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菲律宾独特的地理位置，使之成为“一带一路”倡议中的天然伙伴。杜特尔特总统提出的“大建特建”规划，正好与“一带一路”倡议中的“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对接。中国对菲律宾的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予以各种资助，但是这些资助却遭到西方媒体与菲律宾国内反对派政客的攻击，他们提出所谓的“中国债务陷阱”，警告菲政府提防中方设下的“陷阱”。其实，所谓的“债务陷阱”是个不存在的伪命题，只不过是造谣者为破坏中菲关系而使出的一种伎俩。
关键词：“一带一路”；菲律宾；大建特建；债务陷阱
菲律宾位于太平洋海上贸易航线上，早在西班牙占领时期就是“大帆船贸易航线”的起点，现在是接受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天然伙伴。2017年4月，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推出“大建特建”规划，决定对全国的基础设施进行大规模的建设。该规划正好与“一带一路”倡议中构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对接，于是，中方对菲政府的一些优先基建项目予以大力的支持和资助。然而，中方的资助却引来了某些西方媒体和菲律宾国内反对派政客的攻击，他们造谣菲律宾将因此陷入“中国债务陷阱”，甚至称中国将夺取蕴藏丰富石油和天然气的礼乐滩等等。对于这些无端的造谣和攻击，菲律宾政府高层财政官员均以各种事实予以驳斥，所谓的“债务陷阱论”就是西方攻击中国的借口。
一、菲律宾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枢纽
在太平洋海上贸易航线上，菲律宾具有独特的战略地位。早在1571年，西班牙殖民者利牙实备（Miguel Lopez de Legaspi）就在马尼拉建立其司令部，开辟了通往墨西哥阿卡普尔科的“大帆船贸易航线”。当时由于大帆船载运的主要货物是中国的生丝和丝织品，故人们普遍称之为“中拉海上丝绸之路”。
这条海上丝绸之路的真正起点应该说是在吕宋岛西面的马尼拉，据说它是当时全球最优良的港口之一。《马尼拉大帆船》（The Manila Galleon)一书的作者威廉·舒尔茨（William Lytle Schurz）这样描述道：“在远东所有的城市里，马尼拉无论在自然或经济地理方面都是东方最好的贸易中心点。两种主要商品——从北方运来的丝绸和从南方运来的香料，都能较其他城市更轻易地汇集到马尼拉，然后从这里运往欧洲或美洲。日本、中国、东印度王国和从马来半岛东南到享有盛名的马鲁古等一系列群岛，都以马尼拉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弧圈。按主要产地的距离来讲，马六甲、澳门或巴达维亚都没有如此优越的地位。”①William Lytle Schurz,The Manila Galleon, New York,E.P.Dutton ＆ Co.,1959,p.27.
综上所述，通过高通量测序技术，首次针对郎酒高温制曲进程中，细菌与真核微生物的多样性、菌群演化规律以及优势菌群进行了系统探究。
中拉海上丝绸之路自1567年第一艘贸易大帆船从墨西哥航行到菲律宾，至1815年最后一艘大帆船到达菲律宾，总共有108艘大帆船航行在从马尼拉至阿卡普尔科的航线上。①Eufronio M.Alip,Political and Cultural History of the Philippines,Manila,Alip ＆ Sons,INC,1954,p.273.这些贸易帆船克服了世界上其他航线都没有经历过的艰难险阻，逃过了来自荷兰、英国等西班牙敌对国的多次进攻，战胜了来自西班牙宗主国及殖民地政府的各种限制，在世界航海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篇章。
正当中国以“一带一路”倡议大力支持菲律宾“大建特建”规划时，有些西方媒体却对此大肆进行造谣攻击，妄图离间与破坏中菲关系。在2017年5月初，菲律宾预算部长迪科诺（Benjamin Diokno）曾估计，在杜特尔特总统的6年任期内，菲律宾将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大约投资1670亿美元。就在此估计后的第二天，美国商业杂志《福布斯》（Forbes）即发表一篇题为《菲律宾债务可能膨胀到4520亿美元，中国将获利》的评论文章。文章的作者安德斯·科尔（Anders Corr）写道，目前菲律宾政府的1230亿美元债务将飚升到2900亿美元，因为“最可能的贷款者”中国将对债务收取高利率，于是“10年以后，菲律宾的债务与GDP的比率可能达到世界上最高的296%”。科尔提到的这些数据，完全是在对杜特尔特政府和中国之间这1670亿美元新债务的利率、条件以及偿还条款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假设的。他认为中国的利率将达到10%-15%，由于利息的自然增长，“依靠中国昂贵借贷来维持的杜特尔特经济学如果准许这样做，将使菲律宾陷入实际的债务奴役之中”。②Dan Steinbock,The myths and realities of Duterte’s infrastructure initiative,The Manila Time,July 31,2017.http://www.manilatimes.net/the-myths-and-realities-of-dutertes-infrastructure-initiative/341568/.
2018年12月13日，维克托·科普斯又在其发表的另一篇题为《支持杜特尔特总统》（In support of President Duterte）的专栏文章中，再次谈到恢复大帆船贸易航线问题。他写道，菲律宾可通过与中国的谈判“加大蛋糕”，请求其援助菲律宾恢复古代大帆船贸易航线，将丝绸、瓷器、白银和其他货物从广州运到马尼拉，再由大帆船载运到墨西哥阿卡普尔科，然后到西班牙塞维利亚；从墨西哥到巴拿马，连接高铁跨过南北美洲。在菲律宾北部的加牙渊(Cagayan)港口，亦可在中国的援助下实现现代化，让菲律宾成为海运中心和整个东盟以及中国到南北美洲的门户；沓威沓威(Tawi-Tawi)也可建成现代化港口，作为东盟与中国到大洋洲（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门户。③Victor N.Corpus,In Support of President Duterte,The Manila Time,December 13,2018.http://www.manilatimes.net/insupport-of-president-duterte/481938/
菲律宾中华研究学会的政治与安全学者罗米尔·班洛教授也认为，菲律宾将在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中对太平洋岛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在接受超级电台DZBB的一次采访中说道，把“一带一路”倡议延伸到太平洋岛国，包括澳大利亚、新西兰、巴布亚、新几内亚、萨摩亚等，菲律宾的作用很重要，因为它位于太平洋海上贸易路线的重要位置，可成为中国在该地区扩大“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伙伴。④世界日报讯：《学者：菲在“一带一路”中作用独特，将协助中国联通太平洋岛国》，［菲］《世界日报》2018年11月11日。
“这次一共有十一位本派新生，你们有九个，”瑞克继续说，“第一关结束时会有四人被淘汰，其余的六人在终极考验时出局。”
由中方资助的还有从马尼拉至米骨之间全长639公里的铁路项目。这个项目是菲律宾铁路局吕宋铁路计划的一部分，它是根据官方发展援助（ODA）资建的大规模基建项目之一。据这个项目的原提案者亚眉省众议员萨西沓表示，现代化铁路是南大家乐与米骨经济发展的主要支柱，同时其经济利益还将惠及全国的其他地区。他说道：“这条铁路一旦完成，它将把大家乐与米骨之间的主要机场与港口连接起来，同时也能为沿线的一些未开发的地区带来发展。”菲律宾铁路局建造这条南铁路，预计可将马尼拉至黎牙实备的旅程时间缩短到4小时之内。铁路的建筑已定于2019年第二季度开始动工，预计可在2022年第二季度开始部分运作。据菲外交部称，这条铁路是杜特尔特政府“大建特建”基础计划的一部分。②世界日报讯：《菲中将签1750亿铁路贷款协议》，［菲］《世界日报》2018年11月6日。另据菲财政部长多明计斯于2019年3月20日透露，中国还将资助菲律宾建造两条铁路：一条是吕宋的苏比克-克拉克铁路；另一条是棉兰老铁路。苏比克至克拉克铁路长达71.13公里，造价为500.3亿比索，2019年7月将开始施工，2022年竣工。棉兰老铁路从里戈斯至沓贡，长达102公里，造价352.6万比索，第一阶段工程将于2019年开工，预计2022年竣工。③世界日报社论：《无需担心所谓“债务陷阱”》。
北塘热电厂供热管网南干线天碱中继泵站坐落于滨海新区核心区德尚道以南，总建筑面积4920m2。整个工程由泵房、附属用房及办公楼3部分组成。其中，泵房结构形式为单层门式刚架结构，附属用房及办公楼均为3层钢筋混凝土框架结构。其中，北侧为泵房部分（D～G轴），南侧为附属用房部分（A～C轴），东侧为办公楼部分（10～12轴）。
此外，中国援助马尼拉的两座桥梁项目已于2018年7月17日举行了动工仪式。该项目将通过提供更多的横跨巴石河的桥梁和道路，提高马尼拉交通运输能力和效率，同时有助于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对于巴石河的另外5座桥梁来说，中国正在积极考虑为其提供软贷款，使巴石河两岸的连接和整合更加紧密。该项目中的岷伦洛-王城大桥位于岷伦洛区，建设内容包括主桥、引桥、接线道路、交通工程及照明等附属设施，路线全长734米，主线桥梁长达627米；另一座依斯特里惹-班沓良大桥位于马加智区，车道设计为双向4车道，主桥设人行道，主桥上部构造为90米跨径的中承式提兰钢拱桥。两桥相距11公里，都是南北走向，横跨大马尼拉地区的主要河流巴石河。两座桥梁项目业主为菲律宾公造部，由中国路桥工程有限责任公司总承包，由中交公路规划设计院有限公司设计，菲方企业监理，工期为30个月。马尼拉常年受交通拥堵困扰，巴石河穿城而过，河流流经区域多为闹市区，车辆行人众多。这两座巴石河大桥的建造将有效缓解马尼拉市的交通拥堵现象。④关向东：《中国援建菲两桥樑开工》，［菲］《世界日报》2018年7月18日。
2017年11月15-16日，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到菲律宾进行正式访问时，在《马尼拉时报》(The Manila Time)发表了题为《开启中菲关系新篇章，重振友谊，深化合作》（Opening a New Chapter of China-Philippines relations with Renewed Friendship and Deepened cooperation）的专栏文章，谈到通过“一带一路”加强与菲律宾合作的问题。他写道：“菲律宾地理位置优越，是古代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枢纽。中国将与菲律宾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加强战略和政策协同，深化基础设施、商贸、农业、旅游等领域的合作，重振古丝绸之路。中国愿意购买更多的菲律宾椰子、榴莲、凤梨和其他热带水果，加快我们的基础设施合作项目，帮助菲律宾提供更多的民生项目。鉴于我们在许多领域的互补性很强，中国将致力于增强与菲律宾的合作，加强双边关系，使人民有更大的满足感。”①Li Keqiang,Opening a new chapter of China-Philippines relations with renewed friendship and deepened cooperation,The Manila Time,November 12,2017.http://www.manilatimes.net/opening-new-chapter-china-philippines-relationsrenewed-friendship-deepened-cooperation/362201/
通过此次访问，中菲合作共赢的基础进一步筑牢。据官方数据统计，自2016年10月至2017年6月底，中方累计进口菲热带水果多达42万吨，总值2亿多美元。两国人员往来也快速增长，2017年的前5个月，中国赴菲律宾的游客同比增长36.3%。菲律宾知名政治评论员赫尔曼·劳雷尔赞扬道，中国已成为菲律宾最大贸易伙伴和最大进口市场，中国对菲律宾的直接投资不断增加。他认为，两国未来会在更多领域寻找合作机会，双方合作仍有很大的拓展空间。②李洋、关向东等：《菲各界期待中菲关系再上新台阶》，［菲］《世界日报》2017年11月17日。
菲方已从中方获得贷款用于“大建特建”规划下的项目，除了上述赤口河灌溉项目外，还有百年水源卡利瓦大坝项目。该项目计划耗资180亿比索，在计顺省那卡将军镇的巴桑罕描笼涯及计顺省茵劳沓区麦狮狮描笼涯卡利瓦-卡兰-亚虞斯河盆地建造新百年水源方案，目的是确保大马尼拉区的新供水来源。据说该项目在竞标时还出现一个插曲，菲首都水务局行政官员维拉斯戈在2019年3月20日说道，日本公司也打算资助建造卡利瓦大坝项目，但提出的资金比菲政府预计的昂贵，而中国资助的方案仅需24800万美元，比日本基建公司，环球设备发展公司的造价便宜。经过投票，中国获得卡利瓦大坝建造项目。但该日本公司却故意对外宣称，中国公司资助的卡利瓦大坝项目高达8亿美元。显然，日本对中国获得卡利瓦大坝项目不甘心，故意放出不实的消息，企图混淆视听，破坏中菲合作。①世界日报社论：《无需担心所谓“债务陷阱”》，［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21日。
二、中国承诺资助菲律宾的基建项目
中国承诺资助菲政府的一些优先基建项目，在2018年就开始准备签署贷款协议。其中如赤口河灌溉项目，2018年3月8日在菲律宾灌溉署签署商务合同，金额为6200万美元。中国驻菲律宾使馆经济商务参赞金远、菲律宾灌溉署署长维萨亚等出席当天的签约仪式，项目中标单位中工国际工程股份有限公司相关负责人与维萨亚签署项目商务合同。金远和维萨亚分别在仪式上致辞。金远表示，此次签约发出了一个明确信号：中国将重信守诺，以实际行动坚定支持菲政府“大建特建”基建计划，希望双方继续通力合作，造福当地人民。维萨亚感谢中方的支持，菲灌溉署曾多次与中方合作，中方实施单位均高效、高质量完成项目，相信此次中方实施企业会高标准完成项目建设。⑤关向东：《赤口河大型泵站灌溉项目，菲中签署7304万美元合同》，《世界日报》2018年3月9日。
赤口河灌溉项目将建在北吕宋加凌牙省的赤口河上。项目的主要内容包括：在吕宋岛北部赤口河右岸新建提升泵站、变电站和配套输电线路、隧洞、连接渠道、34公里主灌溉渠道、95公里支渠、田间配套工程和稻田排水设施等。把河水导入在加牙渊省株后社的7530公顷农田以及在加凌牙省比诺博社的1170公顷农田，这是在杜特尔特“大建特建”规划下由中国融资的第一个旗舰基建项目。这项工程一旦完成，它将为北吕宋的加凌牙省及加牙渊省的21个描笼涯约8700公顷农田提供稳定的灌溉，从而造福4350名农民和他们的家庭，不仅解决他们的农田灌溉问题，也将使他们的生计得到改善。
分别称取适量各种多氯联苯、六六六、滴滴涕，七氯，艾氏剂，用正己烷配制成0.5μg/mL储备液。根据需要，用正己烷再配制成所需浓度的混合标准溶液。
在提供贷款和援助方面，中国将向菲律宾提供73.4亿美元用于菲律宾的基础设施建设和其他应优先发展的项目。据《菲律宾星报》2017年11月15日报道，菲财政部国际金融集团透露，其中的大部分（71.9亿美元）将是以贷款的形式提供，拟资助10个大型基建项目85%的资金需求。其中的32.1亿美元将作为菲律宾向中国申请的第一笔援助获得，包括2.3492亿美元的卡利瓦（Kaliwa）新世纪水源大坝项目、7249万美元的赤口河(Chico River)灌溉项目、291万美元的菲律宾国家铁路南部长途铁路工程项目。③香港中通社电：《中国将向菲提供73.4亿美元资金》，［菲］《世界日报》2017年11月16日。此外，李克强总理在与杜特尔特总统的一个联合声明中还宣布：“中国政府将提供1.5亿人民币（约11.5亿比索）的赠款供马拉威重建和改善生计，以显示中国人民的支持。”当杜特尔特总统为此表示感谢时，李克强总理回应道，中国随时准备向菲律宾提供援助，“我们准备好向您的国家提供捐赠援助，帮助菲律宾就是帮助我们自己。”④世界日报讯：《中国捐11.5亿比索助马拉威重建》，［菲］《世界日报》2017年11月16日。
2017年4月，菲律宾政府正式推出了一项名为“大建特建”的大规模基础设施投资规划，计划在6年内投资8.4万亿比索（约合1672亿美元），在全国推行包括机场、港口、铁路等基础设施建设。这项规划正好与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特别是其中的“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相对接。“一带一路”倡议不仅可为菲律宾国内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提供援助，而且可帮助菲律宾的产品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打开新的市场，提升菲律宾在全球贸易格局中的竞争力，使菲律宾受益。正如野村研究所（Nomura Research）在2018年4月17日公布的报告中写道，包括菲律宾在内的亚洲4个经济体将从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中获益最大。该研究所称，中国对菲律宾的基建援助将达到菲GDP的10.5%，仅次于巴基斯坦、孟加拉和马来西亚。根据该研究所的估计，中国将在未来10年内为“一带一路”倡议花费1.5万亿美元，该倡议是一个“帮助低收入经济带加快转向更高经济发展层次的平台”。⑤世界日报讯：《野村研究所报告称：菲将是“一带一路”最大赢家之一》，［菲］《世界日报》2018年4月18日。
短视频、直播和VR技术在新闻领域繁荣发展。来自艾瑞咨询的统计数据显示，2017年短视频火热，市场规模达57.3亿元，同比增长183.9%，预计2020年段视频市场规模将超300亿元，国内新闻机构在2017年在此领域积极布局。
另据菲律宾财政部2019年3月20日表示，杜特尔特政府的“大建特建”规划中，棉兰老及未狮耶的两座大桥将由来自中国的官方发展援助（ODA）资助建造。财政部长多明计斯声明：棉兰老有纳卯-萨马尔大桥项目及西未狮耶的班乃-义马拉斯-黑人省岛与岛之间的大桥是由中国资助的正在进行中的两个项目。纳卯-萨马尔大桥跨径4.4公里，估计需耗资90亿比索。班乃-义马拉斯-黑人省岛际大桥将分两阶段建造，即14.3公里的班乃-义马拉斯连接段与5.7公里的义马拉斯-黑人省连接段，估计需耗资400亿比索。⑤世界日报讯：《中南部两大桥项目将获中国资助》，［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21日。
除了上述中国承诺资助菲律宾的基建项目外，菲律宾还向中国提交了12个大额基建项目名单，以进行可行性研究及可能的融资。2018年8月底，菲律宾社会经济计划部长贝尼亚(Ernesto Penia)在会议期间，向中国国际发展合作署署长提交了12个旗舰基建项目清单，其中包括棉兰老铁路、吕宋-三描大桥、礼智-殊里肴大桥、南甘马仁·葛丹恋迎斯友谊桥、吕宋东海岸开发项目、武运·礼智大桥、宿务·武运大桥、黑人省-宿务大桥、伊波水库第3、艾仁港航道、加巴沓小水库灌溉项目以及甘马仁河流盆地与集水区管理项目。贝尼亚称：“这些基建项目是杜特尔特政府根据农村发展及灾难预防需要，按地区挑选出来的。”①世界日报讯：《菲律宾12个大型基建工程，提交中国申请可行性研究》，［菲］《世界日报》2018年9月1日。
三、所谓“中国债务陷阱”问题
正因为有如此辉煌的历史，故当2013年中国新一届领导人提出构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倡议后，曾任菲律宾武装部队情报处处长的维克托·科普斯（Victor N.Corpus）准将，就在《菲中海上争议的双赢解决》（A win-win Solution in PH Sea Dispute with China）一文中，建议中国可帮助菲律宾复兴古代的马尼拉大帆船贸易航线。他认为，这可延伸“一带一路”倡议，使其不仅覆盖到亚洲、欧洲和非洲大陆，而且也覆盖到南北美洲和大洋洲。这对于中国来说无疑是一大利好，因为这将新海上丝绸之路与复兴的马尼拉大帆船贸易航线连接起来，把“一带一路”倡议扩大到六大洲而不仅仅是三大洲。这其中最大的赢家将是菲律宾，因为菲律宾由此可以成为全球经济发展的中心。②Victor N.Corpus,A Win-win Solution in PH Sea Dispute with China,The Manila Time,April 20,2017.http://www.manilatimes.net/win-win-solution-ph-sea-dispute-china/323075/
你可以随意调整球的位置和摆放方式。试着把它放在石头、沙地、泥土上，可以玩出很多花样。在修图过程中，我们把水晶球上下翻转了180度，这样球中的场景就不会是颠倒的了。
其实，中国给菲律宾贷款的利率并不像科尔所说的高达10%-15%。按照菲律宾参议院经济事务委员会主席张侨伟（Sherwin Gatchalian）的说法，中国的利率2%-3%不算太高，因为亚洲发展银行和世界银行的贷款利率是3%-4%。③世界日报讯：《张侨伟：中国贷款利率不高》，［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6日。菲律宾财政部助理部长兼发言人林比诺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也说道，那些批评中国贷款利率过高的人忘记了各国贷款采用的是不同的货币，中国的贷款是用美元计算，而日韩两国的贷款分别用日元和韩元计算。中国用美元计算的利率是2%，还款期20年，宽限期7年。日本贷款用日元计算，如果折合成美元，利率实际差不多。此外，批评者还应树立起一个概念，那就是预想到还款期内国际货币市场汇率的变化。他指出，日本贷款的名义利率是0.8%。如果换算成美元则是2.7%。日本国际协会机构给菲律宾南-北客运铁路延长线项目的1672亿日元贷款就属于这种情况。至于韩国为新宿务国际集装箱港提供的1848.4亿韩元的贷款，如果折合成美元，利率是1.36%。他认为：“所有这些贷款利率都在1.3%-2.7%之间，不像一些人所说的，中国利率比别国高30倍。”④世界日报讯：《中国贷款利率与日韩相差无几》，［菲］《世界日报》2019年4月3日。
既然中国的贷款利率仅有2%-3%，为什么科尔要将其夸大为10%-15%呢？这大概与他有意抹黑中国与破坏中菲关系有关。科尔是一位美国人，2001年在耶鲁大学获得学士学位，2008年在哈佛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攻读的是国际关系专业。他于2013年在纽约成立了一家以他的姓Corr命名的分析公司Corr Analytics，曾为美国太平洋司令部（USPACOM）和美国特别行动部队太平洋司令部（USSOCPAC）提供情报和作战客户服务。2019年3月24日，科尔又在其分析公司出版的《政治风险杂志》（Journal of Political Risk）上警告，菲律宾很可能“失去天然资源，如果它未能偿还中国的贷款。他们不应该只是掉以轻心，这些将使菲律宾数代的孩子陷入债务陷阱，他们可未能摆脱……北京将使他们成为实际上的债奴数十年甚至一世纪”⑤华清：《不打自招，一脉相承》，［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26日。。科尔对中国援助菲律宾的贷款进行如此险恶的造谣和攻击，就连菲律宾著名的专栏作家华清都感到愤慨，他驳斥道：“谁不知道，菲律宾的外债或外国给菲律宾的贷款（至2016年初为773.19亿美元），大部分是美国、日本、西欧、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亚洲开发银行的，这些国家和机构往往有附带条件的贷款，而中国的贷款只占很少的一部分，且没有附带条件。为什么这些国家和机构给菲律宾如此大的贷款，就不会使菲律宾的后代陷入债务陷阱或成为债奴呢？他为什么唯独对中国给菲律宾的贷款如此仇恨和敌视呢？”⑥华清：《不打自招，一脉相承》。
美国对中国给菲律宾贷款的敌视还不仅限于科尔这样的“政治风险分析家”，就连美国副总统彭斯（Mike Pence）也曾“提醒”印度洋-太平洋地区的国家不要落入中国债务外交的陷阱，同时鼓励这些地区的国家转而选择向美国发展融资，并声称这是“最好的选择”。①世界日报讯：《陆诺：菲不会陷入所谓“债务陷阱”》，［菲］《世界日报》2018年11月20日。对于彭斯的警告，菲律宾国立大学海洋事务与海洋法研究所所长巴通巴戈(Jay Batongbacal)评论说，菲律宾在处理贷款协定方面有足够的经验，经济高官们曾保证，菲律宾不会陷入债务陷阱。工商部长洛佩兹（Ramon Lopez）亦表示：“协议中如有不合理条款，或者比其他贷款来源更不好的条款，菲律宾不会予以签署。从数字上看，据我所知，我们并没有过度负债。换言之，只要条款对我们有利，我们可以承受更多的债务。”②世界日报讯：《学者：菲中合作紧密，中国获益更多》，［菲］《世界日报》2018年11月21日。财政部长多明计斯（Carlos Dominguez）的回答是，菲律宾欠中国的债务只占债务总额的1%，绝无陷入所谓“中国债务陷阱”的可能。他说道，到杜特尔特总统任期结束时，菲律宾欠其他国家的债务总数将超过欠中国的债务。到2022年底，如果我们所有由中国资助的项目资金都到位，那么我们欠中国的债务总额将占我们债务总额的4.5%；而菲律宾欠日本的债务总额则将超过中国的两倍多，达到9.5%，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从来不提“日本债务陷阱”。③世界日报讯：《财长：绝无所谓“中国债务陷阱”》，［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8日。
与这些西方媒体相呼应的是菲律宾国内的反对派政客，特别是最高法院资深大法官安东尼奥·加彪（Antonio Carpio)，他是当年将南海问题提交海牙临时仲裁庭仲裁的主要参与者。2019年3月23日，菲律宾网络新闻媒体拉普勒（Rappler）报道加彪的警告说，中国捐建的赤口河灌溉项目可能变得“昂贵”，因为如果菲方所欠的36.9亿比索贷款出现违约，中国则可以拿走天然气蕴藏量丰富的礼乐滩。加彪还说，若拖欠贷款，将会进行仲裁，但菲律宾毫无胜算。因为根据协议，仲裁将在北京举行，并受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规则的管辖，仲裁庭将由3名成员组成，菲律宾和中国各选择一名仲裁员。在两国拟议的仲裁人之外，还将由双方共同选出第三位成员。如果没有共同的名字出现，将由仲裁委员会主席指定第三名成员。“谁是仲裁委员会主席？中国政府官员。所以中国将有两名仲裁员，我们只有一个，一旦仲裁，我们必输无疑。④Rey,A.(2019,March 26).Carpio raises alarm over Chico River deal: China 'can take' gas-rich Reed Bank.https://www.rappler.com/nation/226426-carpio-raises-alarm-chico-river-deal-china-can-take-reed-bank.
加彪的警告引起菲律宾众多高级经济官员的质疑。参议院少数派领导人德里伦不认为如果菲律宾没有能力还债，中国就会没收蕴藏丰富石油和天然气的礼乐滩的推论。他表示，总统法令第1127号规定有用于还债的自动拨款，这表示菲律宾将经常归还它的贷款。因此，贷款协议上规定的国家资产将会被没收的条文将永远不会发生，所谓的“无力还债将以我们国家的资产作抵押”只能是臆测而已。⑤世界日报讯：《中国贷款不可能违约》，［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27日。财政部长多明计斯也在一份声明中重申，菲方目前通过外来资金（例如来自日本和中国的官方发展援助）开展的项目，都不允许外国在菲方无法还款的情况下挪用或接管菲国内资产，这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它不符合菲律宾的宪法和法律。他指出：“政府的贷款计划仍然非常保守，因为我们只借款投资于那些能带来经济收益大于借款成本的项目。”⑥世界日报讯：《多明计斯：菲绝不会陷入债务陷阱》，［菲］《世界日报》2019年4月1日。《世界日报》专栏作家华清亦声称，中国就赤口河灌溉项目借给菲律宾的贷款仅6200万美元，而菲律宾央行截至2019年2月底的外汇储备达到827.8亿美元，难道就偿还不起这区区不足我国外汇储备千分之一的6200万美元的中国贷款？说穿了，作为大理院法官的加彪为什么对中国给菲律宾的贷款如此吹毛求疵，只不过是他敌视中国、反华仇华立场的一种表露。菲律宾截至2018年6月的总外债是722亿美元，多数是美国的、西欧的、日本的、世界银行的、亚洲开发银行的以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请问加彪可曾过问过、质疑过？⑦华清：《没实际意义的争论》，［菲］《世界日报》9年4月5日。
2019年3月28日，加彪在怡朗举行的第17届菲律宾律师公会全国大会的场外告诉记者，菲律宾与中国之间的卡利瓦水库项目贷款协议也提供了祖传资产作为抵押品，这可能意味着北京是在追求礼乐滩的油气。他在大会的演讲中强调，祖传资产系指由国家以其私人的地位拥有，而非公共服务或旨在国家财富开发的财产。相反的，公共所有地的财产是在私人的商业之外，因而不能被出售。他指出，与赤口河项目一样，在卡利瓦大坝项目的争议案件的仲裁，也将受到中国法律的管辖，虽然仲裁将在香港举行。①世界日报讯：《加彪：卡利 瓦大坝贷款也抵押“祖产”》，［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29日。对于加彪的说法，菲财政部长多明计斯3月29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就指责某些政府的批评者所声称的本国在使用其资产作为这些贷款的抵押品。他说道：“在我们的任何贷款中，都没有提供抵押品给任何国家或银行，所有的贷款条件都可以从我们的网站上查到。”②世界日报讯：《财长：菲从未出现外债违约》，［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30日。但是，加彪又提出，在由中国资助的两个项目——赤口河灌溉项目和卡利瓦大坝的协议中包含有“放弃主权豁免权”的做法是闻所未闻。他认为，放弃主权豁免权可能涉及“由外国仲裁庭管辖相关方面的”诉讼，“而该仲裁庭可能由另一方控制”。③世界日报讯：《加彪：放弃主权豁免权闻所未闻》，［菲］《世界日报》2019年4月3日。在这个问题上，参议院张侨伟解释道，政府在贷款协议中放弃主权豁免，这是所有贷款协议的标准条款。“这不是我们的第一笔官方发展援助贷款，我们过去有很多此类贷款，包括来自日本和韩国的贷款，这就是官方发展援助贷款的标准特征。放弃主权豁免是许多贷款的标准条款，它只是以一种不同的形式出现在其他贷款中。”菲律宾政府在解释和执行这一条款的问题上与提供贷款者保持一致是重要的，张侨伟说道：“现在重要的是确保我们与中方对这些条款的解释是一致的，我们应该详细讨论解释和实施的规则。”④世界日报讯：《张侨伟：放弃主权豁免是贷款“标配”》，［菲］《世界日报》2019年4月4日。上述情况说明，无论是某些西方媒体或者是菲律宾国内的反对派政客，都把杜特尔特总统提倡的“大建特建”规划政治化了。正如《世界日报》社论所说，反对派出于对杜特尔特政府的不满，凡是他推行的政策和项目均持反对态度，不希望他获得成功。此外，反对派政客之所以反对赤口河灌溉等项目，原因是这些项目由中国资助，在“逢中必反”的情况下则一概反对，即使这些项目对菲律宾当地将带来极大的好处也在所不计。⑤世界日报社论：《反对派想太多了》，［菲］《世界日报》2019年3月28日。这些政客提出来的所谓“中国债务陷阱”实际是个伪命题，在当今世界上，各国政府都在努力吸引外资、吸引外商前来投资，外资越多，对这个国家的发展越有利。亚洲开发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萨瓦达（Yasuyuki Sawada)在亚行第52届年会期间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政府如果是要满足经济的潜在需求并消除基础设施瓶颈，我认为从本质上讲，持有债务并继续进行公共投资不一定是个坏主意。”他指出，菲律宾经济目前正受到政府对公共产品和服务，包括基础设施投资的推动。去年，政府在基础设施和其他资本支出方面的开支达到创纪录的8036亿比索，比2017年的5688亿比索增加了41%，超过今年的7754亿比索。于是他认为“只要债务是可持续的，这就是一项我们应该支持的非常重要的政府举措。”菲律宾财政部也坚持认为，菲律宾绝对不会陷入债务陷阱，因为政府有能力偿还债务。虽然政府正在为基础设施寻求更多的外国贷款和赠款，但年度预算的大部分仍由本地借款提供资金，主要来自于出售国债和债券。
2019年4月13日，在仙棉讫公司主办的商业新闻研讨会上，菲财政部副部长帛特兰说道，由中国资助的年利率2%的项目的内生投资报酬率（IRR）至少是15%，菲律宾从这个项目能轻易获得13%的收益。他认为，IRR是在资本预算中所使用的度量，用来估计投资的可能收益。基于菲律宾非常迫切需要基建，政府利用官方发展援助并没有害处。⑥世界日报讯：《财政部再度出面发声：“中国债务陷阱”被过度炒作》，［菲］《世界日报》2019年4月15日。前英国伦敦经济与商业政策署署长罗思义近日在接受《大公报》采访时就明确地指出，“债务陷阱论”没有任何理论基础。他说道，西方媒体批评“一带一路”制造债务陷阱是愚蠢之举，因为要进行投资必定要借钱，借钱时必须斟酌投资回报要比借的钱多才会决定借钱，而美国更是长期贷款给自己的人民，因此，所谓“债务陷阱论”只是个宣传而已，这种指责和批评没有任何理论基础。⑦张帅：《英前高官：“债务陷阱论”无理论基础》，（香港）《大公报（菲律宾版）》2019年4月8日。
根据表1可以看出：无论在前代过程还是在前代+回代过程，本方法均比LDU三角分解法和因子表法要快。在形成因子表的前代过程中，由于本方法利用了Y阵元素的对称性省去大量非对角元素的计算，因此比LDU三角分解法快约55%～70%，比因子表法要快约45%。在前代+回代过程，由于本方法利用E阵元素结构的特点省去大量零元素的无效计算，因此比LDU三角分解法要快约65%～75%，比因子表法要快约60%。
中图分类号：D55.3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8691（2019）04—0001—07
基金项目：本文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南海《更路簿》抢救性征集、整理与综合性研究”（项目号：17zda189)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李金明，男，厦门大学南海研究院教授、博导，南京大学中国南海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兼职教授，主要从事中外关系史、中国海外交通史、中国南海疆域、南海争端与国际海洋法研究。
[责任编辑：杜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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