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目的/意义]智库思想市场是促进中国智库发展和思想繁荣的重要基础。[方法/过程]构建智库思想市场理论分析框架，在阐明智库思想市场理论的基础上，对我国智库思想市场现状开展实证考察。[结果/结论]研究表明，中国智库思想市场生产者发展迅速但结构不均衡，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发展不充分，智库思想产品质量还有待提升，智库思想市场交易主体地位不平等，智库思想市场中介组织和监管机构不健全，智库思想市场制度规范缺失。政府行政理念、经济发展水平、社会开放程度、高校发展水平和社会历史文化是影响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现状的关键要素。加强智库思想市场建设，需要革新地方政府行政理念，优化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经济基础，为智库思想市场发展创造开放的社会环境，建设高水平的研究型高校，对影响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历史文化批判性继承。
关键词：智库；思想市场；思想产品；主体间关系；思想市场制度
1问题的提出
智库，又称思想库，是指“独立地从事政策分析和研究，为政府、企业及大众提供政策咨询和建议的组织”[1]。2018年，中国有507家智库被《全球智库报告2018》收录，比2008年的74家增长了433家，排名也由2008年的全球第12名提升到第3名(2014-2017年均为第2名)，发展迅速[2]。以“智库”“智囊团”“脑库”和“思想库”为检索词在中国知网检索发现，在署名珍宇的作者最早于1961年7月发表《肯尼迪的“智囊团”》之后，智库相关学术研究直到1981年才受到重视，并于2012年后成为研究热点。国外最早的智库研究文献是Dickson于1971年出版的ThinkTanks[3]和Smith同年出版的ThinkTanksandProblemSolving[4]，到20世纪90年代成为西方热门研究话题。
本文通过对配电网简化分析，立足于简化配电网拓扑结构，提出了基于环网的二进制编码的改进遗传算法，通过调整Pc和Pm策略来提高算法性能。
赵蓉英和魏绪秋认为，智库演进与建设、智库类型的丰富与发展、决策支持和服务等是国内智库研究的重要主题，而国外智库研究则主要集中在政治政策、安全与危机、环境三个主要方面[5]。杨安等的研究表明，我国国内智库研究呈现出明显的大文科背景和交叉性特色，大致经历了基础奠基(1961-2002年)、发展探索(2003-2011年)、快速上升(2012-)3个发展阶段，研究主题主要包括面向决策支持的智库角色定位、智库影响对外政策的运作机制、智库影响力的机理分析与评价、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建设与发展4个方面[6]。朱旭峰认为西方智库研究有3个传统：a.历史路径。早期学者主要采用历史路径的分析方法研究思想库兴起的政治背景。b.实证主义。在思想库研究的深入阶段，学者逐渐采用定性和定量方法对思想库开展实证研究。c.国际比较研究。着重研究不同国家思想库发展的状况、政治地位和影响力及其影响因素等问题[7]。
综观现有智库研究成果，国外智库研究已经比较成熟，国内智库研究也取得了不俗成就，然而，国外学者对中国智库的研究“往往遵循西方智库研究的政治学和政策过程研究路径，按照西方学者对智库的价值标准审视中国智库”，这导致国外中国智库研究成果带有诸多偏见，存在先天不足，而国内学者的研究虽然已经初步“奠定了中国智库研究的理论基础，初步显现出探索中国情景下智库发展模式的学术自觉”，但仍然存在对西方智库研究的“路径依赖”而未能“全面解释中国智库在中国情景下存在、发展的复杂性和特殊性”[7]，导致中国智库研究既缺少国际视野而不能与国际智库研究很好地接轨和对话，又未能真正揭示与形成中国智库实践和理论研究的“中国气派”，难以很好地为国内智库建设与发展实践提供理论支持与指导。
当前，国内智库建设实践方兴未艾，如何在我国现实国情下，有效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型高水平智库，是我国智库建设面临的核心问题，也是智库理论研究应该关注的重要课题。在政府主导智库建设的现实背景下，如何破除各种体制障碍，有效促进中国特色智库体系发展，应该是智库理论研究和实践发展需要关注的首要话题。于此，王莉丽认为，“当前桎梏中国智库发展的关键在于思想市场的不完善”，因而把培育和发展智库思想市场作为推进思想创新、促进中国智库建设“当务之急”的重要举措[8]。然而，建设智库思想市场、推动智库建设的理论基础是什么？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现状如何？影响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要素有哪些？怎样进一步推进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建设？这是本研究着力回答的问题。
2智库思想市场理论分析框架
2.5智库思想市场中介组织及监管机构在生产者和购买者之外，作为生产者和购买者之间媒介的智库思想产品中介组织以及监管智库思想市场生产和运行秩序的监管机构也是智库思想市场的重要主体。通常而言，如果智库具有较强的营销和传播能力，则可以依赖智库自身完成产品外销，影响力渗透和市场交易的功能，但综合目前国内智库尤其是民间智库来看，其自身往往不具备这种优势。同时，智库参与市场竞争必然需要支付各种交易成本。此时，中介机构便可以发挥其专业优势，帮助交易双方降低信息搜寻等各种交易成本，促进交易顺利达成。此外，机会主义行为几乎是市场交易难以避免的必然现象，市场的外部性和市场交易主体的经济人理性都决定了智库思想市场离不开必需的监管机构，这是保证智库思想市场良性运行的必然要求。
B61-12延寿计划于2015年10月在托诺帕(Tonopah)试验场完成最后一次系统水平飞行测试(总计三次)，2016年1月完成基线设计评审，6月启动生产工程阶段工作，2017年3月完成首次质量鉴定飞行试验，2018年9月完成最终设计评审，拟于2020年3月启动首枚B61-12的生产，并在2025年前完成总计400～500枚B61-12的生产。
2.2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结构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主要指在智库思想市场上购买各种思想知识产品和决策咨询服务的各级政府、公共部门、企业、社会组织。关于智库的服务对象，理论界有一种倾向认为智库的服务对象只是政府，智库思想产品一般仅指向公共政策。如McGan就认为智库是“国内或国际问题开展政策导向的研究、分析和建议，以便政策制定者和公众能够对公共政策问题作出正确决策的公共政策研究、分析和参与机构。”[9]这显然是一种误解。作为“Think Tank”的智库，其主要产品是各种思想和知识产品，而这些思想和知识产品显然不会也无需只是局限于公共政策领域。从实践来看，当代社会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决定了政府、企业、社会组织的决策都需要专业知识和信息的支持，换言之，在政府和公共部门向智库购买公共决策咨询服务的同时，企业、社会组织也可以向智库购买各种思想知识产品以提升自己的决策质量。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同样应该是多元、平等的，在我国，政府、企业、社会组织的智库思想市场意识、需求情况、在智库思想市场中竞争状况等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智库思想市场发展水平。
2.3智库思想产品情况智库思想市场交易的主要商品是智库思想知识产品，它是智库思想市场的基础构件。作为一种特殊的商品，高质量的智库思想产品是智库思想市场存在的价值和基础，而科学完善的智库思想产品质量评价标准和方式对智库思想产品的定价、交易等都必不可少。智库思想市场生产者和购买者之间就智库思想产品展开交易的方式、规模都是构成智库思想市场的基本要素。因此，智库思想产品质量和智库思想产品质量评价的科学性和完善性程度，尤其是智库思想产品的交易情况，是智库思想市场发展水平和成熟程度的重要标志。
采用哈尔滨工业大学研制的钻取采样试验平台开展系统级模拟钻进试验，如图11所示。锁合随动式限幅机构与取芯钻具的安装状态如图12所示。在钻取采样试验中，钻具在钻进过程中产生了一定弯曲变形，它与主支撑架限幅环之间存在磨损，限幅机构在此工况下保持正常锁定。当取芯钻具加载到限幅机构预定钻深处时，钢球顺利释放，限幅机构和取芯钻具实现随动钻进，满足钻取采样工作阶段的功能需求。
2.1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结构一般而言，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是多元的，主要包括官方智库、高校智库、社会智库和个人。其中，官方智库指的是国家党政军部门设立的内部智库机构，如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各级党校行政学院、各级社科院及政府政策研究室等。高校智库是各级各类从事思想知识生产和决策咨询服务的大专院校。社会智库包括企业智库和民间智库。企业智库是指以营利为目的、独立从事思想知识生产、提供决策咨询服务的企业组织。民间智库指的是不以营利为目的，从事思想知识生产、提供决策咨询服务的民间社会组织。在我国，官方智库和高校智库目前是智库的主要主体。此外，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还包括一些从事思想知识生产、提供决策咨询服务的个人。就智库思想市场而言，多元、均衡、各类主体间地位平等的生产者结构是决定智库思想产品质量和智库思想市场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
2.4智库思想市场主体间地位平等的主体地位是市场交易的必要条件。智库思想市场是各方智库思想产品交易主体之间展开交易的平台，交易主体地位的平等性是现代市场经济的重要特征和必然要求。在智库思想市场中，平等的主体地位是智库思想产品科学性、独立性、客观性的前提与保障。智库思想市场中的各方市场主体之间的地位如果不平等，如存在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政治上的监管与被监管关系，资源上的供给与依赖关系，或人员任用上的支配与从属关系等，常常都会影响交易双方或者各方的交易关系，进而影响智库思想产品的科学性、独立性、客观性和批评性，有时甚至会使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变成思想产品购买者制定特定公共政策的纯粹论证者或拥趸，进而破坏智库的声誉和智库思想市场的价值。因此，智库思想市场的主体间关系是现代智库思想市场研究必需考量的重要变量。
弥尔顿和密尔关于出版自由和言论自由的讨论反映了早期西方自由主义学者对专制制度的反抗和对思想自由的追求，具有较大的进步意义，但他们论述“思想市场”的重点和目的都在于宣扬真理的光辉以及思想和言论自由，而不是讨论现代意义上的“思想市场”，即便是霍姆斯也只是把讨论“思想市场”的焦点放在主张自由辩论之上，因而都只是“思想市场”理论的萌芽。现代意义上的“思想市场”理论的提出者是科斯。他在1974年发表于《美国经济评论》上的“商品市场和思想市场”一文中认为，“思想市场是知识分子进行经营的市场，“思想工作者(知识分子)在商品市场的范围里从事自己的行业，其产出和供应乃是思想市场的商品形态”。[15]这是真正运用现代市场经济理论看待思想市场问题的开始。2013年，科斯在其和王宁合著的《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一书中提出，思想市场也是重要的生产要素市场，在知识密集型经济生产背景下，商品经济要长久健康发展，就需要一个与劳动力市场和资本市场一样开放的思想市场，思想市场和商品市场是应该具有平等地位的市场。同时，科斯还认为，如同一般商品市场一样，思想市场也会“失灵”，因而需要政府的调控和干预，“思想市场和商品市场之间没有根本的区别，……都有可能出现市场失灵的现象，需要政府进行必要的干预，使其实现社会最大公益并良性运转。”[16]
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真的，十六年我从来不知什么叫高兴。我以为高兴和我无缘了。没想到，突然收到你的信。你想我能不高兴吗？这是我十六年来第一次拥有一个最快乐的日子，比过节还开心快乐。
智库思想市场是智库思想产品的生产者和购买者按照市场规则开展智库思想产品交易的场所与活动的总称。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智库思想产品、各类市场主体间地位、中介组织、监管机构以及智库思想市场制度规范是智库思想市场的基本构成要素，这些构成要素的发展成熟程度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成熟程度(见图1)。
图1智库思想市场理论分析框架
3智库思想市场理论基础
磁共振成像不受外界因素干扰，所得图像的组织分辨率高，任意方位均能取得胎头成像，病灶与周围组织关系显示清晰，产前畸形的检出率极高。未来将其应用在胎儿颅脑发育，功能及疾病发病原因的研究中，会取得显著的进展。
2.6智库思想市场制度规范现代市场的正常运行和发展离不开一整套规范各方市场主体交易行为的制度规范以保证市场交易的确定性。繁荣的智库思想市场同样离不开完善的智库思想市场制度规范，它是防止智库思想市场交易不确定性、促进形成尊重思想知识创新的社会环境、激发智库思想知识创新的前提和保证，因而是决定和表征智库思想市场发展水平的关键指标。智库思想市场制度规范是指规范智库思想市场运行和智库思想市场各个交易主体交易行为的制度规则，它主要包括保护知识产权人思想知识产权利益、激励知识产权人进行思想知识创新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评价智库思想知识产品质量和价值的智库思想产品评估制度、规定智库思想产品生产和交易规则、保证智库思想产品生产和交易得到顺利进行、惩戒各种机会主义行为的智库思想市场交易和监管制度等等。
3.2中国思想市场的历史实践中国有悠久的“思想市场”历史，但理论研究却非常滞后。春秋战国时期的“谋士”“门客”，以及后世的“士人游幕”“绍兴师爷”等都是“思想市场”实践的雏形[17]。孔子不仅自己四处兜售自己的治国思想，他还鼓励自己的弟子要“待价而沽”。《论语·子罕》记载，子贡曰：“有美玉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这是中国历史上关于“思想市场”言论和实践的最早记载。其后，“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思想市场”观念成为封建知识分子与权力阶层间的社会“共识”，体现了中国古代简朴的“思想市场”理念，但现代意义上的思想市场理论研究直到近年才发端。
3.3智库思想市场理论的提出以思想市场理论为基础，王莉丽在国内首次提出了“智库思想市场”的概念，并在初步阐明智库思想市场概念和特点的基础上，揭示了有效规制智库思想市场的必要性，认为桎梏中国智库发展的重要原因在于思想市场的不完善，如何培育具有中国特色的智库思想市场、推进思想创新是中国智库建设当务之急的重要任务，并提出了培育与规制中国智库思想市场的理论构想[8]。唐庆鹏指出，“知识的稀缺性赋予了知识的交易价值，知识产品的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交易或交换形成了思想市场。”[18]余剑平在研究“幕士”对春秋战国各诸侯国作用的基础上，认为培育和发展公共政策思想市场，可以为国家提供多样化的公共政策思想产品，能够让改革少走弯路，有利于规避风险，减少矛盾，顺利推进改革进程[19]。张维迎认为，存在3个层次的思想市场，第一个层次是学术市场，学者、哲学家、经济学家等学术工作者在此创造出各种原创性的理念；第二个层次是传播市场，学术市场创造的各种思想理念在此通过公共知识分子、媒体、出版社、教师等的传播而被普通人理解；第三个层次是实践市场，实践市场是不同政策间的竞争，在这个市场上活跃的人包括政策的制定者、顾问、政治领袖[20]。
3.4思想市场理论的主要观点综合国内外思想市场现有研究，其观点主要包括4个方面：一是相信市场机制有助于实现思想价值，对激发思想创新、繁荣思想具有积极意义。二是认为辩论与竞争是真理战胜谬误的必要过程，思想市场可以使思想在辩论和竞争中实现优胜劣汰，产生真理。三是相信人的理性程度，认为基于思想市场的辩论和竞争是使人们认识并接受真理并从谬误中吸取教训的基础和前提。四是认为不能有盲目的“思想市场崇拜”，如同经济市场存在“失灵”一样，思想市场也会出现“失灵”现象，因而需要政府的适当干预。在国内大力推进智库建设的历史背景下，思想市场理论为培育和发展智库思想市场，通过智库思想市场建设促进智库发展、科学决策、民主决策提供了思想理论基础。只有发展成熟的智库思想市场才能优化配置知识、信息、数据、技术和人才等智力生产要素资源，充分发挥各类智库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最大限度地拓展政治知识的引用范围、深度和广度，达到提高公共政策质量的目的，建立智库思想市场是促进智库发展的必然选择[21]。
4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现状
4.1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发展迅速但结构不均衡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智库与公民社会项目组(TTCSP)发布的《全球智库报告2018》数据显示，在全球顶级智库综合榜单中，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中国社会科学院等8家中国智库入选全球百强智库；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等24家智库入选中印日韩区域智库排行榜。其中，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列第5和第9。此外，还有多家中国智库入选最佳“国防和国家安全研究”“国内经济政策研究”“教育政策研究”“透明与善政研究”等不同领域研究、特殊成就类别的智库排行榜。可见，中国智库的数量和研究水平发展迅速，不仅在国内决策咨询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国际影响力也逐步提升。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收录的794家智库中，官方智库375家，占47.2%；高校智库297家，占37.4%；社会智库122家，占15.4%(见表1)。可见，中国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结构渐趋多元，但各类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结构不均衡，社会智库所占比重较小，不利于竞争性智库思想市场的构建。
在这三年的调查中，美国女性医生都比男性的倦怠发生率更高，工作内和工作外的幸福感更低，这可能与性别情绪感知差异、家庭压力、社会文化有关。女性医生被赋予更多的家庭责任，其“家庭-职业”矛盾也更突出，这个群体的职业倦怠问题应开展相关研究，给予更多的关注。
表1各类智库数量及比例
性质类别数量权重官方智库国家党政/科研院所智库115地方党政智库103地方科研院所智库141军队智库1647.2%高校智库高校智库29737.4%社会智库企业智库48社会智库7415.4%
数据来源：本研究根据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网站整理所得
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主体间影响力及地位不平等。根据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智库报告，2013年以来全国智库综合影响力排名前十的智库中(见图2)，国家党政军、科研院所智库所占比重较高，2016和2017年两年均六席；虽然部委直属事业单位智库2013-2015年席位为零，但2016、2017、2018三年分别占二席、三席、三席；地方社科院2013-2016年都占一席，但2017、2018年一席没有；高校智库在2013-2015年期间所占比重较高，但2016年后连续三年仅占一席；其他社会(企业)智库所占比重一直较低。该报告还显示，国家党政军/科研院所智库(含部委直属事业单位智库)占据了综合影响力排名前50智库的半壁江山，可见，国家党政军、科研院所等政府智库影响力较高，而社会智库影响力较低，智库地位对智库影响力存在较大影响。
工厂发生任何变化，均可能会对最终产品的质量和稳定性造成影响，因此，为了掌控这些变化，我们会严格按照参数变更程序来执行（见图6）。由不同职能部门组成
图2近6年全国综合影响力排名前十智库类别比重
数据来源：本研究根据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中国智库报告》整理所得
4.2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发展不充分由于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数据比较分散，难以集中统计，但高校是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主力军，是智库思想市场的主要生产者，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经费收入来源结构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智库思想市场的需求主体结构。数据显示，2017年全国各省市自治区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与发展经费收入总计179.73亿元，主要包括政府资金投入和非政府资金投入，在政府资金投入的科研活动经费中包括教育部科研经费、中央其他部门科研经费、省市自治区科研究经费、其他各类地方政府经费共计75.3亿元，约占高校经费总收入的42%；在非政府资金投入中，企事业单位委托项目经费共计41亿元，约占总经费收入的23%。可见，政府是中国智库思想市场最主要的需求者，与政府相比，企业、社会组织等其他主体的需求相对较少，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结构较为单一。另外，在智库咨询意识逐渐提升的同时，思想产品购买主体的现代市场交易意识发展不充分，部分地方政府在与智库展开“交易”时没有按照市场经济的交易规则进行公平交易，主体间地位不平等。需求主体结构多元性不足和市场交易意识淡薄以及需求主体之间地位不平等使智库思想市场仍未形成充分竞争的思想产品需求市场，不利于现代智库思想市场发展。
3.1西方思想市场理论的历史渊源思想市场是思想产品的生产者和消费者按照市场规则交易思想知识产品的场所与活动的总称。关于“思想市场”的讨论始于17世纪，伴随着西方民主化进程的发展而出现，但当时并没有明确提出“思想市场”的概念。英国学者弥尔顿是思想市场理论的奠基者。1644年，弥尔顿在《论自由出版》中指出，“出版许可制度”给英国带来“难以置信的损失和危害，……比一个海上敌人堵塞我们港口与河流更厉害，它阻挠了最有价值的商品——真理的输入。……让她和虚伪交手吧。谁又见过真理在放胆地交手时吃过败仗呢？”[10]把“思想”视作“最有价值的商品”，这实质上确立了“思想市场”的基本理念，因而被视为“观点的自由市场”理论[11]。弥尔顿的思想被密尔继承。在密尔看来，人们的思想自由和讨论自由应当得到充分保障，“人类所有其他福祉所基于的精神福祉的必要条件，是建立在意见自由和意见表达自由的基础之上。”[12]如果压制知识界的思想自由和讨论自由，追求表面上的有序和平静，会导致“以牺牲人类精神的全部道德和勇气为代价”[12]，这样的时代产生的要么就是陈词滥调的应声虫，要么就是真理的逢迎者，而不能产生出点缀思想界的思想开放、无所畏惧、逻辑清晰、持之以恒的知识分子。就算是被公认为具有正确性的意见，如果不对其进行自由和公开的讨论就径加以主张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无论其意见具有怎样的正确性，若不受经常、充分和无所畏惧的讨论，那么它虽得到主张也只是作为死的教条而不是作为活的真理[12]。弥尔顿和密尔之后，美国大法官霍姆斯于1919年在“亚伯拉姆诉合众国”案中开始使用“观点的自由市场”这一隐喻[13]，他认为，当各种思想为了争得受众而在“市场”上竞争的时候，全面和自由的辩论将揭示谬误并使之鲜有从者。即使我们所憎恶的思想，也让它通过全面和自由的辩论来促使我们的预想和偏见得到验证。全面和自由的辩论使一个社会不致停滞不前，也不致对各种会令全部的文明四分五裂的压迫和禁止毫无防备[14]。
4.3智库思想产品质量有待提升 高校承担的人文社会科学课题量、经费量、研究成果情况，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智库思想市场产品交易情况。教育部网站公布的统计数据显示，近年国内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量、经费量、提交报告数量、政府采纳批示和应用数量都增长迅速(见图3)，表明近年我国智库思想市场产品交易量发展较快。但在智库思想市场交易“量”不断增长的同时，智库思想知识产品“质”的方面依然整体偏低。近年来，尤其是特朗普担任美国总统以来，国内智库对特朗普和美国政府的决策、世界形势的误判比较严重，表明国内智库的思想知识产品质量整体不高，一些具有较大影响力的学者或智库甚至罔顾事实、满口胡言，所产出的“思想产品”在一定程度上误导了政府决策和社会判断。目前，智库思想产品战略性不够、可操作性不强、科学性不足、思想性不高等问题广泛存在。以中国智库索引(CTTI)数据库中来源智库的内参为例，在来源智库累计近7 000篇内参中，有76%上报后未能得到回应，当然其中不排除保密因素，有些内参被批示了没有反馈。而在被批示的内参中，17%的智库内参获省部级批示，3%的内参获厅(司/局)级批示，仅2%的内参获副国级或正国级批示，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智库的政策研究供给与决策需求之间存在一定错位，智库思想产品的针对性及质量还有待加强( 数据来源：本研究根据南京大学智库研究与评价中心、光明日报智库研究与发布中心《2018CTTI来源智库发展报告》整理所得)。另外，智库思想市场在国内仍处于起步构建阶段，还缺乏科学判断智库思想知识产品质量的方法和标准，也没有建立起科学的智库思想知识产品定价方式和定价标准。质量判断和定价方式与标准的缺失，导致实践中的智库思想产品交易往往具有较大随意性，不仅不利于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反而会滋生各种腐败行为。
图3近年全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情况
数据来源：本研究根据教育部网站数据整理
4.4智库思想市场主体间地位不平等由于智库研究水平不高、智库思想市场供给侧竞争已经初步形成、市场需求意识和需求量还没有充分发展等原因，导致智库思想市场呈现为购买方占据优势地位的“买方市场”，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尤其是作为掌握社会资源分配权、市场监管权、主要思想产品购买者的政府，在智库思想市场中通常处于强势地位，而各类智库往往在思想市场交易中处于弱势地位。当然，实践中不同类型智库的地位又存在一定差异。如各类政府智库往往因为从属于各级党委政府，其和政府购买者相比独立性较低、地位较低，但社会和市场地位却较高。高校智库既从属于政府但又相对独立，它们既为各级政府及其部门提供决策咨询服务，又面向企业、社会组织和个人提供智库思想产品。实践中，高校智库与政府间关系决定了高校智库一般处于从属和弱势地位，但它与作为服务对象的企业、社会组织和个人间的关系相对平等，在社会智库发展不成熟的现实情形下，还有一定供给侧优势。
5.3社会开放程度对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影响智库思想市场建设需要一个开放、包容的社会环境。a.开放的社会环境具有更强的包容性，更容易接纳思想市场的发展,政府科学化、民主化决策的意识也更强。社会对智库思想市场的接受与认可有利于培育全社会对于智库思想市场的需求意识，发展充分的智库思想市场购买者主体，从而形成多元的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结构。b.开放的社会环境往往拥有更加多元的市场主体和行业背景。多元的市场主体和行业背景本身就是潜在的智库思想市场需求主体，市场主体地位也相对平等，更有利于新兴行业出现与快速成长，智库思想市场多元的生产主体、需求主体及中介组织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更容易得到快速发展。c.开放的社会环境有利于高质量、创新性智库思想产品的研究。开放的社会环境往往能够包容多元的思想进行碰撞及不同的思想观点进行自由交流，各类智库之间也比较倾向于交流互鉴，这样的社会环境更容易创造出高质量的智库思想产品。
4.6智库思想市场制度规范缺失知识产权保护方面，我国虽已制定有相对完善的知识产权法，科技领域的专利等智力成果已经得到较好的知识产权保护，但思想智力产品的知识产权保护还没有得到应有重视，更没有制定形成完善的智库思想产品评价、定价、交易及监管制度，对智库思想市场机会主义行为既没有预防性机制的构建，又缺少惩罚性制度的参考。在万方法规数据库、中国知网法律数据库检索只得到《河北省省级政府购买决策咨询服务管理办法(试行)》一条检索结果。除此之外，由于2015年国家出台《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提出要建立政府购买决策咨询服务制度，宁夏、广西、江苏、深圳、湖南分别在其后相继出台了关于加强本省新型智库建设的实施意见，并在文件中粗略提到要完善智库成果购买制度，但并无具体可操作的实施方案，表明无论在国家层面还是在各级政府层面，智库思想市场管理制度严重缺失。
5影响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现状的要素分析
通过对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现状的实证研究发现，由于社会经济发展的现实需要，市场咨询需求潜力逐渐释放，各类智库研究能力不断提高，智库思想产品交易已经事实存在，智库思想市场在国内初步形成，但中国智库思想市场主体发育、思想产品质量、主体间地位、市场制度规范等均存在不足，需要进一步优化发展。哪些因素影响了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它们如何影响了中国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有利于进一步梳理优化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现实路径。教育部公布的统计数据(见图4)显示，北京高校2018年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经费收入明显高于其他地区，浙江和上海高校次之，但也明显高于中部、西部地区的山西和西藏。北京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经费较高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北京高校数量较多、高水平高校比较集中，且具有深厚的知识分子发挥政策影响力的历史文化传统，能吸引来自全国的智库思想市场需求。另一方面也可能与北京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中央部委机关、国企较多，因而智库市场需求量较大有关。浙江、上海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经费收入较高，应该是这两个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又属于前沿开放地区，因而政府决策咨询需求较多，也可能与两个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和开放程度较高，政府科学决策、民主决策意识等有关。对比各地研究成果报告及所获批示采纳情况可以发现，五地间的区别比较明显。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科研经费收入和研究成果报告及所获批示采纳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智库思想市场发展情况，由此可以认为，政府行政理念、经济发展水平、社会开放程度、高校发展水平、社会历史文化等，可能是影响智库思想市场发展水平的重要变量。
图4 2018年部分省市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情况
5.1政府行政理念对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影响在以各级政府及公共部门为主要智库思想产品购买主体的中国智库思想市场上，政府行政理念对于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影响尤为重要。a.政府行政理念直接影响了政府的决策偏好和咨询服务需求。开放的行政理念使政府决策拥有足够的咨询空间和较好的咨询意愿来接纳体制之外的意见促进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政府是智库思想市场的主要需求主体，因此政府的决策偏好和咨询服务需求成为影响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建设的重要因素。b.政府行政理念是型塑政府与社会主体间关系的基础。市场机制作用的发挥需要交易的主体双方建立在平等对话的基础之上进行公平的互易，政府与智库之间的关系、地位情况对于智库思想市场交易的开展具有较大影响，或者可以说政府与智库之间平等的主体地位是政府树立市场交易意识和智库思想市场公平交易的前提条件和必要条件。c.政府行政理念影响政府的制度创新能力。开放的行政理念使政府行政制度具有完善的自我调适和优化机制，能够赋予政府根据客观需要创新制度的能力。智库思想市场建设需要政府用制度建设和管理主体建设来支持，政府较强的制度构建能力对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
5.2经济发展水平对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影响当前，中国经济发展水平存在较大的地区间差异，且经济发展水平的地区差异同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水平地区差异之间存在一定的相关性，表明经济发展水平是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重要影响要素。a.经济发展水平对市场主体交易意识的形成产生影响。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地区意味着市场经济运行更加成熟，市场主体的交易意识更强。目前，制约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主要原因在于市场主体的交易意识不强，市场主体较强的交易意识能够促进旨在通过市场交易方式使思想产品得到流通的智库思想市场获得快速发展。b.经济发展水平影响购买主体对智库思想产品的需求。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地区，政府、企业、社会组织往往面临更加专业化、复杂化的决策环境，而且也有足够的经济条件支撑需求的实现，因而对于智库思想产品的需求比较旺盛，易于形成智库思想产品需求市场。c.经济发展水平是智库发展的物质前提。各类智库进行组织建设、开展研究活动都需要物质条件的支撑，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地区在人才引进、科研资金投入、产品质量提升等方面都会为智库带来更大的优势，同时也有利于形成各类智库协同发展的多元均衡的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结构，建设高水平智库群体，从而促进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
4.5智库思想市场中介组织、监管机构不健全目前，智库延伸自身影响力和推介思想产品的主要方式是依靠学者的学术影响力、召开学术研讨会，或者通过新媒体向外进行宣传与推介，独立于智库思想市场生产主体和购买主体之外的、专门为智库思想市场生产者和购买者提供中介服务的中介机构还很少见。另外，对智库思想市场的监管主要包括对智库的合法性、对智库思想市场意识形态等常规内容的监管，这些监管行为的主体由传统对商品市场的监管主体如民政部门对智库机构的登记注册进行规制或监管，或者由各级宣传部门负责，而对智库思想市场上可能出现的机会主义行为的监管则主要依赖智库思想产品的交易合同和司法裁决，其外则没有专门针对各级各类智库及市场运营管理的监管机构。
5.4高校发展水平对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影响高校的发展水平对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具有关键性影响。a.智库的核心优势在于拥有各学科背景的高水平智库人才，而高校是培养各类智库人才任务的主要承担者。高校发展水平越高，育人功能就越突出，因而越能为智库思想市场提供高水平的智库人才，实现智库生产力的发展和智库思想市场产品质量的提升。b.高校作为国家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主要承担者，同时也是智库思想市场上重要的生产主体，高校的发展本身也就是智库思想市场主体的发展。c.高校智库发展水平直接影响了其生产的智库思想产品质量。高校智库是中国智库思想市场主要的生产主体，其提供的智库思想产品在整个智库思想市场思想产品中的权重最大。因此，高校提供的智库思想市场质量往往影响了智库思想市场上智库思想产品的整体质量。
5.5社会历史文化对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影响历史文化是一个社会发展的“基因库”，在任何社会的发展过程中都会产生深刻的影响，特别是在新事物的产生过程中，旧的“社会基因”会显示出明显的促进或阻挠作用，中国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离不开中国社会历史文化的影响。a.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知识分子最高人生理想，具有浓厚的爱国情怀和强烈的政治参与热情，这种观念对研究智库思想产品的学者具有深刻影响，在研究的过程中对于社会发展的责任意识、公共利益的强烈关照是从事智库思想产品研究学者基本的品格，也有利于为智库思想市场提供高质量、促进社会公益的思想产品。b.受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学而优则仕”的人生道路选择观影响，知识分子往往倾向于在政府智库、科研院所等官方智库或高校智库中从事智库思想研究工作，加上官方智库、高校智库的社会地位和待遇优于社会智库，导致大量的智库人才汇集在官方智库和高校智库，社会智库在人才引进方面出现劣势，人才资源的分配不均是导致社会智库规模和影响力不如官方智库和高校智库的关键因素。c.传统文化中“为民做主”的“官本位”思想对政府现代行政理念的形成造成消极影响。“为民做主”的思想强调政府的“家长式角色”，与中国共产党“人民当家做主”的执政理念相冲突。实践中，部分地方政府抱守残缺，在决策过程中不能够体察民情，反映民意，不重视决策咨询，没有形成对智库思想市场的需求意识。此外，部分地方政府受“官本位”思想的影响，没有与智库思想市场其他主体建立平等的主体关系，在市场活动中没有建立交易意识、知识产权保护意识，损害了智库思想市场其他主体的利益。
电休克治疗是所有抗抑郁治疗中，有效率和缓解率最高的治疗，70%-90%的患者病情有改善。因此，难治型抑郁症患者可考虑使用电休克疗法。电休克疗法对一些严重抑郁症患者特别有效，可作为初始治疗方案。ECT治疗的副作用包括认知损害和遗忘等，一般在治疗结束后恢复。因此，电休克疗法整体上较为安全。
6优化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建设的实现路径
通过对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现状影响要素的分析发现，政府行政理念、经济发展水平、社会开放程度、高校发展水平、社会历史文化等是影响中国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关键要素，这些关键影响要素的不完善、缺失或缺乏正向优化导致中国智库思想市场生产者主体发展迅速但结构不均衡，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发展不充分，智库思想产品质量还有待提升，智库思想市场交易主体地位不平等，智库思想市场中介组织和监管机构不健全，智库思想市场交易制度缺失。因此，有必要进一步优化这些影响要素，发挥其正向促进作用，以建立有效的智库思想产品交易市场，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的思想繁荣，提升我国各类决策主体的决策质量。
6.1革新地方政府行政理念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政府行政理念在全面深化改革中不断创新，破除了很多不合时宜的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弊端，政府决策不断科学化、民主化，但就个别地方政府来讲，依然存在行政理念落后的问题，如决策过程依然存在“拍脑袋决策、拍胸脯干事、拍屁股走人”现象，与国家推进治理能力、治理体系现代化的要求完全背离，同时也制约了智库思想市场的构建，需进行优化。a.树立科学、民主的行政理念。在决策过程充分吸收体制外社会治理主体的决策咨询意见，提升政府决策科学化、民主化程度，重视和发挥智库思想市场在决策过程中的重要作用，注重政府对智库思想市场的咨询，将购买智库思想市场咨询服务和智库思想产品作为决策的制度化过程和政府的决策偏好，形成政府对智库思想的需求市场。b.树立服务型政府行政理念。进一步构建政府同智库思想市场各主体之间平等的主体关系，各级政府要“放低身段”，主动按照智库思想市场交易主体的角色要求自己，树立市场交易意识，按照市场交易的规则开展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行为，促进政府与智库思想市场交易主体之间地位的平等化，营造良好的智库思想市场交易环境，主动担当起促进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垫脚石”。c.在开放的行政理念下不断提升政府的制度创新能力。发挥政府作为市场组织管理者的作用，建立健全智库思想市场的制度规范和监管机构，包括知识产权保护制度、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规范制度、智库思想产品质量和价值评估制度、智库思想市场交易和监管制度、监管机构的设置等，为智库思想市场发展提供制度支持。
S32205双相不锈钢中含碳量低于0.03%属于超低碳不锈钢，超低的碳含量可以提高材料的焊接性，降低碳化物在晶界析出的倾向，使得晶间耐腐蚀性提高。氮元素的加入可以改善焊接后金属抗腐蚀能力，改善焊缝处力学性能，促进形成双相组织，平衡两相的比例，高含量的铬、钼元素可提高钢材抗腐蚀性。
6.2优化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经济基础a.通过发展成熟的市场经济，将市场经济的交易理念引入智库思想市场，提高思想产品交易主体的市场交易意识，形成成熟的智库思想交易市场，为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创造良好的市场条件和交易环境。b.提高经济发展落后地区的发展水平，为智库思想市场需求提供充分的经济条件，将经济发展水平落后地区的智库思想市场需求从经济条件的制约中解放出来。同时，经济发展落后地区政府应对智库的发展提供更多的政策、资金支持，降低智库思想产品研究成本，从而降低需求成本，形成旺盛的智库思想需求市场，促进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c.为各类智库发展提供充足的经济条件支持，为智库建设和智库研究活动的开展提供充裕的物质条件，促进各类智库的建设，为智库思想市场提供高水平的思想产品生产者主体，构建多元均衡的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结构，提升思想产品质量，促进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同时发挥智库思想市场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反哺作用，形成良性的互补链，实现智库思想市场建设的初衷和价值。
6.3为智库思想市场发展创造开放的社会环境a.为智库思想市场发展创造开放、包容的社会环境。从政府治理层面构建、打造多元的社会治理体系，使更多的社会治理主体参与到社会治理当中，形成开放包容的社会治理理念，发挥智库思想市场在社会治理中的重要作用，形成全社会对智库思想市场的认可和需求，促进各类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的发展，形成多元的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主体结构。b.构建活跃的市场经济。鼓励更加多元的市场主体和行业兴起，形成多元、开放的市场生态，为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提供适宜的市场环境，发展多元的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购买者及中介组织等市场主体。c.智库思想市场以智库思想产品为交易对象，因此要为智库思想市场发展提供一个可以实现学术争鸣和思想碰撞的社会环境。允许不同的智库和学者就社会问题发出不同的声音，形成“百家争鸣”的思想市场环境，为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能够科学、理性、独立、创新地研究智库思想产品创造条件，提高思想产品质量，满足智库思想产品购买者的需求，提高各类决策主体的决策质量，促进社会发展。
6.4建设高水平的研究型高校a.发挥高校的育人功能，为智库思想市场提供源源不断的高水平智库人才。提升高校培育科研型人才的能力，为高校科研工作者提供充分的科研条件，将高校培育科研人才纳入考核指标作为激励机制，激励高校注重研究型人才的培养。b.打造高水平的高校智库。在全国重点高校、重点学科、重点研究基地以国家高端智库为目标，建设高水平的高校智库，提升智库思想产品生产主体整体质量，为产出高质量的智库思想产品提供前提保障。c.提升高校智库的科研水平。高校智库应发挥高校在科研条件上的优势，为智库思想市场提供高质量的思想产品，在研究选题上提高针对性和前瞻性、在研究方法上更加科学严谨，使高校智库的思想产品在转变为决策的过程中经得起实践的检验，用高质量的智库思想产品树立品牌效应，扩大高校智库的影响力。
这种模式优点是能够降低物流成本，海外市场价格调配方便。同时，海外仓库，能缩短订单配送周期，完善客户体验，提升重复购买率。但是这种模式仅局限于库存周转较快的热销商品，对卖家在供应链和库存管理方面要求也较高。
6.5对影响智库思想市场发展的历史文化批判继承a.用传统社会历史文化中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意识和济世情怀进行智库思想市场文化建设。传统历史文化中知识分子的这种意识和情怀是从事智库思想产品研究的智库和学者应该具有的宝贵品质，在倡导构建智库思想市场，促进智库思想产品通过市场的方式进行交易的同时，引导智库思想市场主体培育社会责任意识，始终将社会公益和社会责任承担作为智库思想市场的价值目标，发展健康、公益的智库思想市场。b.提高政府对社会智库的政策关照，改善社会智库的社会地位。使社会智库、官方智库、高校智库地位平等，改变知识分子对社会智库的偏见思维，在智库人才资源的配置上既要发挥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又要发挥政府的引导作用，使社会智库能够吸引到高水平智库人才，改善社会智库人才资源紧张的局面。提高社会智库发展水平，构建多元、均衡、主体间地位平等的智库思想产品生产者结构，使社会智库同官方智库和高校智库协同发展，公平参与市场竞争，共同促进中国智库思想市场的发展。c.政府要摆脱“官本位”的传统思想，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服务理念。重视决策咨询，培育智库思想市场需求意识，提升自身的交易意识和知识产权保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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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nkTankIdeaMarket:TheoreticalBasis,CurrentSituationandOptimizationApproach
Chen Baosheng1 Guo Xiakun2
(1.School of Law and Politics,Wenzhou University,Wenzhou 325305;2.School of Marxism,Wenzhou University,Wenzhou 325305)
Abstract:[Purpose/Significance]Think Tank Idea Market is an important foundation for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ink tanks and the prosperity of ideas in China. [Method/Process]This paper constructs a theoretical analysis framework for Think Tank Idea Market,and conducts an empirical investigation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market in China on the basis of clarifying the theoretical basis of Think Tank Idea Market.[Result/Conclusion]The research shows that,the producers of think tank idea products are developing rapidly but the structure is not balanced,the buyers are not fully developed,and the quality of think tank idea products needs to be improved. At the same time,the status of transaction subjects is not equal in the market,the intermediary organizations and supervision institutions of Think Tank Idea Market are not perfect,and the institution for Think Tank Idea Market is lacking. Concept of government administration,the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the degree of social openness,the level of development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and the social history and culture are the key factors affecting the Think Tank Idea Market in China. Therefore,to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Think Tank Idea Market,it is necessary to reform the administrative concept of local government,optimize the economic basi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ink Tank Idea Market,create an open social environment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ink Tank Idea Market,build high-level research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and critically inherit the history and culture that influenc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hink Tank Idea Market.
Keywords:think tank; idea market; idea product; relationship of the think tanks idea market subjects; system of the think tanks idea market
收稿日期：2019-06-10
修回日期：2019-08-01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国家治理现代化与行政管理制度体系创新研究”(编号：17ZDA105)。
作者简介：陈宝胜(ORCID：0000-0002-3558-956X)，男，1976年生，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智库理论与实践、邻比冲突治理；郭夏坤(ORCID：0000-0002-4419-6768)，男，1993年生，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智库理论与实践。
中图分类号:C9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1965(2019)11-0063-09
引用格式：陈宝胜，郭夏坤.智库思想市场：理论基础、实践现状与优化路径[J].情报杂志，2019，38(11)：63-71，189.
DOI：10.3969/j.issn.1002-1965.2019.11.011
(责编/校对：刘影梅)
标签：思想论文; 市场论文; 产品论文; 中国论文; 政府论文; 社会科学总论论文; 管理学论文; 咨询学论文; 《情报杂志》2019年第11期论文;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国家治理现代化与行政管理制度体系创新研究”(编号:17ZDA105)论文; 温州大学法政学院论文; 温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