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作兴:我和祖国命运相连论文

吴作兴:我和祖国命运相连论文

国弱民受苦,国强民享福。个人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紧密相连,这是我人生中最深刻的体会。

我出生于1951年,幼时的生活未留下什么印象,8岁读书后的

经历却记忆犹新。启蒙入学那天,父亲在路上问我:“你长大了想干什么?”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干工作!”因为那时常有上面派来的工作队队员在我家吃饭。

因此,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加强学生的汉语文化知识的积累。通过用英语开设中国文化类系列选修课程;开展课外文学名著阅读活动;组织读书沙龙和工作坊等,让英语专业的学生不仅掌握英语国家的语言和文化知识,同时更要熟悉和通晓汉语和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

当时,国家火热宣传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每个生产队都开办了“共产主义食堂”。开头大半年还能吃得饱,后来粮食渐渐紧缺,就只能餐餐喝粥,而且粥也越喝越稀。有一次,饿得十分难受,我拿了食堂里的一个生红薯吃,第二天队长集队训话,我和父母挨了一顿狠狠的批评。

逆境中,我的理想并没有彻底破灭,我相信文化知识总有一天会受到重视,于是决心继续学习。我从书店里买来一本字典,又从邻居的阁楼里找到几本旧书,其中有一本是民国时期出版的《千家诗》。每天晚上我不顾劳累,在煤油灯下细心研读。在寒冷的深夜,我有时忍不住咳嗽,惊醒了睡梦中的妻子,她愤然起身一口气将灯吹灭,因为买煤油不仅要花钱还要凭票。当时家里确实很穷,我们的婚房是稻草盖的旧土屋。尽管如此,该花的钱还得花,我瞒着妻子,用卖柴攒下的钱买了一台小小的半导体收音机,闲暇时听新闻,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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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我升入初中,食堂早已解散,农村实行“三自一包”的新政策,农业生产生机勃勃,家里每个星期都给我一元零花钱。可惜好景不长,两年后爆发了“文化大革命”,农村经济迅速滑坡,家里一个月也不能给我一元钱。初二上学期刚发了课本,没过几天就停课闹革命,直到毕业。毕业后一律“四个面向”,我是农民子弟,自然是回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干工作”的理想化为了泡影。

当老师才一个多月,又传来特大喜讯:国家恢复高考制度,面向“老三届”招收大学生。得知消息的那天,我兴奋得彻夜难眠,可是公社招生办主任误解了相关政策,说我拿不出高中毕业证,不能报考,当时我信以为真,也就无奈地认命了。上不了大学也要做个大学生,后来我参加国家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经过刻苦自学,获得了中文专业专科毕业证书。

那时的农村真苦啊!在我们生产队,一个强壮劳动力劳动一天所挣的工分,年终决算只能分到两三角钱。市场上物资匮乏,粮食、布匹、肥皂等都要凭票供应。每天清早赶在生产队出工前,我都要去山上砍一担柴,傍晚收工后就挑柴去四五里外的小镇上卖。

由于坚持了自学,语文知识大有长进,我会写近体诗了。1977年国家开始拨乱反正,教育事业逐渐走上正轨,我们公社需要选招一批民办教师,我穿着草鞋走进考场,竟考得了第二名,我的“工作梦”终于实现了。

经调查,今年挂果的核桃青皮核桃平均为12000kg/ hm2,销售价格5元/kg,收入平均为60000元/ hm2,预计全县年收入达1.7亿元。

1992年,我转编为公办教师。由于改革开放,当时内地掀起了一股“下海潮”,我向学校请长假,到深圳市观澜中学当教师。特区工作条件好,工资待遇高,但是竞争也很激烈。

8年后,我被家乡的学校召回,回来的这些年,内地经济发展也很快,教师工资连年增加,城乡面貌日新月异。如今,武宁县已建成国家4A级景区,成为了连香港人也常来游玩的“中国最美小城”。

2011年,我在武宁职业中专学校退休。晚年的幸福生活,我年轻时确实不曾想过:一家人从偏僻的山区迁进了美丽的县城,在西海湾景区购置了两套均为140多平方米的商品房;儿子10年前就在深圳盖起了一幢七层楼房,买了一辆20多万元的小车;我每月的退休金已达5000余元,一家人经常团聚,其乐融融。

我帮助学生分三种情况如图1研究。学生结合线段中点定义,分情况表示线段AC=BC,推导出数轴上的线段中点公式。

如果不是国家拨乱反正,我的“工作梦”怎么能够实现?如果不是国家改革开放,我一家人怎么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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