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恐怖袭击之后,美国人突然从安全的幻觉中惊醒,意识到大西洋和太平洋并不能阻止恐怖组织这种非国家力量的威胁。为了给美国南部边境修建一堵“长墙”(阻挡非法移民入境),现任美国总统特朗普竟直接宣布美国进入“国家紧急状态”。尽管这一命令又被国会参众两院否决。但是,看热闹的英媒BBC及乔治·华盛顿大学美国宪法学教授乔纳森·特利却认为“特朗普,很可能会笑到最后”。倘若参众两院还拆台不止,特朗普一定敢做出很多历届美国总统都不敢想、不敢做、不能做的事。而透过现象看其本质,特朗普所遭遇的这些“麻烦”,正是美式政治及美式民主“虚伪”的代价。
美式政治及民主的虚伪性还在于它贴着“自由、民主、平等、博爱、人权”等一系列美好而极具迷惑性的标签,而实质上是一种欺骗人民及推行国际霸权主义的工具。一方面,通过输出美式“民主政治”以控制弱小国家;另一方面,又以“保护平民”“反对独裁”为名发动战争,而这些无不是为美元、石油、军火等垄断集团的利益服务。在《美国的代价》中,《纽约时报》记者、畅销书《战争状态》作者詹姆斯·赖森用大量的事实和生动的细节,揭示了美国反恐战争的代价:从被挥霍和盗取的巨额美元,到极端的权力滥用,再到对人们正常生活的影响,美国政客所谓的“善恶之争”(反恐战争),不但撕裂着美国社会,还把美国及美国人民拖入血肉横飞的沼泽泥潭。“世界警察”变成了“反恐警察”,美国以反恐名义不断地策动战争,包括与恐怖主义毫无关系,但最终被演绎为恐怖主义与反恐的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叙利亚战争等。又由于方式、路径错误,恐怖组织非但没有被消灭,美国及美国盟友反而成了被报复、被袭击的对象。
美国已经习惯处于一个永久性的战争状态了,“战争不仅是可以忍受的……早变成了有利可图了……人们不再有任何强烈的动机想要结束这场战争了。”在《美国的代价》中,赖森讲述了一个关于贪欲的现代神话,结合着一个个权力滥用的故事:从140多亿美元由美国空运到伊拉克却大量失窃,到国防承包商骗取高数额反恐经费,全世界各地的那些深谙此道的聪明人都云集华盛顿,试图在反恐战争的“黄金热”当中大捞一票,而他们也真那样做了。
“贪欲和权力,二者一旦结合起来,往往是非常危险的。”正如赖森所言,在战争期间,权力不停地疯长,而贪欲往往很容易如影随形。反恐的基础设施越是发展壮大,它就变得越难以控制,甚至“已经成了一场两党之间联手进行的事业”。“金钱是政治的母乳”,既是对美式民主一针见血的描述,更形象地道出了金钱与权力在美国政治中的重要作用。美国人民不傻,政客的谎言说多了也会露出马脚。在《美国的代价》中,赖森通过命运各异的政府要员、政治巨头、国防承包商、军人、监狱审讯员、情报人员及普通民众的经历,披露了诸多令人难以置信却全都是真实发生的秘密和故事。恐怖主义威胁、恐惧以及财富三者之间的联系,在《美国的代价》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反恐怖不容置疑,有疑问的是任意扩大反恐打击对象,不仅使美国深陷泥沼不能自拔,还损害了美国所标榜和捍卫的“民主、自由和法治”的价值观。这场旷日持久的“反恐”战争不仅让美国付出了高昂代价,也改变了世界的历史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