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文章根据利益相关者理论和交易成本理论构建PPP项目中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间的信任与合作效率的关系模型，探讨双方信任对合作效率的影响机制和双方满意度的中介作用。基于对PPP项目参与者的问卷调查，通过构建结构方程模型，数据分析得到如下结论：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间的信任会对合作效率产生正向促进作用，利益相关者满意度作为中介变量在信任与合作效率间存在部分中介作用；善意信任对合作效率的正向促进作用最大；相较于公共部门满意度，社会资本满意度对信任与合作效率的中介作用更显著。上述发现，从理论上对合作效率的研究做了新的补充，在实践中对协调各方利益，提高PPP项目合作效率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关键词：PPP项目；信任；利益相关者满意度；合作效率
一、引 言
从2014年开始，财政部和发改委大力发展公共部门与社会资本合作模式（即PPP模式），使其成为推动社会资本参与公共产品/服务的重要手段。PPP模式不是一次交易，强调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长期合作过程中的平等协商、利益共享、风险共担。从国际范围来看，合作出现困境或者是合作关系破裂出现在诸多的PPP项目中，例如Guasch等（2008）通过对拉丁美洲等地区307个PPP项目的实证研究发现，218个交通项目中再谈判的比例达到45.4%［1］。而我国PPP实践中，也不乏失败或合作效率低下案例，比如国家体育馆、北京京通高速公路等。
重要利益相关方的贡献和支持是项目成功实施的必要条件［2］。在利益相关者理论的提出者Freeman（1984）看来，组织利益相关者是能够影响组织目标实现，或能够被组织目标实现的过程影响的任何个人和群体［3］。在项目管理中，作为对成本、质量和时间的传统决定因素的补充，利益相关者满意度在对项目成功的衡量中获得了显著的地位［4］，因为大多数利益相关者偶尔会试图按照他们的期望来影响建设项目的实施。PPP作为一种伙伴关系方式集合了公共部门、社会资本、金融机构、法律和财务咨询机构等多种参与主体，由其共同构成了PPP项目的利益相关者。其中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在社会、职权、经济三类影响力当中均处于较高水平［5］，是PPP项目最为核心的利益相关者。因此，为了能提升PPP项目的合作效率，公共部门、社会资本的满意度需要极为重视。
霍尼韦尔生产执行系统（MES）可通过精细化生产管理、协同操作和管理、规范管理，以及生产数据分析统计的及时性和准确性，帮助工厂实现卓越运营。通过建设MES系统，将有助于中化集团化工事业部全面提高生产运行管理水平，打造智能工厂，从而进一步强化资源、技术、生产、市场等关键环节的控制力。同时借助霍尼韦尔卓越系统（HES），即数十年的金牌运营系统实践及多样化业务成功管理经验，中化集团化工事业部将得以进一步提升工作场所安全，增强客户体验，推动创新，帮助提高核心管理竞争力。
理论上针对PPP项目的合作效率问题，学者们早已从控制权［6-7］、风险管理［8-10］角度展开研究，试图通过剩余控制权的分配和风险分担来提高PPP合同的完备性，减小不确定性因素的影响。与此同时，政治环境和经济环境极具不确定性，叠加一般的项目合作关系具有长期性、PPP合同不完备性突出，由此导致各种不确定性将会威胁项目的成功。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无法完全通过显性契约的形式进行约束，因此对于提高PPP项目合作效率需要从隐性契约的角度进行分析。在Dawes（2005）看来，合作主体之间非显性合同关系表现为隐性契约，其中的重要内容也涵盖承诺、相互信任［11］。Lado（2008）认为网络组织是具有显性契约和隐性契约属性的混合治理结构，而关系性因素在网络组织治理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关系资本中信任能够减少对对方采取投机行为的担忧，降低合同签订和执行的成本［12］。而理论上基于隐性契约角度提高PPP项目合作效率的研究明显不足。
目前在跨组织企业联盟的合作效率研究中，相关学者已从组织行为学领域证实信任、满意度对合作效率的影响。但PPP具有不同于一般企业联盟的特殊性：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具有不同的社会地位和多元目标。那么PPP模式中信任、满意度、合作效率间的关系是否与在跨组织企业联盟中有所不同？如果不同的话，其中又存在怎样的作用机制？这些问题还鲜有人进行过全面的分析和实证研究。基于以上逻辑，在目前PPP项目合作效率有待提升的情况下，探求PPP项目中利益相关者信任和满意度对合作效率的影响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因此，本文从利益相关者角度出发，以隐性契约中的信任因素为切入点，探索验证PPP项目中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合作伙伴间信任、满意度对合作效率的影响以及影响路径。
二、文献回顾与假设提出
（一）PPP项目的合作效率
社会效率观认为经济资源配置效率最大化不是唯一目标，还应以社会公平为前提，增进社会整体福利。根据HSV模型，Hart（2003）建立了PPP项目合作效率模型。分析其构建的合作效率模型，一旦PPP项目能将服务效率提高、将运营成本降低，则意味着能提高PPP项目效率，反而就表明PPP项目效率在降低［13］。可见，有效利用资源、项目各方效用之和最大化就是PPP项目合作效率定义的主要内容。
（3）PPP项目中双方满意度与合作效率之间存在正向促进作用，但作用强度相对较低。当利益相关者满意时，他们才会从不同的角度对项目实施不同程度的良性控制和正面影响。而PPP项目的成功也一定程度上受到满意度高的利益相关者对项目所做出的正面作用的积极影响。而且与公共部门满意度相比，社会资本满意度对合作效率的正向影响作用更强，说明了社会资本满意度的增加，会更大程度提高项目建设运营效率，减少机会主义行为，在积极实施公共产品/服务创新的基础上不断提高公益性投入的水平；与网络组织的研究结果不一致的是，不同参与方的满意度对合作效率的影响程度是不同的，公共部门满意度对合作效率的影响并不显著，这主要是由社会资本和公共部门具有不同的利益诉求和社会地位所造成的。
（二）PPP项目中的利益相关者信任和合作效率
按照Barney和Hansen（1994）的观点，在合作过程中，如果一方认为另一方不会违背自己的要求并不会做出相应的违背行动期待，则此种期待就是组织间信任［15］。Das（2001）指出，如果基于自身所面对的风险，一方还是认为另一方不会趁机谋利，则此种预期也是组织间信任［16］。Kale（2001）认为，一方接受和期待另一方意愿或行为的程度才是组织间信任［17］。由于一般的PPP项目合作关系具有长期性、PPP合同不完备性突出，为此本文认为，在PPP项目中，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间的信任就是一方预期另一方在任何时候都不会随意采取对自己不利的行为。此外，根据Das（2001）的研究，能力信任和善意信任共同构成了信任维度［16］。对于能力信任，合作方认可彼此的声誉和资质能力是此种信任产生的根源，而且，根据考察过去行为等客观事实，一方能理性判断另一方在未来完成工作的可能；对于善意信任，善意的假设是此种信任的主要立足点，也就是说，对方虽然有采取投机行为的机会、会考虑自身利益，但是其仍然不会损害我方利益。按照相关的研究，并结合PPP项目的特点、各维度的可行性，本文认为Das（2001）［16］提出的信任维度的二分法较为合适，即善意信任、能力信任共同组成了信任。
信任作为组织中存在的一种协调机制，在项目的执行过程中，如果合作双方的信任度较高，则一旦碰到不确定性事件，双方发生冲突的可能性会降低［18］。李拓晨等（2018）认为，企业间能力信任、善意信任能够增强相互间关系密切度、资源整合以及对外协同度，对合作伙伴间的行为具有积极影响［19］。因此，本文提出假设1。
语境：罗佳刚在办公室走廊外和爸爸打完电话，情绪十分低落，根本没有意识到部门主任手里正拿着一叠材料向她走来。主任看到罗佳，将材料递给她。可此时的罗佳还没有从低落的情绪中缓和过来，站着一动不动，没有接过材料，看着它掉到了地上。
（2）PPP项目中双方信任与满意度存在正相关关系。在PPP项目中合作双方的信任就是代表各方认为对方的行为无害，相互对对方的弱点和不确定性都较为信赖，代表合作双方维持关系、协作完成、义务履行的期望。本研究还发现善意信任对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满意度均具有正向促进作用，而能力信任对公共部门满意度具有正向促进作用，但是，正向促进作用不强，而且社会资本满意度并没有受到能力信任的正向影响。
H1a：PPP项目中能力信任与合作效率成正相关关系；
黄瓜 性平、味甘，具有明显的清热解毒、生津止渴等功效。黄瓜中含有丙醇二酸、葫芦素、柔软的细纤维等成分，是难得的排毒养颜佳品。黄瓜中所含的黄瓜酶，可促进人体的新陈代谢，加速人体内毒素的排出。黄瓜中维生素C的含量比西瓜高5倍，因而常吃黄瓜能美白肌肤，保持肌肤的弹性，抑制黑色素的形成。此外，黄瓜还能抑制糖类物质转化为脂肪，对人的肺、胃、心、肝及排泄系统都非常有益。
H1b：PPP项目中善意信任与合作效率成正相关关系。
本文使用AMOS17.0软件对前文建立的模型实施结构方程分析，拟合结果见表5所列。各拟合指标都较好，χ2/df在3左右，GFI、AGFI、CFI、IFI均在0.9左右，RMSEA小于0.8。
（三）PPP项目中利益相关者满意度的中介作用
利益相关者的满意和期望也是PPP项目成功的必备条件。当前，Cardozo（1965）提出的满意度的观点被大多数学者所接受。其认为，与期望值相比，行为主体的满意度就是其对产品或服务所产生的失望、愉悦等感觉状态［20］。但是，满意度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其体现的是一种实际与期望之间的比较和对比，因此利益相关者的满意度就是其投资期望值与最终实际值的匹配程度。在本文看来，PPP项目利益相关者的满意度就是，与项目预期相比，利益相关者评价最终产品和服务质量以及收益，由此形成的失望或满意状态。
项目管理领域相关学者对利益相关者间信任对其满意度的相关研究成果并不丰富，而在关于工作满意度的相关研究显示，在整个组织中，对员工满意度起到重要影响的就是信任，员工行为都会受到信任的影响。对于员工而言，其工作满意度就是比较实际价值与预期价值之后的感受，如果两者的差距小，表明满意度程度高；反之，差距越大则满意程度小。Das等（2001）的研究成果表明，员工对主管的满意感将受到主管信任的显著影响［16］。具体分析PPP项目，公私合作伙伴间信任是一种心理状态，且此种心理状态较为持久、稳定，是合作双方成员间对组织内部和对方的能力和组织发展的积极、确定的预期，同时也是对合作方的一种认同，这种认同将逐渐上升为一种定性的心理倾向，让社会资本增加公益性投入，公共部门能够履行承诺，由此利益相关者的满意度能够提升，因此提出假设2。
H4b：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通过公共部门满意度与交易成本呈负相关关系；
H2a：PPP项目中能力信任与利益相关者满意度成正相关关系；
H2b：PPP项目中善意信任与利益相关者满意度成正相关关系。
组织行为学的相关理论认为，员工的工作满意度能极大影响其工作绩效［21］。从网络组织的整体视角入手，徐碧琳、李涛（2011）的相关实证研究后指出，网络的组织效率受到工作满意度的正向影响［22］。在PPP领域中，虽然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在个体特质、需求内涵、资源类型等方面呈现出不同的差异，其合作场域特点不同于网络组织，但合作效率同样依赖于参与者的态度。双方满意度的提高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加双方的参与度，进而提高项目建设运营效率，增加交易收益、减少交易成本。因此，本文提出假设3。
H3：PPP项目中利益相关者满意度与合作效率成正相关关系。
H3a：PPP项目中公共部门满意度与合作效率成正相关关系；
H3b：PPP项目中社会资本满意度与合作效率成正相关关系。
式中：ρ为铝板的密度，C为材料的比热，U为材料熔融后溶液流动的速度矢量，T为温度。在计算中，材料的性质将随着温度的变化而改变。持续输入激光能量，当温度超过材料熔点或气化点时，材料发生相变，采用等效热容法来处理相变潜热吸收。
信任的实质就是一种心理状态，只不过此种状态是潜在的，而且对合作双方的公益性投入而言，信任会对其存在直接影响［18］。当合作双方形成初步信任后，社会资本的公益性投入增加，提升公共部门的满意度，此时公共部门就会减少采用更为复杂的契约条款或行政手段对社会资本进行干涉，由此能够降低交易成本、有效控制合作过程；同时，社会资本的满意度也会随之增加，降低机会主义行为的发生，规避风险，从而增加交易收益。公私合作双方在具体的PPP项目中，依托信任，其可以将公益性投入进行提升，进而利益相关者的满意度得以增加。更为重要的是，利益相关者满意度的提高可以促进PPP项目利益相关者的合作关系水平、有效整合资源，从而实现更好的合作效率。因此提出假设4。
H4：PPP项目中利益相关者满意度在信任与合作效率间具有中介作用。
H4a：合作伙伴间能力信任通过公共部门满意度与交易成本呈负相关关系；
这一时期，风景园林的各项行业法规及政策极大地促进了产业快速良性发展，并且扩大了行业覆盖范围，丰富了风景园林行业内涵。
H2：PPP项目中公私双方之间的信任与利益相关者满意度成正相关关系。
H4c：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通过社会资本满意度与交易成本呈负相关关系；
H4d：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通过社会资本满意度与交易收益呈正相关关系。
根据上述的假设，本文形成了如图1所示的理论模型。
图1 理论模型
三、研究设计
（一）数据收集
本调查采用线上和线下的形式。线下主要是纸质版形式，线上形式包括邮件方式、问卷星网络调查问卷以及手机端等多种方法。数据收集时间为2016年7月至2016年10月。调查对象包括300位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中PPP项目主要参与者，PPP项目涉及交通、市政、环保、水利等6个行业，选取的具体项目分布在沈阳、深圳、北京、上海、重庆、天津等地。本次调查问卷的总数共为300份，其中，无效问卷37份、有效问卷263份，计算可得具体的有效率为87.7%。在回收的有效样本中，企业界人士151人，国企占比72%，民企占比28%；政府部门104人；工龄在2年及以上，66%为本科以上学历，且全部为全日制雇员。样本统计见表1所列。
表1 样本统计
特征%特征公共部门人数社会资本人数年龄教育背景样本量104 100 59 21 71 60 55 32 24从业时间40 63 37 8 27 23 21 12 9样本量89 97 66 11 55 126 82 132 58 74 84 166 13 34 37 25 4 21 48 31 50 22 28 32 63 5 PPP项目所属行业职位级别国有企业民营企业社会事业交通市政环保水利能源%22-30 31～40 41～50＞50专科本科硕博1～3年4～6年＞6年底层中层高层
（二）变量测量
本文量表均采用Likert5评分法，从1～5表示同意的程度，其中1是“完全不同意”、5是“完全同意”，由此能对被调查对象的同意程度进行度量。在国内外的成熟量表的基础上，为了提升此次调查的信度和效度，本文严格根据研究目的，适当修改原有量表。对于信任的测量，本研究以寿志钢（2011）［23］等的量表为基础，综合修改之后形成了公私合作伙伴间的能力信任和善意信任量表，共涉及9道题目。对于利益相关者满意度的测量，本研究采用李启明（2010）［24］等人的关键绩效指标研究中的量表，经过调整后得到关于公共部门满意度和社会资本满意度的11个题项。对于合作效率的测量，本文主要采用王熹（2012）［25］对网络组织效率研究中的量表，结合PPP项目自身的特点，添加了“转换职能”“开拓市场”两个题项，得到关于增加交易收益和减少交易成本两方面的9个题项。此次问卷的具体测量指标、题项的具体内容和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2所列。
表2 问卷包含的变量、相关题项和描述性统计
变量能力信任公私合作伙伴间信任善意信任公共部门满意度利益相关者满意度社会资本满意度交易收益合作效率交易成本测量指标业务能力履约能力产品质量与服务专业知识和经验利益决策机会主义行为强势行为善意行为突发变化缓解财政压力满足公共物品/服务的需求提高项目建设运营效率风险转移获取政绩较低的成本满足投资回报率获取政府部门的承诺如期完工合理的定价机制提升企业知名度互补效应抵御风险促进创新转换职能开拓市场融资成本履约成本监督成本谈判成本题项CT1：即使考虑到不可预测的环境变化时，我们依然对合作伙伴的业务能力很有信心CT2：合作伙伴有能力履行契约的要求CT3：该合作伙伴有能力满足我方对项目质量和功能的需要CT4：合作伙伴具有丰富的专业知识与经验。CT1：合作伙伴会努力确保我们的利益不受损害GT2：我们相信即使在我们注意不到时，合作伙伴也不会利用机会主义牟取私利GT3：我们相信合作伙伴不会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干涉我们，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GT4：合作伙伴不会利用我们存在的问题去获取利润GT5：我们相信即使环境发生变化，在我们遇到困难时，合作伙伴也愿意给予我们帮助和支持GS1：与采用自建模式相比，降低了政府提供公共物品/服务的资金压力GS2：与采用自建模式相比，对于新建、改扩建公共设施能够满足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GS3：与采用自建模式相比，能够引入企业先进技术及管理能力，以较低成本提供较高质量的公共服务GS4：将部分风险转移给企业GS5：与采用自建模式相比，能够建立更良好的政府形象，提高政绩CS1：与采用自建模式相比，能够降低项目实施的成本，从而满足自身利润要求CS2：项目本身的收益，及政策性补贴能达到企业的盈利目的CS3：政府能够履行合同；承诺减少项目的竞争性；现行的定价不能满足投资回收预期时，政府会进行补贴或合理调价CS4：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PPP项目的建设CS5：企业有长期稳定的收入，避免收费价格降低CS6：与采用自建模式相比，能够建立良好的社会形象，提升知名度，实现企业社会责任TI1：我们与合作伙伴之间资源共享、优势互补，产生了“1+1＞2”的效果TI2：当环境发生变化时，我们和合作伙伴联合起来抵御风险不是问题TI3：在合作伙伴的影响下，我方可以在技术、产品、管理等方面有大幅改进TI4：与合作伙伴的联合，可以进行降低我方压力，转换角色TI5：与合作伙伴的联合，可以增强扩大我们在市场上的业务领域TC1：与合作伙伴的联合，可以降低融资成本TC2：我们利用合作伙伴的专业能力，而不用花很多人力、财力、物力自行研究TC3：我们不担心也不花力气去监督对方贪图一时便宜的机会主义行为TC4：与合作伙伴的联合，可以降低项目建设运营过程的谈判成本均值3.63 2.84 3.50 3.19 3.93 2.98 3.18 3.29 3.32 4.44 3.57 2.88 3.41 3.47 3.07 3.23 3.30 2.85 3.37 3.56 4.19 3.49 3.37 3.15 3.85 2.97 3.1 3.47 3.28标准差0.93 0.62 0.94 0.64 0.87 0.71 0.74 0.79 0.81 0.77 0.94 0.94 1.03 0.66 1.23 1.14 1.21 0.97 0.92 0.76 0.93 1.20 0.98 0.67 0.59 0.63 0.98 0.92 0.88
（三）信度和效度检验
本文使用SPSS19.0软件对问卷调查数据进行信度分析。信任量表中能力信任和善意信任的α系数值分别为0.879、0.899，说明信任维度的信度较好；利益相关者满意度量表中公共部门满意度和社会资本满意度α系数值分别为0.813、0.824，二者信度均较好，但是公共部门满意度中GS4和CS4题项删除后，相应公共部门满意度和社会资本满意度α系数增大，因此删除该两题项；合作效率量表中交易收益和交易成本的α系数值分别为0.793、0.846，说明合作效率维度的信度都较好。修正之后，各量表的KMO检验值分别为0.886、0.803、0.841，均高于0.8，且Bartlett球形检验值均较大而且显著。量表信度检验结果见表3所列。
由表中数据可知，评价值为节能驾驶的百公里油耗数据主区间为6～8 L，评价值为良好驾驶的百公里油耗数据为8～10 L,评价值为合格驾驶的百公里油耗数据为10～12 L，评价值为耗能驾驶的百公里油耗数据为12 L以上. 因此，基于OBD数据的出租车驾驶行为评价具有较好的准确性.
表3 信任、利益相关者满意度、合作效率量表信度检验结果
一级潜变量二级潜变量Cronbach’s Alpha KMO Bartlett’s Test of Sphericity Approx.Chi-Square Sig信任0.886 0.803 1 024.086 10 0.000利益相关者满意度0.874 0.893 0.805 0.82 0.786 0.841合作效率0.841能力信任善意信任公共部门满意度社会资本满意度交易收益交易成本1 124.8072460.000 784.491 Df 65 0.000
将信度过低的题项进行剔除后，用SPSS软件对数据进行效度分析。通常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具备以下条件，表明问卷具有较好信度效度：χ2/df的具体取值为［1，5］，拟合度指标如AGF、CFI、IFI、GFI等的值都大于0.9，近似误差均方根RMSEA值小于0.08。本研究量表的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见表4所列。其中，信任、满意度、合作效率三个量表的χ2/df值都小于3，且各项拟合指标值基本上大于0.9，且RMSEA的值小于0.05。综上所述，各个变量的拟合程度较好，量表的建构效度较好。
其实许仙不算是个好父亲。妻子被镇压雷峰塔下，孩子嗷嗷待哺，姐姐劝他：“当务之急是好好带大孩子，这样才不辜负你娘子。”但他听不进去。
表4 量表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
变量 题项 因子载荷量验证性因子主要分析指标能力信任信任善意信任χ2/df=1.582 GFI=0.955 AGFI=0.912 NFI=0.928 TLI=0.952 CFI=0.987 RMSEA=0.035 CT1 CT2 CT3 CT4 GT1 GT2 GT3 GT4 GT5 0.791 0.85 0.777 0.848 0.814 0.721 0.61 0.739 0.956
续表4
变量 题项 因子载荷量验证性因子主要分析指标公共部门满意度利益相关者满意度社会资本满意度χ2/df=2.157 GFI=0.834 AGFI=0.901 NFI=0.935 TLI=0.967 CFI=0.914 RMSEA=0.057交易收益合作效率交易成本χ2/df=1.703 GFI=0.846 AGFI=0.899 NFI=0.905 TLI=0.917 CFI=0.948 RMSEA=0.042 GS1 GS2 GS3 GS5 CS1 CS2 CS3 CS5 CS6 TI1 TI2 TI3 TI4 TI5 TC1 TC2 TC3 TC4 0.909 0.879 0.714 0.777 0.787 0.739 0.651 0.577 0.557 0.956 0.778 0.684 0.724 0.961 0.671 0.754 0.844 0.963
四、假设检验
2.1.1 供试品溶液的制备 取本品内容物6 g，加甲醇10 mL，超声处理15 min，滤过，滤液作为供试品溶液。
表5 模型拟合指数
模型信任与合作效率信任与利益相关者满意度利益相关者满意度与合作效率公共部门满意度关于合作伙伴间能力信任对交易成本的影响的中介作用模型（M1）公共部门满意度关于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对交易成本的影响的中介作用模型（M2）社会资本满意度关于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对交易成本的影响的中介作用模型（M3）社会资本满意度关于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对交易收益的影响的中介作用模型（M4）判别标准模型拟合指数χ2/df 2.794 2.401 3.151 3.142 0.941 0.919 0.886 0.918 0.077 2.919 0.847 0.907 0.924 0.905 0.072 2.714 0.943 0.906 0.924 0.907 0.069 GFI 0.899 0.903 0.858 3.036 0.905 0.911 0.913 0.925 0.074 AGFI 0.904 0.926 0.863 CFI 0.945 0.915 0.879 IFI 0.917 0.892 0.901 RMSEA 0.056 0.084 0.074＜3＞0.9＜0.08
进一步地，利用结构方程对信任、利益相关者满意度与合作效率之间的关系路径进行分析，结果见表6所列。
负罪感加上对父亲的惧怕，徐云天跪下了。徐河剥去儿子上衣，从腰间抽出皮带，狠狠在徐云天背上抽了半个小时才停下手：“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表6 信任、利益相关者满意度与合作效率关系研究假设检验结果
注：*p＜0.05，**p＜0.01，***p＜0.001。
假设H1a检验结果支持H1b 支持H2a 不支持H2b 支持H3a 不支持H3b 支持H4a 支持H4b 支持H4c 支持H4d 支持路径能力信任→增加交易收益能力信任→减少交易成本善意信任→增加交易收益善意信任→减少交易成本能力信任→公共部门满意度能力信任→社会资本满意度善意信任→公共部门满意度善意信任→社会资本满意度公共部门满意度→增加交易收益公共部门满意度→减少交易成本社会资本满意度→增加交易收益社会资本满意度→减少交易成本能力信任→公共部门满意度公共部门满意度→减少交易成本能力信任→减少交易成本善意信任→公共部门满意度公共部门满意度→减少交易成本善意信任→减少交易成本善意信任→社会资本满意度社会资本满意度→减少交易成本善意信任→减少交易成本善意信任→社会资本满意度社会资本满意度→增加交易收益善意信任→增加交易收益标准化路径系数0.536 0.213 0.601 0.587 0.337 0.173 0.502 0.578 0.128 0.181 0.357 0.199 0.341 0.27 0.179 0.563 0.259 0.365 0.45 0.204 0.393 0.641 0.264 0.393 S.E.0.031 0.098 0.082 1.204 0.23 0.435 0.169 0.612 0.127 0.069 0.082 0.204 0.106 0.078 0.094 0.083 0.126 0.122 0.158 0.095 0.073 0.088 0.218 0.076 P值**************0.251*****0.251*************************************
对于交易收益而言，能力信任能起到正向的促进作用（β=0.536，p＜0.001），但是对于交易成本的降低而言，能力信任的促进作用不明显，但至少是正向的（β=0.213，p＜0.01）；交易收益和交易成本两个维度均受善意信任的显著影响，也就是说，交易成本的降低受到善意信任的正向促进（β=0.587，p＜0.001），交易收益的增加也受到善意信任的正向促进（β=0.601，p＜0.001）。由此，假设H1a和假设H1b成立，且对于合作效率而言，善意信任对其的影响最大。
对于公共部门满意度而言，能力信任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β=0.337，p＜0.001），但是此种促进作用的效果中等偏弱，对于社会资本满意度而言，能力信任的促进作用不显著、不明显（β=0.173，p=0.251）；公共部门满意度和社会资本满意度受善意信任的正向促进作用较为显著（β=0.502，p＜0.001；β=0.578，p＜0.01）。由此，假设H2b成立；虽然假设H2a也得到一定程度的验证，但是促进作用并不显著。
分析公共部门满意度和交易成本的关系，对于交易成本而言，公共部门满意度对减少交易成本具有一定的正向促进作用（β=0.181，p＜0.01），但是此种促进作用较为微弱，而且对于交易收益而言，公共部门满意度对增加交易收益的影响并不显著（β=0.128，p=0.251）。对于交易成本而言，社会资本满意度对减少交易成本并不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β=0.199，p＜0.05）；对于交易收益而言，社会资本满意度对增加交易收益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β=0.357，p＜0.01），但是此种正向促进作用较弱。综上所述，假设H3a并不成立，但是假设H3b成立。
关于中介变量的判断，Baron和Kenny（1986）提出的观点被广为接受：第一，中介变量与自变量之间进行回归，回归系数显著；第二，因变量与中介变量进行回归，回归系数显著；第三，因变量对自变量进行回归，回归系数显著；第四，因变量同时对自变量和中介变量进行回归，中介变量的回归系数显著，但是自变量的回归系数减少。进一步地，如果自变量的回归系数一直减少直至不显著，表明此时的中介变量为完全中介，自变量对因变量产生影响需要借助完全中介变量进行；如果自变量的回归系数一直减少，但仍然是显著的，则此时的中介变量为部分中介，这就表明自变量不仅能直接影响因变量，而且会借助部分中介变量间接影响因变量。
根据表6，能力信任为自变量、交易成本为因变量，加入公共部门满意度后，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的标准化系数由原来的0.213降至0.179，且p值仍然显著。这就表明公共部门满意度在合作伙伴间能力信任对交易成本的影响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而且总效应中的28.50%为中介效应。此外，善意信任为自变量、交易成本为因变量，加入公共部门满意度后，自变量与因变量间的标准化系数由原来的0.587降至0.365，且p值仍然显著。这就表明公共部门满意度在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对交易成本的影响关系中，只是部分中介，而且总效应中的34.91%为中介效应。综上所述，假设H4a、H4b成立。
善意信任为自变量、交易成本为因变量，加入社会资本满意度后，自变量与因变量间的标准化系数由原来的0.587降至0.393，且P值仍然显著。这就表明社会资本满意度在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对交易成本的影响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而且总效应中的29.97%为中介效应。此外，善意信任为自变量、交易收益为因变量，加入社会资本满意度后，自变量和因变量间的标准化系数由原来的0.601降至0.393，且P值仍然显著。这就表明社会资本满意度在合作伙伴间善意信任对交易收益的影响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而且总效应中的41.92%为中介效应。综上所述，假设H4c、H4d成立。
建设精品课程是出名师的重要依托，培养名师要把重点放在精品课程建设上，坚持通过打造精品课程来推名师。我校按照人才培养目标，提出实施课程体系改革建设工程，先后设立了精品课程、特色课程、精品开放课程、网络课程、课程考核改革等建设项目，促进课程整体水平不断提升。目前有国家精品课程、国家精品资源共享课程各1门，自治区级精品课程16门，自治区精品视频公开课、自治区教师教育精品课程各4门等。
五、研究结论与讨论
本文在研究PPP项目合作效率时，摒弃了单一的交易成本经济学理论视角，从交易成本与交易收益两个方面探讨利益相关者信任和满意度对PPP项目合作效率的作用方向和程度，对PPP项目合作效率理论做出补充的同时，在经过实证分析之后，得出以下研究结论：
（1）PPP项目中双方信任与合作效率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隐性契约缓解了由于合同的不完备性和未来不确定性所引起的高昂的显性契约执行成本和缔约后的机会主义行为，这就能将显性契约的不足进行很好的弥补。在隐性契约中，最基本的治理规范就是信任［26］。因此，双方的信任对于提高合作效率至关重要。具体而言，合作效率受到善意信任的正向影响，因为后者会将冲突及时解决、增强双方沟通，并融合各自的利益目标，这一点也印证了网络组织领域的研究成果。
H1：PPP项目中公私双方之间的信任与合作效率成正相关关系。
按照交易成本理论的相关内容，资源合理配置的模式主要有两种—市场、企业，交易费用的高低是决定资源合理配置模式的主要因素。在Williamson（1985）看来，资源合理配置的模式还应该具有第三种模式，即市场与企业之间的中间地带。分析其他模式，在交易过程中依靠契约是市场模式的突出特点，依靠科层组织协调行动是企业模式的突出特点，但是第三种模式依靠的是长期合作关系，且其具有相对稳定的结构［14］。综上所述，PPP模式的缘起可以由交易成本理论进行解释。具体在提高PPP项目合作效率的过程中，需要极为重视在现实中交易成本优势是否得到实践。此外，PPP模式还具有独立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所不具备的能力，即互补效应，可以给各组织成员带来价值收益。换言之，如下两个方面是社会资本和政府进行合作的主要原因，即节约交易成本和增加交易收益。
（4）PPP项目中双方满意度在信任与合作效率间具有部分的中介作用。如果PPP项目的合作双方的信任度较高，这就表明，大家都认为自己的利益不会被对方所伤害，也表示双方是满意这种合作关系的。更进一步，社会心理学中许多研究认为态度能引起行为，当合作双方满意度较高时，其为了能提高合作效率，都会主动实施一些有利项目的行为。此外，研究还发现相较于公共部门满意度，社会资本满意度对信任与合作效率的中介作用更显著。与网络组织效率的相关研究相比，本文的这一结论较有新意，这是由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不同利益目标和角色定位所决定的。PPP项目的建设者、运营者是社会资本，而公共部门只是项目的监督者、支持者、发起者，社会资本方能力的大小和合作态度对项目本身的成败有更直接影响。
本文的分析结果对PPP项目的实践操作具有如下启示：
另外，从文义上对中国专利法的权利用尽规则进行解释，也解释不出这种根据买卖双方的合同来决定是否适用第69条(一)的意思。这一条只说了对“售出后”的产品的使用、许诺销售或销售不再视为侵权，从一般理解上，要把这一表述做如下的解释是很牵强的，即：如果售出时有限制性条款，则因为发生了专利默示许可而不视为侵权；如果没有限制性条款，则因为发生了权利用尽而不视为侵权。而这正是这些区别适用理论者企图赋予这一条的意思。
第一，诚信建设实施方案需要尽快建立和出台。公私合作伙伴关系不仅需要法律和制度的保护，而且需要建立与法律和制度激励相容的责任伦理，并形成善意信任的形式化和实质化，使整个PPP市场在“诚信—信任”的良性循环内运转，从而实现合作效率的提升。首先，诚信建设实施方案要强调依法依规，要求公共部门应诚实守信，严格履行各项约定义务，做出表率。其次，失信记录的建立极为重要，并且需要将失信记录的标准、范围进行进一步明确，而且整个失信机制还需要包含投诉制度、信息异议、信用信息采集和公开机制。最后，其他监督和评估机制的构建也较为重要，包括第三方社会机构评估机制、社会监督机制、横向监督机制、诚信专项督导机制。
建筑工程设计管理人员在长期的实践中应对BIM的功能特性和应用价值等有更深入的了解，全面提升对BIM的认知水平，促使BIM支持下的建筑工程设计管理工作的顺利开展，并为工程设计方案的完善提供保障，增强实践中管理工作的落实效果，从而提升BIM在建筑工程设计管理中的应用水平[5]。
第二，优化资格预审，合理信任社会资本的能力。资格预审是招标人为辨别投标人是否具备足够能力完成项目的过程，同时也是招标人建立对投标人能力信任的过程。国内关于资格预审条件重要性的研究成果较多，杜亚灵的研究较有代表性和权威性，其通过实证研究提出，在PPP项目招投标中，资格预审评审指标包含的内容较多，并对其重要性排序为：技术能力、力量投入、安全与环境能力、管理能力、财务状况、社会声誉。在资格预审实践当中，可以将以上因素作为资格预审评审指标，按权重分配分值，这样一来，能够提升资格预审的科学性、合理性，而且能够加强对社会资本方能力的信任感知。
第三，加强社会资本方投标联合体组建的引导。社会资本方组建的联合体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单个企业单独投标在技术力量、施工能力、资金、风险等方面的不足，增强自身竞争能力，同时也能增加公共部门对于社会资本有能力承担合作中的责任和角色的信心。为了能实现企业投标联合体的构建，需要企业、商会、政府三方的积极合作，这样在PPP项目的投标开展过程中，才能更好地联合项目融资企业、金融机构、工程承包方，并将经验进行积累和推广。
第四，完善相关机制设计。PPP项目的顺利开展强调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之间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长期合作关系，而这种良好关系的实现离不开相关配套机制的支持。同时完善的投资回报机制、有效的价格监管机制、合理的风险分配机制、严谨的应急处理机制以及灵活的退出机制等也是实现双方满意度最大化，合作共赢的重要保障。
本文的不足之处是对于PPP项目中不同所有制背景的社会资本方以及PPP项目全生命周期内的不同阶段无法达到面面俱到，如何从以上两个方面更加细致分析，从而更好地研究公共部门和社会资本方之间的信任对合作效率的影响，对于未来的研究，这两方面是极有研究价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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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akeholders’Trust and Cooperation Efficiency in PPP
SHAO Ying-hong，WEI Fang，CHU Xin-yue
（School of Economic and Management，Tongji University，Shanghai 200092，China）
Abstract:Based on the stakeholder theory and the transaction cost theory，the paper builds the relationship model between stakeholder’s trust and cooperation efficiency in PPP and investigates the impact of trust between the public sector and social capital on cooperation efficiency.Further，it explores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satisfaction from both parties.The questionnaire is used to make a survey on the participants of PPP project.The following conclusions are obtained by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The satisfaction of stakeholders partly mediates the posi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trust and cooperation ef⁃ficiency；Goodwill trust has greater positive impact on cooperation efficiency than competence trust.Compared with public sec⁃tor’s satisfaction，social capital’s satisfaction has more significant mediating effect on the posi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ake⁃holder’s trust and cooperation efficiency.The above findings complement the theory of cooperation efficiency and have a great significance in coordinating the interest of both parties and improving the cooperation efficiency of PPP project.
Keywords:PPP project；trust；stakeholder’s satisfaction；cooperation efficiency
中图分类号：F062.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5097（2019）04-0148-08
［DOI］10.19629/j.cnki.34-1014/f.180320012
收稿日期：2018-03-20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390523）
作者简介：
邵颖红（1968-），女，河南南乐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研究方向：技术经济及管理；
在编制导学案时，应把教材中难度较大、抽象的知识，翻译成能读懂、易接受、通俗的、具体的知识，要把知识问题化，问题层次化。教师要能够深入浅出，设计导学案时要做到知识问题化，问题层次化。
韦 方（1991-），女，河南周口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技术经济及管理；
褚芯阅（1993-），女，内蒙古赤峰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技术经济及管理。
［责任编辑：程 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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