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虹聿:漂泊在柬埔寨的“水上游魂”论文

姚虹聿:漂泊在柬埔寨的“水上游魂”论文

在洞里萨湖上漂泊的无国籍者村庄

无国籍者

今年4月初,柬埔寨移民总局宣布,已注销近7万外国人持有的“非法户籍资料”,其中有约90%,即6.3万人为越南人。

柬埔寨这一轮针对外来人口的整治行动始于2017年8月,柬埔寨首相洪森签发《政府令》,宣布废除和收回由外国人持有并正在使用的非法户籍资料,包括户口簿、出生证、结婚证、身份证、护照等。该《政府令》强调,任何外国人仍继续持有和使用非法户籍资料,或隐藏、伪造这类资料,或继续向外国人提供办理这类资料者,一律依法处治。

2018年1月,柬埔寨内政部国务秘书速波表示,自颁布《政府令》后,宽限了3个月时间,在2017年11月才开始采取行动。政府希望持有非法户籍资料的外国人向内政部交代原委。但是,仍有非法入籍者抱着侥幸心理,这些人将成为政府重点打击的目标。移民总局总监宋坡对媒体表示,被废除非法户籍资料的外国人将被遣返。如果想长期居住在柬埔寨,那么必须按程序和要求重新申请,获得通过后再登记为合法移民。

据越南《青年报》报道,柬埔寨颁布的政令沉重打击了一个特殊群体——生活在洞里萨湖上以及柬越边境的无国籍者。

知足常乐?

在辽阔的湄公河三角洲地带,河流分散聚集,潮起潮落。从地图上看,柬埔寨金边一侧的湄公河上“长”出一根弯弯曲曲的蓝色“手指”,它就是被称为“柬埔寨之心”的洞里萨湖。在那里,世代居住着一群无国籍者——柬埔寨越南人。“我一生从未去过越南。我问我的祖母,她也没去过。”豪瑞斯说。他是在洞里萨湖出生、长大的第四代柬埔寨越南人。“我就出生在湖口,湖口的河流叫做洞里萨河,连接着湄公河。”豪瑞斯与越南的唯一关联,是他的父母跑去了那里,但他们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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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除去供人类生活使用的,不进入人类或饲养畜禽食物循环系统的转基因产品外,农业转基因生物因为不仅涉及到人类健康,更涉及到生态环境等问题,所以在进行风险评估时应该实行预防原则,由于我国对农业转基因生物实行目录管理方法,那么通过风险评估的转基因产品都应该列入转基因产品标识目录,而其中评估对象如果超过规定含量的转基因成分则应该进行标识;对转基因食品及其下游深加工产品,则实行实质等同评估原则,如果转基因产品与传统产品有无法忽视的明显区别,则进行阀值检测,如果阀值超过相关规定,则要进行标签。

柬埔寨移民局采取措施,陆续收回这些人手中的“不正确文件”。“我们不会驱逐他们,会按照对移民的要求进行审核。如果没有通过审核,那么他们可以返回自己的国家。”柬埔寨移民总局总监宋坡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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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居住在水上的柬埔寨越南人说,他们的祖上在柬埔寨独立初期曾拥有少量土地,只是为了渔猎方便,才季节性地生活在水上。后来他们的土地被夺走,不得不开启漂泊的生活。在一些人的记忆中,根本搜索不到陆地的影子。即便如此,相当多的水上居民依然有爱国情感,他们认为自己就是土生土长的柬埔寨人,哪怕他们同时拥有越南语和高棉语两个名字。

柬埔寨政府显然下定决心,要在短期内解决这个问题。目前无国籍者可以自愿申报自己的户籍文件,接受审查。政府则采取“抽查”的方式,逐步对洞里萨湖以及柬越边境的水上居民进行清查。之前的约1万人就是这样被逮捕并遣返的。与此同时,无国籍者的生存环境也不断恶化。不久前,当地官员为了整治河道,强行驱逐了豪瑞斯所在的村庄。他们被迫向下游搬迁了1公里。一些人要求当局支付搬迁费用,但遭到拒绝。

有人用“灵薄狱”(Limbo)来形容柬埔寨那些无国籍者的生存状态。这群水上的漂泊者,正是世间“灵薄狱”中的“游魂”。未来他们将去向何方,没有人知道答案。

洞里萨湖上的无国籍者是历史的牺牲品。他们有越南血统,但世代生活在柬埔寨。他们曾获得过柬埔寨国籍,但后来又被政府宣布为非法。他们手中持有的身份证明文件,就是如今柬埔寨政府所称的“非法户籍资料”。

柬埔寨越南人学会了像影子一样低调。豪瑞斯生活的村庄叫做冲口,是上百个漂浮村庄中的一个。每一艘小船就是一个生活场所,有杂货店,有理发店,还有学校、寺庙甚至球场。医院是很难建立的,因此村庄里有人因得不到及时治疗而死去。

他们学会了在水上解决大部分生活难题,包括用竹编的笼子养殖鲤鱼、鲶鱼甚至鳄鱼,笼养的水产可以随时带走,以免池塘养殖被查封时损失惨重。他们学会了利用有限的盆土,在漂浮的花园里种植盆栽辣椒和木瓜。

大大小小的村庄在迷宫般的河道上分布,整齐排列。暴风雨来临前,他们要储备足够多的棕榈叶,用于修补墙壁上的破洞。

瀑布沟和跷碛等已建工程,均在基覆分界位置设置了岸坡平硐与廊道的接缝,由于岸坡平硐自身变形很小,而廊道约束较弱,因此接缝处发生了较大的变形(见表2)。长河坝工程创造性地将廊道深入两岸基岩1 m,廊道与岸坡平硐的接缝变形相对已建类似工程得到有效减小,利于接缝止水的设计。动力条件下,左岸接缝最大张开比静力提高了11.4%,为4.0 cm。

每一户居民都能牢记河道上大型船舶经过的时刻表,他们要在大船到来前退避三舍,以免大船驶过掀起的浪花将船屋倾覆。

1.抓执行落地。按照“我能安全”开展安全“1+1”活动,查隐患促安全。在制度的执行上,物业站首先把握一个“严”字,宁听骂声不听哭声。把班组和岗位作为反习惯性违章的重点,规范员工打药戴口罩、防雨穿长袖工衣等行为,并建立了《现场隐患排查治理班组记录表》,加强了现场检查及奖惩制度的落实,有效促进了安全管理水平的提升。特别是在民用气管理中,探索实施了“三部曲”管理法,即唱响宣传曲、督查曲和管理曲;做到了“三查一警示”,即定期查、重大节日重点查、随时查和发现问题书面警示,消除了员工家庭生活的隐患。

近几年,柬埔寨不断立法,并颁布行政命令,加大了对非法居留者的整治力度,当局希望洞里萨湖上漂浮的村庄消失。柬埔寨内政部长萨恒强调,这些外国人手上曾持有“不正确的官方文件”,这些文件当初并不是在合适的情况下核发的,所以不具备法律效力。

何去何从

他们独特的生活状态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到柬埔寨旅游的人都会到洞里萨湖畔看看。有人这样描述当地人的生活:他们不奢求什么,简简单单就是一天。乐天知命,知足常乐。

在高棉语中,“洞里”意为河流,“萨”意为“淡水”。洞里萨湖独特的水文特征,使得它拥有地球上最肥沃的生态系统之一。每隔半年,洞里萨湖南部金边的湖水获得补给,怒涨的湄公河迫使河水倒灌,一时间湖泊面积足足扩张6倍以上,为土地注入丰厚的养分。生活在那里的渔民和农民都得益于此。

越南《青年报》指出,对于审核,柬埔寨的水上居民很难通过,因为他们在就业、学历等方面达不到要求,不可能成为合法移民。目前已经有超过1万名水上居民被逮捕并遣送出境。

另一方面,越南一直倾向于将这些无国籍者视为“调节两国关系的筹码”,即接纳一些被遣返的移民,就提出一些附加条件。因此,越南不愿意完全接纳这群流离失所的人。或许,这个问题悬而不决是越南方面最想看到的。

有一些人在谈到自己的国家或民族时,感到无所适从。“我们是住在水上的人,因为这样比较容易捕鱼。”洞里萨湖上的一位居民说,“我们注定漂泊,是柬埔寨人还是越南人并不重要。可以说,我们有柬埔寨人的身体和越南人的头脑。”

看似“乐天知命”“知足常乐”的生活背后,是没有身份,无法登记出生和死亡,无法办理任何证件,不能接受医疗、教育,随时可能遭到驱逐的绝望。

2010年12月底至2011年1月初在湖南,来自泰国和印尼的120名华裔青少年参加“东南亚华裔青少年汉语和中华文化冬令营(湖南营)”。期间,营员们学习了汉语、书法、武术、剪纸等课程,游访了湖南一些著名景点。

有人用Limbo来形容柬埔寨的无国籍者。这是个拉丁语词汇,意为“灵薄狱”,有边缘和界限之意。根据罗马天主教神学的解释,“灵薄狱”用来安置耶稣出生前逝去的好人,以及耶稣出生后从未接触过福音的逝者。他们的命运无法确定,只有上天才能定断。这群生活在水上的漂泊者正如世间“灵薄狱”中的“游魂”。未来他们将去向何方,没有人知道答案。

高中毕业后,因为家里穷,没钱供他上大学,他只好出去打工。在武汉打工的时候,他认识了一个打工妹。不久,他们结婚了,过了一年,他们又有了一个男孩。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简单、劳累、清贫、快乐。

背景

1863年,柬埔寨的边界在成为法属殖民地保护国之后正式确定。法国为了扩大橡胶园的种植规模,打开了柬埔寨的大门,引进了大量越南人。这一时期,生活在柬埔寨的越南人数量增加了30倍,超过15万人,柬埔寨全国6%的人口都是越南人。到1953年柬埔寨宣布独立时,已经从过去的单一民族国家变成了多民族国家。

目前生活在洞里萨湖上及柬越边境的柬埔寨越南人被视为无国籍者。他们曾经在柬埔寨王国(1953-1970)颁布《1954年国家法令》后,获得了柬埔寨公民的身份,但在红色高棉时期(1976-1979)以及之后,其公民身份不再被认可。历尽艰辛,他们最终在边境河流和洞里萨湖上漂泊,成为“水上游魂”。

编辑:姚志刚 winter-yao@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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