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高中住校之前,在家里我都是与妹妹共享一个房间。我们俩一直相处得不太融洽,小时候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是真的会到互揪头发那种程度,于是那些年我很渴望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房间。少时也没想太多别的,就是觉得那样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被影响也不影响别人,那是最初对独处宇宙的向往。
高中时终于可以离开家是高兴过一阵子的,但很快就发现宿舍生活一样毫无隐私可言。与我同住的三个女孩都是好相处的人,有两个至今还留在好友名单里。但那时我仍会有一种被“曝光”的感觉,常常在深夜里去走廊尽头的栏杆上写信。很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那个场景,头顶的照明灯太老旧了,因此灯光有些昏黄。整个楼层的人都睡了,世界变得很安静,我趴在栏杆上写长长的话给初中时暗恋的那个男孩。其实那开阔的长廊没有半点隐蔽性,我却觉得那些独处的夜晚十分舒适且安全。高中时期很多个周末我都在姑姑家度过,她住的是格局很老的筒子楼,三间房一通到底。除了最里面那间主卧,其他房间就算有门也等于无。我住在最外面的那间卧室,进进出出都要路过这里。那会儿我热衷于看言情小说,姑姑同很多家长一样,觉得这是会影响学习的闲书,被她发现是要挨狠骂的。于是等她入睡后,我躲在被子里打着手电为自己营造出一个狭窄、呼吸不畅但自在安全的小角落。姑姑与我较亲近,虽然没有那种寄人篱下之感,但每次饭后她要出门打牌时我总是十分开心。在午餐到晚餐之间的时间段,整个房子都是属于我的。其实也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只是那种独处感实在太令人着迷了,我会变得很轻松。
大学二年级伊始,我攒够了一笔钱,终于从宿舍搬了出去。租的房子是个老小区的顶楼一居室,厕所很小,还没有窗。夏天时顶层格外闷热,衣柜门掉下来一扇,卧室靠着一条大马路白天黑夜都吵。但那会儿我是真开心啊,人生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独占一个空间。关起门来,好像整个世界都被我关在了外面。我在那个小小的、陈旧的、不完美的空间里,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听歌的时候不用戴耳机,多晚睡觉都行,衣服乱丢也没人管你。最最重要的是,在我想要独自待着的时候有了一个地方。
如图3所示,对29个样品进行指纹图谱分析,标定了14个共有峰,分别是是1号(6. 51 min)、2号(9. 56 min)、3号(10. 33 min)、4号(10. 72 min)、5号(12. 36 min)、6号(12. 91 min)、7号(14. 39 min)、8号(18. 16 min)、9号(25. 36 min)、10号(25. 89 min)、11号(26. 25 min)、12号(26. 45 min)、13号(28. 19 min)、14号(28. 35 min)。峰面积较高的主要是1号、5号、8号和9号峰。
刚参加工作时因为经济局促与人合租过房子,虽然是个两居室,但家里有个人走来走去我就觉得自己的宇宙被入侵了。三个月后,我找到了一个便宜的单间,虽然离公司更远了,但还是果断地搬了。那会儿我明确地意识到,独处的空间对我来讲实在是太重要了。
前几天与密友去古城住了几天,我们是无话不谈的那种关系,两个女生自然就只订了一间房。那是张大床,许久不见有好多话要说,夜晚躺在床上头碰头絮絮叨叨聊得很开心。可三天后,我们都一致决定换一家客栈,订了一间有两张床还带露台的房间。我们是如此相似的人,都非常在意自己内心的感受,每天都要有自己独处的时光,也很清楚再亲密的关系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也会“相看两厌”。友情与爱情是一样的,要给彼此适当的私人空间。于是后来的两天,总有一段时间里,我在房间做自己的事,她就待在露台上,或者相反。虽然只有一门之隔,但我一下子就找回了那种与自己待在一起的舒适的状态,她也一样。
崔:以我个人的演奏经验来看,您所说的控制方法在三角钢琴上很容易学习,但当我们只有立式钢琴时,却几乎不可能找到感觉,因为立式钢琴的弦槌是通过弹簧复位的。您曾有过只能练立式琴的时候吗?您在那时如何获取理想的声音?
她告诉我,在热闹中待久了,身体会给出反应——头疼、疲惫,脑子里很闹腾、很难静下心来,还容易变得浮躁,所以格外需要独处的时间与空间,与自己对话,看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很重要,不是吗?
是的,这很重要。
司苏摘自“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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