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盘瓠神话是瑶族广泛流传的神话传说,在不同的瑶族地区盘瓠神话呈现出不同流传版本。瑶族盘瓠神话在广西大瑶山瑶族流传过程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口传叙事文本——“盘王传说”。“盘王传说”承载着大瑶山瑶族对英雄祖先盘王和族源历史的深切记忆,是大瑶山瑶族原始婚姻记忆的文化表征,凸显出了大瑶山瑶族内在的“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关键词:盘王传说;大瑶山瑶族;民族记忆;表征
盘瓠神话在各地瑶族中广泛流传,它不仅是凸显瑶族族性的重要体现,也是瑶族民族记忆的文化表征。学术界对盘瓠神话的起源、历史流变、史料价值以及盘瓠与盘古之间的内在关系等,进行了较为全面而深入的探讨和研究,也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然而,由于盘瓠神话流传历史久远和瑶族支系繁多,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不同瑶族地区,盘瓠神话在发展演变过程中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流变。本文通过考察研究流传在广西大瑶山瑶族口传叙事中盘瓠神话的变体——盘王传说,力图揭示传统瑶族盘瓠神话在大瑶山地区的流变及其所承载的大瑶山瑶族的民族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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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祖先记忆的文化表征
从整体上看,瑶族盘瓠神话的流传主要有三种形式,其一是历代中央王朝的“史籍”对盘瓠族群的“他者”记载;其二是在瑶族、苗族、畲族等少数民族中传抄文书——《过山榜》中记载流传①;其三是在瑶、苗和畲等民族民众中口头传承的神话、民间故事以及各种婚丧嫁娶的仪式歌谣中。在广西大瑶山瑶族社会广泛流传着盘瓠神话的故事。大瑶山瑶族习惯上将称祖先盘瓠称为“盘王”,盘瓠神话被他们演绎为颇具地域特色的“盘王传说”。
在盘王传说中,大瑶山瑶族详细描绘了祖先盘王的形象。相传,盘王最初为一只备受高辛王和公主宠爱的“龙犬”。当时,高辛王国正受到“海外番王”的严重侵扰,举国上下束手无策。高辛王张榜悬赏可退敌之人,并承诺如果哪个能够擒杀番王,就将其召为驸马。“龙犬”自告奋勇揭榜应战,孤身来到番王国。番王见“龙犬”大喜,说:“真是树倒猢狲散啦,连犬都离开了他,看来高辛王很快就要亡国了。”于是番王将“龙犬”收留在身边,并宴请群臣庆贺。当晚,番王喝得宁酊大醉,“龙犬”趁机咬断番王头颅,叼回给高辛王。高辛王大喜,乘机带兵打败了敌人,收复了失地。因“龙犬”有功,高辛王将其召为驸马,将三公主许配给“龙犬”。随后,高辛王又册封“龙犬”为“南京十宝殿盘护王”。盘王与三公主婚后生下六男六女,成为瑶族第一代子孙——“十二姓瑶”,他们共同繁衍为瑶族的子孙后代。后来,盘王在一次狩猎中,与一只大雄山羊搏斗,双双坠下山崖而死。三公主和子女为了悼念盘王,将那只山羊的皮剥下制成大鼓和长鼓,在鼓面上黄泥浆,制作成黄泥鼓,通过击打黄泥鼓的形式来共同追悼盘王,并将盘王去世的日子定为“盘王节”,每年定期举行。时至今日,在大瑶山瑶族中每年农历十月都会定期举行规模盛大的“盘王节”,在节日现场都会粘贴和悬挂盘王的神像,以此纪念他们的英雄祖先——盘王。
意大利学者拉斐尔·贝塔佐尼指出:“神话不是纯粹杜撰的产物,它不是虚构的无稽之谈,而是历史,它是‘真实’的故事而不是‘虚构’的故事……神圣的人物和其他超人的英雄在神话中担当其角色,以其卓越的功绩和令人惊异的冒险及奇迹,超越了不容置疑的现实。”[1]125换句话说,神话的“真实性”并不在于内容的“真实性”和逻辑的“合理性”,而在于神话与现实生活所建构的某种内在“联系”。大瑶山瑶族在盘王传说中,将祖先视为“龙犬”,赋予“龙犬”超越现实的神秘色彩,不厌其烦地去描绘“龙犬”超凡力量和丰功伟绩,这正是他们对“图腾崇拜”的一种现实反映,同时也是他们对祖先的历史记忆。在这里,祖先的历史并不是所谓的“客观与真实”,而是盘瓠神话所形成了源远流长的社会记忆。大瑶山瑶族以口传叙事的形式将祖先深深地镌刻在脑海中,代代相传,并在对祖先共同的追忆中延续着族群的认同。
二、族源记忆的文化表征
从原始婚姻的发展历程来看,人类经历了杂乱婚、血缘婚、普那路亚婚、对偶婚和一夫一妻制等发展阶段。在人类社会的蒙昧时代,最初的“杂乱婚”是从动物界中分离出来而无人为限制的杂乱的婚配关系,这种婚姻制度下,“每个女子属于每个男子,同样,每个男子也属于每个女子。”[5]26在《吕氏春秋·恃君览》中曾这样描绘杂乱婚姻制度的状况:“昔太古尝无君矣,其民聚生群处,知母不知父,无亲戚兄弟夫妻男女之别,无上下长幼之道,无进退揖让之礼,无衣服履带宫室畜积之便,无器械舟车城郭险阻之备。”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社会进入到“血缘婚”制,“这种制度是以同胞兄弟和姊妹之间的结婚为基础的。”[6]18而在普那路亚婚制的部落里,“每一个家族都是一半在氏族之内,一半在氏族之外,因为丈夫和妻子必须属于不同的氏族。”[7]227
中华民族共同体是中国56个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和社会实践中共同建构而成,“各民族共创中华”的民族史观不仅具有深厚的历史根基,而且具有深远的文化根源。各民族运用丰富多样的神话传说、文学叙事和歌谣传唱等形式记载和传承中华各民族一脉相承的共同体意识。瑶族的盘瓠神话传说就是瑶族自觉融入和维护“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重要文化表征。
学者陈金文指出,在瑶族社会中广泛流传的盘瓠神话是瑶族人们“选择性历史记忆”的表征。他认为,盘瓠神话中强调突出盘瓠部族与高辛氏部族之间的友好结盟,而对两个部族之间的矛盾斗争避而不谈,这种对历史的“选择性记忆”表现瑶族“希望通过在民间故事中植入团结和谐的叙事内容,缓解族群间为了争夺‘空间资源’而导致的关系紧张。作为弱势族群通过这种方式向其他部族示好,表达民族间团结友好的愿望,无疑是一种正确的生存策略,反映了盘瓠部族民众的生存智慧。”[11]63在笔者看来,这是一个富有创见性的论断。尽管在瑶族漫长的发展历程中,瑶族为了争取生存的空间资源而不断与其他民族之间发生矛盾斗争。但纵观瑶族发展历程,瑶族从未经历过与“中央王朝”对抗的独立政权。对大瑶山瑶族而言,即便是身处“深山重阻,人迹罕至”的险恶环境,过着“食尽一山迁徙他山”的贫困生活,但他们仍旧背负、传抄 “高辛王”的诏书《评王券牒》,传诵祖先盘瓠“龙犬”的传奇故事,这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向其他部族示好”而争取自身生存空间的权宜之计,而是更深刻的表明大瑶山瑶族追求民族间团结友好的愿望和维护“中华民族共同体”的自觉意识。
在很多传统的汉族文献中,瑶族通常被“蛮夷化”“他者化”,甚至认为瑶族就是“犬”的后代。如明代田汝成在《炎儌纪闻》中载:“猺人古八蛮之种也,五溪以南穷极岭海迤连巴蜀皆有之。”《粤西丛载》则称“猺人皆高辛狗王之后。”其实这是封建统治者对瑶族排斥与歧视,也是封建统治者夜郎自大和唯我独尊心态的反映。大瑶山瑶族认为自己的祖先盘瓠(盘王)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犬”,而是富有灵性和神性的“龙犬”。换句话说,盘瓠就是一种特殊意义的“龙”,盘瓠亦是龙家族中的一员。在大瑶山“盘王传说”中,自始至终都是将祖先盘瓠称为“龙犬”,而盘瓠娶高辛王之女三公主为妻,被召为驸马,更加强化祖先盘瓠为“皇亲国戚”的身份与地位,凸显祖先盘瓠是“龙的传人”、瑶族是“民族——国家共同体”中的重要一员。正如有研究者所指出:“盘瓠文化是中华古代文化中的一个重要内容,盘瓠龙犬图腾是中华龙图腾的一个支脉。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也是瑶族人民的图腾。瑶族人同样是龙的传人。”[9]162这种“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在大瑶山地区广泛传抄流传的“护身符”——《评皇券牒》中得到了“互文性”确认。如《评王券牒》记载:“评王券牒,其来源矣,瑶人根骨,即系龙犬出身。自混巧年间,评王出世时,得龙犬一只,身长三尺,毛色斑黄,意欲(异)岂(超)群。”[10]8《评王券牒》不仅一开篇就表明瑶族祖先盘瓠的身份为“根骨即系龙犬出身”,以此确认瑶族与华夏民族之间的紧密关联;而且详细描绘了在盘瓠死后,皇帝又下诏赏赐其子女各种皇族特权,强调祖先盘瓠与皇帝之间的君臣关系。由此可见,大瑶山盘王传说不仅将祖先盘瓠视为“龙犬”加以神圣化,而且通过诏书《评皇券牒》使之成为具有“凭照”式的依据,凸显出了大瑶山瑶族内在根深蒂固的“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三、原始婚姻记忆的文化表征
学者彭兆荣指出,神话仪式的“叙事一记忆”表现出了“结构一功能”分析的巨大可能性[2]86。在广西大瑶山瑶族社会广泛流传的盘王传说故事具有比较完整的故事情节,整个故事由“龙犬”“驸马”“黄泥鼓”“千家峒”“牛角和香炉”等五个部分组成[3]256—261。如果说“盘王传说”中“龙犬”“驸马”“黄泥鼓”等三个叙事情节展现是大瑶山瑶族对祖先的历史记忆,那么“千家峒”“牛角和香炉”叙事情节则是更多的是凸显他们对族源发展变迁的历史记忆。
问卷设计以城市天际线的视觉美观程度为依据。审美心理中形成的总体体验被称作审美愉快,这种感受是美感的认识活动和美感的情感活动综合作用的结果[13]。因此,问卷将愉悦感作为评价依据,引导受访者根据愉悦感强弱对各段天际线的美学特征进行相应评价。评价根据李克特量表形式将愉悦程度由强到弱划分为5级:非常愉悦、比较愉悦、愉悦、比较不愉悦、非常不愉悦,分别赋值为5、4、3、2、1。
四、“中华民族共同体”记忆的文化表征
“千家峒”是瑶族族源记忆中的“家园隐喻”,是瑶族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在大瑶山瑶族中曾这样传说瑶族先祖开创“千家峒”的景象:“盘王死后,12姓瑶家继续垦荒立寨,勤苦耕织,先后开辟会稽山、玉明冲、九牛山等许多村寨,子孙繁衍,林茂粮丰。尤其美好的要算千家峒了。那里四周山峦重叠,森林茂密,山花四季不败,百鸟争鸣不息;山清水秀,无数的清泉汇成河流;山峦怀抱之中,瑶民开垦着肥沃的土地。传说是千家峒有大垌田,300牯牛犁一边,尚有一边不犁到,山猪马鹿里头眠。由于瑶民辛勤耕作,加上风调雨顺,作物长得多好呵!一个苞米尺五长,苞料杆可以当扁担;一颗谷子比巴掌大,谷壳可以做水瓢。山上牛羊成群,村上鸡鸭成帮。家家猪满栏,粮满仓,户户人丁兴旺,不久就发展到千户以上,所以取名‘千家峒’。”[3]259在大瑶山瑶族看来,“千家峒”既是瑶族向往的“精神家园”,也是他们族群苦难历史的开始。原本隐居于“千家峒”的瑶族人们过着幸福安定生活,由于被封建官府发现而惨遭掠夺和屠杀,被迫离开“千家峒”,从此过着“含辛茹苦,流落他乡”的“游耕”生活。“牛角和香炉”是瑶族历经千辛万苦南迁历史记忆的“隐喻”,讲述了瑶族在被迫离开“千家峒”后,历经千辛万苦,迁往至广西、湖南、贵州、广东等的艰苦历程。为了避免在迁徙过程中遭受自然灾害或战争“亡族灭种”的危险,瑶族先民将用于发号施令的“牛角”锯成十二节,将用于祭祀祖先盘王的“香炉”分成十二块,分给“十二姓瑶家”各收藏一份,并发誓:“铜打香炉3斤半,黄金4两5钱3,瑶家各姓拿一块,过海流落去逃难。牛角锯成12截,每姓一截各自飞,香炉牛角合得拢,来日子孙又杀回。”[3]261完整的“牛角”代表着瑶族共同体,完整的“香炉”代表着瑶族源于共同的祖先,“牛角”“香炉”分割给“十二瑶姓”既是瑶族迫于生存的无奈之举,也是瑶族共同体“开枝散叶”繁衍生息的记忆表征。从此,瑶族各支系不断地向中华大地四周扩散,与其他各民族相互融合,共同开创中华文明的历史。
乔健先生说:“一部瑶族史便是一部漂泊史……瑶族的独特之处在于虽不断地漂泊,却对传说中或历史上的远祖居地有着宗教式的思恋,而这种思恋经无数代而不灭,是一种永恒的情节……他们人数不多,却能经历无数沧桑劫难而不被消灭同化。所有能如此,他们那种对远祖居地永恒不变的思恋,也许是一个主要原因吧。”[4]158对于大瑶山瑶族来说,“千家峒”是他们“家园”的象征和理想的寄托,即便是远离故土,来到地势偏远的大瑶山,对“千家峒”的向往一直是他们挥之不去的思乡情结。在20世纪40年代,大瑶山盘瑶发起的大规模寻找“千家峒运动”,就是大瑶山瑶族对族源历史认同和文化寻根的集中体现。
不同类型的分子筛对VOCs的吸附效果不同,这就要求对分子筛进行化学修饰和改性,提高对VOCs的去除效果。许永童等[10]采用盐酸对海泡石粉粒进行改性,然后加入无机黏结剂搅拌,制备得到改性海泡石基分子筛;该分子筛用于净化有机废气时,具有吸附速率快、吸附容量高、脱附彻底的优点。卢晗锋等[11]采用高分子有机树脂聚合单体——苯乙烯、二乙烯苯或甲基丙烯酸甲酯为改性材料,对介孔分子筛进行改性,制备得到的改性介孔分子筛孔道尺寸减小,对低浓度有机废气的吸附性能显著提高,尤其是其水热稳定性得到大幅提高,在多次吸附-脱附循环后仍能保持良好的吸附性能。
(1)职业院校学生实习体现了职业教育与生产劳动技术和社会实践能力相结合,符合职业教育发展的特点和规律。
对于瑶族原始婚姻已经是“属于非常遥远的时代”,目前很难找到它在过去存在样态的直接证据。如今人们只能通过相关神话传说、文献记录、考古资料、亲属称谓、“语言遗迹”和婚姻习俗等来进行研究。大瑶山流传的“盘王传说”承载了原始人类的杂乱婚乃至血缘婚等多种复杂婚姻形态,是人类原始婚俗记忆的重要文化表征形态。首先,盘瓠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犬的现象,而是具有龙图腾意义的“龙犬”,是“人首犬身”的“神犬”形象,盘瓠与三公主的结合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人类早期杂乱婚俗的直接体现。其次,盘瓠娶高辛王之女为妻,被召为驸马,这是人类在母系社会中以女性为主导“舅权为大”婚俗的“朦胧的记忆。再次,据“盘王传说”中记载,盘瓠三公主婚后所生下六男六女,在盘瓠死后自相婚配结合为夫妇,繁衍瑶族子孙后代,这是人类原始婚俗中典型的血缘婚形态——“兄妹成婚”。“盘王传说”中的这种这种杂乱婚俗,清人汪森在《粤西偶记》曾这样记载道:“瑶人风俗最尚踏歌,浓装绮服,越阡度陌,男女杂邃深林丛竹间,一唱百和,云为之不流,名曰会阆。自穑事毕,至明春花朝皆会阆之期也。余节亦间举,唯元宵与中秋为盛。”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在大瑶山地区瑶族族群内部通婚非常盛行,瑶族与汉族、壮族之间很少通婚,不同的瑶族支系之间甚至出现“鸡不拢鸭”的族际通婚禁忌习俗。此外,“居住在大瑶山岭祖一带的瑶族,还盛行“点火把”的旧俗:即男女结婚一个月后,双方都可任意各寻所欢,妻子可公开约请情夫到家住宿。情夫或情妇白天可邀约互相帮忙做农活,晚饭后,情夫点着火把来到情妇家里过夜,故称‘点火把’。当妻子的情夫来到家时,丈夫不仅不干涉,有时甚至还设宴款待。”[8]155-156现如今在广西大瑶山地区“嫁男”“两边顶”等婚姻婚俗依然非常盛行。这些婚姻习俗都遗存着人类原始婚姻的历史记忆。
结 语
美国学者M·G·史密斯认为,一个民族“共同体”的构成需要同时具备四个条件:其一是该民族要具有唯一的民族归属感,其二是相信具有共同的血统,其三是要具有本民族的文化独特性,其四是外界“他者”所认同的民族品性[12]4-19。瑶族作为一个“民族共同体”不仅具有强烈的民族归属感、相信有共同的血统,而且具有自身独特的文化表征与民族品格。大瑶山流传的“盘王传说”集中体现了瑶族作为“民族共同体”的基本特征,“盘王传说”中的“龙犬”“驸马”“黄泥鼓”“千家峒”“牛角”“香炉”不仅是大瑶山瑶族文化特征的集中体现,也是大瑶山瑶族祖先记忆、族源历史记忆和原始婚俗记忆的文化表征,凸显了大瑶山瑶族对“中华民族共同体”认同与维护。
注释:
①现存民间《过山榜》版本非常多,不同的版本名称也不一样,主要有《评皇券牒》《评王券牒》《平皇券牒》《盘王券牒》《过山图》等版本。②引自,清·谢启昆著《广西通志·诸蛮》,卷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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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C0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8891(2019)03-0023-04
收稿日期:2019-4-16
基金项目:2016年度广西壮族自治区中青年教师基础能力提升项目“金秀大瑶山瑶族民间文学的整理与研究(KY2016YB549)”;广西哲学社会科学规划研究课题“审美人类学视域下广西大瑶山瑶族的民族记忆与文化表征研究(15BZW004)”;广西高校科学技术研究项目“广西金秀瑶族文化的审美人类学考察与审美认同机制研究( KY2015YB363)”。
作者简介:唐骋帆(1980-),女,湖南蓝山人,广西科技师范学院馆员,研究方向:民族文化研究、语文课程教学论。雷文彪(1979-),男,湖南蓝山人,广西科技师范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审美人类学、少数民族文化研究。
责任编辑:李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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