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阳:马克思视域中的感性概念及其实践意蕴论文

李晓阳:马克思视域中的感性概念及其实践意蕴论文

摘要:作为一个重要的哲学命题,感性的阐释向度是多维的,对感性的贬抑也有着深远的知识论传统。马克思将感性作为探寻世界的基础和开端,在从外在感知和内在体验两个角度考察感性的基础上,通过对费尔巴哈感性对象性原则和黑格尔对象性活动原则的辩证扬弃,将感性导向至人的感性对象性活动,用感性的实践活动来理解人类生活和社会历史,并将共产主义视为扬弃感性物化的现实路径,实现了哲学理论的革命性变革。

关键词:感性;感性对象性;对象性活动

感性作为一个社会历史范畴,是历来哲学关注和争论的重要问题,也是马克思突破旧哲学存在论的关键。马克思在批判吸收黑格尔理性辩证法和费尔巴哈感性哲学的基础上,着眼于人的感性存在,将感性理解为感性意识和感性需要,并进一步上升为人的对象化活动,感性由此被真正赋予存在论意义和科学化内涵。以感性活动为切入点,马克思科学揭示了感性世界与现实的人的关系,并重新绘制出人的全部感性和特性实现解放的共产主义图景,从而实现了对全部理性形而上学的超越,实现了整个哲学范式的根本变革。

一、感性概念的历史生成

感性是哲学世界观的重要范畴,对感性的研究探讨经历了长期的历史演变显得纷繁复杂。在古希腊哲学的世界图式中,柏拉图认为人由灵魂、肉体和理性三部分组成,而“理性是灵魂的最高属性”[1]193,并将世界划分为可知世界与可感世界,认为前者是永恒的、普遍的、无限的真理领域,而后者则是变化的、相对的、短暂的意见领域。因而要想把握整个世界的本原,就必须在可感的个别事物之外,凭借理性思维能力达成形而上学的认知。由此可见,在西方哲学史中,感性从一开始就处于远低于理性的位置。在基督教哲学的世界图式中,超验的神的意志是感性世界的根据,人们在上帝或神的帮助之下才能驱逐感性的主观随意而获得真正的自我救赎。在宗教理性和神学精神的压制下,人成了没有感性精神和感性生活的理性化社会动物。文艺复兴运动则使人重新发现了自己,人文主义者大力宣扬人权和高扬人性,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感性的名誉。其中康帕内拉便大力倡导感觉解放和感性革命,指出一切哲学知识都以感觉为基础,人们依靠感觉而认识自我和世界。

随着经验哲学的发展并与理性哲学展开争论,培根、洛克和休谟等人从感性经验入手,将感官直接感受到的东西当作知识的确定性根基,从而确立了感性确定性原则。面对经验论和唯理论的对峙,康德通过其先验哲学进行调和,认为感性是“通过我们被对象所刺激的方式来获得表象的这种能力(接受能力)”[2]25,人们正是凭借先天性的感性直观形式,对感性材料进行整理获得感性认识,从而赋予感性在认知事物中以坚实的哲学地位。黑格尔则以理性作为理解人的基础,从空间与时间两方面论证感性确定性的虚妄之处,并用思维的辩证法彻底清洗掉感性丰富性及其发展的可能性,从而使理性最终呈现出独断的局面,成为整个世界的本原。

在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哲学之后,费尔巴哈尝试重建感性的合法性。他清醒地意识到黑格尔哲学的最大秘密和主要错误在于对感性现实与理性思辨的颠倒,主张将其以语言为共相对感性意识的吞没应该重新颠倒过来,即以感性直观取代抽象思维。在费尔巴哈看来,感性首先是直观性,是人的感觉。感觉是人认识自己对象的工具,对象是“通过感觉而呈现于我们的”[3]26,在我们通过思维规定对象之前,已然先与对象发生了感性的关系。感性还是现实性,是客观事物存在的方式。只有现实的实存才可以作为感性对象,而对象得以在真实意义上存在也必须通过感觉而不是单纯思辨。通过提出感性直观的直接性和明证性,费尔巴哈将感性等同于对象性,感性需要通过对象性来落实,而对象性的贯彻又需要感性来实现。而人作为感性对象性的存在,与其对象之间是一种相对应而存在的共生关系,对象就是人自身本质力量的对象化。由此,费尔巴哈不仅恢复了感性对于思维的基础性地位,还将感性视为人的本质力量,把人类自身及整个世界理解为感性对象与感性存在。但遗憾的是,费尔巴哈对于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4]499,过于强调人的受动性而没有看到现实活动和实践关系,因而只看到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激情、热情、爱等感情活动,表面上克服了以往哲学抽象的形而上性,但最终不可避免地在社会历史领域走向了唯心主义。

二、感性的内在意蕴

马克思主义高度重视感性的地位和作用,在对社会现实不断深入接触和总结反思的过程中,马克思一方面在合理扬弃费尔巴哈感性对象性原则的基础上批判黑格尔非对象性的纯粹意识活动,另一方面在批判吸收黑格尔辩证法中活动原则的基础上,将费尔巴哈感性对象性理解为对象性活动,从而将感性由感性意识和感性需要提升为现实的有社会属性的人的感性活动。

感性活动的客体。在马克思的视野中,感性是朝向现实世界的,作为感性活动对象的外部世界,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人类实践活动的产物。感性世界首先关涉外部自然,一方面人依赖于自然界,自然界为人的存在提供最基本的生活资料和劳动对象;另一方面人在现实的感性活动中利用和改造自然界,既使自在的自然转成为人化的自然,又在以自然为对象的实践活动之中确证自己的本质力量,成为与其他自然生命体不同的存在。感性世界同时关涉社会历史,在马克思看来,感性活动是人的内禀性,人的现实生产活动是革命的、改造世界的活动,它建构历史本身及其发展过程。历史不是在观念领域中被逻辑地建构的,而是现实的个人的实践活动史,正是“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4]591。此外,感性世界还关涉人自身,感性世界是现实的个人与其感性的生命活动即实践互为一体的世界,“通过实践创造对象世界,改造无机界,人证明自己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4]162。由此可见,马克思在为感性世界证明的同时,也将意识视为人在通过感性活动改造世界的过程中所显示出来的本质力量之一,“劳动与意识在本质上都是人对自身类生活的肯定”[7]。进一步讲,马克思的感性世界观扬弃了认识论与存在论的二元对立,同时肯定了感性世界与精神世界,从而真正实现了意识形态向现实生活世界的回归。

感性活动的主体。马克思着眼人的现实存在,指出人是“在社会历史领域内进行活动的,是具有意识的、经过思虑或凭激情行动的、追求某种目的的人”[7]。一方面,人不是某种思辨活动建构起来的先验抽象的理性主体,作为有血有肉的现实个人,必要的物质资料是人的有机生命体得以持存的感性基础。“这种生产是人的能动的类生活”[4]163,这意味着人必须要通过感性活动把自己的感性存在生产出来,物质生产实践活动是人们繁衍生活的现实前提,也是人们感性生成的现实道路。另一方面,人也不是某种机械论意义上的纯粹孤立的生物个体,作为从事实际活动的感性主体,人总是处于既有的自然关系和历史条件当中,是一种关系性的存在者。人的本质“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4]501,而在历史发展进程中,这种社会关系鲜明地表现为个人隶属于一定的阶级,阶级是塑造人的感性的重要因素。由此可见,马克思把感性活动看作人的本质力量的体现,从感性活动出发把现实的人与人的现实关系联系起来,强调从“现实的、有生命的个人本身出发、把意识仅仅看做是他们的意识”[4]525,基于尘世的物质生产和现实的阶级关系来分析考察社会现实。也正是由于缺乏对社会物质生活基础的揭示,德意志意识形态家们看不到工人阶级的实际处境,仅仅在抽象层面进行理论辩护,所建构的意识形态只不过是完成了“私有财产在意识中自为地形成的独立运动”[4]178。

由此出发,马克思进一步指出:“人不仅像在意识中那样在精神上使自己二重化,而且能动地、现实地使自己二重化。”[4]163意思是说,人作为现实的主体,在对象性关系中不仅通过对象在意识中肯定自身,也通过占有对象进行创造性改造从而在活动中确证自身,从而通过自己的意识与活动认识并改造对象世界。在此,马克思和费尔巴哈的分歧便显现出来,费尔巴哈只是诉诸单纯的直观和感觉来认识世界,认为世界是而且一直是直观所呈现的那样,却“从来没有把感性世界理解为构成这一世界的个人的全部活生生的感性活动”[4]530。而马克思在其感性直观的基础上已经延伸到感性活动。当然,马克思并不是否定自然界的优先性,而是表明人在自然界存在方式与其他自然生命体的肉体存在不一样,是在改造自然界中形成的人的感性存在,正是在以自然为对象的感性活动之中,人才实现对自然与自身的能动改造,离开人的感性活动来谈自然界的优先性是毫无意义的。由此可见,马克思视野中的感性不仅是外在事物的存在方式,也不限于表现为意识的能动性,还是人的一种基本的存在方式,是一种人与对象发生现实关系的活动方式,即感性实践活动。

本文的结论是基于2016年湖北及周边地区夏季12次暴雨过程共计192个样本的统计评估结果,是否适用于其他地区,还需进一步探究。

近代以来的经验论和唯物论者虽然肯定感性直观的地位作用,但都是把感性归结为感性经验,而没有深入考察人的感性存在和感性活动,由于建立在虚妄的独断论和被假定的基础之上,他们对社会现实的演绎思考也仅仅是批判了超感官的形而上世界。马克思批判了近代形而上学对现实的人及世界的抽象理解,从感性的生命个体出发,扎根现实的感性世界,把纯粹活动改造为对象性活动,将感性直观上升为感性活动,并通过对感性活动概念的存在论阐明,终结了游离于感性世界之外的旧哲学,揭开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新篇章。

思及至此,不难发现,马克思辩证分析并积极扬弃了黑格尔与费尔巴哈观点中的局限性和合理因素。一方面,批判黑格尔超越于感性世界的纯粹思辨,认为黑格尔“无人身的理性”将感性完全清洗和根本吞没,肯定费尔巴哈通过感性直观的自明性来确证感性对象的客观存在,强调“人不仅通过思维,而且以全部感觉在对象世界中肯定自己”[4]191,从而彻底瓦解了黑格尔通过理性思辨构造出来的抽象精神世界。另一方面,批判费尔巴哈执迷于感性直观的经验原则,认为费尔巴哈仅仅在理论领域内把人看作感性的对象,没有触及整个感性世界的深刻基础即感性活动,肯定黑格尔抓住了感性活动的核心即“把对象性的人、真正的因而是现实的人理解为他自己的劳动的结果”[4]205,强调将感性“当做感性的人的活动,当做实践去理解”[4]499,从而有效超越了费尔巴哈动物式的感性直观和抽象化的宗教之爱。由此看来,在对两者的批判和继承中,与黑格尔把劳动仅仅限定为抽象的精神劳动不同,马克思强调意识的存在必先寓居于主体性中,并把主体限定为对象性的存在物,强调感性活动对于思维真理性的重大意义;与费尔巴哈把感性仅仅局限于单纯的直观或感觉不同,马克思把存在理解为人的感性活动,指出“正是感性活动才历史地产生出特定感性对象及相应的感性直观”[6]31,感性直观只不过是历史地反映在人的意识层面的感性对象。至此,马克思将感性导向至人的对象化活动,具体来说,便是特定的实践活动及其社会关系。

三、感性活动的存在论阐明

主要教学内容:自主选择企业,运用课程知识,系统解决在现场遇到的实际问题。教学地点:实习基地或就业单位。教学课时:14周。

作为内在体验的感性。在马克思的感性观中,作为内在体验的感性也是人的现实性的重要方面,它表现为人对于对象性关系的身体体验和内在领会,主要关涉情感、需求和意愿等,并进一步拓展为激情与兴趣、想象和欲望、冲动和快感、直觉与顿悟等。人首先是自然的存在物,是有血肉之躯的生命存在物,需要凭借现实的、感性的对象来维持生存和满足欲望,但他的对象并不依赖于他存在,因此“激情、热情是人强烈追求自己的对象的本质力量”[4]211。也就是说,人如果要满足自己的本能需要或者确证自己的本质力量,就需要以感性的方式与外部事物打交道,而这些欲望的对象就是人的感性需要,所谓感性需要就是“使‘人作为人’的需要成为需要”[5]149。换言之,人是作为感性而存在的人,人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感官和全面地丰富自己的需要,人的感性需要是人改造现实实存的本质力量,这种感性生命力量是个体作为实践存在和进行社会交往的基础。而在从人的感性本能向社会化的人性生成过程中,人必须通过物质生产改造自然,才能维持和发展自己的感性存在,因而不仅要使自己的行为符合客观规律,也要符合生活于其中的社会关系,从而使感性和动物性进一步区分开来,成为人的感性。

作为外在感知的感性。马克思对感性的探讨首先是基于外在感知的,这种外在感知是指作为认识主体的人经由感官直接被给予的外部事物和世界的映象,从认识论意义上讲,感性表现为人通过感觉器官感知事物的外表形态而形成的各种感觉、知觉和表象的综合。与此相对,理性则诉诸于理智,表现为人们通过思维活动透过事物的现象探求其背后的本质和规律而形成的各种判断、概念和原则的综合。不同于康德的先验意识或黑格尔的绝对精神,马克思揭示出感性意识是指向自身之外的,是关于世界本身的意识,遵从世界在我们身体中的直观呈现,而无需经过概念或范畴的加工。因而人可以自觉地意识到感性是自我的感性,它既是人的逻辑思维的起点,也是建构人的现实性的着眼点。就现实性而言,马克思赞同费尔巴哈的感性对象性原则,同样将感性理解为现实性,并将现实性具体化为现实个人,指出“人只有凭借现实的、感性的对象才能表现自己的生命”[4]210。在马克思看来,人的本质总是对象性的,而对象性本质的确证,首先就是在意识中确证。换言之,人是对象性的存在,不以对象而确证自身存在的人,就是非现实性的存在物,而这种自我确证总要通过感性意识即被人自觉意识到才能真正实现。相反,动物虽然也处于它与对象的对象性关系中,但它并不是“自为地存在着的存在物”[4]211,无法区分外在存在与内在意识,对这种对象性关系没有认知。因此,意识一开始就不在它自身内部,而是在感性世界中的。

为了有效地实现组织目标,需要提高组织的有效性[1]。成立健康促进和健康教育工作领导小组,明确职责和工作目标,制定了《创建健康促进医院工作实施方案》,责任分工配档表,实现网络化管理将创建工作任务分解到相关责任部门和责任人,明确职责和工作目标,形成创建合力,推动医院健康促进和健康教育工作科学化、规范化、制度化、标准化,以强有力的组织领导和管理机制保障创建工作顺利实施,加强医院健康教育与健康促进工作,以人为中心,以健康为中心,不仅是提高人群健康水平的需要,更是适应当今医学模式的转变,扩大医院功能,彰显健康教育及健康促进医院在医改中的作用。

感性活动的旨向。在马克思看来,感性活动是人的自由的本质之源与实现之径,通过生产实践,人在其所创造的感性世界中直观自身的生命表现和丰富自我的感受意识,在自己的生产和对产品的使用中实现对象化和自我的双重确证。但在资本主义私有制下,“人的对象化的本质力量以感性的、异己的、有用的对象的形式,以异化的形式呈现在我们面前”[4]193。这种生产异化,导致生产者与劳动产品的分离,表现为“物对个人、产品对生产者的普遍统治”[8]30。马克思剖析了异化劳动下工人的感性生存体验,指出工人日益成为自己对象的奴隶,人的主体性逐渐丧失,感性活动的丰富性也被不断剥夺,“人不仅没有了人的需要,他甚至连动物的需要也不再有了”[4]225。异化的最初受害者是工人,但随着商品流通和货币交换构成资本文明下感性活动的主要方式,所有人的感性逐渐被抽象化为物欲的满足和被剥离成片面的享受。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家们却站在私有制立场上构造出来各种抽象的爱和友谊,鼓吹不幸的根源在于自己的精神,主张人们在面对不幸时要平心静气地接受,要相信只是偶然的例外或不能改变的反常。马克思在这时已经看到资本主义社会的异化本质,并大力批驳这些虚幻的意识形态蛊惑,强调要想实现自身的解放,就必须在生产的同时扬弃生产的异化,“对私有财产的扬弃,是人的一切感觉和特性的彻底解放”[4]190。马克思将共产主义视为感性世界的全面复归,认为只有扬弃私有财产和消除物质匮乏,才能截断资本、阶级对人的压制和剥削。摆脱了异化劳动的感性个体,才能成为具有丰富、全面而深刻的新感性的人,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质”[4]189。

综上所述,在马克思的哲学语境中,感性既包括感性意识,也包括感性需要,更指向感性活动,三者之间是相互统一的。这是因为,在马克思看来,现实的人是从事对象性活动的存在物,人的意识是以对象性活动为内容的,人的需要是在对象性活动中形成的,“意识是属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性,而劳动则是这种本质力量的对象化活动”[7]。也就是说,处在感性对象性关系当中的人,基于感性需要并通过感性活动来不断改造对象世界和进行自我生产。也正是在这一意义上,马克思指出“全部历史是为了使人成为感性意识的对象和使人作为人的需要成为需要而作准备的历史(发展的历史)”[4]194,从而将感性从传统的认识论问题域转化为社会历史存在论,并进一步以感性活动为基点,开展资本主义社会的意识形态批判和探求共产主义社会的感性真正解放,由此实现哲学思维方式的重大变革,开辟出历史唯物主义的全新境域。

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树开始职业作家生涯之际,体力下降,体重增加,为了减肥,他开始跑步。从夏威夷的考爱岛到马萨诸塞的剑桥,从日本村上市参加铁人三项赛,到踏上希腊马拉松长跑古道,他一直在奔跑。他说,一天跑一小时,来确保只属于自己的沉默时间,对我的精神健康来说,成了具有重要意义的功课。至少在跑步时不需要和任何人交谈,不必听任何人说话,只需眺望周围的风光,凝视自己,这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宝贵时刻。

参考文献:

[1] 苗力田.古希腊哲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4.

[2] 康德.纯粹理性批判[M].邓晓芒,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3] 费尔巴哈.宗教的本质[M].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4]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5] 戴劲.马克思的感性存在论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

[6] 郗戈.“感性世界”的重构与《资本论》的世界观[J].哲学动态,2016(3):31

[7] 白立强.感性的超越与理性的回归——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对“人的本质”的界定及其当代价值[J].求实,2007(2):4-8.

[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收稿日期:2019-06-10

作者简介:李晓阳(1992-),男,河北邢台人,国防大学政治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专业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中图分类号:B02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2-0768(2019)03-0053-04

[责任编辑:陈丽华]

标签:;  ;  ;  ;  ;  ;  ;  ;  ;  ;  ;  ;  ;  

李晓阳:马克思视域中的感性概念及其实践意蕴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