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岩: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特点及作用机制论文

陈晓岩: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特点及作用机制论文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特点及作用机制<span class="superscript">*</span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特点及作用机制*

陈晓岩 王异芳 赵佳音 孟 琦

(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学院, 北京市“学习与认知”重点实验室, 北京 100037)

摘 要 幻想(Fantasy)是指向未来, 与个人愿望相联系的想象, 且不一定以客观规律为依据。现实(Reality)是存在于日常生活中, 或者与我们生活法则相一致的事物或现象。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有利于在保护儿童想象力的同时, 确保他们的人身安全。国内外研究发现,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高; 受外部(实验材料的情感色彩、人物和主题类型)和内部(个体情绪感知强度、经验)因素的影响; 语言、元认知、心理理论和认知神经等可能是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未来研究需探索各种作用机制在儿童年龄与区分幻想和现实能力之间可能的调节效应, 以及儿童混淆幻想和现实的认知神经。在此基础上, 进一步明确既保护儿童想象力又确保其人身安全的有效措施。

关键词幻想; 现实; 儿童

想象是对头脑中已有表象进行加工改造, 形成新形象的过程。其中包括与个人愿望相联系且不一定以客观规律为依据的幻想(彭聃龄, 2004)。动画片中存在大量的幻想内容, 如《奥特曼》中欧布奥特曼飞到天上, 将怪兽魔格巴萨击落。对儿童来说, 幻想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 幻想可以激发儿童的想象力, 儿童也可以从幻想中获得快乐, 在无能为力时有一个情感寄托(Tower, Singer, Singer, & Biggs, 1979)。另一方面, 儿童对世界的认知水平较低, 模仿能力又极强, 他们很有可能习得幻想的行为模式, 做出错误甚至危险的行为(Bandura, 1977; Richert & Schlesinger, 2017)。近年来, 有诸多关于此类事件的报道。例如, 2010年5月, 一名4岁男孩将飞来飞去的奥特曼视为偶像, 认为自己也可以像奥特曼一样。于是从8楼的家中一跃而下, 万幸无生命危险。又如, 2017年3月, 一名5岁女孩学着动画片的样子, 撑伞从11楼“飞下”, 摔成重伤。

这把双刃剑使我们在既保护儿童想象力又确保他们人身安全的方法上感到困惑, 而解开这一困惑的关键在于了解儿童能否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 即存在于日常生活中, 或者与我们生活法则相一致的事物或现象(Woolley, 1997)。已有国内研究对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趋势及影响因素进行了探讨。但尚未明确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因此, 本文通过深入分析国内外的相关研究, 理清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趋势、影响因素及作用机制等问题。在此基础上, 进一步明确如何在保护儿童想象力的同时确保其人身安全。

1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趋势

幻想的内容来自个体对人脑中记忆表象的再加工(彭聃龄, 2004)。因此, 儿童并非一出生就有幻想, 而是随着大脑皮质组织结构的发展和成熟, 2~3岁时产生记忆, 随之产生幻想(苗治平, 林波, 刘欢, 吕振中, 钟明, 2010)。由于个人知识经验不足及认知资源有限, 儿童早期的幻想往往是一种没有目的和连贯主题的自由联想。随着年龄的增长, 对物质世界和社会的认知不断提升, 4~5岁时幻想才开始有一定的目的和意义(王荣, 2010)。

“莫落”一词,最早出现于汉代刘向《新序·杂事二》:“渐台五重,黄金白玉,琅玕龙疏,翡翠珠玑,莫落连饰,万民疲极,此二殆也。”有异文材料,《列女传·辩通传》云:“渐台五重,黄金白玉,琅玕龙疏,翡翠珠玑,幕络连饰,万民疲极,此二殆也。”这里的“莫落”和“幕络”乃为一组异文。

另外, 已有研究把幻想和现实的内容分为事件和人物, 并证明儿童5~6岁时可以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事件, 7~8岁时可以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人物, 且达到成人水平(Li, Boguszewski, & Lillard, 2015; Martarelli & Mast, 2013; Martarelli, Mast, Läge, & Roebers, 2015; Maftei & Măirean, 2017)。Li等人(2015)从动画视频中截取了幻想和现实事件, 要求4~6岁儿童和成人进行区分。结果发现, 4岁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事件的能力低于6岁儿童和成人, 而5岁和6岁儿童与成人无显著差异。另外, Martarelli和Mast (2013)给3~8岁儿童和成人呈现幻想和现实人物, 要求其进行区分。结果发现, 5~6岁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人物的能力低于成人, 而7~8岁儿童与成人无显著差异。

尽管PPP项目有其独特的优势,但其在智慧城市领域的实际应用中实现建设落地的并不多,依旧处于起步建设阶段。PPP模式的运营周期主要分为识别认证、准备材料、采购落实、执行方针和移交五个阶段。而目前根据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PP)综合信息平台了解,智慧城市PPP项目有累计86个依旧处于识别认证时期,占总比例的53.4%。而在历经三个阶段考验后,停滞于执行方针阶段的项目累计达到24个,占比14.9%。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国内尚未出台针对PPP模式的专项税收政策,因此在智慧城市的PPP项目推进过程中面临诸多税收不确定性,例如财政不同的重复征税、优惠政策覆盖面有限等。

2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影响因素

2.1 外部因素

从家长和教师方面, 首先, 应根据儿童对科学的理解程度, 在生活中潜移默化地渗透一些物理规律。如通过演示鸡蛋从空中坠落的过程, 帮助儿童了解重力原则, 明确一个人或物不能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腾空悬挂等。其次, 应注重儿童语言、元认知和心理理论等能力的发展, 帮助儿童提高对世界的认知水平。

第一, 实验材料的情感色彩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研究者证明儿童往往能准确地区分中性情感色彩的幻想和现实事物, 而认为积极情感色彩的幻想和现实事物在现实生活中存在, 消极情感色彩的幻想和现实事物在现实生活中不存在(仇小莉, 2016; Metlicar, 2014; Samuels & Taylor, 1994)。Samuels和Taylor (1994)给3~5岁的儿童呈现现实和幻想的中性及消极情感事物图片, 然后询问儿童图片内容在现实生活中是否存在。结果表明, 儿童认为中性的现实事物存在, 幻想事物不存在, 而消极的幻想和现实事物都不存在。仇小莉(2016)给学龄前儿童呈现积极情感事物的图片, 要求儿童判断事物能否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结果表明3.5~4.5岁的儿童认为积极情感的幻想和现实事物存在于生活中。这可能是因为儿童通过相信积极事物在现实生活中存在, 而消极事物在现实生活中不存在来调节自己的情绪(Carrick & Quas, 2006; Woolley, 1997)。

另外, 还有研究探讨不同消极情感类型的实验材料对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事物的影响, 证明儿童认为害怕和生气的事物不存在于现实生活中, 而伤心的事物存在于现实生活中(Carrick & Ramirez, 2012; Metlicar, 2014)。Carrick和Ramirez (2012)向3~5岁儿童展示了关于伤心、害怕的幻想和现实事件图片。并问他们图片中的内容是否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发生。4岁和5岁的孩子声称伤心的事件可能会发生, 而害怕的事件不会发生。Metlicar (2014)也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并证明儿童认为生气的幻想和现实事件也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这一结果可以用趋避机制解释, 伤心事件会引起关注或移情, 使人产生趋近心态。而害怕和生气事件可能会威胁人的健康或引起消极情绪, 使人产生逃避心态。儿童通过不相信害怕和生气的事情会发生, 来减少负面情绪。

第二, 实验材料的人物类型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动画片是儿童成长过程中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动画片中存在大量的幻想和现实。并且,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动画片中既有真人扮演的角色又有卡通角色, 如真人版《巴啦啦小魔仙》中, 有真人角色凌美琪, 也有卡通角色雪菲菲。已有研究将结合真人和卡通角色的电视节目称为“真人动画” (陈菲仪, 2016; 赖思敏, 2017)。在爱奇艺、优酷等大型视频播放平台的动漫栏下, 也有一种分类—真人。

Abraham, A., & von Cramon, D. Y. (2009). Reality =  relevance? Insights from spontaneous modulations of the brain’s default network when telling apart reality from fiction. PloS One, 4(3), e4741.

第三, 实验材料的主题类型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儿童在观看动画片或阅读图画书的过程中, 会遇到很多新颖的事物。由于对世界的认知水平较低, 他们可能缺乏对事物的幻想或现实做出直接判断的能力, 而通过实验材料的主题类型做出间接的判断(Woolley & van Reet, 2006)。Woolley和van Reet (2006)将3~6岁的儿童随机分配到幻想、科学和日常主题三组中, 并向被试读相应主题的新颖故事。读完后要求被试判断该故事在现实生活中是否存在。结果表明儿童偏向于将一个以日常或科学方式呈现的新颖故事归为现实, 而将幻想主题的故事归为幻想。这可能是因为, 儿童在已往的知识经验中认识到科学的权威性, 以及日常事物的普遍性, 从而更容易轻信科学和日常主题中呈现的故事。

2.2 内部因素

综合已有研究, 个体情绪感知强度和经验可能会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判断(Petkova & Cain, 2017; Samuels & Taylor, 1994; Woolley, Boerger, & Markman, 2004)。

首先, 在个体情绪感知强度方面。由于情绪感知强度的差异, 不同个体对同一情绪事件的感知程度会有所不同, 进而影响其对幻想或现实的判断(Petkova & Cain, 2017; Samuels & Taylor, 1994)。Samuels和Taylor (1994)通过图片向学龄前儿童展示了中性情感的幻想和现实事件, 以及害怕的幻想和现实事件。并询问他们图片中的事件会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 以及看到这些图片后感到害怕的程度。结果显示, 与害怕水平较低的儿童相比, 害怕水平较高的儿童更可能认为害怕的事件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这可能是因为产生强烈害怕情绪的儿童需要通过否认事件会发生来调节自己的负面情绪。

Carrick, N., & Ramirez, M. (2012). Preschoolers’ fantasy-reality distinctions of emotional events.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Child Psychology, 112(4), 467−483.

3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

近年来, 少数研究者从心理理论、语言、元认知和认知神经等角度探索了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 以更好地预测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及理解(Abraham, von Cramon, & Schubotz, 2008; Aguiar, Stoess, & Taylor, 2012; Martarelli et al., 2015)。

在心理理论方面, “心理理论”是指个体对自己和他人心理状态, 以及与他人行为关系的推理或认知(Gopnik & Astington, 1988)。心理理论的一种常用测验方法是“错误信念”任务, 其中包括测量儿童区分心理和现实状态的能力。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依赖于儿童在区分心理和现实状态时所形成的能力(Martarelli et al., 2015)。因此,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可能与其在错误信念任务上的表现有关。Martarelli等人(2015)检验了4~5岁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及其在错误信念任务上的表现。结果证明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与错误信念得分呈正相关。Corriveau和Harris (2015)也得出了同样的结果。

(3)结果:对比乌头碱加热不同时间的HPLC图,筛选出乌头碱变化情况较明显的图谱(图1)进行分析,发现乌头碱在浸泡过程中峰面积逐渐增大,表明其较多的溶解在水溶液中,尚无较明显的色谱峰出现,在加热后开始发生变化,20 min内基本水解完全,并有新的色谱峰出现,表明有新的成分产生,并且伴随加热时间的延长,所生成的化合物含量有所增加而乌头碱本身含量有所下降,表明乌头碱在加热过程中发生了变化,转变成了其他成分,这与文献结果[6-8]一致。将加热不同时间的样品检测后得到色谱图中较明显的色谱峰峰面积进行比较,选出变化较为明显的色谱图及其对应的样品,进行液质联用测定。

“我哪知道?”女播音员突然尖叫起来,“出去!”大概发现自己失态,女播音员咬一下红嘴唇,说,“先生,机房要地,请您回避。”

在语言方面, 语言是一种社会现象, 是人类通过高度结构化的声音组合, 或通过书写、手势等构成的一种符号系统, 同时又是一种运用这种符号来交流思想的行为(彭聃龄, 2004)。儿童通过语言认识世界、交流思想和抒发感情等。因此, 儿童语言发展水平可能预测其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Carrick和Quas (2006)检查了3~5岁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及其语言发展水平。结果表明,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与语言发展水平呈正相关。Martarelli等人(2015)以及Corriveau和Harris (2015)也得出了同样的结果。

在元认知方面, 元认知指“对认知的认知”, 它对认知的内容和过程起着监视、控制和评价的作用(Brown, 1978)。也就是说, 人们在完成认知任务的同时, 也会以自身的认知活动为认知对象, 通过内省等方式获得影响认知过程及结果的相关知识, 并形成对认知结果的判断, 而这些判断又会作用于主体的认知活动。因此, 儿童元认知能力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他们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Woolley & Ghossainy, 2013)。如果儿童元认知能力较低, 认为自己对某事物或现象的认识比较全面, 他们更有可能根据自己的知识做出判断。而由于他们的知识或经历相对有限, 很可能做出错误的判断。相反, 如果儿童元认知能力较高, 认为自己对某问题还不够了解, 他们更可能从知识渊博的他人那里获取更多的信息, 从而对某问题做出更准确的判断。Aguiar等人(2012)的研究证明了这一观点。该研究要求4~6岁的儿童回答24个问题, 在回答这些问题时儿童有两个选择, 如果自己确定正确答案, 可以自己回答。如果自己不确定正确答案, 可以请求身边的专家木偶回答。结果表明, 4岁和5岁的儿童元认知能力较低, 往往高估自己的知识并独自做出错误的判断。而6岁的儿童元认知能力较高, 往往明确何时自己回答, 何时需要专家木偶的帮助, 从而做出正确的答案。

与准确区分幻想和现实人物的年龄相比, 儿童准确区分幻想和现实事件的年龄更小。这可能是因为幻想事件往往违背物理原则, 在现实生活中很少出现。年龄较小的儿童在面对幻想事件时更可能惊讶, 从而认为在生活中不存在。相反, 儿童在现实生活中会接触到各种扮演幻想人物形象的人偶, 如迪士尼乐园里的白雪公主。这些人偶可能会促使儿童产生积极情感, 从而让儿童更倾向于相信幻想人物的存在(李卉, 2014; Li et al., 2015)。

五酯胶囊/五味子酯甲和环磷酰胺联合给药对大鼠体内环磷酰胺药动学的影响研究 ……………………… 冯 格等(3):307

在认知神经方面, 少数研究证明了区分幻想和现实与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有关(Abrahamet al., 2008; Abraham & von Cramon, 2009)。Abraham等人(2008)要求成人判断句子中所描述的内容是否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并使用功能磁共振成像技术测量了成人做判断时的大脑激活情况。结果显示, 与判断幻想事件相比, 判断现实事件时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被激活。这可能是因为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经常涉及评估判断、情景记忆提取和自我参照任务(胡楠, 2015; 张奋, 2015; Cavanna & Trimble, 2006)。虽然我们对幻想世界也有相当丰富的了解, 但是现实世界与我们的关联更大, 我们对现实世界的了解也更多。因此, 现实世界更容易引起大脑自动地进行相关记忆提取和自我参照, 从而激活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Abraham et al., 2008)。

4 小结和展望

4.1 小结

综上所述,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高, 且受到外部和内部因素的影响。心理理论、语言、元认知和认知神经等可能为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

已有研究证明, 学龄前儿童可能混淆幻想和现实, 认为带有积极情感色彩的幻想人物和事件存在于现实生活中(仇小莉, 2016; Metlicar, 2014)。另外, 实证研究和相关事件报道证明, 混淆带有积极情感色彩的幻想人物可能会给儿童带来快乐, 在无能为力时有一个情感寄托, 而混淆带有积极色彩的幻想事件(特别是违背物理原则的事件)可能会给儿童带来安全隐患(仇小莉, 2016)。因此, 可以从以下两方面帮助儿童提高区分幻想和现实事件的能力, 在保护儿童想象力的同时确保其人身安全。

儿童根据刺激材料所提供的背景线索区分幻想和现实, 不同的背景促使儿童做出不同的判断。综合已有研究, 实验材料的情感色彩(积极、中性、消极)、人物类型(真人、卡通)和主题类型(幻想、科学、日常)等可能会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判断(仇小莉, 2016; Metlicar, 2014; Woolley & van, 2006)。

从文化传播方面, 首先, 真人动画中不应呈现带有积极情感色彩的幻想事件。其次, 以科学或日常为主题的动画片或图画书不应呈现幻想事件。最后, 文化传播相关部门应出台针对动画片或图画书的分级制度, 如5~6岁以下年龄阶段儿童所观看的动画片或图画书中不应呈现幻想事件。

4.2 未来研究展望

第一, 已有研究证明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升, 且可能与语言、心理理论及元认知有关(Abraham et al., 2008; Aguiar et al., 2012; Martarelli et al., 2015)。未来的研究可以探讨语言、元认知和心理理论在儿童年龄与其区分幻想和现实能力之间可能的调节效应。以明确各种作用机制对不同年龄阶段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能力所做的贡献。

张奋. (2015). 文化因素对自我参照条件下的提取诱发遗忘的影响(博士学位论文). 西北师范大学, 兰州.

第三, 动画片是儿童成长过程中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 儿童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看动画片, 从动画片中获得大量对世界的认识(陈莉, 王秀梅, 2014; 董叔梅等, 2015)。因此, 未来研究可以从动画片中截取幻想和现实的片段, 研究儿童区分动画片中幻想和现实的年龄差异、影响因素和作用机制等, 帮助动画片制作人、家长及教师制作和选择更有利于儿童发展的动画片。

最后, 未来研究可使用实验室观察法, 对家长和儿童共同观看动画片时的互动行为(讨论或评价片段中幻想情节等)进行录像, 并询问儿童对动画片中幻想和现实的判断及其理由等。以探讨不同家长(父母、祖父母)与儿童共同观看动画片时互动行为的差异, 及互动行为对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能力的影响。为家长和儿童共同观看动画片时的互动行为提供数据支持和有利方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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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检测方法[6] 所有受试者采集静脉血离心后,保留上层血清保存在-20℃冰箱中,采用酶联免疫法(Elisa)检测血清中AFP、CA125、TK1水平。

彭聃龄. (主编). (2004). 普通心理学.第3.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四是监测制度。监测是土地保护的重要手段,要对监测网络建设(省、市、县)、监测指标及频次、监测结果发布、预测预警等作出规定,以维护监测工作的长期运行。

从图2中可以得出0状态可转换到1,2,3状态。因而0—0的状态就是全概率1减去转换到1,2,3状态的概率值。0—1状态: 即两者之间转换线上的值。其他状态转换依照此情况。将转换模型中的值填入矩阵中得出“1oo1”模型的状态转换矩阵P为

王荣. (2010). 儿童的想象活动及其想象力的培养探析. 教师(35), 121−122.

第二, 与学龄前儿童相比, 成人可以更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已有研究表明, 与判断幻想事件相比, 成人判断现实事件时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被激活(Abraham et al., 2008; Abraham & von Cramon, 2009)。那么,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时脑区激活情况是否与成人相似?未来研究可使用更适用于儿童的功能性近红外光学成像技术(Functional Near-infrared Spectroscopy, fNIRS)探讨儿童混淆幻想和现实的认知神经。

真人动画中, 场景、人物形象等与现实生活较一致, 可能更容易使儿童产生轻信, 将真人动画中的幻想判断为现实。Li等人(2015)的研究支持了这一观点, 该研究从《快乐星球》(真人)和《海绵宝宝》(卡通)中各截取了幻想和现实事件, 并要求4~6岁儿童进行区分。结果发现, 与《海绵宝宝》中的幻想事件相比, 4岁儿童更容易相信《快乐星球》中的幻想事件可以在生活中发生。

而当代的注释者就是那些实证主义者,他们跟普希金毫无共同之处:“狗熊跟达吉雅娜有多少共通之处,当今的注释者跟普希金就有多少共通之处。”[32] 罗扎诺夫批评的实证主义者,不仅是哲学上的实证主义者,更重要的也许就是针对各种僵死的规则以及表现这些僵死规则的僵死语言。 读者(批评者)要想法进入作者的灵魂,与活生生的作者交流感情:

Abraham, A., von Cramon, D., & Schubotz, R. I. (2008). Meeting george bush versus meeting cinderella: The neural response when telling apart what is real from what is fictional in the context of our reality. Journal of Cognitive Neuroscience, 20(6), 965−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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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汛指挥系统应用现代信息技术,实施防汛信息动态监测,能够及时采取预防与补救措施,全面提高防汛抗洪工作的有效性和可靠性,对减少洪水灾害、缓解防洪压力、保障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具有重要作用。然而,当前系统在雨量或水位等达到警戒值时,虽能够发出报警声,但必须在系统打开的情况下才能实现。一旦监测系统没有及时打开,预警功能不能发挥作用,工作人员看不到报警信息,也就不能及时采取相应的措施。因此如何能够使工作人员随时随地及时得到预警信息,成为防汛监测中亟待解决的问题。

Bandura, A. (1977). Social learning theory. Oxford, England: Prentice-H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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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式(3)可以看出相邻脉冲时刻接收的干扰信号之间的相位差只与散射波干扰机位置有关,与散射点位置无关,两天线接收的干扰信号满足

另外, 儿童通过已有的直接或间接经验区分幻想和现实(Martarelli, Gurtner, & Mast, 2015; Woolley et al., 2004)。Woolley等人(2004)在万圣节的前一周向学龄前儿童介绍了幻想人物——糖果女巫, 并说明糖果女巫会在万圣节的晚上到他们家中把糖果换成玩具。儿童被分为了两组:实验组为糖果女巫到他们家把糖果换成玩具, 控制组为糖果女巫不去他们家把糖果换成玩具。在万圣节后询问儿童是否相信糖果女巫的存在。结果表明, 与控制组的儿童相比, 实验组中4岁和5岁的儿童更倾向于相信糖果女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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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工作原理是:通过旋转盘根压盖来挤压铜压套,铜压套压紧盘根,盘根在密封函内弹簧的作用下被纵向挤压发生横向膨胀,从而密封柱塞与密封函的环形空间,防止高压水刺漏及空气进入工作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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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们要加强心理康复能力,拿到修复能量!这需要你们掌握一些能转移情绪、宣泄痛苦的心理调节手段。如果你们忙得像陀螺一样,还能挤点时间放松自己,或者在心情不佳的时候转移注意力,能让自己始终像太阳一样明媚,那我可能会被“晒伤”,没办法对你们施加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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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evelopmental characteristics and mechanism of children’s distinction between fantasy and reality

CHEN Xiaoyan; WANG Yifang; ZHAO Jiayin; MENG Qi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Learning and Cognitive Key Laboratory, 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037, China)

Abstract: Fantasy is a term that refers to imaginary perceptions directed toward the future and associated with conscious or unconscious personal desires. It is not necessarily based on objective laws. Reality refers to something of substance or a phenomenon that exists in daily life or that is consistent with the rules of life. Making an accurate distinction between fantasy and reality is conducive to protecting children’s imagination and ensuring their personal safety. Many studies have reported that children’s ability to distinguish fantasy from reality increases with age, and is influenced by external factors (emotions, character and themes of experimental materials) and internal factors (individual emotional perception intensity and experience). Language, metacognition, theory of mind and the nervous system may be components of the mechanism by which children distinguish fantasy from reality. Future studies need to explore the possible moderating effects of various mechanisms on children’s ability to distinguish fantasy from reality at given ages, as well as the neural mechanism associated with children’s confusion between fantasy and reality. The purpose of this study is to further clarify effective measures by which to protect children’s imagination and ensure their personal safety.

Key words: fantasy; reality; children

收稿日期:2018-10-10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31371058)。

通信作者:王异芳 E-mail: wangyifang6275@126.com

分类号B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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