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下旬,一篇名为《搜索引擎百度已死》的网文刷爆各路网友的朋友圈。文章称:最近半年使用过百度的朋友,可能会注意到一个现象:你在第一页看到的搜索结果,基本上有一半以上会指向百度自家产品,尤其频繁出现的是“百家号”。另外,文章还指出,这些信息中不乏真假存疑的内容,极有可能误导互联网用户。文章在网络上引起了热烈讨论,话题的焦点除谴责百度以外,更是出现了诸如“百度替代指南”之类的排斥性主题。
值得注意的是,在所有的讨论中,并没有人对使用搜索引擎这个行为本身产生过怀疑,人们普遍关注的是如何通过搜索引擎来获得更为可靠的信息,至于使用搜索引擎这一行为,似乎已理所当然地内化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作为外在记忆载体的搜索引擎
人们往往把文字的使用当作人类与动物的最大区别之一。其实在对于文字的界定上,我们可以理解为“记忆的外部保存方式”。在人类学会使用记号、文字以前,记忆只能保存在自己身体内部,而文字作为第一种人的外部记忆载体,打破了个人记忆的局限,实现了记忆的外在化,从而突破了个体记忆的时空限制。
互联网的搜索功能开始于199年7月,毛尔丁创建了最早的搜索引擎Lycoso。1998年,佩奇和本开发了世界上最大的搜索引擎Google。2000年,中国的搜索引擎百度成立于北京。与文字的出现一样,搜索引擎的出现再一次为人类记忆找到了新的外在记忆载体。甚至于,我们可以说这种新的记忆载体是具有颠覆性的,它非但颠覆了记忆存储的介质与容量等表象,更深层次的,他还 颠覆了人类存取记忆的过程,亦即记忆模式本身。在个人记忆层面,出现了对互联网记忆依赖的“谷歌效应”。试想以前,人们把记忆分摊给家人、朋友、同事或爱人,例如,遇到读不出音的生僻字,人们会下意识联想到询问身边从事文字工作的人;遇到道路交通方面的疑惑,人们会下意识询问身边开出租车的亲友。现在每个人记忆的任务,可以轻而易举地分摊给“云端”,而且云端似乎无所不知,提供更快。搜索引擎不仅取代了被当作外部记忆资源的他人,一定程度也在改变人们自己的记忆模式。
另一方面,由于搜索引擎作为外在记忆载体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即时性与便捷性,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降低了内在记忆的重要性。关于这个观点最好的阐释即是对于城市交通的记忆,以往即便有地图这类外部记忆载体,但由于携带以及查阅不够便捷,人们往往还是会在认路这件事上花上很大的心思。但在智能手机与手机地图应用相互配合之下,手机导航早已取代主动认路,成为了市民出行的第一要旨。试想一下,人们一定会说我忘带手机了,不知道怎么去到那里;而不是:我平时不认路,所以我才无法到达目的地。
此外,船宽还受制于闸宽约束,目前京杭运河全线共有19座主要通航船闸(见表5),主要集中在长江以北的山东段和苏北段,浙江段仅1座三堡船闸,位于最南端连通钱塘江,不是影响运河全线通航能力的关键要素。同时分析尺度,山东和江苏船闸最大闸宽为23 m,明显大于船宽值,船舶过闸可通过合理的排闸调度方案提高闸室利用率,因此闸宽不作为最大船宽取值的限制条件。
搜索引擎这一科技产物,从一定程度上讲,其本质也是一种媒介,一种为我们的日常生活提供信息的媒介。传播学者米歇尔·麦克卢汉家喻户晓的名言:媒介即讯息,再一次在搜索引擎上得到印证。
信息社会的便捷给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可能:我们无需再去记忆诸多庞大的数据,而是只需要记住抵达数据的路径。搜索引擎当之无愧地成为了这条路径的领路人。
3)售后商务文本,指商业交易发生后,关于产品在使用过程中用户可以享有的售后服务和支持,以及附带的条件与限制。
作为内容连接的搜索引擎
然而,便捷与舒适的另一面是懒惰与退化。记忆最初不仅存放在负责记录经历体验的大脑皮层——听觉皮层负责记忆声音,视觉皮层负责记忆景物等等,而且也会存放在海马状突起区。海马状突起可以帮助建立新记忆和老记忆之间的联系,从而形成丰富的神经连接网络,这种大脑的有机网络使记忆有了弹性和深度。记忆每增加一次,智力就会加强一些。随着个人记忆内容的不断增加,大脑也会变得更加敏锐。人的记忆是大脑有机的思维过程。这个过程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极其巧妙地与每个人独特的生活环境和独特经历体验协调一致。记忆这种思维可以按照某种方式调整大脑,使得大脑更容易发挥将事物加以关联的机能。也就是说,更多的记忆思维有助于提升大脑的运转能力。很显然,搜索引擎治下的人类,正在经历着该层面大脑运转能力的退化。
1.技术进步。从以往发展经验来看,城镇的发展、产业的升级都与科学技术的进步息息相关,科学技术发展水平的高低以及新技术能否运用到经济社会发展之中对产城融合的进步与迟滞都密不可分。科技进步不但可以促进产业技术的更新、产业转型升级,尤其是工业技术的进步,进一步为城镇化的发展提供经济支撑,而且现代信息技术的进步也有利于城镇人口、城镇空间和城镇功能的扩散和延伸,以及城镇发展合理规划。
搜索引擎实质上为用户提供的是一种内容连接的平台。把互联网上海量的信息收集仅仅是搜索引擎运行的第一步,把信息相互连接并呈现给用户才是其所要做的根本任务。用户在面对搜索引擎提供的纷繁信息时,实质上面对的是搜索引擎为用户铺开的一张巨大信息网。
我们应该欣然接受这张信息网吗?其实互联网用户在使用搜索引擎并面对其所提供的信息网时,搜索引擎无形中完成了人类本该自己完成的一个思维环节:联想。人们记忆的目的,表面上往往是该信息对自身有实用价值,比如学生记忆考试的内容;更深层次的,也是一种构筑人们自身认知的过程,每个人的思想体系,正是在不断地联想与思考中形成。无怪乎恩格斯说,没有理论思维,就会连两件自然的事实也联系不起来,或者连二者之间所存在的联系都无法了解。
社区教育的短板是缺乏相应的专业教育人才,更多的教育人才流向学校和相关教育团体。社区在家长教育过程中,没有专门的课程开发团队、课程开发流程不规范、课程目标不够明确、课程实施过程中存在种种问题、没有科学规范的课程评价体系,这些直接影响了家长教育的延续性和有效性。随着数字化时代的来临,社区基于移动终端的家长教育开展更是少见,导致这种情况的主因就是信息化人才并不直接流向社区。因此教育资源的数量、质量、形式等不能满足居民的学习需求,资源应用推广的宣传力度不够,资源提供方提供的应用支持服务与居民的数字化学习意愿有较大的差距。
搜索引擎作为内容连接的平台,把信息织成一张足够大的网并呈献给用户,也许初衷是好,想要给用户提供足够的信息以作参考,但是,这一切又无形中摧毁了人们的联想能力,迷失于信息大网之中。
正如美国作家希瓦· 维迪亚那桑在其著作《谷歌化的反思》中所述:谷歌正越来越多地充当起我们观察世界的眼镜。那些我们以为真实和重要的事物,更多的是由谷歌折射给我们,而非直接反射过来的。在数字化的信息世界中,我们的疑问和探索都经过了它的过滤和引导……在这个过程中,它为我们带来了舒适的体验,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带来了一种全面且准确的幻觉。如果谷歌是我们浏览互联网的最佳途径,并进而成为我们感受生活环境和整个世界的主要媒介,它就得到了改变我们的行为和观念的异常强大的力量。其偏见(重流行性,轻准确性;重旧网站,轻新网站;在多变或多维的呈现内容的模式上强加僵硬的排名)根深蒂固地存在于其算法之中,而这些偏见影响了我们衡量事物价值、认识事物特点,以及探索文化与精神世界的方法。换句话说,我们正在将谷歌的界面和结构融入自身的基本观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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