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著
目的：发展我国家庭功能的本土化研究工具，编制并检验家庭功能量表。
方法：被试年龄不小于12岁，预试样本215个，来源于南京市某中学学生、及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心理精神科就诊的患者；正式样本395个，来源于南京某高校新生、某中学学生、以及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心理精神科就诊的患者。
结果：家庭功能量表包括18个条目，分为亲密性、适应性、控制性和成长性四个维度，可解释总体方差的59.08%。各维度内部一致性系数在0.59～0.82 之间；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量表模型拟合较好（χ2=328.53，df=129，χ2/df=2.547，CFI=0.911，GFI=0.913，RMSEA=0.063）；各维度间的相关系数为 0.33≤r≤0.55，低于与量表总分的相关系数，表明量表结构效度尚好。
结论：家庭功能量表具有较好信效度，可以作为评估我国家庭功能的有效工具。
关键词：家庭功能；量表编制；信度；效度；本土化
1 引言
家庭是个体成长最直接也是最重要的环境，在成长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对个体心身健康的影响深远而持久。家庭功能指家庭成员之间生理、心理、社会性的交互作用，是影响家庭成员心理发展的深层变量之一（邓丽芳,郑日昌,2013; de Oliveira,Pavarini,Orlandi, & de Mendiondo,2014）。家庭功能会直接或间接影响个体的心理健康，如家庭功能发挥得越好，进食障碍、抑郁焦虑障碍等各种心理疾病的发生率就越低（Krug,Wittchen,Lieb,Beesdo-Baum, & Knappe,2016; Cerniglia et al.,2017）。因此评估家庭功能是预防和识别个体心身问题的重要方式之一。国外有研究者研制过多种家庭功能的测量工具，考虑到中西方文化的差异性，各量表在中国人群中的适用程度有待验证。目前国内虽有研究者编制或翻译了国外量表，也尚未发现普适的家庭功能测量工具。
Olsen的环状模型理论认为，适应性和亲密度能较好描述个体家庭功能的现状（Carvalho,Fernandes, & Relva,2017）。Gondoli等对家庭环境量表（Family Environment Scale，FES）、家庭亲密度与适应性量表（Family Adaptability and Cohesion Scale，FACES）、家庭功能评定量表（Family Assessment Device，FAD）三个测量家庭功能的常用量表进行联合因素分析，聚合出控制性是其中一个重要维度（Gondoli & Jacob,1993）。临床研究也发现控制性强的家庭培养出的子女心理健康状况较差。最后考虑到家庭系统是不断变化的，除了满足自身的发展需求外，还应关注家庭成员的整体性成长。鉴于此，本研究基于Olsen环状模型理论及Gondoli等的研究，从亲密性、适应性、控制性和成长性四个层面出发，试图编制符合本土文化、适用于中国人群的家庭功能评估量表。
2 研究方法
2.1 被试
第一阶段做探索性因素分析，本次研究于2018年5月—2018年6月进行，对象来源于南京市某中学学生及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心理精神科就诊的患者（≥12岁），采用随机抽样的方式，共发放问卷240份，删去填写不认真的问卷，最后收集有效问卷215份，有效率为89.5%。女性125名，男性90名，平均年龄为19.49（7.82）岁。
第二阶段做验证性因素分析，随机抽取南京某高校大一新生、某中学学生、以及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心理精神科就诊的患者为研究对象（≥12岁），最后收取有效问卷395份，有效率为87.8%。其中女性234名，男性161名，平均年龄为23.46（11.42）岁。
2.2 测量工具
2.2.1 心理评估问卷
对第二阶段样本进行内部一致性信度分析，结果表明全量表18个条目，各个维度及量表总体均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具体见表3。
相关分析表明（见表4），4个因子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33 ≤ r ≤ 0.55，各因子与量表总分的相关系数为0.70 ≤ r ≤ 0.82，说明量表各因子具有一定的相关性，又具有一定的独立性。
从表8可以看出，以中国为出口国计算的贸易互补性指数中，0类产品的互补性大于1，说明中国和约旦在此类产品中，互补性强，约旦在0类产品中具有出口优势，而中国在此类产品具有劣势；6类产品中，互补性指数大于1，中国在该类产品中具有出口优势，而约旦具有出口劣势，中约互补性强；8类产品的互补性指数大于1，说明中约在该产品中具有一定的互补性。在1类、2类、3类、4类产品的互补性指数小于0.3，其中9类产品的互补性在0.02左右，互补性最弱。
从科学发展观的确立到生态文明建设及其目标的明确提出,这一时期我国生态环境保护进一步深入,广大人民群众的环境保护意识显著提高,生态环境国际合作日益深入,不同层面生态文明建设的试点示范开始广泛展开。
(1)除了研究的3种障碍人群之外，还存在着知觉障碍、肢体障碍等障碍，但本次实验只关注了听觉、视觉和老年人3种，且听觉和视觉上仅是从失聪和失明方面进行实验。研究还不够广泛和全面。
2.3 问卷编制
构成中文版家庭功能量表的条目有三个来源：（1）参考现有的评估家庭功能或有关家庭的量表，如FES、FACES、APGAR家庭功能评估表等值得借鉴的条目。（2）对临床观察中明显存在家庭问题的心理障碍孩子、家长及临床医生，健康孩子及家长进行开放式的问卷调查，结合调查访谈中收集到的信息采用经验法编制成条目。（3）根据理论结构新编条目。在条目编制过程中，请多位多学科的研究人员及相关专家对量表的结构体系、条目选取等方面进行反复分析、评价，指出相关性不强或有重复的条目，根据改进意见修改完善量表。
2.2.2 家庭亲密度与适应性量表（Family A daptability and Cohesion Scale,Second Edition,FACESⅡ）
为考察测量工具的指标和题目的适用性，在南京市某中学共50名中学生进行预调查。通过对研究对象的访谈及预试等方法，询问问卷填写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对存在明显争议的条目，记录被试对该条目的感受和反应，并验证该条目与家庭功能各维度之间的关系，修改难于理解以及语义模糊的条目。根据专题小组的讨论及专家咨询的结果，最终确定量表初稿为40个条目（表1）。采用二级评分，0=“是”，1=“否”，分数越高，表示该条目测评结果越差，说明其相应的家庭功能就越差。
2.4 统计处理
使用SPSS22.0对第一阶段样本的数据进行条目与总分的相关性分析，以及探索性因素分析。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抽取公共因素，求得初始负荷矩阵，再用最大方差旋转法求得最终的因子负荷矩阵。根据KMO值和Bartlett球形检验对因子分析的适当性进行考察，同时做碎石检验，结合其结果共同确定因子数量。使用AMOS22.0对第二阶段样本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并使用内部一致性系数、结构效度、效标关联效度等对第二阶段样本进行信度效度检验。
3 研究结果
3.1 项目分析
采用临界比值（critical ratio，CR值）法以及条目与总分之间的相关分析筛选条目，删除共同满足情绪症状人群与无情绪症状人群两组条目得分差异不显著及条目与总分相关系数＜0.4的项目。根据以上原则，删除条目18，其余条目均具有较好的区分度。
3.2 探索性因素分析
对第一阶段样本数据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Bartlett球形检验结果显示KMO=0.871，p＜0.001球形检验显著，表明量表适合进行因素分析。通过主成分因子分析提取公因子，采用以下几个原则对条目进行逐步分析和删除：（1）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共同因素上具
有接近因素负荷量的条目。（2）某个共同因子下只有1个条目。（3）在共同因素上的最大因素负荷量小于0.35，共同度小于0.4的条目。随后根据专家意见确定替换或修改条目，最终删除了21个不符合要求的条目，包 括 条 目 2、5、7、8、9、12、13、14、15、19、20、23、27、28、29、30、31、32、33、34、38。 对剩下的18个条目进行因子分析，根据生成的特征根和碎石检验，抽取4个累积贡献率为59.08%的因子，其中载荷值介于0.50～0.83（具体见表2）。本研究将4个因子分别命名为：因子1——亲密性，指家庭成员关系的和谐程度，主要表现在成员之间相互包容、理解支持、融洽和谐的互助关系；因子2——控制性，指家庭成员缺乏自我空间，以及家庭成员带给的约束感、受制感和压迫感；因子3——成长性，指家庭成员注重文娱活动和家庭文化底蕴，能否满足家庭成员成长需求，为成员的成长创造条件；因子4——适应性，指成员能否满足家庭发展的需要，承担家庭责任履行家庭义务。
FACESⅡ是由Olson等于1982编制的，主要用于评价家庭功能中亲密度和适应性两个方面。费力鹏等以中国人群为样本修订了FACES-CV量表，30个条目包含亲密度和适应性2个维度。被试需要分别回答实际的家庭情况和理想的家庭状况。实际状况与理想状况的认知差异，反映被试对家庭功能的不满程度（Phillips,West,Shen, & Zheng,2010）。FACES-CV量表作为中文版家庭功能量表的效标。
表1 家庭功能量表（40条目版）
项目是 否1.当遇到困难时，家庭成员都会给予最大的帮助和支持。2*.家庭成员会随意翻动你的个人物品。3.在我家，每个成员都履行各自的家庭义务。4.我很满意家人对我的情感表达方式。5*.我们常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6.家庭成员喜欢在一起度过业余时间。7*.我家人觉得翻阅家庭成员的日记/手机没什么不对。8*.多数情况下，我们不满家务分工。9.我很满意家人对我的情绪反应。10*.家庭成员间存在指责、谩骂、以及肢体打斗。11.我们家的集体娱乐活动很多。12*.家庭成员觉得我们的生活观念和习惯必须保持一致。13*.家庭成员常需要别人的提醒，才去完成自己的家庭任务。14*.家庭成员总是把自己的感情藏在心里，相互不愿流露出自己的感情。15.我们家经常谈论政治和社会问题。16*.家庭的气氛很不好。17*.我受到很多家庭成员的约束。18*.我们讨论谁做家务。19.家中每个人都可以诉说自己的困难和烦恼。20.当我们想从事新活动或发展新兴趣时，家人都能给予最大的支持。21*.我们不能和睦相处。22*.家庭成员常会以他们的标准要求我（如穿衣、打扮、习惯）。23.每个家庭成员都参与家庭决策。24*.在家中诉苦很容易使家人厌烦。25.家庭成员都很喜欢文学、艺术等。26.我们相互信赖。27*.我一直按照家人的想法或观念做事。28.我们会因未完成分配的任务而感到内疚。29.家庭成员都很主动向家里人谈自己的心里话。30.家庭成员间总是相互鼓励，让彼此成为更优秀的人。31.我们说话都直说，不拐弯抹角。32*.家庭成员经常对彼此的社交圈发表意见。33*.我们家花钱没有计划。34.家庭成员经常能够耐心的听彼此讲话。35.我们都非常鼓励家里人具有独立意识。36*.我们闹矛盾了，就互相不讲话（超过1天）。37*.我觉得家庭成员总是干涉我做事情。38.当我们不喜欢某人的行为时，会给他指出来。39*.当家里发生矛盾，我们常常采取暴力或冷暴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40．我们经常去看电影、展览、图书馆或听讲座。
3.3 验证性因素分析
对第二阶段样本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验证因子分析路径见图1，得到的模型拟合度指标比较理想。拟合度指标χ2=328.53，df=129，χ2/df为 2.547＜ 4，表明模型拟合较好；比较拟合指数（Comparative Fit Index，CFI）值为0.911＞0.9，拟合优度指数（Goodof-Fit Index，GFI）值为0.913＞0.9，IFI值为0.912＞0.9，近似误差均方根为0.063＜0.1（Root Mean Square Error of Approximation，RMSEA），各项拟合指标均达到标准。这表明家庭功能量表的模型拟合较好。
3.4 信度分析
常用的过氧化试剂有过氧甲酸、过氧乙酸、间氯过氧苯甲酸等。过氧酸是一种酸性比母体酸若千倍的弱酸，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主要是过氧酸分子内极易形成能量稳定的五元环所致。不过这不代表安全，长链过氧酸室温为固体，较为稳定。而短链液体过氧酸，受热易分解和爆炸，应避光低温妥善保存。过氧酸常常被用作引发剂、氧化剂[15]和消毒剂。
通过PHQ-9和GAD-7筛选出无情绪症状组和情绪症状组，其中无情绪症状组258人，情绪症状组137人，对两组被试的中文版家庭功能量表各维度得分和总分进行t检验，结果发现无情绪症状组与情绪症状组在各维度上的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说明量表具有较好的区分效度（见表5）。
3.5 结构效度
心理评估问卷包括患者健康问卷（Patient Health Questionnaire，PHQ-9）和广泛性焦虑量表（Generalized Anxiety Disorder-7，GAD-7）。PHQ-9用于协助识别抑郁症状和评估症状严重程度（Williams,2014），9个条目均采用0～3分的4级评分法，总分越高，反映抑郁症状越严重。已有研究验证该量表在特殊人群和普通人群中均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Gelaye et al.,2014;Beard,Hsu,Rifkin,Busch & Björgvinsson,2016）。GAD-7是可操作性强、简单方便的焦虑症状自评量表，共7个条目，项目得分从0～3分，总分范围在0～21分。经研究证实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Hinz,et al.,2016）。两个量表用于筛选有情绪症状和无情绪症状人群，PHQ-9 ≥ 8分或GAD ≥ 7分为情绪症状组，比较两组人群家庭功能量表中文版的得分差异是否具有统计学意义，从而确定该量表是否具有区分效度。
表2 家庭功能量表的因子载荷（n=185）
项目家庭功能量表的因子F1 F2 F3 F4 16.家庭的气氛很不好 0.83 21.我们不能和睦相处 0.81 10.家庭成员间存在指责、谩骂、以及肢体打斗 0.65 39.当家里发生矛盾，我们常常采取暴力或冷暴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0.59 36.我们闹矛盾了，就互相不讲话（超过1天） 0.59 26.我们相互信赖 0.52 37.我觉得家庭成员总是干涉我做事情0.83 22.家庭成员常会以他们的标准要求我（如穿衣、打扮、习惯） 0.79 17.我受到很多家庭成员的约束 0.63 4.我很满意家人对我的情感表达方式及对我的情绪反应 0.58 24.在家中诉苦很容易使家人厌烦 0.50 40.我们经常去看电影、展览、图书馆或听讲座0.78 11.我们家的集体娱乐活动很多 0.75 25.家庭成员都很喜欢文学、艺术等 0.66 6.家庭成员喜欢在一起度过业余时间 0.57 35.我们都非常鼓励家里人具有独立意识0.70 3.在我家，每个成员都履行各自的家庭义务 0.69 1.当遇到困难时，家庭成员都会给予最大的帮助和支持 0.68
图1 家庭功能量表的验证性因子分析路径（n=395）
表3 家庭功能量表的内部一致性（n=395）
F1 F2 F3 F4 总量表Cronbach α系数 0.824 0.762 0.728 0.593 0.873条目数 6 5 4 3 18
表4 各因子、因子与量表总分及与效标的相关关系（n=395）
F1 F2 F3 F4 量表总分F1 F2 0.52**F3 0.48** 0.33**F4 0.55** 0.46** 0.39**量表总分 0.82** 0.71** 0.73** 0.70**FACES-CV亲密度不满程度 0.63** 0.52** 0.48** 0.56** 0.68**FACES-CV适应性不满程度 0.68** 0.60** 0.52** 0.63** 0.77**
3.6 效标关联效度
以费力鹏等修订的FACES-CV量表为效标，与中文版家庭功能量表进行相关分析，结果见表4。由表4可知，两量表各因子的相关系数为0.48～0.68，中文版家庭功能量表总分与效标的相关系数为0.68～0.77，且均达到显著性水平（p＜0.001）。
3.7 区分效度
结合图6(b)和图8可见，在限制膨胀过程中，吸水膨胀受体变约束，纯膨润土孔径>1μm的孔隙被挤压。当限制膨胀约束卸除，回弹稳定后，由于颗粒膨胀挤压约束作用，纯膨润土孔隙分布范围依然较窄。
4 讨论
本研究结合前人理论的基础上，通过预测、正式施测最终确定了18个条目的正式量表（见表6），适用于12岁以上的人群使用。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支持了将家庭功能划分为亲密性、适应性、控制性和成长性4个维度的构想。其中亲密性因子6个条目，控制性因子5个条目，成长性因子4个条目，适应性因子3个条目。4个因子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在0.593～0.824之间，说明自编的家庭功能量表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有关拟合优度指数均大于0.9，4个维度与总分的相关及4个维度两两之间的相关均达到显著水平，表明自编的家庭功能量表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
表5 无情绪症状组与情绪症状组在各维度的比较（n=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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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6 家庭功能量表（18条目版）
注：条目计分方式为：是=0，否=1；条目5，7，8，9，10，11，15，16，17为反向计分题。每个分量表的各条目得分平均数即为该分量表的分值，分数越高，表示该量表测评结果越差，说明其相应的家庭功能就越差。
指导语：这份量表包含了一些对家庭的描述，请仔细阅读每一项，并根据近两个月您对您家庭的看法（或者您对家庭近期的印象），在两个可能的答案中选择与您家庭最接近的选项。是 否1.当遇到困难时，家庭成员都会给予最大的帮助和支持。2.在我家，每个成员都履行各自的家庭义务。3.我很满意家人对我的情感表达方式以及对我的情绪反应。4.家庭成员喜欢在一起度过业余时间。5*.家庭成员间存在指责、谩骂、以及肢体打斗。6.我们家的集体娱乐活动很多。7*.家庭的气氛很不好。8*.我受到很多家庭成员的约束。9*.我们不能和睦相处。10*.家庭成员常会以他们的标准要求我（如穿衣、打扮、习惯）。11*.在家中诉苦很容易使家人厌烦。12.家庭成员都很喜欢文学、艺术等。13.我们相互信赖。14.我们都非常鼓励家里人具有独立意识。15*.我们闹矛盾了，就互相不讲话（超过1天）。16*.我觉得家庭成员总是干涉我做事情。17*.当家里发生矛盾，我们常常采取暴力或冷暴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18．我们经常去看电影、展览、图书馆或听讲座。
本研究采用FACES-CV作为效标，对家庭功能量表的效度进行考察。研究表明中文版的家庭功能量表与FACES-CV各维度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说明自编的家庭功能量表具有较好的效标效度。考虑到家庭功能发挥越差的个体，抑郁焦虑程度可能较高，心理健康水平相对较低，因此本研究以PHQ-9和GAD-7为筛选标准，分为无情绪症状组和情绪症状组，结果显示无情绪症状组与情绪症状组的家庭功能各维度均存在显著差异（p<0.01），表明中文版家庭功能量表具有较好的区分效度。
综上，自编的家庭功能量表具有较好的信度效度，丰富和发展了家庭功能评估工具，适用于临床医生对患者进行家庭功能的评估，为临床上的推广使用提供了可能，也为临床医护人员进行正确诊断、治疗、护理以及预后评估提供指导依据。然而研究也存在一些局限性，首先，受地域文化差异以及群体差异的影响，在后续研究中需要更广泛的样本来进行检验。其次，家庭功能的概念是极其广泛的内容，本研究主要从影响心理健康的角度探讨了部分内容，存在概念窄化的不足。另外抑郁、焦虑等情绪障碍与家庭功能的内在机制如何，仍需进一步的研究验证。
参考文献
邓丽芳,郑日昌.(2013).家庭功能与大学生情绪表达性、孤独感的关系.心理与行为研究,11(2),223-228.
Beard,C.,Hsu,K.J.,Rifkin,L.S.,Busch,A.B., & Björgvinsson,T.(2016).Validation of the phq-9 in a psychiatric sample. J Affect Disord,193,267-273.doi: 10.1016/j.jad.2015.12.075
Carvalho,J.,Fernandes,O.M., & Relva,I.(2017).Family functioning and its relation to parental discipline.Child Adolesc Social Work J,35(1),1-14.doi:10.1007/s10560-017-0501-9
Cerniglia,L.,Cimino,S.,Tafã,M.,Marzilli,E.,Ballarotto,G., & Bracaglia,F.(2017).Family profiles in eating disorders: Family functioning and psychopathology.Psychol Res BehavManag,10(10),305-312.doi:10.2147/PRBM.S145463.eCollection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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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aye,B.,Tadesse,M.G.,Williams,M.A.,Fann,J.R.,Vander Stoep,A., & Andrew Zhou,X.H.(2014).Assessing validity of a depression screening instrument in the absence of a gold standard.Ann Epidemiol,24(7),527-531.doi: 10.1016/j.annepidem.2014.04.009
Gondoli,D.M., & Jacob,T.(1993).Factor structure within and across three family-assessment procedures.J Fam Psychol,6(3),278-289.doi:10.1037/0893-3200.6.3.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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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s,N.(2014).PHQ-9. Occup Med,64(2),139.doi: 10.1093/occmed/kqt154
Preparation of the Chinese Family Function Scale an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Study
ZHANG Manyan 1,2,YUAN Yonggui 1,2*
1School of Humanities,Southeast University,Nanjing 211100,China
2Department of Psychosomatics and Psychiatry,Zhongda Hospital,School of Medicine,Southeast University,Nanjing 210009,China
Objective: The aim of the study is to develop the localization research tool of family function in China,and to compile and test the family function scale.
Methods:The subjects were over 12 years old.The 215 pre-test samples were recruited from a middle school in Nanjing and the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and Psychiatry of the Zhongda Hospital affiliated to Southeast University; 395 formal samples were freshmen of a university in Nanjing,students of a middle school,and patients that had consulted at the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and Psychiatry of the Zhongda Hospital affiliated to Southeast University.
Results:The family function scale included 18 items,which were divided into four dimensions: intimacy,adaptability,control and growth,which can explain 59.08% of the population variance.The internal consistency of each dimension was between 0.59-0.82.The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model fitting of the scale was good (χ2=328.53,df=129,χ2/df=2.547,CFI=0.911,GFI=0.913,RMSEA=0.063).The correlated coefficients between the four dimensions ranged from 0.33-0.55,which were lower than the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of each dimension with the total score of the scale,and showed high construct validity of the scale.
Conclusion:The family function scale has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and can be used as an effective tool to evaluate family function in China.
Key words: family function; scale preparation; reliability; validity; localization
[心理学通讯,2019,2(2): 101-108 doi: 10.12100/j.issn.2096-5494.218086]
张满燕，2016—2019就读于东南大学人文学院，应用心理专业硕士，2017年7月进入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心理精神科实习，目前研究方向为儿童青少年心理咨询。
*通信作者：
袁勇贵
抗日战争是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刻，更是中华民族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时刻，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中华儿女不屈不挠、浴血奋战，彻底打败了日本军国主义侵略者，捍卫了中华民族五千多年发展的文明成果，捍卫了人类和平事业，铸就了战争史上的奇观、中华民族的壮举。”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是近代以来中国抗击外敌入侵的第一次完全胜利，这一伟大胜利，彻底粉碎了日本军国主义殖民奴役中国的图谋，洗刷了近代以来中国抗击外来侵略屡战屡败的民族耻辱，重新确立了中国在世界上的大国地位，开辟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
yygylh2000@sina.com
邓小平曾告诫全党全国人民把讲理想放在首位，说：“我们一定要经常教育我们的人民，尤其是我们的青年，要有理想。为什么我们过去能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奋斗出来，战胜千难万险使革命胜利呢？就是因为我们有理想，有马克思主义信念”[6]P110。
*Corresponding author: YUAN Yonggui,yygylh2000@sina.com
[Psychological Communications,2019,2(2): 101-108 doi: 10.12100/j.issn.2096-5494.218086]
基金来源
无。
利益冲突
作者声明本研究无利益冲突。
标签：家庭论文; 量表论文; 条目论文; 功能论文; 家庭成员论文; 社会科学总论论文; 统计学论文; 统计方法论文; 《心理学通讯》2019年第2期论文; 东南大学人文学院论文; 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心理精神科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