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传统·书香社会】
[摘要]《曾子》十篇作为曾子文章的首要作品，自战国时期开始流传，绵延于整个中国古代、近代、现代和当代阅读史。其内蕴的“五道”思想体系堪与《四书》并列，阮元“以为当与《论语》同。”。
[关键词]曾子 《曾子》 “五道”思想体系 “当与《论语》同”
《曾子》十篇是曾子著述的首要作品。其社会影响虽远不及《论语》《孝经》《大学》，但其流传仍绵延整个中国古代、近代和当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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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曾子》自战国到北宋的流传
1.1 战国时期的《曾子》影响
上博楚简《内礼》与《大戴礼记·曾子》中的《立孝》《大孝》《事父母》《制言》等部分章节内容基本相同，仅有个别文字差异，证明《曾子》为先秦文献。它在战国时期已在社会中有所流传。《孟子》《庄子》《战国策》《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中的“曾子章句”就是其影响的证明。仅举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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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的民本思想直接受曾子《主言》“天下之民和”的思想影响。
《庄子·让王》：“曾子居卫，縕袍无表，颜色肿哙，手足胼胝。三日不举火，十年不制衣，正冠而缨绝，捉襟而肘见，纳屦而踵决。曳縰而歌《商颂》，声满天地，若出金石。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故养志者忘形，养形者忘利，致道者忘心矣。”道家庄子对儒家曾子居卫贫不夺志作了形象的概括：穿着以乱麻为絮的袍子没有完整的表面，面色浮肿，手上和脚上都有老茧，常连续三天不生火做饭，十年不做一件新衣服，戴正帽子却掉了帽带，抓住衣衿就露出了胳臂，穿上鞋子脚后跟就裂开了。物质生活如此拮据不堪，但精神世界却依然那样充实：飘舞着束发的布帛咏唱《商颂》，声音充盈天地之间，就像敲响的钟磬一样。这等贤才天子不能让他为臣，诸侯不能让他为友，实在可惜！庄子因此评论说：专心养志、养形、致道的人就会忘记形体、功利和心机。《曾子》所言的“仁者乐道”“患难除之”“贫不失誉”“执仁立志”在这里得到了集中传扬。
1.2 两汉、魏晋南北朝的《曾子》解读
《汉书·艺文志·儒家》载有《曾子》18篇。班固自注：“名参，孔子弟子。”《礼记》《韩诗外传》《淮南子》《史记》《说苑》《论衡》《汉书》《白虎通》《孔子家语》等书都记有《曾子》的言行。现存最早的《曾子》注本是北周卢辩注。仅举三例：
西汉大儒董仲舒《春秋繁露·竹林》引用《曾子制言》之语：“辱若可避，避之而已。及其不可避，君子视死若归。”“君子生以辱不如死以荣”。《天人三策》又引用《曾子疾病》之语：“尊其所闻则高明，行其所知则光大。”
大荔县核桃主要栽植在6个乡镇共3306.7hm2，分别是段家镇1733.3hm2，两宜镇613.3hm2，赵渡镇146.7hm2，城关镇373.3hm2，许庄镇213.3hm2，范家镇226.7hm2，占全县总种植面积的70%，其余10个乡镇总面积960hm2，仅占全县的30%。
三国王肃注的《孔子家语·在厄》：“曾子敝衣而耕于鲁，鲁君闻之，而致邑焉。曾子固辞不受。或曰：‘非子之求，君自致之，奚固辞也？’曾子曰：‘吾闻受人施者常畏人，予人者常骄人。纵君有赐不我骄也，吾岂能无畏乎？’孔子闻之曰：‘参之言，足以全其节也。’”《曾子》里的“太上乐善”“财色远之”“直行取礼”等，正好印证了孔子对曾参不受邑赐、保全节操的表扬。
1.3 隋唐、北宋的《曾子》流传
时间给人的感受，有时是软的，粘稠的，潮湿的，像湿泥一样包裹，甩脱不掉，纠缠打搅。有时是硬的，是一面可用肉体贴近但无法打碎内核的墙。命运颠簸自有秩序。转折之处总有接应，做出安排。读《圣经》，读到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在旷野中去往已定的地域，耶和华一路引领，白天以云柱，夜晚以火柱。渺小微薄如人，在命运的旷野里，能否看清在前方移动着的云柱或者火柱。我相信我看到过。即使没有看到，也不代表它不存在。
2 《曾子》自南宋到清末的流传
2.1 杨简《曾子注》
近年来，我国积极推进农村信用社改革，加快推进村镇银行、资金互助社和小额贷款公司等新型农村金融组织创新，基本形成了广覆盖、多层次的农村金融体系，农村金融供给状况得到了明显改观。然而，在当前乡村振兴战略下，我国农村经营方式发生了重大转变，专业大户、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和龙头企业等新型经营主体对金融产品和服务的需求也发生了重大变化，现有的农村金融供给无法匹配这一需求，农村经济发展面临着金融供给不足的困境。
2.2 刘清之辑《曾子》
上式中Y为被解释变量，X为解释变量，i为样本个数，随机扰动项μ代表着那些对Y有影响但又未纳入模型的诸多因素的综合影响。为了使对模型的估计具有良好的统计性质，对无法直接观测的随机扰动项的分布，需要进行以下一些基本假定：
《曾子》一书到南宋亡佚了。明何良俊《四友斋丛说》：“春秋时有《曾子》《子思》二书，或者出于其门人所记，言多舛驳，故不行于世耳。”一些学者为没有《曾子》书而遗憾、忧虑，故自南宋起，出现多种版本的“曾子书”。宋代陈振孙《书录解题》中说：“《曾子》二卷，凡十篇，具《大戴礼》。后人从其中录出别行，慈湖杨简注。”
2.3 汪晫辑《曾子全书》
汪晫，字处微，南宋绩溪(今安徽绩溪)人，与“朱学”继承者真德秀志同道合。庆元嘉泰年间(1195年～1204年)积十年之功，辑录《曾子》二卷12篇：包括《仲尼闲居》第一，《明明德》第二，《养老》第三，《周礼》第四，《有子问》第五，《丧服》第六，《中阙》第七、第八，《晋楚》第九，《守业》第十，《三省身》第十一，《忠恕》第十二。其中《明明德》独标云“内篇”，《养老》以下皆标“外篇”，而《仲尼闲居》不言内外，疑本有“内篇”字，而传写佚之也。该书围绕孝悌、忠敬、仁义、礼仪，强调修身学习、为善慎行，达到“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政治目的。现存十篇，收入《四库全书·子部》。咸淳十年，其孙梦斗与《子思子》同献于朝，得赠通直郎。近人蒋伯潜《诸子通考·诸子著述考·<曾子>考》曾批评汪晫“选择不慎，割裂古书，不著所自，妄立篇名”。
判断三叉神经脑池段与周围血管的关系[4]：包括小脑上动脉(SCA)、小脑前下动脉(AICA)、基底动脉(BA)及某些静脉等。①无接触：即受试者的神经周围5mm内没有血管影；②远离：受试者神经与周围血管的断面距离在2～4.9mm的范围内；③接近：受试者三叉神经与周围血管的断面距离在0.1～1.9mm的范围内；④接触：受试者三叉神经与周围血管黏着，距离为0mm；⑤压迫：受试者三叉神经与周围血管接触且压迫使其变形。其中④+⑤均为阳性，①+②+③则为阴性。
刘清之，字子澄，南宋临江(今江西清江)人。《宋史·儒林列传·刘清之传》说：“《曾子》内、外、杂篇七，刘清之编。”此书已亡佚，内容不详。王应麟的《小学绀珠》记刘清之“集录《曾子》七篇，内篇一，外篇、杂篇各三。”《朱子书·刘子澄集录<曾子>后》：世传《曾子》书，独取《大戴礼》十篇充之。刘清之子澄集其言行杂见《语》《孟》诸书者，为《曾子》七篇。曾子之为人敦厚质实，而其学专以躬行为主，故其真积力久而得以闻乎一以贯之之妙。然其所以自守而终身者，则固未尝离乎孝敬信让之规，而其制行立言又专以轻富贵、守贫贱、不求人知为大。是以从之游者，所闻虽或甚浅，亦不失为谨厚修洁之人。所记虽或甚疏，亦必有以切于日用躬行之实。
此外，宋代还有章樵集《曾子》18篇，戴良编《曾子遗书》。
《大戴礼记·卫将军文子》记载了孔子及其弟子子贡对曾子的高度评价：子贡曰：“满而不满，实如虚，通之如不及，先生难之。不学其貌，竟其德，敦其言；于人也，无所不信，其桥大人也，常以皓皓，是以眉寿，是曾参之行也。孔子曰：‘孝，德之始也；弟，德之序也；信，德之厚也；义，德之正也。参也，中夫四德者矣哉！’以此称之也。”孔子夸赞曾子是所有弟子中唯一全备孝、悌、信、义四德的人，这在《曾子》的“五道”思想体系里得到了全面展现。
2.4 曾承业辑《曾子全书》
明初大儒宋濂对《曾子》十篇研究有发轫之功。他写道：“予取而读之，何其明白皎洁，若列星之丽天也；又何其敷腴谆笃，若万卉之含泽也。《传》有之：有德者必有言。信哉！”(《文宪集》卷27《诸子辩》)。
曾承业，字振吾，明代嘉祥人，曾氏62代裔孙，世袭翰林院五经博士。自辑《曾子全书》三卷十一篇。各卷篇目是：卷一《王言》，选自《大戴礼记》第39篇；卷二《修身》，《事父母》，《制言》上、中、下，《疾病》，《天圆》；卷三《本孝》《立孝》《大孝》。卷二、卷三为《曾子》10篇，但打乱了《大戴礼记》中的排列次序。《四库全书·存目》写道：“承业为曾子62代孙，《序》称博士，盖袭职之宗子也。案：宋汪晫尝辑《曾子》一卷为十二篇，割裂补缀，已非唐以来旧本。是书……与王应麟《玉海》所云‘今十篇，自《修身》至《天圆》见于《大戴礼记》’者，又多出《主言》一篇，而分合迥异，不知其何所依据，殆亦以意为之也。”
2.5 冯云鵷编《曾子书》
魏源于道光初年(1821年)编纂《曾子章句》，列入其《古微堂四书卷五》。他在《序》中极力推崇《曾子》的社会教育作用，纵情地写道：“以《曾子》十篇并《孝经》次《大学》之后，何也？此亦曾子门人记曾子之书，宜与孔子之《论语》、《孟子》之七篇、子思之《中庸》并列于四子书者也。……曾子得圣道宗，孝尽性，诚立孝，敬存诚，万伦万理，一反躬自省出之，初罔一言内乎深微，外乎闳侈，惟为己为人义利标谆谆提撕而辟咡之，百世下而见其心焉。暨《天圆篇》原圣人制礼作乐之由，以明人性之最贵，日用则神化也，庸德则大经也，不越户庭，明天察地，体用、费隐贯于一，不遗不御也。……呜呼！曾子之以书传，非曾子意也，其意义将以夏道之忠逑周文之敝，所谓‘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者也。宜乎后世不深知而浅近视之也。十篇之外，曾子言行他见者，汇辑数篇于后，子思亦曾子门人，故类附焉。呜呼，十篇之不列于《四书》，乃儒林憾事，而欲以区区之力表章其间，智小任重，言僭行窳，是以‘战战兢兢，若履薄冰’云尔。”
《隋书·经籍志》记载：“《曾子》二卷，目一卷，鲁国曾参撰。”《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宋史·艺文志》所记《曾子》与《隋书·经籍志》相同。宋代私人目录学著作，如晁公武《郡斋读书志》、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高似孙《子略》，有称《曾子》二卷十篇本者，也有径称十篇本者。晁公武说他所见的二卷十篇本即唐本：“《汉艺文志》‘《曾子》十八篇’，《隋志》‘《曾子》二卷，目一卷’，《唐志》‘《曾子》二卷’。今此书亦二卷，凡十篇，盖唐本也。”初唐魏征等纂修《群书治要》时，于《曾子》一书作了摘引，计有《修身》(即《立事》改名)《立孝》《制言》《疾病》四篇中的部分内容，与《大戴礼记》相关篇章文字比较，所摘者除个别字词有异外，其他均同。《群书治要》在《宋史·艺文志》中已不见著录。然而北宋《太平御览》中仍有《曾子》二卷传世。作为曾氏宗圣公第33代裔孙的文定公——曾巩在《新序目录序》《洪范传》等文章中讲“学有统，道有归”，继续传承着《曾子》的学道、士道和王道。
2.6 阮元撰《曾子注释》
阮元于嘉庆三年(1798年)将《大戴礼记》中的49至58共10篇抽出，定名为《曾子十篇》。这个功劳不可小觑！他像朱熹从《小戴礼记》中抽出《大学》一样完成了“文篇”向袖珍型“书本”的升级。阮元在《自序》中写道：“百世学者皆取法孔子矣。然去孔子渐远者，其言亦渐异。子思、孟子近孔子而言不异，犹非亲受业于孔子者也。然则七十子亲受业于孔子其言之无异于孔子而独存者，唯《曾子十篇》乎？”阮元选用《大戴礼记》中的《曾子》十篇为底本，校以魏征《群书治要》中之《曾子》、马总《意林》中所引《曾子》；在校勘基础上予以注释，吸取北周人卢辩注《大戴礼记》的成果，注入了自己的心得。阮元在《曾子十篇叙录》里郑重宣言：“惟孰复曾子之书，以为当与《论语》同。”《曾子十篇》分四卷，首刻于嘉庆三年，重刻于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现在单行本惟此一种，弥足珍贵。有《皇清经解》本和《文选楼丛书》。《文选楼丛书》本收入中华书局所编印的《丛书集成·初稿》之中。需要特别强调的是，阮元把《曾子十篇》视为孔门弟子中流传至今的著作硕果仅存者，尖锐批评“远孔者渐异”的传承失真性，高度肯定“亲孔者无异”的传承本真性。
2.7 魏源编纂《曾子章句》
冯云鵷，字集轩，清代通州(今江苏南通)人。编辑《圣门十六子书》。《曾子书》列在《圣门十六子书》中的第三位。全书共八卷：卷一为《年谱》，先简介曾子的先祖和曾子的生平，后列曾子年谱，用周岁计龄。卷二至卷四为曾子著作，卷二《王言》一篇，卷三《立事》《本孝》《立孝》《大孝》《事父母》五篇；卷四《制言》上、中、下和《疾病》《天圆》五篇，全录自《大戴礼记》。卷五为《补遗》，辑录了37部古书中有关曾子言行的记载76条。卷六为《附录》，载“曾子杀人”“卫将军文子见曾子”和“曾子出妻”三条逸事，并加“按语”。考辨三条逸事的真伪，认为这三条逸事均为虚构。卷七为《祠墓古迹》，主要记载嘉祥曾庙的庙制及历代修复扩建情况，曾子书院、琴堂、耘瓜台、曾子故里石坊、晒书台、舞雩台、曾子丼、一贯书院、曾皙墓、曾参墓的地理位置，及其他方面的曾子庙多处。卷八为《宗子世表》，记载从二世曾元至77代曾广芳宗子承继关系。要之，冯云鵷编的《曾子书》资料丰富，节选完整，出处明晰。
2.8 王定安辑《曾子家语》
王定安，字鼎丞，清代东湖(今湖北宜昌)人。曾客居南京，被两江总督曾国荃赏识，委托其重修《宗圣志》。他仿照宋代薛据编辑《孔子集语》的做法，博采广收记录曾子言行的书籍，获得5万多字的资料，集成24篇，取名《曾子集语》。后听取曾国荃的建议，又改名为《曾子家语》，将24篇缩为18篇，并分为六卷。各卷的篇目是：卷一《大孝》《至德要道》两篇；卷二《养老》《慎终》《大学》三篇；卷三《三省》《立事》两篇；卷四《制言》《全节》《兴仁》《王言》《闻见》五篇；卷五《吊丧》《礼问》两篇；卷六《天圆》《吾友》《有疾》《杂说》四篇。该书在内容上对曾子文章做了新的组合：将《大戴礼记》中的《曾子大孝》《曾子事父母》《曾子本孝》《曾子立孝》合为《大孝》篇；录《孝经》改题为《至德要道》篇；录《大学》为《大学》篇；抽出《大戴礼记》中的《曾子立事》篇单独为《立事》篇；将《大戴礼记》中的《曾子制言》上、中、下三篇合为《制言》篇；录《大戴礼记》中的《王言》为《王言》篇；录《礼记》中的《曾子问》篇换题为《礼问》篇；录《大戴礼记》中《曾子天圆》篇为《天圆》篇。编者还从唐代以前的97种古籍中摘录关于曾子言行的资料180多条，大体按内容分类，组成《养老》《慎终》《三省》《全节》《兴仁》《闻见》《吊丧》《吾友》《有疾》九篇，并依古例选取首章中的两个字定篇名；将难以归类的篇目汇为一篇，取篇名《杂说》。近人蒋伯潜《诸子通考·诸子著述考·<曾子>考》评论说：“凡所引必注明出处，原书有异本者，不臆改。采用善本，必注明取此本之故。同一条并见于两种以上古书者，以较古之书为本文，较晚之书为附录。其搜辑之广，采录之慎，远在汪晫之上。”
清代，对于《曾子》10篇做出准确评断的，另有卢文弨《抱经堂文集·新刻<大戴礼>跋》中的一段话：“《大戴礼》极精粹者《曾子》数篇而已。而《立事》一篇尤学者所当日三复也。‘博学而孱守之’余素服膺斯言。”此外，还有孔广森补卢辩注《曾子》12篇，严式诲《重辑曾子遗书》14卷。
3 《曾子》在近、现、当代的流传
百年来的《曾子》研究比较薄弱。民国唐文治在《曾子学》一书《序言》中写道：“曾子之学，传自孔子，孔子之学，传自老子。是曾子之学，承老、孔之学为学也。曾子之学，传诸子思，子思之学，传诸孟子。是曾子之学，开思孟之学以为学也。”他再次肯定曾子“上承老、孔，下启思、孟”的学术传棒作用。《曾子文章学·序言》罗列了12种《曾子》传本，这里只简介四种。
3.1 贾庆超主编《曾子校释》
1993年由山东大学出版社推出的贾庆超主编的《曾子校释》，用《曾子概论》统领三编：第一编《曾子全书》，包括《仲尼闲居》《明明德》两个内篇和《养老》《周礼》《有之问》《晋楚》《守业》《三省》《忠恕》等10个外篇；第二编《曾子研究资料》，包括《论语》《孟子》《庄子》《荀子》《韩非子》《晏子春秋》《吕氏春秋》《尸子》《战国策》《新语》《淮南鸿烈》《韩诗外传》《春秋繁露》《史记》《盐铁论》《大戴礼记》《礼记》《新序》《说苑》《论衡》《白虎通》《汉书》《孔子家语》《孔丛子》《后汉书》《刘子》《颜氏家训》等29部；第三编《宗圣志》，包括图像(上、下)、传记、世系、邑里、述作、祀典(上、下)、祠庙、林庙、祭告、荫袭、祭田、户役、院弟、弟子、私淑、赞颂、旁裔(上、下)等20卷。这是一本超越《曾子》十篇的堪称“全书”的资料集成。
3.2 王瑞功主编《曾子志》
2009年由山东人民出版社推出的王瑞功主编的《曾子志》，列入“齐鲁诸子名家志”丛书28家之一。它设《家世生平》《著作》《思想学说》《影响与研究》《历代崇颂》《曾子后裔》《遗址遗迹与纪念性建筑》七篇，后附《轶闻传说》《曾子故里考文选》《碑记选录》，客观地记述了曾子的生平、著作、贡献和影响。该书以“史志”文章的形式，着力介绍了《曾子》《孝经》《大学》三书的版本由来，特别是依据历代“艺文志”辑录了“三书”的众多传本和名家述评，为曾子著作的深入研究和广泛流传提供了可信的依据和思考的线索。
3.3 沈效敏、张承文编著《曾子著述》
曾子弟子沈犹行之后裔沈效敏早在2003年就编译了《曾子》，涵盖《孝经》《主言》《曾子问》《大学》以及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的《曾子章句》，由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出版，它适应了海内外普及和研究曾子的迫切需要。2015年由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的沈效敏与张承文编著的《曾子著述》，列入《曾子文化全书》6册之二，依然以《曾子》10篇为主，涵盖《孝经》《大学》《主言》《曾子问》以及各种古籍中的《曾子章句》，它是沈效敏12年前编译《曾子》的精修推广传本，因资料全，注解准，被尊为全国曾子文化研究的主要参读物。
3.4 罗新慧著《曾子研究——附<大戴礼记>“曾子”十篇注释》
2013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罗新慧独著的《曾子研究》，用《论曾子》统领七章，考析了曾子的生平、儒士、著述、人格、伦理、孝道和天道，并附录《曾子》十篇注释。它不但简介了《曾子》一书的流传情况，概述了曾子对孔子思想的全面继承和发展，而且从思想体系到方法论阐发了曾子学说的基本特点(如修心理论的独特贡献)及其儒学传承的正宗地位，可谓当代《曾子》研究的力作。
AConfucianClassicthatis"theSameastheConfucianAnalects":ABriefReadingHistoryofZengzi
ZengXiangqin
(Henan Normal University, Xinxiang, Henan 453007, China)
AbstractAs the first works of Zengzi, the ten articles of Zengzi have been circulated since the Warring States Period and extended throughout the ancient,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reading history of China. The internal "Wudao" ideology is juxtaposed with "TheFourBooks," and Ruanyuan thinks it is "the same as the ConfucianAnalects".
KeywordsZengzi.Zengzi. The "Wudao" ideology. "to be the same as the ConfucianAnalects".
[中图法分类号]G2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7845(2019)02-0088-04
[引用本文格式]曾祥芹.一部“与《论语》同”的儒学经典——《曾子》流传的阅读简史[J].高校图书馆工作，2019(2)：88-91
[作者简介]曾祥芹，河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兼任中国文章学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阅读学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委员会顾问等。
[收稿日期]2017-11-29
(刘 平 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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