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通过对高校智库联盟在无激励条件下“共建共享，内聚外联”的状态及问题进行分析。列举出无激励条件下高校智库联盟运行混乱状态的表现及危害。引入博弈论模型，对高校智库联盟成员的策略选择进行研究，指出高校智库联盟建立激励机制的必要性。在此基础上，确立激励的目标，提出我国高校智库联盟“共建共享，内聚外联”的激励路径。
关键词：高校；智库联盟；博弈分析；激励路径
智库(Think Tank),即思想库或大脑集中营,是影响政府决策和推动社会发展的一支重要力量[1]。智库也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体现，党中央把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提升为国家战略，国内也开启了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和研究的热潮[2]。贯彻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更充分发挥高校智库咨政、启民、育人重要作用，多家高校智库成立“高校高端智库联盟”即“高校智库联盟”，“高校智库联盟”类属于行业类智库联盟，对“高校智库联盟”进行研究的文献也出现多篇[3-8]，但到目前为止，研究“高校智库联盟”激励机制的文献很少。教育部公布的“高校高端智库联盟公约”中第六条：“立足共建共享，推动内聚外联。”旨在促进智库联盟成员间的沟通，加强协同攻关，履行高校智库咨政、启民与育人的重要使命[9]。采用博弈分析方法研究“高校智库联盟”成员之间的“立足共建共享，推动内聚外联”的激励机制具有可行性和必要性。本文基于博弈视角研究“高校智库联盟”“立足共建共享，推动内聚外联”的激励路径，希望研究成果能为“高校智库联盟”的建设和咨政、启民与育人服务提供粗浅的建议。
1无激励的“共建共享，内聚外联”的状态及问题
所谓内聚，是以联盟中核心智库为主体，激活核心智库的带动力，营造高校智库群，以非均衡发展为先导，构建整个智库联盟快速发展的核心竞争力和增长极；所谓外联，是以高校智库联盟为主体，连接政府、企业、学界或其他组织或个人，以相对均衡发展为目标，形成“高校智库群—国内智库圈—国际智库网”三重联动体系，打造高校智库联盟为政府、企业、学界或其他组织或个人决策的支撑体系[10]。
（123）丛生光萼苔尖叶变种Porella casepitans var.setigera （Steph.）S.Hatt. 马俊改（2006）
1.1无有效激励联盟运行状态混乱的必然性
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一切自然过程总是沿着分子热运动的无序性增大的方向进行[11]。“高校智库联盟”在自然运行中，必然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根据齐普夫定律的“最省力法则”(人们在从事各项交流活动时，倾向于使用语言中很小的部分来完成交流的目的，更喜欢用较短的词汇表达意义[12])，高校智库联盟在进行咨政建言服务中，联盟成员更倾向于使用较少的己方资源来完成联盟任务。该现象的出现，将造成联盟资源的缺失与浪费，与高校联盟成立的宗旨相违背。如果没有有效的激励，高校智库联盟就无法实现“立足共建共享，推动内聚外联”，因为，社会心理学家沙赫特指出：群体自身内聚力与群体内部的奖励方式有关。因此，不研究高校智库联盟的激励机制，不研究高校智库联盟的奖励方式对联盟成员的情感和期望的影响，就无法增强高校智库联盟的群体内聚力。
1.2无有效激励联盟运行混乱状态的体现
在无有效激励的情况下，对内，高校智库间无法有效沟通与汇集信息，更不能交流经验与协同攻关；对外，无法以高校智库联盟为核心，与国内智库圈、国际智库网形成互联，构建为政府、企业、学界等的服务网络。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联盟智力资源供给的“囚徒困境”；第二，联盟成员的“搭便车”行为；第三，联盟服务与用户需求的“不匹配”；第四，高校智库联盟场域内各方陷入多边博弈的困境，难以凝聚高校智库联盟的合作协同优势。
1.3高校智库联盟建立激励机制的必要性
社会赋予大学的社会使命：“穷理，正心、修己、治人之道”等。高校智库从属于高校，其社会使命必然随着政治、经济、社会生活的渗透，向为社会大众服务的方向发展。由于以传授知识为主的单个高校的服务能力有限，陷入公共性困境[13]，严重阻碍高校的知识扩散和创新，因此高校智库必须走联合发展的道路，即加入高校智库联盟，进而“资源共建共享，内聚外联”，打造联合知识服务的网络体系。依据社会心理学家沙赫特的观点：群体自身内聚力与群体内部的奖励方式有关，因此，必须研究高校智库联盟的激励机制。有效激励是高校智库联盟的管理者通过合理利用各种资源与手段，正确引导和激发智库联盟成员为联盟作贡献的工作动机，调动联盟成员积极性的管理活动的总称，将激发联盟成员的贡献动机、鼓励为联盟作贡献的行为，形成资源共建共享的动力。
2“共建共享，内聚外联”的博弈分析及激励视角
类型2高校智库的“搭便车”行为，使得“资源共建”贡献大的类型1高校智库付出的价值无法体现，势必影响类型1(代表学术、咨政、献计能力较强,智力资源充足的高校智库)对联盟“资源共建”的热情降低。根据约翰·斯塔希·亚当斯(J.S.Adams)的公平理论即社会比较理论可知：类型1智库必然把自身为联盟作贡献所得的报酬和自己的投入与参照对象(Referents)——类型2智库作比较，此时，类型1智库会主观感觉到：自身努力付出的报酬明显低于类型2智库(2<3)，而投入明显高于类型2智库(3>0)，因此就会产生不平衡感，会不再努力“资源共建”为联盟多作贡献，甚至会消极怠工，导致联盟的“资源共建”和服务走向枯竭。要抵制类型2高校智库“搭便车”行为，必须对高校智库联盟成员的贡献度进行科学评价，并设计新的博弈规则，使得智库成员能够多劳多得，不贡献就无所得，逼迫智库成员主动作贡献；另外，要在思想上树立学术共同体观念，尊重付出，明确高校联盟是一个有机联动的系统，联盟的发展与每个智库成员的发展息息相关。
2.1促进“资源共建”的博弈分析及激励视角
公共物品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会导致我国高校智库联盟智力资源供给的“囚徒困境”[15]。现在我们假设：在某高校智库联盟中仅由高校智库1与高校智库2构成，推导出的结论同样适用于由N个联盟成员构成的智库联盟。图1为联盟成员之间博弈的支付矩阵(F>G>P>J)。
1)实现联盟资源配置帕累托改进的激励目标。虽然帕累托最优是资源配置的最佳状态[22]。但在高校智库联盟内部，高校智库与高校智库间的博弈形成的“囚徒困境”的结局和智猪博弈的“搭便车”均衡却并不是帕累托最优，所以，必须挖掘高校智库成员行动积极性的源泉和内驱力，明确报酬激励体系是影响联盟能否有效运行的关键因素，设定合理报酬的报偿方式，通过合理报酬促进高校智库联盟成员努力为联盟作贡献，实现整个联盟资源配置的帕累托改进，提升联盟整体服务效能。
图1 联盟成员“资源共建”的博弈矩阵及博弈均衡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指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必须破解人才瓶颈制约，把人力资本开发放在首要位置。为此，广西各级政府应结合实际、立足长远，加大财政扶持力度，破解广西乡村振兴人才瓶颈制约。
在此博弈中，(P，P)是唯一的纳什均衡，但观察图1 可知：(G，G)的收益绝对大于(P，P)的收益，也就是说：如果联盟成员都选择“提供”策略，联盟成员自身的收益和整个联盟集体的收益都会最高，是帕累托最优状态，但是(G，G)不是纳什均衡，故无法自动实现，此时，高校智库联盟智力资源供给出现“囚徒困境”，即联盟成员为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导致集体利益的缺失，并最后损害了自身利益。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如果只靠智库联盟成员的自愿选择，那么智库联盟的“资源共建”将无法进行，最终必将导致智库联盟智力资源的枯竭，使得高校智库联盟的“立足共建共享，推动内聚外联”成为空谈。联盟资源供给的“囚徒困境”的破解可以依据奥尔森提出的有选择性的激励机制(Selective Incentives)理论，这一动力激励机制，要求对智库联盟中的每一个联盟成员区别对待，并做到“赏罚分明”，联盟可以采取正面激励和反面惩罚并用的方式，对“资源共建”贡献大的联盟成员给予“经济激励”和“社会激励”，对贡献小的联盟成员，如果是态度问题，要给予批评。如果是能力问题要督促和帮助，对主观上就不想“资源共建”的联盟成员坚决予以惩罚并直至开除联盟。
2.2避免“搭便车”的博弈分析及激励视角
我国高校智库联盟成员智库的学术、咨政、献计能力决定其对联盟“资源共建”贡献的积极性和贡献程度，能力不同的联盟成员是否选择对联盟作贡献的策略选择符合“智猪博弈”均衡，如图2所示。两类智库共同完成联盟为用户服务的任务，服务参与成本为3个单位。如果两类智库共同参与，类型1与类型2收益比是6 ∶4；如果双方都不参与，收益为0；如果类型1积极参与，类型2不参与，前者与后者收益之比为5 ∶3；如果类型1不参与，类型2参与，收益比是7 ∶1，具体收益矩阵如图2所示。此博弈存在唯一纳什均衡为(类型1：参与，类型2：不参与)。此时，学术、咨政、献计能力较弱，资源相对不足的高校智库(类型2高校智库)开始在联盟“资源共建”和服务时“搭便车”。
事实上，国内包装市场的快速增长也反映在了机器的供应上。以青浦工厂出品的设备为例，早期，青浦工厂主要组装四色机，后来增加了六色机、七色机，到现在又开始八色机组装，而这些长机器基本上是提供给包装印刷企业来使用。据了解，青浦工厂提供给国内企业的设备的数量，目前占了海德堡大中华区总销售量的一半以上。
图2 不同类型智库“资源共建”的智猪博弈及均衡状态
在高校智库联盟的运行过程中，联盟机构与联盟成员之间，联盟成员与成员之间，联盟机构与用户之间必然存在多边策略互动关系，而博弈论是一种对策论，正是研究决策主体之间的行为互动的有效工具，博弈分析可以厘清发生相互作用的决策选择间的均衡问题[14]。
2.3加强“信号传递”的博弈分析及激励视角
高校智库联盟面向用户信号传输的信息精度(或可靠性)必然是0～1间的概率分布，而不是或0或1的确定分布。按照这样的逻辑，高校智库联盟面向用户的服务信号传输工作的目标是提高其信号传输的精度，但不是要追求可靠性为1的传输精度。实力强的联盟与实力较弱联盟分别用α与β表示。信号传递成本为γ。用户并不完全了解智库联盟是哪一种类型，只知道两种类型联盟的分布概率，x={α,β}，P(α)=θ，P(β)=1-θ， 0<θ<1。 高校智库联盟是否有能力提供决策咨询服务需向用户发出信号，通过信号的有效传递，实现高校智库联盟服务内容、水平与用户需求的匹配。实力较强的联盟发出信号yα，实力能力较弱的联盟发出信号yβ,y={yα,yβ}。 用户接收到信号时，根据先验概率P(x) 推出后验概率P(x/y)， 随后采取行动。高校智库联盟提供咨询服务的条件为λ1,被拒绝的条件为λ2。实力强与实力弱的联盟收益分别为πα,πβ。 由于在信号传递中需要发布前期研究成果和相关成功案例，其成本分别为γα，γβ， 且γα<γβ (因为实力强的智库联盟具有更好资源和信誉，智库中的专家能力较强，智库成果更丰厚，在发出信号时不需要太多的准备工作等，信息传输渠道也多，等等)。所以，实力强的智库联盟因传递信号成本低，更愿意向用户发出信号，提供自身服务的真实信息，而实力弱的联盟由于发布服务实力信号的成本高 (γα<γβ)， 因此向用户发布服务信号的动力不足，基于此，用户就可以根据联盟发出服务信号的情况来确定高校智库联盟的资政、建言和服务实力的强弱，进而选择今后深度合作的高校智库联盟。
高校智库联盟是相对自主的社会空间，高校智库联盟场域中存在明显的多边互联性特征。首先，高校智库联盟——智库成员。高校智库联盟对智库成员提供理论、技术培训与业务指导，并对智库成员的贡献和服务水平进行等级评定。联盟智库成员向联盟提供资源和服务，并用提供的资源和服务换取高校智库联盟的理论、技术培训、业务指导和等级评定等。其次，高校智库联盟——用户。高校智库联盟为用户提供优质智库服务，对智库联盟成员的服务水平进行同行专家评定，而用户接受服务和查看联盟对相关智库联盟成员的同行专家评定等级，为以后寻求智库服务提供信息储备。再次，高校智库联盟——政府。高校智库联盟为政府提供资政、建言服务，并接受政府的支持、监督与管理，政府则对高校智库联盟提供政策、经济、技术等多方面的支持，并监督和管理高校智库联盟的运行。第四，高校智库联盟——行业主管机构。高校智库联盟为行业发展提供资政、建言服务，并接受行业主管机构的支持，监督与管理，行业主管机构也对高校智库联盟提供政策、经济、技术等多方面的支持，并监督和管理高校智库联盟的运行。由图3可以看出，高校联盟场域中除了以高校智库联盟为中心的四对关系外，还存在政府—用户、政府—行业主管机构、政府—智库成员、行业主管机构—智库成员、行业主管机构—用户、智库成员—用户等多边关系，高校智库联盟场域是由各种不同利益主体的客观关系构成的多维网络，其中既存在规范、指导、监督等关系，也充满了利益关系的较量和争夺。高校智库联盟场域内是各种利益策略性和竞争性互动的系统，高校智库联盟场域内积极活动且不断博弈的各种力量，主体之间形成了以高校智库联盟为中心的相互影响、彼此制约的多边重复博弈(Repeated Game) 关系。
2.4促进“联盟场域多边和谐”的博弈分析及激励视角
依据“增长极”理论，高校智库联盟应以一个或数个“增长中心”逐渐向其他智库联盟成员传导，以带动整个联盟的知识服务能力，实现智库联盟的“内聚”[21]；再以高校智库联盟为源头，向外扩散，实现高校智库联盟的“外联”。
图3 高校智库联盟多边场域图
高校智库联盟的用户包括个体用户、组织用户，高校智库联盟服务的目标是将有价值的信息传递给用户，帮助用户解决难题[16]。由于每个智库联盟都有自己的核心服务领域，高校智库联盟作为知识和智慧服务的提供方，需针对用户的需求、环境、心理、知识等特征提供个性化服务[17]。高校智库联盟必须挖掘用户的需求，以用户的信息需求为导向，通过一定的媒介向用户传递自身核心服务领域的准确信号，进而帮助用户对接收的大量冗杂信息进行筛选，锁定用户的注意力，从而为高校智库联盟培养核心用户。高校智库联盟应建立网络信息平台，方便联盟与用户之间进行线上信息交流，及时掌握用户的信息需求动向，挖掘用户需求，这样高校智库联盟才能向用户及时传递与用户需求相匹配的自身服务的准确信号，增加用户参与度，增加用户黏性，推动高校智库联盟服务的可获得性，发现核心用户，进而锁定今后能够进一步合作的潜在核心用户。
高校智库联盟场域中一切运作彰显资本或权力的影子，资本或权力决定了高校智库联盟场域内力量竞争的逻辑，其中资本包括“经济资本”“社会资本”“文化资本”和“象征资本”四种类型。而“象征资本”是隐蔽形式，例如联盟成员的信用、名望等[19]。联盟成员为了提升自身的名望等，为在服务竞争中拥有竞争力和主导权，在智库服务和服务声誉中占据精英的位置，极容易过度保护自身独有的各种资本，以此来构建相关权力，不愿意向联盟提供能够产生各种资本的智库资源，严重阻碍了高校智库联盟的“资源凝聚”“内聚外联”。因此，在高校智库联盟运行过程中，必须使联盟成员的行为产生“溢出威胁效应”[20]。溢出效应(Spillover Effect)，是指智库成员在参与联盟“资源共建”活动时，不仅会产生“资源共建”活动所预期的效果，而且会对高校智库联盟组织之外的用户、政府、行业主管机构或社会产生相应的影响，如果智库成员在参与联盟“资源共建”活动时不尽力，就会威胁到其自身的收益和社会影响，这种“溢出威胁效应”的存在必将一定程度上强化高校智库联盟的稳定性和服务效果。
3联盟“共建共享，内聚外联”的激励目标与路径
布尔迪厄等学者认为：社会场域是指由个体按照特定的逻辑共同形成的供个体参与社会公共活动的主要场所。在社会场域中个体之间存在着内部联系和相互作用力[18]。高校智库联盟就是一个存在多边博弈关系的社会场域，如图3所示。
在面对农村改革进程中的问题时，要努力调整资源配置，提升农村自我发展和自我消化的能力，在立足现有资源的情况下，能过政府协调、农民自筹、政策扶持、方法变通的形式，充分利用好各种渠道，促进本地区农村改革的发展。要建立健全相关政策法规和体制机制，用制度的约束和机制的规范来推动改革。一是坚持历史唯物主义，坚定不移地把农村城市化作为深化改革的方向，稳步促进农村劳动力，特别是剩余劳动力的城市化转变。二是重点发展农业农村，把工业技术和城市文明引入农村，提升农村工业基础水平和物质生活水平，不断增强农村农民的幸福感[2]。
3.1建立有效补偿制度——实现联盟资源配置的帕累托改进
不过，束定芳（2002）在其“论隐喻的运作机制”一文中引用了这首诗，也点出“邮票”“船票”“坟墓”和“海峡”的喻体身份，但他并未就其作用展开讨论。因此，本文尝试从隐转喻（metaphtonymy）的认知视角来分析“乡愁”这一主题是如何建构的。
2)激励路径：建立一种有效报偿激励制度。有效报偿激励制度会促使高校智库联盟成员主动提供己方智力资源，使得联盟整体与各类成员都达到满意的结果。当然这种报偿包括经济报偿，但是高校智库联盟属于知识服务机构，很多报偿可能不能直接体现为经济报偿，但是作为非经济报偿形式，却同样可以提升高校智库成员各方面的“资源共建”积极性和潜力。1939年约翰·希克斯提出：如果一个人的境况因为变革而得到改善，此时他在补偿另一个人因变革而变差的损失后还存在剩余，那么组织整体的效益就是得到改进了，这就是福利经济学的一个著名的效率准则——卡尔多—希克斯效率准则(Kaldor-Hicks Efficiency)。例如，在由甲和乙组成的高校智库联盟中，变革前(A点)，如果甲的收益值为5美元，而乙的收益值为12美元，在此情况下进行变革，如果两高校智库的收益值都变为10美元(B点)，高校智库联盟就会创造3美元的社会总收益(福利)改进。因为，在10 美元的收益值上，甲获得了5美元的境况改善，而在补偿乙2美元的境况损失后，还存在剩余3美元。所以，在高校智库联盟变革后，很可能使一部分智库联盟成员受损，而使另一部分智库联盟成员受益，但只要高校智库联盟总体上的益大于损，那么联盟总的社会福利就会增加，如图4所示。
图4 卡尔多—希克斯效率改进
但要注意：应该从长期来观察与判断高校智库联盟社会福利是否增加，只要高校智库联盟的一项改革政策从长期来看能够提高高校智库联盟整体的咨政建言效率，提升其为用户服务的水平，尽管在短时间内某些联盟成员会受损，但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所有的联盟成员的境况都会由于联盟服务能力的提高而“自然而然地”获得有效补偿。从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再分配中获利的联盟成员获得的利益足够补偿其受短期损失的利益，那么高校智库联盟资源的再分配就是有效率的，高校智库联盟的变革就是一个现实的帕累托改进[23]。
3.2扶持联盟核心智库作为“增长极”——实现高校智库联盟的“内聚”
1)实现高校智库联盟“内聚”的激励目标。依据法国经济学家佩鲁的“增长极”理论可知：高校智库联盟的发展通常是以一个或数个贡献大的“增长中心”逐渐向其他智库联盟成员传导的过程，通过一系列联动机制，“增长极”核心智库贡献程度不断向周围非核心智库发散的过程，扩散作用的结果，是以贡献程度增加的形式对周围非核心智库产生较大的乘数作用，形成核心智库与其他智库紧密结合的智库联盟综合体(如图5所示)，以带动整个联盟的知识服务能力，实现高校智库联盟的“内聚”[24]。
图5 基于资源共建共享的高校智库联盟内聚过程
2)激励路径：选择联盟中贡献大的核心智库作为“增长极”。联盟要制定政策予以大力扶持，快速提升核心智库的服务能力，提升“增长极”智库的吸引力和示范作用，引导其他非核心智库成员向“增长极”智库学习，促进其他非核心智库成员的“资源共建”行为，进而提升其贡献程度不断趋向“增长极”的过程。首先，加强制度建设，促进回浪效应产生。回浪效应指包括资金、人才、技术等要素在收益差异的吸引下由贡献小的智库成员流向贡献大的智库成员——“增长极”智库的过程。由于高校智库联盟多采用理事会制度，而理事会制度最大特点：虽然便于联盟与成员间进行沟通协作，但是，它同样具有控制力较弱的弊端。高校智库联盟应结合联盟成员运行情况，根据具体贡献的多少，制定科学、合理的奖惩指标。落实并完善奖惩制度，应坚持奖惩形式的多样性原则，包括物质奖励、精神奖励、行政处罚，舆论谴责，等等[25]，不断完善奖惩制度的内容及形式。对奖惩制度进行科学评估，结合奖惩制度在实施中出现的问题，提出合理化的建议，进而形成强有力的约束机制。其次，促进联盟极化效应产生。极化效应是指服务能力迅速壮大的“增长极”智库吸引和拉动其他非核心智库成员的过程，使得贡献小的非“增长极”智库不断趋向“增长极”智库的过程。极化效应促成各种收益向“增长极”智库的回流和聚集。即出现核心智库贡献越来越大，收益也越来越大，收益的不平衡状态也会越来越突出，引导贡献小的智库成员为获得更大的收益必须向“增长极”智库学习，多作贡献趋向“增长极”智库。再次，促进扩散效应形成。扩散效应是指“增长极”核心智库的推动力，在高校智库联盟内部，核心智库的做法会通过一系列联动机制不断向非核心智库发散的过程。扩散作用的结果，促成“增长极”核心智库的贡献程度向周围非核心智库扩散，即通过建立“增长极”带动非核心智库的贡献迅速增长，从而逐步缩小与核心智库的贡献差距，最后提升联盟整体的内聚力和服务能力。
3.3构建网络信息交流服务平台——实现高校智库联盟的“外联”
1)实现高校智库联盟“外联”的激励目标。高校智库联盟必须强化互联网思维，构建以用户为中心的网络信息交流平台，促进智库联盟成员间的沟通，联盟与用户之间的沟通，打造高校高端智库共享平台，汇集有效信息、交流成功经验、最新成果互动、加强协同攻关、扩大思路分享，再以高校智库联盟为源头，向外扩散，最终实现“高校智库群—国内智库圈—国际智库网”的三重联动体系，实现高校智库联盟的“外联”。形成“智库与政府”“智库与企业”“智库与学界”的三大互动格局，真正履行高校智库咨政、启民与育人的重要使命[9]。
2)激励路径：建立高校智库联盟信息平台。平台旨在将有价值的信息、知识乃至智慧传递给用户，帮助用户解决难题[26]，首先，依托信息平台能够帮助智库联盟更好地解读政策、咨政建言以及推动高校智库联盟与用户的信息交流，高校智库联盟网络信息交流平台要实现的功能有三个方面：一是提供定制服务；二是提供用户互动群聊平台；三是有效的用户管理。在互动平台上，高校智库联盟要对信息进行序化和处理控制，为用户提供更符合其需求的智库产品，用户同样可以依托信息平台与智库联盟进行有效沟通，从而选择咨询服务的供给方。用户可以与联盟进行线上的交流与沟通，联盟可以及时掌握用户不同阶段的信息需求，进而提供个性化服务；借助信息交流平台，高校智库联盟要充当“消息管道”的“代理人”，发布联盟服务介绍、智库成果以及专家团队信息等，方便向用户进行信息甄别；为用户推送相关信息(包括宏观政策、行业最新动态、成功案例等)；同时，用户在平台上能够进行在线业务咨询、信息搜索与互动沟通，信息平台建有在线交流模块。还可以利用微信公众平台来引导高校智库联盟与用户间的沟通互动，开发高校智库联盟微信平台的语音对讲功能，可以增强音频互动的亲和力，缩短高校智库平台与用户的距离，更加丰富地表达信息与传输信息，改变高校智库平台文字单向传输的被动局面[27]。高校智库联盟微信平台通过“时事热点”“有奖问答”“关注互动”“各抒己见”等互动活动与用户进行很好的互动，并为高校智库联盟做新的宣传，扩展推广渠道。在这个平台上，联盟也必须进行有效管理，封杀垃圾广告和其他骚扰用户的信息，任何会骚扰到用户的行为都会被平台查封掉，联盟要起到“信息把关人”的作用；高校智库联盟构建的网络信息交流平台会增加用户参与度，进而提升用户比较强烈的归属感，增加用户黏性，增强高校智库联盟知名度和认同感，也间接推动高校智库联盟服务的可获得性。联盟通过网络信息平台可以发现核心用户，进而锁定今后能够进一步合作的潜在核心用户。如图6所示。
图6 高校智库联盟外联模型图
3.4强制性制度变迁——保障高校智库联盟的可持续发展
1)保障高校智库联盟可持续发展的激励目标。内生型合作联盟的建立与运行过程必须要借助外力的推动，高校智库联盟的外力推动来自政府部门和行业主管部门，政府部门和行业主管部门通过制定政策、完善规则以及经济、技术支持等强制性制度变迁路径来培育、推动、保障和规范高校智库联盟的有效运行。政府部门和行业主管部门通过确立一种制度化的、多方参与的博弈机制，将高校智库联盟中多方一次性博弈变成多次重复博弈，就有可能较顺利地实现联盟内多方的合作，保障高校智库联盟的可持续发展。
t：太阳时角;t=15*(当地时间-12)。以十二点为例，该点太阳仰角为0°，(t值为每小时应转动的角度，为了让伺服和步进电机更加精准地跟踪太阳的方位角和高度角，我们通常要求伺服和步进电机每6秒就转动一次该角度)。
2)激励路径：强制性制度变迁。制度变迁(Institution Change)，就是要在高校智库联盟场域中制定出一系列规则和行为规范。这些规则和行为规范将支配高校智库联盟场域中各方的合作与竞争行为，这种制度安排的目的是要改变联盟成员合作竞争的方式，使高校智库联盟场域形成内生型合作联盟。首先，建立抑制机会主义行为的制度。高校智库联盟是按照平等互惠原则建立起来的合作组织，智库成员与联盟之间存在合作契约关系。但合作契约相对于要素契约的约束力太小，为了抑制智库成员机会主义行为，要在智库成员与联盟之间建立起要素契约关系。建立要素契约关系的途径之一是各方都投入一定的专用性资产，一旦违约，违约成本远远大于其违约收益。要素契约关系的相互节制、双向锁定等双边依赖机制会维护双边或多边合作关系，因此，若高校智库联盟各方利益主体都投入了一定量的专用性要素资产，机会主义行为就可以得到抑制[28]。其次，构筑服务质量保障防火墙。当前智库成员发展中面临着较大的资金、技术等瓶颈，为此，高校智库联盟需创新与政府部门和行业主管部门的合作模式，探索破解资金、技术瓶颈的有效途径。高校智库联盟通过与政府部门和行业主管部门建立稳定的互联性沟通关系，及二者的监督构筑智库成员贡献和质量保障防火墙，从而提升智库成员和高校智库联盟的服务质量。例如，智库成员不作为或少作为一旦被发现，将可能丧失行业主管机构的财政支持。第三，加强诚信文化与信用评价体系建设。高校智库联盟除了依赖政府部门和行业主管部门制定的正式制度约束外，还需要非正式制度对智库成员行为的规范作用，诚信文化就是非正式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诚信是生存之本，诚实守信可以降低各方行为的不确定性。因此，要在联盟场域中加强诚信文化建设，培养智库成员主体自觉遵守准则、按契约规定办事的行为习惯。加强诚信文化建设的重点在于建立高校智库联盟内的服务质量和信用评价体系。联盟内部设立评价机构、确定科学的评价内容和各级评价指标，可以就智库成员的服务基础、服务能力、品牌影响、信用记录情况等作为主要评价内容[29]。有效的评价也会约束智库成员的行为，因为如果联盟对其评价等级降级，不仅联盟将取消对其免费的技术与业务指导，进而会影响到用户对其服务水平和信誉的评价，将直接导致其用户资源枯竭。
2017年5月，《交通运输部关于修订〈京杭运河通航管理办法(试行)〉的通知》[1]发布实施，旨在改善京杭运河各航段的航道及船闸条件，提升管理能力，契合船舶大型化发展趋势，优化水运供需关系，修订了《京杭运河通航管理办法(试行)》(以下简称《办法》)中的船舶通航尺度。鉴于此，研究结合京杭大运河通航实际情况[2]，针对尺度条款的修订内容，分析政策背景及修订必要性、理论层的尺度限值、实践层的尺度修订等方面内容，进一步诠释《办法》修订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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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AnalysisandtheIncentivePathsforCohesiveandOutreachOperationofCollegeThinkTankAllianceinChinaBasedonCo-constructionandSharing
Abstract: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running status and questions of cohesive and outreach operation of college think tank alliance based on co-construction and sharing under no incentive condition，lists the performances and harms of the confusion of college think tank under no incentive condition.The game theory model is introduced,the strategic choices of members of college think tank alliance is studied,points out the necessity of establishing incentive mechanism in college think tank Alliance.At the same time,Establishing the goals of encouragement for the development of college think tank alliance,the incentive paths for cohesive and outreach operation of college think tank alliance in China based on co-construction and sharing are pointed.
Keywords: college;think tank alliance;game analysis;the incentive paths
DOI:10.16353/j.cnki.1000-7490.2019.06.009
* 本文为2017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面上项目“新型智库协同知识管理能力与智慧服务创新研究”的系列成果之一，项目编号:17BTQ052。
作者简介：孙瑞英，女，1968年生，博士后，教授，博士生导师，发表论文90余篇。研究方向：竞争情报，知识管理。
录用日期：2018-12-28
标签：联盟论文; 高校论文; 成员论文; 用户论文; 资源论文; 社会科学总论论文; 管理学论文; 咨询学论文; 《情报理论与实践》2019年第6期论文; 2017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面上项目“新型智库协同知识管理能力与智慧服务创新研究”的系列成果之一; 项目编号:17BTQ052论文; 黑龙江大学信息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