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研究
摘 要：毛泽东同志的“三湾改编”是党对军队整顿的第一次具有伟大意义的尝试。同时期朱德领导的“赣南三整”同样对军队进行了整顿，但往往为人们所忽视。事实上，“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对人民军队的创建、发展和巩固都有着不容忽视的促进作用，对于新时期加强党对军队的领导和军队现代化建设也有着重要的现实借鉴意义。
关键词：三湾改编；赣南三整；差异性
“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是我军创建初期党对军队进行的两次重要的改编和整顿，它们对人民军队的创建、发展和巩固、革命火种的保存以及后来的井冈山会师都有着积极作用。“三湾改编”由于被纳入中学历史教科书而为人所熟知，然而“赣南三整”却往往被忽略。近年来，随着对朱德研究的深入，他所领导的“赣南三整”也逐渐引起了学者的关注。虽有不少学者对其做了较为深入的讨论和研究，但对“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的比较研究者不多，对其差异性研究则更少。笔者不拙浅陋，拟对两者的差异性做一次系统的梳理，并进一步分析其对当今党和军队建设的现实意义。
一、“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的差异
秋收起义后，毛泽东率领起义军余部向罗霄山脉中段转移。1927年9月29日，部队到达江西永新县三湾村。为了巩固这支新生的革命军队以及适应革命斗争的需要，毛泽东在到达三湾的当天晚上就主持召开了前敌委员会议，讨论部队现状及其应对措施，决定对部队进行改编，于是有了著名的“三湾改编”。南昌起义后，朱德率部队南移。1927年10月初至11月下旬，朱德在赣南先后对军队进行了三次整顿：即天心圩整顿、大庾整编、上堡整训，即“赣南三整”。
两次整顿有着相似的地方，也存在着差异。就如唐遂申所言：“尽管‘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有着许多相同和相似之处，但他们毕竟是两支不同进军方向的部队所进行的整顿，因此两者又必然会有各自不同的特点。”[1]由于领导人、地域分布、部队自身状况等的不同，两次整顿在实际内容上也有着必然的差异性，有不同的着重点和特点。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轨迹性能的优劣可以以系统能耗值作为判定指标，而驱动电机输入电能是最直观的系统能耗指标，为分析电机的输入能耗，须知道伺服电机的瞬时功率。
第一，整顿的进程不同：“三湾改编”是一次性集中完成，“赣南三整”是分阶段完成。
性质2[5] k≥2,n-k≥2时,若u,v是An,k中的两个不同点,且d(u,v)=1,则|EXT (v)|=n-k-1,当k=1时,An,1≅Kn,Kn为完全图.
目前肺癌是全球死亡率较高的肿瘤之一，非小细胞肺癌占所有肺癌比例的80%以上，寻找一种有效简单的综合治疗方法成为肺癌研究的热点[1]。功能分子影像融合数据图像处理、生物化学及分子生物学等多学科，在分子水平研究活体内细胞功能代谢，利用胞内特定靶分子与分子探针无创性结合，体外使用计算机断层扫描(CT)进行探测成像，以达到对疾病特异性诊断及疗效观察或进行新药研制筛选的新领域[2]。分析肿瘤靶区大小形态及位置的变化，分析实施治疗与原计划的差异，可以更精确放疗靶区并减少正常组织受量[3]。本文通过研究再次CT扫描定位分析对临床适形放疗治疗肺癌提高靶区剂量学影响，为肺癌患者的治疗提供一些新的思路。
首先，务必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习近平总书记说：“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我军的军魂和命根子，永远不能变，永远不能丢”。[13]250并且他强调：“要铸牢听党指挥这个强军之魂，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的根本原则和人民军队的根本宗旨不动摇，确保部队绝对忠诚、绝对纯洁、绝对可靠，一切行动听从党中央和中央军委指挥。”[13]250自人民军队创建以来，就始终坚持党对军队的领导，并且在党的领导之下，使得中国走上了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两次整顿作为我军初创时期党对军队的整顿，为当今军队建设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尤其是在“三湾改编”实行把党的支部建在连上的制度，逐步使得党的组织在部队中形成了一个比较系统完善的体系，党支部掌握了基层，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制度得以确立和实现。由于加强了党的领导，部队中开始改变了旧式军队的习气，面貌焕然一新，军队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大大提高。在当今军队建设过程中，继续坚持这一思想也是必要和必须的。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鲜明指出党在新形势下的强军目标，就是“建设一支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人民军队”。[14]38
作为我军创建初期党对军队的两次重要整顿——“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虽然存在着差异性，但它们对人民军队的发展和巩固所起的重要作用却是相同的。到今天，对于加强党对军队的领导和军队现代化建设也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借鉴价值。
第三，对军队的领导权不同：“三湾改编”明确提出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
第四，是否独立完成：“赣南三整”是在同前敌委员会失联情况下独立完成的整顿。
两名同时具有核医学和CT上岗证的医师分别在“uWS-MI”和“GE AWS46”医学影像处理软件上采用半自动一键式分割1个典型病灶的影像(图1)，采用“满意”“一般”“不满意”3分法独立评价其分割效果，包括分割肿瘤的完整性、轮廓的准确性。
就军队组织整顿而言，“赣南三整”没有像“三湾改编”那样明确地提出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但是他们的做法却很相似，然而相似做法的背后，又有着不一样的原因。秋收起义时，部队中党的组织是支部建在团上，但党的组织系统没有扎根基层，难以切实掌握士兵、熟悉部队基层情况。在一定程度上说，没有坚强的领导核心也就没有团结坚定的队伍，没有一支团结坚定的队伍就没有击败敌人的决心。就像柯延曾在书中提及毛泽东和三湾改编时说到:“‘三湾改编’，实际上是我军的新生，正是从这时开始，确立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当时，如果不是毛泽东同志英明地解决了这个根本性的问题，那么，这支部队便不会有政治灵魂，不会有明确的行动纲领，旧式军队的习气，农民的自由散漫作风，都不可能得到改造，其结果即使不被强大的敌人消灭，也只能变成流寇。”[11]166在组织上，党组织在部队中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系统，并且党支部掌握了基层，这为确立党对军队的领导权奠定了基础。就“赣南三整”而言，虽然南昌起义之后，党对军队的领导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但毕竟还很薄弱，当时七八百人的队伍中间，党员的数量还不到群众的十分之一。“那时部队里充斥着家乡的观念，而未能站在党的观念上领兵。”[4]108在这种情况之下，必须要加强党对军队的领导。由此目的出发，首先需要加强党对群众的领导，所以朱德当时就选派优秀的党员、团员分散到基层的各个连队去展开工作，进而扩大党的影响，以间接达到加强党的领导的目的。当时，粤桂湘军阀为争夺地盘而相互混战，无暇顾及起义军，朱德等人抓住时机对军队进行整顿。显而易见，两者最明显的不同就是是否明确提出了党对军队的领导问题。
就整顿的进程而言，“三湾改编 ”是在三湾一次性集中完成的，而“赣南三整”是在行军作战过程中，即分别在天心圩、大庾、上堡分三次进行的，可以说是一边行军作战，一边进行整顿。前者是毛泽东从1927年9月29日至10月3日短短几日便完成，并提出了“党指挥枪”“支部建在连上”“官兵平等”等系列治军原则。而后者则是从1927年10月中旬开始到11月下旬才结束，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个多月，经历了三个阶段，持续的时间较长。由于在不同时期所面临的问题不同，所以“赣南三整”每次整顿的重心也不一样。天心圩整顿主要集中解决思想上的问题，大庾整编主要解决组织上的问题，而上堡整训则主要解决军事训练的问题。10月下旬，当部队到达江西安远县天心圩时，处境十分困难。“一支孤军艰难地行军在赣南的山道上，没有援兵，没有供援”。[2]122许多意志薄弱者开始动摇，甚至“有些连排级军官带一个排，一个连的战士公开离队”。[3]329朱德回忆这段经历时说到，“我们组织起来，胆小的跑了些，人都很疲倦了”。[4]113为了克服部队中出现的一些消极情绪，挽救部队，使他们坚定革命最终会胜利的信心，朱德首先在天心圩开展整顿，主要从在思想上对成员进行一次积极的引导。朱德在集中大会上号召大家：“同志们，大家知道，大革命失败了，我们的起义也失败了，但是，这并不能证明革命没有前途，革命会继续下去，最终是要胜利的”。[5]330接着又说到俄国革命：“今天的中国革命好比1905年的俄国革命。俄国在1905年革命失败后是黑暗的，但黑暗是暂时的，1917年俄国革命终于成功了。中国革命现在失败了，现在也是黑暗的。但黑暗遮不住光明，只要保存实力，革命就有办法，就能成功。”[2]123虽然天心圩整顿之后，军队中的混乱状况有所缓解，但是当时起义军的成分很复杂，也刚刚从旧军队中分化出来，所以一时之间还难以摒弃旧军队中所带来的一些不良风气。“朱德看到这支由三部分集拢在一起的部队，七零八落，没有组织，在困难和挫折面前更涣散了，再不整顿，后果难以想象”。[2]122针对这样的情况，急需从组织上加强对军队的领导。粟裕回忆说：“那时候我们还不懂得应把支部建在连上，但是实行了把一部分党、团员分配到各个连队中去，从而加强了党在基层的工作，这是对于支部建设具有重要意义的一个措施。”[6]46于是在大庾，朱德再次对部队进行整编，虽然还未明确地提出党对军队的领导，但是也加强了党组织对军队的协调力。此次整顿，暂时稳定了军心，鼓舞了士气，初步改变了军队中的消极负面情绪。经过两次整顿后，军队的精神面貌相比之前有了较大改变。尽管如此，由于起义军的指挥员多数是来自叶挺独立团的成员，他们之间有很多人都是毕业于黄埔军校，擅长正规作战，对于游击战则一筹莫展。所以为了适应地形、形势和任务的变化，当起义军到达上堡时，朱德又一次对部队进行了以军事训练为主的整训。这三次环环相扣的整顿，不仅对保存革命火种有着重要作用，也为之后的井冈山会师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三湾改编”是毛泽东以中央特派员和前敌委员会书记的身份在秋收起义前敌委员会的领导下进行的，而“赣南三整”是当时朱德等人率领的南昌起义军余部在同南昌起义前敌委员会失去联系的情况下，由朱德、陈毅独立领导的。朱德等人率领的军队“既孤立无援，又同起义军的领导机构前敌委员会失去联系，一切只能由朱德独立负责，当机立断地作出决断”。[12]87面对严峻的革命形势，为了挽救这支幸存下来的革命队伍，急需一个敢于担起重担的有着坚定信念的有勇有谋的革命人士来领导，作为共产党员的朱德，作为指导过南昌起义的领导人之一的朱德，面对这样的时局，毅然决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领导这支部队，并且完成了“赣南三整”。
二、“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的现实意义
而“赣南三整”则更加注重军事训练，侧重于从军事上提高并保持部队的战斗力，军事上的训练在第三次上堡整训中体现得最为明显。“在上堡整训期间，每隔一两天就会上一次大课，小课则保持天天上。为了适应要求，当时已经提出了新战术问题，主要是怎样从打大仗转变为打小仗，也就是打游击的问题，以及把一线式战斗队形改为‘大’字战斗队形。”[9]394朱德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他率先垂范，亲自编写上课用的教材，并且结合自己的经历给士兵们讲游击战术等。与此同时，朱德还注重把对军队的思想教育和组织上的整顿相结合。刘学民认为，“在‘赣南三整’中，把思想教育、组织整顿、军事训练三者结合起来，这是朱德同志的独创”。[10]
第二，整顿的侧重点不同：“三湾改编”偏重政治整顿，“赣南三整”则更加注重军事训练。
“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分别是毛泽东和朱德领导的。尽管当时他们都是在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指导下对军队进的整顿，但他们有着自己独特的思维和见解。就整顿的内容上看，虽异曲同工，但也有不同。“三湾改编”更偏重政治：首先注重从政治上来获取士兵的支持以保持军队的战斗力；其次注重制度建设，明确提出“支部建在连上”；最后在部队中实行了民主制度。以前在谈到“三湾改编”时，往往着重强调“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却忽视了它成立的士兵委员会以及在部队中实行民主制度的重要性。“在部队内要实行民主制度，官长不准打骂士兵，废除繁琐的礼节，士兵有开会说话的自由……为了保障士兵的民主权利，建立各级士兵委员会”，[7]22这是政治上的民主。此外还实行经济上的民主，罗荣桓回忆：“他十分注意发扬经济民主，坚持在物质生活上官兵待遇一律平等，坚持经济公开，按时在士兵委员会监督下清理账目。”[8]22通过民主制度的实行，广大官兵在思想上逐渐地自觉树立起自己就是部队的真正主人的观念。民主制度的实行，充分调动了士兵的积极性，由此士兵对部队建设的责任感不断增强，部队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也不断提高。官民、军民更加亲密，工农联盟的基础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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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要加强制度建设，重视完善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党的制度体系，确保党章党规党纪在全党切实有效执行。“要坚持民主集中制度，健全党内民主制度体系，以党内民主带动人民民主”。[15]40“要增强制度执行力，制度执行到人到事，做到用制度管权管事管人。制定制度要广泛听取党员、干部意见，从而增加对制度的认同。要坚持制度面前人人平等、执行制度没有例外，不留‘暗门’、不开‘天窗’”。[14]173正如“三湾改编”中民主制度的推行，实行官民平等、财务公开、互相批评等民主制，使得旧时的官民关系得到良好的改善，在很大程度上，改善了官民关系，使得民众从另一方面重新认识了中国共产党，并且始终愿意跟随党的领导。当代社会也是一样，如果官员徇私舞弊，搞特殊，谋私利，那么他必定得不到广大群众的支持。
再次，要重视从思想上建党，把党的思想建设放在首位。自习近平任总书记以来，就一直高度重视党的思想建设，并且对加强思想建设的重要性进行了一系列系统阐述。习近平把理想信念比作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没有理想信念，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现实生活中，一些党员、干部出这样那样的问题，说到底是信仰迷茫、精神迷失。”[1415-16在两次整顿中，面对消极情绪、军心不稳、精神状态不佳的情况时，以毛泽东、朱德等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人以积极的思想观念为主导，在思想上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坚定革命必胜的理想信念。新形势下加强党的思想建设，既面临前所未有的宝贵机遇，又面临各种严峻挑战。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历史任务，必须准备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15]11在当下，既需要认识到其任务的艰巨性，又要坚信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一定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一定会实现。习近平在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说：“我坚信，到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一定能实现，到新中国成立一百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目标一定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一定能实现”。[14]19
最后，必须牢记党的宗旨，始终坚持群众路线。必须坚持走与人民群众实践相结合的道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践行群众路线”。习近平总书记特别指出，“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人民拥护和支持是党执政的最牢固根基。人心向背关系党的生死存亡。党只有始终与人民心连心、同呼吸、共命运，始终依靠人民推动历史前进”[14]43。毛泽东在“三湾改编”的过程中通过民主制度的实施等系列举措，赢得了民众的信任和支持。朱德在开展“赣南三整”时也曾经说到，他与民众的关系很好，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他指出：“我军大部分都是农民出身，革命的军队必须与农民结合，才能取得革命的胜利”。[4]3在两次整顿中，他们充分利用党和基层民众的关系，来加强军队的群众基础和后备建设，积极地与群众搞好关系。在今天，党对群众路线提出了新认识和新定位，进一步指出：“围绕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在全党深入开展以为人民务实清廉为主要内容的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着力解决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提高做好新形势下群众工作的能力。完善党员干部直接联系群众制度”。[15]40坚持群众路线是我党我军长期革命和建设经验的总结，是党的优良传统和最大的政治优势。
总之，“三湾改编”和“赣南三整”虽有差异，但却都是在中国共产党建军初期对人民军队进行的整顿。他们都在适应形势的变化而不断调整自己，为革命的胜利做出积极努力。两者在不同程度上都为初步形成我军创建初期的建军原则以及制度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教训，在建军史上具有同样的重要地位，对于新形势下加强党的建设和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也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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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theDifferenceandRealisticSignificanceBetweenSanwanReorganizationandThree-timeRectificationinSouthernJiangxi
ZHU Huaa,YE Qing-lia,HAN Qinb
(a.SchoolofHistoryandCultureb.TheLibrary,ChinaWestNormalUniversity,Nanchong637009,China)
Abstract:The “Sanwan reorganization” led by comrade Mao Zedong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army,which is the Party’s first great attempt to rectify the armed forces.In the same period,the “three-time rectification in southern Jiangxi” led by Zhu De also organized the armed forces but it was often ignored by people.In fact ,both of them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construction,development and consolidation of people’s army.They produce a realistic effect on consolidating the Party’s leadership and modern construction of People’s army in the new era.
Keywords:Sanwan reorganization;three-time rectification in southern Jiangxi;difference
收稿日期：2018-12-24
作者简介：朱 华(1973-)，男，四川资中人，西华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历史学博士，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文化史、思想史、中共党史研究；叶青丽(1993-)，女，四川成都人，西华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中国近现代史专业研究生；韩 芹(1975-)，女，四川南充人，西华师范大学图书馆馆员，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文化史研究。
中图分类号：K82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2-9684(2019)03-0065-04
[责任编辑：杨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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