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以时间顺序展开,从殷周时期到孔子时期到汉代,对“礼乐为教”思想进行探究,就“礼乐为教”思想的起源及其发展为主题进行举例说明,以孔子时期“礼乐为教”思想的演化为重点,并联系实际得出“礼乐为教”思想在当代存在缺失的结论。
关键词:“礼乐为教”思想 殷周礼乐制度 教育定义
“礼乐为教”思想中的“礼”“乐”来自于殷周时期的礼乐制度,选取殷周时期研究其起源;将“礼乐为教”思想形成的关键时期——孔子时期作为探究重点;汉代作为“礼乐为教”思想与政治统治融合的关键时期,为后世的发展奠定基础。
一、殷周时期“礼乐为教”中“礼”“乐”的起源
首先,“礼”“乐”并非孔子原创,这两者真正的起源应该追溯到西周开国之初,其创造者是周文王,史称“周公制礼作乐”,这一事件可以称为中国历史上重大的变革。王国维先生在自己的代表作《殷周制度论》中这样评价:“中国政治与文化之变革,莫剧于殷周之际。”在我看来,巨大变革与“礼”“乐”意义的转变有关。
魏金枝:《回忆“五四”时期的学生生活》,新民晚报副刊部著《夜光杯文粹(1946~1966)》,上海远东出版社1999年8月第1版,第466页。
(一)礼乐制度设立的最初意义
殷朝时期,无论是统治阶级还是底层人民皆敬鬼神,“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衍生到周朝,周文王好占卜,事无大小,皆以占卜结果为准,在此时“礼”“乐”只是祭祀、占卜的步骤、规定,类似于规章制度,就像是流传很久只需要遵照的教条一般。进入殷朝晚期,以商纣王为例,统治愈发往残暴的方向发展,酷刑、酷吏层出不穷,与之产生对比的是周公所推行的“德治”——也就是以道德治理国家。这里的“道德”,更多的是符合当时社会认知的行为。此时的“礼”“乐”依然体现在制度、典礼、祭祀等方面,但实则已经转化成一种道德的力量,以此治理国家,取代先前以鬼神,以军队,以宗教统治人民的方式,变得更为人所接受,也更易推行。
(二)“礼乐”开始成为教育手段
以《尚书》中的《酒诰》一篇为例,周公在得到天下后,要把自己的弟弟康叔派去做诸侯,临行前,为了告诫他不要像商人一样酗酒,周公以祭祀时,只是将嘴唇在酒器口上沾一下的规定,对他进行了教导,并将酗酒称之为“失德”[1](19)。 从这里可以看出,将“礼乐”作为教育的手段的理念已经出现,但是只体现在极少数人身上。
进入西周后期,则出现礼崩乐坏的现象,天子失去威望,诸侯并立,社会秩序混乱,其最突出的变现体现在“礼乐”上,以“八佾舞于庭”为例。此时,可以看出,“八佾”仍是规章制度,指的是宴会时,跳舞歌姬的数量,是地位的象征。但是诸侯违反了“礼乐”的规定,是“失德”,这就意味着“礼乐”开始逐渐与“道德”挂钩。
二、孔子时期“礼乐为教”思想的形成
但是值得强调的是,此时的“礼乐为教”已经进行变通,变得更能在社会推行,但其本质,依然是培养出有道德的人。用能“修己”的人,来“治人”。
汉代有一次十分著名的文化变革——“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本质是汉武帝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这次自上而下的改革,确实推动了“礼乐为教”思想的传播,更对后世有了实质性的影响。
(一)“礼”与“仪”的区别
记录着孔子言行的著作《论语》,讲的正是“修身”,“礼乐”就是帮助我们“修身”的。人从一开始,有的只是模糊的道德观念,但更需要后天的塑造,教育是塑造的手段,“礼乐”则是教育的工具。在我看来,“礼乐为教”专注于对人性的教化,放大其善的部分,遏制其恶的部分,顺应人发展的规律。其最重视,当属儿童的教育,也就是通俗地来说,如何成为一个人。儒家教育思想里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就是非常注重儿童的教育,童蒙教育特别发达,书籍也特别多,例如《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2](165)。当今社会,儿童教育所涉及的,有兴趣类的,诸如乐器、绘画、体育竞技,有学习类的,诸如外语、奥数,但是很少,甚至是没有家长会给孩子准备一节“成人”课。
第二则,发生在鲁昭公继位以后。中国古代的君主出访别国都有严格的规定,也就是“仪”十分严格。地理上,将距离都城五十里的地方称为近郊,一百里的地方称为远郊,而在“仪”方面,要在郊区设置宾馆,并开展一定的仪节。两国外交,一方来访,来时进行的第一个“仪”,被称为“郊劳”,最后一个“仪”,叫作“赠贿”。这两者之间,夹杂着数量庞大,且复杂的仪节,鲁昭公都完整无差错地完成了。受访国的君主认为惊讶,觉得鲁昭公并不像传闻中所说的样子,就与自己的大夫女叔齐进行了这样的对话。晋侯:“不亦善于礼乎?”女叔齐:“鲁侯焉知礼!”晋侯:“何为?自郊劳至于赠贿,礼无违者,何故不知?”女叔齐:“是仪也,不可谓礼。”所以,此时的鲁昭公,仅有“仪”未有“礼”,同样不能受到别人真正得认同与尊重[1](93)。
第一则,在鲁昭公年幼时,他的父亲去世了,而他竟然穿着丧服满地打滚,弄得一塌糊涂,此时的鲁昭公“礼”“仪”皆缺,周围人对他的评价也是此人长大了恐怕难以成才,若他继位,必有祸乱[1](92)。
人民对“礼乐为教”的认同感得到了显著的提升,与从前的官员世袭相比,经过选拔而产生的官员阶级的“质量”得到显著的提升。这里的质量,其实是统治阶级的德行,在经过“礼乐”的道德规范后有了整体的提升,这就是教育的力量。
如此风趣、扣人心弦的引入,找准了学生兴趣和认知水平的冲突点,使学生一开始就能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即使无法求出结果也会去思考为什么。因为学生是一切学习活动的主体,只有通过学生自身的活动才能生效,才能实现学习状态的改变:从“要我学”变成“我要学”,才能使我们的课堂氛围出现生机勃勃的喜人场面。
(二)“礼乐为教”与“德”
孔子将拥有“德”的人,称为君子。何为君子?在我看来,是可以自我约束,自觉保有德行的人。而如何由普通的人,成为君子,则要仰仗于教养,教化,教育。既然判定的标准来源于“礼乐”,那么自然,也该用“礼乐”进行教化,也就是“礼乐为教”。
孔子开创了私学,与现今的学校,是有很大的区别。区别于当今的教材教学,孔子的教学方式更多地体现的是言传身教,将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作为切入点,潜移默化地塑造学生的人格,这或许才是“礼乐为教”的真谛——人格健全的学科人才才是教育的最终目的。衍生至今日,“通识课程”与“素质课程”本应该并重。
(三)“礼乐为教”与童蒙教育
在我们现在看来,礼仪二字经常一起使用,但是在春秋时期,这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以《左传》中,鲁昭公的两则为例。
儒家研究“教化”,人的情感在听音乐愉悦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改变了。这种教育方式一点也不生硬,不仅易于被大众接受,而且好的乐曲“其感人也深”,能深入你的心田,可以收到非常好的效果[2](12)。
“礼乐为教”真正影响应该是社会的长久稳定。让“礼乐”内化于心,而不是教条,应当是一种先天就存在的,后天引导放大的精神力量。学者应当不断追求有德性的东西,并在艺术中找到娱乐[3](159)。 在孔子时期,“礼乐为教”并不属于主流文化,其主要原因应当是在于动荡的社会环境。当民众的物质生活难以得到保障的时候,很难再要求他们进行人格上的提升。
三、汉代“礼乐为教”思想的发展
以《左传》为例,它在叙事后都有君子的评论,对于事件的评论,最常出现的通常是“礼也”、“非礼也”,即符合道德与不符合道德,这说明,在春秋时期,尽管礼崩乐坏,但“礼乐”依然作为评价人、事的道德标准。
(一)“礼乐为教”贯彻的具体措施
“中央设置太学,地方郡县设立学校”,初步建立起了中央与地方的教育系统。更将儒家经典作为国家指定教科书使用,并用其选拔官员,算是将“礼乐为教”用强有力的政治手段进行强制性推广。
(二)“礼乐为教”思想的推广结果
从以上两则故事可以看出“礼”“仪”之区别,在于执行者是否出于自己的意愿,而不仅仅是遵从规章制度,由此孔子的一个重要理念,德,应运而生。
爬上那道梁,我站在路边那棵孤单的乌桕树下,焦心地眺望着暮色迷茫的远方。时间像蛇一样悄没声儿地溜走,月亮从王家山那边爬上来,明晃晃地挂在半空。路上早断了行人,我不敢往前去,那年在王家山脚下遭狼,到如今我还后怕。想到这里,我又祈愿大梁莫走夜路,晚就晚个天把吧,那年桂生就是这样咬成了狼剩儿的,你可不许遭了狼啊。我在树下走来走去,像个烦躁的困兽,不时扯起脖颈儿,向四周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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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生活的时期为西周后期,史称春秋战国时期。孔子一再强调,夏、商、周三代中,最灿烂最文明的时代就是周公的时代,因为那个时候,具有完整的礼乐制度,而他现在所处的时代,则是礼崩乐坏、秩序混乱的时代。这一矛盾,促使孔子对“礼乐”制度进行更深层次的探究——能否把“礼乐”与教育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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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汉武帝时期开始,儒家思想开始成为主流思想,成为正统思想,在其得到传播的同时,也受到其他文化的冲击,而“礼乐为教”思想,也进行更多的融合,逐渐受到功利性的影响。“学而优则仕”,教育的最终目的开始变得不纯粹,有国有法,国法国法,从“礼”到“法”,儒家思想才成了帝国的政治意识形态[4](379)——做官,拥有权力,逐渐取代君子的德行。
四、结语
“礼乐为教”是一种教育手段。
其源头,最开始是一种是非对错观,是一种由敬畏鬼神逐渐演化而成的思想,后来逐渐为大众所共同接受,并自觉传播,是人类逐渐文明化的象征,更体现了想向道德社会发展的意愿,是思想上的进步。在经历一定的演变后“礼乐为教”逐渐成为一种教育依据,乃至教育手段,是孔子教育理念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而后,在受到统治阶级的认可后,则是有利有弊。强有力的政治手段取代了纯粹依靠个人思想觉悟领会,提高了教育地位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礼乐为教”思想的道德性。
直至今日,“礼乐为教”思想在教育事业上的影响确实存在着极大的不足,尤其是对于“礼乐”的理解与应用,退化到最初教条、规定,又或者只是简单地理解为经典古籍。在规范化,批量化的教师培养中,缺少道德上的教导,导致儿童教育中道德的缺失,割裂“教书”与“育人”。
参考文献:
[1]彭林.礼乐文明与中国文化精神[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7.
[2]彭林.礼乐人生[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15.
[3]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上[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4]葛兆光.古代中国文化讲义[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6.
基金项目:本文系常熟理工大学生实践创新项目“孔子“礼乐为教”思想的历史诠释与出场路径研究”、常熟理工学院“心怡”创新创意创业基金项目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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