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顺利:社会学视域下近年来国内身体研究进展述评论文

林顺利:社会学视域下近年来国内身体研究进展述评论文

[摘 要]对于身体话题的关注已经蔓延到文艺学、美学、医学与法学等诸多学科,并产生深远影响。这种回归到行动载体与身体本身的研究对于社会学而言,也是一个引发理性与感性反思的切入点。诸多学者致力于解释身体背后的变迁迹象与血肉丰满的个体实践,因此,面对身体社会学的当代显学转向,文章综合梳理了国内身体社会学的研究进展与主体框架,意在社会学视域下,找到身体研究的理论旨归。

[关键词]身体;特定群体;消费文化;建构主义

一、研究缘起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聚焦点开始由宏大叙事转向于对“身体本身”的关注。这种文化导向的转变并非空穴来风,身体作为承载个体生命,兼具生理与心理特性的支撑平台,对它的考察不但能够捕捉到社会个体的身体实践,而且可以看到国家权力、体制、文化、秩序等系列标签对身体的控制与管理图景。那么,在对身体社会学的反思探讨中,西方社会学家已经走在前列,在马克思、涂尔干、韦伯对现实社会的关注中都涉及对身体生产性、理性等的隐喻探讨。到了现代社会学时期,戈夫曼则跳出“隐而不显”的格局,详细地考察了日常生活世界的身体互动与自我呈现。而福柯甚至创建了身体政治学,通过考察疯癫的身体、医学的身体、驯服的身体、性的身体以说明现代社会中在理性、真理进步等话语掩盖下身体所遭受的苦难与不平等。他们所做出关注转向给这个基本却往往被忽视的主题重新注入新鲜的文化血液。

对比之下,我国对于身体的关注则多数处于“学术缺席”的状态,主要是以20世纪90年代后期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一系列有关身体的译著为标志,学术界才开始了对身体的研究。不过在对于身体与社会的交织思考中,国内也产生大量的讨论成果,身体逐渐由传统中的“私密隐晦”话题被搬上社会学台面,这也使得我们在今天对于国内关于身体议题的研究成果的梳理具有相对的文化旨趣与现实价值。

广西地不容为濒危物种,狭域分布[5]。2012—2016年连续5年,本课题组对文献和标本馆查询到的广西地不容分布区进行了实地调研,结果表明该物种资源仍进一步衰减;原有的一些产区已经很难寻到野生样品或者只有零星的个体,难以在群体水平上进行采样,比如广西凌云县、田林县、田东县和德保县。因此,对于广西地不容,在较大区域范围采集到群体水平的样品已十分困难,本实验以个体数量相对较多的5个居群评价其遗传多样性。

二、身体研究的现有框架

(一)对西方“身体文化”的衡量

国内学者在考量西方身体观的过程中,对于西方聚论纷纭的局面也给出本土化的理解,譬如赵方杜就特纳(Jonathan H.Turner)的身体理论给出两条理论路径的阐释。他认为特纳强调的是只有在单数的身体与复数的身体即人口的综合考量中才能实现社会的对身体的建构作用。与此同时,特纳从繁杂的身体表象中提炼出身体社会学的四种理论传统:一是身体作为社会建构的产物不能被视为是自然因素造成的;二是身体的背后贴有社会组织与社会权力的标签,并且能够通过特定的方式表现出特定阶段的权力方式;三是对于身体关注的重点在与鲜活具体、渗透到日常生活中的身体形象;四是关注社会实践与社会技术习得中的身体反应。赵方杜将这四种理论传统进一步浓缩为了两种理论路径,即结构模式与行动模式。前者将身体视为社会结构、权力体系作用下的副产品,并投射出权力运作的、社会伦理等特性。后者则回归到实际生活,强调对自我的构建及身体与社会的互动。值得考量的是,赵方杜在给出这种解读的同时,又指出这种划分并不是绝对的,在具体的研究中往往是二者的交叉融合[1](P27-35)。

更有人就马克思感性思想活动中的身体意蕴进行梳理,李昕桐通过《论身体在马克思感性活动思想中的意蕴》阐述了马克思对“身体”与“躯体”两大概念的区分。在马克思看来,个体若仅仅只是保证肉体的存活,那么,人血肉肢干就被称为躯体,而且与动物没有实质性差别,而个体若是被贯入生命力与主体意识,那么,他所拥有的便是活生生的身体。另一方面而言,李昕桐还将马克思主义的身体论投掷到感性活动的范畴中考量,认为感性活动就是从身体出发的受动性与能动性于一体的对象性活动,是自然生成与社会生成的统一体。重要的是,身体还可通过感性活动得到一种自我确证,综合而言,个体只有通过感觉,才能确证自己的本质属性并不断丰富自我认知与他人认知的层次。这也正是作者想要表达的马克思将现实的“具体的身体放置到现实的”具体的社会活动中来审视现实社会现状的高明之处[2](P58-63)。

(二)对于不同群体的身体关注

当下的身体议题已经处于一种“在场”的学术状态。近年来的研究显示,身体无论是处于国家、权力与文化的规训下,还是放置在被消费主义不断重塑、构建的语境中,对身体的关注始终都是研究本位,这也是所谓的本体论思想。身体社会学产生的所有成果所关注的焦点应当也必须回归到对身体本身的考察,国内的学者们在近年来的研究进展中,大都是以身体为核心,进而将其投掷到文化框架、社会体系、地方场景中去思考,又或以某一特定群体的身体实践为基本,展开身体背后隐喻的个体追求,不过最终,他们离不开对身体的微观切入与实践还原。也正是基于这样一种共同思维,身体社会学的发展才没有走偏,而且迎来了新阶段的发展热潮。

事实上,国内对身体与消费关系的探讨中,基本是为以消费与认同为基调展开的,对于消费与认同的研究,很多学者都各抒己见,众说纷纭。

2.特定群体的身体消费

本文研究主体给出的偏好信息和期望信息是得分变量和语言变量的双边匹配问题,且同一主体给出的偏好信息和期望信息的形式相同,下面给出双边匹配的基本设置。

1.消费与认同的探讨

近年来,对于身体的关注又转向于消费文化塑造下的整容女性群体。陈瑞敏考察过14个整容减肥求美者的个案,在她看来,都市女性所面对的其实是前身份的消解与身体在整容领地里的进场。她们在标准化身体美的意识灌输下开始追求粘贴复制的人造美丽,在这个“进场”的阶段中,很多女性已经失去了主体自我构建的力量,受社会评价与大众目光的牵引而轻易改变自我的身体认知;到了身体“在场”的时段中,女性又会面对着痛苦与幸福的矛盾并行期,一方面她们要忍受着疼痛与异样目光的投射,另一方面,她们在后期又会转向于幸福的感官体验与整容所赋予的个体认同与自信。[4]

3.乡村教师的身体规训

很少有学者从身体的视角去勾勒一个乡村教师的生命形态,但吴锦以《身体的印记:乡村教师生命形态研究》考察了国家、制度与权力约束下的乡村教师的身体实践。如果说国家权力作为宏观层面为乡村教师的身体贴上了“国家化”的标签的话,那么,乡村文化的中观层面对乡村教师身体与意识的渗透则是一种“儒化式”的铸造;而真正回到教育活动的微观层面上,乡村教师的身体则被规训为职业化、专业化的形态,是倾注教学事业的教育实践者[5]。诸如此类的田野成果表明了身体其实是一个确定性的被动的影子,是折射出社会象征与规训的镜像,因此,对于身体的考察应当是一个多维度、动态性的实证过程。

3.1.2 个人出版物的海外传播现状 对于个人出版物来说,作者由于长期在某一国家从事武术教学工作,对该国的语言较为了解,能够保证语言的表达更加准确,但是出版物中的教学内容却缺乏标准。当前,许多在国外从事武术教学的教师,武术习练背景参差不齐,许多没有赴外教学许可的人员也在传播中国武术。由于教学人员自身业务素质的不足,导致其出版的纸质教材或视频影像中,教学内容不标准,动作错误频出,为中国武术的海外传播带来了阻碍。

(三)身体与消费文化的交织

2.对于整容女性的“身体”关注

一次性完成是所有项目的特点,因此成本控制在项目中间阶段就显得尤为重要,这就是所谓的中间控制和动态控制。对于输变电工程来讲,在工程进入到施工阶段时,第一应该对施工组织设计的具体施工内容进行了解以及掌握,从而保证是公共成本计划编制的科学性与合理性。另外,还应该制定出系统完善的成本控制方案,保证施工中发生的一些问题以及偏差可以进行及时的补救和整改,最终实现对项目整体成本的控制。

黄剑则认为,消费、身体和自我认同已经成为异质化社会里的三个关联词。一是消费的宏观语境为身体释放出无限的空间与潜在的价值。二是身体增生出新的自我意念强化了自我认同,这样的综合作用下,身体与自我认同在消费的情境中搭建起全方位的联系[7](P16-21)黄剑表示,消费的普遍虽然使人人都可以借此途径塑造自我形象,标榜自身的社会地位,但从另一方面而言,需求会导致物欲横流的消费弊端,内在关注退场了,个体对于其他内在美的追求与发展被外在消费导向遮蔽了,这同样不利于自我认同的正确形成。

部分学者着重探讨了消费对于认同的价值性作用,王宁作为国内这方面研究的先驱指出了消费对于塑造社会个体、维护社会个体及管理社会个体的重要性意义。因此,个体所做出的消费行为不仅是对金钱的支配,还是个体构建个体认同体系又反过来接受个体支配的特殊的认同性活动。也就是说,通过消费的外在行为,“我”可以借此传达出“我”对于自身身份地位的接受程度与标榜意愿[6](P4-14),人们在借消费塑造某种认同的同时,也在借消费符号来表现和传播这种认同。

站在国际视野与现代文明的立场对“一带一路”文化进行多元化解读,传播中国文化,让世界理解、接纳与共享中国文化,挖掘“一带一路”文化的现代世界价值与意义,是外国作家及作品关注与表达“一带一路”文化的初衷与愿望。

读了贵刊2018年第18期刊登的《吉林销售:非油收入增长近六成》一文,作为业内同行,真为吉林销售在时下成品油消费需求普遍不旺的情况下,非油销售能够脱颖而出而高兴。吉林销售前8个月非油销售收入和利润同比分别增长57%和17%的“秘笈”是什么呢?正像文中所说:全方位升级供应体系、服务体系和店面体验。

国内对于身体社会学的研究多侧重于对某一特定群体的观察,进而通过体验与描述社会个体的生命实践来还原他们与社会的真实互动状态。在对流动人口的观察中,江立华和王斌即从身体的视角切入,重新发现了流动人口被遮挡住的生活世界。身体社会学所激发的学术灵感构成了关于流动人口的生产、生理、消费与社会的新议题,他们当下的身体正经历着人口再生产的生殖风险、生理上的性消费与健康风险以及身体认同中的现代性体验与社会性别的形塑[3](P44-52)。这种切入点将对流动人口的分析由宏大叙事下移到具体的具象载体之上,使得我们对于流动人口的健康、社会适应与住房保障等方面问题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随着社会转型、主体意识觉醒的背景转变,消费文化的盛行将身体逐渐引入到大众的视野,甚至成为夺人眼球的消费资本。孙玉霞曾记录过女性在消费语境下的生存境遇。在她看来,消费社会的到来对于女性身体而言,是解放也是沦丧。女性逃离了被压抑的历史牢笼,登上了杂志封面、选秀、广告版面,她们的外在形象逐渐取代了个体人的内涵,进而成为消费社会里大众消费的对象。她所记录的这种影像的化约物其实是在暗讽女性身体在消费语境里的程式化、表面化与肤浅化的流变,女性的身体成为一块随社会审美的眼光变化而被随意切割、拼凑的“人工塑料”,由此又引发了新一轮整容、减肥、健身等附属产业的兴盛。

在更近一步的研究中,人们已经将身体消费的关注主体转向到“男性角色”中。刘迪就当下大火的韩剧男星身体形象表明人们对于身体的消费观照不仅局限在女性形象之中,还存在痴迷男性身体消费的流行文化时尚。作者主要以韩剧男性为范式,揭示出韩国男星为了迎合女性受众群体的审美观念而做出的面容、时装与身体上的形塑调整[8]。那么,这种男性身体消费的导向其实会产生身体诱惑与现实冲突之间的矛盾和功利性鉴赏污化了美的标准等问题。

三、近年来研究进展中的主流认同

(一)共同理论思维:以“身体”为主位

1.对流动人口的“身体”考察

(二)基本框架:身体的“进场”“在场”“退场”

国内近年来的身体社会学理论已经聚焦到具象化的身体目标上去,这些不同的具象载体,为我们提供了新的、多角度的知识切面。如果综合揣摩的话,多数学者基本是借用了布迪厄(Pierre Bourdieu)的“场域”概念,依据社会时间的惯常顺序将身体划分为进场、在场和退场等三个阶段。诚如前文所提到的流动人口、尘肺病工人及整容女性群体等,对他们的身体叙事基本是首先还原了他们在身体“进场”时被国家、社会、权力所塑造的原始状态,而到了身体“在场”阶段,鲜活丰富的身体实践通过具体真实的故事被呈现出来,最终的身体“退场”则与规训、自我认同、社会标准所挂钩,进而被聚拢到更深层次里的现实思考。事实上,这样分阶段的具象化的研究方式将深入到生活实践里的身体被“逐段切割”,最终拼凑起社会特定群体,尤其边缘性群体的生活实景,进而以个体身体切身感悟的痛苦去反映更广层面上的国家、资本与文化等。

(三)消费文化与女性主义对身体意义的拓植

新的话题——消费文化与女性主义的介入使得国内对于身体的考察更加异彩纷呈。现代社会的消费主义不断为身体拓殖新的想象空间,开发其新的潜能和价值,制造新的身体意象,并与自我的意义与价值联系起来,于是身体与自我认同之间在消费主义文化中建立起全方位的联系,身体作为消费的主体与客体不自觉地与自我认同所挂钩,这也是近年来人们热衷于探讨的主题之一。多数学者认为,身体可以被区分为物理身体与社会身体两个部分,这两种形式的塑造都与现代社会语境和自我认同有关。在现代社会里,个体的自我认同危机处于一种加剧的趋势,身体的实际性介入是提升自我认同感的基础路径,而现代性的消费活动能够充分挖掘身体的价值,凸出个体的身份特征。由此一来,消费与身体穿插后,物理性的身体被消费文化充分挖掘,最终作用于社会个体的心理认同中。

四、述评:现有路径的不足

(一)社会学方面的身体研究明显匮乏

当代身体社会学的触角已经逐渐延伸至健美、衣着、消费、医学、心理学等众多领域中,但是近年来所产生的身体理论多数出自传播学、影视学、文艺学、美学等学科,相比之下,社会学对于“身体” 的关注仍然处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不完备阶段。所以,“身体”作为被各学科关注的对象,应当在社会学领域中占有一席之地,并不断深入拓展。此外,消费文化、身体与自我认同这三个极具社会学意味又高度关联的议题更应被巧妙地串联在一起而不是单纯捆绑。当下的理论进展显示,对于消费文化情境中的身体探讨虽然已经进行实践性的挖掘,并且产生丰富的理论成果,可是这种尝试还有待于进一步完善、出彩。毕竟三个方面的综合考量是各种因素的杂糅,这不仅提醒我们要注意区分文艺学、美学与影视学等在身体研究上与社会学学科的诸多差异,还敦促我们需要以深入实际的田野考察与独到的社会学理论视角支撑这一新的研究领域。

(二)缺少微观层面的深刻下移与政策回应

近年来的身体社会学研究尽管已经为我们开辟出新的理论视野,使我们从国家架构、人文关怀等宏大体系转向对个体的实践探讨中,但是多数学者仅仅就底层群体的身体实践进行生活经验反应的考察,给出的多是一些空洞的人文关怀与常规性策略。而现实的身体实质上与社会问题所交叉,我们应以身体理论为观照,将视角进一步下移到底层群众的身体处境中,去切实捕捉他们在消费、生育、养老等硬性指标的现实困境与重要细节。总体而言,身体赋予我们一种特殊的切入角度去深刻感悟不同人群的心理活动,但是我们在深刻下移考察的同时,应善于暴露现实,而不是把单纯的身体分析变得毫无政策意义。

(三)局限于建构主义的机械框架中

国内目前对身体的研究成果虽然丰富,但是总体看来,仍然跳不出西方范式的圈子。学者多以建构主义为工具,考察社会对于个体身体的建构与个体自身的主体建构性,甚至部分研究者仅仅机械性地运用建构主义的框架,缺少研究方法的匹配。

在发情期,马鹿、牡鹿和雄黇鹿在睾丸酮的作用下,都会性情激动,脾气暴躁。因此对它们要表示尊重,留出充足的拍摄空间。

因此,我们应当站在建构主义的基础上,给出一些新的理论回应。一是我们不要陷入“建构主义即是标准范式”的错误认识中,将身体单纯地视为社会建构下的被动性附属品;二是现有的理论应当寻找新的视角,从“身体的可能性”“社会的可能性”介入,去挖掘具有无限可能性的“身体与社会互动的价值。布迪厄口中所提出的场域概念使多数学者在对特定群体的身体行为分析上采用“进场”“在场”“退场”的阶段性分析方式,但是他们在实际操作中对此的理解过于抽象化与理论化。真正的场域理论要求我们要进入实践的场景中,获得下意识的把握能力。也就是说,我们应当将布迪厄的场域理论运用到更具体的生活场景中,以社会个体的生活实例去解读资本、场域、惯习等抽象性意义。

[参考文献]

[1]赵方杜.身体社会学:理解当代社会的新视阈[J].华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4).

[2]李昕桐.论身体在马克思感性活动思想中的意蕴[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5(5).

[3]江立华,王斌.农村流动人口研究的再思考——以身体社会学为视角[J].社会学评论,2013(1).

[4]陈瑞敏.当代中国都市女性的身体建构研究[D].武汉:华中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

[5]吴锦.身体的印记:乡村教师生命形态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6.

[6]王宁.消费与认同——对消费社会学的一个分析框架的探索[J].社会学研究,2001(1).

[7]黄剑.消费社会背景下的身体与自我认同[J].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4).

[8]刘迪.消费社会语境中韩剧男性身体消费研究[D].重庆:重庆工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6.

[中图分类号]C9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5-0292(2019)04-0084-04

[收稿日期]2019-04-25

[作者简介]林顺利,河北大学政法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社会工作、福利社会学;朱睿钒,河北大学政法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村社会学。

[责任编辑 薄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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