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静静:新时代社会工作助力我国农村女性脱贫能力提升路径探析论文

南静静:新时代社会工作助力我国农村女性脱贫能力提升路径探析论文

摘 要:在习近平总书记精准扶贫思想背景下,农村女性贫困群体及其能力贫困问题备受关注。自我认知能力不足、增加收入能力欠缺、文化知识水平低下、资源获取及运用能力匮乏等,是中国农村女性可行能力贫困的外在表征。传统的社会性别观念、教育中的女性性别盲视以及传统社会文化环境造成了我国农村女性能力贫困。社会工作的利他主义思想、扶助社会弱势群体推进社会公平正义的服务宗旨及其扶贫济困的历史传统、人文关怀的职业伦理、专业的工作方法等,使其在提升贫困群体脱贫能力方面具有独特优势。认知理论下,唤醒农村女性脱贫主体意识;增权取向下,为农村女性赋权增能;生态系统理论下,整合社会资源,增强农村女性获取和利用资源的能力,是新时代社会工作助力脱贫攻坚的任务指向。

关键词:新时代; 社会工作; 能力贫困; 能力脱贫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1]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不仅包括硬性的物质文化需要,还包括带有一定主观色彩的幸福感、获得感、认同感、安全感、成就感、尊严和权力等软性需要。我国农村地区发展不充分,城乡发展不平衡,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问题严重制约了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满足。女性是实现农村脱贫,促进农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力量。因此,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就要充分发挥农村女性的主体地位,助力农村女性能力脱贫,促进农村女性全面发展。

取石莲子肉100克,桑葚子300克,猪蹄一只(前蹄并除去肥肉)。石莲子打破去硬壳,取肉洗净,桑葚子洗净,猪蹄斩方块。将三物一起加水熬煮,和盐调味服食。适用于原发恶性骨肿瘤或转移性骨癌纳呆便溏、短气乏力者。

一、文献综述

学界对农村女性贫困问题的研究是一个渐进的过程,由对“贫困女性化”的认同,到对农村女性“多维贫困”的关注,再到对“农村女性能力贫困”问题的聚焦,不断深入。

(一)“贫困女性化”的认同研究

1995年,联合国《人类发展报告》中指出,世界上的贫困人口中70%是女性,贫困具有一张女性面孔。同年,北京世界妇女大会以官方文件的形式提出贫困女性化,自此,女性贫困问题在学术界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王金玲(2000) 指出在男性主流社会学中,女性承担更多的家务劳动,却没有任何报酬,在就业市场中被排斥、被边缘化,使得女性比男性更易陷入贫困境地[2]。卢倩云(2007)提出女性比男性更容易贫困,而且女性所遭受贫困的深度和广度要比男性更为严峻[3]。

(二)农村女性“多维贫困”的关注

1997年,联合国开发署在《人类发展报告》中首次提出“人文贫困”这一概念,并于2000年,将“人文贫困”进一步阐释为:“贫困不仅仅是收入低微、经济贫困,而是指人们在寿命、健康、居住、知识、参与、个人安全和环境等方面的基本条件得不到满足。也就是说,贫困不仅仅指经济层面的贫困,还应该包括健康长寿生活的被剥夺、知识的匮乏、体面生活的丧失以及缺少参与等,主要包括收入贫困、权利贫困、人力贫困和知识贫困。”[4]联合国开发署提出的“人文贫困”,将贫困从单一的经济层面,拓展到了多个维度,丰富了贫困内涵,为研究我国农村女性脱贫能力提升提供了理论指导。郭海博(2017)将农村女性面临的贫困分为物质贫困、能力贫困、权利贫困和动机贫困,其中更为突出的是权利贫困[5]。梁文凤(2018) 通过对贫困内涵的界定,概括出农村妇女贫困的类型与具体表现主要是权利性贫困、能力贫困与结构性贫困[6]。

线上:从之前的线上统计情况来看,填写问卷的参与者年龄主要以18至40岁为主,由于我们问卷制作者是在校大学生,且线上宣传渠道有限,因此问卷调查参与者主要是同龄人、职业以教师为主的中青年人以及长辈。

(三)农村女性“能力贫困”的聚焦

首先,传统生育观使农村女性在家庭资源分配中被“边缘化”。家庭资源包括经济资源、教育资源以及发展资源等,受传统“重男轻女”“养儿防老”“男性本位”腐朽思想的影响,家庭中的房子、车子以及现金等经济资源多在男性名下,即使在遗产继承中,在有男性的情况下,女性很难分享到这些资源;一般家庭中,男性受教育的机会要多于女性,女性受教育程度低于男性;在农村,女性接受职业技能培训的机会少于男性,且缺乏外出务工的机会。农村女性在家庭资源分配、占有中的“边缘化”状况,加剧了农村女性对男性的依赖。

我国农村女性受教育程度普遍偏低,文化基础薄弱,接受职业技能培训的机会少,导致其劳动技能贫困。加之,男女两性生理差异及社会角色划分,使得女性在劳动就业中处于弱势地位。再有,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的简单社会性别分工,让女性在家庭中承担大量家务劳动,耗费大量的时间、体力和精力,没有任何经济报酬,只被认定为理所应当的事。因此,农村女性缺少走出去的机会,只能在家料理家务,根据传统农业生产经验耕作;勉强外出务工,仅是从事一些简单体力劳动,异常辛苦,报酬微薄。

社区社会工作者可利用村子里的宣传栏、微信群、广播设施对女性崛起的重要性、女性先进事例、国家相关政策进行宣传,在耳濡目染中,让农村女性发现自身潜能、了解自己的重要性,增强自我认同感,摆脱对男性的依赖,树立脱贫攻坚主人翁意识。

二、新时代我国农村女性能力贫困的表现

认知行为理论是在认知心理学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社会工作专业理论。该理论认为不良行为主要产生于服务对象认知上的错误和理性思维能力的缺乏。社会工作者的主要任务就是帮助服务对象认识到自身认知不足,协助服务对象获得对这个世界的正确认知和理性思维能力,从而使服务对象的行为有正确的引导[12]。新时代社会工作助力农村女性能力脱贫的第一要务,就是协助农村女性摆脱传统男女有别思想的束缚,树立女性对脱贫攻坚的主人翁意识。

社会性别理论认为,男女两性的不平等,不是因为其生理上的性别差异,而是因为其社会性别差异。在农村传统的社会性别观念以传统的生育观和传统的社会性别分工两种形式表现出来,严重影响着我国农村女性的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9]。传统的性别观念造成了对农村女性的性别盲视,使农村女性处于弱势地位,失去自我,成为了男性的附属物。

(一)缺乏自我认知能力

自我认知能力,是指个体对自我的认知、评价和期望的能力。受农村社会生活环境的影响,农村女性缺乏对自我的正确认知,缺乏主体意识,依附于男性。具体表现为:农村女性对精准脱贫缺乏主体意识,把自己认定为男人的附属品,认为精准脱贫是党和政府的事,是男人们要去做的事情,而自己一介女流之辈,不懂家国大计,只要辅助好自己的丈夫,做好贤内助就可以。农村女性自我认知能力贫困,自己把自己禁锢起来,从而无法积极主动的去为国家的脱贫攻坚重任贡献更大的力量。

(二)增加收入能力不足

综上所述,北京世界妇女大会提出的贫困女性化、联合国开发署的人文贫困理论、阿玛蒂亚·森的可行能力贫困理论,为我国农村女性贫困问题的研究提供了理论借鉴,提升了我国学界对农村女性贫困问题的认知和把握。但是,社会工作助力农村女性摆脱能力贫困的研究并不多,现有的研究也仅是从增能理论着手研究,其他内容涉及甚少,需要进一步深入系统的研究。

(三)文化教育能力欠缺

由于我国城乡发展不平衡,农村经济发展水平低于城市,在农村贫困家庭中,女童的文化教育权利得不到保障;受传统的性别观念影响,农村家庭忽视了对女童的文化教育,使得我国农村女性文化水平低下。在儿童照料以及教育培养中,女性往往投入更多的时间、精力,承担着更重一些的教育培养责任。但由于农村女性自身文化知识水平薄弱,对科学育儿知识缺乏了解,只能根据自己的成长经验、他人的教育经验来养育后辈。旧有的教育观念并不能完全适应社会生活环境的变迁,不完全符合新时代青少年儿童的成长需要。文化教育能力的贫困很可能带来贫困的代际传递,不仅制约自身及子女文化知识的发展,制约家庭的能力建设,还严重阻碍乡村振兴以及全面小康社会目标的实现。

SF的收派业务在收件环节,客户满意度最高的是收件服务中收派员的服务态度,主动积极。而在收件服务中发现收派员业务熟练度、专业度这方面满意度较低,说明SF员工在专业知识方面还是比较欠缺。在收件环节,满意度最低的是价格价值中的价格是否透明,这说明收派员在上门收件的过程中,并没有明确地告诉顾客各项服务的价格标准,只是随性给顾客办理服务手续。

(四)获取、运用资源能力匮乏

资源种类多种多样,包括信息资源、政策资源、人脉资源、物质资源、财力资源等等。社会工作相信每个农村女性都拥有自己的力量和资源,只是因为农村女性自身潜能未能得到充分发掘,才出现了资源获取运用能力贫困的状况,这是一种暂时的状态,是能够改变的。新时代,信息网络技术发展迅速,大部分农村地区也实现了无线网络全覆盖,互联网走进了普通农户,给新农村带来了极大便利。但是农村女性运用网络仅限于与亲友视频沟通感情、网上购物、看搞笑视频消遣娱乐,并不能运用互联网获取与生产生活相关的资源,服务于日常的生产实践活动。

三、新时代我国农村女性能力贫困的致贫因素分析

新时代,造成我国农村女性能力贫困的原因多种多样,即有农村女性自身的原因,也有传统文化、社会环境方面的原因。具体原因如下:

(一)传统的社会性别观念使农村女性依附于男性,缺少自我意识

(2)利用暗示的方法调控学生的课堂行为。当学生的课堂问题行为不严重时,教师可以采用暗示的方式,如眼神交流、手势或走下讲台在教室里巡讲等解决这些问题。

三十年如一日,郑州先科脚踏实地,以为农服务为初心,以创新发展为核心驱动力,走过了属于郑州先科的不平凡的30年,也取得了诸多成就,获得了与会领导嘉宾的高度肯定。他们认为,当前行业发展面临着诸多压力,无数企业退出,先科能够在30年中始终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很不容易,也定有其过人之处。未来,希望先科能够不忘初心、创新发展,一如既往地为我国“三农”事业的发展贡献力量。

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阿玛蒂亚·森相继出版了《贫困与饥荒》 《以自由看待发展》等著作,创造性地提出了“可行能力贫困理论”,丰富完善了人们对贫困的理解,为我国农村女性能力贫困的研究提供了理论借鉴。刘浩(2014) 提出集中连片特困地区妇女能力贫困的原因包括四个方面:制度性缺失、历史文化制约、地理因素影响、基础设施落后[7]。索尼拉(2017) 对农村妇女“能力脱贫”内涵进行了界定,认为能力脱贫是指农村妇女摆脱贫困所应具备的体能、认知、劳动、就业以及信息获取等五个方面的能力[8]。

其次,传统社会性别分工加剧了农村女性的“附属感”。“男主外、女主内”的简单性别分工,给予了男性外出务工发展的机会,却把女性禁锢在家,一日三餐、洗洗涮涮,承担的多是没有经济报酬的劳动,剥削了女性外出发展的时间、精力和机会,缩减了农村女性经济独立的机会。农村女性在家经济来源少,甚至没有经济来源,完全依赖于男性,不利于女性主体意识的发展,不利于女性独立。

(二)教育中的女性盲视造成的农村女性人力资本低

在贫困落后的农村地区,受封建传统文化中“男女有别”观念的影响,我国女性教育发展迟缓,农村女性很难有接受教育的机会。直到近现代,大兴科教兴国战略,倡导女性拥有与男性平等的接受教育的权利,女性教育才得以发展,但是受家庭经济状况及思想观念的影响,对男性的人力资本投资远高于女性。根据国家统计局给出的数据,截止2017年,全国15岁及以上文盲人口46 221人,其中男性11 668人,女性34 554人,男性文盲人口占15岁及以上人口比重2.42%,女性文盲人口占15岁及以上人口比重7.34%[10]。根据2018年中国农村贫困监测报告给出的数据:“2017年贫困地区常住女性劳动力中,高中以上文化程度所占比重为8.3%,比男性劳动力低7.3个百分点;小学以下文化程度占51.3%,比男性劳动力高18.6个百分点。农村女性劳动力受教育程度低于男性。”[11]受教育的贫困带来了农村女性文化知识的贫困、技能的贫困以及成长发展机会的贫困。缺少文化和技术,限制了新时代农村女性的视野,缺乏发现脱贫机会并抓住利用脱贫机会的能力。受教育程度低,是我国农村女性能力贫困的重要原因。

(三)社会文化环境中缺少农村女性能力脱贫的机会

人在情境中理论强调,每个人并不是独立存在,都受身边社会文化环境的影响。社会工作者在助人的过程中,不仅要关注服务对象,还要考虑到服务对象所处环境的影响。不可否认,农村女性面临着时间贫困、机会贫困的现实状况。时间贫困指,受传统社会性别角色的影响,农村女性承担着家庭照顾的主要责任,做家务,照顾老人、小孩,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却没有任何的经济报酬,也因此失去了有偿劳动的时间和机会。机会贫困指,贫困农村环境相对闭塞,经济、社会、文化等发展相对低下,没有专门的组织机构对农村女性进行职业技能培训,与城市女性相比,农村女性接受职业技能培训的机会少。

四、新时代社会工作助力我国农村女性能力脱贫的路径选择

新时代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就要打赢脱贫攻坚战,就要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社会工作是一门助人的专业和职业,以“助人自助”为核心,坚持“授人以鱼,更授人以渔”的独特助人方式,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助力农村女性能力脱贫,助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一)认知理论指导下,改变农村女性对男性的依附认知,唤醒农村女性能力脱贫主体意识

依据阿玛蒂亚·森的可行能力贫困理论和联合国开发署的人文贫困理论的指导,结合我国具体国情,我国农村女性能力贫困主要表现在:自我认知能力的贫困、增加收入能力的贫困、文化教育能力的贫困以及获取并运用资源能力的贫困四个方面。

式中:μm 为混合油黏度,mPa·s;μA、μB为组分油黏度,mPa·s;X A、X B为组分油质量分数;α为经验常数;δA、δB、△δ分别为组分油 A、B的密度和密度差,kg/m3。

“AA+BB”式和AB拓展式有着很大的不同。在“AA+BB”式中,AB并不是一个词,A和B有可能是单独成词,有可能重叠成AA或者BB后才能成词。如此看来便有以下三种情况:

社会工作者可以协助本村女性成立农村女性教育小组,组内成员定期交流,相互影响,让一些经济独立、思维理性的农村女性充分发挥她们的带动作用,在村内树立女性典范,加强宣传,使农村女性认识到自身认知上的偏颇,在社会工作者和小组成员的帮助下树立正确的观念,摆脱对男性的依附,树立脱贫主动性。

(二)增权取向下,改变农村女性权能缺失状态,为农村女性赋权增能

增强权能,即增强农村女性的权利和能力。社会工作相信,人们并不缺少权能,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许多人却表现为缺乏权能,这种表面看起来缺少权能的状况并不是真的缺少权能,而是环境压迫使个人的权能不能发挥。贫困对象往往是社会生活中权能较弱的一个群体。他们所拥有的资源与调动资源的能力也是最低的。但是,这种状态并非他们自身的缺陷造成的。他们权能的缺失是由于社会中强势力量的压迫使他们形成了无力感、无助感、疏离感和失去自控感。增强权能理论强调的是社会工作者要帮助贫困对象增强其权能,以对抗外在环境和优势群体的压迫[13]。

第一,提高农村女性的农业生产技能。作为一名资源链接者,社会工作者在村民同意的情况下,可以根据本村主要农产品的种类和牲畜养殖种类,与当地农业大学的专家、学者取得联系,请他们定期到村里开办农学讲座,传授种植养殖技术,指导农业生产和牲畜养殖。对于有特殊需要的农村女性,社会工作者可以帮她们联系当地的职业技术学校,让她们可以走进学校学习专业的农业种植技术或者养殖技术。

PGC模式是专业生产内容。这个模式更注重的是内容的质量,在内容的编排上更为注意专业性,内容更加耐人寻味。在UGC模式下带来的内容纷杂的状态下,很多短视频平台请了大量的PGC达人入驻,使UGC模式与PGC模式相融合,最后UGC取代PGC。之所以运用PGC模式,是因为想让生产内容更加专业化,从而打造良好的品牌。

第二,增强农村女性的职业技能和创新创业能力。社会工作不同于其他职业用问题视角看待服务对象,她相信服务对象自身的潜能和资源,而是用一种积极乐观的优势视角看待服务对象。在与农村女性一起努力脱贫的工作中,社会工作者发现农村女性家务活做得特别细致、心灵手巧熟于手工活。因此,对于想外出务工的农村女性,在进行职业技能培训后,社会工作者可以帮忙联系家政公司和纺织类的工厂,协助农村女性就业致富。对于既想务农又想兼职工作的农村女性,社会工作者可以帮忙联系一些可以在家完成的简单工作。对于想要创新创业的农村女性,根据她们自身的特长,可以在村里开办手工作坊、面食加工厂、农副产品深加工等企业。女性创业的同时还可以解决村里其他女性的就业问题,对农村脱贫具有重要影响。作为资源链接者,社会工作者可以跟当地妇联取得联系,请当地比较成功的女性创业者到村里开办讲座,宣传自己的创业故事,帮助有创业想法的农村女性创业;可以根据政府政策要求,寻求政策支持;可以联系当地财团,争取资金支持;可以协助农村女性办理银行贷款等。

第三,提高农村女性的信息获取能力。在这个高速发展的信息时代,无论从事农业生产、外出就业,还是自主创业,都需要农村女性拥有信息获取能力。可以开展小组工作,在村内成立几个女性学习小组,邀请专家教一个小组成员正确使用互联网信息技术,获取有效信息,再由这个小组教其他小组。可以发挥村内宣传栏、广播、微信群的积极作用,宣传、解读政府政策信息,加深农村女性对政策信息的了解程度。

第四,培养农村女性的文化教育能力。农村女性文化教育能力缺失的主要原因是教育的不足。提高农村女性的文化教育能力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社会工作者需要大力宣传女性教育重要性,让村民了解女性在家庭文化教育中的责任,号召村民加大女孩教育投资力度,阻断贫困的代际传递。

(三)生态系统理论指引下,链接资源,增强农村女性获取并运用资源的能力

查尔斯·扎斯特罗是社会生态系统理论著名代表人物,他将人的社会生态系统划分为三种基本类型:微观系统、中观系统、宏观系统。个人不是孤立存在的,每个人与环境系统都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社会工作在助人过程中,必须借助服务对象周围环境系统中的资源与力量。农村女性生态系统图如图1所示。

图1 农村女性生态系统图

在帮助农村女性能力脱贫的过程中,社会工作者要有敏锐的洞察力发掘其生活环境中的资源,将资源链接到农村女性手中,并教她们学习如何获取、运用资源,以实现“助人自助”,防止返贫。现在越来越多的电视节目、网络媒体参与到脱贫攻坚战当中,如: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节目组,每期节目都会向贫困落后地区送去物资。社会工作者可以搭建沟通桥梁,将农村女性脱贫需求诉诸媒体网络,通过媒体的宣传呼吁带动更多的力量来助力农村女性能力脱贫。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2017-10)[2019-4].http://www.gov.cn/zhuanti/2017-10/27/content_523487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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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梁文凤.基于精准扶贫视角的农村妇女脱贫路径研究[J].改革与战略,2018(5):67-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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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索尼拉.精准扶贫视角下农村贫困家庭能力脱贫的性别差异问题探析[J].农业经济与科技,2017(17):136-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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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7[EB/OL].(2018)[2019-06]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网站.http://www.stats.gov.cn/tjsj/ndsj/2018/indexch.htm.

[11]国家统计局住户调查办公室.中国农村贫困监测报告2018[R].中国统计出版社,20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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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东波,南静静.社会工作“志智双扶”助力精准脱贫路径探微[J].怀化学院学报,2019(3):31-34.

On Social Work in Helping Chinese Rural Women to Improve Their Ability to Get Rid of Poverty in the New Era

NAN Jing-jing, DONG Bo
(Northeast Petroleum University,Daqing,Heilongjiang 163318)

Abstract:Under the guidance of Xi Jinping's thought of targeted poverty alleviation in the new era, the problem of rural women's poverty has drawn general attention,and the root of rural women's poverty lies in their ability poverty.The poverty of rural women's feasible ability is mainly manifested in the lack of self-cognition ability,the lack of ability to increase income,the lack of cultural and educational ability,the lack of ability to acquire and use resources,etc.The traditional concept of gender,female gender blindness in education and the traditional social and cultural environment cause the poverty of rural women's ability in China.Due to the altruistic thought of social work,the service aim of helping the social vulnerable groups to promote social fairness and justice, the historical tradition of helping the poor, the professional ethics of humanistic care, and the professional working methods,social work may have a unique advantage in enhancing the ability of the poor groups to escape poverty.Under the theory of cognition,rural women should arouse the consciousness of the subject of poverty eradication;under the orientation of empowerment,they should be empowered and empowered;under the theory of ecosystem,they should integrate and connect social resources to enhance their ability to access and use resources,which is the new era of social work to help the task of poverty alleviation.

Key words:new era;social work;capacity poverty;ability to fight poverty

中图分类号:C9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9743(2019)07-0032-05

收稿日期:2019-05-27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020年后农村女性非收入贫困问题及其干预策略研究”(19BSHD66);黑龙江省哲学规划办社科基金项目“社会工作助力提升龙江地区农村贫困群体脱贫能力的对策研究”(18SHB072)。

作者简介:南静静,1995年生,女,山东潍坊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社会工作与社区发展;东 波,1965年生,女,黑龙江佳木斯人,教授,硕士生导师,社会工作师,研究方向:农村社会学、社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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