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滢:社区营造视野下乡村文化振兴的内生逻辑——以佛山市鹭洲村为例论文

吴滢:社区营造视野下乡村文化振兴的内生逻辑——以佛山市鹭洲村为例论文

摘 要:近年来,为加快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中国大陆许多地方借鉴台湾地区倡导的“以人为本”的社区营造理念来振兴乡村文化。通过对佛山市顺德区乐从镇鹭洲村文化振兴实践过程的观察与分析,发现中国农村地区的文化振兴与社区营造相融合具有一些值得考察的内生逻辑。第一,从阶段上看,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相融合经历了政府引导、NGO辅助、村民参与三个阶段;第二,从动力上看,“构建村民精神家园”是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的推动力;第三,从局限上看,传统文化与公民文化衔接的困境是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的主要问题。根据上述分析,归纳总结出现阶段中国乡村社区文化营造不是日本、台湾地区社区营造的投射,而是具有中国乡村特有的路径与特征的文化建设。

关键词:社区营造;文化振兴;乡村振兴;鹭洲村

“新时代”是我国发展的历史新定位,然而农业、农村、农民却成为了实现国家现代化过程中的短板、难点和痛点。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要将“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作为乡村振兴的总要求,实施乡村振兴战略。201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指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为了解决新时代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矛盾的必然要求。该战略着眼于城乡之间发展不平衡,尤其是农村发展不足的现实,把建设和塑造新型村落社区作为战略重点,最终目标是把农村建设成为农民生活和工作的美好家园。村落作为一种传统社区,不仅是大多数农民日常生产生活的主要交流空间,也是农村文化传承和创新的基本单位。乡村振兴战略强调“乡风文明是保障”,即村落社区应该是乡村振兴过程中最基本的载体。“繁荣兴盛农村文化,焕发乡风文明新气象”,确保实现乡村振兴的战略目标,使村民社区充分发挥乡村文化的教化功能。

1乡村文化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及解决思路

目前,中国农村文化建设存在诸多问题。以拆旧建新的方式来实现村容村貌整齐划一,以牺牲乡村传统风貌为代价过分追求城乡发展一体化,进而忽视传统文化的存续与传承、乡土建筑的保护与更新,最终造成村落文化资源在新旧交替中难以延续、特色风貌逐渐消失的景象。如何使乡村文化走出现有的困境、通过传统文化留住乡愁,值得我们反思。最重要的是,乡村的家园价值逐渐被削弱,村民在乡村规划建设之中多为被动式参与,并不能完整表达对于乡村发展的意见和建议。普特南的研究也发现,随着公民意识、社会自组织力量的衰弱,社区生活与社会资本必将进一步受到损害,从而导致政府“独自打保龄球”现象。我国当前的农村社区发展与建设在这些方面表现得更为突出,导致政府动起来了而基层社会难以动起来。如何构建多方参与下村民主体的乡村文化建设模式,使乡村文化获得可持续发展就成为值得探讨的问题。

在20世纪90年代,中国台湾地区为解决乡村发展中普遍存在的问题,相关人士借用日本的“町造”和欧美城市建设的相关经验,提出了社区营造的概念。社区营造基于社区发展的概念,目标不仅是营造一个真实的环境,更重要的是在与社区成员形成双向互动,营造一种社区事务参与意识。它不仅强调打造一个平安和乐的生活生产的“健康社区”,而且强调“社区主义”,认为培养社区自己的营造人才、让社区自己来营造是最关键的。[1]换句话说,社区营造不仅是在营造社区,还要营造一个新文化、新人。由此可见,社区营造作为一种强调社区自主的文化重构过程,对当下文化政策与农村社区发展的有效整合有着借鉴意义。

实验结果表明:普通圆弧点云拟合的相对精度在0.003左右,复杂圆弧点云拟合的相对精度在0.01左右,这说明基于拉格朗日乘子法的空间圆弧拟合优化方法有较强的理论研究意义和工程实践价值。

综合前人的研究,Grossberg(2003)提出空间数字网络模型(SpaN)〔24〕来解释数量类比表征,包括三个加工阶段:预处理程序、空间数字映射、数量脉冲比较。见图4。

广东省佛山市乐从镇鹭洲村以本土文化为本位,在鹭洲家综服务基础上,规划和发展了“手绘鹭洲”“影藏鹭洲”“家传鹭洲”以及“口述鹭洲”四个部分,实施了“印象·鹭洲”社区特色服务,将鹭洲文化串联起来,让村委会、村民都参与其中。本文试图从社区营造的角度对佛山市顺德区乐从镇鹭洲村乡村文化振兴的案例进行分析,揭示社区成员如何参与、唤醒当地社区文化,并尝试分析乡村文化如何与社区营造相融合。

2.2.1 以画载史,墙上“涂鸦”

2个案描述:乐从镇鹭洲村社区营造视野下的文化振兴实践

2.1 鹭洲村社区营造视野下的文化振兴实施背景

第一个环节:政府引导。从目前中国大陆的文化背景和发展阶段看,要实现文化与社区的融合互动单纯依靠村民自发的力量推进文化振兴项目的开展不切实际,这就需要政府率先引导,通过制定政策,进行资源支持,推进“自上而下”发展模式。政府的作用是在法律监管、政策指导、资金投入等方面承担责任,不断优化社区管理人才队伍的发展环境,并不断引进专业NGO组织,引导村民对社区事务与自我权利的关注,使村民逐步对社区产生认同感。在鹭洲,为了响应佛山市委、市政府工作安排,贯彻落实《顺德区社会体制综合改革2014年工作要点》相关内容,在基层干部对社区营造理念的认同度也较高的情况下,开展乡村文化振兴的改革和创新。社区政府利用购买服务资金或自有资金引入NGO,推动当地村民参与“人、文、地、产、景、服”六个维度的文化振兴项目。

在政府政策的号召下,鹭洲村社工利用鹭洲人文环境的优势及可塑性、浓郁的侨务文化、深厚的侨胞乡情,将社区抽象成“家乡”这个概念来引导村民参与到社区建设中,进而发出社区营造的理念,将村民参与、自主自发、持续经营的思想带入到社区建设之中,将人情、乡情、亲情、友情、舆情五大情感结合起来,打造成一个“望得见山,看得见水,留得住乡愁”的有人情味的可持续发展社区。

2.2 鹭洲村社区营造视野下的文化振兴实践过程

鹭洲村通过社区营造的方式振兴乡村文化的实践过程大致可以分为两方面:一方面是通过手绘的方式,将鹭洲村特色文化在村中古旧的砖墙上展示出来;另一方面是梳理、复原鹭洲村宗祠和华侨历史文化,并发动村民通过口述的方式传承鹭洲村文化。

急性胰腺炎往往合并脂肪肝、胆结石等合并症,需要采取科学、先进的检查方法,准确检出疾病,便于采取针对性的治疗办法。在急性胰腺炎合并脂肪肝患者当中,由于脂肪肝症状不明显,在临床诊断中容易受到忽视,需要借助影像学手段进行分析和判断[1]。本研究探讨急性胰腺炎合并脂肪肝的CT诊断,分析其CT影像特征对于疾病诊疗的参考价值,现报告如下。

广东省佛山市顺德区鹭洲村是一个拥有丰富传统特色文化的侨乡,因此鹭洲村委会联合鹭洲村家综服务中心组织在村中古旧的砖墙上共同绘制手绘长廊,以此全面展示鹭洲村独特的宗祠、侨胞、榕树、舞狮等文化。扒龙舟、舞醒狮、过春节……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作绘在古旧的砖墙上,蜿蜒地出现在街巷中,将鹭洲村的流金岁月绘制成一道别样风景线。由于龙舟文化和醒狮文化是鹭洲村社族群的重要精神支柱,在墙绘中,有多处展示了村民扒龙船和龙狮起舞的热闹情景。其中,最具创意的是中央美术学院的十多名学生用彩色陶瓷片拼出的一幅村民划龙船画作。

在青砖或者红砖的老房子里,彩色墙绘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些老房子大多是私人房屋,在上面绘画必须要得到房屋主人的认可。一开始,很多村民都对这件事感到有些反感,但是当祠堂的青砖上画出了春节点鞭炮和龙狮起舞的热闹场景时,村民为自己的老屋换上了“新衣”而惊叹,纷纷开始同意在墙上进行彩绘。对于鹭洲村民来说,每一幅饱含鹭洲特色的彩绘图都能唤起他们的回忆,或是引起强烈的共鸣,让年轻一代感受家乡的历史文化。[3]

2.2.2 梳理历史,口述文化

鹭洲村除了传统文化外,还有丰富的华侨文化和宗祠文化,当地村民在社工的引导下将鹭洲历史抽象成“故事”,通过整理千百名鹭洲老百姓平凡的“小故事”,从而展示了一部完整而精彩的历经百年历史的鹭洲生活,使鹭洲文化越发地系统和鲜明。在梳理华侨文化方面,志愿者和当地村民帮助到鹭洲村寻根的侨胞们答疑解惑,搜集整理鹭洲村侨文化和历史,建成鹭洲村华侨博物馆,这对村里文化的传播起到很好的展示作用,让更多的鹭洲村民意识到自己的根。在宗祠文化方面,一些退休的对鹭洲村文化有浓厚兴趣的当地居民,积极参与到社区营造中来,他们通过整理收集各姓氏的族谱,复原鹭洲村的宗祠历史。为了找回丢失的族谱,更是不惜代价地买回来,并慢慢地修订好损坏的族谱。

第三个环节:村民参与。社区营造的主要对象即是村民。可以说村民有效、高度、主动的参与是社区营造的基础和本质。在项目发动阶段,鹭洲村NGO时刻注意广泛发动村民参与项目的策划与设计,并听取不同村民的声音和意见,从村民的意愿中营造他们期待的社区。在项目推进阶段,村民们积极参与文化的传播过程,如在“梳理历史”“口述鹭洲”环节,村里老人积极协助修复受损的族谱,闲置在家的妇女主动担起为外来游客讲解鹭洲文化的重任,实现了“老有所用”“巾帼扬眉”。

3实现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相融合的内在逻辑

通过案例描述,可以归纳出实现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相融合的内在逻辑。对此,可以从阶段、动力、限制三个层面展开。

3.1 “政府—NGO—村民”:实现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的三个环节

通过案例分析:可以发现,实现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要经历三个环节,分别是政府引导、NGO辅助、村民参与。

2014年,广东省佛山市顺德区人民政府办公室在《顺德区社会体制综合改革2014年工作要点》中提出:“推动社区营造,挖掘社区资源、培育社区组织、促进社区参与、发展社区经济,打造社区发展共同体,为促进社区全面发展探索经验。”[2]“社区营造”一词首次出现在顺德区的政府工作文件中。从文件上看出,顺德政府在理解社区营造一词时,开始更加注重社区居民的公共意识培养和社区组织培养,已经超越了传统上单纯只靠“自上而下”的行政管理和社会服务理念。

第二个环节:NGO辅助。社区发展需要有一个自上而下的战略计划,通过NGO的介入来提供规划,同时对设定自下而上社区愿景起到促进作用,推动社区资本共同参与。目前,鹭洲村内主要的NGO是睿航社工服务站。在政府引入NGO后,NGO就朝着建设可持续发展的总体目标迈进,挖掘社区潜在的优势力量和文化资源,帮助村民理解社区营造理念,劝导村民接纳手绘墙画,促进当地村民的参与及提高对社区的归属感,共同为社区创建和谐美好生活。传统文化的传承、本地人与外来人相融合都是NGO所追求的理想。

随着社区营造项目的推广,当地村民不遗余力地帮忙补充材料,还开设口述历史文化课程,建立“100人,100个故事”鹭洲口述历史影像库,举办“百年·鹭洲”口述历史图文等活动。以社区营造的理念为指导,以普通百姓的角度,丰富鹭洲村的历史细节,探索退休老人、中年妇女的劳动力优势,让他们参与口述历史工作。[4]

3.2 构建村民精神家园:实现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的动力

正是在为构建村民精神家园这种动力的作用下,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的融合才逐渐显现出来,可以说,是这个动力打开了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的大门。

基于以上因素,在政府的引导和NGO的推动下,鹭洲村村民积极参与,以满足农民精神文化需求和构建农民精神家园为目标,推进“印象·鹭村”传统文化传承系列计划。通过开展传统的节日社区活动,营造出具有传统文化味道的节日气氛,为不同年龄段的人群搭建互动平台,提高村民对传统节日的认识和热爱,搭建民俗文化交流平台,唤起当地中老年村民对家乡文化的回忆,更多地参与到文化和社区营造中来;以青少年为重点,挖掘并发扬鹭洲传统文化,着重培养新一代青少年对本村文化的热爱,增强鹭洲村民对本村文化的认识和归属感;通过口述历史重塑鹭洲历史文化故事,加强鹭洲村民对本村文化的认知,促进祠堂文化、侨乡文化的传承,同时当地村民在“口述历史”时,可以给外来人介绍当地的文化,期间还教客人讲鹭洲话,讲解当地歌谣的意义,了解有关地方特色的一切。通过这样的互动,让被包围在高楼大厦间的都市人真正回归自然,得到身心的修养,同时也传播了当地的文化,让来自四面八方的宾客聚集在一起,进行思想激荡,从而激活了社区活力。[5]

虽然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的进程已经开启,而且也较为稳定有效地推进,但这并不意味着,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的融合过程没有阻碍和限制。最重要的制约主要集中在传统文化与公民文化的衔接困难上。鹭洲村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的制约因素也在于此。

在基层社会,城乡文化基础设施和文化服务存在明显的差距。城市中心地区拥有丰富的基础文化设施,如歌剧院、电影院、市区街道及社区的活动中心、公园等,城市居民们可以在城市开展相应的服务项目和服务内容;而农村地区,无论是在基础设施的建设上还是在公共娱乐服务的供给上,都远远落后于城市地区。与此同时,随着日益增长的农村经济和日益提高的农民生活水平,农村社会和村民也开始重视自身精神文化素质的培养。但是,农村社区文化与城市社区文化和现代工业文明之间存在差异,因为农村社区文化主要由当地家庭文化、姓氏文化和非物质文化等文化组成,而这些文化要素在传统上具有维护和激活农村生产生活方式所产生的特有价值规范的功能,能够维护农村社区团结、使村民产生共同感,甚至这些文化要素还吸引着现代城市社会居民,使了解民俗、参观祠堂等“乡村旅游”成为城市居民短途出行的最佳选择。

通过对Beats1进行优势分析,我们不仅是对网络音乐电台的运营模式进行剖析,更多的是从中得到其开发运营音乐产品的理念和方向。 在面对如唱片、录音带、电台和电视等传统媒介时,我们应当正确对待其产品价值,取长补短,相互结合,在创新过程中注重将传统与流行相融合,为未来音乐产业的发展提供多样化路径。

4传统文化与公民文化衔接的困境:实现乡村文化与社区营造融合的制约因素

共发放调查问卷1 200份,回收有效问卷1 077份,有效回收率89.75%。977名医学生中,男403例,女574例,其中18岁以下者占2.97%,18~25岁者占比96.93%,2017级227例(23.23%),2016级275例(28.15%),2015级263例(26.92%),2014级212例(21.7%);参与过医患沟通课程者93例(2014级麻醉专业46例、2014级临床专业47例),未参加过者884例,及100名非医学生。

鹭洲村的文化振兴以构建精神家园为主题,在思想方面更加注重道德建设,深入挖掘优秀传统文化资源,使传统文化大众化,强调在文化建设时要对农村当地的自然资源进行充分利用,开始注重将传统民俗文化与现代文明相融合,并在融合的基础上进行创新,进而在建筑设计、展示演说和活动开展方面都展现出鹭洲特色。在服务空间和内容设计中,主要关注日常生活空间的营造,在村内展示具体的村庄历史、文化特色等,如手绘文化长廊的建设。但总的来说,在乡村文化振兴的过程中,还是以弘扬农村的传统美德、体现村庄特色的地域文化为主,通过举办节日庆典与重大活动等内容来展示村民的传统美德和地域文化。

显然,以上这种定位和实践应该说对于形成村庄集体记忆、历史认同感和村民互动起着重要作用,也更容易形成整体的社区意识。但是在现代社会中,互动和社区意识也应该是动态的、可持续性并与社会联系在一起的。当一个封闭的互动社区成为人们眼里的一切时,就会成为排斥其他社区的堡垒。[6]在鹭洲村,这样的趋势已逐渐显现,村庄内的传统文化和相关利益被封锁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与整体社会和外部文化的联系与交流相当匮乏。在强调与现代文明融合的当代,鹭洲村文化振兴过程基本上局限于当地传统文化的传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宣传和培养层面,它并不涉及现代公民教育、生活的维度。也就是说,现代社会建设所产生的公民文化、价值体系并没有很好地嵌入到社区文化的建设中来。

5农村社区文化营造的未来构想

从鹭洲村农村社区文化营造案例可以看出,农村社区文化营造不仅是地域文化的挖掘、传承,也涉及到现代农村社区发展方向的定位。现代农村社区振兴必须与国家、市场和社会的建设联系起来,并保持开放性,将文化社区的建设与公民社区的建设结合起来。

MVIM刻画了航空发动机装配过程中,任务、物料、工艺、质量视图节点及节点间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静态模型。这里将多视图集成的装配数据视作一个数据对象,因为数据世系的实质就是描述数据对象产生并随时间推移的演变过程,所以可以借助数据世系来刻画航空发动机装配过程中数据的动态演变。由图2及MVIM的定义可知,在航空发动机的装配过程中,任务视图节点作为核心驱动着装配数据沿时间轴方向的演变,而任务视图节点又包括任务层和工序任务层两层。因此,对于航空发动机E,本章将其装配过程中的数据世系也分为两层:

本届展会以“科学发展·低碳节能”为主题,以科技创新、清洁高效、节能减排为主要内容,来自中国及其他近10个国家的煤炭企业、煤炭洗选设备制造企业、煤矿节能及环保设备企业、煤化工及石化企业和相关科研院所的200多家单位参加了展览,展览面积超过1.3万m2,集中展示了煤炭洗选加工、资源综合利用、发展循环经济、矿区生态环境保护和煤化工及石油化工等领域的新技术、新工艺、新产品和新成果,充分体现了绿色、低碳、环保的理念。人民日报等20多家新闻媒体对展览会进行了采访报道。

与此同时,在乡村文化振兴的过程中,最重要的是确认村民的主人翁身份,形成更加深刻且持久的乡村社会文化。为构建参与式民主,通过“自下而上”的方式,营造更加多元和精致的乡村空间。在此过程中,我们也必须认清大陆与台湾地区在文化背景和发展阶段上的差异,单纯依靠村民力量推进乡村文化的振兴并不是最优选择。当然,“自上而下”的传统发展模式还是现阶段必不可少的,需要政府通过引导对社会资源进行分配,相关专家积极参与对文化产业实施方案进行优化,将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两种发展模式相结合,激发社区内在活力,把村镇建设成为一个农村社区居民安居乐业的“新故乡”。

总的来说,社区营造是将传统的乡村规划建设方案进行升级和优化,从而实现乡村可持续发展的目的。因此,在社会营造视野下的乡村文化振兴,就要通过培养村民的村集体意识,发挥村民的主观能动性。乡村振兴是一项持久的社会工程,应该以社会为主体,在物质空间的基础上建设文化产业的内生力量。

参考文献:

[1]薛杨,刘康宁.社区营造理念下的乡村振兴策略探索:以唐涂新村美丽乡村规划为例 [A]//中国城市规划学会会议论文集[C].2018:692-709.

[2]李允冠.顺德社区营造的实践与思考[Z].广东省顺德社区创新中心,2017.

[3]睿航社会工作服务和研究中心.佛山市鹭洲村需求评估报告[R].顺德乐从,2014.

[4]睿航社会工作服务和研究中心.佛山市鹭洲村家庭综合服务中心项目投标文件[Z].顺德乐从,2014.

[5]叶红.台湾文创型社区营造对苏南村镇建设的启示[J].小城镇建设,2017(3):77-81.

[6]陈建胜.农村社区文化营造何以可能与何以可为:以杭州农村文化礼堂建设为例[J].山东社会科学,2015(9):72-78.

TheEndogenousLogicofRuralCulturalRevitalizationfromthePerspectiveofCommunityBuilding——In Luzhou Village of FoShan as an Example

WU Ying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350007, China)

Abstract:In recent years, in order to accelerate the modernization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areas, many places in mainland China have learned from the “people-oriented” concept of community building advocated by Taiwan to revitalize rural culture. Through the observa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practice process of cultural revitalization in Luzhou village, Lecong town, Shunde district, Foshan city, we find that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al revitalization and community building in Chian’s rural areas has some internal logic worthy of investigation. Firs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tage, the integration of rural culture and community building has gone through three stages: government guidance, NGO assistance and villagers’ participation. Secondl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otivation,“building villagers’ spiritual homeland” is the driving force to create integration of rural culture and community. Thirdl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imitation, the dilemma of the convergence of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citizen culture is the main issue of the integration of rural culture and community. Based on the above analysis, 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cultural construction of Chinese rural communities at the emergence stage is not a projection of the community construction in Japan and Taiwan, but is the cultural construction of the unique path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villages.

Keywords:Community building; Cultural revitalization; Rural revitalization, LuZhou village

中图分类号:C912.82;C9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6341(2019)06-0058-04

doi:10.3969/j.issn.1674-6341.2019.06.019

收稿日期:2019-08-03

作者简介:吴滢(1994—),女,福建沙县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政治发展与地方治理。

责任编辑:卢宏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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