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籍文獻專題
摘 要:該文對方苞經學著作十種主要内容、版本和特點等依次勾稽提要,可備相關研究之需。
關鍵詞:方苞;經學著作;提要
一、 《朱子詩義補正》
《朱子詩義補正》八卷,清乾隆三十二年(1767)高密單作哲刻本,北京大學圖書館有藏。兩册,凡二百一十四頁,頁十八行,行十九字,小字雙行同。四周單邊,花口,單魚尾,版心刻有“詩義補正”、卷次及頁碼。框高19.6釐米,寬27.2釐米。該著爲方苞針對朱熹《詩集傳》所撰的補正之作,全書依《詩經》篇次有選擇地進行解説,每篇不列經文,以所論詩篇篇名爲題,題後即爲論述文字,共解《詩》二百二十九首。卷一至卷三解説《國風》九十二首,卷四至卷五解説《小雅》七十首,卷六至卷七解説《大雅》二十九首,卷八解説《頌》三十八首。無序無跋。
該著自乾隆三十二年初版後,復經蕭穆手抄再傳,蕭氏《敬孚類稿》卷五《跋方望溪先生〈朱子詩義補正〉》記曰:“《朱子詩義補正》,先生門人高密單作哲曾爲編次,刊於家塾。咸豐初年,邑人戴孝廉鈞衡刊先生文集,合肥徐孝廉子苓曾寄單氏原刻本,屬爲重刊,以資用不足而罷。吾友徐君宗亮家有藏本,丙寅夏,乃得借觀之。……是書既未顯於世,因録副本,他日當托同好者重刊之,與所著《三禮》、《春秋》等經解並傳焉。”此外,蕭氏跋語列舉此書解説詳盡之處,贊之“皆屬有見”,並稱“其他所解,簡略而不失之疏漏,博辨而不遁於支離,信有功於《詩》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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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三年(1877),南海馮焌光據蕭穆手抄本重梓該著,此版安徽省圖書館有藏。四册,頁十八行,行十九字,左右雙邊,花口,單黑魚尾,版心鎸有“詩義補正”、卷次及頁碼。内封題“朱子詩義補正八卷”,背刻“光緒三年春三月南海馮氏重刊”。書根題“詩義補正”。框高19.8釐米,寬28.2釐米。卷首有光緒二年孟夏沅陵吴大廷序,卷尾有光緒三年三月馮焌光跋。吴氏序稱該著“《國風》一篇,《邶鄘至曹檜十二變風》一篇,《王風》一篇,皆是書宏綱大旨,餘則章解句釋,亦間及名物訓詁,大意承用朱子之説而不甚取小序。蓋自宋鄭樵迄於元明,説《詩》者之流派大抵然也,然於《集傳》義有未安,亦不曲從。……而小序有必不可易者,《遵大路》《風雨》《采薇》諸篇亦間取之”。馮氏跋語爲蕭穆所代筆,跋贊此書“取義至精,高出近世説《詩》諸家之上,子朱子可作,亦必爲之心折”。
《續修四庫全書》收有該著初刻版影印本,列於經部第62册。《續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評“是書雖名補正朱子,實補朱子者甚少,托名而自爲己説也,實亦折衷《集傳》《小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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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禮記析疑》
是書另有清康熙至嘉慶年間桐城方氏刻《抗希堂十六種》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天津圖書館等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有清三多齋刻本,河南大學圖書館有藏。
方苞於自序言及此書成因:自明代以來,《禮記》之傳註列於學官者唯有《陳氏禮記集説》,學者未能心饜。康熙五十一年(1712)、五十二年,方苞在獄,其篋中惟有陳書,因而悉心視之。甫觀之,若皆可通,及切究其義,則多未審者,因就所疑而加以辨析。方氏認爲陳氏所著不足之處蓋因“《禮經》之散亡久矣,群儒各記所聞,記者非一時之人,所記非一代之制,必欲會其説於一,其道無由;第於所指之事、所措之言無失焉,斯已矣。然其事多略舉一端而始末不具,無可稽尋;其言或本不當義,或簡脱而字遺,解者於千百載後意測而懸衡焉,其焉能以無失”(自序)。其認爲“注疏之學,莫善於《三禮》,其參伍倫類,彼此互證,用心與力,可謂艱矣。宋元諸儒因其説而紬繹焉,其於辭義之顯然者,亦既無可疑矣,而隱深者,則多未及焉”。古書之藴,非一士之智、一代之學所能盡,後人繼前人所闢之正確途徑,可;若以己得瑕疵前人,而忘其用力之艱,則非當。方氏言是編“義得於《記》之本文者十五六,因辨陳説而審詳焉者十三四”(自序)。方苞出獄後,校以宋人衛湜《禮記集説》,去除此書同於舊説者,他書則未暇遍檢。其於自序明言此因治經求其義明即可,非必説由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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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館臣評方苞此書“融會舊説,斷以己意”,“其論至爲明晰”,多有所見,“足備禮家一解”,然《考定文王世子》一篇於經文多有删削,“不效采儒所長,而效其所短”,是又其弊也,不足爲訓。(《四庫全書總目》卷二十一)
方苞自言“嘗考諸職所列,有彼此互見,而偏載其一端者,有一事而每職必詳者,有略舉而不更及者,有舉其大以該細者,有即其細以見大者,有事同辭同而倒其文者,始視之若樊然淆亂,而空曲交會之中義理寓焉。……余初爲是學,所見皆可疑者,及其久也,義理之得,恒出於所疑,因錄以示生徒,使知世之以《周官》爲僞者,豈獨於道無聞哉,即言亦未之能辨焉耳”(《方苞集》卷四《周官析疑序》)。陳世倌認爲“漢儒注經博,而流於雜;宋儒解經約,而探其原”,鄭玄尊奉劉歆,“句解字析,惟務徵引以實之,其於制作之心源未嘗契而神會;程、張、朱三子則直遡道德之統宗而明其爲運用天理爛熟之書。一博一約,得失昭然”。而方苞“讀書由博歸約,宜其與程張朱之議論相合“,且方氏“所辨有更補先儒所未及者”。並贊方苞“讀書功深,卓然出一己之特見”,能别黑白而定一尊。(陳序)朱軾序稱“《周禮》雖列群經,而學士能通其讀者蓋寡”,自方氏此書出,大典精義將炳若日星。顧琮言“後之學者讀四書畢,即宜殫心於此”,由此則“讀經之灋、治政之方皆可以得其門徑矣”。
《禮記析疑》四十八卷,文淵閣《四庫全書》本,列於經部第128册。該著爲方苞就陳澔《陳氏禮記集説》所撰辨析之作,卷次與《禮記》篇次大體相同,間有出入,依次爲:《曲禮》《曲禮下》《檀弓》《檀弓下》《王制》《月令》《曾子問》《文王世子》《考定文王世子》《禮運》《禮器》《郊特牲》《内則》《玉藻》《明堂位》《喪服小記》《大傳》《少儀》《學記》《樂記》《雜記上》《雜記下》《喪大記》《祭法》《祭義》《祭統》《經解》《哀公問》《仲尼燕居》《孔子間居》《坊記》《表記》《緇衣》《奔喪》《問喪》《服問》《間傳》《三年問》《深衣》《投壺》《儒行》《冠義》《昏義》《鄉飲酒義》《射義》《燕義》《聘義》《喪服四制》。卷首有方苞自序。
三、 《儀禮析疑》
《儀禮析疑》十七卷,文淵閣《四庫全書》本,列於經部第109册。該著旨在舉《儀禮》之可疑者詳加辨正,卷一《士冠禮》,卷二《士昏禮》,卷三《士相見禮》,卷四《鄉飲酒禮》,卷五《鄉射禮》,卷六《燕禮》,卷七《大射儀》,卷八《聘禮》,卷九《公食大夫禮》,卷十《覲禮》,卷十一《喪服》,卷十二《士喪禮》,卷十三《既夕禮》,卷十四《士虞禮》,卷十五《特牲饋食》,卷十六《少牢饋食》,卷十七《有司徹》;依《儀禮》十七篇逐一舉文加以細心體認,對可疑處加以辨析,無疑處則不録經文,對義理的闡述多合乎經義。
方苞晚年自言治《儀禮》十一次,用力甚勤。蘇惇元《清方望溪先生苞年譜》“十四年己巳先生年八十二歲”條記:“秋七月,《儀禮析疑》成。先生以此經少苦難讀,未經倍誦,恐不能比類以盡其義。又世所傳惟《注疏》及敖繼公《集説》二書,其《永樂大典》中宋元人解説十餘種皆膚淺無足觀,國朝惟張稷若、李耜卿各有删定注疏,間附己意,發明甚少。先生大懼是經精藴未盡開闡,而閉晦以終古,故七十以後,晨興必端坐誦經文,設爲身履其地、即其事,而求昔聖人所以制爲此禮、設爲此儀之意。雖卧病,猶仰而思焉。有心得,乃稍稍筆記。十餘年來已九治,猶自謂積疑未祛,乃十治,早夜勤劬,迄今始成。”書中存有大量校勘内容。四庫館臣稱此書“瑜多於瑕”(《四庫全書總目》卷二十)。
《周官集注》十二卷,文淵閣《四庫全書》本,列于經部第101册。該著集諸儒之説以詮時傳《周禮》,卷一卷二爲“天官”,卷三卷四爲“地官”,卷五卷六爲“春官”,卷七卷八爲“夏官”,卷九卷十爲“秋官”,卷十一卷十二爲“冬官”。卷首依次有康熙五十九年(1720)十一月方苞《周官集注·原序》以及《總説》《條例》。
四、 《周官集注》
此外,是書另有清康熙至嘉慶間桐城方氏刻《抗希堂十六種》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天津圖書館等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有清道光間刻《抗希堂十六種》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有藏。
據《條例》所言,方苞認爲時傳《周禮》非記禮之文,所記皆“六官”程式,後儒因《漢書·藝文志》將《周官》五篇列於禮家,遂誤稱其爲《周禮》,其實《周禮》已然散亡,若《儀禮》十七篇乃其支流。此書欲還其舊,故名爲《周官集注》。該著仿朱熹《集注》體例,“凡承用注疏及掇取諸儒一二語串合己意者,皆不復識别。全述諸儒及時賢語,則標其姓字。正解本文者居前,總論居後,不分世代爲次”。凡注疏及諸儒之説似是而非者皆爲辨正,“于先鄭及注疏皆分標之,諸儒舉姓字,若主是説者多,則曰舊説”。有“推極義類,旁見側出者,以圈外别之。或前注通論大體,而中有字句應辨析者,辭義奇零,無可附麗,雖正解本文,亦綴於後,或以圈外别之”。“字義已詁者不再見。制度名物之詳見他職及諸經者,曰‘見某篇’。一字具二義,則各詁本文下”(《條例》)。是編直指《周官》本義,於諸儒取後世政法與《周官》比證而有所發明者不爲採録,其深切治體者,則略舉數端,方氏言此舉是爲“以著聖人經理名物之實用,俾學者勿徒以資文學也”(《條例》)。
朱熹既稱《周官》“遍布周密,乃周公運用天理熟爛之書”,又謂“頗有不見其端緒者”,故學者疑之。而方苞認爲《周官》一書於“人事之始終,百物之聚散,思之至精,而不疑於所行,然後以禮、樂、兵、刑、食貨之政,散布六官,而聯爲一體。其筆之於書也,或一事而諸職各載其一節以互相備,或舉下以該上,或因彼以見此。其設官分職之精意,半寓於空曲交會之中,而爲文字所不載。迫而求之,誠有茫然不見其端緒者,及久而相説以解,然後知其首尾皆備而脉絡自相灌輸,故嘆其遍布而周密也”。“是經之作,非若後世雜記制度之書也,其經緯萬端,以盡人物之性,乃周公夜以繼日窮思而後得之者。學者必探其根源,知制可更而道不可異。有或異此,必蔽虧於天理,而人事將有所窮。然後能神而明之,隨在可濟於實用”(自序)。四庫館臣評此書曰:“訓詁簡明,持論醇正,於初學頗爲有裨。”(《四庫全書總目》卷十九)
是書另有清康熙五十九年(1720)桐城方氏抗希堂刻本,安徽省圖書館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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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周官辨》
《周官辨》一卷,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華東師範大學圖書館有藏。一册,凡四十四頁,頁十八行,行十九字,小字雙行同。左右雙邊,花口,版心鎸有書名及頁碼。框高20.1釐米,寬28釐米。是書分“辨僞”“辨惑”二門,其中“辨僞”二篇,“辨惑”八篇,每篇斷以方苞己見,篇末系以諸家評語。卷首依次有雍正三年(1725)四月龔綏《周官辨·原序》、乾隆七年(1742)三月顧琮《序》、方苞《自序》及《周官辨》目録,目録頁刊“桐城方苞望溪著”混同顧琮用方訂。
據顧琮《序》可知,該著成於康熙五十二年(1713)秋冬之間。是時方苞方得赦出獄未久,於京師蒙養齋供事。徐元夢時叩《周官》疑義,方苞詳爲辨析。顧琮與河間王振聲謂“筆之於書,然後可久”,方苞有感,浹月成《周官辨》一卷。
方苞認爲“凡人心之所同者,即天理也。然此理之在身心者,反之而皆同。至其伏藏於事物,則有聖人之所知而賢者弗能見者矣。昔者周公思兼三王以施四代之政,蓋有日夜以思而苦其難合者,以公之聖而得知如此其艱,則宜非中智所及”(《自序》),故《周官》晚出,群儒多疑爲僞。宋程、張、朱篤信《周官》爲真,此蓋因三子之心幾與周公爲一,故能究知《周官》之精藴而得其運用天理之實。“然三子論其大綱未嘗條分縷析以辨其所惑,故學者於聖人運用天理廣大精密之實卒莫能窺,而幽隱之中猶若有所疑畏焉。蓋鄭氏以漢法及莽事詁《周官》,多失其本指,而莽與歆所竄入者實有數端,學者既無據以别其真僞,而反之於心,實有所難安,其惑至於千數百年而終莫能解”(《自序》)。方苞“閲《漢書》見此經爲衆所瑕疵者皆與莽之亂政同符,乃辨其爲劉歆所增竄者凡十餘事”(龔綏《周官辨·原序》),折以理之至是而合其心之同然,去是經之蠹蝕。其於《自序》言此舉因其懼學者幸生程、張、朱三子之後,而於《周官》之義猶信疑交戰於胸中,使周公之竭其心思以法後王者將蔽晦以終古,故不得已而爲之辨正。龔綏序稱方苞此書將使群儒於《周官》無所疑,“爲天下國家者,可舉而措之”,並贊方氏功不在程朱之下。顧琮序則將方苞此書與《喪禮或問》並舉,稱“自有二書,然後喪禮之所以然、五官之本然與莽、歆所增竄昭然若黑白之不待辨而分”。
此書最初的版本爲雍正三年河北龔綏刻本。自龔綏卒,此書流傳愈希,顧琮惜之可助流政教,便對書中尚未辨證處予以辨證,重校而錄之,序跋評語依舊,於乾隆七年再版;《續修四庫全書》收有該版影印本,列於經部第79册。《續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稱方苞“於清初漢宋兼采之風漸行之際,持門户之見信宋而疑漢,尊程朱而疑經詆鄭,視康成之注爲悖道賊經之説,故其《周官辨》與宋胡安國、胡宏、包恢之論一脉相承,實爲有清一代禮學歸鄭前之佞敖餘者。”此外,是書另有清雍正三年(1725)桐城方氏抗希堂刻本,安徽省圖書館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
六、 《周官析疑》
此外,是書另有清康熙至嘉慶年間桐城方氏刻《抗希堂十六種》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天津圖書館等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有清抄本,湖南圖書館有藏。
此書承《周官辨》而來,成書緣由與其同:“《周官》爲群儒所疑幾二千年,雖程朱篤信而無以解衆心之蔽,以其中悖天理而逆人情者實有數端也。望溪方先生讀《王莽傳》,忽悟皆莽之亂政,而劉歆增竄聖經爲之端兆以惑愚衆,每事摘發爲總辨十篇,肰後何休、歐陽修、胡氏父子,凡訾議《周官》者無所開其喙。予與先生供事蒙養齋,徐公蝶園及二三君子公事畢輒就先叩所疑。每舉一條,先生必貫穿全經,比類以明其意。……予之豁肰心開,與二三君子勸先生筆之於書。”(顧琮《序》)方氏旋爲五官之説凡三十六卷,康熙六十年陳鵬年刻“天”“地”二官,雍正九年朱軾刻“春”“夏”二官未終,方苞南歸,周學健、程崟嗣事而終。
对于餐厅的小开间和内走道区域,风机盘管温控面板需要设置在收银区或收银区旁边的管理用房内,此外,该区域的灯光设置全部集中在这里,方便统一管理,又可以避免客人触碰。
“你们的人数是奇数,而我们是两两格斗。很显然,今天有个人不必参加格斗。”老四从训练室的“黑板”前退开,看了我一眼。我的名字旁边空着。
至若《考工記析疑》四卷則爲“冬官”,顧琮《序》稱《周官析疑》合《考工記》爲四十卷,蓋本非兩書,因不欲以河間獻王所補與經相混淆,故各爲卷目。
《續修四庫全書》收有此版影印本,列於經部第79册。《續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稱是書“其旨基於宋學,就《周官》所立職官之義、屬官之職掌等加以考辨,掦宋而抑漢,力詰鄭注;又苞乃力詆經文,蓋其徒見王莽、王安石之假借經義以行私,故思思然預杜其源,其立意不爲不善,而不知弊在後人之依托,不在聖人之製作”。此外,此二書合刊本另有清康熙至嘉慶年間桐城方氏刻《抗希堂十六種》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天津圖書館等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
七、 《春秋通論》
《春秋通論》四卷,文淵閣《四庫全書》本,列於經部第178册。全書按類排比分篇,凡四十篇;每篇内按以類相從的原則分章,共一百章。卷一七篇,計二十二章,依次爲:“王室伐救會盟”三章,“王使至魯,魯君臣朝聘於王”三章,“天王崩葬”二章,“王室禍亂”二章,“逆后歸王姬”一章,“戰伐會盟”三章,“會盟”八章;卷二九篇,計二十五章,依次爲:“戰伐”八章,“魯君即位薨葬”二章(“子卒”附),“諸侯見弑見殺”四章,“討賊”一章,“吴楚徐越”二章,“滅國”四章(“遷國邑、降國邑、取邑”附),“諸侯奔執歸入”二章,“執諸侯大夫”一章,“納君大夫世子”一章;卷三九篇,計二十八章,依次爲:“殺大夫公子”三章,“大夫奔”一章,“外大夫叛復入”一章,“諸侯兄弟”四章,“遷國”一章,“齊桓城三國”三章,“内大夫卒”二章,“内夫人”九章,“内女”四章;卷四十五篇,計二十五章,依次爲:“魯滅國取田邑,齊取魯田邑”“内圍邑”“諸侯伐魯”“歸田”“蒐狩”“城築”“内歲祲有年”“内灾”“内毁作”“魯君臣如列國,諸侯來,諸侯如,外大夫來”“内外平”各一章,“書爵、書行次、書名”五章,“書人”“隱、桓、莊三世大夫書系、書族、書名”各一章,“通例”七章。
涠洲岛、斜阳岛各2座灯桩均建在旅游核心景区范围内,特别是涠洲岛正在创建5A级景区,为兼顾打造景区亮丽名片,北海航标处精心策划,配合设计单位优化设计方案,将航标元素与自然风光、旅游资源、当地文化与人文精神相结合,婆印灯桩取材于“海姑望郎”的造型,湾仔角灯桩与天主教堂(涠洲岛旅游景点)遥相呼应,斜阳南灯桩与斜阳岛南湾朝阳交相辉映,燕归岭灯桩取材于斜阳岛“筑巢待燕”的传说,四座灯桩已成为美丽海岛新“地标”,其中婆印石灯桩航拍图已登上涠洲岛天气预报画面传播。涠洲、斜阳岛4座灯桩的建成,既服务群众出行、又促进经济发展,更是创建5A海岛景区的点睛之笔和难得载体,旅客印象深刻。
該著成於康熙五十四年(1715)至五十五年,是時方苞衰病日滋,代州馬珩南、河間王振聲趣其曰:“凡子所云,皆學者所未前聞也。子老矣,設有不諱,忍使是經之義蔽晦以終古乎?”(《春秋直解·後序》)方氏有感,因而撰成此書。
农业机械化发展水平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在于农民受教育水平。专业化的农机产品需要农民有一定的知识和技术。万州区农民受教育水平普通不高,难以接受先进的农机产品。万州区政府要加大农村地区基础教育投入,提高农民的教育素质和技术知识。培育一批新型农民群体,促进农业生产机械化的实现。
方苞認爲《春秋》爲孔子所作,而義貫於全經,“譬諸人身,引其毛髮,則心必覺焉。苟其説有一節之未安,則知全經之義俱未貫也。又凡諸經之義,可依文以求,而《春秋》之義,則隱寓於文之所不載,或筆或削,或詳或略,或同或異,參互相抵,而義出於其間。所以考世變之流極,測聖心之裁制,具在於此,非通全經而論之,末由得其間也”(《方苞集》卷四《春秋通論·序》)。“比事屬辭,《春秋》教也。先儒褒貶之例多不可通,以未嘗按全經之辭而比其事情耳”(《通例》)。因憂群儒以曲艱之説蔽蝕《春秋》本義,方苞本《孟子》“其文則史”“其義則某竊取之”貫通《春秋》全經,以比事屬辭之義分疏《春秋》條理,甄辨其孰爲舊文,孰爲筆削。
四庫館臣稱方苞“於二千餘載之後,據文臆斷,知其孰爲原書,孰爲聖筆,如親見尼山之操觚。此其説未足爲信。惟其掃《公》《穀》穿鑿之談,滌孫、胡鍥薄之見,息心静氣,以經求經,多有協於情理之平,則實非俗儒所可及”(《四庫全書總目》卷二十九)。朱軾稱《春秋》之真面目,自此書問世而始出,“如親見孔子口授其傳指。治《經》者挈是爲綱領,則全《經》皆順。疑者,謗者,無所置其喙矣”(《清代經部序跋選》)。
《周官析疑》三十六卷,附《考工記析疑》四卷,清康熙六十年(1721)陳鵬年、雍正九年(1731)朱軾、乾隆八年(1743)周學健等遞修本,華東師範大學圖書館有藏。十二册,凡七百四十六頁,頁十八行,行十九字,小字雙行同。左右雙邊,花口,單魚尾,版心鎸有書名、卷次及頁碼。内封題“望溪講授”“周官析疑”“抗希堂藏板”。框高20.9釐米,寬28.2釐米。該著爲方苞對《周官》逐節爬梳以析所疑而撰成,卷一至卷七爲“天官”,卷八至卷十五爲“地官”,卷十六至卷二十四爲“春官”,卷二十五至卷三十爲“夏官”,卷三十一至卷三十六爲“秋官”。卷一首刊“海寧陳秉之(即陳世倌)高安朱可亭(即朱軾)臨桂陳榕門(即陳宏謀)同訂”;卷二首刊“湘潭陳滄洲(即陳鵬年)高安朱可亭臨桂陳榕門同訂”;卷八首刊“臨桂陳榕門漳浦蔡聞之(即蔡世遠)新建周力堂(即周學健)同訂”;卷九首刊“高淳張彝歎(即張自超)漳浦蔡聞之懷寧劉古塘(即劉捷)同訂”;卷十六首刊“臨桂陳榕門高安朱可亭宿松朱字緑(即朱世文)同訂”;卷十七首刊“新建周力堂漳浦蔡聞之安州陳廷彦(即陳德榮)同訂”;卷二十五首刊“安州陳廷彦高淳張彝歎臨桂陳榕門同訂”;卷二十六首刊“臨桂陳榕門同里劉古塘新建周力堂同訂”;卷三十一首刊“湘潭陳滄洲高淳張彝歎新建周力堂同訂”;卷三十二首刊“安州陳廷彦同里劉古塘青陽徐詒孫(即徐念祖)同訂”。卷首依次有乾隆八年七月顧琮《序》、陳世倌《周官析疑·序》、雍正十年八月朱軾《周官析疑·序》及《周官析疑·目録》。
八、 《春秋直解》
《春秋直解》十二卷,清乾隆刻本,上海辭書出版社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有藏。上海辭書出版社圖書館館藏本頁十八行,行十九字,左右雙邊,花口,單魚尾,版心鎸有書名、卷次及頁碼。框高20.5釐米,寬28釐米。該著依《春秋》經文逐句闡釋,爲方苞次子方道興所編録,由方苞門人余焈、程崟、劉敦讎校。卷一《隱公》,卷二《桓公》,卷三《莊公》,卷四《閔公》,卷五《僖公》,卷六《文公》,卷七《宣公》,卷八《成公》,卷九《襄公》,卷十《昭公》,卷十一《定公》,卷十二《哀公》。卷首依次有方苞、程崟《春秋直解·後序》、佚名《序》(缺頁)及方苞《自序》。
方苞認爲屈折經義以附傳事,爲諸儒之蔽;執舊史之文爲《春秋》之法,爲傳者之蔽。若舍傳,則經義遂不可求,作經之志荒。“舊史所載事之煩細及立文不當者,孔子删而正之可也。其月、日、爵次、名氏,或略或詳、或同或異,册書既定,雖欲更之,其道無由,而乃用此爲褒貶乎?於是脱去傳者諸儒之説,必義具於經文始用焉,而可通者十四五矣。然後以義理爲權衡,辨其孰爲舊史之文,孰爲孔子所筆削,而可通者十六七矣”。其始治《春秋》,求之傳注而樊然淆亂,按之經文而參互相抵,“及其久也,然後知經文參互及衆説淆亂而不安者,筆削之精義每出於其間”(《自序》)。
自其因憂群儒以曲艱之説蔽蝕《春秋》本義而作《春秋通論》,又懼蒙士茫然不知其端緒,於是取傳注之當者並己所見更爲此書,節解句釋,“使每事而求之知舍是則義弗安、説不貫,然後曲説之蔽不攻而自破”(佚名《序》)。凡《春秋通論》所載悉散見於此書而不復易其辭,方苞於《後序》明言“爲此非將以文辭耀明於世也,大懼聖人之意終不可見焉耳。其義非學者所習聞,復變易其辭,使反復以求其端緒,曷若辭之複而易熟於目哉”?
《續修四庫全書》收有該版影印本,列於經部第140册。《續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稱方苞“解《春秋》,頗有宋學風氣,又時雜考據於其間,亦可爲學風變革之占也。《春秋通論》分門類而專論大義,此《直解》則隨經文而爲注解,較《通論》爲尤詳,二書宜參互觀之”。此外,是書另有清康熙至嘉慶年間桐城方氏刻《抗希堂十六種》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天津圖書館等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
九、 《春秋比事目録》
《春秋比事目錄》四卷,清康熙嘉慶間刻《抗希堂十六種》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有藏。兩册,凡一百七十頁,頁十八行,行十九字,四周雙邊,花口,單魚尾,版心鎸有書名、卷次及頁碼。是書取方苞《春秋通論》中事同而書法互異者分類彙錄,凡八十五類,卷一下列十五類,諸如“王室伐救”“王室會盟”“王使至魯,魯君臣如京師”等;卷二下列七類,諸如“魯君如列國”“魯臣如列國”“諸侯來”等;卷三下列三十四類,諸如“魯滅國取邑田”“外滅國”“外取内邑田”等;卷四下列二十九類,諸如“魯君即位薨葬”“魯夫人”“内女”等。卷首有乾隆九年(1744)十二月混同顧琮《春秋比事目録·序》。
顧琮於序中詳述此書編撰之因曰:“昔人苦《儀禮》難讀,良以事多複疊,辭語相類,彼此前後易至混淆,《春秋》亦然。望溪先生既爲《通論》以揭比事屬辭之義,而讀者未熟于三傳,旋復檢視事迹以求其端緒,重費日力,乃與先生商别其事爲八十五類,俾從學者編次,而先生訂正焉。”又言方苞本程子“春秋不可每事必求異義,但一字異義必異焉”撰《春秋比事目録》成,曲得《春秋》精藴。學者若欲觀《春秋通論》,宜先取此書,“每類於事通而書法互異者反覆思索,心困智窮,始展《通論》,按節而切究之,然後其義刻著於心,久而不忘”(顧琮《序》)。
《四庫存目叢書》收有此版影印本,列於經部第139册。此外,是書另有清乾隆九年(1744)桐城方氏抗希堂刻本,南開大學圖書館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
十、 《左傳義法舉要》
《左傳義法舉要》一卷,附《方氏左傳評點》二卷,清光緒十九年(1893)金匱廉泉刻本,安徽省圖書館有藏。分上中下三册,每卷各一册。上册爲《左傳義法舉要》,凡三十八頁,頁二十行,行二十一字,小字雙行同。左右雙邊,黑口,版心中鎸書名、頁碼,下鎸“金匱廉氏校刊”六字。内封題“左傳義法舉要”“附平點二卷”,牌記刊“光緒癸巳杜嗣程署”。框高15.7釐米,寬20釐米。該著爲方苞門人北平王兆符、歙縣程崟據方氏晚年口授《左傳》文法之講稿整理而成,共六篇,依次爲“齊連稱管至父弑襄公”“韓之戰”“城濮之戰”“邲之戰”“鄢陵之戰”“宋之盟”。每篇正文下有短評,文末系以總評,以闡述《左傳》行文義法。卷首有雍正六年(1728)八月程崟所作序一篇。
據程崟序可知此書輯録經由:王兆符嘗以其父王源發揮《左傳》之語質之方苞,謂其父與方氏爲兄弟交,且論學相持,治古文並宗左史,爲何方氏未曾舉其父之説以爲鵠的。方氏言“凡所論特爲文之義法耳,學者宜或知之而非急也。且左氏營度爲文之意,衆人不知而子之先君獨悟者十之三,其中屈折左氏之文以就己説者亦十之三”。旋從王兆符之請,爲生徒講授“韓之戰”“城濮之戰”“邲之戰”“鄢陵之戰”四篇,後又增“宋之盟”及“齊無知之亂”。每授一篇,必爲之講授傳指。程崟謂自方氏以前二千餘年儒宗文師不聞擬疑及此,遂與王兆符請爲輯録成書,書成後方氏曾爲之點竄所録之失其指者。程崟稱細閲此書“然後知明於四戰之脉絡,則凡首尾開闔,虚實詳略,順逆斷續之義法更無越此者矣。觀於‘宋之盟’而紛頤細瑣包括貫穿之義法更無越此者矣。觀於‘無知之亂’而行空絶迹諸法之奇變,爲漢以後文家所不能窺尋者具見矣。在先生以爲學者不急治務,而在文章之家則爲濬發心靈之奧府”(程崟序)。苟能盡心於此,則大遠於俗學。
由于进洞40米为坡积体,尽管已完成顶部管棚灌浆处理,取样判断不乐观,因此采用非常规的开挖方法。冲砂隧洞开挖断面面积6.14~10.36m2,属于小断面洞室,主要采用人工作业。运用分层开挖、局部爆破的方式,保证较小的掏槽开挖进尺,配用小型挖掘设备配合,逐步往前推进。开挖钻孔采用YT-28手风钻作业,出碴采用装载机装运,至洞口再集中倒运到指定弃碴场地。
是書另有清康熙至嘉慶年間桐城方氏刻《抗希堂十六種》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天津圖書館等有藏;有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瑯嬛閣刻《抗希堂十六種全書》本,首都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揚州大學圖書館等有藏;有民國二年(1913)張氏《榕園叢書》本,中國國家圖書館有藏;有民國七年(1918)國立沈陽高等師範文學專修科刻本,該本易名爲《陳、方評點左傳義法舉要》,於程崟序後另有陳衍序一則,文末總評於“方批”之後增入“陳批”。
*作者簡介:方盛良,男,安徽大學文學院(安徽合肥 230039),教授,文學博士,主要從事清代文學研究。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桐城派經學與文學研究”(13BZW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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