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学研究
[摘要]历史虚无主义本质上是对历史客观性和核心价值观的反叛与颠覆。改革开放40年来,历史虚无主义与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几经较量、日渐式微,但近年来借助新媒体传播技术又沉渣泛起,突出表现出核心观点隐蔽化、政治问题学术化、顺势借题周期化、传播受众年轻化等新动向,给人们的历史认知和价值判断造成了不容忽视的消极影响。问题成因是多方面的,主要是新媒体的“弱控制”属性便于历史虚无主义多向传播,正面宣传的手段有待改进创新,人民群众对历史学研究和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新成果不够了解、对西方意识形态缺乏鉴别能力,同时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也容易导致利益诉求非理性表达。我们党历来旗帜鲜明地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新的时代条件下,必须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综合运用宣传教育、法律规制、利益调节等方式,牢牢守住新媒体这个意识形态的重要阵地。
[关键词]历史虚无主义;新媒体;意识形态
新媒体是能为大众提供个性化内容的媒体,是传播者和接受者融汇成对等的交流者,而无数的交流者相互间可以同时进行个性化交流的媒体。新媒体相对于传统媒体而言,是报刊、广播、电视等传统媒体以后发展起来的新的媒体形态,是利用数字技术、网络技术、移动技术、通过互联网、无线通信网、有线网络等渠道以及电脑、手机、数字电视机等终端,向用户提供信息和娱乐的传播形态和媒体形态,具有交互性与即时性、海量性与共享性、多媒体与超文本、个性化与社群化等特征。笔者在这里所说的新媒体,主要是指以数字技术为基础,以网络为载体进行信息传播的“两微一端”。
新媒体出现以后,历史虚无主义借助信息传播技术的巨大变革沉渣泛起、扩散蔓延,给人们的历史认知和价值判断造成了不小冲击。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宣传思想工作必须把统一思想、凝聚力量作为中心环节,必须自觉承担起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同时强调,必须科学认识网络传播规律,提高用网、治网水平,使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变成事业发展的最大增量。强调要“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坚决反对一切削弱、歪曲、否定党的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言行”[1]。因此,需要对新媒体蓬勃发展进程中的历史虚无主义泛滥的表现、成因和扼制的对策等进行全面深入的研究,旗帜鲜明地抵制和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着力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
一、新媒体传播中的历史虚无主义表现
改革开放40年来,历史虚无主义与我国主流意识形态之间几经较量,为什么近年来这股错误思潮又呈现“相与呼应汹涌,如潮然”[2]的态势?这需要综合考虑传播媒介、社会心理等因素,对其进行传播学和社会学考察。新媒体的产生和发展带来了信息传播技术的巨大变革,彻底改写了“媒介”这个术语,形成了更为开放的话语领域。但也因为我们对新媒体的认识和管控滞后,为历史虚无主义提供了传播流行的可乘之机。在新媒体传播中的历史虚无主义表现出若干新的动向。
1.核心观点隐蔽化
历史虚无主义者的“虚无”是一种选择性虚无,他们很少在社会大众公认程度较高的历史人物和事件上浪费笔墨,而是择取一些鲜为人知的历史细节或“史实”大做文章,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广泛设置议题,在一些容易被忽视的思想边缘地带寻找挑战的空间。历史虚无主义者采用图文、视听或与行业术语相融合的表达方式,来增强相关文章观点的“真实性”和“说服力”。同时,他们不再开门见山提出核心观点,而是通过设问、揶揄、隐射等手法诱导受众自我联想,在传播策略上更加隐蔽、手段更加多元、诱导更加细微,从而达到“引人入胜”“润物细无声”的战略目的。由于其观点的隐蔽性,故而能够温水煮青蛙般地消解、颠覆人们的主流历史认知和价值认同。
2.政治问题学术化
现实的历史进程中,一些重要的时间节点总能勾起人们的回忆和讨论。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不忘初心,围绕着重大历史事件和重要历史人物开展各种形式的纪念活动,并从中汲取经验、教训和启示,是我们党开展宣传思想工作的优良传统。近年来,借助纪念重大历史事件和重要历史人物的时间节点,历史虚无主义者借助新媒体顺势而为,借题发挥、周期性发难:“你们纪念什么,我们就虚无什么”成为历史虚无主义者的一个重要任务。2015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虚无、否定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战史的观点明显增多;有人抹黑“狼牙山五壮士”;一封题为《请刘胡兰离我的孩子远点》的“家长来信”在微信热传,作者诋毁刘胡兰的言论受到人民网等主流媒体严肃批驳。正如有学者指出的,历史虚无主义既缺乏严谨的逻辑论证,更谈不上科学的研究态度,充其量是一些虚无历史的“主意”,尚够不上一个“主义”的学术标准。[3]历史虚无主义自身缺乏生命力,但他们顺势借题,采取“冷饭热炒”“新瓶旧酒”的策略,的确在一定程度上收到了“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传播效果。
要使马铃薯获得优质丰产,选择适宜马铃薯生长的土壤十分重要,种植马铃薯的地块应该满足以下两个基本条件:一是选择土壤肥沃、地势平坦、排灌方便、土层深厚、土质疏松的微酸性沙壤土或壤土进行栽培。二是选择三年内没栽培过马铃薯、番茄、辣椒、茄子等茄科作物的地块,以减少病虫害的发生。前茬最好为豆科、十字花科、禾谷类等作物,如以大豆、油菜、葱、大蒜作为前茬作物,还可有效防止细菌性青枯病的危害。
2.简历造假。学生为了求得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在个人的履历上大做手脚,欺骗用人单位,这样的现状在当今人才市场较为普遍。证书、证明等一系列的造假,甚至形成了产业。
3.顺势借题周期化
从本质上讲,历史虚无主义是一种为意识形态斗争服务的政治思潮,为逃避监管,历史虚无主义者纷纷披上“学术研究”的外衣,企图以学术面貌获取政治合法性。他们以“解放思想”“学术研究无禁区”为幌子,基于否定、歪曲历史的理论旨趣, 以“深刻的学术性和规范性”之名标榜,而行“对史料进行非历史性应用与主观性建构”之实。同时,他们使用偷换概念的手法,将党和人民在长期实践探索中总结和创造出来的一些理论术语转换成西方话语体系中的概念,以服务于其意识形态斗争的目的。他们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说成是“国家资本主义”,把“民主集中制”曲解为“新权威主义”,给“一带一路”戴上“新殖民主义”的帽子。理论知识储备不足的普通受众很容易掉进精心预设的“理论陷阱”。这些观点和论调遭遇学界批判时,历史虚无主义者又以“主流意识形态压制学术自由”的理由,为自己鸣冤叫屈,以博取舆论同情。
4.传播受众年轻化
当前,凭借新媒体技术优势,利用互联网的全球性和开放性进行思想文化渗透,成为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影响和控制发展中国家的新途径,互联网已经成为包括历史虚无主义在内的各种社会思潮的主要传播阵地。年轻人是使用互联网技术的主力军,互联网用户的主体是青少年,他们也是西方实施“和平演变”的重要对象。青少年正处于历史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形成期,往往缺乏对社会深刻、全面的认识和辨别理论是非的能力,思想可塑性强,同时反叛意识和政治参与意愿强烈,对新的理论观点、新的历史资料和历史细节存在强烈的好奇心。同时,青年群体处于事业起步期,面临着就业、住房、婚姻等一系列现实难题,这导致他们比其他群体存在更多的困惑、压力和诉求,也更容易引发对自身境遇和社会现实的思考和发问。历史虚无主义者利用青少年这一群体特征,运用一些时尚、流行的网络热词作为标题,在所谓的科学实证分析、最新历史资料历史细节的掩饰下,吸引了不少青少年的关注,导致部分青少年对马克思主义信仰弱化,对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产生怀疑。青年强则国强,青少年人群的价值取向直接关乎中华民族的未来,如果他们长期遭受历史虚无主义的思想毒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前途必然存在隐忧。
花样游泳运动员七八岁就要开始训练,要有游泳和舞蹈基础,身材修长,腿型漂亮等。因为这项运动是竞技体育和艺术的完美结合,所以具有极强的观赏性。选手必须要有充沛的体力和较大的肺活量,并花十年左右的时间下苦功练习,才能成为一名花样游泳的好手。
二、新媒体传播中历史虚无主义泛起的成因
任何一种社会思潮,随着历史条件的变化,都有一个潮涨潮退的过程。一种社会思潮的泛起,往往是时代的重大问题、现实矛盾和社会心理在思想领域的集中反映。历史虚无主义之所以在新媒体传播中泛起,同样有着十分复杂的深层次原因。
1.新媒体的“弱控制”属性便于历史虚无主义多向传播
与传统媒体比较而言,新媒体交流空间中,为社会公众的个性化和非理性表达提供了广阔的空间。新媒体传播的交互性、实时性、匿名性等特征,将社会大众的言论自由和个性传播推向极致,但人们在享受信息资源便捷性的同时也面临着“信息过载”和“去中心化”的危险。资料越来越多,信息浓度越来越低,鉴别选择、消化吸收越来越难。我们党一直强调把意识形态工作作为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来抓,但资本逻辑对社会领域特别是新媒体平台的宰制依然不容忽视。恩格斯早就指出,“资产阶级把一切都变成商品,对历史学也是如此”[4]。资本逻辑的膨胀扩张,让历史成为牟取商业利益而随意编造、涂抹的对象,一些网络作品或是调侃崇高、扭曲经典、颠覆历史,矮化丑化革命先烈,或是搜奇猎艳、善恶不分、低级媚俗,热衷挖掘社会阴暗面,一些商家还借调侃革命先烈进行炒作营销,原本严肃、悲壮、沉重的历史被过度商业化、娱乐化。
The mean crystallite size of the line broadening of the(101) plane was evaluated by using the Scherrer formula[17],
4.人民群众对历史学研究和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新成果不够了解
意识形态阵地,历史唯物主义不去占领,各种历史唯心主义的杂草难免丛生。历史虚无主义能够在一定范围内形成影响力,与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还未彻底“掌握群众”不无联系。新媒体传播技术的巨大变革,使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时代化面临着新的载体和机遇,但长期以来形成于原有传统媒体基础上的传播手段,突显出“软件跟不上硬件,传播跟不上发展”的问题。我讲你听的单向灌输模式无法实现“说”与“服”的有机结合。加之,个别政府部门网站发布信息不及时、不准确、不严谨,部分官员和专家学者发表不当、不实言论,更是削弱了党和政府的公信力。一旦网民对主流意识形态产生不信任感和不认同感,任何板起面孔的教育不仅难以收到应有效果,反而可能诱发受众的抵触情绪。固有的传播手段和方式面临着吸引力不足、实效性不强、受众减少的严峻形势,从而给历史虚无主义的泛起有了可乘之机。
为第四系松散层沉积物,无胶结,结构疏松,可钻性好。地表0~18 m为人工煤灰层,18 m以下主要岩性为粉砂岩、细砂与粉砂质黏土不等厚互层。粉砂质黏土为灰褐色,局部为灰黄色,硬塑,干硬度高。细砂层为灰白色,成分以石英为主,长石次之,含有白色云母片。该地层据测井解释成果反映,414.60~1152.90 m有28层砂层,砂层总厚度为140.30 m,砂厚比为19.00%,单层厚度最大为20.9 m,最薄为0.9 m。
3.发展不平衡不充分导致利益诉求非理性表达
人们的社会意识是一定社会存在的思想反映,网络空间是现实社会的真实回声。历史虚无主义的泛起,需要将其置于历史发展进程和现实环境中考察。马克思曾深刻指出,“‘思想’一旦离开‘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5]。随着社会变革的不断推进,社会心理和社会意识发生深刻变化,人们容易陷入精神困惑和价值迷惘中,社会评价标准多元化,精神文化结构的裂变和“去中心”“非权威”思想倾向愈发明显。经济社会的深层次变动促使知识分子紧张地思考精神出路,社会问题的存在也容易导致人们对历史和现实持批判和怀疑的态度。1980年著名的“潘晓”来信——《人生的路啊,怎么越走越窄……》,体现的正是社会历史转型期人们价值观念的重大转折。不同的利益群体在网络空间里寻找表达机制,历史虚无主义采用“塔西佗”的手法,拿起“放大镜”观察社会问题,发表具有一定情绪性和动员性的“反思”言论,容易俘获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观念。
你对什么感兴趣?它可以是你从前没有探索过的主题,建筑、野生动物、肖像、风景、抽象、静物都可以。一旦你找到兴趣的宝藏,就要义无反顾地去挖掘它,为365天的项目寻找每一个细节,以不同的方式讲述故事。
2.正面宣传的手段有待改进创新
我们党历来旗帜鲜明地反对历史虚无主义,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等历届党和国家领导人就此发表了很多重要论述,习近平总书记更是继承和发展了他们的理论成果,系统回答了什么是历史虚无主义、如何反对历史虚无主义、应该坚持什么样的历史观等重大问题,对于做好新形势下新媒体传播中扼止和反对历史虚无主义工作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5.人民群众对西方意识形态缺乏鉴别能力
改革开放以来,西方的意识形态加紧对我国进行渗透。西方意识形态构成复杂,既有新自由主义、新保守主义,也有新左派,左翼思想和右翼思想并存,享乐主义和宗教信仰同在,在国内造成了流派众多的民间思潮,形成了各种思潮和主义彼此交锋、争夺眼球的局面。从不同思潮的立场出发,部分人容易对主流的历史叙事产生怀疑。再加上现时代与历史渐行渐远,人们特别是青少年群体对中国革命的必要性、必然性缺乏现实的感知,对新中国成立以来的苦难历程所知甚少,对主流意识形态缺乏认同,导致了个别人信仰危机的出现和历史意识的缺失。不能不说,这也是历史虚无主义盛行的一个根源。
三、新媒体传播中扼止和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现实对策
近年来历史学研究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取得了长足的进展,这些丰硕的新成果,对于人们深入了解历史是有帮助的。但是,这些新的理论成果是大众所不了解的。如果不加强宣传和普及,就可能被人歪曲或误解,被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比如,过去对国民党军队在抗日战争正面战场的作用研究得比较少,给人留下了国民党军队“假抗日”的印象。近年来对国民党军队正面作用的研究比较多,有些人就转入了另一个极端,认为“共产党借抗日壮大自己”,从而抹杀共产党军队在抗日中的重要作用。这就是典型的学术研究成果被片面化理解,从而导致历史虚无主义的例子。
1.加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时代化传播方式创新
一是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毛泽东同志鲜明地指出,要和工农大众的思想情感打成一片,就要认真学习群众语言,否则,“英雄无用武之地,就是说,你的一套大道理,群众不赏识”[6]。“宏大叙事”要有,常识性话语也要有,要巧用大众化表达,贴近群众心理,习近平同志提出的“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等论断,实现了耳熟能详的传播效果。习近平同志还善用典故,恰到好处地表达党和国家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如用“刮骨疗毒”“壮士断腕”表达反腐决心,用“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倡导各国文明交流互鉴等,这些马克思主义理论话语的“中国表达”既富有厚重的历史感,又彰显了文化自信。要结合人民关心的现实问题,根据不同职业、不同受教育程度的群体开展有针对性有层次的宣传工作,使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被人民群众了解、认同并付诸实践,焕发强大的感召力。
二是要塑造党史国史宣传核心竞争力。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打铁还需自身硬”,要把历史结论建立在准确的史料支撑和深入的研究分析基础上,加快历史知识数字化、移动化建设,通过加强党史国史研究和宣传工作,帮助人民深刻领会“四个自信”。中央电视台《国家记忆》作为我国第一档国史电视节目,邀请权威专家团队对节目内容严格把关,以档案、历史影像和亲历者口述等方式对历史事件真实还原,以悬念结构确保“寓教于趣”的故事性,用虚拟实现技术增强视觉冲击力,并通过全媒体互动及时收集反馈观众意见,为筑牢知史爱国主流阵地作出了有益示范。
三是要把握传媒变革新趋势,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宣传工作本质上是做人的工作,人在哪重点就应该在哪,主流媒体要主动找准信息时代宣传工作的新阵地、新方法,最大限度地把党委政府想讲的、大众媒体关注的和人民群众关心的结合起来,把握舆论引导的时效度,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主动权。结合青少年喜欢玩网络游戏的成长需求,可以根据热映的《战狼》《红海行动》等主题电影开发弘扬主旋律的网络游戏和手游,在潜移默化中开展隐形教育、引导社交主体进行自我教育。
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为扼止和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把正确认识历史、客观评价历史、科学研究历史纳入制度化、法治化轨道,须臾不可少。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运用法律武器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进程明显加快,2016年,“狼牙山五壮士”后人起诉《炎黄春秋》杂志社前执行主编洪振快侵害名誉案、“作业本”加多宝丑化邱少云案分别宣判,开启了运用法律手段捍卫英雄尊严和历史真相的判例先河。2018年5月,《英雄烈士保护法》颁布实施,通过司法手段旗帜鲜明地维护英雄烈士公知公认的光辉形象和人民对英雄烈士事迹的价值认同,对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法治化建设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同时,结合全面从严治党,从规章上对党员“知史爱党、知史爱国”作出明确要求。2016年11月施行的《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明确要求全党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和抵制歪曲、否定、丑化党史、国史、军史、党的领袖、英雄模范的言行,2018年8月新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将“丑化党和国家形象,或者诋毁、污蔑党和国家领导人、英雄模范,或者歪曲党的历史、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人民军队历史的”列为严重违反党的纪律的行为。同时,互联网领域立法也迈出重要步伐,2017年,《网络安全法》正式施行,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先后出台《互联网新闻信息管理规定》《互联网信息内容管理行政执法程序规定》等规章3项、规范性文件7项,互联网法律体系进一步完善。在全面依法治国的进程中,党和政府尤其是司法、公安、教育等相关部门纷纷亮剑,用法执法,形成了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强大合力。
2.运用法治思维筑牢反对历史虚无主义底线
4.明确邮储银行的功能和定位。邮政储蓄银行在农村地区点多面广,深入农村各个角落,且储汇业务电子化、网络化程度较高,具备其他农村金融机构所不具有的低成本优势,有着较好的网点基础,为邮储银行在农村开拓业务提供了良好的发展空间。随着其内部控制和风险管理能力的提高,可以发挥其先天优势。有效增加资金来源,解决“三农”的金融需求问题。
3.以改革发展成就增强主流意识形态认同
当前,发展依然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总钥匙”。历史虚无主义具有市场,归根结底是部分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和文化缺乏正确的认识和足够的自信,这些问题最终要靠深化改革和继续发展来解决。一是充分保障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的现实利益。优先解决好重点领域、涉及面广、风险因素高的问题,如启动对特殊困难企业救济机制,有效化解、释放可能出现的企业破产、劳资纠纷等风险。推动互联网金融专项整治工作,严厉打击非法集资、乱办交易场所等非法金融活动等问题。二是及时妥善回应人民群众的重大关切。对于突发公共事件,要迅速查清事实真相,及时公布问题,科学研究补救措施,有效消除群众顾虑,避免酿成公共危机事件。对当前个别党员干部仍存在不收敛不收手现象,还需结合“扫黑除恶”等行动持之以恒正风反腐,塑造良好政党形象。三是切实提高改革决策的科学性。改革是社会发展和历史前进的一种基本方式,但改革的推进并非一帆风顺。习近平同志反复强调,大国政贵有恒,不能朝令夕改,不要折腾。毋庸讳言,我们改革开放的方向和道路是完全正确的,但在制定具体改革措施时必须坚持顶层设计和整体谋划,把“是否符合人民利益和要求,是否顺应人民的期盼和愿望”作为决策是否科学的评判标准,让全面深化改革找到最大共识,使改革红利和发展成果能够惠及最广大人民群众,以此树立和维护主流意识形态。
4.史学研究要进一步时代化、大众化,更好满足人民群众的需求
讲好中国故事,极其重要,这不仅是宣传战线的问题,也是学术问题。我们如何理解历史,也就如何理解未来。历史研究不仅仅要讲过去的成就,也要讲过去的教训和不足。对历史人物的评价要全面、客观,既不溢美,也不隐恶。史学研究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一样,需要时代化和大众化。人们对理解历史不是不感兴趣,而是有着浓厚兴趣的。史学界应该在普及历史研究成果上下大功夫,出版一些既有学术含量,又形式活泼,能够收到人民群众喜闻乐见而又深度理解历史的效果。只有这样,才能完成“讲好中国故事”的任务。我们只有深入地了解历史,不仅仅理解历史的成就和经验,也理解历史的挫折和教训,才能真正地做到坚持“四个自信”,才能真正地坚定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仰。只有做到这样,才能真正地讲好中国故事,增强抵抗历史虚无主义的信心。
随着网络流量不断增大,网络攻击也相应增加,特别是 DDoS 攻击事件越来越成为困扰企业和电信运营商的网络安全事件,它对企业正常运营带来很大的影响。拒绝服务即 DoS(Denial of Service),造成 DoS的攻击行为被称为 DoS 攻击,由于攻击简单、容易达到目的、难于防止和追查,逐渐成为常见的攻击方式,其目的是使计算机或网络无法提供正常的服务。DDoS(Distributed Denial of Service)指借助于客户/服务器技术,将多个计算机联合起来作为攻击平台,对一个或多个目标发动 DoS 攻击,从而成倍地提高拒绝服务攻击的威力。
5.强化互联网思维,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主导权
要主动适应信息化要求,不断提高对互联网规律的把握能力、对网络舆论的引导能力、对信息化发展的驾驭能力、对网络安全的保障能力。正如习近平同志强调的,“要跟上时代前进步伐,就不能身体已进入21世纪,而脑袋还停留在过去”[7]。把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变成推动发展的最大增量,来不得任何的麻痹,来不得任何的疏忽,来不得任何的懈怠。要从维护国家政治安全、确保社会大局稳定、推动转型发展和高质量发展、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生活需要的高度,深刻认识做好新时代新媒体工作的重大意义,切实扛起管好新媒体的重大责任。旗帜鲜明、毫不动摇坚持党管互联网,切实加强党对新媒体工作的领导,确保新媒体发展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要以更大的担当,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主导权,着力构建网上网下同心圆;要以更宽的视野,学网、懂网、用网,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的重要阵地。
在我国,社会监督、政府监督及企业内部的自我监督是我国企业主要的监督方式。但就目前的状况来说,不良现象依然存在:①对内部控制制定监督的制度存在漏洞,监督制度不能全面的对内部控制活动进行监督;②被揭露的不法现象没有该有的处罚,一些管理人员利用职务之便越权行事,给企业带来严重损害;③内部控制的执行力度远远不够,没有得到真正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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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D09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8284(2019)02-0077-07
[收稿日期]2018-11-22
[基金项目]黑龙江省重点高端培育智库“新媒体与意识形态安全”;2017年度哈尔滨师范大学博士研究生创新科研项目“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影响研究”(HSDBSCX2017-12)
[作者简介]周宏(1987-),男,湖北利川人,博士研究生,从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郝文斌(1972-),男,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从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责任编辑:杜 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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