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威:宗教人类学视阈下彝族虎图腾研究论文

蔡威:宗教人类学视阈下彝族虎图腾研究论文

摘 要:图腾崇拜是人类文化发展的一种现象,是民族繁衍发展的关键元素,在民族文化中占据重要地位。滇、川、黔彝族以“罗罗”自居,自命是虎族的后代。在彝族文化中,虎是天地之源,是虎造天地而生万物,一代又一代彝族人民智慧的积淀,形成了彝族虎图腾文化。彝族先民的丧葬习俗就是虎图腾文化的具体体现,彝王披虎皮显示身份,葬礼中通过披虎皮火化而葬入向天坟中,朝向一定的星辰,生前是虎族死后亦归于虎族,是对民族“人观”的阐释。彝族虎图腾崇拜是族群身份认同、文化教育、生产生活应用等功能的体现,是民族生存和发展的归属。

关键词:彝族;虎图腾;宗教人类学;文化

滇、川、黔彝族都认为自己是虎族的后代,以“罗罗”自居自命,而“罗罗”在彝语里即是虎的称谓,彝族认为自己是“罗罗”,是虎族的后代。对于虎图腾的运用,在彝族星历文化中也有体现,为彝族十月太阳历。在彝族十月太阳历中虎星三十六日占、虎星九占、虎星八占等占法;彝族与虎同一名称,用虎取名。云南哀牢山区彝族以虎为首的“十二兽”纪日以及彝文《母虎日历碑》等,都无不反映彝族虎图腾崇拜。可以说,以虎为始祖的彝族文化,正是古羌戎伏羲文化,即虎图腾文化,是一种图腾崇拜的体现。倍松在《图腾主义》①中指出图腾可分为三种:部族图腾,性图腾、个人图腾,而部族图腾是部族成员所共有的且世代相传的。这也是我们彝族图腾崇拜在不断的演变中,形成了这一族群的图腾文化。

唐楚臣认为,“彝族以虎为族名、地名、人名,认为虎是自己的祖先,自己是虎,人死后火化还原为虎,皆说明虎是彝族先民的图腾。”[1]90图腾崇拜背后是一种文化内核,笔者对彝族虎图腾文化的起源和发展进行梳理,进而探求彝族虎图腾崇拜在彝族生活中的反映,并进一步阐释彝族虎图腾崇拜的文化功能。

一 彝族虎图腾的起源

如前述,彝族以虎为图腾。滇、川、黔彝族都认为,虎是自己的“始祖”,是生天、生地、生万物的“神物”。这在彝族创世史诗《梅葛》中 “虎头做天头”“虎尾做地尾”……“细毛做秧苗”[2]1-17这是对于虎创天地、生万物的一个直接记载,在其他彝族史诗中也有相关记载,但其所表达的内容基本一致。

值得强调的是,覃长平对下属的要求虽然看似严苛,实则对员工成长起到了不小的督促效果。覃长平说:“尽管制度看似不近人情,但是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一个业务员被公司淘汰,都能够顺利通过考核,每个业务员都买车买房,轰都轰不走。进步突出的业务员年年销售额增长可以到达60%以上。”结果真是令记者相当震惊!只要每一位业务员都严格按照“135”、“4 不要”、“38 原则”和“1234标准”执行,都会轻松过关,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在彝族传统丧俗中有虎图腾崇拜遗迹,这与彝族文化源头密不可分。在彝族创世史诗《梅葛》中关于“解虎尸创造宇宙”部分:“山上有老虎,世间的东西要算虎最猛。引老虎去!哄老虎去!用虎的脊梁骨撑天心,用虎的脚杆骨撑四边。”[2]1究深其原,据考,彝族向天坟葬俗中,葬前“披虎皮”而焚尸天地万物源于虎,现在的一切都是虎所生所变,以此表明自己是虎的后代,生前是虎,死后亦回归虎祖文化。这是彝族虎图腾崇拜文化的渊源,更是虎图腾崇拜的文化本质,虎图腾崇拜的体现是一种民族文化的阐释,并是体现在民族生存生活的方方面面,特别是在不同的人生礼仪之中有不同的体现,但都是一种民族图腾崇拜文化的凸显。

彝族虎图腾崇拜,在彝族历史文化发展中,不再是简简单单虎图腾崇拜,而是得到衍生和升华,并其所体现出更多的文化功能。其所体现的文化功能多种多样,但归纳起来不外乎有身份认同功能、文化教育功能、生产生活应用功能等。

二 虎图腾的体现

因古代彝族面对较为落后的生产力情况下,信仰虎图腾,认为自己是虎族,生前是虎,死后仍然回归于虎。这是彝族自身创造的一套对待生命的方式,并寄托着一代又一代彝族的希望和向往,以求自己民族繁荣昌盛和风调雨顺,也是彝族进步的一个精神“支柱”的体现。

倍松在《图腾主义》中认为,“我们知道图腾的礼拜仪式,目的是使参加的信徒都能和神接近,变成了与神相似的人,所以参加者照例必须披戴同一族类的兽皮。在希腊亦然雅典的少女举行(雅端米土)即熊礼拜时,一律披熊皮,自称为雌熊。梅纳特人举行鹿之礼拜时,则披鹿皮。”[4]72古代彝族向天坟葬俗中以虎皮包裹尸而火葬,以象征自己是虎族。正如《南齐书·氐羌》所载,甘南羌人,“俗重虎服,以之送死”。《蛮书》卷八记载,南诏行火葬,“死后三日焚尸”,在贵州、云南古代彝族死时都会以虎皮来裹尸,以象征虎族。这既是彝族文化中虎图腾的体现,也是在彝族文化中对于虎图腾的信仰运用到生活中的反映,这是对于人死后处在另一个世界,人们对于逝者的一种美好的祝愿,既是希望死者能享受到活着的生活甚至更好,也是回归到祖先膝下本真的一种思想观念。

她死得很安详。四年时间足以让她面对现实。并且,某一天,她突然惊喜地发现,她再一次迎来了久违的爱情——从未被设计和植入的爱情——真正的爱情。她爱上秦川,玩偶爱上玩偶,这感觉让她战栗。

科技公司大陆集团与全球领先的移动出行平台滴滴出行正式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发挥双方在智能互联和出行服务领域的优势,共同推动智能出行发展,致力提升人们的出行体验。基于大陆集团在车联网领域的先进产品和技术、丰富的设计和工程研发经验,以及滴滴在出行领域的实践经验,双方将通过多种形式在智能网联汽车和定制新能源汽车方面开展项目合作。

新时期公路工程项目数量与建设力度都在不断增加,公路工程建设施工单位面临的质量安全问题迎来了更多的挑战,甚至影响着施工单位自身的市场竞争力。因此,公路工程建设施工单位在一定程度上采取了监管措施,只是其监管工作依旧存在一些问题。

彝族在灵魂不灭的思想影响下,人死后不是真正意义下的死亡,其灵魂以另外一种方式继续活着,仍发生社会活动。一般认为,人死后其有三个灵魂,这三个灵魂有不同的归宿。彝文古籍《毕摩经》中“头魂回祖地,脚魂守坟地,心魂守祖灵”之记载。这与黔中地区背牌苗、海葩苗等苗族支系的灵魂观类似,在他们的文化中都认为有三个灵魂,而灵魂都有不同的归属,都是一个灵魂守在坟地,一个灵魂回到祖地,而一个灵魂则是与祖先团聚。其实,在黔中地区背牌苗、海葩苗等苗族支系中是一种祖先崇拜的文化体现,他们是一种重走祖先迁徙路不忘民族迁徙艰辛文化。而在彝族灵魂观之中则是一种虎图腾崇拜与祖先崇拜的体现,人死后终将归为虎族,追寻虎祖文化。都是人死后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存在于另一个“世界”,民族文化中对于人死后的一种归属和一种人性化的人观结构,以民族文化阐释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的问题。

叶晓晓心头一阵疼痛,哇的一声哭出来。叶之容的电话又来了:“叫到车了冇?快点,还冇死,等着见你最后一面!”

一个民族的图腾制度,在其民族文化中体现必将是方方面面,彝族虎图腾崇拜亦然,特别是在彝族人生礼仪中体现。从妊娠礼、诞生礼、婚礼到葬礼均有所涉及彝族虎图腾主义,并在古代彝族葬俗中尤其突出。

在彝文古籍《驱邪经》中记载:“土主呀!虎神呀!你管天下九洲,兴旺我彝民,保护我彝家,消灾解难,祛除祸殃。”[3]242流传于云南彝族的“虎舞”,既是彝族先民早期万物有灵观念与自然崇拜的产物,也是在彝族的日常生活中,人们祈求得到“虎神”的庇护,族民兴旺,消灾解难。在彝族社会生产力低下,面对自然界力量时对其产生的一种恐惧,他们不得不在自然界中找到一种归属,寄托感情,促进发展。

彝族虎图腾文化中有很多是关于地名、人名等来源于虎的称谓,在贵州威宁县炉山镇就有地名“罗罗”的称呼,这是当地彝族的自称,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汉族及其他少数民族也就将“罗罗”定义为彝族居住的地方,这体现出来的是一种文化印象。此外,还有如贵州威宁县盐仓镇大坟梁子,当地彝族称为“祖穆乌曲”(君王坟之意),在此墓地考古发现了石虎,现存于威宁县文化馆。且在很多彝族村头都有石虎像的存在,其作用就是驱邪守正之意。

三 虎图腾的功能

其一,就自然资源用益物权配置而言,《物权法》的“革命”尚未成功,在司法实践中屡见不鲜的诸如自然资源乱占、滥用、违法改变土地承包经营权用途、小产权房、违章搭建、违法征收等问题,根本上都涉及自然资源权利配置的物权制度安排。对此,“物权编”应意识到自然资源(包括矿藏、水流、森林、山岭、草原、荒地、滩涂等)(《宪法》第9条)、土地资源归属于国家或集体所有(《宪法》第10条)的公有属性,在自然资源利用制度中增设资源节约、环境保护条款,明确对自然资源的利用需符合“绿色原则”的要求,禁止滥用、乱用及强占,禁止长时间闲置和撂荒土地,对产生环境污染的民事行为亦应予限制。

(一)身份认同功能

在图腾主义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就逐渐形成了民族的宗教,而民族宗教所寄托的感情和认知来自于图腾主义又高于图腾主义,也正是涂尔干所说的“所有力量的观念来源于宗教。”“宗教的力量是实际的,尽管现象它所借助的象征很可能极不完善。由此还可以得出:抽象力量的概念也同样是实际的。”[5]223在一个民族宗教,民族面临着人为的或是自然的挑战时,对于民族内部的团结和精神的慰藉是其他一切东西不可替代的。彝族丧葬文化中,“披虎皮”火化而葬,这是彝族历代先民延续下来的虎终归于虎的观念,在西南地区最大的向天坟彝王墓中就发现了石虎,并在彝族地区都有关于虎图腾运用在帽子上绣的虎,红河彝族水井边立于镇邪的石虎等,其实就是彝族的一种宗教信仰。这类似于很多民族中的一些仪式性或是其他形式所展现的信仰寄托,也正是一种图腾崇拜的体现,或为祖先崇拜的表达,如苗族的“椎牛祭祖”“跳洞”等都是民族信仰和情感寄托的一个体现。

在生产力落后的古代彝族社会里,彝族有了自己的图腾崇拜,在保护图腾或是祭祀图腾时,成为一种民间信仰。从自身的生产生活实际出发,寻求一套符合自身行为需要的象征,从宇宙观或者说是人生观的角度去认识和解释本民族的由来和发展,建立起一套属于本民族的发展制度和文化制度,并顺应本民族的发展而不断改变,以求得本民族生产力的发展,本民族文化传承和发展。在这一过程之中,人们也从迷雾之中走出来,且形成了本民族文化,并不断的延续与发展。

彝族虎图腾崇拜日常生活中对于虎的祭祀体现了一种图腾与宗教某种联系,其实纵观彝族的原始宗教发展,一开始就是图腾的因素造成的。彝族虎图腾崇拜,就是通过对虎这一象征将彝族聚在一个统一体内,使彝族社会和谐化、有序化。彝族原始宗教祭祀活动的目的主要是祭祖安魂,祈求村寨安宁,风调雨顺。

总之,每个民族都有自己民族的文化慰藉或是心灵安放的一个地方,或信仰或文化或图腾。但彝族虎图腾崇拜,早已不是单纯的图腾崇拜,而是民族文化的体现,是一个民族精神的慰藉,这是彝族不能少也忘不了的宝贵文化财富。在族群形成的过程中,区分“他族”与“我族”的区别最重要的是文化,在不同的环境之中会形成不同的文化,这正是民族文化的标识也是族群形成,边界划分的重要因素。

(二)文化教育功能

反观人类发展的历史一直都是在围绕着“生死”二字展开,并我们一直追寻的哲学真理亦然,我们为什么活着,我是谁,我将去向哪里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而面对不可战胜自然力情景前,彝族先民与其他民族一样,回归自然之中找寻依靠以求得生存与发展,或者说再直接一些为着“生”走向“死”,最好的就是图腾崇拜。

彝族的这种“虎皮裹尸”火葬习俗,正是倍松在《图腾主义》中对雪部族和阿玛巴水中部族处理尸体的描述:“人死时,则取生前保护其生命的那图腾与尸体一并下葬或烧毁。在这里图腾的信仰,与轮回转生的信仰已混合起来,与真正的图腾主义几乎不可分析了。”[4]36而彝族则是与之相似的“虎皮裹尸”火化而葬,这与如今彝族民间流传的“人死一只虎,虎死一枝花”的说法,同工异曲。

图腾崇拜是一种族群文化的标志。在当下可以理解为一个民族的“价值观”或是“意识形态”的一种具体体现。在世界很多民族的图腾崇拜中,均会将图腾运用到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一个具体的表现就在部落的徽号标识之中。在彝族文化之中,虎图腾崇拜,是紧密连接氏族内部成员的精神纽带,使部族群体的成员凝聚在一起,让群体成员认识到“是什么东西使他们共同联合起来,通过什么使自己与共同体视为统一”,因此“图腾崇拜是一种联合原则”。[6]195当今我们虽不再需要将对于自然的恐惧和不解,寄托在图腾之上。我们已经靠人类自身的力量,与自然和谐相处,甚至是改造自然。但在图腾主义文化发展中,形成民族宗教信仰,以及独具特色的民族文化都引导着民族的延续和发展。图腾文化是不可忽略的,如今我们民族文化教育中,更不能遗弃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而是应该将自己图腾文化,传承给后代,不断地发展下去。质言之,图腾主义在当今经济社会发展中,更多的表现出一种民族文化教育功能。

(三)生产生活应用功能

在彝族文化中,有很多生产生活的“工具”都有虎图腾文化符号,“彝族不仅认为宇宙万物是虎创造的,地球是由老虎推动的,而且发明创造并使用传承了虎日和虎星占。”[7]47这在彝族很多史诗和典籍之中都有记载,且在很多彝族地区的地名中,都是彝语发音,汉文标注,其中就有不少虎图腾文化的影响。在彝族文化中,对于虎的崇拜,也不是所有虎都进行崇拜,而是选择性地崇拜,崇拜黑虎,白虎就要驱逐。在云南南部和中部一带彝族婚礼中有体现,如果认为需驱逐白虎邪时,新郎家会请毕摩为新人驱逐他们称之为“乍弄”,即白虎邪。不论这是在寻求心灵或是灵魂上的安慰,还是一种仪式需要。不论是对于黑虎的崇拜,还是对于白虎的驱除需要,这都是在我们生产生活中,通过一种仪式或是一种途径来完成并对于美好生活的祈求,同时也就回归到了一种图腾崇拜。

在彝族传统服饰上,虎图腾文化符号也多有体现。“滇中楚雄彝族自治州彝族地区,当孩儿降世时,年轻妈妈们总是怀着淳朴的情感和美好的愿望,一针一线,认真精细地为孩儿缝制衣物,倾注她们深厚的母爱。彝族年轻母亲为孩儿准备的诸多衣物中,多缝制有‘虎头帽’‘虎头肚兜’‘虎头鞋’等。”[8]93等小孩出生之后,还有舅家送来的“四面八虎”图的“背衫”或为“背布”。从孩子一出生到后面的成长中,彝族传统服饰都离不开虎图腾文化符号,这既是关于虎图腾在生产生活中的运用,同时也是一种文化教育功能的体现。列维-斯特劳斯认为:“图腾制度的意象是被投射出来的,而不是接收到的;它的实质也不是外在的。”[9]129彝族虎图腾崇拜的文化内核才是维系社会运转的轴心所在。在彝族原始社会发展时期,也和其他民族一样,会将自己的民族来源和自己力量的发展等,寄托到自然事物中或某种自然现象上,以寻求民族的安心和繁衍发展。而这最初的原力是来自人类自身,也是人类对于自然界中的图腾的寄托和笃信的力量体现。不难发现,在当今各民族图腾文化之中,很多图腾都是从古代社会一直传承发展到当下的。图腾对于人们的效用更多的是一种文化的象征或者说是情感的寄托。这是人类先民,在大自然面前,对自己的一个定位和感情的寄托,以求得生存和发展。彝族对于虎的祭祀,认为彝族生前是虎,因而死后亦归于虎族的寄托。

总之,图腾不仅仅是一种先民对于自然的敬畏和归属,祈求庇护和力量的体现的。在其不断的发展之中,形成了团体、族群、部族、部落甚至是国家,这就很好地说明了在西南地区一度产生的彝族政权,如古滇王国、夜郎、乌撒、自杞国等政权,图腾在其间也有很重要的作用。

结 语

图腾,是一个民族源起以及发展,是一个民族文化内核的具体体现。在古代社会,氏族或部落的生产力低下,先民通过在自然之中寻求依靠和力量的祈祷,找到属于自己的寄托。在其不断的发展之中,以动物或植物或自然现象作为自己族群图腾,进而成为一个民族文化的体现和民族的标志、徽号。彝族虎图腾崇拜,在彝族先民发展初期为民族的发展提供了一定的动力,代代相传伴随着民族的繁衍和发展。虎图腾主义在彝族的发展中,是对彝族的“人观”的一个切实的回答,阐释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活着?我将到哪里去?”等一系列的问题。

在民族繁衍和发展之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承载着一个民族不断发展和进步,是民族生存和发展的归属。特别是在如今这个讲求效率和物质利益的时代,民族图腾文化早已成为一个民族的精神支柱,而如何传承民族图腾文化,是当下我们应积极深入探讨的课题。

注释:

①“图腾主义”:(1)某种原始的或半开化的人群用一种物品或选择一种兽类以作称号。此种物品或兽类即为其群的图腾。(2)此群体应共同崇奉他们的图腾对于用作图腾的动植物、物件,或其类似者,均应避免杀戮,取食或毁损。(3)此群体相信他们与图腾中间有一种亲子关系;因之群体中的各个分子对于具有一种称号,崇奉同一物品或同一兽类的人亦认为有一种亲属关系的存在。此群体构成了广大的家族,此为人类社会团结的最初的起源。”“说好听一些,图腾主义便是原始人民的宪法。”

To sumup,this study examines and tries to prove the hypothesis that various modes,or in our case,the visual mode,find their way into textual narration,and with such intertwining of different modes in the textual content,both humor and politics can be discussed implicitly or metaphorically.

参考文献:

[1]唐楚臣.彝族民间文学中的虎图腾[J].民族文学研究,1988(03):90.

[2]云南省民族民间文学楚雄调查队,整理.梅葛[M].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16.

[3]张福.彝族古代文化史[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1999.

[4]倍松,李天钢,主编.图腾主义[M].胡愈之,译.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7.

[5]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初级形式[M].林宗锦,彭守义,译.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2.

[6]张福.彝族古代文化史[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1999.

[7]张纯德,龙倮贵,朱琚元.彝族原始宗教研究[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8.

[8]龙倮贵.彝族图腾文化研究[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3.

[9]列维-斯特劳斯.图腾制度[M].渠敬东,译.梅非,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

Tiger Totem of Yi Ethnic Minority from Perspective of Religious Anthropology

CAI Wei
(School of Humanities and Law, Guizhou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Gui’an 550025, China)

Abstract: Totem worship is a phenomenon of human cultural development, a key element of national reproduction and development, and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national culture. The Yi people living at the border of Yunnan, Sichuan and Guizhou called themselves “Luo-luo” and claimed to be the descendants of tiger. In their culture, the tiger is the source and creation of the heaven and the earth, and after the accumulation of wisdom of the Yi people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 tiger totem culture of the Yi people comes into being. The funeral custom of their ancestors is a concrete manifestation of the tiger totem culture — the king's clothes of tiger skin shows his identity. During the funeral, he is buried in the heavenly grave by the cremation of the tiger skin, and headed to a certain star.The Totem worship of the Yi people is a manifestation of ethnic identity, cultural education, production and life applications, and is the attribution of national survival and development.

Key words: Yi People; Tiger totem; Religious anthropology; Culture

中图分类号:C95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9128(2019)03-0034-04

DOI:10.13963/j.cnki.hhuxb.2019.03.008

收稿日期:2018-09-05

作者简介:蔡威(1993-),男,贵州威宁人,硕士生,研究方向:中国少数民族经济。

[责任编辑龙倮贵]

标签:;  ;  ;  ;  ;  ;  ;  ;  ;  ;  ;  

蔡威:宗教人类学视阈下彝族虎图腾研究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