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遗事论文_朴善玉

导读:本文包含了三国遗事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选题提纲参考文献及外文文献翻译,主要关键词:遗事,新罗,国史,弥陀,观音,说话,扶余。

三国遗事论文文献综述

朴善玉[1](2019)在《关于《叁国遗事·原始与文明之间》的韩中翻译实践报告》一文中研究指出《叁国遗事·原始与文明之间》是由韩国庆北大学郑羽洛教授所着,原书共76048字(韩文),译后55717字(中文)。《叁国遗事》是韩国保持至今的一部系统的通史性历史着作,也是流传至今的最早而完整的韩国佛教史着作。《叁国遗事·原始与文明之间》以多领域、多层次的角度对《叁国遗事》进行剖解,对《叁国遗事》的切入点,也给我们解读韩国古代史提供了新角度。不仅如此,《叁国遗事·原始与文明之间》还有着介绍韩国历史文化、促进中韩两国文化交流等重要意义。翻译实践报告分为四章。第一章是翻译项目简介,主要介绍了翻译项目及作品《叁国遗事·原始与文明之间》、作者郑羽洛;第二章是译前分析和译前准备,分析了翻译作品的文本类型、语言风格、创作思想、作品结构与作品特点等,并将翻译前期的准备工作进行梳理、总结,为本次翻译项目打好基础;第叁章是译例分析,通过列举翻译过程的一些典型例子并介绍和分析了翻译过程中出现的重难点,如标题的翻译与语序结构、语法处理及诗歌翻译中出现的问题。主要使用了常见的翻译理论、翻译策略,教材中经常出现的翻译技巧与方法、翻译手段等进行了译例分析,并对术语、常用语等词语进行了统一规范,使译作内容更加通顺流畅;第四部分是结语,总结了在翻译过程中出现的重难点、解决方法,以及此次翻译实践中存在的不足之处。透过《叁国遗事·原始与文明之间》可以直观地去接触和了解韩国历史,探寻民族意识与民族文化。此书涉及叁国时期直至20世纪初期的韩汉文的历史史料以及当代的诗歌、歌词等。文本的阅读量十分庞大,笔者为了使译作语言能够更加言简意赅,在翻译过程中查阅了大量原始史料,特别是在韩文史料和诗歌的翻译过程中与擅长韩汉文史的老师请教、与同学们反复商榷,努力做到译文语意忠实原文,语意表达通畅,力求“信·达·雅”。本次翻译实践使笔者了解了更多的翻译理论知识,也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在今后的学习和生活中,笔者会不断提高自已的翻译水平和能力。(本文来源于《延边大学》期刊2019-05-16)

胡朗[2](2019)在《《叁国史记》和《叁国遗事》异生故事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叁国史记》是朝鲜半岛的第一部纪传体史书,《叁国遗事》是朝鲜半岛的第一部个人历史着述。《叁国史记》和《叁国遗事》中记述了大量的异生故事,这些异生故事奇异诡谲,引人入胜,虚实相生,文史并存,借此可以更好地研究朝鲜半岛文化。现有对《叁国史记》和《叁国遗事》的研究多是集中在某本书或某类故事,以两书中的异生故事为一个系统进行整体研究者则相对寥落,异生故事如何在流传中重铸民族文化和民族统一体有待深究。在汉风盛行,社会矛盾重生的背景下,为了弥合社会裂痕,建构民族统一体,异生故事得以构建。根据其主要内容可分为感生故事和异生故事两大类,其中有华夏文化特色的卵生故事和有地方化特征的柜生故事是其中较为特殊的两类。以华夏文化中的异生故事为中心,考察两书中异生故事的互文性,以期能如其所在地溯本探源。两书的异生故事,在纵向空间上,受到中国已有文献和审美经验的影响;在横向空间中,是地方化审美经验尤其是柜生审美经验推动模因演化发展的结果;它是在血统、政统和道统叁者合一思想资源的助益下,将身体作为一个权力的场域,以精英和贵族为主要受众,在建构统一的社会共同体的社会需求中生成的。两书中异生故事的历史铭写,以异生为碑,其人发乎神异,应符受箓,乃握大器而成大业的征兆。异生故事作为物性的、活态的文化,是将身体和出生作为沟通历史与现实的媒介,作为政治与文化展演与角力的广场,它缝合了时空的差异,将血统-政统-道统存现融为一体。(本文来源于《兰州大学》期刊2019-05-01)

金向德[3](2018)在《论朝鲜《叁国遗事》中的观音信仰传说》一文中研究指出一然着《叁国遗事》所载关于新罗时期的观音信仰传说,被视为朝鲜最早的有关观音信仰方面的史料。该书中的观音与中国民间信奉的观音既有一致之处,也带有"花郎道""佛国土"等本土特色,是中国观音文化与新罗本土文化相结合的产物。(本文来源于《平顶山学院学报》期刊2018年04期)

金东旭[4](2018)在《《叁国遗事》所载“胎梦”的叙事意义》一文中研究指出在《叁国遗事》中,"胎梦"并不单独存在,而是作为连接主人公过去、现在,前世、今生的纽带,作为故事的一部分而存在。本文通过《叁国遗事》"胎梦"相关记录的考察,从"得梦人""梦中出现的象征物""即将诞生之人"叁个角度,对《叁国遗事》所载"胎梦"进行分析,在此基础上探讨叙事进程中"胎梦"所被赋予的意义。从叙事结构的角度来讲,"胎梦"作为故事的一重要因素,起到了叙事进行中的动因,以及了解叙事主题及其结果的作用。(本文来源于《延边教育学院学报》期刊2018年03期)

李磊[5](2016)在《《叁国遗事》扶余叙事之史源与史实考辨》一文中研究指出《叁国遗事》扶余叙事展现的是12~13世纪高丽王朝的族源认同。5世纪前,汉魏晋宋的文献均对扶余始祖传说有明晰而一致的记载。5世纪时,扶余始祖传说开始变异,并在6世纪被与汉魏晋南朝传统不同的北朝官修史书所采信,进而形成北朝隋唐的扶余叙事传统。这一叙事传统成为高丽王朝历史认同的基础。扶余始祖传说在5世纪出现变异的重要原因是当时东扶余、农安扶余的亡国。由于扶余始祖传说在中国东北及朝鲜半岛具有构建统治合法性、动员民众的作用,其他族群便以此为政治历史资源嫁接进自身的始祖传说,从而使扶余始祖传说在扶余亡国后得以以变异的形式存在。当高丽王朝重建历史叙述时,扶余始祖传说再次作为重要历史资源整合入朝鲜半岛历史中,经由《叁国遗事》的记载不断传承,并塑造了现代韩国人的历史观念。(本文来源于《韩国研究论丛》期刊2016年02期)

郝勇[6](2017)在《《叁国遗事》中的新罗佛教思想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对于韩国来说,佛教虽然是一种外来宗教,但是它传入韩国后,逐渐与韩国的历史文化相结合,成为了韩国本土化的宗教信仰和思想。为了进一步考察佛教与韩国本土化因素结合的具体情况及相关问题,本论文以韩国传统史料《叁国遗事》中出现的新罗佛教思想为中心来寻求答案。此外,佛教思想在新罗时代存在着一系列的发展变化,本论文也想通过对《叁国遗事》中新罗佛教思想的探究,来比较新罗时代初期传来的弥勒信仰、观音信仰以及弥陀净土信仰。这也是本论文论述的重点内容。佛教传入时,虽然难以看清新罗佛教思想的具体面目,但仍然可以大致地发现:在这一时期,弥勒信仰非常流行。这可以通过《叁国遗事》的大量记录以及当时保存下来为数众多的文物材料来确认这一事实。通过对《叁国遗事》中新罗弥勒信仰的考察,笔者认为新罗佛教具有现实性的内涵,以及为了将佛经所描绘出的理想世界带到现实生活中而不断创新出新罗所独有的弥勒信仰文化。此外,在当时新罗,统治者将弥勒信仰应用于花郎国仙组织,这样就将弥勒信仰意识形态化。这表明从一开始,新罗就没有完全照本宣科地吸收弥勒信仰中上生信仰和下生信仰,而是将这两种信仰从现实层面与国家情况进行了巧妙地融合。这一点在我国和古印度弥勒信仰的发展历史上较难发现,它也是新罗弥勒信仰具有代表性的地方,这一内容反映了新罗弥勒信仰具有现实属性。另一方面,《叁国遗事》反映了新罗的观音信仰是以十一面观音以及千手千眼观音为主要信仰对象的。根据这一点笔者推断出,它是由于密教影响的强化而形成这一局面。随着弥陀净土信仰逐渐开始流行,它演变为了阿弥陀佛的胁侍菩萨,之后这样的格局一直延续下来。因此,笔者认为,从这一层面来考察,观音信仰在从弥勒信仰到弥陀净土信仰转换过渡时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在这一过渡时期里,人们通过观音信仰进行虔诚的修行,可以避免两种净土信仰间的冲突。此外,观音信仰作为新罗特殊的信仰而带有独特性以及思想上的特殊性。这样的信仰在发展过程中也推动了“新罗佛国土”这种思想的出现。最后,根据《叁国遗事》的记载,新罗的弥陀净土信仰是在新罗统一后正式流行起来。这是在统一以后不安政局中,执政者和民众的意愿相吻合。新罗民众在信仰弥陀净土思想的同时,人们拥有了除了念佛之外,还有着修功德等多样的往生方法,不是死后往生,而是现世就可以往生。我们无法找到这一思想的来源,这也是新罗佛教所独特的内容。(本文来源于《兰州大学》期刊2017-06-01)

李春祥[7](2016)在《《叁国史记》与《叁国遗事》比较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叁国史记》主要记载新罗、高句丽、百济时期相关史事,《叁国遗事》主要记载这一时期的神话传说,亦有部分内容涉及史事。对比两书在体例、内容、历史观等方面的问题,进一步探究新罗、高句丽、百济叁国的历史,有助于厘清这一时期的相关史实。(本文来源于《东北史地》期刊2016年01期)

韩延锡[8](2015)在《叁国遗事所见 人名‘大城、猒髑’再考》一文中研究指出?????『叁国遗事』?????‘头大顶平如城因名大城’?‘如城’?‘城???.’?????.?????‘大城’?????‘??(?)’?释读??,??‘如’?训‘??’?‘大’?????,城?‘忽(?,?)’?训借???.???,?????严欣?伯欣?????????‘伯严’??????????????作名???????,‘大城’?金大城?头状???头大?顶平?????????????.大城?大?头大?,城?顶平?平???????,‘?’?????城(平)????????.??‘?’?????‘伐,火,弗’??景文王??‘城’??????????????.??????‘头大顶平如城’?‘头大,顶平如城’??????‘?????,???????(?)????.’???????.(本文来源于《第六届汉字与汉字教育国际研讨会论文摘要集》期刊2015-07-08)

金东旭[9](2015)在《《叁国遗事》所载梦说话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朝鲜的“说话文学”,一般包括神话、传说、民谭叁部分内容,是一比较宽泛的文学体系,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和独特的艺术形式,它集中体现了朝鲜半岛文化发展及朝鲜民族文学意识演进的历史。朝鲜说话文学包括口传说话文学和文献说话文学两种类型。作为口传文学的“说话”,其本身即是“故事”。朝鲜说话文学不是个人的创作物,而是朝鲜劳动人民在长期生产和生活实践中共同创造和拥有的精神财富,是在共同生活中自然发生的、题材广泛而又充满幻想的叙事故事。朝鲜说话文学,有其民族固有的精神烙印,包含了宗教信仰、民族风俗、政治生活等多方面的内容。不管是口传说话还是文献说话,朝鲜说话文学凝聚了其民族的梦想和夙愿。从文学的基本样式来讲,朝鲜说话文学是叙事文学的原初形态,在朝鲜文学史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梦”是一种人类所具有的特殊心理、生理现象。梦反映着人类的想象、欲望、心愿、憧憬等各种复杂的情感和思维,研究人类的精神世界必然要研究梦。文学也要反映人类的情感活动和思维活动,因此,梦又自然而然地成为一种文学范畴。梦本身具有的神秘感、虚幻感、梦幻感等特点,更使梦成为文学青睐的对象,人们创作了大量以梦为重要题材的文学作品。这种梦的观念逐渐演化成为一种独特的文学形态。在朝鲜古典文学中,有诸多梦题材的文学作品,特别是在叙事文学中所占比重很大。具体来说,有直接记录梦体验的“梦体验谈”、虚构的“梦说话”以及“梦小说”等多种类型。其中,“梦”本身作为文学作品的主体,占据作品中大部分内容的叙事作品,被称之为“梦所载叙事文学”。以《九云梦》为代表的“梦字类”小说,以及《元生梦游录》为代表的“梦游录”作品,在朝鲜古代小说史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因此,以“梦”为题材的叙事文学,特别是对朝鲜说话文学进行深层次、多角度的研究显得尤为重要。朝鲜高丽末期僧人一然所编写的《叁国遗事》,由五卷九篇一百四十条记事构成。作者在记录古朝鲜以来的朝鲜半岛历史的同时,收集了十四首乡歌以及大量的民间传说、神话、佛教相关的朝鲜说话文学作品,《叁国遗事》还是现存的记录朝鲜古典梦说话最多的文献。可以说,《叁国遗事》既是一部在朝鲜历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史书,更是朝鲜说话文学的宝库。论文援引的研究材料主要出自《叁国遗事》,从中可以找到叁十九个“梦说话”关联段落,其中具有叙事结构的梦说话共有叁十二篇,分别是“纪异”十一篇、“塔像”九篇、“义解”六篇、“感通”叁篇、“孝善”二篇、“神呪”一篇。本文所探讨的梦说话作品,主要集中在记录宗教说话的第叁卷之后,一共有二十二篇。这些作品是思想性、启迪性、批判精神以及艺术性兼备的作品,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其研究意义深远。从古至今,在历史、哲学、宗教、文学、民俗等诸学科的研究中均不难发现有关梦的记载,它们所描写的梦的形式几乎都以古代原始梦观念为重要基础。就梦说话与朝鲜古代小说作品的结合性研究来看,这方面的专着和论文并不太多,而且研究也不是很深入。在朝鲜古代叙事文学的研究中,梦说话的研究并不活跃,具体到《叁国遗事》的梦说话研究,其研究只局限于对“胎梦”之类的人生哲理的探讨,大多是有关梦说话作品的类型研究,对《叁国遗事》梦说话的系统研究涉及较少,更多的是在考察梦相关文学作品时,附带提及梦说话作品。其实《叁国遗事》梦说话的内涵是相当丰富的,除了通过梦来表达某种人生哲理的表现形式以外,还有更多的蕴涵着以梦说话为根底的朝鲜民族古代原始梦观念或梦的审美意义。为了深入探讨朝鲜梦说话与朝鲜古代小说的相关关系,就必须从古代原始梦说话及其表现形式出发,探讨其叙事结构、从形式到内容上加以分析,这样才能避免前面提及的研究偏向,从而得出对《叁国遗事》梦说话较为全面、深入的理解。为此,本文将结合精神分析学和心理学研究方法来探讨梦说话类型、结合结构主义研究方法来探讨朝鲜梦说话叙事结构、结合社会历史研究方法来探讨朝鲜梦说话的传承。在吸收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本文提出如下几个研究方向:首先,与朝鲜梦说话的重要性相比,国内外对《叁国遗事》梦说话的研究,不论是量还是质,相对比较薄弱,有必要对其进行系统的研究。其次,对《叁国遗事》梦说话的研究,目前主要集中在梦说话的类型研究上,对梦说话的叙事结构的特征没有予以重视,按梦说话类型考察其叙事结构方面的研究空白有待补充。第叁,关于朝鲜古代小说中的梦元素和《叁国遗事》的梦说话的关系,需结合具体作品加以分析,以明确《叁国遗事》梦说话和古代小说梦元素的继承关系。在这一点上,有必要按照梦元素类型进行考察,但先前研究对此方面的涉及有限,有待补充深化。本文以《叁国遗事》中的朝鲜梦说话为切入点,探讨《叁国遗事》梦说话的各种类型及叙事结构,进一步研究梦说话对朝鲜古代小说的影响。本文以叁十二篇《叁国遗事》梦说话作品为主要研究对象,通过对《叁国遗事》的梦说话作品形式及其内容的系统考察,探讨朝鲜叙事文学发展中梦说话的变化过程及其意义。旨在解决作为朝鲜说话文学重要素材的梦元素,在《叁国遗事》中是如何出现的,以及梦说话的原初形态是什么,它与朝鲜古代小说中出现的梦题材小说的相互关系又是如何。本文主要论述内容如下:一、绪论中提出了研究意义及研究目的,整理了与本论文有关的研究成果和研究方向,阐述了研究范围及研究方法。二、第一章主要探讨了《叁国遗事》和朝鲜说话文学的关系。首先,以绪论中提及的先前研究成果为基础,通过对《叁国遗事》的撰述背景及作家意识的考察,分析了《叁国遗事》的文学特征。从《叁国遗事》的内容、记述方法来看,佛教性、历史性、神秘性是《叁国遗事》的非常显着的特点。其次,在朝鲜说话文学与《叁国遗事》的考察中,整理了朝鲜说话的概念及其特征,阐述了其类型及分类依据,从而总结出《叁国遗事》的文学价值。在先前研究的基础上,本论文把朝鲜说话定义为,“在民族集团共同意识下,自然形成的具有虚构性的叙事故事”。再次,为便于对说话文学叙事结构的理解,将把说话文学的基本单位,归结为类型(type)s motif、话根(root)、话素(tale element)、插话(e pisode)等五项。探讨这些文艺概念的运用有助于进一步阐明《叁国遗事》梦说话叙事结构的深层内涵,它们不仅与梦说话所表现出的艺术风格有机衔接,而且丰富了梦说话的艺术表现形式。朝鲜说话文学根据其内容可细分为神话谈、动物谈、一生谈、人间谈、信仰谈、英雄谈、怪奇谈、笑话、形式谈等九种。《叁国遗事》内容本身有很大的“神异性”,而这“神异性”赋予了《叁国遗事》更多的梦说话特征。叁、第二章主要考察了《叁国遗事》梦说话的类型。首先,整理了朝鲜梦说话的范畴。本文将《叁国遗事》的梦说话概念,从其结构上分为A、B、C、D四个类型。其中,A型和B型中的梦元素在说话作品中发挥的作用有限,而C型和D型中的梦元素在梦说话作品中发挥重要作用,引导整个故事的展开,没有梦元素,说话本身无法成立。本文把A型和B型梦说话,称之为非叙事性梦说话,C型和D型则称之为叙事性梦说话,而本文的考察重点则放在了C型和D型上。其次,在了解有关“梦”的先前研究的基础上,阐述了梦元素和文学之间的关系,探讨考察梦说话的类型,并提出可以把这一类梦说话进一步细化的分类标准和依据。最后,对朝鲜梦说话进行了类型划分。本文将《叁国遗事》中的梦说话分为“兆朕梦”和“启示梦”。“兆朕梦”指的是,以天地人“叁才”的异变对人世间的变化所进行的暗示。“兆朕梦”常常因根据解释者的不同,其意义会相应地发生变化。“启示梦”指的是,绝对的神或是神格存在对人世间未知事件所作出的指示。启示梦是对受到绝对的、全知全能神或是人格神庇护的,或是得到肯定或否定的,被选择的一部分人所进行的,对即将发生的某种未知事件、行动所进行的直接或是间接指示。在这一点上,“启示梦”可以说与“兆朕梦”有差异。而且,“兆朕梦”由于具有暗示性,对事件内容的具体把握比较困难,需要一定的判断过程,而“启示梦”则不需要判断。这是因为,全知全能的绝对者对得到选择的人,是以可知道的方法进行引导,所以“得梦者”没有提出疑问的余地,也不能提出疑问。“兆朕梦”根据其内容又可分为“吉兆”和“凶兆”两大类型,而“启示梦”则可分为“直接性启示”和“象征性启示”两大类型。本文探讨的《叁国遗事》所属叁十二个梦说话中,有十个属“兆朕梦”范畴,其中“吉兆梦”七个,“凶兆梦”叁个;而“启示梦”有二十二个,其中“直接性启示”十二个,“象征性启示”十个。在“启示梦”中,共有十八个梦说话是与佛教相关的内容。四、第叁章论述了《叁国遗事》梦说话的叙事结构及其意义。首先,对《叁国遗事》的结构进行了考察。《叁国遗事》具有二个基本的叙事基点,即社会现实以及与此相对立的神秘主义,换句话来讲,社会历史体验与神秘体验在《叁国遗事》中并行并置,强调神秘体验的艺术手法贯穿于《叁国遗事》整个叙事之中。其次,依据第二章所提示的分类结果,对《叁国遗事》梦说话的叙事结构进行了系统化分析。在叁十二个《叁国遗事》梦说话中,共选择了十个具有代表性的梦说话,作为本研究梦说话叙事结构的重点考察对象。其中,兆朕梦和启示梦各有五个梦说话,分别为吉兆梦叁个,凶兆梦二个,直接性启示梦二个,象征性启示梦叁个。具体包括:灵验印证的“文姬之梦”、诞生预示的“竹旨郎之梦”、解梦灵验的“元圣王之梦”、英雄转生的“楸男之梦”、神灵意志的“阿非知之梦”、王权神圣的“首露王之梦”、夙愿成就的“仙桃圣母之梦”、成佛暗示的“努胎夫得和怛怛朴朴之梦”、人生无常的“调信之梦”、人神交合的“居陀知之梦”。本文认为,在梦说话的基本构造“现实→梦→现实”这一大框架之下,梦说话的叙事结构基本上可以分为“最初状况”、“入梦”、“梦中”、“觉梦”、“最终状况”五个阶段,根据不同的梦说话内容,在具体结构上存在一些差异。最后,在梦说话叙事结构考察的基础上,进一步探讨了《叁国遗事》梦说话所蕴含的意义。从“梦”的特性上来讲,梦具有赋予主体神圣性的叙事装置以及联系神和人间的媒介体功能。《叁国遗事》的梦说话具有的多种叙事功能,其源于《叁国遗事》基本的神圣显示主题意识。叙事手法上的神异性、神秘性、灵验性是《叁国遗事》最鲜明的特征,而这一点是《叁国遗事》中记录许多有关梦说话的缘由所在。五、第四章着重探讨了《叁国遗事》梦说话对朝鲜古代小说的影响。首先,对《叁国遗事》梦说话中的”梦”进行主题研究,从“诞生”、“变身”、“寺院缘起”叁个方面进行了考察。《叁国遗事》有关历史伟人、奇人的说话作品中,往往会出现“得梦人”在梦中见到象征物(居士、熊、玉、珠)或是象征物进入“得梦人”的怀中,昭示主人公神圣非凡前世,以及预示今生作为的“胎梦”记录。《叁国遗事》中的“胎梦”作为连接主人公过去和未来的一条主线,起到了叙事进行中的动因,以及了解叙事主题及其结果的作用。《叁国遗事》梦说话中,有十九个与变身相关的内容,其中“遁甲”类十二个、“再生”类四个、“脱身”类叁个,“遁甲”类占压倒性多数。在“遁甲”类中“变身”本体大多数为佛教相关的人物,其中有关菩萨的六个、有关弥勒的一个。与佛教内容无关的,具体表现为龙、龙女、老狐狸、山灵等形式。与“变身”前本体的相对单一性,变身后的存在有神人、僧侣、老人、娘子、居士等多种形式,属“非生命体”的还有石弥勒、石佛等形式,显得更加多样化。其中,“再生类”与佛教的轮回思想有密切关系,浮石寺的牛变身为人(郁面)的故事即是典型的例子。除了“郁面”事例之外,“再生”类变身中,变身前和变身后的主体都是人,而这可以说是《叁国遗事》梦说话中“再生”类变身的显着特征。“脱身”类中,其变身都是由人到神(弥勒、弥陀、真身)的变身过程,是佛家成佛悟道最终目标实现的变身。《叁国遗事》梦说话中的“遁甲”、“再生”、“脱身”变身中,能够看到非常显着的佛教主题,这一点与《叁国遗事》的佛教性质不无关系。虽然佛教本身与“变身”有一定的距离,但在朝鲜说话文学里,二者在“神异”这一共同要素下得到结合,展示了更加多彩的佛家世界。《叁国遗事》梦说话中一共有八个“寺院缘起”内容,分别为“塔像篇”四个、“纪异”、“神呪”、“感通篇”各一个。其中“塔像篇”的“寺院缘起”内容,均属梦中人物对“得梦人”以启示的方法,引导其创立寺院或是致力于寺院经营,这一点与“孝善篇”中“金大成创建长寿寺”的缘由形成鲜明对比。其次,对“胎梦”与古代小说“诞生”故事、“居陀知说话”与古代小说“变身”主题、“调信说话”与“梦游录”及“梦字类”小说的考察,进一步探讨了朝鲜古代小说吸收“梦”主题的过程。朝鲜古代小说多以“入怀”、“怀入”象征受胎。而《叁国遗事》梦说话中,则有“入于房”、“得”、“坠入怀”、“入怀”、“吞”等象征主人公投入母体的环节,与古代小说相比,《叁国遗事》中的“胎梦”记录显得更加多样。这一现象是古代小说在吸收“胎梦”说话过程中,起因于宗教思想的神圣性赋予与虚构创作在增加并具体化的同时,象征“受胎”的行为本身却发生了退化或是说更加趋向于抽象化的缘故。《叁国遗事》梦说话中的“居陀知说话”,变身主体有龙(西海若)、老狐狸、龙女等,变身后的实体有老人、沙弥、花等,是非常典型的”遁甲”型变身例子。朝鲜古代小说中的“遁甲”型变身与“居陀知说话”中的“遁甲”型变身相比,能够发现二者的类似性。如,神格存在的变身、狐狸遁甲、动植物变身等。此外,在“居陀知说话”中,居陀士降妖除魔后,解救出西海若家族这一叙事情节,与朝鲜古代小说中经常出现,主人公降狐主题同出一辙,是典型的英雄情节。而居陀士在降妖除魔之后与西海若之女结缘这一段,则是在朝鲜古代英雄小说结尾部分能够经常看到的场景。“居陀士说话”中西海若之女变为一枝花情节,则是对后来的《沈清传》产生了一定的影响。由于“梦”具有能够超越时空,满足人们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实现的欲望,或是解决对现实社会不满的特性,因此借助梦中世界,创作者能够发挥无限想象力,实现无拘无束表现手法,而其作品也具有构造上的便利性。《叁国遗事》梦说话中的“调信说话”属非常典型的例子。古代小说中有许多与“调信说话”类似的“梦游录”小说,“梦字类”小说等文学作品。其中,《金鳌新话》中的“万福寺樗蒲记”具有与“调信说话”非常类似的结构,而“梦字类”小说的代表作《九云梦》则无论是在构成还是作品思想内容方面,与“调信说话”同出一辙,其根源背景有“调信说话”浓厚的影子。最后,从朝鲜说话的小说化过程以及梦说话的古代小说素材化过程两个方面,对《叁国遗事》梦说话与古代小说的传承进行了深入考察。在朝鲜古典文学史上,说话文学与小说文学有着密切传承关系。从神话时代的“檀君神话”开始,到高句丽“东明王神话”、新罗“朴赫居世”、“昔脱解”、“金阏智”神话,已形成了相当规格化的叙事体。到了高丽国祖神话,神话的神圣美感逐渐消失,开始向民间传承乃至民谭的方向逐渐发生变化。进入朝鲜朝时代,说话文学的小说化现象越来越显着,特别是从《叁国史记》和《叁国遗事》中找寻根源说话的情况越来越多。从“金庾信说话”中可以找到《壅固执传》的根源,从“居陀知说话”中可以发现《沈清传》的母胎,《殊异传》中的“首插石楠”、“双女坟”等也成为了朝鲜古代小说的“根源说话”。朝鲜朝初期佛教小说的出现,也可从佛教说话中能找到其源头。比如,善与恶的人物冲突、因果报应的事件展开、虚无主义的主题动机等。在朝鲜朝初期,佛教排斥氛围下,强调儒教德行的说话文学作品也在小说创作中得以广泛导入。如“人身供养”、“孝行”等说话作品,也在《沈清传》中得到体现。而以同样的说话文学作品为母胎,《李海龙传》、《李泰景传》、《芙蓉传》、《清华谈》等小说也相继出现。在朝鲜古代小说当中,梦元素可以说是处处可见,是最一般化的文学作品素材。梦元素在古代小说中主要以两种形式出现,一是以“插话”形态在作品中部分体现的形式;二是以及梦元素本身作为作品主体占据作品大部分内容的叙事形态形式。前者在朝鲜古代小说中,大部分是涉及作品主人公诞生情况时以“胎梦”的形式出现。此外,‘在古代小说中,作品中作为正面人物的主人公,处于危机一发之极度逆境,或是进退维谷,遇到以其一己之力无法克服的事件时,“神的化身”会以老人等形式出现于主人公的梦境中,对主人公给予启示,告之以未来所发生之事,助其克服危机。这种“插话”形式的梦元素,在古代小说中也时有出现。关于后者,在“梦游录”小说和“梦字类”小说,常以寓意的手段出现。这些作品都是“梦→现实→梦”结构,故事情节的大部分都是在梦中展开,梦元素与作品的主题意识密切相关。古代小说中事件素材的大部分,都是在包括梦说话在内的说话文学的基础上得到了发展,朝鲜说话文学是朝鲜古代小说的母胎也是其根基。朝鲜说话文学的古代小说素材化,可以说是朝鲜古代小说整个发展过程中的重要特征。六、结论部分总结归纳上述各章节内容的要旨,并指出了本论文尚未解决的问题以及未来研究方向。1)从内容和记述方法来看,佛教性、历史性、说话文学性是《叁国遗事》非常显着的特点。《叁国遗事》内容本身有很大的神异性,而这一“神异性”赋予了《叁国遗事》更多的说话文学的特性,可以说《叁国遗事》是朝鲜古典叙事文学中具有极高文学价值的说话集。2)《叁国遗事》具有两个基本的叙事基点,即社会现实的特点以及与此相对立的神秘主义构成,社会历史体验与神秘体验在《叁国遗事》中并行并置,强调神秘体验的艺术手法贯穿于《叁国遗事》整个叙事之中。3)《叁国遗事》梦说话可分为“兆朕梦”和“启示梦”。“兆朕梦”根据其内容又可分为吉兆和凶兆两大类,而“启示梦”则可分为直接性启示和象征性启示两大类。4)在梦说话的基本构造—“现实→梦→现实”这一大框架之下,《叁国遗事》所载梦说话的叙事结构,基本上可以分为“最初状况”、“入梦”、“梦中”、“觉梦”、“最终状况”等五个阶段。5)《叁国遗事》中的“胎梦”作为连接主人公的过去和未来的一个主线,起到了叙事进行过程中的动因以及了解叙事主题及其结果的作用。《叁国遗事》梦说话中的遁甲、再生、脱身的“变身”主题里,具有浓郁的佛教色彩。《叁国遗事》梦说话中“寺院缘起”主题的大部分,是梦中人物对“得梦人”以启示的方法,引导其创立寺院或是致力于寺院经营。6)与朝鲜古代小说相比,《叁国遗事》的“胎梦”记录显得更加多样化,这是古代小说在吸收“胎梦说话”过程中,“象征受胎”的行为本身趋向于抽象化的缘故。朝鲜古代小说中的“遁甲型变身”与“居陀知说话”中的“遁甲型变身”相比,在神格存在的变身、狐狸遁甲、动植物变身等方面非常相似。7)“万福寺樗蒲记”与“调信说话”有着非常类似的构造,而“梦字类”小说的代表作《九云梦》则无论是在构成还是作品思想内容方面,与“调信说话”同出一辙,其根源背景有浓厚的“调信说话”身影。8)梦元素在古代小说中主要以两种形式出现。一是以“插话”形态在文学作品中的部分体现的形式,二是以及梦元素本身作为作品主体占据作品大部分内容的叙事形态形式。前者在朝鲜古代小说中,大部分是涉及作品主人公诞生情况时以“胎梦”的形式出现。9)朝鲜说话文学与梦小说有着密切关系,特别是在朝鲜朝时代,说话文学的小说化现象变得愈发显着,它是朝鲜梦文学传统原形的发展。说话文学的古代小说素材化,是朝鲜古代小说整个发展过程中的重要特征。本论文把朝鲜梦说话的研究,限定在《叁国遗事》的范畴内,因此对梦说话的整体把握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今后有待在更广范围内对朝鲜梦说话进行全面探讨。《叁国遗事》梦说话内容中,佛教相关的内容占据了较大的比重,因此对本研究课题的考察来讲,从宗教文化的角度接近,应是一种有益的研究方法,这一点将留作今后的研究课题。在本文的研究中,对梦关联文学作品分析的研究深度仍显得不足,今后将通过对梦关联文学作品的系统化的分析,对梦文学的发展变迁进行多角度、深层次的实证性研究。(本文来源于《中央民族大学》期刊2015-06-06)

刘顺利[10](2015)在《“龙城在倭东北一千里”——高丽僧人一然《叁国遗事》载“花厦国”与日本“出云”的位置》一文中研究指出高丽僧人一然在记载新罗开国国君时提及一个国名"琓",其全称为"琓夏国",但其具体位置,一直争论不休。或曰在日本东北,或曰在东海之中,或曰在西域,或曰在中国南部海岸,其説不一。一然《叁国遗事》卷一《纪异》第四"脱解王"条曰:"我本龙城国人(亦云正明国),或云琓夏国。琓夏,或作花厦国。龙城在倭东北一千里。"同书卷二《纪异·驾洛国记》云:"忽有琓夏国含达王之夫人妊娠,弥月生卵,卵化为人,名曰脱(本文来源于《国际中国文学研究丛刊》期刊2015年00期)

三国遗事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叁国史记》是朝鲜半岛的第一部纪传体史书,《叁国遗事》是朝鲜半岛的第一部个人历史着述。《叁国史记》和《叁国遗事》中记述了大量的异生故事,这些异生故事奇异诡谲,引人入胜,虚实相生,文史并存,借此可以更好地研究朝鲜半岛文化。现有对《叁国史记》和《叁国遗事》的研究多是集中在某本书或某类故事,以两书中的异生故事为一个系统进行整体研究者则相对寥落,异生故事如何在流传中重铸民族文化和民族统一体有待深究。在汉风盛行,社会矛盾重生的背景下,为了弥合社会裂痕,建构民族统一体,异生故事得以构建。根据其主要内容可分为感生故事和异生故事两大类,其中有华夏文化特色的卵生故事和有地方化特征的柜生故事是其中较为特殊的两类。以华夏文化中的异生故事为中心,考察两书中异生故事的互文性,以期能如其所在地溯本探源。两书的异生故事,在纵向空间上,受到中国已有文献和审美经验的影响;在横向空间中,是地方化审美经验尤其是柜生审美经验推动模因演化发展的结果;它是在血统、政统和道统叁者合一思想资源的助益下,将身体作为一个权力的场域,以精英和贵族为主要受众,在建构统一的社会共同体的社会需求中生成的。两书中异生故事的历史铭写,以异生为碑,其人发乎神异,应符受箓,乃握大器而成大业的征兆。异生故事作为物性的、活态的文化,是将身体和出生作为沟通历史与现实的媒介,作为政治与文化展演与角力的广场,它缝合了时空的差异,将血统-政统-道统存现融为一体。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国遗事论文参考文献

[1].朴善玉.关于《叁国遗事·原始与文明之间》的韩中翻译实践报告[D].延边大学.2019

[2].胡朗.《叁国史记》和《叁国遗事》异生故事研究[D].兰州大学.2019

[3].金向德.论朝鲜《叁国遗事》中的观音信仰传说[J].平顶山学院学报.2018

[4].金东旭.《叁国遗事》所载“胎梦”的叙事意义[J].延边教育学院学报.2018

[5].李磊.《叁国遗事》扶余叙事之史源与史实考辨[J].韩国研究论丛.2016

[6].郝勇.《叁国遗事》中的新罗佛教思想研究[D].兰州大学.2017

[7].李春祥.《叁国史记》与《叁国遗事》比较研究[J].东北史地.2016

[8].韩延锡.叁国遗事所见人名‘大城、猒髑’再考[C].第六届汉字与汉字教育国际研讨会论文摘要集.2015

[9].金东旭.《叁国遗事》所载梦说话研究[D].中央民族大学.2015

[10].刘顺利.“龙城在倭东北一千里”——高丽僧人一然《叁国遗事》载“花厦国”与日本“出云”的位置[J].国际中国文学研究丛刊.2015

论文知识图

新萝求法相巷盆画住6韩国庆州石窟庵佛像普贤只是毗卢遮...七大中四年银塔子形舍利容器7石窟庵石壁上雕刻的文殊像副本士学...朝鲜古代史-弥勒菩萨立像,为高丽时代初期忠...(一)汉字在朝鲜半岛-图四 朴通事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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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遗事论文_朴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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