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面对国民党军事“围剿”和经济封锁的严峻形势,为保卫和发展苏区提供经济力量和改善群众生活,每逢春种时节,中央苏区总会通过大力宣传和自上而下的组织动员,开展以解决好土地分配;解决人工、耕牛、农具等困难;兴修水利;植树开荒;精耕细作和提倡多种经营为主要内容的春耕运动。春耕运动取得了一定成效,但是,由于强大的外部压力和苏区内部资源的限制,其作用不应夸大。通过中央苏区的春耕运动,可以体认到,虽然提高群众生活水平是中共革命的题中应有之义,但在当时严酷的外力压迫下,动员和集中一切力量保障革命战争中粮食的需求应是首要目的。
关键词:中央苏区;春耕运动;经济力
中央苏区建立后,面临强大的外部压力。为保障革命战争的物资供给和改善群众生活,必须大力发展苏区经济,在农业方面必须最大限度的调动人力、物力以提高产出,为此,每逢春种时节,中央苏区总会动员开展春耕运动。对中央苏区春耕运动进行探究,有助于深入理解中央苏区的经济建设和群众运动。目前学术界的相关研究,主要在苏区经济史的论著中有所提及(如:赵效民主编《中国革命根据地经济史(1927—1937)》(广东人民出版社1986年),余伯流著《中央苏区经济史》(江西人民出版社1995年),徐学初著《中华苏维埃经济建设研究》(巴蜀书社2008年)等),尚无专门研究文章,故本文拟从春耕运动的开展、内容、成效三个方面进行论述,以尽可能呈现其样貌。
一、春耕运动的开展
第三次“反围剿”胜利后,1931年11月中央苏区正式建立,但是,仍处在国民党的军事包围与经济封锁之中。之后,国民党对中央苏区接连进行了规模更大的第四、五次“围剿”。尤其是,第五次“围剿”时,确定了持久战方针和堡垒战术,将其定位为军事、政治、经济、社会的总体战。面对严峻的形势,必须对经济力进行尽可能的挖掘,以巩固苏区并进而推动其发展壮大。在这种情况下,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成为当务之急,春天作为农业播种的重要时节,每逢其时,中共和苏维埃总会动员开展春耕运动。
1932年1月,临时中央政府指出“为增加群众的福利,和提高苏区的生产,以加强革命发展的力量起见”,决定立即发动春耕运动[1]。接着发布关于春耕问题的训令,强调了春耕对于苏区群众生活改善和经济发展的重要性,要求“向群众宣传鼓动提前春耕”[2]。 1932年年底,面对第四次“围剿”,中央政府号召全苏区提前春耕,“以巩固红军的寄养及改善工农群众的日常生活,造成革命战争彻底胜利的保障”[3]。1933年2月,刚到中央苏区不久的中共中央局把春耕运动作为争取战争胜利的主要紧急任务之一[4]。1934年2月,中共中央和中央政府指出“为保障革命战争中粮食的需要,进一步改善工农群众的生活”,要求“动员全苏区的工农劳苦群众到春耕战线上,提早春耕”[5]。
为了推动春耕运动的顺利开展,中共和苏维埃进行了自上而下的组织动员。1933年春耕临近时,博古要求党、团与苏维埃立即努力组织和领导春耕运动,提高运动的组织性、积极性到最高限度[6]。中央土地部规定“政府及各群众团体,依照各自系统自上而下去召集乡代表会,贫农团、雇农工会、少先队、儿童团等开会,在会议作报告,发动他们讨论”,“再召集乡群众会、村群众会报告讨论,通过所讨论的计划”。此外,对各级土地部提出明确要求:省土地部马上派人到各县指示,并指定工作好的县帮助附近各县;各县土地部马上召集各区主席、土地部长联席会议,讨论春耕计划与执行办法,会后马上派人到各区;区土地部召集各乡主席贫农团联席会议,会后派人分头到乡村发动群众[7]。
为领导春耕运动,在各区乡成立了专门委员会。中共和苏维埃要求县委县苏在区乡苏维埃政府下,组织春耕运动委员会作为春耕运动的领导机关。青年团、区乡优待红军家属委员会、雇农工会、少先队、贫农团、妇女代表会,以及山林水利等委员会的代表必须积极参加。区委与支部应经过春耕委员会领导春耕运动,委员会“具体决定本区本乡的生产计划与统计数字,经常检查与监督这一计划具体的执行”。[5]福建省苏维埃规定:各乡代表会议中选举5至7人组织农村生产委员会,专门计划和领导春耕工作;开荒、修理坡圳,也组织委员会,专门计划和领导开荒及修理坡圳工作。
上述例子中,“带带拉拉、丝丝拉拉、松松垮垮”中的“带、拉、丝、松、垮”都是成词语素,是可以单独使用的。
二、春耕运动的内容
(一)解决好土地分配
在中共和苏区政府看来,解决好土地分配是保障春耕运动顺利进行的先决条件。1932年,苏维埃要求“凡是土地没分配好的地方,尽最大力量在春耕以前一律分好”[2]。 1933年,中共中央局指出,为了胜利执行春耕运动,“必须立即完成查田运动,彻底解决土地问题”[4]。土地部更是具体指出“田未分好,或分得不好的地方:如会昌、石城、安远、寻乌、博生、南广、新泉、宁化等县,要马上发动群众重新分田,或彼此将田对调……限2月内全县田园必须彻底分好”[7]。1934年2月,中共和苏维埃要求把查田运动与春耕运动密切联系起来,在落后及部分新区边区,立即重新分配土地,使土地革命的利益真正落到雇农贫农与中农手里[5]。
(二)大力开展互助合作
中央苏区大部分偏僻落后,加之战争破坏和大批青壮年男子参加红军,苏区普遍存在劳动力、耕牛等生产资料缺乏的困难。比如,江西省兴国县长岗乡原有全劳力和半劳力四百五十人,参加红军和外出工作三百二十人,留在农村的只有一百三十人 [9] 309-310。中央苏区大约有百分之七十的雇农缺乏耕牛。在解决好土地分配的基础上,要想顺利开展春耕,必须解决人工、耕牛、农具等困难。为此,苏区大力开展互助合作,创建并推广劳动互助社、犁牛站和犁牛合作社。
从教育的角度来分析,小学数学教育信息化的实施,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完全按照教师的指导和强制性手段来落实,不仅无法取得理想的成绩,还会在教育的内涵上表现出严重的缺失现象。笔者认为,教学互动性较差是需要重点注意的问题。如在小学数学教育信息化的初期阶段,很多教师并没有对小学生的内心想法和日常的言行做出了解,直接按照标准体系来落实,以至于师生之间的矛盾、冲突不断增加,小学生虽然表面上顺从教师,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充分理解和认可教师,这对于小学数学教育信息化产生的影响较为显著,同时无法在日后教育的进行中得到理想的成绩。
在农作物种植方面,提倡谷米、杂粮、蔬菜、棉花等多种经营。1933年,土地部指出首先“增加米、谷收获”,其次“多种什粮蔬菜:如薯子,芋子番薯,南瓜,黄瓜,角豆,菜蔬等”[7]。由于气候和习惯上的原因,中央苏区素来少种棉花,国民党的经济封锁,致使向白区购买棉花和布匹相当困难。为此,1933年2月,土地部要求“必须奖励群众,栽种棉花”,指出“凡高原干燥地方,及沙坝园土山地等都可种棉”,规定种棉花地免收土地税并给以奖励,棉子由政府购买免费发给农民[7]。1934年,中共和苏维埃提出“种五万担棉花……多种杂粮蔬菜”的任务[5],土地部规定种棉面积要达到十万担。
本文截取了1998—2017年深圳市的国民生产总值以及银行的存贷款总额(数据来源于深圳市1998-2017年统计年鉴、中国人民银行深圳支行网站),并计算出每年对应的金融相关率。为了将指标的变化趋势转变成线性趋势,对国民生产总值GDP和金融相关率FIR取自然对数,得到变量LnGDP以及LnFIR,这样处理能够消除异方差,也有利于数据处理。
为造成春耕运动的热烈氛围,苏区对其进行了广泛宣传。博古要求“发展广大的春耕与生产的宣传”[6]。土地部要求“每个乡代表及贫农团雇农工会同志用谈话方式,在群众中去个别宣传讨论”,使春耕计划“成为村头巷尾男女老幼的谈话材料,造成极热闹的空气”,“各级政府须用本地土话,将春耕计划与意义,编成山歌、小调、剧本,并多出画报、小标语等散播到群众中去,演唱宣传,并须经常将生产情形做墙报及做稿件送红色中华登载。”[7]1934年“三八节”后,中央苏维埃剧团到西江县进行了晚会演出,其中“关于春耕运动的表演,获得了大多数工农的欢迎与了解”[8]。
(三)优待红军家属田地和红军公田
为提高土地单产量,苏区特别强调精耕细作。1933年,土地部要求“多犁田,多耘田、多铲田草,每丘田至少要犁耙两次,耘三次,要做到田里无一寸草”,“增加肥料,除各种肥粪石灰以外,要尽量割草铲草皮,或挑塘泥去肥田,要发动每个人多铲30斤草皮,多挑30担塘泥,发动童子团每人多捡100斤狗屎下田,经常下石灰的地方,要马上以区为单位,组织石灰合作社,计划多烧石灰为储藏肥料,必须解决屎缸问题”[7]。福建土地部长联席会议要求有塘的地方每人最少挑三十担塘泥肥田。1934年,土地部亦要求“每担田平均须施石灰三斤,并发动每个儿童每月捡狗屎一百斤”[11]。
1933年,土地部要求“彻底没收豪绅地主及富农多余之耕牛农具,分配给无耕牛农具者。耕牛不够分配地方,要鼓动本乡或别乡群众互相借助”,选择优良谷物和肥田“合种分秧”[7]。为补救耕牛农具的不足,土地部要求普遍推广犁牛站,之后又发布《组织犁牛合作社的训令》,要求“把没收地主富农的耕牛农器组织犁牛合作社”,并大力发动群众参加[10]。1934年,土地部要求每村组织一个劳动互助社和一个犁牛合作社,规定劳动互助社在一千人以上的乡组织三百人,一千人一下的乡组织二百人[11]。为解决劳动力不足,苏区还发动妇女、儿童等参加春耕,要求红军、地方武装、机关工作人员闲暇时帮助春耕。
(四)大力兴修水利与植树开荒
为了缓解水旱灾害,兴修水利得到苏区政府的重视。1933年,中央土地部要求区乡土地部调查统计需要修理、开筑、挖深的坡圳河堤水车,并计划人工和材料的数量,领导群众捐钱捐工[7]。1934年,土地部要求“普遍设立水车筒车,并着手开井修堤挖塘工作”[11]。植树可以保障河堤和防止水土流失,对农作物生长有促进作用。1932年3月,临时中央政府通过决议案,号召开展植树运动。1933年春,福建省苏维埃号召“培植森林以蓄养水源,特别是河坝两岸要多栽树木”,要求“每人最少种十株茶油树,或最少种十株松树”[12]63。 1934年1月,毛泽东在“二苏大”上亦要求发起植树运动。
由于战争破坏和劳动力不足,致使苏区田地荒芜较多。1933年,土地部指出“开垦荒田、荒地,是增加土地生产的重要工作,荒田少的地方,今年要完全垦出,荒田多的地方,至少要垦出一半”[7]。瑞金第四次各区土地部长联席会要求二月底彻底消灭荒田荒土。接着中央政府发布《开垦荒地荒田办法》,要求县、区土地部和乡政府调查统计荒田荒地,并提出相应开垦方法[13]。1934年,中共中央和中央政府具体提出“消灭40万担荒田”的任务[5]。
2.电力自动化技术按照内容可分为调度、发电厂以及变电站自动化三部分,主要技术要求包括:电网调度中电力终端电网信息的采集与分析,通信网络中的信息传输以及整理预测;发电厂自动化中机械自动控制系统、发电量控制系统以及电压控制系统等的自动化控制;变电站综合自动化中变电站相关设备的重新组合优化综合运用信息、电子、计算机等技术,实现对整个电力系统设备、线路等的实时监控、测量、保护与历史存档等功能;配电网自动化则主要实现配电网调度系统、馈线系统、用电管理系统等的自动化管理,完成电网信息数据采集监控、故障预测与故障恢复等自动化功能。
(五)提倡精耕细作与多种经营
在春耕运动中,苏区特别重视优待红军家属田地和红军公田。1932年,临时中央政府要求“各地要发动广大群众踊跃帮助红军家属耕种,并耕种红军公田”[2]。1933年,土地部要求,乡苏调查统计红军家属土地和红军公田需要的人工,然后指定经常帮助的人员、工时、耕牛农具、肥料种子,“每个群众每月至少要将两天优待红军工作日,当红军人数过多,本乡群众耕不了,可征调富农劳役队帮助,本乡义务劳动及征调富农劳役不够者,可报告区苏,由别乡调节”[7]。1934年,中共和苏维埃强调,在春耕运动中“应该特别注意红军公田、红军家属的土地耕种”,使其成为各乡各村的模范,要求必须最坚决的执行“优待红军家属条例”“耕田队条例”“关于优待红军家属礼拜六的决定”[5]。
秦明月又说:“说实话,这一次我感觉真的很不好,这案子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但是既然碰上了,就不能放过这家伙。现在我安排如下几件事。”
三、春耕运动的成效
在中共和苏维埃有计划的系统领导下,苏区军民积极参加了1933年的春耕运动,取得一定成效。江西省委将省一级机关、军区直属队、省保卫队和省警卫连,编为三个耕田大队,帮助红军家属春耕。江西省委和省苏工作人员在各自机关附近“开辟菜园,挖土,施肥,灌水播种”,并组织生产委员会专门研究种菜办法。总兵站后方分站政治部组织春耕队,多次到郊外帮助春耕,被称为春耕队的模范队。红校政治部亦发动420余人,到江北乡帮助红军家属春耕。会昌县茶子区的农民在3月下旬,开垦荒田1 000余担,并且“正在积极努力进行开垦,要做到完全消灭荒田”[14]。兴国县杰村区努力提早春耕,建立了犁牛站,到4月初开垦荒田三四千担,劳动妇女、少先队、儿童团开展了生产竞赛[15]。残废院的残废军人踊跃参加开荒,4、5两个月开垦荒田152担[16]。
兴国县长岗乡作了充足的动员。全乡有公民权1 464人,加入劳动互助社的男400余人(大部分精壮男子当红军去了),妇女600余人,劳动互助社之下,各村有劳动互助队,组织了宣传队、看水队、开荒队等。建立了犁牛合作社,加入社的男250人,妇女200人,集股200余元,有9头牛。不仅完全消灭了荒田,而且努力开垦多年荒废的土地。首先帮助耕种红军家属田地和红军公田,其他田地亦完全耕好,留80多担适宜的田种棉花[17]。瑞金县武阳区是1933年春耕运动的模范区,石水乡和下州乡更是“模范区的模范乡”。两乡分别开垦完三百多担和二百多担荒田,增加肥料十分之七八。儿童团“很踊跃的去捡狗粪,每星期三天为自己捡,三天为红军家属捡,一天为公田捡”。组织了犁牛合作社,解决了耕牛缺乏的困难。种了很多树,完全修好了水川水坡水车,新修一条大坡。妇女儿童都很早起床耕田,三分之二的妇女像男子一样工作[18]。
导线、绝缘体、接点、接插件等基本要素与电气元件联结,构成了各种各样的电气设备,这和机械设备的构成不一样。导体、半导体、绝缘体是电气设备的基本组成部分。因此在电气设备使用时,就具有相应的特殊要求。
1934年的春耕运动开展的更加热烈,成绩更为显著。首先,普遍组织了区乡春耕委员会,有些地方组织了春耕宣传队,生产突击队,开荒队,广大群众的劳动热忱得到发扬。江西裁判部中央司法部组织犯人开荒田,互济会发动难民开荒田,红军家属的田和红军公田,均提早耕种[19]。上杭才溪区在春耕运动中,组织了77个妇女生产教育组,经过有组织的学习,会犁田、耙田的妇女从1933年的400人增加到733人[20]。武阳区松田乡三天完成可灌溉2 000多担的大塘。会昌县上堡区打通了堵塞百年多,可以灌溉一万多担田的大陂,踏迳区妇女开荒队十五人,3月份开荒165担。此外,涌现出一些生产战线上的个人英雄。如博生县会同区南塘乡主席十四天内领导群众开荒田800担,修圳30丈。胜利车头区中段乡十五岁女孩王春发学会犁耙后,领导妇女及红军家属妇女十多人学习[21]。
其次,完成甚至超过了生产计划中关于春耕的部分规定[19,21]。劳动互助社普遍建立,在先进县区乡有极大发展。比如,兴国全县组织了386个,1月社员有18 220人,4月达到49 856人。1933年年底,瑞金县5个区有劳动互助社,到1934年4月,普及到8个区,社员增加到4 429人,其中成绩最好的壬田区1 710人[22]。耕牛方面,福建添置了800多头,瑞京不确实统计全县买进150头。犁牛合作社在福建许多地方起了不少作用。兴国县犁牛合作社普遍全县,有耕牛208头。长汀县已建立了66个犁牛合作社,有耕牛143头。发动妇女方面,福建1 600多妇女学会犁耙和莳田,兴国县1月份有336个妇女会犁耙,4月增至1 080多人。瑞金县学习犁耙与莳田的妇女共1488人,1933年冬,武阳区只有2个妇女会犁耙,到1934年5月增至104名,还有194人正在学习。胜利县3、4二个月学会犁耙的妇女200名左右。
水利方面,福建长汀、宁化、汀东三县修好坡圳2 366万,新开几十条。粤赣全省修好坡圳4 105座,新建20条。江西兴国县修好坡圳800座,新开49条,修好水塘184口,水库、筒车71乘,能灌溉425 951亩田,新开水塘49口,能灌溉94 676担。瑞金修好坡圳2 340座,筒车、水库515乘,水塘85口,水车115架,新开坡圳26条,新造筒车、水库30乘,武阳区新开可灌注2 000多担田的水塘。开垦荒田方面,福建三千几百担,瑞京978担半,在没有荒田的地方开了沙壩352担。植棉方面,5万担棉花的计划,到5月末长出苗3万担。胜利县覃头区超过全县植棉计划200担,瑞金县超过计划567担。植树方面,瑞金4月初植了34万倾,到5月末植树603 700多棵;兴国389 800多棵;福建213 800多棵,种木梓种1 699斤。国民党军摧残过的区域,食粮蔬菜大量增加。
四、结语
面对长期的战争消耗和经济封锁,每年春种时节开展的春耕运动,是挖掘中央苏区经济力的重要环节。在中共和苏维埃的系统领导下,从部分地区看,春耕运动取得了一定的甚至显著的成效,但总体上看,由于强大的外部压力和苏区内部资源的限制,其作用不应夸大。比如,1934年6月,“全苏区大约有二三万担红属的田荒芜着(瑞金全县红五月底止,约有二千七百余担田未莳)……原因除了当地耕田队的消极怠工,有些地方确实是因为劳动力缺乏”[23]。没有莳禾的田地“胜利有三万四千余担,万太有二万五千余担,洛口吴村区有一千五百余担,博生梅江区二千余担”[24]。此外,有必要说明的是,改善群众生活确实是中共革命的题中应有之义,春耕运动中,中共和苏维埃也多次强调“满足群众生活和革命战争需要”是其目的。但在,当时严酷的外力压迫下,动员和集中一切力量保障革命战争中粮食的需求应是首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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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ringPlowingMovementintheCentralSovietArea(1932-1934)
YANG Ming-fei
(HistoryCollege,ZhengzhouUniversity,ZhengzhouHenan450001,China)
Abstract:Facing the grim situation of the Kuomintang’s military “encirclement and suppression” and the economic blockade,in order to provide the economic power to defend and develop the Soviet region and improve the lives of the people,the Central Soviet Area would mobilize the Ploughing Movement which centers around the land allocation,the difficulties of labor,cattle,and farm tools,etc.,building water conservancy,planting trees,reclaiming wasteland,intensive cultivation and multiple planting through vigorous publicity and top-down organizational mobilization during the spring season.The spring ploughing movement has achieved certain results,but its role should not be overstated due to strong external pressure and restrictions on the internal resources of the Soviet Area.Through the spring ploughing movement in the Central Soviet Area,it can be realized that although improving the living standards of the masses is the proper meaning of the CCP revolution,mobilizing and concentrating all forces to guarantee the food needs in the revolutionary war should be its primary and the most important purpose under the harsh external pressure of the time.
Keywords:the Central Soviet Area;the Spring ploughing Movement;the economic power
中图分类号:K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185X(2019)03-0050-05
收稿日期:2019-03-18
作者简介:杨明飞(1990-),男,山西长治人,在读硕士,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
标签:苏区论文; 苏维埃论文; 土地论文; 红军论文; 犁牛论文; 政治论文; 法律论文; 中国共产党论文; 党史论文;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1919~1949年)论文; 《吕梁学院学报》2019年第3期论文; 郑州大学历史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