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公文写作教学是实用写作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学生走向工作岗位、个人发展有重要意义。但教学现状存在教学效率低、学习者存在厌同心理等问题。为探求有效教学，通过对公文写作真实情况进行还原，论述公文写作行为过程、行为主体表达思维的整体性以及教学的微目标性，并结合实际教学做法，说明如何将整体性和微目标性融入教学设计。
关键词：公文写作教学；整体性；微目标性
公文写作是典型的实用写作类别，在实用写作教学中占有很大的比例，甚至可达三分之一，其写作规律特点鲜明，与学生过去偏向文学性质的作文经验区别迥异。因此，公文写作教学是否有效，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学生对实用写作规律的把握。公文写作文种繁多，根据2017年《党政机关公文处理工作条例》中所列公文种类主要有15种。如果以每一个具体文种范文作为学习目标，不分主次内容的教学，可能会出现学生学了新文种、忘了旧文种以至最终可能抓不住公文写作的规律特点的问题。所以，公文写作教学不能只以具体文种为学习目标、只关注课堂教学中具体的某个教学方法，而应当思考整个教学的路径以及科学体系。魏瑞霞［1］指出公文写作教学应当遵循写作主体知识结构和智能结构并重的教学思路，构建以思维能力为目标的课程体系。笔者在此教学理念的基础上，结合具体教学内容，进一步阐释公文写作究竟要培养哪些具体的品质思维和知识以及在教学中如何具体操作。
一、公文写作教学的文章本位和文种本位
公文写作教学有两种本位，一是文章本位，二是文种本位。两种本位都是以知识作为出发点来编排教学内容，这点可以从教材的编写体例中看出来。
检视2010年以来约20种实用写作或公文写作教材的编写体例，可以看出文章本位表现在大部分教材中，对写作的概述主要是从文章的主题、材料、结构、语言及表达方式四个方面入手，比如章节目录表述“主题和材料；思路和结构；语言和表达方式”［2］即可看出。从横向上看，公文写作的政务管理性、权威性、对象性等决定了公文写作有其自身特点。但文章本位教学没有抓住公文写作与一般写作的本质区别，影响了教学内容的有效性，学习者认为是高中作文的重复而怀疑学习必要性。从纵向上看，文章四要素是对写作活动成果即文章的分析，是静态的、片面的，不是从写作主体的整个写作过程考虑，是不科学的。还有少数教材在公文概述部分是从写作过程的写作者行为来编排，章节表述是“领会意图，确立主题；调查研究，收集材料；拟写提纲，安排结构；起草文稿；认真检查，修改审核”［3］。
文种本位表现在具体文种教学中，大部分教材按照“文种适用范围及分类、文种特点、文种写法、文种写作要求”四大块知识顺序来编排。文种本位四大块知识有其合理性。适用情况是抓住了公文写作的事务性、对象性，指向特定的目的，和特定的人员相联系。比如奖惩成员决定，都是为了营造风气，激发积极性，指向特定员工。同时，适用情况把公文写作教学与现实工作需求在一定程度上联系起来，使学生感受到学习的必要性，在一定程度上可激发其兴趣。写作要求则抓住公文写作的严肃性，“事实真实、表达具体客观、论述充分、态度明确、信息准确、条理清晰、内容周全”的要求，区别于一般写作。文种本位抓住公文写作的特点，有其科学性。然而，文种本位四大块知识教学也存在问题。要怎样达到写作要求的“真实、具体、客观、充分、明确、准确、条理、周全”等，教材缺乏相应的能力训练内容，犹如知道彼岸在眼前，但无法渡过去。要求只是知识，而不是能力可达的效果。其次，教材一般有常用公文八到十种，如果只是三四个文种，按部就班地讲，学习者还可以接受，但全部按同一知识学习模式讲，教学双方都会厌烦，学生的学习兴趣也会消退。并且，随着学习文种的增多，也容易将文种混同起来。厌同心理和混同效果是文种知识本位教学中存在的两个普遍问题。
(3)在相同载荷(1.5 MPa)下,水和油润滑条件下的摩擦系数较干态条件下要小,质量磨损率较干态条件下要大.水和油润滑条件下摩擦系数较小是由于润滑介质自身形成的液态膜起了减摩作用;磨损率较大是由于润滑介质对磨屑的分散作用,不利于形成磨屑膜.试样表面的油膜可减少试样的犁销磨损,因此其质量磨损率较水润滑条件下要小.
公文写作是一个整体性活动，大致包括写作意图的产生，材料的核实、采集、梳理，写作主旨的明确，写作内容点的列单，具体撰写组织，修改呈现，审核再修改直至最后定稿。这个过程不是单线性的，往往具有往复性，比如写报告时需要在材料处理和主旨之间多个往复才最终明确内容。动笔撰写（主要为电脑写作），只是其中的一个可视化操作环节，是前阶段收集阅读分析材料、反复理解明确意图主旨的结果呈现，是随后审核修改的基础。所以，公文写作教学不能只看到动笔写作这个可视环节，还应往前往后延伸，看到整个过程，进而分析这个复杂的公文写作全过程需要写作者具备哪些品质、能力、学识的储备。
二、公文写作教学的整体性和微目标性
在公文写作教学中出现的问题，原因在于只是从公文知识出发，而不是从写作者的主体性出发。具体来说，纵向上没有考虑到写作者在整个公文写作过程中应该具备怎样的品质、能力、学识，怎样展开进行各个写作环节、可能碰到的问题和解决对策，即真实公文写作者是怎么从事公文写作活动的。横向上没有考虑到写作者在不同公文文种写作中应当具备何种不同的关键能力，没有考虑公文写作和阅读、听说表达技能之间的联系。也就是说，知识本位的公文写作教学只考虑写作结果，而忽略对公文写作的行为过程、行为主体能力品质的整体性考虑，以致无法针对不同文种进行不同具体能力的微目标性教学。
另一方面，公文写作虽然在宏观模式、语言特点、材料获取核实上有其共通性，但具体文种要求具备的关键写作能力是有区别的。下行文对下级提出要求或希望，需要先对问题、性质进行分析，而分析需要先说明相关的信息、事实、情况，这个逻辑是共通的。但工作落实检查情况通报需要对收集到的大量材料进行梳理归纳，重在论述性的说明，事项性通知需要对说明的多个内容点进行分条列项，重在介绍性的说明，两者要求的关键能力点有区别。所以，文种知识本位教学仍存在局限性，不够科学。
从表2中，可以看出具体公文文种教学的整体性和微目标性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在现代市场经济条件下，住房商品化、市场化引致住房金融的产生和繁荣。一方面，商品住房建设需要建设贷款，商品住房开发需要开发贷款，商品住房消费需要租赁贷款和按揭贷款等，因此，住房金融的产生和繁荣反过来能够促进住房市场繁荣。但是，另一方面，住房金融也会因为以住房商品为媒介的投资和投机，容易衍生住房价格泡沫和金融泡沫，最终演化成住房危机和金融危机。因此，住房金融是本文研究的重点内容。
公文写作本质上是沟通传达信息的手段，所以它和公务活动中的听说技能，尤其和公文阅读是分不开的，四种技能统一在公务活动交流沟通中。公文写作从意图产生到具体执笔到定稿，都需要与相关人员沟通，阅读一定量的公文以及各种材料，包括各个方面的来文，有意借鉴学习的优秀公文，领导执笔的重要公文等等。公文听说能力由于受课时、设备、规模等因素限制，不便于开展教学训练，但可以通过在课堂上师生的交流过程引导学生自我提升。公文阅读和公文写作则同属书面表达，两者紧密相关、不可分割。同时，学生缺乏社会工作经历和体验，对公务陌生，导致学习缺乏主动性与有效性。公文阅读可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使学生比较快速地形成事务感、情景感，感受到公文写作的动力。所以公文写作教学应该并能够把公文阅读纳入教学体系中。操千曲晓声，观千剑识器，公文写作教学需要学生尽可能多地阅读公文，教学中应有阅读量的要求和考核，按照阶段学习特点布置相应的阅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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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篇幅、呈现形式上看，有篇段合一、分段写作、分条列项、分块写作等形式。知照性公文、运行文件类通知、批复等多采用短小的篇段合一形式；指挥性、事项性公文、报告等由于要说明的事项多，多采用分条列项写法；综合性报告由于内容面广，需要分块说明工作。从模式化程度、语言难度看，下行文、篇段合一公文模式化程度高，即内容点和用词比较固定；请示、报告的模式化程度相对较低，词汇要求较丰富。从内容、能力侧重点看，下行文重在对事实材料的性质、问题分析，要求具备议论能力，透过现象看本质；上行文侧重在自身工作陈述，要求具备有条理说明说服能力；商洽函侧重在收发文双方的契合点上面，要求具备合理把握语气商洽问题的能力。
从表1中，可以看出公文概述的教学采用专题形式，兼顾知识与能力品质。通过公文处理、行文方向及相关行政关系、公文格式、公文模式四块知识的讲解，促进学生较快形成公文处理工作的整体事务感、现实感。在知识讲解的同时，配套相应的练习，以促进相应能力和品质的形成。比如在讲解完公文“为什么、是什么、怎么样”的宏观写作模式后，要求学生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三四篇指定公文的快速阅读，迅速分析出公文的缘由、事项、要求，使学生建立起模式思维和形成快速阅读理解的能力。
公文写作教学的整体性是从写作者写作表达思维活动的一体性考虑的，微目标性则是从公文写作教学的可操作性、有效性上考虑，以解决上述的文种混同效果、文种厌同心理两个问题。目前党政机关法定公文有15种，企事业单位常用的文种有8～9种，每个文种及文种内类别具有各自特点。公文文种的教学应该考虑该文种与其他文种的关键能力、品质的区别，去除面面俱到，突出重点，有针对性地进行训练。
三、整体性和微目标性的教学运用
根据以上对写作过程、表达性质、思维性质的论述，结合教学实践，笔者对公文文种具体知识点和能力品质需求进行分析整理，形成两个学习微目标表格，并根据表格说明如何在教学中把握整体性和微目标性，从而设计具体教学内容、教学过程。
华法林相关的紫趾综合征发病机制尚未明确，一种理论认为[6]：华法林对毛细血管有直接毒性，导致血管扩张性、渗透性加强，血液渗透至毛细血管外，因而有网状青斑、紫癜、青紫色团块等症状出现。也有研究认为[7]，华法林可以导致微循环的胆固醇微栓塞，引起动脉粥样硬化、斑块破溃，导致胆固醇微粒的释放，进一步阻塞小动脉，造成表皮的缺血性梗塞。上述理论均源自于组织活检的结果。
表1 公文概述的学习微目标
概述内容公文处理：简述制发八个环节、收发文登记等公文行文方向：讲解下行、上行、平行、通行文；例讲单位行政关系。公文格式：讲解普通格式板块、要素名称、作用、写法公文阅读：公文搜索、阅读方法。知识及相应能力、品质目标公文处理知识；严谨、沉稳品质。行文方向知识；单位行政关系知识及判断能力。格式知识；按格式编辑能力；严谨品质。信息搜索能力；模式知识及快读能力。
如何加强图书、音像、网络教学、学术、创作展演等信息资源的整合，利用教学辅助条件，满足人才培养目标；如何把教学平台、实践平台和信息平台等方面的条件有机的融合贯通，把“学校大课堂，传媒大舞台”的教学模式，融入到图书馆的工作中，就必须营造全方位的服务支撑节点，进一步深化图书馆服务，提升精准服务水平。
表2 公文常用文种的学习微目标
文种决定相关文种全部公文通报 报告、纪要通告通知知照性、指导规定性公文指挥性决定、情况通报、工作报告相关目标奖惩决定常用语积累表彰批评通报常用语积累规定指示性通告常用语积累运行文件类通知常用语积累报告 情况通报、纪要工作报告常用语积累请示 商洽函批复函纪要知识及相应能力、品质目标公文的宏观模式知识；理性逻辑思维能力陈述性公文的写法；分析归纳写作材料能力；严谨细致品质知照性、规定指示性公文的不同写法；领会意图能力多事项公文的写法：分条列项表现能力；严谨细心、沉稳耐心品质陈述性公文的写法；分析归纳写作材料能力；严谨耐心品质论说性公文的写法；充分沟通能力；沉稳耐心品质回复性公文的写法；针对性沟通能力上行下行、平行文的不同写法；领会意图、灵活沟通能力纪实性公文的写法；分析归纳写作材料能力；严谨、勤奋品质回复报告、复函请示、通知情况通报、报告请示常用语积累批复常用语积累各种函结语积累结构性常用语积累
公文写作者大体上需要熟悉相关业务以及法律法规、政策方针；具备理解领悟写作意图能力，观察判断能力，分析归纳能力，语言表达能力，格式编辑能力等［4］；具备严谨细心、沉稳耐心、勤奋吃苦的品质。其中，细心耐心吃苦是整个公文写作过程中需要具备的品质，尤其是在材料的获取处理环节，文稿审核修改环节。仅抓住动笔撰写环节的教学，而没有关注写作者自身心理品质素质，必然就会忽视了公文写作过程背后所需品质的培养，这就不利于帮助学生调适公文写作的心理状态，克服自身的心理品质障碍［5］。此外，公文写作是公文制发的主要环节，与核稿、签发、复核、缮印、校对、用印、登记等程序构成完整制发过程。公文写作教学虽不必也没有条件完成每一道程序［6］，但学生有必要了解整个制发过程的知识，以培养学生分工协作、严谨负责的意识。
对写作者而言，语言表达能力是核心的能力。思维依赖语言［7］，公文写作尤其依赖语言表达能力。逻辑思维的起点是概念的把握，而概念凝结在一个个的词语中，公文语汇的把握不仅是语义的理解，而且是思维认知的问题。写作意图的领会、判断分析等能力的思维过程都依赖于具体语汇的理解。因此，语言词汇的教学是应用写作教学，尤其是公文教学的一块重要内容［8］。比如“推进”或“推动”建设，动词“推”隐喻了某项工作建设是重大的、重要的，不容易的，这就涉及对工作性质及相应处理的认知。再比如情况通报中对工作问题进行分析时，经常用到“到位”“规范”。“到位”是工作具体内容的落实程度，“规范”是工作程序、用具操作上的规定，二者分别指向不同的问题方面，两个词语和归纳问题的两个思维方面是对应的。语汇积累的过程，也是分析思维培养的过程。同时，公文语汇讲求庄重，有强烈的书面语语体色彩，有一定的固定性，使用频率高，这就决定了公文常用语汇是可以积累的。所以，公文常用语汇是公文教学的重要部分，应该并可以纳入公文写作教学体系。一般实用文写作教学也注意到常用公文用语，但往往只是在教材概述部分简单地做一个常用语汇的汇总。这种处理脱离上下文语境，语汇成为僵死的语汇库材料，也就无法结合具体写作内容做写作思维的深入挖掘。
首先，一个个具体能力点和品质是学习微目标，而所有点合起来则是整个公文写作过程所需具备的能力品质。领会意图能力、分析归纳处理材料能力、逻辑思维及条项表现能力、充分灵活针对性沟通能力，这四个能力以及严谨沉稳勤奋品质实质上是文章主旨把握、材料处理、深层表层结构、语言表达四个方面的能力品质要求，涵盖了公文写作前的意图理解、材料搜集、阅读对象特点的把握，以及具体撰写中的材料处理、呈现形式和措辞选择整个写作过程。
其次，能力品质学习目标的设置从教学有效性上考虑，不追求面面俱到，而是集中在特定的关键能力和品质上。任何一份公文的写作必然都涉及多方面能力，也必然要求写作者具备多方面的心理品质，但为了达到教学的有效性，教学目标设置依教师、学生具体情况而定，只关注关键能力和品质。比如通报的学习，既可以设定学习目标为掌握公文的写作模式即概述情况、分析情况、做出工作指导，也可以设定为公文材料的搜集核实、分析归纳能力。就笔者执教的学生来看，由于在公文概述中，对公文模式的掌握情况良好，所以选择了材料的搜集核实、分析归纳作为教学微目标。而某个特定能力往往是多个文种都要求具备的关键能力，比如分析归纳材料，既是情况通报，也是报告、纪要需要具备的能力，所以在教学中应当注意到相关文种。
再次，能力品质目标的设置从教学系统性上考虑，依循从普遍到具体，从内容到形式，从浅显到深层，螺旋式重复的逻辑。比如公文逻辑结构设置在第一个文种“决定”中，因为这是对概述部分“模式知识及快读能力”的巩固性学习，使学习初期的学生巩固处理公务的思维模式、心理图式，体会公文写作的规范性、事务性。公文呈现形式则设置在通知里，在公文写作模式和不同意图不同写法的学习基础上，从内容方面转向形式方面的学习。根据阅读对象灵活沟通能力设置在函的学习中，因为公文行文语气比较微妙，不容易把握措辞，所以设置在学习了下行文、上行文，看过一定量的公文之后。针对性沟通的能力设置在回复性报告、批复、函的学习中，在报告中指出回复需要引述，在批复中讲解引述办法，在函中则作具体练习，通过学习难度渐变和内容深入，达到螺旋式重复，使学生较扎实地形成能力。
最后，常用语汇积累是贯穿具体文种学习过程的相关学习目标。“相关”指的是和微目标所要培养的某种特定能力品质有关。比如纪要的结构性语汇“会议议定以下事项”“会议认为”“会议指出”“会议强调”等等，能够使写作者快速地对会议上的内容做如下归类整理：具体工作安排；会议对某工作的认定；会议对事实背景的明确；会议对关键、重要内容的指出。换句话说，词汇“议定”“认为”“指出”“强调”的语义已经预设性地对会议上的可能内容做了事先的分类，在写作者开始分析归纳会议记录之前，已经存在明晰的整理框架，这些语汇对材料的分析归纳能力的形成有促进作用。具体教学中，语汇积累可以借鉴英语的完形填空形式。根据学生专业选择相关内容公文，对其长度做一定的编辑，即在内容和长度上进行控制，使其适宜学生阅读填空。比如发布性通知语汇的学习，食品科学与工程专业学生阅读的是食药监局的印发通知，土木工程专业学生阅读的是预拌砂浆管理规定的印发，在语汇的填空过程中辨明“落实”指向的是政策从文件到现实的实现；“执行”指向的是政策的行政约束力。
根据这些字书，我们可以大致确定“中”字的本义似应为中间，即事物的中间部位，引申为内、里面，半、一半，中等，正，射中中伤、遭受，等；由射中又引申为适合、符合。现代汉语中主要衍生出中道、中观、中和、中介、中坚、中农、中外、中心、中庸、中正等词汇。《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主要收录了中道、中等、中端、中断、中观、中国、中和、中华、中坚、中介、中年、中农、中秋、中气、中式、中枢、中堂、中听、中途、中外、中文、中午、中西、中心、中兴、中性、中学、中旬、中央、中药、中叶、中医、中庸、中用、中原、中允、中正、中子等词汇［6］1761-1766。
四、结语
公文写作教学的整体性考虑是把写作者主体智能、阅读和写作行为、语言表达与逻辑思维的整体性以及教学设计看成是一个系统，这样可以避免教学内容的偏差与缺失；微目标性考虑是把教学目标具体分解，这样可以避免重点不明、训练低效的结果。二者都是从公文写作者，公文写作学习者主体出发，是人本位的教学思维，尊重学习者的学习心理，区别于文体知识本位的教学思维。公文写作实质上体现的是作者在工作中的办事能力，解决实际事务的水平。公文与事务，作者与工作者，实际上是二而一的关系。所以，公文写作教学成效的提高，乃至其他实用文书的写作，都应当考虑教学整体性和微目标性。而这种教学思维的落实，有待教师的教学设计，更有待教材的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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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tegrity and specific objectives of the teaching of document writing
Yang Mingzhu
(Jinshan College,Fujian University of Agriculture,Fuzhou 350002,China)
Abstract:The teaching of document writing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practical writing teaching.It contributes to students’work skill and personal development.However,there are issues such as low teaching efficiency and boredom.To improve teaching effectiveness,by reverting document writing to real situation,discussion of the process and the nature of document writing,integrity of thinking and expressing,the targeting of teaching is necessary.On the basis of the above discussion,and based on the actual teaching practice,an effort is made to demonstrate how to apply the integrity and specific objectives into teaching.
Key words:tdocument writing;integrity;specific objectives
中图分类号：G4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055X(2019)03-0097-06
DOI：10.16595/j.1671-055X.2019.03.018
收稿日期：2018-12-28
作者简介：杨明珠(1982- )，女，福建泉州人，讲师，主要从事大学语文、经典选读、实用写作教学研究。
（责任编辑：邹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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