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台湾当局将非营利组织作为实施“新南向政策”的重要推手，通过各种措施支持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开展活动、扩大影响。非营利组织为了配合和支持台湾当局的对外政策，主动与当地官方和民众建立关系，并与国际非营利组织及台商企业谋求合作，培养非营利组织在当地的人才力量。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不仅在于展现民间力量，更在于扩大中国台湾地区在东南亚地区的实际影响力。对此，大陆方面要采取有效措施，防范和应对来自中国台湾地区民间力量在拓展中国台湾“对外关系”上的挑战。
关键词：中国台湾当局；“新南向政策”；NGO
从2016年以来，中国台湾民主进步党（以下简称“民进党”）当局开始实施“新南向政策”，作为“新南向政策”的重要内容，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国家呈现出蓬勃发展的势头，积极开展教育、扶贫、健康、农业、救灾和环保等领域的活动，不仅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中国台湾地区民间力量在海外的拓展，而且也给民进党当局的“新南向政策”带来了新的变化。鉴于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对于台湾加强“国际交往”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也很容易让中国台湾当局以民间力量的名义发展所谓“对外关系”，推动中国台湾“对外”展示“软实力”。“新南向政策”不仅是民进党“对外战略”的重大调整，而且也对两岸关系带来新的挑战。因此，全面分析和评估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的活动以及影响①本文所指的NGO也叫非营利性组织，主要是指除政府之外的其他社会公共组织。，不仅能帮助大陆学者了解中国台湾当局在“新南向政策”中的最新动向，也对其影响到当前大陆“一带一路”倡议在东南亚地区中实施的情况有所了解。
一、中国台湾当局推动非营利组织参与“新南向政策”的举措
（一）中国台湾当局实施“新南向政策”的情况
2000年10月2日，中国台湾当局成立“非政府组织国际事务委员会”（简称“NGO委员会”）来协助台湾地区的非营利组织从事“国际参与”。2012年9月，“NGO委员会”更名为“非政府组织国际事务会”（简称“NGO国际事务会”），该机构成立的宗旨就是发挥“软实力”，彰显所谓“人道援助提供者”以及“文化交流推动者”角色，并提升台湾地区的“国际形象”及能见度。由于非营利组织在台湾地区“对外活动”中具有十分重要的特殊地位，台湾当局将非营利组织作为重点扶植对象，试图发展所谓的“民间外交”，专门给予相应的经费资助，支持非营利组织民间团体参与国际援助①《“外交部”与民间团体合作参与国际援外活动要点》，2017年2月17日。，力图通过推动非营利组织“国际参与”的拓展，提升台湾地区在国际社会的“存在感”与影响力。
图1 中国台湾当局推动非营利组织“对外发展”的机构组织图
资料来源：https：//www.taiwanngo.tw/p/412-1000-95.php?Lang=zh-tw.
在李登辉、陈水扁时代，中国台湾当局的“南向政策”主要是鼓励引导台湾企业到东南亚投资。2015年9月22日，民进党主席蔡英文宣布推动“新南向政策”，深化台湾地区与东南亚、印度的交往与合作②《民主进步党29周年党庆“外交使节”酒会蔡英文主席致词全文》，http：//www.dpp.org.tw/news_content.php?sn=8211.。蔡英文上台后，民进党当局成立具有跨“部会”协调能力的“新南向政策办公室”，时任中国台湾“外事”部门负责人黄志芳对“新南向政策”提出“PMI”概念，即从人才（People）、资金（Money）与信息（Information）的角度切入，协助台商“进军”东南亚市场。这意味着民进党当局在“新南向政策”中注重整合官方与半官方机构，如资讯工业策进会、工业技术研究院及智库等，为台商企业提供海外商情与民情信息，提供更多的投资管道，帮助台湾企业“进军”东南亚市场③《李琢：积极推动以人为核心的“新南向政策”》，https：//www.taiwanngo.tw/p/405-1000-30667，c105.php?Lang=zh-tw.。
民进党当局在“新南向政策”中更加重视民间团体的作用。2016年8月16日，民进党当局举行“对外经贸战略会谈”，蔡英文在会中通过“新南向政策”纲领，其中特别提到了“四大连接策略”中的“软实力连接”策略，即“东盟、南亚及新西兰、澳大利亚等国家，都是世界各国经营关系的重点，台湾的最大优势在科技、人文等‘软实力’。未来应特别重视以‘软实力’为核心的连结策略，运用中国台湾在医疗、教育、科技发展、农业合作、中小企业等方面的经验，推动和东盟、南亚及新西兰、澳大利亚等国家的多边或双边合作事项”④《台湾“新南向政策”政策纲领》，http：//www.mac.gov.tw/ct.asp?xItem=115381&ctNode=5618&mp=2.。对此，民进党当局提出要“善用民间组织包括学术、科研、宗教、文化、艺术、工商团体、台商协会、非营利组织等，鼓励及协助其参与新南向工作，让民间活力可以充分发挥，扮演新南向前锋的角色”⑤《台湾“新南向政策”政策纲领》，http：//www.mac.gov.tw/ct.asp?xItem=115381&ctNode=5618&mp=2.。民进党当局甚至表示要推动在台湾地区成立“国际NGO中心”，让中国台湾成为亚太地区支持非营利组织工作的引领者。
一是顶层设计，寻求整合的体制支持。在体制机制的层面，着力解决以下问题：让制度有保障。目前体制和机制下，文化礼堂、成校归口不同部门，平时虽有联系，有互动，但停留在“接触性”而非“整合性”的层面，组织化程度不高。虽然，成校校长、教师和村居文化礼堂的管理部门彼此之间也在进行互动和联系，但这种接触性的努力，更多的还是依靠个人人脉、人情。这种非制度性的模式，往往是不可靠和不可持续的，要发挥政府“自上而下”的顶层设计与制度保障，以实现资源的整合与统筹管理。
民进党当局将非营利组织视为推动其“海外政策”的重要推手，是其“对外政策”实施的重要“领航员”⑥《玉山论坛谈新南向萧新煌：NGO是第一线重要推手》，https：//newtalk.tw/news/view/2017-10-12/100288，2017年10月12日。。在民进党当局看来，通过非营利组织的组织活动方式，可以推动中国台湾地区加入“国际合作圈”，以强化亚太地区人与人的重要连结，进而展现中国台湾“软实力”、拓展“国际发展”。“善用民间资源与非营利组织资源，采取‘全民外交’‘柔性外交’是‘外交战略’的助力。”⑦林若雩：《世纪台湾对东南亚的“外交战略”——“以敦亲睦邻、全民外交”新思维创造未来》，（中国台湾）《世纪智库论坛》2000年第10期，第31页。民进党当局为了推动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布局”东南亚，也从官方层面搭建交流与联系平台，开设并营运非营利组织双语网站①参见“台湾非营利组织双语网站”，https：//www.taiwanngo.tw/.，协调各行政主管部门，并整合民间资源，建立台湾岛内外非营利组织信息及交流网络平台。2017年，中国台湾地区首次举办由民间组织（远景基金会）主办、行政主管部门参与的“玉山论坛”，邀请东南亚各国非营利组织共同参与交流。蔡英文现场提出“新南向政策”5项承诺，并且表示将成立“台湾亚洲交流基金会”，作为“玉山论坛”的常设办理机构，使其成为常态化的区域对话平台。另外，民进党当局还将“协助中小企业及非营利组织投入新南向”列为“5大旗舰计划”之一，邀请国际非营利组织来台设点运作，设立“新南向城市外交链结点”，推动城市交流，加强与各国文化创意产业交流，推广文化出版、文艺团体交流与影视合作，举办东南亚艺术节庆等。
民进党当局推出的“新南向政策”并不仅仅依靠台商企业的力量，而是相比以前更加突出台湾所谓的“软实力”优势，推动台湾地区民间团体“走出去”，发展台湾地区与东南亚地区的民间社会关系，“台湾的‘战略目标’是加强和加深与这些国家的交往与合作，这些国家差异很大，文化和天然资源都很丰富，双方可以通过加强关系互惠；台湾也愿意分享经验帮助这些国家，例如协助当地小农、建立健康照护体系，希望获得真正的友谊；推动‘新南向’政策的目标，也希望台商在这些国家可以有更好的保护。”②《台湾优势在“软实力”》，https：//udn.com/news/story/6656/2630857.一方面，依靠民间团体可以支持中国台湾发展在东南亚国家的社会关系网络、提升当地官方与民间社会对中国台湾的好感度；另一方面，也借用民间团体协助推动台商企业开拓东南亚市场，实现民间团体与企业在海外合作中的双向互动。
（二）中国台湾民进党当局推动非营利组织参与“新南向政策”的措施
民进党当局在推动“新南向政策”的过程中强调运用非营利组织资源与能量，与非营利组织采取一种合作伙伴关系，即行政部门在资金、人才和政策方面给予非营利组织支持，通过这些非营利组织执行ODA（即“政府开发援助”），从而推动相关项目在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顺利实施。
长期以来，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国际化”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较为稳定的可持续发展模式，其中重要的经验就是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与在东南亚发展的台商企业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在东南亚国家，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和台商企业一样很早就进入当地，一些非营利组织在当地发展的时间甚至比台商企业更长，非营利组织与东南亚各国普遍建立了较为深厚的社会情感。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台商企业也逐步意识到在东南亚开展社会公益事业的重要性，近年来，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与台商企业开始形成了相互扶持的项目合作模式。
民进党当局对参与和配合“新南向政策”的非营利组织给予相应的资金资助，也通过业务合作的形式一起在东南亚开展活动。例如，中国台湾彰化基督教医院长期致力于在东南亚开展医疗救助，推广台湾地区高质量的智慧医疗技术，也与台湾“海外援助发展联盟”合作，协助尼泊尔灾后重建③《NGO参与“国际合作”经验第3场分享会》，http：//leavenoonebehind.com.tw/zh/article.php?content=144183&unit=449.。彰化基督教医院还与台湾伊甸社会福利基金会合作，在台湾当局的补助下，派遣专家前往当地身障儿童早疗中心执行职能治疗培训计划。台湾财团法人至善社会福利基金会长期以来在越南与中国台湾“外事机构”合作执行“儿童阅读计划”，为5529位越南儿童提供多元、优质的课外读物，并培训30位老师以强化引导儿童阅读的能力。台湾财团法人台湾儿童暨家庭扶助基金会在老挝、柬埔寨和越南等国均设有据点，这些NGO活动都获得中国台湾当局的资助，在东南亚地区广泛开展民间交往。
2.人才培养
为了提升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参与“国际事务”的能力，针对青年学生、社会大众、非营利组织人才需求，台湾当局委托专门机构主办“NGO国际事务人才培训班”，该培训班是为了配合民进党当局推动“新南向政策”，拓展台湾与“新南向”国家合作，特别是建立多层次、多方位的民间交流网络，以推进“NGO行动力——新南向新型伙伴关系”为培训主轴④《“外交部”106年NGO“国际事务人才培训班”开放报名》，https：//www.youthtaiwan.net/News_Content.aspx?n=C87DBAD8E 7B8A8E3&s=AA9，2017年7月14日。。此外，还选送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相关负责人赴国际知名学术机构或非营利组织实地研习，以提升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的“国际参与能力”，拓展非营利组织负责人的国际视野。
其中：T为计算对数异常下限值(其反对数值即为异常下限值)；X为对数平均值(剔除特高值后对数平均值)；S为对数标准离差。
中国台湾当局也启动“选送青年赴‘新南向’国家深度研习计划”，提供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长期发展的人才支持，给予相关人员最高15万元新台币的补助，鼓励和支持台湾地区青年学生前往东南亚参加游学、社会实践以及生活体验，并参与观察国际组织及国际非营利组织运作，逐步达成让台湾青年到东南亚的国际组织及国际非营利组织任职的目的。这不仅可以推动台湾青年学生全面深度了解东南亚国家的经济社会文化，更能让台湾青年学生产生在东南亚从事社会服务的意愿，这为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的“深耕”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中国台湾当局还积极利用中国台湾与东南亚的民间婚姻关系推动非营利组织在当地的长期发展。马英九当局在2012年实施推动“新住民火炬计划”，并在2013年实施“新住民母语教学人才培训”及“新住民二代子女人才培力”计划。台湾“移民署”也在2015年推出“外婆桥计划”，并将100名东南亚“新二代”送回（外）祖父母家学习母语与文化以及安排到企业观摩。此外，中国台湾教育主管部门推出“新住民语文乐学计划”，将新住民语言纳入教学课纲。民进党当局在“新南向政策”中积极借助外籍配偶及其子女（“新住民二代”）资源，将东南亚外籍配偶及其子女视为推动“新南向政策”的重要力量。开办新住民第二代“东南亚语言与产业学分学程”专班，鼓励“新二代”学习新住民母语，并提供实习机会，举办“新住民青年国际研习营”活动赴东南亚参访交流。这些措施为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的持续发展提供了丰富的人才保障。
三是水环境面貌有新提升。以实施第五轮环保三年行动计划水环境保护专项为抓手，稳步推进水环境治理。加快推进竹园、石洞口等污泥处理处置工程建设，针对郊区污泥出路问题，会同环保部门进一步明确了督促郊区县加快推进的目标任务和时间节点；按计划稳步推进河道综合整治和农村生活污水处理设施建设，完成100km河道整治和4万户农村生活污水处理任务，并启动了100km河道整治；不断深化河道长效管理，打捞绿萍、水葫芦及各类水面垃圾48万t，河道水环境面貌得到进一步改善。
近些日子，杨力生与老婆的感情越来越生疏了。他的心就像冬天河里的水一样渐渐凝滞，冻结起来，而每逢想起老婆那些惹他生气的事，他心里就像着了火一样难以平静……
3.项目合作
非营利组织为台湾当局实施“新南向政策”提供了来自民间社会的力量支持。长期以来，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扎根东南亚，活跃在民间社会，并与当地官方建立了较为友好的合作关系，这些都使得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不仅了解、熟悉东南亚，可以充当台商企业的智库，从而减少台商企业在东南亚市场的风险。更重要的是，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与当地社区民众和官方都建立了一定的情感基础，这些政治社会资源是台湾当局在实施“新南向政策”中极为缺乏的资源。因此，一旦非营利组织能够顺利与台湾当局和台商企业开展合作，就有可能给台湾当局在东南亚的开展交往与合作提供较为有力的保障。
实施国际项目合作是中国台湾当局“新南向政策”中的重要内容。民进党当局以“新南向政策”为框架，重点规划推动中国台湾地区与东南亚国家的医疗卫生合作与产业合作旗舰计划，期望进一步扩大中国台湾地区与东南亚各国在医疗卫生领域的合作并共同开拓市场。对此，民进党当局在东南亚南亚推行“一国一中心”计划，以印度尼西亚、印度、越南、泰国、菲律宾和马来西亚为重点对象，每一个国家由一家台湾地区医疗机构负责统筹，并推动医疗卫生人才培训、医疗卫生产业搭桥、台商健康咨询服务、营造人文友善的医疗环境、医疗卫生相关产业的法规及市场调查以及信息整合等6大项目①《“一国一中心”开创“新南向”医卫产业合作新动能》，https：//www.mohw.gov.tw/cp-16-41446-1.html.。在项目合作中，扮演重要角色的都是台湾地区的医疗非营利组织，这些民间力量有效地配合了民进党当局的“新南向政策”，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官方力量的不足。
二、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中的运作
（一）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的布局
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长期接受国际社会的资助，经过多年的发展，中国台湾已经逐步从接受国际社会资助的对象变成向国际社会提供援助与发展技术的地区②官有垣、邱瑜瑾：《台湾民间组织与政府在“国际援助”事务的角色探析：现况调查及其政策意涵》，（中国台湾）《中国行政评论》2003年第2期，第57页。。当前，台湾地区有60000多个非营利组织，参与“国际性交往”的有3000多个。其中，有30个活跃于东南亚地区，每年借着参与和主办国际非政府组织的会议与活动，从事各项“国际参与”。根据中国台湾“外交部非政府组织国际事务会”统计，中国台湾在全球的非营利组织计划项目约有400个，其中，亚太地区所占的计划项目就超过一半，这意味着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的项目重点就在东南亚地区。
中国台湾地区众多非营利组织都将总部设在中国台湾，同时，还与国际非营利组织一起在东南亚地区合作开展工作。例如，路竹会就与亚洲药师协会和亚洲医师协会合作，将总部设在中国台湾，分会设在各地，其覆盖范围包括柬埔寨、越南、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等。台湾地区还有多个由非营利组织组成的联合平台。中国台湾“海外援助发展联盟”成立于2013年，由罗慧夫颅颜基金会、至善社会福利基金会、伊甸社会福利基金会等30多个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共同发起，是台湾地区唯一从事国际合作与发展的民间组织平台，主要关注医疗、教育、信息、性别平等、紧急救援、小区发展、人口贩卖、人道援助和志工服务等议题，服务足迹遍及全球，主要目的是为了“促成国际连结”，提升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国际援助”方面的专业能力。
9月，应中共中央的邀请，在香港的民主人士分批离港，秘密前往东北解放区。沈钧儒、郭沫若、章伯钧等第一批离港，沙千里是第二批离开的。他到哈尔滨后，以民盟及救国会成员的身份和沈钧儒等一同参与民主党派的政治活动。
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主要在东南亚地区从事医疗、急难救助、人道协助和教育等多个援助项目。例如，罗慧夫基金会在东南亚国家为颅颜患者开展手术；知风草文教协会长期在柬埔寨从事文化教育推广活动；台北“海外和平服务团”在泰缅边境的难民营进行长期蹲点；全球在地行动公益协会在泰缅边境帮助当地社群自我成长。总体来看，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开展的非政府项目能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中国台湾地区相较于东南亚国家的发展优势，尤其是台湾地区较发达的医疗卫生和职业教育在东南亚地区一直有着较高的口碑，这也为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国际社会中发挥“软实力”优势提供了机会。
（二）坚持“深耕”当地，建立广泛的官方和民间的交往与合作关系
经过多年的经营发展，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初步实现了“由台湾募捐资金，输送与培养当地人才，深耕当地社会”的发展模式。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开始积极加快向外转移。例如，中国台湾至善基金会在1995年成为台湾第一个民间自发性协助越南贫困儿童的援助组织，也是第一个被越南官方正式承认的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至善基金会长期在越南中部偏远落后地区的农村推动幼儿照顾计划、开设计算机辅导课程，其在越南的幼儿计划延伸至营养不良孩童改善项目，助学计划也扩展至大学就学扶助，每年服务超过4000名儿童。中国台湾至善文教协会从2010年起就在柬埔寨实施“柬埔寨中国台湾教育与就业计划”，在柬埔寨的暹粒、磅同和马德望等3个省份设立20余所教育中心，教授英文、中文及基础计算机课程。中国台湾慈济基金会从1994年开始在越南胡志明市等地对当地的贫困民众进行帮助以及提供义诊服务，还设立奖助学金帮助贫困学生。中国台湾“世界展望会”在越南针对弱势儿童推行“资助儿童计划”，也在一些小区针对小区整体需求规划“小区希望计划”。中国台湾伊甸基金会在越南永隆省设立“华语幼儿园”，让从中国台湾返回越南的学龄前幼童也能有学习中文及越文的机会。中国台湾伊甸基金会也在越南胡志明市开办“独居老人送餐服务”，让当地的长者通过基督教会系统取得餐点。中国台湾家扶基金会在越南胡志明市、永隆省等地协助经济弱势儿童，实施“贫童认养方案”，每月提供一定的扶助金用于当地弱势家庭生活、医疗及教育，也针对贫困儿童就学问题开展协助①《台湾“海外援助发展联盟”吁：政府应设专业机构负责》，（中国台湾）《联合报》2018年2月28日。。
在多年的发展中，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社会中的深耕经营取得了积极效果。非营利组织不仅建立了与当地政府、军方的良好关系，也与当地非营利组织、基层社区民众建立了良好的民间交往与合作关系。2008年，缅甸发生严重风灾，中国台湾慈济基金会成为第一批被允许进入缅甸赈灾的非营利组织。慈济基金会在印度尼西亚长年推动环保、赈灾、教育等事业，得到印度尼西亚政府的肯定。慈济基金会与当地政府签署合作备忘录，任何灾难救援，印度尼西亚军方都愿意协助慈济基金会。中国台湾彰基海外医疗中心与印度尼西亚军方合作，将中国台湾送到印度尼西亚的赈灾物资顺利运送至目的地。中国台湾至善文教协会深入柬埔寨乡村服务当地民众，并与从地方到中央的政府机构建立起密切的合作关系。这些都表明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的“深耕”发展为其赢得了所在国政府与社会的认可与支持。
（三）主动与台商企业和国际非营利组织开展合作
1.资金支持
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对东南亚社会有较深的了解，可以在台商企业开拓东南亚市场的过程中充当中介平台。台湾地区的非营利组织依靠教育、环保和慈善等议题来了解当地的社会文化发展情况，从这些民生议题入手，非营利组织逐步建立了中国台湾与当地社会的情感连接。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开展社会公益服务，主动将非营利组织项目与台商企业发展相结合，实现相互促进、共同发展。从实际运作来看，非营利组织对所在国的社会了解程度较深，因为非营利组织主要从慈善、环保和医疗等领域入手，不仅需要与当地政府建立良好关系，更要获得当地民众的广泛接受。在长期的接触过程中，非营利组织积累了丰富的政治和民间资源，成为台商企业极为需要的重要资源。“非营利组织重视集体合作，是中国台湾有关‘政策’推广第一线非常重要的推手，也是非常好的‘领航员’。‘新南向政策’也鼓励新型台商前往东南亚、南亚等地投资，像是水产技术合作，就没有制造业污染、劳工权益的问题，不要走老路。”①萧新煌：《“新南向”要搭配当地政策》，（中国台湾）《工商时报》2017年10月13日。
非营利组织可以帮助台商企业在东南亚社会建立信息与沟通的平台，一方面，台商可以寻求非营利组织的帮助，了解东南亚的社会、民情状况，从而减少企业经营风险，甚至可以借助非营利组织的政治社会资源，积极为台商企业在东南亚市场牵线搭桥，寻求当地政府的支持。例如，中国台湾至善基金会在缅甸经常举办有当地官员和非营利组织人员参与的会议，台商能通过这个平台扩大与当地政府和社会的交往与合作。中国台湾至善文教协会还与柬埔寨政府机构合作，安排柬埔寨基层官员参访台商工厂。借助非营利组织提供的社会网络平台，台商企业能够迅速与当地官员建立友好关系，从而为台商企业进入当地市场提供便利。另一方面，非营利组织也能借助台商企业的经济资源，加强对当地公益活动的持续性投入，改善当地民众的社会生活条件，为台商企业获得较好的社会声誉，还能推动当地民众进入台商企业就业。从2015年开始，中国台湾至善文教协会就与柬埔寨国家就业局合作，协助柬埔寨偏远乡村村民及自泰国返回的劳工在台商成衣业及美国、日本机电业工厂就职。
非营利组织活动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与提升了中国台湾在东南亚社会中的形象。非营利组织能积极推动人与人的交往，特别能呈现和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在当地民众心中的形象认知。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多年来在越南、缅甸和柬埔寨等东南亚国家开展活动，“深耕”当地基层，在医疗、慈善和教育等领域得到当地社会肯定，尤其得到当地民间组织与民众的认可，也逐步使得东南亚社会对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带来的医疗、教育、慈善和文化等发展形成了较好的印象，这种地区形象的提升无形中也成为台湾当局实施“新南向政策”不可或缺的“软实力”资源。
随机过程在时刻t的过程元A(t)的概率为P{A(t)}.当μ(t)=+2时，P{A(t)}=0.3；当μ(t)=+1时，P{A(t)}=0.2；当μ(t)=-1时，P{A(t)}=0.15；当μ(t)=-2时，P{A(t)}=0.35.
除了与台商企业进行海外合作，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国家还积极与国际非营利组织开展合作。由于一些原因，中国台湾非营利组织在一些地方开展活动受到限制。例如，中国台湾儿童暨家庭扶助基金会从2016年起就在柬埔寨活动，但因为无法注册登记，不得不将其项目转交给当地的相关团体。中国台湾至善基金会从2016年开始与国际计划（PLAN）②国际计划（PLAN）有80年发展历史，名列全球百大非政府组织（NGO），至今在50多个发展中国家致力于弱势儿童保护、提升其生活质量等。合作，即由台湾地区本土非营利组织募款给国际非营利组织，共同开展跨地区儿童援助工作③《台湾NGO“新南向”前进缅甸要转弯》，https：//www.cna.com.tw/news/aopl/201710010021.aspx.。中国台湾至善、朝邦等基金会也与日本、缅甸PLAN的非营利组织一起在缅甸乡村开展幼童照顾活动。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借助国际非营利组织的力量与资源进一步在东南亚地区站稳了脚跟。
（四）主动配合执行中国台湾当局的“对外政策”
中国台湾当局实施“新南向政策”以来，非营利组织扮演的角色与发挥的作用越来越重要。相对于大陆市场而言，东南亚并不具备更大的优势，因此，多数台商企业主动走进东南亚的兴致并不高。相反，从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的发展历史来看，非营利组织在其他国家和地区发挥的空间更大。这意味着非营利组织更愿意配合台湾当局的“新南向政策”，以此来开展公益服务，拓展中国台湾的“国际发展空间”。
从2017年开始，中国台湾至善文教协会为配合台湾当局的“新南向政策”，开始调整新的发展方向——“国际服务、服务台湾”，协助培育台湾“新南向”人才④陈炳宏：《“新南向”鸣枪 NGO培育南向青年招募先跑》，（中国台湾）《自由时报》2017年4月15日。。从2010年起，中国台湾至善文教协会在柬埔寨接待了数百位来自中国台湾、中国香港及马来西亚的志愿者，并举办“柬埔寨与越南参访活动”，协助台湾青年至东南亚实习、就业、创业，协助台湾有关机构在柬埔寨设立据点，也积极参加国际非营利组织的活动。中国台湾至善文教协会在柬埔寨先后实施多个计划项目，分别有：“柬埔寨教育计划”，自2010年到2018年9月底，至善文教协会共设立了30所教育中心，累计有3.9万名学生入学、有2.2万名学生结业，并掌握基础计算机、简易英文或中文课程；“柬埔寨就业计划”，自2015年到2018年9月底，支持开办5所缝纫班及职训中心，举办数十场就业说明会，安排4次企业参访，辅导近千位青年就业；“台湾农业交流计划”，邀请柬埔寨政府官员及民间人士参访台湾农业，还安排柬埔寨农业人员到中国台湾接受培训，培训生返回东南亚后可以受聘为台湾农业企业的在地职员或销售代理，也能成为事业合作伙伴，以此来促进台湾地区中小型农业企业及专业人员在东南亚的发展。
台湾当局的“新南向政策”需要非营利组织的参与和配合，在“新南向”医疗合作中，已有6家台湾地区的医学中心机构（台大、成大、荣阳团队、彰基、花莲慈济、彰滨秀传）成为首批“一国一中心”的负责医院，依靠中国台湾非营利组织的力量，初步实现了台湾地区向东南亚输出医疗卫生发展成就的目标，提高了台湾地区在东南亚国家中的“软实力”声誉。中国台湾医疗团队帮助东南亚国家儿童解决颅颜缺陷问题，并接受当地医务人员来中国台湾受训，数十年来，服务缅甸、越南和印度尼西亚等多个东南亚国家。中国台湾罗慧夫基金会和彰化基督教医院海外医疗中心都是“中国台湾海外援助联盟”成员，具有多年国际医疗合作经验，除了为东南亚国家弱势居民提供免费医疗服务，更进一步协助当地提升医疗技术水准，为台湾地区的人道关怀形象带来了一定的正面效应①《以人为本 医疗“外交”走天下》，https：//www.rti.org.tw/news/view/id/2000990.。
三、中国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向外发展的影响及其挑战
（一）非营利组织对中国台湾“新南向政策”的影响
一直以来，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借助其民间身份，充分发挥其灵活性，带来了台湾地区“对外交往与合作”的某种进展。为了弥补台湾地区对外交往与合作的“短板”，台湾当局主张要利用民间资源与非营利组织资源，在“对外交往与合作”中采取“全民外交”“柔性外交”攻势②林若雩：《新世纪台湾对东南亚的“外交战略”——“以敦亲睦邻、全民外交”新思维创造未来》，（中国台湾）《新世纪智库论坛》2000年第10期，第31页.。民进党当局在“新南向政策”中明确将非营利组织作为“走出去”的重要力量，重视发挥民间社会的组织资源与能量，“使台湾经验成为全人类发展过程的重要角色”③《台湾“海外援助发展联盟”建议 国际合作应跳脱传统》，（中国台湾）《自由时报》2017年10月11日。。通过非营利组织带动民间力量的参与，开辟台湾地区所谓的“二轨外交”。
我们可以感受到一种力量的美，它刚劲而又柔美。陶瓷工匠们需要在窑炉前等待很久。然后，在某个黎明时分，带着预期中的悲喜交集，当窑炉的门再次开启，土坯们已然露出幽微的冷光，它们像一条条蜕皮的蛇，安静地躺在窑里。轻烟翻滚，从窑洞里源源涌出，直上天穹。烧瓷人忍不住跪倒在地，顶礼膜拜……
了解高斯（中国）产品的人不难发现，如今高斯（中国）推出的产品有些会附有“Wisprint匯印”的“印记”，其是公司在“GOSS高斯（中国）”的基础上新增加的一个代表高端的品牌，体现的是尖端科技、绿色，以及智慧的融合。实则，“GOSS高斯（中国）”更注重于传统产品的品质，“Wisprint 匯印”着意于服务高端客户，所以只有达到标准的产品才会用双品牌。而双品牌战略的推出，也是高斯（中国）走向独立、走向高端的一个布局。
随着民进党当局继续实施“新南向政策”，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也承担了更多的“民间外交”功能，扮演更加重要和主动的角色。由于非营利组织往往以民间交往的名义活动，但实质上又与台湾当局开展“对外交往与合作”存在着紧密关系，有些非营利组织项目就是接受台湾当局的资助直接在东南亚开展活动的，因此，这些非营利组织的活动往往存在很大的隐蔽性。同时，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开展的民间活动几乎没有明显的政治色彩，容易受到当地官员和民众的欢迎和支持，也很容易赢得社会声誉。对此，要对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的活动和发展保持足够的警惕。一些台湾学者就认为：“台湾可以透过国际合作发展行动，开创全球‘外交战略’的新契机。”④金英、高小玲、简旭升、洪智杰：《“新南向”别只想着“外交”，让NGO和政府一起“国际合作”》，HTTP：//WWW.TAIWANAID.ORG/ZH-HANT/NEWS/45.尽管民进党当局表示，“新南向政策”不是针对大陆“一带一路”倡议而实施的，甚至希望可以相互合作，在区域内发挥更大的力量⑤《陆委会：“新南向”与一带一路相辅相成》，（中国台湾）《自由时报》2017年10月13日。，但是，从非营利组织与民进党当局合作的历史来看，民进党当局借助非营利组织的民间力量来拓展“对外关系”的动机依然十分明显。
（二）应强化中国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国家的拓展
1.重视中国非营利组织在“一带一路”倡议中的角色与作用
中国台湾当局一直将民间交流作为“走出去”的重要“战略”。尽管如此，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国际社会上的活动不可能从根本上冲击大陆在东南亚地区的影响力，但是，台湾地区在“新南向政策”中重视发挥、发展非营利组织影响力这一点值得大陆方面重视。当前，“一带一路”倡议在东南亚日益深入人心，中国与东南亚国家的官方交往以及企业往来都在稳步推进，从民间力量的培养与发展来看，中国通过非营利组织来展现“软实力”优势的空间依然很大，特别是非营利组织可以依靠与当地基层社会建立的关系为中国构建良好的对外形象。因此，中国可以进一步鼓励国内非营利组织主动“走出去”，鼓励它们主动与当地的非营利组织建立国际合作关系。近年来，在东南亚的国际救灾援助中，中国非营利组织已经积极展开行动，在第一时间援助受灾国，获得了很好的社会评价，这为“一带一路”倡议在东南亚的落地实施创造了更好的条件。
2.培养熟悉和了解东南亚社会的非营利组织人才
长期以来，相比起中国台湾地区，大陆缺乏了解东南亚以及拥有当地工作经验的人才，这也使得大陆非营利组织难以真正实现在东南亚本地化的“深耕”发展。对此，中国可以继续推动与东南亚的文化、教育等交流，支持中国教育机构在东南亚开展办学，积极选派留学生赴东南亚国家留学，组织青年学生前往中国在东南亚的非营利组织实习。同时，积极推动东南亚青年学生来华留学，培养熟悉东南亚和中国事务的复合型人才，积极争取东南亚国家华侨华人的支持，培养华侨华人青年成为中国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的重要骨干。同时，要积极培养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的本土人才，吸收东南亚国家的各个族群成为中国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的工作人员。
3.推动中国非营利组织和企业在东南亚开展合作
1.1.6 静脉血栓 术后锁骨下静脉血栓形成发生率为 3%［9］。Trohman 等［10］认为，双腔起搏器(顺序起搏心房和心室)比单腔起搏器(只起搏心房或心室)更易导致静脉血栓。
中国非营利组织要积极与“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的中国企业开展海外合作。一方面，非营利组织可以发挥熟悉东南亚社情民意的优势，也能利用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地区丰富的社会关系，为中国企业进入东南亚市场提供前期的资讯参考，非营利组织可以组建关于东南亚的政策沟通平台，为中国企业与当地社区民众、基层政府之间开展交往与合作牵线搭桥，增强当地政府和普通民众对中国企业的支持。另一方面，中国企业要主动咨询在当地的非营利组织，聘请非营利组织为企业的发展顾问，也可以与非营利组织开展国际项目合作，以资金资助的形式支持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开展社会调研，联合非营利组织一起解决当地民众的教育、就业和环保等问题。通过与非营利组织的项目合作，逐步推动大陆企业在落地投资过程中与当地社会相互融合，从而避免因为信息沟通不畅、缺乏当地民众支持而导致企业海外经营环境不断恶化。
部分航运船公司存在重生产、轻安全的思想，公司安全管理不到位，对船舶防台投入不够；船员安全意识淡薄，设备维护、管理跟不上，防台值班纪律松懈。
4.支持非营利组织“深耕”东南亚社会
随着“一带一路”倡议在东南亚的不断深入实施，就更加需要推动中国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社会的“深耕”发展，相比起台湾地区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长达20多年的发展，大陆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还存在很大的发展空间。要促成“一带一路”倡议的“五通”建设，即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特别是民心相通的实现尤其需要非营利组织在海外的积极参与及配合。实践证明，非营利组织对于推动国家之间人与人的交往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对此，中国要进一步从政策、资金和人员方面积极支持非营利组织进入东南亚社会，重点推动东南亚民众关注的医疗、教育和环保等议题，从文化交流和社会交流入手，大力提升中国“软实力”在东南亚社会中的影响力①艾明江：《中国台湾地区“新南向政策”对东南亚华侨华人的影响及中国大陆的应对》，《东南亚纵横》2018年第5期，第86页。。在“深耕”当地社会的基础上，还可以积极寻求加入国际非营利组织，借助国际非营利组织的力量与经验，参与国际非营利组织在东南亚社会中的项目实施，使中国非营利组织成为在东南亚地区推动公共外交与提供公共产品的重要力量。
The Operation and Influence of NGOs of Taiwan（China）in Southeast Asia
Ai Mingjiang
Abstract：The Taiwan authority of China regards NGOs as an important promoter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New Southward”policy，and supports NGOs to carry out activities and expand their influence in Southeast Asia through various measures.In order to cooperate with and support the foreign policy of Taiwan authority，NGOs actively establish relationships with local officials and the public，and seek cooperation with international NGOs and Taiwanese companies to cultivate NGOs’local talents.The NGOs of Taiwan （China）in Southeast Asia not only display the folk power，but also expand its actual influence in Southeast Asia.In this regard，the mainland should take effective measures to guard against and respond to the challenges of non-governmental forces from Taiwan（China），in expanding Taiwan’s foreign relations.
Key Words：The Taiwan Administration；“New Southward Policy”；NGO
[中图分类号]C912.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479（2019）03-083-08
※中共厦门市委党校副教授，政治学博士
（责任编辑：张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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