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父母时间投资是一种重要的人力资本投资,这种投资不足会影响子代人力资本的形成。综合运用中国教育追踪调查数据(CEPS)2013~2014基线数据和2014~2015追踪数据以及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CFPS)2012年和2014年的数据,实证研究了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及异质性。研究发现,相对于家庭收入而言,父母时间投资是影响子代人力资本的一个更为重要和更加微妙的因素。进一步研究发现,在经济条件中等及以上、在流动儿童家庭和与父母同住的家庭中,不论子女是初中生还是小学生,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均呈正相关。建议在家庭建设方面,提高父母对子女的时间投资意识,创造有利于增加父母时间投资的家庭、工作和制度条件。
【关键词】父母时间投资 子代人力资本 家庭教育
一、引言
习近平总书记于2016年12月接见第一届全国文明家庭代表时指出:“天下之本在家”。2018年9月,习近平在全国教育大会上讲话强调:“家庭是人生的第一所学校,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要给孩子讲好‘人生第一课’,帮助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教育、妇联等部门要统筹协调社会资源支持服务家庭教育”,足见党和国家对家庭及家庭教育的高度重视。儿童早期人力资本投资是一项重要的政策机制,能够降低犯罪率,减少对福利的依赖,增加就业改善健康(Doyle et al.,2017)[1]。
本文对边坡内的变形开裂原因及可能的滑动类型进行分析,对边坡内出现民房开裂、路面塌陷、地裂缝等不良地质灾害的部位进行现阶段计算和评估,在汛期暴雨情况下,不良地质现象加剧,应及时治理,防止开裂等进一步加剧。
不论在城市还是在农村,父母由于迁移就业或者工作时间较长等客观原因,在家庭教育方面存在许多困难。除了难以破解的客观原因外,父母们对陪伴子女时间的重要性认识不足,忽视了子女成长的时间投入而对其进行“放养”。这种传统的家庭教育观念难以促进子代人力资本的形成和积累。尽管在儿童教育学和发展心理学中,父母的陪伴及时间投资对于子女的情感获取非常重要,但是在人口学和经济学中,关于父母陪伴子女的时间对子代人力资本影响的深入研究并不多见;将父母陪伴子女时间看作一种人力资本投资形式并进行计量分析的研究几乎没有。
本文使用中国教育追踪调查数据(CEPS)2013~2014基线和2014~2015追踪数据以及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CFPS)2012年和2014年的数据,将父母对子女的时间投资作为核心解释变量,实证研究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包括认知能力和非认知能力)的影响及异质性。
在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存在着无机系统(如物理系统)、有机系统(如生物系统)和人类社会系统。标准也同样具有系统性,但是标准系统不是自然产生的,它是人类根据自己的需要创造出来的,属于人类社会系统中具有特定功能的人造系统。需要注意的是,标准系统虽然是一个人造系统,但它并不是人们随心所欲地臆造出来的,而是人们为实现特定的目标,按照标准之间内在逻辑关系,组成的具备特定功能和特征的有机整体。
二、文献综述与研究假设
最早对子代人力资本进行研究的经济学者是Becker。Becker(1985)[2]将父母对子女的投资视为一种教育产品投资,类似于对资本设备品的物质投资。认为子女的角色是被动的,父母可获得的信息是完全的,父母对儿童发展的每个阶段的投资都是有效的,可惜没有进行深入研究。Bono et al.(2016)[3]认为父母时间投资对儿童发展的结果甚至进入成年都具有积极影响。
Del Bocad et al.(2014)[4]将父母时间投资作为儿童质量生产函数中非常重要的一项放入理论模型中进行讨论,并首次提出了父母陪伴儿童的时间投入比金钱投入更有效率。Francesconi&Heckman(2016)[5]将父母陪伴儿童的时间投入视为儿童人力资本投资的重要形式。Del Bocad et al.(2016)[6]借助关于父母时间的日记式微观调查,使用父母陪伴儿童的教育和休闲性活动等作为父母的时间代理变量,研究发现父母在培养孩子素质方面花费的时间比花在孩子身上的金钱更有价值。Agostinelli&Sorrenti(2018)[7]比较研究了家庭收入与父母时间投资对子女的影响差异。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假设1 相对于家庭收入而言,父母时间投资是影响子代人力资本的一个更为重要和更加微妙的因素。
国内外众多研究使用父母迁移就业、父母外出务工等代理变量间接代替父母时间投资。父母的迁移就业会带来两种方向不同的效应:汇款效应和父母缺失的负效应。汇款效应是指父母的迁移就业减轻了家庭财政约束,提升了子代人力资本水平。Antman(2012)[8]估计了美国移民对其子女教育获得具有正影响。在家庭收入相对较低的家庭中,父母更可能受收入水平的约束而无暇顾及子女的成长成材;而在家庭收入相对富裕的家庭中,父母可能更倾向于投入更多的时间关注子代人力资本的形成和积累。由此引出假设2:
假设2 在家庭收入中等及以上的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呈正相关;在低收入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的非认知能力呈正相关。
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见表1。由表1 可知,在CEPS 面板数据中,初中生的心理健康均值为46.76,总成绩为语文和数学成绩的加总均值为158.4,父母时间投资均值为10.19,初中生的年龄均值为13.35,自评健康水平为4.187,兄弟姐妹的个数均值为1.727,户口均值为1.668。母亲的受教育程度均值为9.817,父亲的受教育程度均值为10.48,多数为初中以上文化程度。家庭相对收入水平的均值为2.683,介于比较低和中等之间。学校的财政拨款额均值为1006,学校排名均值为4.006,基本属于中上水平。
民办高校教师可以通过丰富的互联网教学手段不断激励学生学习兴趣,引发和保持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例如:通过“蓝墨云班课”软件进行学生课堂考勤、发布学习任务、布置和批改作业、分小组活动,同时可以发起课堂讨论、举手、抢答、测试、问卷调查等多种教学形式。另外,教师还可以上传课件和视频,学生可以反复观看学习。
假设3 在流动儿童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呈正相关。
Becker(1993)[15]指出,双亲父母的共居具有规模效应,利用比较优势,已婚夫妇具有更多的时间花在孩子身上。Gracia&Kalmijn(2016)[16]指出由于子女不能与父母共同居住在一起,子女的教育结果以及未来的婚姻和就业状况都受到了负面影响。由此类推,当父母都不能与子女同住时,可能会带来父母缺失,同样可能对子代人力资本不利。由此引出假设4:
假设4 在与父母同住的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呈正相关。
家中兄弟姐妹的个数与子女的心理健康程度和总成绩呈负相关,男同学比女同学的心理更健康,女同学比男同学的学习成绩更好。家庭相对收入与子女的心理健康程度呈正相关,显著性水平为1%,但是家庭相对收入对子女的总成绩没有显著影响。以上回归结果均表明,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是显著的,而家庭收入则是更多地影响子代的心理健康水平,并不能显著影响子代的总成绩。因此,相对于家庭收入而言,父母时间投资是影响子代人力资本的一个更为重要和更加微妙的因素,上述假设1是成立的。与那些未经改造的老城区相比,保障性住房小区、城中村和居住在农村社区对子女的心理健康影响并不显著,但是对子女学习成绩的影响则是负向的,显著性水平为5%。子女自身的健康状况、父亲和母亲的受教育程度、学校的财政拨款额及排名都对子女的成绩产生显著正影响。
假设5 不论子女是初中生还是小学生,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都显著正相关。
三、数据说明和描述性统计
(一)数据描述
而在低收入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的心理健康水平呈正相关,显著性水平为1%,而与子代的总成绩没有显著相关。事实上,低收入家庭更容易受到收入的约束,本身承受的经济和生活压力较大,很难在子女的认知发展方面投入足够的财力。家庭收入的改善,可以提高子女的总成绩,即改善子女的认知能力,但是对子女行为的发展没有显著影响,这与Agostinelli&Sorrenti(2018)的实证结论基本一致。但是,如果低收入家庭的父母能够保证对子女的时间投资,那么其子女的心理健康水平仍然较高,子代的非认知能力仍然能够得到发展。而在低收入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的非认知能力呈正相关,即假设2成立。在低收入家庭中,父母对子女的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形成和积累尤为重要。
中国教育追踪调查(CEPS)以2013~2014学年为基线,以初中一年级(7年级)和初中三年级(9年级)两个同期群为调查起点,并在2014~2015年对8年级学生进行追访。该数据包含了父母时间投资和子代人力资本的代理变量,以及基本的学生个体、家庭和学校的信息,样本量大,有助于分析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以及家庭经济、子女的流动性和家庭结构的异质性。本文使用2013~2014学年和2014~2015学年共两年的数据,首先将每年的截面数据按照学生代码将学生、家长和学校三个数据库匹配起来;其次分别提取两年连续追踪调查的共同变量;最后,将两年的数据合成面板数据,构成符合研究设计的数据库,总样本量为13740笔。
而中国家庭追踪调查(CFPS)2012年和2014年数据由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组织实施,在儿童数据库之少儿自答问卷中同样含有关于父母时间投资和子代人力资本的代理变量及其相关家庭和学校的基本信息。中国教育追踪调查(CEPS)调查对象是初中生,学生就读年级是特定的。与CEPS 数据不同的是,CFPS 数据的调查对象是小学生,可以利用这个数据研究义务教育阶段的异质性。为了保证数据结果的稳健性,本文使用2012年的成人与孩子匹配的数据库,总样本量为931笔;同时使用了2014年的成人与孩子匹配的数据库,总样本量为963笔;但是由于CFPS数据中少儿自答问卷10~15岁的样本流失严重,最后使用上述两个数据库组成的混合截面数据,总样本量为1894笔。
张春泥(2017)[19]研究表明,父母离异会对子女的发展产生不利影响。为了分离婚姻变动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并排除祖父母或外祖父母时间投资的影响,对这两个微观数据变量的清理方式相同,在进行样本筛选时,均为只保留了孩子的父亲和母亲同时在婚的家庭样本。
(二)变量构造与说明
1.核心解释变量——父母时间投资
Hsin&Felfe(2014)[20]检验了母亲与孩子共同完成的活动,以及直接教育性活动诸如父母陪伴孩子读书、监督作业和间接教育性活动诸如手工、舞蹈等对子女发展的影响。Francesconi&Heckman(2016)检验了3~16岁的孩子及其父母共同完成活动的时间:讲故事,读书,演奏音乐,绘画,户外运动或者去公园玩,室内游戏、辅导家庭作业,参与学校活动,参加学校的家长会等对子女发展的影响。在文中使用的两个微观数据库中,都能找出与上述文献相近的变量,作为父母时间投资的代理变量,具体如下:
在中国教育追踪调查(CEPS)中,选取了2013~2014和2014~2015两个学年的共同变量:父母与孩子一起做活动的频率:吃晚饭、参观博物馆、动物园、科技馆等场所和外出看演出、体育比赛、电影三个共同变量。每个变量都设为6个选项,从低到高进行赋值,即0=从不、1=每年一次、2=每半年一次、3=每个月一次、4=每周一次、5=每周一次以上,将3个问题所得答案的分值加总,得到父母时间投资的代理变量1,取值范围同样为(0,15)。
贝加莱工业自动化( 中国 ) 有限公司大中华区总裁肖维荣博士的演讲话题是:工业自动化在智能时代的新使命。他深情回顾了中国制造发展的40年后表示,中国制造走出了一条成功发展之路,我们有四大元素是帮助中国制造能够走向成功的基石。第一,成本优势;第二,中国制造的灵活性文化;第三,中国市场的潜力;第四,中国政府坚定不移的支持。
作为富营养化湖泊生态系统中数量众多,代谢活跃的生物类群,浮游藻类对湖泊营养水平和水动力等条件的变化极为敏感[110,115-117],其中蓝绿藻类群也是富营养化湖泊蓝藻水华的主要优势物种。浮游藻类的群落演替能够直接反映浮游藻类生物类群对环境因素变化的响应,可作为指示湖泊生态系统演化的理想指标,能定量反映湖泊生态系统受环境扰动的影响[110]。此外,对引水工程在富营养化湖泊生态效应的研究,也必将拓展水利工程学与环境生态学的交叉范畴,促进湖泊生态修复理论的完善。
在中国家庭追踪调查(CFPS)2014和2012年的儿童库少儿自答问卷(10~15)中,都含有相同或相似的变量:父母与孩子一起完成活动的频率:“家长会问清原因”、“家长鼓励你努力去做”、“家长跟你说话很和气”、“家长鼓励你独立思考”、“家长会跟你讲原因”、“家长喜欢跟你说话”、“家长问你学校的情况”、“家长检查你的作业”、“家长辅导你的功课”、“家长给你讲故事”、“家长和你一起玩乐”、“家长表扬你”、“家长批评你”以及“家长参加家长会”。每个变量都设了五个选项,从低到高依次赋值,即0=从不,1=极少,2=有时,3=经常,4=总是。通过将以上20个具体问题进行赋值加总,构造父母时间投资的代理变量2,取值范围为(0,80)。
2.被解释变量
3.控制变量
结合以上分析可得,多相位分段调制干扰可以在真实目标周围形成一定范围的局部遮盖效果,且通过对干扰信号分段数、调制相位数以及调制相位值三个参数的控制可以实现灵活多样的干扰效果。
在中国教育追踪调查(CEPS)2013~2014学年和2014~2015学年的数据中关于心理健康调查的共同变量为:具体是在过去的七天内,你是否有以下感觉——沮丧、不快乐、生活没意思和悲伤等四个共同变量。每个变量均设有五个选项,进行反向赋值,即15=从不,12=极少,9=有时,6=经常,3=总是。将上述四个问题进行赋值加总,构造心理健康变量dep,取值范围为(12,60)。总成绩是语文成绩和数学成绩的加总cj,作为子女认知能力的代理变量。
借鉴张皓辰和秦雪征(2019)[22]的做法,运用中国家庭追踪调查(CFPS)2012和2014年儿童数据库少儿自答问卷中的CES-D量表,构造子女的心理健康和学习总成绩两个变量。在2014年中:最近1个月,你感到情绪沮丧、郁闷等,你感到精神紧张的频率,你感到坐卧不安、难以保持平静的频率,你感到未来没有希望的频率、您认为生活没有意义的频率等六个问题。每个问题设五个选项,从低到高依次赋值,即2=几乎每天,4=经常,6=一半时间,8=有一些时候,10=从不,将上述六个问题的赋值加总构造心理健康变量dep,取值范围(12,60)。2012年中有20个问题,其中有4个问题是反映积极情绪的,对这4个问题进行反向赋值,其他16个反映消极情绪的赋值方式与2014年心理健康变量的赋值方式相同。最后,在2012年和2014年以及2012~2014年的混合截面数据中,借鉴张皓辰和秦雪征(2019)的做法,将心理健康变量进行了统一。
其中Yit是被解释变量,表示子女i在第t期的人力资本,包括认知能力(语文和数学成绩)和非认知能力(心理健康水平)。Tit是核心解释变量,表示父母时间投资,即第i名子女在第t期时父母时间投资,体现父母陪伴子女一起完成活动的频率。Xit是一系列控制变量,包括个人特征变量:性别、年龄、户口健康自评;家庭特征变量:兄弟姐妹个数、父亲和母亲的受教育程度、家庭经济状况、社区类型;区域层面变量:县级虚拟变量。εit表示随机扰动项。
Heckman(2006)指出非认知能力(动机、毅力和自尊等个性和心理特征)与认知能力同等重要,甚至更重要[21]。选取CEPS 和CFPS 都调查了孩子的语文和数学成绩以及心理健康变量,分别作为子女认知能力和非认知能力的代理变量,以衡量子代人力资本。为了在两个数据库中的取值范围保持一致,对变量选项进行了赋值。
控制变量分为学生个体、家庭、学校三类。学生个体层面的控制变量包括了性别、年龄、年级、户口类型、家中兄弟姐妹的个数、身体健康自评。Currie et al.(2009)[23]研究了父母的社会经济地位(例如教育水平、收入)会对子女的发展结果产生影响。Chetty&Hendren(2018)[25]研究发现,孩子成长的社区类型会影响到其成人后的工资水平、大学入学率等。因此,学生家庭层面的控制变量包括:父亲受教育程度、母亲受教育程度、家庭收入和家庭居住的社区类型。冯帅章、陈媛媛(2012)[24]指出学校类型会影响流动儿童的教育结果。因此,学生学校层面的控制变量包括了:学校排名、对学校的财政拨款额、图书馆的藏书量、学校的师资力量、学生是否住宿。在CFPS数据中,由于没有具体的学校师资等变量,本文采用了是否是重点班级以及学校所在地区作为替代变量。
(三)描述性统计
父母缺失的负效应,是指父母因迁移就业或外出务工而导致了父母缺失,这同样是一种人力资本投资不足,对其子代人力资本(认知和非认知能力)的形成带来负影响(Yue et al.,2017、Zhang et al,2014、Wu&Zhang(2017))[9-11]。李云森(2013)、Zhou,et al.(2014)和Shi,et al.(2016)[12-14]研究了父母外出务工对子女学业成绩和儿童心理健康带来负向影响。那些能够跟随父母迁移的流动儿童家庭,如果父母迁移就业并没有影响父母对子女的时间投资,应该能够减轻父母缺失而给子女带来的负效应。由此引出假设3:
该项目优化的是主要部件的尺寸参数,所以优化的主要部件参数有主悬梁lad、主横梁ldh及主横梁上HI的长度dhi、主连杆lij、机械手末端执行器的长度lag1作为设计变量。
表1 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核心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续表1
在CFPS2012年数据中,小学生的心理健康均值为28.44,总成绩为语文和数学自评成绩的加总均值为5.267,父母时间投资均值为43.71,小学生的年龄均值为13.03,自评健康水平为2.155,户口均值为0.796,农业户籍居多。母亲的受教育程度均值为2.229,父亲的受教育程度均值为2.580,为小学二、三年级文化程度,文化程度较低。家庭年收入水平均值23141,多数学校不区分重点班级,所在地区均值为3.357,介于县城与农村之间。
在CFPS2014年数据中,小学生的心理健康均值为15.36,总成绩为语文和数学自评成绩的加总均值为5.67,父母时间投资均值为45.62,小学生的年龄均值为11.24,自评健康水平为2.081,户口均值为0.812,农业户籍居多。母亲的受教育程度均值为5.866,父亲的受教育程度均值为6.993,多为小学或初中文化程度。家庭年收入水平均值49233,同样,多数学校不区分重点班级,所在地区均值为3.432,介于县城与农村之间。限于篇幅,CFPS2012~2014年的混合截面数据不再赘述。
五、实证结果分析
(一)基准回归
为了研究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构造如下基准模型:
面对频发的极端天气,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习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提出明确要求。值得关注的是,国家防总于7月21日召开了第二次全体会议,分析研判主汛期形势,对防汛抗旱工作进行了再动员、再部署、再落实。这在近年防汛抗旱中并不多见的安排,也充分表明了新形势下做好防汛抗旱工作的复杂性和极端重要性。
在CFPS2012年和2014年中有关儿童认知能力的变量处理方式是相同的,均采用了语文和数学成绩评价,共有4个等级,进行反向赋值为(1=差,2=中,3=良,4=优),取值范围为(1,4),数值越高表示孩子的成绩越好。总成绩是语文自评成绩和数学自评成绩的加总cj,作为子女认知能力的代理变量。
表2 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
续表2
注:(1)***为1%的显著性,**为5%的显著性,*为10%的显著性;(2)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3)数据来源于笔者整理的中国教育追踪调查(2013~2014)与(2014~2015)面板数据。
表2的实证结果表明,第(1)和(2)列在没有加入任何控制变量的情况下,父母时间投资对子女的心理健康和总成绩均能产生正影响,显著性水平为1%。第(3)和(4)列在加入了子女的个体变量后,父母时间投资对子女的心理健康和总成绩仍产生正影响,显著性水平为1%。第(5)和(6)列在控制了来自个体、家庭以及学校层面的变量后,较前四列的R2得到明显改善。父母时间投资对子女的心理健康和总成绩都产生正影响,显著性水平为5%以上。
Cunha,et al(2010)[17]强调了父母时间投资对于儿童早期的智商和语言能力有正影响。Fiorini&Keane(2014)[18]研究了父母时间投资对学龄前后的儿童认知有显著影响。虽然小学和初中阶段学习的内容不同,但是同样需要父母对子女的心理成长和学习成绩的持续关注。因此,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不会因子代义务教育阶段的差异而存在差异。由此引出假设5:
(二)异质性分析
为了研究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的异质性,本文主要从家庭经济情况、儿童流动性、家庭结构以及义务教育阶段等四个方面分别展开。
1.家庭经济情况的异质性分析
通过对家庭经济情况进行分样本回归发现,不论家庭经济情况是困难、中等还是富裕,父母时间投资与子女的心理健康状况呈显著正相关,显著性水平为1%。在经济状况中等及以上的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女的总成绩是正相关的,显著性水平为10%。因此,在家庭收入中等及以上的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的认知和非认知能力均呈正相关,即假设2成立。
老福站起来对姐弟俩说:“你们放心,我从不诬陷谁,也不会放走罪犯。最近请你们配合我们调查,不要离开本市。”说完,三个人离开了罗家。
2015年10月,李克强总理指出,我国当前经济正处于新旧动能转换的艰难进程中。2017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政府工作要“依靠创新推动新旧动能转换和结构优化升级”,提出“双创是推动新旧动能转换和经济结构升级的重要力量”。新旧动能转换,创新是第一推动力,要“以创促转”,以创新创业促进转换的进程。新旧动能转换,为经济增长提供突破点,为双创的大力发展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同时对图书馆的双创服务提出更高层次的要求。因此,新旧动能转换背景下,图书馆界围绕这一议题展开的双创服务日益成为焦点。
为实证研究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及其异质性,本文采用了两个微观数据:一个是中国教育追踪调查数据(CEPS)2013~2014基线和2014~2015追踪数据,另一个是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CFPS)2012年和2014年的数据。
2.儿童流动的异质性分析
通过对流动类型进行分样本回归发现,父母时间投资对非流动儿童和流动儿童的心理健康的影响都是显著为正,显著性水平为5%以上。而表4的结果表明,父母时间投资与子女的心理健康的影响是显著正相关的,不管是在流动儿童样本还是非流动儿童样本中。在流动儿童样本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女的成绩是正相关的。在流动儿童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呈正相关,即假设3成立。
表3 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家庭经济情况的异质性分析
注:(1)***为1%的显著性,**为5%的显著性,*为10%的显著性;(2)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3)数据来源于笔者整理的中国教育追踪调查(2013~2014)与(2014~2015)面板数据;(4)控制变量同表2。表4~表5同。
表4 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子女流动的异质性分析
3.家庭结构的异质性分析
父母是否同住的分样本回归发现,在与父母同住的家庭中,与母亲同住的家庭中的父母时间投资对子女的心理健康产生显著正影响,显著性水平为1%;在与父亲同住的家庭中,时间投资对子女的心理健康产生正影响,显著性水平为10%。在与父母都不同住的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对子女的心理健康和成绩均无显著影响。只有在与父母都同住的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不仅对子女的心理健康具有显著正影响,而且也对其子女的成绩具有显著正影响。因此假设4 也成立,即在与父母同住的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正相关。
与吴愈晓等(2018)[26]的观点基本一致,双亲同住的家庭更有利于子女发展。父母对子女的言传身教总是潜移默化并在稳定的婚姻和日常的共居生活中。与父母同住的家庭中,在陪孩子吃饭、带孩子参观科技馆、音乐会等活动中,父母与子女之间得到了充分的交流,能够有效帮助子女解决成长中遇到的一系列心理困惑,同时也会显著提升子女的认知能力,父母陪伴子女成长的质量更高。
表5 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家庭结构的异质性分析
综上,在CEPS数据中,陪孩子吃饭、带孩子参观科技馆、音乐会等活动频率作为父母对子女的时间投资,虽然没有直接对子女的总成绩产生显著正影响,但是这种间接性的教育活动对子女的心理健康具有积极影响,而且这种正向效果也是不容小觑的。
以本实验室所保存的茄子种质资源为植物材料(表1),试验材料均种植于上海航育种子基地,于5月份盛花期后对试验材料进行套袋(兆丰双层遮光袋)。每个品种同株尽量选择同侧套取3个果实,并留同株同侧未套袋果实作为对照。待茄子进入果实成熟期时对套袋茄子进行取样和果皮果色性状统计。
4.义务教育阶段的异质性分析
义务教育阶段有初中与小学阶段。前面借助于中国教育追踪调查(CEPS)数据,研究了针对中学生而言,父母时间投资与子女的人力资本呈现正相关。那么对于小学生而言,父母时间投资是否会显著影响小学生的人力资本形成和积累呢?由于只有在中国家庭追踪调查CFPS(2012和2014)数据中,才能找到符合研究思路的变量。因此,下文将采用与CEPS数据几乎同时期的CFPS(2012和2014)数据来研究义务教育阶段的异质性。
为研究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构造如下基准模型:
由表3可知,7个因素对复色紫薇苗高的影响主次为:基肥施肥方法>施肥方法>展叶期追肥配比>基肥配比=花期追肥配比>花期施肥时间>展叶期施肥时间;7个因素对复色紫薇地径的影响主次为:花期追肥配比>施肥方法>基肥配比>基肥施肥方法>展叶期追肥配比>展叶期施肥时间>花期施肥时间;7个因素对复色紫薇花序数量的影响主次为:施肥方法>花期追肥配比>基肥施肥方法>基肥配比>展叶期追肥配比>花期施肥时间>展叶期施肥时间;7个因素对复色紫薇花期持续天数的影响主次为:花期追肥配比>施肥方法>基肥配比>花期施肥时间>展叶期追肥配比>展叶期施肥时间>基肥施肥方法。
其中Yi是被解释变量,表示儿童i的发展结果,包括认知能力(语文或数学成绩)以及非认知能力(心理健康)。Ti是核心解释变量,表示父母时间投资,即第i名儿童的父母陪伴儿童一起完成活动的频率。Xi是一系列控制变量,分别包括个人特征变量:性别、年龄、户口、健康自评、年级;家庭特征变量:父亲和母亲的受教育年限、家庭收入;学校变量:孩子是否在重点班级、学校所在地区类型等。ei表示随机扰动项。
不论采用CFPS2012数据或者CFPS2014数据,还是采用将两年的数据匹配组成的混合横截面数据,都能够得出比较一致的结论:针对小学生群体,父母时间投资不仅对儿童的心理健康产生积极影响,同时也对小学生的成绩产生显著影响。通过变换样本空间后,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呈正相关,显著性水平在5%以上,结论具有稳健性。具体而言,父母与孩子一起完成活动的频率:“家长和你一起玩乐”、“家长参加家长会”等活动中,既包括了直接性的教育活动,也包括间接教育性活动,都能够促进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交流。针对小学生群体,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也呈正相关,即假设5成立。
(3) 试验初期,排水管壁面积的大小会影响土体梯度比Gr值下降速度。与小直径排水管壁试样相比,在大直径试样条件下,砾质黏性土下降速度变缓的时间比小直径试样早3 h,砂质黏性土早3 h,粉质黏性土早1 h。梯度比下降速度大小为:大直径排水管壁试样>小直径排水管壁试样。
表6 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义务教育阶段的异质性分析
注:(1)***、**、*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2)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3)数据来源:第(1)和(2)列根据CFPS2012成人和儿童数据库匹配后的数据库整理所得;第(3)和(4)列根据CFPS2014成人和儿童数据库匹配后的数据库整理所得;第(5)和(6)列分别根据CFPS2012及CFPS2014成人和儿童数据库匹配后再混合的数据库整理所得。
六、结论及政策建议
(一)研究结论
基于中国教育追踪调查数据(CEPS)2013~2014基线和2014~2015追踪数据以及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CFPS)2012年和2014年的数据,研究了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影响及其异质性。研究结论表明,相对于家庭收入而言,父母时间投资是影响子代人力资本的一个更为重要和更加微妙的因素。进一步研究发现,在经济条件中等及以上的家庭,在流动儿童家庭,以及在与父母同住的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与子代人力资本均呈正相关。但是,在低收入家庭中,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的非认知能力尤为重要。父母时间投资对子女的心理健康和学习总成绩都具有显著影响,不论其子女是初中生还是小学生。
父母时间投资也是一项重要的人力资本投资。父母对子女的时间投资差异导致子女家庭教育结果的差异,进而会进一步影响到子女未来的升学前景和就业质量。父母时间投资作为一种家庭决策,受到家庭收入、父母受教育程度以及家庭居住的社区等多个因素的影响。
(二)政策建议
重视家庭建设中父母时间投资的差异,关注父母时间投资对子代人力资本的潜在影响,促进子代人力资本的积累,增进社会公平,是未来家庭政策制定和宣传的关键点之一。
1.重视并加强父母时间投资的重要性宣传,更新家庭教育观念,科学引导父母时间投资。
学校可以建立定期或者不定期的家长教育培训机制,或者鼓励社会上的私立教育机构建立“两微一端”,加强对父母时间投资重要性的宣传。更新家长的教育观念,进入小学或者初中后的子女教育不仅仅是学校的责任,同时家庭也是教育的重镇。父母对子女的时间投资并不是单纯的亲子交流,有时一些“此处无声胜有声”的父母时间投资方式会潜移默化并更深入持久地影响子女的心理健康和成长,比如陪孩子听音乐会,与孩子一同参观博物馆等。家长在工作繁忙之余,尽量利用休息日陪孩子吃饭,带孩子参观博物馆等,尽可能弥补平时的时间投资不足,而不是简单的看电视、玩手机等纯粹的自娱自乐活动。帮助家长认识儿童心理发展规律,注重与子女沟通的方式,尽量安排与子女吃饭的时间,陪伴子女的心理成长。引导父母有更多的时间教育子女,协调工作与家庭育儿的冲突。
2.重点鼓励并帮助下列家庭:低收入家庭、流动儿童家庭、不能与父母或父母一方同住的家庭,以及那些有正在接受义务教育的子女家庭,鼓励并帮助这些家庭的父母对子女进行高效的时间投资。
一个备受学界和政府高度关注的群体是父母外出务工的留守儿童,农村留守儿童是父母对其时间投资最少的群体。2016年2月20日国务院发布《关于加强农村留守儿童关爱保护工作的意见》,提出从家庭监护、政府责任、教育任务、群团组织、财政投入等多维度着手,建立并完善农村留守儿童关爱服务体系[27]。本文的研究为该意见在加强家庭监护等方面,提供了具体可操作的建议。尤其在家庭监护方面,首先要提高留守儿童的家长们的时间投资意识,其次帮扶留守儿童的家长们创造能够对其子女进行时间投资的家庭、工作和制度条件。在城市中,还有一部分儿童是由于父亲或者母亲的工作地点较远或者工作时间较长,与父母甚至父母中的任何一方都不同住的,这些群体是以往研究中较少关注的,应引起高度重视。此外,科学引导流动儿童家庭和低收入家庭,重视并加强这些家庭的父母时间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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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the Effect and Heterogeneity of Parental Time Investment on Their Children’s Human Capital
DONG Fang1,2,ZHOU Jiang-tao1
(1.Department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Binzhou University,Binzhou,Shandong China,256603;2.The Center for Economic Research,Shandong University,Jinan,Shandong China,250010)
【Abstract】Parental time investment is important in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and this lack of investment will affect the development of children’s human capital.Based on the China Education Panel Survey data(CEPS)of the 2013~2014 and 2014~2015 two school years survey and China Family Panel Studies(CFPS2012~2014),this paper empirically analyzes the heterogeneity impact of parental time on children’s human capital.The results show that parental time investment is a more important and subtler factor affecting their children’s human capital than family income.Further research finds that parental time investment i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ir children’s human capital in the families with medium above economic conditions,migrant children and the families living with parents,regardless of whether their children are junior or primary school students.In the aspect of family construction,it is suggested to raise parents’awareness of investing their children’s time,and to create family,work and institutional conditions conducive to increasing parents’time investment.
【Key words】Parental Time Investment;Children’s Human Capital;Family Education
【DOI】10.15884/j.cnki.issn.1007-0672.2019.06.005
【收稿日期】2019-05-30
【中图分类号】C92-0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672(2019)06-0048-14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新常态下我国就业导向型失业保险制度功能优化研究”(15CGL048)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董芳,女,山东高青人,山东大学博士生,滨州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人力资本投资;周江涛,男,山东淄博人,滨州学院经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人力资本投资与社会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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