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气”是中国哲学和文化领域的一个重要范畴,其发展历史可以一直追溯到先秦时期,从中国古代到现当代,我们可以从中国文学、哲学等众多文化领域中感知到它存在的踪迹。不仅如此,哲学往往对美学研究产生一定的影响,“气”的范畴也就随之延伸到中国美学并伴随其不断发展。总的来说,“气”这一范畴,意义深远,早已有不少人试图去研究“气”,但都无法窥其全部。本文试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截取魏晋南北朝这一时期,浅谈这一时期的“气”的由来、发展以及对其他美学概念和具体文学论作的影响。
关键词:“气” 魏晋玄学 美学命题 文学论作
一.魏晋南北朝时期“气”的由来
(一)魏晋玄学
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乱频繁,社会动荡,思想分裂,然而精神却是自由、开放的。汉末魏晋时,玄学风气随名士清谈开始逐渐传播开来,魏晋玄学受道家精神的影响,以《周易》、《老子》、《庄子》三本经典为指导,在老庄思想的基础上,探究宇宙人生的哲理问题。它是中国哲学史上的重要脉络,虽属哲学领域,但魏晋玄学对美学和“气”的发展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全面推开市县承担行政职能的事业单位改革,实现政事分开。将主要和部分承担行政职能的事业单位全部纳入改革范围,全面清理事业单位承担的行政职能,理顺政事关系,实现政事分开。区分情况实施公益类事业单位改革,逐步推进管办分离,强化公益属性,破除逐利机制,更好履行公益服务职能。
在利息支出中,吸收存款的利息支出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从图2中可见,两家银行的吸收存款利息支出增长率基本呈现下降趋势,说明对于吸收存款的利息支出趋于稳步增长。2017年南京银行吸收存款利息支出总额为145.77亿元,增长率为12.65%,中国工商银行吸收存款利息支出总额为2,504.39亿元,增长率为0.94%。总体来说,南京银行存款利息支出较大,主要原因是南京银行存款规模变大,利息支出增多,从而导致南京银行利息支出占比较高。
魏晋玄学在发展前期中主要通过清谈等方式针对当时一些实际问题和哲理进行反复辩论,并且和当时士大夫的出处进退关系也十分密切。刘劭、嵇康等人为当时玄学家的代表。刘劭《人物志》的主要内容是辨析、评论人物,并作为推行九品中正制的理论依据,但这本书的意义不局限于此。刘劭在书中将人的内在材质和外在徵象相联系,呈现为“九徵”,即所谓“气质”的层次。魏晋时期,流行品第人物的风气,刘劭的这种观点正反映了时代思想,“气”在此时被运用于解释人的自然生命和性格特征,这受了当时魏晋品藻人物,崇尚自然心性的时代特征的影响。
据悉,“三块地”改革于2015年2月底正式启动,限定在北京市大兴区等33个试点县(市、区)行政区。2017年11月,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十次会议通过决定,33个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试点期限延长一年至2018年12月31日。
嵇康则继续承接两汉气性和刘劭才性论的内在原理,提出包含了他自己创见的宇宙生成论,嵇康对人因“气”之不同而产生不同的才性这一点,做出了具体分辨,赋予了“气”更多的内涵。他认为“气”有衡量人品质优劣的标准的作用,《养生论》中的“神气说”,对魏晋人物审美产生了非常重要的影响。
魏晋南北朝是一个艺术和美学自觉的时代。在这一时期产生了一批很有美学理论价值的著作,美学家在这些著作中提出了一大批美学范畴,有些便是从先秦的哲学范畴转化而来的,“气”就是其中之一。提到“气”,就不得不关注这一时期一个新的美学范畴:“气韵生动”。
(二)老子和庄子“气”的概念
魏晋玄学崇尚“三玄”,尤其是庄子、老子的思想。因此魏晋南北朝的“气”的概念也深受老庄思想的影响。
再来看“气韵生动”这一命题,理解“气韵生动”,应将眼光着重放在“气韵”上。“气韵”的“气”可以对应为宇宙和艺术家的元气,两者结合,是艺术的生命。谢赫主要注重绘画中的气韵,文学中同样应该注重“气韵”。“气韵”中的“韵”在《世说新语》关于人物品藻的故事中,用得极多,因此从这里引申,可以表示为人物的审美形象。而转到绘画上,就要求人物画表现出一个人的样貌神韵。“气韵生动”的“生动”,应该是指气韵应该达到活生而灵动的程度。谢赫提出包含了对于形而上的追求的“气韵生动”这一理论,他追求的是“神”与“妙”的境界,让画面形象蕴含作为宇宙本体和生命的“气”,并且要开阔视野,才能做到“气韵生动”。
王充在继承前人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元气自然论。他认为天与地都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实体,而“元气”是构成天地万物的最初物质元素。这一理论在美学和文学创作中都有极大的影响,魏晋南北朝时期,除了受这种观念促成的美学命题“气韵生动”,还有一种美学命题“传神写照”也与其有关。
“气韵生动”,是南朝画家谢赫提出的“绘画六法,气韵生动居于首位”。这一概念是由中国文化发展而来并被赋予了丰富内涵。要理解“气韵生动”这个命题,就先要把握“气”这个范畴。这一时期的文艺批评和美学理论都有极大的发展,因此“气”为了能作为一个能总结各种艺术和文学问题的依据,便从哲学范畴转化为美学范畴。首先,“气”是概括艺术本源的一个范畴,艺术作品需要描写作为宇宙万物的本体和生命中的“气”。其次,“气”是概括艺术家的生命力和创造力的一个范畴。依照哲学上的元气自然论,人的身体、精神都是“气”,因此艺术家的生理和精神世界的思考与创造都可以归为“气”的范畴。
二.“气”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发展
总的来说,魏晋的“气”的理论形成发展与魏晋玄学互相影响,对各方面发展都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正是有前面这些“珠玉”的铺垫,再加上时代的渲染,魏晋南北朝的“气”论才能应运而生。
老子《道德经》中出现过几次“气”,以此来解释宇宙万物的原始材质、形构原理与存在根据,并且赋予“气”以哲学意蕴。老子认为每个人都要保守生命中的魂魄之气,回归到生命最本质的样子。专注于自己本心的“气”,不让外物的种种境况的变化去影响自己情绪,才能让自己的“气”发展地平稳顺遂。老子主张顺其自然,不能存养生的欲望。老子的宇宙生成原理中也包含了“气”的思维,在他看来“气”为万物存在的原始根据,心知不应该介入“气”,而是让它自然发展。综上所述,“气”是生命之本,是自然和谐的,人只有具备了专一的“气”,才能坚守生命最质朴的状态。
三.“气”对于美学概念及文学论作的影响
(一)“气”与其他美学概念
庄子的“气”概念思想影响很大,他的理论为中国传统思想开辟了一个新的领域,在后来的发展中,“气”的思想也在不断地迸发出新的火花。《庄子》一书内外篇都多处提到了“气”,主要分为生命形躯之气、自然现象之气、工夫修为之气等三大类,其由阴阳二气交互而生成,可以看做是宇宙自然万物的产生来源。“气”是宇宙生命的一种节奏和规律,人要体会到生命的可贵之处,必须要理解阴阳和谐的道理,这样才能达到人生最高境界。庄子始终强调的一点就是宇宙自然与万物和人类之间密不可分的联系,人和自然应该和谐相处,协调运行。
顾恺之认为着眼于人体的某个关键部位,才能把人物画的传神,这就是所谓的“传神写照”的命题。这一命题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庄子,《庄子·德充符》中就描写了好几位貌丑但德充神美的人。这和顾恺之的想法不谋而合,他认为“神”指一个人的风神,即一个人的个性和生活情调,要抓住其典型特征并且把具有这样情调的人放在相适应的环境中加以表现,这样才可以达到传神的要求。他的观点在某一程度上和“气”的意蕴有异曲同工之妙,顾恺之认为要发挥艺术想象去把握一个人的风韵,这样才能突破有限的形体,而可以通向无限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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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气与文学论作
“气”的概念无论在其内涵还是外延上都非常丰富,使得中国的古典美学理想具有特殊的品格。它对于文学创作和批评这块都有很大的影响,这在魏晋南北朝多部文学论作中都有体现。
(3)增加民宿特色。游客在民宿入住时,会希望能有一个新奇独特的住宿体验,并期望民宿能有自身的特色风格,庐山上现存的历史文化别墅是庐山旅游的特色之一,它是中西方建筑文化在近现代结合的产物,并且每一栋建筑都有它的自身特色,无论是结构还是设计风格都十分精妙,但有许多依然闲置。庐山民宿也可以利用起这些老别墅,并在游客入住的过程中让他们感受到这些历史的痕迹。同时可以对庐山当地特色美食、风俗进行充分挖掘,并渗透在民宿发展当中,比如可将“庐山三石”以“三石宴”的形式融合在民宿中,请游客品尝,甚至可以邀请游客一起参与到制作“三石宴”的过程中,增强游客与经营者的互动,增进双方情感沟通。
南朝钟嵘在《诗品·序》中提出艺术的表现在根本上是艺术家的物感,而物感之所以发生,又在于人与物都是“气”的运行所造成的。他要求诗歌在艺术上以风力为基干,以丹彩为润色,所谓“风力”就是指作品思想感情要表现地明朗有力,风采和语言要相互结合,这样才能达到上乘水平。他还非常重视自然之美,反对用典,这显然是受了“气”论的影响,魏晋时期人物品藻都非常看重人物自然心性。
刘勰《文心雕龙》中也有类似观点。他在论述风骨问题时,也有涉及到“气”。《风骨》直接引用了曹丕《典论·论文》中的表述来阐释气与风骨的关系。“气”是指作者本身的气质才性和文章风格。文章中的风格来源于作者的气质才性,两者是一致的。而在实际的写作活动中,“气”要如何传达才能真正对实际写作起作用呢?刘勰在《体性》中将“气”看做是一个狭义的概念,是“血气”之“气”,也就是先天的禀赋,只有与作者在现实生活中产生的思想情感相结合,才能真正推动写作的动力。
四.结论
“气”的历史底蕴非常深厚,从古至今,从哲学到美学,“气”始终在随时代而发展。它在中国古代哲学中用来解释宇宙万物生成的原理,而除了魏晋玄学的产生和发展,“气”论更是真正开始与文学和美学联系起来,这一时期的“气”分类更精细,理论更丰富。“文以气为主”的文学批评原理在这一时期的文学和文论领域占主体地位,再往细分,人物品藻、书画审美等都受到了“气”论的影响,对美学的综合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气”在魏晋美学中突出了人的本性,通过“气”来诠释人的才性风采和情感体验,这样的发展让魏晋南北朝进入了中国文学和美学史上的自觉时代,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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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湖北大学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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