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力:脑机制下动画伦理与现实道德行为的认知关系论文

马力:脑机制下动画伦理与现实道德行为的认知关系论文

摘要:动画伦理是现实道德行为的衍生,现实道德行为又是动画伦理的继续,该研究通过二者的脑机制反映出来的道德认知与道德决策,将二者的理性及感性驱动加以实证,分析二者认知偏差的原因,为动画伦理的发展方向、道德教育方法提供一定的启示。

关键词:道德行为;道德情绪;动画伦理;脑机制

自皮亚杰(Jean Piaget)、科尔伯格(Lawrence Kohlberg)等心理学家之后,道德逐渐进入心理学研究视野,21世纪以来,更是成为认知神经科学研究的新领域,道德认知神经科学(moral cognitive neuroscience)应运而生。现代脑科学研究对“大脑如何建立道德观念”做出了研究判断,认为道德推理、道德概念、道德情绪和道德知觉协同出一个理性、感性并存的“道德脑”,对周围事件做出道德决策。

1 脑机制下的道德认知研究趋向

受康德思想的影响,早期道德认知发展学派认为道德决策主要受理性认知的影响, 以皮亚杰为代表的心理学家则认为道德认知是一个发展过程,等同于抽象思维能力的发展;另一方面,经验主义哲学家休谟则指出,道德判断依赖于经验直觉,情绪是道德判断的直接驱动力量。直到20世纪80年代后,心理学研究逐渐将道德决策中的他人愿望及意图等社会认知和一般道德概念等认知整合,认为情绪和理性在道德判断中相互协同完成道德决策。

2 动画伦理在脑机制下的反应表现

最早用神经科学技术以及认知神经科学的理论方法进行影像实证研究的是魏兹曼科学院的Hasson 团队,该团队在2004年发现被试者在观影活动中脑部具有一致性[1],在《神经电影学:电影中的神经科学》一文中,较早将认知神经科学手段应用于电影研究。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的Gal Raz 博士建立电影共情双关模型[2],阐释了影像通过不同拍摄手法、叙事影响观众情绪变化,并刺激被试的道德情感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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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以动画作为实验本体的研究较为罕见,动画是影像学的一个分支更具“强虚拟性”,观者在测试中不易于发生移情作用。测试中,动画影像出现道德情景时,被试的脑部反应是趋情绪的,情绪宣泄反应较显著,在道德决策中更加忽略道德推理的结果;而在现实行为试验环境下,被试的认知行为处于两难境地时会经过较长的决策,最终道德决策相对合理。

道德认知是道德知觉、道德概念、道德情绪和道德推理的整合过程,这对动画伦理的发展方向及教育中伦理观的置入也有着较为重要的启示: 教育者倾向于将伦理教育看作是知识和技能的传授,注重道德概念和推理能力的培养,一定程度上忽视了直觉和情绪的作用;动画本身的特征使其对被试带来共情、同情等感受,在道德知觉、道德情绪体验上有一定帮助。

由图4、图5可看出,分数槽时电机的磁滞损耗和涡流损耗分别为5.9 W、2.8 W,铁耗过大,达到了8.7 W,严重影响电机的性能。改为整数槽之后电机的损耗见图6、图7。

3 动画伦理和现实道德的认知偏差

道德认知中情绪与理性推理的相互关系问题是道德认知神经模型研究的重点内容,目前具有代表性的有:双加工理论、事件-特征-情绪复合体理论、三重脑理论以及合作与利他惩罚的脑机制模型。该研究将在双加工理论及事件-特征-情绪复合体理论的基础上,结合将动画伦理的认知特点展开。

第一,置入道德情绪体验,获得道德知觉。丰富的道德概念知识和相对正常的道德推理能力,无法确保个体做出符合道德准则的亲社会行为。教育活动中很难制造真实可信的道德情境,动画可以最大限度地引起浸入式体验,适当根据被试的年龄特点,制定相应的道德情节,从情绪体验中获得道德概念。

20世纪80年代,情绪在道德行为中的作用日益引起关注。Eisenberg 把内疚、羞耻和移情等在道德行为中具有重要作用的情绪称作道德情绪(moral emotion)[3]。动画伦理的认知分析是基于道德情绪的研究之上,在影像中的道德与“他者”关联,观者可以通过影像中的人物关系、情节来映射自我,动画尤其明显,其原因来自它“强虚拟性”及“自由维度”背后的“社会映射”。

4 道德认知的脑机制对动画伦理建构及教育的启示

EEG信号数据中,动画伦理认知基本由边缘系统控制的情绪脑区主导,现实道德行为的认知及道德决策由背外侧前额叶和额极来执行的理性主导,但在包含伤害的两难情景道德推理之下,道德决策跟道德概念、道德推理以及道德知觉、道德情绪密切相关。

该研究让被试在观看具有伤害、利他等强烈负面两难情节的动画影像时,明显唤醒背外侧前额叶(DLPFC,该脑区整合感觉、知觉和记忆等信息)、颞叶前部(ATL,该脑区处理抽象概念)以及颞顶连接处(TPJ,该脑区推理社会线索和他人意图),道德决策相对理性,认知时间较短,但触发共情、移情等情绪波动;同时在被试体验相同的现实道德行为测验时,除DLPFC、ATL、TPJ 等脑区反应外,更为明显的是腹内侧前额叶(VMPFC,协调和监控情绪的脑区)、前扣带回(ACC,被试进行道德两难问题的判断时明显激活)[4],带来极其强烈的负性、控制情绪体验,认知时间相对较长。可见,在不同程度的情景中动画伦理和现实道德行为存在认知偏差。

讨论 PPC是最常见胰腺囊性病变,约占全部胰腺囊性病变的75%。PPC多继发于AP发作4周左右[7],为胰液、血液外溢及胰酶自身消化的周围组织坏死后积聚在网膜内,未吸收,刺激周围组织及器官的浆膜形成纤维包膜而成[8]。SAP治愈2年后再发胰尾部假性囊肿的情况尚未见文献报道。

第二,强调以道德知觉为基础的道德推理。道德知觉过程主要处理外界环境或他人的信息,其结果不是标准化的,而是被情绪和社会加工过的,除了一定的道德推理训练,在动画伦理建构中,允许观者体会他人的情绪反应,在其基础上进行道德推理和判断。

高速公路桥梁处在坡度大于3%的地区中,在桥梁设计中需要选择合适的施工方案,这样才能避免在施工中造成梁体侧移的问题,还能够提升耐久性和使用寿命。

5 结语

综上所述,道德认知神经科学的研究成果,让研究者们开始认识到现实道德行为的理性化——道德推理、道德概念需要道德情绪、道德知觉的感性化整合完成,动画伦理建构与情景设置能够很好地嵌入个体道德体验中,弥补道德教育的体验缺陷。

参考文献

[1] Hasson,U.,Nir,Y.,Levy,I.,Fuhrmann,G.,&Malach,R.Intersubject synchronization of cortical activity during natural vision[J].Science,2004,3(5664):1634-1640

[2] Raz,G.,Hagin.B.,& Hendler, T. E-Motion Pictrues of the Brain:Recursive Paths Between Affective Neuroscience and Flim Studies[M]. Psychocinematics:Exploring Cognition at the Movies,2013.

[3] Eisenberg N.Emotion,regulation and moral developmentP[J].Annu Rev of Psychol,2000(51):665-697

[4] Kahane G, Wiech K ,Shackel N ,et al.The neural basis of intuitive and counterintuitive moral judgment[J].Soc Cogn Affect Neurosci,2012(7):393-402.

中图分类号:J954;B8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4110(2019)01(a)-0071-02

基金项目:2018年度湖南省社会科学成果评审委员会课题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XSP18YBZ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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