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罗尔斯政治哲学中的平等理论,其核心思想是“差别原则”和“不平等的正义性”,而与平等自身的严格概念相比,罗尔斯在经济领域的平等原则具有相当的抽象性、非现实性。平等理论的完全现实化困难重重,导致此困境的主要原因有:一是私有制,二是人类在自然本性上的自私心理。但在现代性的家庭和历史上的少数宗教隐修团体中,经济分配上的完全平等成为现实,这一现实乃是以“爱的精神”为前提和纽带,而绝非依赖外在性的强制手段,这对现代世界平等原则的实践活动无疑有重大的启发意义。
[关键词]罗尔斯;平等;抽象性;现实性;具体性
在罗尔斯政治哲学中,正义或公平的正义成为其追求的首要原则,而其“正义原则”的核心内涵便是“平等”,这也成为他区别于之前所有政治哲学家的根本点,也是其能够引领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和自由主义发展潮流的关键所在。在罗尔斯的政治哲学诞生之前,西方政治哲学或政治实践也是追求平等的,如法国大革命所宣扬的“自由、平等、博爱”,以及西方近现代民主政治在实现人的基本自由和权利方面所取得的重大成就。但这种平等主要局限于政治领域——即普遍平等的政治自由和人权。而罗尔斯的正义论或“平等观”除了继承西方在政治自由和基本人权方面的平等之外,更为突出地强调和追求在经济领域的平等,即收入、财富等利益分配的平等。
由此看来,罗尔斯的平等理论确实是西方政治哲学的新发展,它打破了传统自由主义或平等主义的局限性,将平等原则从政治领域扩展到了经济领域,并期望政府利用其政治权力去推动或促进在经济领域的平等,缩小贫富差距,在保障全体公民(必然包括那些“最不利者”)基本人权和政治自由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关注社会的“最不利者”“最少获利者”,实现这些弱势群体的最大利益。[1](P29)这就反映出,罗尔斯政治哲学蕴含着浓厚的人文关怀和人道主义思想。从某种意义上讲,罗尔斯正义论中的这一“差别原则”实质上并没有超出17、18世纪的时代精神及其原则,它是在收入分配领域对法国大革命“博爱”口号的反映,是“博爱精神”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回光返照。[2](P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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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平等的现实性及其困境
不管怎样,平等这一概念和原则再次成为时代的焦点和整个学术界关注的重点。以往,我们强调和追求的是政治自由和基本人权方面的平等,但目前,平等原则更要求在经济领域的收入或财富分配中实现自己的价值和地位。对于经济领域的这种平等分配,罗尔斯自己也明确意识到其局限性和非现实性,认为不可能达到收入和财富分配的真正平等,而只能将这种平等原则降低为“不平等的正义性”这一要求,也即是说:不得不承认和接纳不平等的现状,只是将这种不平等状况加以限制,使其有利于“最不利者”,从而达到正义。但这样一来,经济利益分配中的“平等原则”就被架空了,平等便与其自身的概念不相符,相矛盾,它也就不再具有现实性了,而仅仅成为一种单纯的理想和观念。
罗四强一边把轮椅交给阿里一边对阿东说:“天太冷了,我叫爸爸莫去东湖,他非要去。说是练惯了,不去不舒服。我姆妈说,那里有几个婆婆,还说爸爸就是想去跟她们打情骂俏。你看,我姆妈躺在床上几年不能动,还吃醋。笑死人吧。”
那么,既然平等概念自身缺乏现实性,但人类社会为何依旧渴望平等呢?思想家们为什么要去探讨如何实现平等呢?这恐怕还得从平等的起源说起。平等作为一种普遍性的理念或原则,并不是直接实存于各个民族或任何历史时期,而是有其根据和间接性的。古代的各大文明古国,无论是东方的中国、印度还是近东的埃及、巴比伦和波斯,抑或欧洲的希腊和罗马,它们都没有达到这种普遍性的平等意识。正如黑格尔所言:“东方人还不知道,‘精神’——人之所以为人的本质——是自由的……他们只知道一个是自由的。……‘自由’的意识首先出现在希腊人中间,……还有罗马人也是一样,只知道少数人是自由的,而不是人人是自由的。……各日耳曼民族在基督教的影响下,首先取得了这个意识,知道人类之为人类是自由的:知道‘精神’的自由造成它最特殊的本性。这种意识首先出现于宗教,出现于‘精神’最内在的区域里。”[3](P16)黑格尔的这一见解启示我们,只有首先获得普遍性的自由意识——意识到人之为人、人之为精神,在本质上是普遍地、平等地自由的——人们才能够达到普遍性的平等意识,而这种普遍性的平等意识或自由意识是在基督教精神中首先达到和实现的。
where d is the mean median particle diameter of phosphor particles, ρmix is the density of the phosphor particles, and ρ0 is the density of silica gel. Specifically,
罗尔斯在这一平等问题上所陷入的困境是必然的,因为这是政治哲学乃至整个政治实践活动都必然面对的难题,即如何在政治国家的立场上实现经济领域的平等问题。从迄今为止的人类历史来看,要实现经济领域的平等就必须消灭私有制,否则就没有真正的平等。但这种彻底否定并取消私有制的极端做法,其结果通常是极其悲惨和不幸的,甚至直接摧毁人的基本自由和人权,20世纪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运动在其实践过程中所遭遇的重大挫折就从某种程度上反映出了这一点。因此,通过政治或国家手段来强制推行经济上的平等主义,这一道路困难重重。究其原因,柏拉图、霍布斯、卢梭和马克思等大哲学家,都共同意识到了这一问题的根源,它就是私有制及其带来的自私心理。就自然本性而言,人人都有私心,都自私自利,都是绝对有限的“罪人”,故要实现经济领域上的平等就必须消灭私有制,同时也必须首先在人的精神至深处真正地克服并消除私心和自私自利,这对任何一个民族来说都是一项极其艰巨和漫长的“永恒工程”。所以,仅靠行政手段消除私有制是完全不够的,人的内心和精神修养必须达到没有私心的高度,这也就意味着还得消灭家庭,因为一个具有自然实体性的家庭首先要操劳于自身的生活、利益以及履行各家庭成员的伦理责任,而这就是某种程度上的自私性,甚至夫妻之爱、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爱都是有相当程度的自私性。故而,人心或人性若不能提升到足以能够克服并扬弃自私、自利、自爱的这种精神高度,一切强制性的政治行政手段之效应必然是大打折扣的,甚至会崩溃瓦解并造成悲剧。马克思有关共产主义理想社会的构想也从某种程度上反映了这一点。
由此可知,人的“精神”(黑格尔意义上具有现实性的精神概念)若不能提升到平等原则所需要的那种高度,若没有以这种精神条件为基础,人类社会或国家就无法在经济领域中真正、完全地实现平等。那这是不是因为平等原则太过高尚、伟大和完美,以至于我们在现实社会中根本无法达到呢?还是因为平等这一原则太抽象了,还不够理想,以至于缺乏现实性呢?依据我们上面的讨论,平等原则的实现与否,很大程度上是由具有客观性和现实性的“精神”所决定的;而平等自身的概念则是极其空洞的,它所表达的“在量上无差别的一致性或同一性”之内涵也即是黑格尔经常批判的抽象同一性原则。正因为其抽象性和非具体性,故它的实现与否,总是由在它自身之外的政治体制、经济制度、人类道德水平、社会国家的伦理状况等诸多主客观的精神因素来决定,“平等”概念自身因此是被规定和被限制的,所以,它自身不能独立自存、不具有直接的现实性。
正因为这种创造和恩赐都是从上帝而来,所以,能够享受这些创造和恩赐的信徒深知自身的有限和上帝的绝对主权,出于对上帝的敬畏和感恩,以及对上帝旨意——弟兄姊妹彼此相爱,另外也要爱人如己——的回应,他们都心甘情愿地将自己通过才能所获得的财富奉献出来,与众人分享,并去关爱那些贫穷不利者。所有的这些信念和行为都是具体的,并不是那种抽象的、量上的普济主义或抽象普遍性的人类之爱,[5](P371)而是如同加尔各答的特蕾莎修女那样。她曾说:“事实上,我们接触穷人时,也就是在触摸基督的身体。当我们给穷人食物、衣服、居所时,我们所作的一切,也就是作在那饥饿、赤身露体、无处容身的基督身上。”[6](P59)特蕾莎修女的这种认识并非她自己的主观幻想,而是在“福音书”中有其理论根据,因为耶稣传道时有过这样的教导:“你们这蒙我父赐福的,可来承受那创世以来为你们所预备的国。因为我饿了,你们给我吃;渴了,你们给我喝……义人就回答说:‘主啊,我们什么时候见你饿了,给你吃,渴了,给你喝……?’王要回答说:‘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些事你们既作在我这弟兄中一个最小的身上,就是作在我身上了。’”(《马太福音》第26章31-46节)
第三,这样的一个宗教共同体能够具体合理地解释特殊个体的才能,解释它的来源、使用及其对财富分配方面的具体影响。但罗尔斯的社会共同体概念在这方面的解释却是抽象、空洞和软弱无力的。首先,个体性的特殊才能尤其是天赋,既不来自于他本人,在多数情况下也不来自其父母或家族,更与社会中的其他成员没有具体关系。而罗尔斯所说的“社会共同体的共同财富”却是抽象的,因为社会共同体无法作为有个体性的和有生产能力的生命体,无法直接产生出各种天赋才能。所以这种社会共同体只是一种抽象普遍性的概念,无法合理地说明特殊个体之天赋才能的来源。但基督教却能较好地说明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是全能上帝创造出来的受造物,特殊个体所拥有的才能或天赋也都是神所赐予的,而且每个信徒都确信如此,并在日常生活中经常感谢神的这种恩赐,故这种创造和恩赐并非空洞与抽象,而是具有活生生的具体性。
二、平等的抽象性与具体性之对比
第一,这种基督教里的平等关系不是抽象地否定或排除其出身、家族、民族或种族、年龄、职位、财产状况、天赋或才能等情况,如罗尔斯所假设的原初状态那样——每个人对其出身、家族、职位、才能等诸多特定状态竟毫无所知。相反,基督徒仿佛都对自己的各种特定状态有明确的意识,而且也不必当即对这些特定状态进行消除和否定。基督教精神并非消极地否定而是积极地、绝对地扬弃或超越这些特殊的差异性。
既然基督教精神成为近现代人平等自由意识的最初根据和来源,那么,基督教的平等原则是否具有现实性呢?这种平等原则在经济领域的收入和财富分配方面有什么规定呢?在抽象性与具体性方面,基督教的平等原则与罗尔斯政治哲学中的平等原则有何异同呢?宗教改革后的新教精神,基督教中的所有信徒,不论其出身、家族、民族或种族、年龄、职位、财产状况、天赋、才能等情况如何,彼此都是弟兄姊妹间的平等关系,都可以彼此称呼为“×弟兄”或“×姊妹”。但我们应当注意以下几点:
第二,罗尔斯自己明确承认原初状态是一种理论假设,完全的平等关系不具有现实性,“不可能要求消除一切不平等”。[4](P459)这也就意味着,罗尔斯平等原则的中介或理论根基是缺乏现实性客观性的,是抽象空洞的主观规定。而基督教平等关系的中介或理论根基则是“三一上帝论”,即以同一个创造天地万物的上帝(圣父)、同一个救主耶稣基督(圣子)和同一个“神圣之爱”(圣灵)作为根据,因而众信徒都是一样的受造物,都是一样被救赎的罪人,都是一样被圣灵所浇灌的弟兄姊妹。故这种中介(“三一上帝论”)是相当具体的绝对统一性,它在宗教意识中具有绝对的客观性和现实性,所有信徒都确信这一中介关系的真实性。有人格性的上帝对自身的这种客观性现实性也有明确和肯定的自我意识,这与罗尔斯明确否定其平等原则的中介理论之无客观现实性截然不同。
So we think the learner autonomy should be developed with the guide and controlled by the teacher.Without teachers’guide,it will bedifficult toachieve.
尽管后来的启蒙运动和法国大革命呈现出某种反神学和反基督教的立场,但其宣扬人类普遍平等和自由的思想,很大程度上是根源于基督教精神及宗教改革运动。而启蒙运动和法国大革命又将普遍平等自由的思想观念直接传递到了近现代,从而成为现代人平等意识的来源。因此,现代人所追求的平等自由,或者罗尔斯正义论所追求的平等,从人本主义的角度来看仿佛是人自身的觉醒所带来的结果,但从人类精神发展的历史视野来看,这种现代性的平等意识仍然是以基督教及其宗教改革运动为最初根据,没有精神内在的这种绝对意识和根据,人类就无法从古代民族的种种狭隘和有限的平等意识中走出来,故基督教精神与宗教改革运动才是现代自由平等意识的间接性根据和最初精神来源。
这种源自于信仰耶稣基督的爱,是完全具体的,是对每一具体的“个体”或“个别人”的爱,而非抽象普遍性的人类之爱。特蕾莎修女对此说到:“我不赞成做大事,在我看来,个人才是重要的。要爱一个人,……我只相信个别的接触,每一个人在我而言就是基督,他是那时那刻世上的唯一一个人,因为基督只有一位。”[6](P60)虽然这看起来具有强烈的神秘主义气质,但却体现出特蕾莎修女在其整个“精神活动”中的具体同一性,其活动及其根据都是具体的而非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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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平等的现实性途径:爱的精神
平等原则在政治生活中的现实性已经在一些民主宪政的现代国家中基本达到了,这些国家基本上较好地保障了全体公民的基本人权和政治自由,故这种政治领域方面的平等原则之现实性问题不是在此要关注的,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平等之现实性问题是涉及经济领域方面的收入和财富分配。在收入和财富分配方面的平等问题,依据上文的讨论以及平等自身的严格概念,我们认为:罗尔斯正义论中的“差别原则”不能称之为真正的或严格意义上的平等原则,这种“差别原则”实际上是对现代西方发达国家的福利政策和公共福利事业的理论反映,故这当然有其合理性的一面;但这却并非真正的或严格意义上的平等,即便国家通过立法、行政手段对高收入公民征收高额税收,从而将本来发自人们内心自愿的道德要求或人道主义要求变成现实性的伦理要求或国家义务,这仍然不是、也达不到真正的收入或财富平等。
那么,我们便要追问:倘若依靠高收入人群的自愿捐赠活动来发展社会慈善事业,这样能够实现平等吗?比如像比尔·盖茨所发起的全美国有将近70位大富翁共同参与的捐赠活动那样,能够最终推动平等的实现吗?毫无疑问,这些慈善家的做法是值得人们称赞和敬仰的,他们确实为抑制贫富分化做出了巨大贡献。但即便如此,平等也没有达到和实现,不仅在这些慈善家之间没有实现,在这些慈善家各自所在的团体之内也没有实现。那么,收入或财富的平等究竟在哪里才能真正成为现实呢?难道平等原则或理念只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理想或乌托邦吗?它在普遍范围内无法实现,难道在局部的小团体之内也无法实现吗?当我们缩小视野时,便可发现,平等原则还是有其现实性的,但基本上只局限于家庭和“隐修式”的宗教团体之内:现代家庭内的财产是夫妻双方所共有的,而“隐修式”宗教团体的所有财产也都是全体成员共同且平等地享有;而这两种伦理组织都有一个共同点:以彼此之间的爱为原则。通过爱这种伦理意义的精神,伦理组织中各成员的私有制被取消和扬弃了,自私自利在彼此之间也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克服和扬弃,这尤其在“隐修式”的宗教团体中体现得最为明显,因此平等在此范围内才得以成为现实。而从纯粹本质上来看,这是因为爱的概念乃是精神在本质上的具体同一,在对方中即是在自身之内,以对方为自身的本质,并在对方中意识到并实现自己的本质,这种在本质上的具体同一性概念,自然无限地高于单纯量上的抽象同一或一致性——平等,本质上的具体同一必然高于抽象的平等原则并能将其扬弃在自身内,从而将财富收入方面的平等形式作为自身展现和自我实现的定在或外在形式。故而,平等的现实性就是“爱的精神”,“爱的精神”之外部定在就是平等。
上述这一认识是有合理根据的,合乎理想性的现代家庭就是活生生的现实证据。而关于“隐修式”宗教团体的相关历史根据,已经有学者对此有较为明确的意识和详细的历史考察,这就是皮埃尔·勒鲁及其《论平等》一书。虽然皮埃尔·勒鲁在某些方面确实论述得很粗糙和太过形式化,但在原则上却较为准确地把握到了平等的现实性之绝对根据——宗教和爱,他说:“能够拯救我们的是信仰,是宗教。可能拯救我们的也许是宗教的统一。将来拯救我们的是热爱统一,以及热爱萌芽状态时的统一的教派:即将能实现自由、博爱、平等、统一的教派。”[7](P266)不仅如此,他还对历史上存在的犹太教——艾赛尼派(皮埃尔·勒鲁称之为埃塞尼教、埃塞尼人或泰拉巴特人)这一“隐修”团体进行了详尽的考察和精彩的描述,这些考察和描述可以帮助我们认识到宗教团体中的成员是如何在爱上帝和彼此相爱中实现平等原则的。[7](P185)这种撇弃私有财产的“隐修”团体不仅存在于犹太教中,也存在于基督教中,甚至存在于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学派。
[参 考 文 献]
[1]王丽圆.罗尔斯的两个正义原则分析[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6,(9).
[2]龚群.罗尔斯政治哲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3]黑格尔.历史哲学[M].王造时,译.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
[4]罗尔斯.作为公平的正义:正义新论[M].姚大志,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2.
[5]刘小枫.20世纪西方宗教哲学论文集[M].杨德友,董友,等,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1991.
[6]特雷萨修女.活着就是爱[M].王丽萍,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
[7]勒鲁.论平等[M].王允道,译.肖厚德,校.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
AbstractionandReality:AReflectiononthePrincipleofRawls’sEquality
HUANG Wei
(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 130012,China)
Abstract:The core idea of the equality theory in Rawls’ political philosophy is the “difference principle” and the “unequal justice”. Compared with the strict concept of equality itself,Rawls’ principle of equality in the economic field has considerable abstraction and unreality. The consciousness of universal equality among modern people originated from the Christian spirit and the Reformation Movement,while the relation of equality in the Christian spirit was concrete rather than abstract. The complete realization of equality theory is very difficult,and the main reasons for this dilemma are firstly the private ownership and secondly the selfishness of human beings in nature. However,in the modern family and a few historical religious hermit community,the complete equality of economic distribution has become a reality. This reality is based on the “spirit of love” as the premise and bond,rather than relying on the coercive means of externality,and this is undoubtedly of great inspiration for the practice of the equality principle in the modern world.
Keywords:Rawls;equality;abstraction;reality;concreteness
[中图分类号]B506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4-5856.2019.06.002
[收稿日期]2018-07-24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项目编号:17CZJ004。
[作者简介]黄 伟(1986-),男,四川广安人,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西方哲学史、黑格尔宗教哲学研究。
[文章编号]1004—5856(2019)06—0005—05
责任编辑:思 动
标签:平等论文; 现实性论文; 原则论文; 基督教论文; 精神论文; 政治论文; 法律论文; 政治理论论文; 《哈尔滨学院学报》2019年第6期论文;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 项目(17CZJ004)论文; 吉林大学哲学社会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