与意向性自我调节的作用 [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10, 18(6):796-798.

[41] 汤茉玲. 大学生感恩与人际交往、主观幸福感的关系研究 [D]. 南京:东南大学, 2010.

[42] LIN C C, YEH Y C. How Gratitude Influences Well-Being: A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Approach [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 2014, 118(1):205-217.

[43] GRANT A M, WRZESNIEWSKI A. I won't let you down. or will I? Core self-evaluations, other-orientation, anticipated guilt and gratitude, and job performance [J]. 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 2010, 95(1):108-121.

[44] WOOD A M, MALTBY J, GILLETT R, et al. The role of gratitude in 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 support, stress, and depression: Two longitudinal studies [J]. Journal of Research in Personality, 2008, 42(4):854-871.

[45] 沈友田, 胡笑羽, 叶宝娟. 压力对大学生抑郁的影响机制:领悟社会支持与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 [J]. 心理学探新, 2018,38(3): 267-272.

[46] 江琴, ALBIN B. 初中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特点与情绪行为问题的关系 [J]. 中国学校卫生, 2014, 35(3):325-327.

[47] THOITS P A. Stress, coping, and social support processes: where are we? What next? [J]. Journal of Health & Social Behavior, 1995, 35(1):53-79.

[48] 宫字轩. 社会支持与健康的关系研究概述 [J]. 心理科学进展, 1994, 12(2):34-39.

[49] 张丹. 团体心理辅导对初中生感恩品质的干预研究 [D]. 曲阜:曲阜师范大学, 2012.

[50] WONG Y J, OWEN J, GABANA N T, et al. Does gratitude writing improve the mental health of psychotherapy clients? Evidence from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J]. Psychotherapy research: journal of the Society for Psychotherapy Research, 2016, 28(2): 1-11.

TheMediationEffectofSocialSupportonGratitude,LonelinessandAffectionamongTibetanMiddleSchoolStudents

JIANGXuemeia,LUOLib,GONGBinb,XIELinfengc

(a.School of Marxism, b. School of Geography and Resources Science, c. 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 Neijiang Normal University, Neijiang, Sichuan 641100, China)

Abstract: To examin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loneliness and emotions of Tibetan middle school students, and investigate the meditating function of social support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atitude, loneliness, and emotion of these students,a total of 328 Tibetan middle school students from Grade 7 to Grade 12 were selected by means of cluster sampling and subjected to research Gratitude by adopting questionnaires of Gratitude(GQ-6),Social Support, Adolescent Loneliness and Positive Affection and Negative Affection Scale ( PANAS ). Results: Gratitude was significantly and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positive affection and social support, and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loneliness; Social support wa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loneliness and negative affection, but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positive affection; Structure equation modeling analysis showed that gratitude can directly predict loneliness and positive affections, yet with the exception of negative affection; social support partly medi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atitude and loneliness and positive affection, and completely mediates gratitude and negative affection. Conclusion: social support, through the mediating function of social support, can significantly improve the perceptional experience of loneliness and negative emotions,promote the positive ones.

Keywords: Tibetan middle school students; gratitude; loneliness; emotion; social support

DOI:10.13603/j.cnki.51-1621/z.2019.02.002

中图分类号:B84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1-1785(2019)02-0010-07

收稿日期:2018-10-27

基金项目:内江师范学院思想政治研究会课题(NJSYSZ201703);内江师范学院大学生科研项目(15NSD-17)

作者简介:蒋雪梅(1971—),女,四川内江人,内江师范学院教授,研究方向:高等学校思想政治教育

*通信作者:龚彬(1970—),男,四川达县人,内江师范学院研究员,研究方向:高等学校思想政治教育

(责任编辑:王 佩)

标签:;  ;  ;  ;  ;  ;  ;  ;  ;  ;  ;  ;  

蒋雪梅:社会支持对藏区中学生感恩与孤独感、情绪的中介作用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