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的从行为实验的角度探索孕期中丈夫给予妻子的社会支持行为的机制。方法采用点探测范式及不同性别(男性、中性、女性)的面孔刺激考察妊娠女性的性别脸孔注意偏向，并分析其内在机制。结果妊娠个体在男性脸孔不一致条件下的反应时显著地长于男性脸孔一致条件；非妊娠对照组个体的男性不一致条件与男性一致条件下的反应时差异不显著；妊娠个体在男性不一致条件下的反应时显著地长于中性-中性基线条件，且男性一致条件与基线条件之间差异显著。结论妊娠期间的女性会对男性脸孔产生注意偏向(包含注意快速定向与注意脱困困难)，妊娠会让女性对男性脸孔投入更多的注意资源。
[关键词] 妊娠； 女性； 注意偏向； 脸孔
人类的脸孔包含了众多的信息，如情绪、性别等。人类通过对彼此面部的观察进行线索的收集，从而了解对方的情绪状态与部分的想法，做出相应的判断与反应[1-2]。对于面孔信息的识别和判断，这种能力从人类婴儿阶段就已经形成并开始发展，且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与各类因素的改变呈现出不同趋势的变化[3-4]。对于面部信息的识别，这一信息收集的重要过程，发生在每天的生活中，也让人与人之间相处更为融洽与和谐[5]。无论是有意的注意还是无意的注意，处于不同的状态下的个体会根据自身的需求与特点，表现出不同类型的注意偏向，从而投入更多的注意资源，这遵从了自上而下的信息加工理论[6-7]。性别是影响个体注意偏向的生理因素之一，面对同样类型的信息，男性女性所呈现的注意偏向往往是有所不同的[8-9]。这是因为，男性和女性受不同生理与心理因素的影响，在认知特点、情绪智力、空间推理甚至幽默加工等方面都存在显著的差异[10]。在众多影响注意偏向的生理因素中，除了性别因素，个体不同时期内在激素的变化，也会对注意偏向带来显著的影响。由于性激素是母性行为的重要影响物质，那么可以根据妊娠使女性体内性激素骤变做出假设，妊娠使女性对于不同的性别的脸孔产生了注意偏向，这也是为何孕期的女性需要丈夫更多的陪伴原因之一，也为妊娠期女性的心理健康研究做出简单补充。
1 资料与方法
1.1 受试者
非妊娠对照组选择与孕妇年龄(23～31岁)无显著差异的已婚健康女性20名，且未曾患有如多囊卵巢囊肿等会影响雌激素与孕酮水平的疾病。异性恋者，无左利手，矫正视力均达到正常水平，实验时间为2017年12月—2018年3月(排除春节等节假期)。
妊娠组选择妊娠中期孕妇20名。均为右利手，视力或者矫正视力正常。均为初次妊娠，且各项生理指标均属正常，胎儿发育正常，雌激素与孕酮水平符合该孕程孕妇的健康指标。均已告知其实验目的与方法，受试者均已知情同意参与实验。
（2）提出了基于实时道路交通情况与充电站分布位置的道路简化模型，充分地化简了复杂交通网络，为快速的最优路径规划提供了基础。
1.2 实验材料
男性和女性面孔图片来自中国科学院制作的中国化面孔情绪图片库，中性图片为来自谷歌图库中挑选的160张风景图片，预先用图片处理软件将风景图片变为黑白并且像素和大小都与面孔材料一样。另征集与受试者无显著年龄差异的21名女性同时对男性、中性和女性图片的效价和唤醒度进行7点评定(1: 男性特征明显；4: 中性无法区别；7: 女性特征明显)。经过分析，三类刺激在效价上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 2,29)=43.74;P<0.001]。并且，三类刺激在唤醒度上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2,29)=132.20;P<0.001]。受试者可以识别所提供图片材料是男性、女性或中性。
1.3 实验设计
孕酮之所以具有这样的功能是因为其独有的受体，孕酮通过受体直接或间接作用于基因或非基因因素，影响多种神经递质系统，如5-羟色胺和γ-氨基丁酸( γ-amino butyric acid，GABA) 递质系统，孕酮的代谢产物四氢孕酮(APα)则主要通过改变GABA 的A 型受体( GABAA受体) 的表达或敏感性，影响情绪与认知[37]。神经递质GABA的受体广泛存在在大脑中，其含量的高低往往和认知功能有着直接联系，所以孕酮才能够帮助女性更加镇定与冷静，使其判断更为的精准，增加其母性行为，而母性行为则包括对下一代的保护与对周围可能危险信息的快速识别[38-40]。GABA的C受体存在视网膜上，并且随着GABA含量的增加对认知能力存在一定的调节作用，能够使个体的视力发生变化同时提高其认知能力与对外界的感知能力[41]。
根据调查目前鄂州市健身俱乐部健身指导员队伍的性别结构较为合理，男性占52.7%，略高于女性，年龄结构趋向年轻化，22-32岁黄金年龄段的健身指导员占61.5%。
1.4 实验流程
首先，屏幕中央注出现视点“+”(呈现时间为500 ms)。然后，呈现同一个体不同类型的性别面孔配对“女性脸孔-中性”“男性脸孔-中性”“中性脸孔-中性”(呈现时间均为500 ms)。最后，将靶刺激(：或.. )呈现在屏幕对应位置，给与受试者任务为在2 s内判断所呈现的靶刺激的方向是垂直还是水平，垂直按“1”，水平按“2”(2 s后将自动跳转)。任务总共包含160个试次，被划分为两个组块呈现。其中，每个组块包含5类刺激：男性不一致(靶刺激与男性-中性配对中中性刺激在同一位置)、女性一致(靶刺激与女性-中性配对中女性刺激在同一位置)、男性一致(靶刺激与男性-中性配对中男性刺激在同一位置)、女性不一致(靶刺激与女性-中性配对中中性刺激在同一位置)、中性-中性刺激配对。提前设定试次随机呈现，做好抵消平衡与视野平衡(图1)。
图1 单个试次以男性一致为例
1.5 实验仪器
实验采用20 in戴尔显示器(刷新率为80 Hz)，受试者座椅距离显示器大致为80 cm，所处环境均为安静舒适隔绝干扰的统一房间。实验所涉及的刺激呈现与数据的收集部分均依托E-prime软件完成。
1.6 实验数据处理
在对实验收集到的数据的预处理中，删除极端值(即反应时>1 200 ms，反应时<200 ms，以及超过2.5个标准差的试次)，实验数据被预处理后，再次删除剩余数据<70%的数据。
2 结果
在女性生理周期中的不同阶段由于性激素水平的不同，其在注意偏向上也存在差异，卵泡期女性孕酮浓度较低，雌激素浓度不断升高，在排卵时达到生理周期中的最高，此时生育能力也会一同提高，这个阶段女性会对男性脸孔呈现出注意的偏向[24]。不仅如此，在卵泡期的女性由于雌激素的作用，在注意偏向上除了更喜好男性特征明显的男性面孔，也对求爱的语言或文字信息表现出更为明显的喜好[25-27]。这类影响与改变的产生，是因为雌激素受体(estrogen receptor, ER)遍及整个大脑，所有的脑组织中都存在该受体，其中雌激素受体的浓度最高的部位为杏仁核[28]。面部信息的识别这一过程与杏仁核这一脑区有关，并且杏仁核与视觉皮质在结构和功能上存在双向的连接，具有一定的调节视觉皮质的作用[29]。杏仁核还是与性唤起有着密切关系的脑区，雌激素浓度的上升会影响这脑区的部分功能，增加性唤起的概率[24]。在妊娠期间女性在生理各方面都发生了变化，如体型的改变等等，带来了很多不利如性行为的因素[30]。但仍有研究[31]表明，在大多数夫妻孕期当中仍然保持了一定量的性行为。一项调查[8]显示，孕期当中女性更加渴望有安全范围内的性行为，对于男性的关怀表现出更明显的需求。妊娠过程中由于雌性激素水平的升高作用于大脑的杏仁核，杏仁核又与性唤起与视觉相关，所以造成了对女性的注意偏向的影响，即存在对男性脸孔的注意偏向，符合了自上而下信息加工理论。
在研究视觉空间注意分配的各种方式中，注意偏向的研究是重要方式之一[21]。而其中，点探测范式是最常用的经典范式之一，点探测范式的优点在于其不仅能呈现出相对早期的注意过程，除此之外，具体的注意偏向的成分(例如,注意快速定向与注意解脱困难)在点探测任务中也能有所体现[22]。在本实验的点探测任务中，所配对的线索刺激将会被短暂的呈现在预定区域内的上下或左右两侧，其中之一为男性脸孔或者女性脸孔刺激，另一个为所搭配的中性刺激(来源于图库并经过预先测试唤醒度与效价)。等配对线索的刺激消失后，靶刺激(星号或空格)将出现在性别脸孔或中性线索之后。如果靶刺激与之前性别脸孔刺激的位置相同则为一致条件，与中性线索的位置相同则为不一致条件。注意偏向的测量标准主要是比较一致条件与不一致条件下，个体反应所需的时间差异[23]。既然注意偏向可能是由于个体对靶刺激在一致条件下快速反应(注意快速定向) 或不一致条件下的较慢的反应(注意解脱困难)导致的，因此分别比较中性基线与一致条件或不一致条件的反应时差异将能够区分不同的注意偏向成分，即如果在一致条件下受试者的反应比中性条件更快，说明其对脸孔性别具有注意快速定向。如果在不一致条件下个体的反应比中性条件更慢，说明其对脸孔性别刺激具有注意解脱困难。
当女性进入到月经周期中的黄体期时，体内孕酮水平逐渐升高，雌激素水平逐渐下降。有研究结果[32-33]证明，由于孕酮的作用，黄体期的女性会更加注意对下一代的保护，对各类威胁刺激的识别能力会有所提高。有动物实验[34-35]证明，注射孕酮可以改善动物的运动能力与大脑的认知功能，并且孕酮的神经保护功能，也进入了Ⅲ期的临床试验。孕酮功能的人体实验[36]表明，口服孕酮可使女性更加镇定冷静，从而能对外界刺激做出更精准的反应。
为了检验妊娠个体对男性脸孔刺激注意偏向的具体成分，进一步采用配对样本t检验比较了男性一致和男性不一致条件下的反应时与中性-中性基线条件的差异。结果发现，妊娠个体在男不一致(659.05 ms) 条件下的反应时显著地长于中性-中性(657.05 ms) 基线条件[t(20)=4.62，P<0.05]，男性一致(650.05 ms) 条件与基线条件之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0)=4.44，P<0.05](表1)。
表1 不同组别在不同实验条件下的反应时间时间/ms)
F-N-CF-N-IM-N-CM-N-IN-N643.05±16.03647.13±12.64650.05±13.25659.05±11.26657.05±10.27640.05±15.24644.05±11.25641.32±14.26646.46±9.20648.05±13.28
注：F，女性；M，男性；N，中性；C，一致；I，不一致
3 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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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调查报告[11]显示，在青春期之前，男孩出现心理问题的比例是女孩的2倍,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与生理发育，在青春期之后，焦虑症和抑郁症女性患者的数量却是男性患者的2倍。与此同时，女性在青春期后到绝经期前，发生各类情绪障碍的比率显著高于男性，这正好与女性体内性激素的周期性变化相呼应，并且女性对负性线索的注意偏向与抑郁症状的严重程度也会随着体内性激素的波动而改变[12]。这说明，女性的注意偏向很大程度上会受到体内性激素水平的影响[13]。而关于女性体内性激素的变化有一个较为特别的时期，就是当女性受孕后，孕期其体内性激素水平(雌激素、孕酮等)将会骤然升高，而分娩之后这些激素水平又会骤然下降，自女性怀孕6周起，非结合雌激素水平已超过非孕时期值，且随着孕程的进行雌激素还会持续增加，直到胎儿出生之后这类性激素水平才会下降回到原始值。有研究结果[14-17]证明，产后女性各种心理问题的高发与产后体内骤然变化的性激素水平(雌激素、孕酮等)有着直接关联，但这只与性激素水平的骤降有关，而和激素的绝对值浓度无关。
怀孕初期，性激素(孕酮与雌激素)骤然升高，同时孕酮与雌激素在整个妊娠过程中有着重要的作用，在各个方面影响着女性与胎儿的生理与心理性的变化，雌激素在妊娠早期是由卵巢黄体产生，妊娠10周后主要由胎儿-胎盘单位合成。雌激素会从怀孕初期至末期持续增长，至妊娠末期，雌激素及孕酮值为非孕期妇女的100倍[18]。而雌激素与孕酮的含量也常常作为胎儿健康发育的参考指标之一[19]。妊娠期全程从末次月经的第1日开始计算，一般情况下为40周。整个妊娠过程被分为三个阶段，早期妊娠(第13周末之前)，中期妊娠(第14～27周末)，晚期妊娠(第28周末及其后)[20]。成年女性正常的雌激素(E3)非妊娠时<7 nmol/L，而进入妊娠之后随着孕程的变化其范围变为104～1 215 nmol/L。成年女性正常的孕酮卵泡期<3.2 nmol/L，黄体期为9.5～89 nmol/L，妊娠早期为63.6～95.4nmol/L，妊娠中期为159～318 nmol/L，妊娠晚期为318～1 272 nmol/L。其中，妊娠中期的女性体内激素与非妊娠女性相比更加稳定且差异显著。
根据以上结果，进行简单效应分析，妊娠个体在男性脸孔不一致条件下的反应时显著地长于男性脸孔一致条件[F(1,39)=10.33，P<0.05]，这说明，注意偏向出现在了妊娠个体对男性脸孔刺激的注意过程中。而非妊娠对照组个体的男性不一致条件与男性一致条件下的反应时通过数据分析得到的结论其二者的差异不显著(P>0.05)。
本实验采用包含不同性别内容的面孔刺激(女性、男性、中性) 的点探测任务，尝试性的验证了妊娠个体是否对男性脸孔存在注意偏向及其内在机制。对孕检报告分析发现，妊娠实验组在年龄上与非妊娠对照组无显著差异，在孕酮和雌激素水平上显著高于非妊娠对照组。行为实验结果证明，妊娠个体表现出对男性脸孔刺激的注意偏向。妊娠个体在男性不一致条件下的反应时显著地长于男性一致条件，说明妊娠个体存在对男性脸孔刺激的注意偏向。继续对实验得到的数据结果进行分析，男性不一致条件下的反应时显著地长于中性刺激的基线条件， 同时发现男性一致条件与中性基线条件下反应时的显著差异，说明妊娠个体的男性脸孔的注意偏向同时由注意快速定向与对男性脸孔的刺激的注意解脱困难两种成分所组成。
3.1 雌激素对于女性性别脸孔注意偏向的影响
采用SPSS 21.0对收集到的点探测任务反应时间进行的三因素重复测量方差分析。是否一致，脸孔性别线索，与组别三因素交互作用明显[F(1,39)=11.90，P<0.05]。是否一致与组别的二因素交互作用显著[F(1.39)=19.53，P<0.05]。是否一致与脸孔性别线索二因素交互作用显著[F(1,39)=42.42，P<0.05]。
3.2 孕酮对于女性性别脸孔注意偏向的影响
郎西埃用图像性的体制-图像要素和功能之间的关系的体制，意指图像是事物直接记录在其身躯上的意指，是有待解读的事物的可见语言。将语词和图像从可见物和可说物之间做区分。[10]
采用2(组别：妊娠组、非妊娠对照组)×2(一致性：一致、不一致)×2(线索性别类型：男性脸孔、女性脸孔)三因素混合设计，组别为受试者间变量，一致性和线索性别为受试者内变量。
研究结果[42-43]证明，孕酮可以增加女性杏仁核的活性与能力，从而增加其对危险的识别与发现的能力。杏仁核是对威胁信息与恐惧信息的主要加工脑结构，杏仁核的活性与能力决定了个体是否更容易将注意导向环境中的威胁刺激[44]。也有学者[45]用健康女性作为受试者，得出结论，高孕酮水平的女性对危险的识别更加精准。在怀孕期间高孕酮水平的情况下，女性对可能存在危险的男性的脸孔识别会更加敏锐与迅速，即存在男性脸孔的注意偏向。
孕酮和雌激素是母性行为产生的机制之一，而孕期高水平的雌激素和孕酮会致使母性行为增加[46]。而孕期当中的对危险的识别也属于母性行为之一，这类行为会随着性激素(孕酮与雌激素)的增加而增加[47]，符合进化心理学的理论。女性在妊娠阶段会对男性投入更多的注意资源，所以男性的关怀也显得尤为重要，这也解释了为何孕期丈夫的陪伴会降低孕妇的压力，提高其压力耐受性和心理健康水平[48-50]。
早春通过建设温室大棚种植大棚茄子能够确保茄子提早上市，在增加种植户经济效益的同时，还能进一步提高土地资源的利用率，对实现农民增产增收有着很大帮助。但是在长期早春大棚茄子栽培管理过程中，很多农民群众由于缺乏科学技术，导致田间病虫害严重发生，茄子产量和品质受到影响，为此，积极研究早春大棚茄子栽培管理要点，并及时将技术推广给广大种植户对提高茄子产量和品质有着很大帮助。
妊娠使女性表现出对男性脸孔刺激的注意偏向。这种注意偏向的内在机制与具体成分包含了：注意快速定位与注意解脱困难。未妊娠女性未能像妊娠女性一样表现出对男性脸孔刺激的注意偏向。这一结论符合了进化心理学与心理-行为角度的猜测与理论。
将未脱矿的60个釉质块样本随机分为A、B、C、D、E 5组(n=12)，处理方法与再矿化实验各组相同。12 d后，将5组釉质样本分别置于37 ℃可口可乐饮料中浸泡1 h，用去离子水冲洗后置于 37 ℃人工唾液中恒温保存，每12 h重复1次，共3次。
本研究仍有不足之处需要注意。首先，受试者的选择上，由于个体差异的因素，孕酮与雌激素的水平均为正常，但是个体之间仍有差异。因此，未来研究应尽量选择激素水平尽可能相同的受试者。其次，影响注意偏向的因素除了前文提到的性别和激素之外还有很多因素可能造成影响，所以该结论能否完全推广还有待继续实验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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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Yilin1,HUChaobing2*,ZOUFei1,WEIXin2
1.SchoolofTeacherDevelopment,ChongqingUniversityofEducation,Chongqing400065,China;2.SchoolofEducation,ChongqingNormalUniversity,Chongqing400047，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mechanism of the social support given by husband to wife during pregnanc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behavioral experiments. Methods The point detection paradigm and gender-specific facial stimulation (male, neutral, and female) were used to investigate the gender-specific facial attention bias and its underlying mechanism in pregnant women. Results The response time of pregnant individuals under male face inconsistency condition was significantly longer than that under male face consistency condition; the difference between non-pregnant control group and male response time under male face consistency condition was not significant; the response time of pregnant individuals under male face inconsistency condition was significantly longer than that under neutral-neutral baseline condition. There we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baseline condition and the male consistency condition. Conclusion During pregnancy, women tend to pay attention to male faces (including attention orientation and difficulty in getting rid of difficulties). Pregnancy makes women invest more attention resources in male faces.
[Keywords]pregnancy; female; attentional bias; face
doi:10.3969/j.issn.2095-4301.2019.02.007
*通信作者 (Corresponding author)胡朝兵，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E-mail：405838449@qq.com
收稿日期2018-08-22
标签：男性论文; 女性论文; 脸孔论文; 雌激素论文; 孕酮论文; 哲学论文; 宗教论文; 心理学论文; 心理过程与心理状态论文; 《教育生物学杂志》2019年第2期论文; 重庆第二师范学院教师教育学院论文; 重庆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