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是关于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知识体系，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全面领导思想的理论源头。它既属于认识世界的政治哲学范畴，也属于改造世界的政治科学范畴。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包括理论原理与策略原理两大部分。理论原理所体现的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客观方面，主要揭示无产阶级政党领导诸因素的 “历史必然性与现实必要性、基本内容及其本质属性”，回答 “是什么”和 “为什么”的问题；策略原理所反映的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主观方面，主要揭示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价值载体、实现途径以及条件保障，回答 “怎么做”的问题。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是一个由 “逻辑前提”“初心和归宿”“要素支撑”“价值保障和方法引导”等要素构成的政党领导认知体系和实践机制。
关键词: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科学内涵
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是党和国家的根本所在、命脉所在，是全国各族人民的利益所在、幸福所在。”① 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载 《人民日报》2016年7月2日。研究马克思恩格斯对无产阶级政党领导问题的有关论述，全面把握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的科学内涵，从中汲取科学力量和理论力量，是新时代坚持和加强中国共产党全面领导的应有之义，是确保党成为新时代坚强领导核心的必然要求，是党更有定力、更有自信、更有智慧的领导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必然要求。
一、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的逻辑前提
关于无产阶级的历史地位和历史使命的理论认识和实践把握，构成了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的逻辑前提。而无产阶级只有组织成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是无产阶级意志的最高表现。
资本主义条件下生产力的发展及其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既造成了资本主义必然让位于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也造就了实现这一深刻社会变革的政治力量，即 “资产阶级不仅锻造了置自身于死地的武器；它还产生了将要运用这种武器的人——现代的工人，即无产者”。无产阶级的这种既是新的生产力的创造者同时也是新的生产关系催生者的天然身份和历史使命，决定了其在改造旧世界、建设新世界的历史过程中具有先天的革命性和先进性。这一具有天才意义的重大发现，来自于马克思对工人运动的历史唯物主义观察与思考。19世纪40年代，马克思在 《德法年鉴》发表的论文中第一次描述了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认为它是 “推翻使人成为被侮辱、被奴役、被遗弃和被蔑视的东西的一切关系”的革命力量，进而得出“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的历史唯物主义结论。马克思还形象地指出:“德国人的解放就是人的解放。这个解放的头脑是哲学，它的心脏是无产阶级。”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06、10、16页。1848年 《共产党宣言》的发表，标志着无产阶级历史使命学说的创立。
无产阶级的历史地位和历史使命，构成了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逻辑前提和价值基础。马克思恩格斯指出，随着资产阶级的发展，无产阶级也在同一程度上发展。资本主义的发展，无产阶级队伍的壮大，以及由此引起的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的尖锐化，必然造成 “在当前同资产阶级对立的一切阶级中，只有无产阶级是真正革命的阶级”。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而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马克思强调，无产阶级 “若不从其他一切社会领域解放出来从而解放其他一切社会领域就不能解放自己的领域。”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10－411、15页。
而革命实践证明，无产阶级要实现这一历史使命，就必须有先进理论的指导和先进组织的领导并实行革命的大联合。否则，它不仅不可能取得对资产阶级斗争的最后胜利，哪怕是争取经济利益的一点点改善都是不可能的。历史与理论的基本逻辑是:无产者不仅组织成为阶级，而且组织成为政党，是无产阶级实现历史使命的必要条件。无产阶级要取得任何重大的胜利，都有赖于无产阶级政党的成熟程度。在共产主义者同盟成立之前，马克思就认为随着工人阶级人数的增加和力量的增强，必须建立一个独立的无产阶级政党组织。在马克思恩格斯的帮助下，1847年 “正义者同盟”改组为共产主义者同盟，标志着世界上第一个国际性的无产阶级政党诞生。马克思恩格斯在随后发表的 《共产党宣言》中指出:“无产者组织成为阶级，从而组织成为政党这件事，不断地由于工人的自相竞争而受到破坏。但是，这种组织总是重新产生，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强大、更坚固、更有力。”1848－1849年欧洲革命使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得到了检验。马克思恩格斯在总结欧洲革命经验教训的基础上进一步指出:“应该谋求在正式的民主派旁边建立一个秘密的和公开的独立工人政党组织，并且应该使自己的每一个支部都成为工人协会的中心和核心。”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09－410、558页。
同时，马克思恩格斯明确提出了制定纲领的具体原则和要求，即必须遵循根据一定历史时期的物质生活条件来规定党的目标和实现目标的行动路线；党的行动纲领，如果不同人们的实际需要相结合，即使它在理论上是基本正确的，那也毫无用处；决不可以把党的最终目标变为空洞的口号，当作教条强加给每个党员；一定要把党的最终目标在本国具体化，把争取实现最终目标的斗争与实现当前条件所需要的政治行为和广大工人群众的实际要求密切地结合起来，实现最低纲领和最高纲领的统一。无产阶级政党的政治领导就是在制定党的政治纲领中明确，在执行党的政治纲领中兑现的。
二、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初心和归宿
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初心和归宿就是率领绝大多数人，为大多数人谋利益，最终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依靠多数人、领导多数人、为了多数人是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的根本性质。
2.思想领导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关键。在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马克思恩格斯非常重视理论武装、思想领导的作用，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的很大优点，就是有一个新的科学的世界观作为理论的基础。共产党人是由先进理论所武装的、比其余无产阶级群众更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那么，先进的理论从哪里来呢?马克思恩格斯强调，先进的理论 “不是以这个或那个世界改革家所发明或发现的思想、原则为根据的。这些原理不过是现存的阶级斗争、我们眼前的历史运动的真实关系的一般表述。”“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凡是把理论引向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种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13－414、135－136页。因此，理论的方案需要通过实际经验的大量积累才臻于完善。针对当时工人运动中的一些人对马克思主义的教条主义理解和应用，恩格斯强调:“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和供这种研究使用的方法”④《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664页。。无产阶级政党对领导活动的清醒与坚定，取决于其由理论自觉而实现的思想自觉和政治自觉。
无产阶级政党的阶级性和先进性，从根本上决定了实现无产阶级和其他劳苦大众的彻底解放是其最高价值追求。马克思主义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把 “人民”两个字镌刻在自己的旗帜上。早在 《莱茵报》时期，马克思就撰文批判普鲁士的 《林木盗窃法》，以此为人民辩护。《共产党宣言》公开表明 “为最大多数人”是共产党人的根本立场和理论主张，向全世界宣告共产党 “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他们不提出任何特殊的原则”。共产党同其他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是:在无产者不同的民族的斗争中，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共产党人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的目的和利益而斗争，但是他们在当前的运动中同时代表运动的未来。”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在未来共产主义社会的联合体中，“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④《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13、434、422页。。但共产主义并不是人类发展的目标，而是通达 “人类能力的发展”或 “人类全部力量的发展”的社会形式。而这一社会形式的实现，就是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对地震测量数据的分析还显示，浅水流砂体不仅表现出了强均方根振幅和明显弱相干性的地震特征，同时也表现出了明显的古峡谷水道特征。在这些已知的浅水流砂体物性特征的基础上，结合区域内的钻井数据，可以对潜在浅水流砂体的分布进行有效识别和预测。
生态保护区的措施主要为防护坝、湿地恢复、沟（河）道清理整治、河岸（库滨）带治理等4项措施。这四项措施均属于水利工程的建设内容。
三、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支撑要素
无产阶级政党是以实现共产主义以及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为使命的先进政党。“强烈的历史主体意识、以天下为先的责任担当和一切为了大多数人的价值定位，决定了它在改造旧世界、建设新世界的历史过程中天然地具有全面领导的价值诉求。”① 王韶兴:《全面领导——马克思政党领导思想的核心要义》，载 《中国社会科学报》2018年4月27日。无产阶级政党的本质属性和历史使命决定了其领导的价值诉求，而政治领导、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是实现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支撑要素。
1.政治领导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根本。无产阶级政党的政治纲领集中反映政党所代表的阶级或阶层的根本利益，体现着党的性质，承载着党的指导思想、政治主张和奋斗目标。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的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和内容就是阐明了纲领在实现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中的根本性作用。恩格斯曾强调，“制定一个原则性纲领，这就是在全世界面前树立起可供人们用来衡量党的运动水平的里程碑”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355页。，对内可以实现思想统一，对外可以号召和争取群众。《共产党宣言》就是无产阶级政党公开树立起来的一面旗帜，它标志着世界无产阶级政党纲领的产生，从而开启了无产阶级政党政治领导的历史进程。
理论的目的在于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而理论武装是达到这一目的的必由之路。正如马克思所说:“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并且 “无产阶级不把哲学变成现实，就不可能消灭自身。”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9－10、16页。而理论要达到说服人，进而掌握群众的目的，就必须能够回答群众所关心的问题。而回答群众所关心的问题的过程，同时是理论发展的过程。“理论来源于实践，并且必须经过实践的检验。这种由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构成的实践逻辑与理论逻辑相统一的历史活动，也就是理论掌握群众从而变成物质力量的政党思想领导过程。② 王韶兴:《全面领导——马克思政党领导思想的核心要义》，载 《中国社会科学报》2018年4月27日。
本研究以西安某高校普通一本理工类大二学生为研究对象，选取了两个实验组，每个组30人，两组共60人。根据四级考试成绩，这两个组的成员四级成绩相当，介于400-450之间，语言能力属于中等水平。其中的一个组为实验组，另外一个组为对照组。2017-2018第一学期，实验周期为三周。
第二天，我真的离家出走了，我把所有的零花钱都揣在口袋里。路边杂货店的寡妇老板娘正在煮茶叶蛋，殷勤地招呼我吃，结果一不小心就把钱全花光了，我摸着空口袋和鼓胀的胃，决定将离家出走进行到底。
基于这种理论认识和实践需要，1864年9月第一国际宣告成立。它并不是某一个宗派或某一种理论的温室中的产物，而是无产阶级运动自然发展的结果，是国际工人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相结合的产物，其目的是要把欧美整个战斗的工人阶级联合成一支大军，成为追求工人阶级的保护、发展和彻底解放的各国工人团体进行联络和合作的中心。第一国际的新颖之点就在于它是工人们自己为自己建立的政治组织，从而为无产阶级政党领导国际工人运动的历史性展开，提供了新的组织载体。马克思在为第一国际起草的 《国际工人协会共同章程》中明确指出:“无产阶级在反对有产阶级联合力量的斗争中，只有把自身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不同的、相对立的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73页。
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活动，是率领无产阶级及其广大同盟者，为了实现自己的统治和人的全面发展而进行的政治革命和社会革命过程。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以往的一切革命，结果都是某一阶级的统治被另一阶级的统治所排挤；但是，以往的一切统治阶级，对被统治的人民群众而言，都只是区区少数。这样，一个统治的少数被推翻了，另一个少数又取代它执掌政权并依照自己的利益改造国家制度。”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382－383页。无产阶级革命则与之根本不同:一方面，“在当前同资产阶级对立的一切阶级中，只有无产阶级是真正革命的阶级。其余的阶级都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而日趋没落和灭亡”。另一方面，无产阶级将随着工业的发展而日益壮大，成为人口中的绝大多数人。这样，共产党人不仅代表着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而且也代表着一切被剥削、被压迫阶级的利益。因此，马克思主义政党领导的无产阶级运动与历史上一切运动及其领导者的本质区别在于，它是 “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10－411页。。
总的来看，“三师”工作重点解决了大学生在校学习期间学习、生活和思想上中遇到的突出问题。一是解开思想疙瘩，针对一部分文化知识学习基础差的学生，认真做好心理辅导工作，为其鼓劲打气，帮助树立信心。二是解决生活中的实际问题，针对大学生择友、交友、同学间和睦相处、互帮互助等问题，通过谈心谈话发现问题后予以协调解决。三是解开疑惑，及时了解学生思想政治上的各种疑惑，特别是针对反响较为强烈的评优、助困等方面疑惑，严格按照国家相关政策给予解释和答复。
3.组织领导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保障。马克思恩格斯认为，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有效性有赖于民主而严密的政党组织体系。无产阶级只有组织成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然而成立的政党组织本身必须是完全民主的，它的各委员会由选举产生并随时可以罢免。马克思在 《国际工人协会共同章程》中明确宣布:“加入协会的一切团体和个人，承认真理、正义和道德是他们彼此间和对一切人的关系的基础”； “每一支部应对接受的会员的品行负责。”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72－174页。另一方面，马克思恩格斯认为，要保证革命的成功，必须有思想和行动的统一。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从思想认识、组织原则、政治实践以及生活方式等各个方面对其盟员作出了明确的规定和要求。第一国际时期，马克思恩格斯在批判巴枯宁的 “支部自治”“自由联合”等观点时指出，如果没有集中的领导，没有权威，党就只能陷入瓦解，而不可能成为坚强的统一组织，不可能有统一的行动，因而也就不可能使各种斗争获得成果。恩格斯在总结巴黎公社运动的经验教训时，指出其遭到灭亡就是因为缺乏集中和权威。可见，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明确使用 “民主集中制”的概念，但他们的相关论述体现了民主集中制的精神，实际上是一种 “大权集中，小权分散”式的民主集中制。
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团结是实现无产阶级政党组织领导的必要条件。1864年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后，马克思强调:“国际的一个基本原则——团结。如果我们能够在一切国家的一切工人中间牢牢地巩固这个富有生气的原则，我们就一定会达到我们所向往的伟大目标。”④《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180页。实现党的团结的途径就是正确开展党内斗争。“一个大国的任何工人政党，只有在内部斗争中才能发展起来，这是符合一般辩证发展规律的。”⑤《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83页。当然，马克思恩格斯在强调党的团结的同时，也指出党的团结是有原则的。这种高于团结一致的东西，就是体现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根本原则。而正确开展严肃认真的党内斗争是达到党的团结的重要手段。
马克思恩格斯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组织的坚强有力有赖于领导者的权威和优秀的共产党员。马克思指出，“每一个社会时代都需要有自己的大人物，如果没有这样的人物，它就要把他们创造出来。”①《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7页。历史发展的经验使 “我们看到，一方面是一定的权威，不管它是怎样形成的，另一方面是一定的服从，这两者都是我们不得不接受的”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276页。。无产阶级政党组织的坚强有力根源于共产党员是最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也是最勇敢的士兵。马克思恩格斯在总结1848年欧洲革命经验时就指出，同盟 “成员在各地积极参加了运动，不论在报刊上、街垒中还是在战场上，都站在唯一坚决革命的阶级即无产阶级的最前列。”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553页。同时，恩格斯指出，在共产党内“每个人都应该从普通一兵做起；要在党内担任负责的职务，仅仅有写作才能或理论知识，甚至二者全都具备，都是不够的，要担任领导职务还需要熟悉党的斗争条件，掌握这种斗争的方式，具备久经考验的耿耿忠心和坚强性格，最后还必须自愿地把自己列入战士的行列中。”④《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281页。共产党员始终成为最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也是最勇敢的士兵，是党组织坚强有力的全部根据所在，也是实现党的领导的组织保障和力量源泉。
3.格兰杰因果检验。利用格兰杰因果分析对数据指标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检验，得出人民币汇率预期（DNDF）、境内外利差（DLC）与货物贸易跨境资金流出（DLOHW）之间的格兰杰因果关系（如表3所示）。从结果来看，人民币汇率预期（DNDF）与货物贸易跨境资金流出（DLOHW）之间存在双向格兰杰因果关系，境内外利差（DLC）与货物贸易跨境资金流出（DLOHW）之间也存在双向格兰杰因果关系，且人民币汇率预期（DNDF）对货物贸易跨境资金流出（DLOHW）的影响较境内外利差（DLC）对货物贸易跨境资金流出（DLOHW）的影响显著。
四、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价值保障和方法引导
战略坚定和策略灵活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价值保障和方法引导。人的全面解放和全面发展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战略目标，策略灵活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活动有效的重要保证。
人的全面解放和全面发展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战略目标，而掌握政治领导权、经济领导权和文化领导权则是无产阶级政党实现领导战略的要素支撑。第一，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而这一政治成果是无产阶级政党率领广大群众，通过阶级斗争实现的。“(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 (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26页。从中可以看出，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战略目标的实现要经历夺取国家政权和建设新社会两个大的发展阶段，其中，无产阶级夺取政权是改造社会的手段。这两个历史阶段的历史逻辑与理论逻辑的统一性，在实践上将无产阶级政党对革命力量的领导权和对整个社会的领导权内在地关联起来，从而促成了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活动的前后衔接和逻辑融通。第二，剥夺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迅速发展生产力。由于只有 “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他们的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365页。，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才能到来。所以，无产阶级必须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⑦《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21页。，以此促进全人类的彻底解放和每个人全面自由的发展。第三，和传统观念实行彻底决裂，大力发展教育科学文化事业。马克思认为，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即社会主义社会，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不但在经济方面，而且在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因此，它既要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也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通过文化领域的彻底革命，逐步确立起崭新的思想意识与道德观念。这样，人的全面解放和全面发展的必然要求在客观上赋予无产阶级政党以文化领导权。
恩格斯认为，任何政党的领导行动都 “不取决于他的意志，而取决于不同阶级之间对立的发展程度，取决于历来决定阶级对立发展程度的物质生活条件、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的发展程度”①《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4页。。因此，党的纲领要依据一定的客观物质条件来制定，依据环境的变化和党本身的发展来执行。无产阶级政党领导内容的全面性，决定了必须最大限度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直至 “在一定的条件下完全可以利用其他政党和党派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它不应当隶属任何其他政党”②《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362页。。同时，无产阶级政党还要全面掌握并灵活运用经济、政治和理论等多种形式开展革命活动。根据实际情况运用灵活多样的策略，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成熟的重要标识，也是其领导活动有效的重要保证。
综上所述，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的内涵是丰富的。它既属于认识世界的政治哲学范畴，也属于改造世界的政治科学范畴，是一个由 “逻辑前提”“初心和归宿”“要素支撑”“价值保障和方法引导”等要素构成的政党领导认知体系和实践机制。这既是马克思恩格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思想的基本内涵和鲜明标识，也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活动的基本遵循与价值实现的评价标准。
作者简介:檀培培，山东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后 (济南250100)。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规划专项工程项目 “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治国理政党建思想的科学内涵与创新发展研究”(16ZZD043)。
(责任编辑:臧秀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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