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偷拍了我一张工作照,传到群里,大学朋友问,你是又回去FENG公司上班了吗?我说不是,我回去办离职了。
碧汝背上长蜘蛛疮,表姐抱着她去公社找瞿医生。瞿医生真是个好人,表姐他们什么时候找去,人家都特别热情。那几年,瞿医生不少帮她。
现阶段临床对带状疱疹病理机制尚无明确定论;只是明确带状疱疹疾病多发于患者三叉神经处及肋间神经。临床大量研究证明,约14%的带状疱疹患者均存在不同程度的神经痛,神经痛主要表现类型为针刺样痛、阵发性疼痛、持续性疼痛等典型疼痛。
毕业后不找工作,全靠写作谋生,这可能是我出生以来最冒险的决定。朋友说很羡慕我,觉得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像监狱,逐渐变得机械,我却羡慕他,有社保,有基本收入,朋友笑了,这大概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我是在进FENG公司实习前,就决定毕业后自由职业的。当时我虽然才大四,却已经和媒体、出版社打交道超过一年,对热点产生了生理性厌恶,对出版这份工作,怎么说呢,距离产生美,我离开出版社后,反而重拾了对书的热爱。
我写批评,也写小说、散文。我的朋友圈没多少文学刊物责编的邮箱,所以投文学稿件用的都是笨办法,在网络上搜每个刊物的公共邮箱,往里面硬投。大概是大二开始这个过程,漫长而消沉,经常是投了一篇小说,三个月没回复,再投一次,仍是三个没回复,反反复复这么多次,终于盼到回复了,人家回的是拒稿信。
去FENG公司,是因为凤凰是最早赏识我的平台之一,没有它,我可能就会推迟甚至不会建立写作的信心,在我大一没有任何经验的时候,是文化频道的编辑发现了我,容忍我,给了我人生中第一笔丰厚的稿费,让我鼓起勇气走写作这条路,也让我幸运地少走很多弯路,这个情义,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当为我改过文章的编辑老师问我有没有兴趣实习时,我没有推辞的理由,但其实内心很忐忑。忐忑的是想象和现实间的落差、自己可能没有能力完成别人的托付。见了面后,发觉一见如故,两个人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心里的石头随之落下。编辑部共事时,也完全没什么架子,都跟街里街坊一样。他们对我很宽容,给了我很大的内容权限,不会要求我必须更什么热点,有时还容忍我做一些摆明了会流量扑街的选题,虽然仍受到外部与自我审查、流量的困扰,但已经是难得的自如时光。
文学的场域并非阳春白雪,它也有很现实的一面,甚至有理想主义者不太能接受的一面。圈子人情、阶层区隔、花钱买奖、给权威评论家拜山头等,这几年也听过许多,混圈子在这个行业太常见,肮脏的交易也暗中进行,当那些油腻的灰色的局部浮出水面,并且让人深深感到无法改变时,我的内心充满煎熬。有一天,当我的朋友对我说,你要写出名堂,也不可避免要混圈子时,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某隧道洞身位于中风化层,岩体较破碎,呈碎石块石状,较为硬岩,岩体基本质量等级分类为Ⅳ级;节理裂隙面可见矿物风化,局部节理裂隙发育。中等风化岩的透水性与节理裂隙发育程度有关,据钻探揭示,场地中的中等风化岩的节理裂隙较发育。岩石富水性和透水性与节理裂隙发育情况关系紧密,节理裂隙发育的不均匀性导致其富水性和透水性也不均匀。由于地层的渗透性差异,砂层及基岩中的水略具承压性,基岩裂隙发育,孔隙水与裂隙水具连通性。
讽刺的是,后来一个一线文学刊物编辑,因为我发的一篇媒体稿子加了我,向我约稿,结果我一投给编辑的个人邮箱,就投中了。往后又有几次类似的情况,中的几率也很大。投稿命中固然欣喜,可却令我感到荒诞——原来,阻止我在文学刊物发稿的,并不是我的稿子如何如何,而是我不在这个圈子,没有这些人脉,当我想到那些和我一样,仍然勤勤恳恳投稿到公共邮箱却杳无回音的作者时,我对文学这个圈子感到极大的失望。
从以上分类可以看出,在宗守云(2011)的文章中,对与语言范畴化路径的描述更加的具体细致,跟宗守云(2007)相比而言分类更加全面,除此之外这种分析得到的规律更加普遍而不只是针对于量词“副”的研究,因此这对于语言的范畴化的基本途径的研究更加具有参考价值。
所以没有接受转正、离开FENG公司,并不是过得多么不顺心,相反这可能是我最愉快的一段实习,但我实在太讨厌热点了,也对每天都需要更新的生活感到疲惫,因为这是一个不断输出的过程,而你的输入跟不上,久而久之,你就是在透支自己的储备。
我觉得自己还是很需要沉淀下来看书,加之有几个酝酿以后的小说计划,所以决定冒险,做自由职业。朋友知道后,以为我已经和出版社签订了出书协议,正式走上作家之路,我说没有,我没有给任何出版社投过小说书稿,也没有口头协议,其实我一直在默默写,只是写完一篇,会发给几个信任的朋友看,然后藏在文档里。我是一个害怕被拒绝的人,怕自己努力写的东西出不了,所以没有相当把握,我不太敢把自己的小说拿去投稿。
最透支的时候是在2017年下半年,做某新媒体的主编,这时候你不只要写文章,还要催别人写,维护团队,与大量人交际。不可避免,我那时每天要盯着数据,阅读量、点赞、评论数等等,它充斥着我当时的生活,甚至一度让我写的东西面目可憎。因为那时你的心态是功利的,因为这工作不是过家家,它有商业的诉求,有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压力,所以,每天我就不得不频繁调动自己的写作欲望,久而久之,就写伤了。
犯过之人,多大岁数就打多少杖,看似荒唐,在我看怕亦有道理在焉。比如两个人打架,一个二十岁,一个四十岁,闹到衙门里来,老爷一声令下打随年杖,二十岁的打二十大板,四十岁的打四十大板,这四十岁的怕是要喊冤枉了,要我说还真该,人家少不更事,正是血气方刚,你已人到中年,脾气早该捺捺,多打你二十板子还冤枉你吗?若是各打五十大板,老爷倒反而是糊涂了。老爷随年杖的意思是,一岁年纪一岁人,年齿越增,越知是非,犯错也自然就越不可原谅,正该多打几板子才是,为老不尊是比年少无知更不像话的。
说来奇怪,我害怕拒绝,却习惯了被拒绝,这几年写作生涯,也是不断被拒稿的时光。抱歉、对不起、见谅,甚至,杳无音信。昨天,有位朋友提出对我小说的批评,担心我生气,我说怎么会,我就是在批评声中长大的。自己害怕的,其实是你们都不理我。
这是文学写作。另一个困惑是在自媒体写作。在我大二的时候,我在很用力的写。我那时候有个强迫症,就是每天不完成多少字,就不能休息。也怕灵感枯竭,所以就逼着自己看很多书、很多新闻,一次次调动自己去表达。此举有利有弊。好处是,它让我保持了持续的写作训练,下笔不至于生疏。在反复研究不同选题后,也获取了对选题角度的敏感,能很快判断:什么角度容易出新意。坏处,就是产出大量速朽的东西,对自己的写作是一个消耗。
我一度憎恨自己的文字,对写作产生倦怠。所以尝试停止,可体内的表达欲又会推搡着你。还有一个现实的原因是,我想靠着写稿挣够自给自足的费用,所以写作的暂停并没有持续多久,只是开始对热点有厌恶。
回望这四年,成长的时光,是收敛起那个心高气傲的我,自己和外界相处,变得越来越温和、礼貌,很久以前被拒稿,会难过好一阵,现在被拒稿心里还是会难过,但会很快给自己打气,说:“怕什么,马尔克斯也被拒稿过几百次呢!”于是转投别处,继续发愤写作。
毕业后,我搬到了五道口,住在706青年空间的书屋里,每天早上起床,能隔着窗户看到13号线飞驰而过的地铁。书屋的月租是2500还是2600来着,我跟706的创始人也是实际运营者之一方荣说,自己可以每个月办一场分享,供一篇稿子给706新媒体,所以把月租降到了2000块钱。在五道口,这算是一个相对便宜的数目。朋友问我为什么非要住五道口,不住远一点,租金便宜,住的房间还大点,我说因为五道口朋友比较多,在外地,我更喜欢待在离朋友近的地方。
自由职业后,生活压力更大了,因为每个月不会有固定收入,必须努力写作、投稿,维持基本的收入。我对比过自由职业前和自由职业后那一个月的收入水平,其实是下降的,不过原因并不是基础工资降低这么简单,一方面是我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小说创作上,写热点文章大幅减少,随之影响收入。另一方面,是现在媒体、杂志的生活在恶化,一些报纸已经没有了书评版面,一些媒体也停止对外约稿,还有一些文化、历史类频道,关的关,减的减,外约撰稿人被直接影响到的群体。
所以和朋友聚餐,我说未来十年,要做好艰苦奋斗、清贫度日的准备。这不是开玩笑,我现在大型聚餐都不敢去了,每天开支都有明确控制,你不知道明天突然会怎样,也不晓得这个经济低潮期什么时候过去,只能未雨绸缪,多存点钱。以至于我自己虽然自然职业,却万万不会怂恿别人自由职业,经济形势不好,自己单干真的很冒险,我认识几个朋友,对工作满肚子苦水,但他今年就是不敢辞职。
选择自由,就必须承受相应的代价。自由职业并不光荣,它有时是对现实的无可奈何。但庆幸的是,自己现在有大量的读书和创作时间,不用再每天早早起床通勤,也不用站在地铁上就想着今天的热点怎么做。我在媒体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刚坐上地铁,或者下班回家,看到某个名人去世了、离婚了。我很难过,因为又要加班了。
责任编辑:钟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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