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茂:铜鼓宗教舞蹈仪式的文化人类学解读与传承研究论文

何茂:铜鼓宗教舞蹈仪式的文化人类学解读与传承研究论文

摘 要:采用文献资料调研、田野调查及逻辑分析法,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铜鼓舞蹈的特点、生态环境、载体仪式及传承路径进行研究。研究结果表明,铜鼓舞蹈具有功利性、规范性、人文性等特点;其发展受自然环境、历史社会、经济文化、社会制度等因素影响,呈现出不同的适应、扩散、发展特征,并形成了自然崇拜、图腾象征、亡灵丧葬、祭祖崇孝、驱鬼招魂、生殖祈嗣等宗教仪式类型;研究提出对铜鼓舞蹈采取分级申遗、创新阐发、创意活化、科技传播、跨界融合、品牌培育等传承发展建议。

关键词:人类学;铜鼓舞蹈;宗教仪式;传承

铜鼓产生于云南,传至广西后获得繁荣发展,主要盛传于广西、贵州、云南、四川、重庆等壮侗语系民族地区,在壮侗语系民族的人类历史进程中,铜鼓既是乐器、祭器和礼器,也曾是权力和财富的象征,甚至被神化而具有宗教性质,成为万物有灵的集合体与人神沟通的神器。在人类的崇拜、祭祀、婚庆、丧葬、节俗等活动中形成了地域特征显著的舞蹈仪式,蕴涵着自然崇拜、图腾象征、亡灵丧葬、祭祖崇孝、驱鬼招魂、生殖祈嗣等意义,至今已有2000多年,原始而神秘,是一项承载着丰富民族精神价值和艺术审美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瑰宝。

一、铜鼓舞蹈特点

(一)功利性。无论是崇拜自然、还是祈求祖先与神灵的保护,其目的都是为了自身的生存和发展需要,取悦各种神灵来庇佑自身欲望的实现。

(二)核心性。人们在舞蹈中主要通过模拟、想象、人化了的仪式性动作来吸引神灵的注意,满足神灵的欲望,取悦神灵以求得庇佑。

(三)规范性、统一性。祭祀舞蹈仪式规忌严谨,舞蹈内容与程序由麼公统一调度,以示对神灵的虔诚,既有高深莫测的神秘性,也有原始古朴的自然性。

(四)人文科学性。万物有灵信仰、灵魂观念、图腾信仰、自然崇拜、祖先信仰、神鬼信仰等一系列宗教活动与铜鼓民族的生活是相融为一体的,铜鼓舞蹈的仪式成为民族精神维系的力量,使人们结成一个强大的群体共同抵抗灾难。

(五)灵活性。铜鼓舞蹈仪式一直没有固定活动场所,没有形成稳定组织,既有俗成约定的集体祭祀仪式活动,也有根据生活生产中遇到的各种征兆临时进行的祭祀仪式行为,具有舞蹈仪式活动的随意性、广泛性和群众性。

(六)长期性。铜鼓舞蹈仪式发源于原始社会,横跨了母系社会和父系社会,在奴隶社会时期达到了成熟,绵延至封建社会,直至今日,还有一部分民族在延续着它的古老神秘魅力。

二、铜鼓舞蹈宗教仪式的生境

要充分了解铜鼓舞蹈宗教仪式文化,可以从他们的自然环境、历史社会环境、经济文化环境、社会制度环境等层面进行协同、动态的考察,并与各类铜鼓文化有机联系起来,进行整体的认识。

Risk assessment of mountain torrent disaster in small watershed of east Yunnan province SU Wen-hao GAN Shu CHEN Ming-yi(28)

(一)铜鼓舞蹈仪式的自然环境

(二)图腾崇拜仪式

根据确定的总干渠输水线路方案,经过多次现场踏勘,进一步筛选了明渠直供、管道供水、明渠+调蓄水库等3个工程方案进行比选。各方案的主要优缺点见表2。

先秦部落联盟时期,壮侗语族人的思想信念主要是信仰神鬼巫文化,同一血缘氏族部落或血缘相近的部落联盟之间有独立的信仰神灵,在部落斗争兼并后,组成的大部落联盟和部落酋长,并统一了大神,这一社会制度一直延续到汉朝。在秦始皇统一岭南后,推行郡县制度,加强中原儒家文化的传播,加速了岭南原始氏族部落解体向奴隶制社会转化的进程,壮侗语族先民进入奴隶制社会;唐朝开始进入羁縻制度时期,奴隶制得到充分发展并最终解体;宋、元、明、清初进入封建领主土司制度社会,清中叶至民国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时期,直至建立了社会主义新中国进入了民族区域自治时代。这这一进程中,壮侗语族组经受了不同阶段的政治制度、价值观念、审美情操、宗教意识等影响,逐渐形成了以原始宗教为核心,以巫术、道、佛为辅的多元宗教信仰体系。

祖灵的延续有赖于家族的繁衍,而家族繁衍是借着孝道和注重香火传衍的祭祖制度得以维持,使崇孝与祭祖相联系,在壮侗语族中非常重要的理念与力量。广西那坡县彝族“跳弓节”的铜鼓舞蹈仪式内容由祭天地、祭山神,祭奠先祖组成,人们在“魔公”的带领下随着铜鼓的节拍起舞,通过舞蹈仪式来祈求庄稼丰收。“祭亡灵舞”是独龙族为祭奠、敬送死者灵魂所跳的铜鼓舞蹈,目的是把还留恋在家中的灵魂送到“祖先发源地”。土家族纪念祖先的“毛古斯”。苗族祭祀苗族英雄蚩尤的“打牛”。瑶族还盘王愿的“跳盘王”。居住在老挝、越南、泰国、缅甸等国的克木人祭祖时必跳铜鼓舞蹈,妇女边敲铜鼓边唱,男子随节拍跳舞,祭祀中一直敲打象征祖先魂的铜鼓,意思是敲醒祖先魂,促进民族或家族、家庭兴旺、幸福。[6]

(三)经济文化环境

史书记载,约在新石器时代,壮侗语族先民就开始以水稻种植为主要的生计方式。人们对各种自然现象无法真正理解,生产力低下,降水量与雨水分布,虫畜和自然灾害等对水稻的收成与质量具有决定性作用,对人们的生计具有重要影响。人们的生活与生产等均受制于大自然,农作物收成的丰歉、渔猎的安全与顺利、野果采集的多寡等,认为是自然万物神灵的恩赐,这些具有神秘力量的神灵,能左右、主宰人们的命运,对自然万物产生了惧怕或崇拜,认为通过取悦神灵可得到获得他们的恩赐和护佑。原始宗教是以万物有灵论相联系的实际的理智的规则所规定的行为转移,这是完全由在经济基础上产生的社会关系所决定的。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在独特的生态环境和稻作农耕的经济基础上,壮侗语族先民不断地适应和改造自然,形成了显著地域特征的自然崇拜文化。

(四)社会制度

随着我国对外开放不断扩大,“走出去”的中国国有企业已经成为促进中国与国际社会沟通合作的重要渠道,中国品牌成为国际社会认识中国、了解中国的重要窗口。打造世界一流品牌,塑造国企海外良好形象,是中国国家形象和企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国际社会有效塑造中国国企品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是国有企业海外形象塑造工程的一个长期课题。

(二)历史社会环境

于是,笔者又用了一周时间搜集整理了一些国外英文资料,发现外国学者对这个问题研究得很深入,针对遭受不同程度冻害的果树都有比较详尽的管理建议,下面和大家分享一下,希望能够对各地葡萄管理有参考价值。

三、铜鼓宗教舞蹈的仪式类型

(一)自然崇拜祭神仪式

式中,1(k+1)=(x0(1)-(z/a))e-ak+(z/a)(k=1,2,…,n)为时间响应函数对应的序列模型,其中x0(1)为非线性原始数据序列X0=(x0(1),x0(2),…,x0(k))的初值,a为发展灰数,z为内生控制灰数[12]。

原始时期,人们对“风”“雨”“雷”“电”“水”“树”等自然现象既无法理解,也无力制服,只能臣服在于大自然的淫威。认为这些自然现象具有神秘的力量,这些力量能够对人类的生活状态及命运施加影响,为保证生产的顺利进行,人们都要借助神灵和其他法术,企图通过各种崇拜仪式来敬拜和求告,将大自然中神秘的“异己”力量转化为“助己”、“顺己”的力量。在万物有灵的自然崇拜支配下,人们往往把胜利归功于各种神灵的神威作用,因此,祭祀愉悦各种“神”是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事情。怒族人在正月所跳的“阿楼西杯”,是人们愉悦“树神”,祈求消灾避难,风调雨顺,粮食丰收;云南彝族的“咪嘎哈”,是祭拜龙树的庆典,祈祷龙树保佑族人人畜兴旺,五谷丰登;[2]彝族世代繁衍生息于山峦,高山是山神的化身,是集天、地、树、水为一体的大神,是掌控人们庄稼的收成、狩猎的收获、人畜安宁的神灵,祭山神,是彝族人生活中的重要祭典,祈求“山神”保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幸福安康,显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朴素生态思想。狩猎是广西南丹县白裤瑶至今尚保持有的古老的习俗,进行狩猎前几天,寨老必定祭“山神”,祈求“山神”指点往哪座山才能获取猎物,并保佑猎人平安;如有所获,将猎物的头砍下来祭“山神”、作为对“山神”的报答,他们认为,是“山神”把猎物赶往猎人的道路,在“山神”的帮助下才会满载而归,如猎获后不祭祀山神,下次必将一无所获。

壮侗语族历代都生活在世界上最大的喀斯特岩溶地貌区,石灰岩溶广布、奇峰林立、山峦叠嶂、江河纵横、洞穴遍布,气候暖和、是原始人自然天成的理想住所。在山区和河谷之间,分布着许多小平原和盆地,适宜种植水稻,遍布四季常青的热带森林,野果遍地,飞禽走兽随处可见,江河湖泊布满鱼虾蚌螺,食物资源丰富,是古人类生息繁衍的自然天堂。考古及体质人类学研究已经证明,这一地区的原始人类就是创造了稻作文明的壮侗语民族先民。[1]由于生产方式非常简单粗放,兼之自然环境恶劣,农作物的产量非常低,常常需要依靠集体联合狩猎来维持生计。因此,祈求风调雨顺、神灵庇佑就成为人们共同的心理和群体意识,由此产生了“万物有灵”的多元信仰,如“雷神”“山神”、“树神”、“河神”等,人们确信这些神灵具有掌握人类生死病难神秘的力量,对其顶礼膜拜。

(五)驱鬼招魂仪式

(一)以申遗为抓手

BBC称,这虽然是一个大发现。但对于发现生命并没有决定性影响。研究人员认为,火星表面不适合生存已经是一个常识了。寻找生命应该把眼光投向地下。在那里可以躲过致命的辐射,压力和温度也更适合。但问题在于,我们离火星还太远,并不合适进行更仔细地探测。所以发现液态水,也就是仅此而已。但就像藏宝图,我们知道哪里有水,会给我们日后寻找生命指明方向。

壮侗语族信鬼神、重灵魂崇拜,认为祖先生命虽终止,但灵魂永不灭,祖先的灵魂与神灵具有一种非凡的魔力,控制着种族、部落和成员的命运,能消灾赐福和保佑子孙后代,但如对祖先神灵不恭敬或冒犯,祖先则会作祟祸害子孙。人们认为,丧葬舞蹈具有“超度亡魂”与“驱邪逐恶”的力量,只要投入到舞蹈中,就能把自己的意念传达给祖先,得到祖先的保佑。“打嘎”是彝族人为其亡故的父母举办的最隆重且最具特色的斋祭习俗,斋祭中铜鼓舞蹈仪式是表现向死者致哀的丧礼仪式,这样就可以为亡故的父母解冤释结,使其能顺利升仙,并保佑子孙平安顺利。[4]“端节”是水族为先祖父祖母逝世及吊丧的日子,在祭祀仪式中,亲人们围着铜鼓舞蹈,借以驱除邪恶,安慰亡灵。云南的普剽人在安葬死者祭灵时,跳起铜鼓舞蹈,直到将灵屋挠掉。《开化府志》:“亲亡,令子婿跳舞,亲属击鼓鸣锣吹角祭,名曰娱尸” 记载的正是普剽人的丧葬遗风。“龙虫舞”是瑶族人为亡故老人“出灵”时进行的一种仪式,瑶人习俗认为,龙具有“腾云驾雾”及“通天下海”的能力,“出灵”跳“龙虫舞”可将亡者的灵魂寻找回来,接上神位,享受子孙后代的香火。今广西东兰县安怀乡的村民在丧事时还跳铜鼓舞蹈仪式,他们认为丧事时跳铜鼓舞,则死者以后听到雷声就不会被惊醒,因此不觉得自己已死,全家人就可以得享平安,若不敲打铜鼓,死者醒了就会思家,使家人不得平静。[5]

(四)祭祖崇孝仪式

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的柳江人、西畴人、甑皮人,与现今壮侗语族及其先民在诸多方面都有共同之处,表明壮侗语族是岭南地区的土著民族。春秋至秦汉之前的古籍文史中,壮侗语族被泛称为“百越”,三国至唐宋时期,出现了“骆越”“西瓯”“乌浒”“俚”“僚”“伶”等称谓,在漫长的民族迁徙与分化融合过程中,不同时期、不同地区的壮侗语族后裔衍生了不同的族称,在唐、宋、元、明、清中央王朝的强势统治和土司制度及改土归流政策时期,随着大量汉族罪犯被发配流及军队及官员的留守,壮侗语族人与汉族人的经济、文化、习俗等互动交流日益广泛和密切,互化融合现象愈来愈普遍,至宋明时期,形成了保存民族文化特征的壮傣语、侗水语和黎语等壮侗语族支系民族。

综合协调组主要职责包括:负责会务筹备、公文处理、上下联络与接待、预警信息发布、数据统计汇总;负责通知、命令、汇报材料等相关文件的起草;负责向省、市党委、政府和防指上报工作信息;组织防汛会商;协助审查外宣稿件;做好总体协调、重点区域调度等工作。

使用铜鼓的民族,都把铜鼓视为无所不能的神灵化身,每年大年初一都要祭铜鼓,人们和着鼓点舞蹈,祭祀结束后,用刚打来的泉水把铜鼓内部洗干净,然后把酿好的米酒倒入铜鼓里,男女老少都喝倒入铜鼓的酒,这样就好比喝到铜鼓神的酒,一整年都可以驱邪避恶、消灾免难了。另外,不论是出征打仗,还是出门狩猎、求雨禳灾或治疗疾病,人们认为只要敲起铜鼓跳起舞,都能实现愿望,基于这种观念,铜鼓舞蹈成了铜鼓民族神圣的象征仪式。《苗族古歌》记载了苗族祖先认定枫木与自己是有血缘关系的,把枫树称为“妈妈树”,祭祀时男女老少在铜鼓的伴奏下,围着枫树跳起铜鼓舞蹈祭祀仪式崇拜枫木,这是苗族图腾崇拜心理产生的根基。[3]“节”是广西壮族人原始隆重的节庆,古壮族人把“”视为图腾来崇拜,人们认为青蛙具有强大的繁殖能力,拜祭青蛙,既可以预测年景,也能保佑种族人畜兴旺,丰衣足食。彝族人自古以来他们都认为自己是龙的子孙、是龙的传人,每年的农历二月初八都举行祭龙仪式,在铜鼓的伴奏下跳起龙舞来取悦龙祖,这样就能保佑族人子孙后代繁荣昌盛,人畜兴旺,丰衣足食。[3]其他如壮族的龙、狮、马、鱼、蚌舞;侗族的狮子舞、马鹿舞和狗脚舞、彝族的鸟嘴狮头舞、虎舞;羌族猫舞、傣族的耕牛舞、瑶族的野猪舞等众多模仿鸟兽的铜鼓舞蹈动作,既反映了古代狩猎生活情况,也象征有图腾崇拜的遗意。

壮侗语族自古以来多信巫鬼,各个民族都有相关的巫术,其作用主要包括祈祷、治病、招魂、驱鬼等内容体现。西双版纳傣族人认为,人的鬼魂受到伤害或者离开了人体,人体的某个部位就会生病,严重的甚至死亡,一旦遇到这种情况,要用招魂仪式来把鬼魂召回,疾病才会痊愈,常见的有“唤欢龙”、“唤欢囡”、“菲欢”和“唤欢南朗”等81种招魂法。[3]87独龙族的“跳鼓舞”是巫师在给患病者治病时所跳的舞蹈仪式,与鬼神交流后查明是什么“恶鬼”缠附在病患者的身体,再以有针对性的舞蹈动作去震慑和驱赶缠在病人身上的恶鬼。越南的瑶族人在招魂或为病人祈求健康的时候要跳铜鼓舞蹈仪式祈祷;克木人遇到病、灾难等都要祭祀祖先,在祭祀过程中跳铜鼓舞,意思是敲醒祖先魂,促进民族或家族、家庭兴旺发达。[3]91云南彝族认为凶猛的野兽就是魔鬼,“狼嚎”即“鬼叫”,因而驱赶野兽也叫“撵鬼”,彝族的铜鼓舞蹈动作粗狂强劲,显现了由驱赶野兽演变为驱鬼除妖的祭祀性舞蹈特征。

(六)生殖祈嗣仪式

原始社会里,除了生产力,人的数量起决定性的,一个氏族势力的大小,取决于族群成员的数量,生殖崇拜由此产生。广西融水县苗族人的“芒蒿舞”,舞蹈风格豪放古朴,表现出明显的生殖巫术象征,是流传久远的生殖器崇拜习俗舞蹈。在苗族人的神话传说中,“芒篙”是负责管理生育的神灵;在“芒篙舞”中,苗族青年男子戴木板雕成的怪面,把自己扮演成芒篙,巫师边舞边诵唱保佑子孙繁盛、民族兴旺的祭词,芒篙们则在铜鼓的伴奏下追逐女性,并做出各种象征性交的动作,舞蹈内容充满着原始的诉求和野性的呼喊,传说婚后多年不育的妇女参加了芒篙舞就会怀胎。苗人认为自己是鸟的传人,其远古先民模仿鸦鹆、锦鸡等鸟类求偶的舞蹈,创造了“锦鸡舞”这一古老典型的生殖崇拜舞蹈。云南阿哲人每年农历二月初都会把自己打扮成原始人,在下身部位挂上夸张的生殖器模具或把生殖器画在身上,举行原始而神秘的祭龙活动,舞蹈有大量的男欢女爱,生殖繁衍的内容,体现了人们祈求生育繁衍诉求的生殖崇拜愿望。[4]261长期以种植水稻的壮族祖先很早就注意到青蛙具有强大的生殖能力,“拟蛙舞”起源于“蛙祭”仪式,人们崇拜青蛙,祈求“蛙神”保佑种族也有青蛙一样强大的生殖能力,现在红水河流域上游的东兰县、巴马县、天峨县、南丹县等地每年的春节期间都举办“节”,围绕祭祀、埋葬等一系列舞蹈仪式程序。

四、新时代铜鼓宗教舞蹈传承途径

(三)亡灵丧葬神化仪式

根据“国家 + 省 + 市 + 县”的遗产保护名录体系标准,深入研究铜鼓宗教舞蹈仪式的属性价值,凸现其民族性,强化其民族根生文化的地位。进行跨地区、跨行业对话和协调,加强铜鼓舞蹈仪式的功能价值挖掘与活态创新,准确定位其申报价值,确定申报地范围与级别,促使各界从宏观、中观、微观层面做好规划管控,共同推动与“申遗”相配套的工作。借助申遗,依靠国内外合作与政府民间的总动员,培养社会共识,形成合力,达到有效保护、广泛倡扬铜鼓舞蹈仪式文化,提升自觉保护与传承能力。

建筑工程设计管理中BIM应用水平的提升,需要加大相关应用研究工作力度,对BIM在建筑工程设计管理中的应用给予更多支持,提升建筑领域发展中BIM在工程设计管理方面的应用水平。

(二)加强时代价值阐发

以“四个讲清楚”为引领,从国家、社会、个体和世界四个层面,对铜鼓宗教舞蹈仪式的实质内涵、历史进程、道德规忌、思想观念等进行系统研究,厘清其纵向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精神价值和横向的科学价值、和谐价值、审美价值,纵横结合,全面诠释铜鼓宗教舞蹈仪式的基本价值,科学地辨析其精华糟粕,提炼其核心价值。参照国内外同质类型非遗文化精神及内涵的流变,结合时代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活的需要,从其历史环境、传承载体、精神内质及现实效能等向度,进行时代价值阐发。

内销局面依然不佳。近期国内尿素市场暂无“亮点”,因高价风险不容忽视,下游经销商近段时间内除随进随出操作外,备肥或者说淡储需求继续推迟。多数省级大农资公司前期库存成本价在1950-2000元/吨,再度考虑备肥的心理价位势必在2000元/吨以下,且与工厂存在一定议价默契,对尿素企业来说自然也将是后期吸单的筑底机会。工业需求方面显然也没能借到磷复肥会议的“春风”,复合肥企业整体开工率依然偏低。另外,受环保检查影响,尿素限产,下游胶合板企业也已被降产,原料采购同时缩减。总之,整体内需启动缓慢,降价或为最好刺激。

(三)以创意活化铜鼓舞蹈文化IP

以铜鼓舞蹈仪式价值底蕴和精神内核为土壤,在尊重史实和其文化精神的前提下,进行创深度挖掘与创意体验,提炼蕴含在铜鼓舞蹈仪式文化中的精粹,强调精神、艺术层面的内容,以“创意+文化”的方式,对铜鼓舞蹈进行补充、拓展、完善、改造、转化、创新、创造的研究,探索新的形象、生动且故事性强动漫、影视、乐舞、话剧等,赋予它更多时代内涵和现代表达形式,为公众活化讲解藏于学术研究中,并鲜为大众熟知的铜鼓舞蹈仪式价值。

(四)用科技和数字为铜鼓舞蹈文化插上翅膀

2.2.3 悲观绝望:当护理人员详细跟患者及家属阐述手术的内容及过程后,部分患者开始对手术之后的护理产生焦虑,其认为自己无法依靠自身的力量清理造口,给家人带来了极大的不便,甚至认为自己是家人的累赘,进而产生绝望心理。

融合互联网、新媒体、数字化、信息化、高科技等手段,以“文化+科技”的方式,拓展铜鼓舞蹈+教育、旅游、动漫、影视等研究视域,通过3D数字动画技术,VR、AR虚拟实境科技和别出心裁的舞台道具等, 对铜鼓舞蹈进行大胆的再创造,结合高科技、多种创新元素,适合年轻一代的审美习惯,使铜鼓舞蹈炫酷起来。搭建专场展演、节目展演、非遗文化讲堂、现场互动等平台,多层次、多领域、重复性展现铜鼓舞蹈文化,让人们零距离了解铜鼓舞蹈文化、体验、感受铜鼓舞蹈的神秘,最大化传播铜鼓舞蹈的影响力和彰显生命力。

(五)建立跨界融合创新中心

秉承优势互补、开放共享、创新合作的理念,以“共创、共享、共赢”精神为核心,以互联网为载体,建立数字化博物馆,邀请艺术类高校设计学院师生等与非遗传承人牵手创作,培训、激发非遗传承人的审美能力和创造能力,在尊重和充分理解铜鼓舞蹈仪式特征和内涵的基础上,探索跨界、融合、创新的发展模式。精选经典示范,在提炼和创新的基础上,形成多元化、多层次、多背景的综合研发力量,将铜鼓舞蹈文化跨界融入新元素,注入新内涵,将铜鼓舞蹈转化为有效商品,在不同专业、不同领域、不同文化间构建跨界融合创新的文化效应。

(六)打造铜鼓舞蹈文化品牌

铜鼓舞蹈具有强烈的地域性,是中华历史的“活化石”和农耕文明的“基因库”。具有神秘、垄断、原始、纪念、操作、品牌等特点,形成了宗教信仰、祖先祭祀、节庆、婚俗、丧葬、传统礼仪等多种载体类型,是一种非凡旅游业态。以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中国南方喀斯特”、世界文化遗产“左江花山岩画”和“中国铜鼓民俗文化旅游示范区”为契机,邀请非遗跨界创意大师与铜鼓舞蹈传承人,共创铜鼓舞蹈跨界创意作品,依托节庆、民俗活动等载体,建设铜鼓舞蹈体验基地,推动铜鼓舞蹈向产品、品牌、产业转化,打造世界的铜鼓舞蹈文化体验基地,促进非遗文化产业融合发展。

一是在组织和机构方面,没有建立稳定的信息系统运行维护制度及经费投资渠道,导致已建或在建系统不能充分发挥效益;二是在硬件设备配置方面,由于缺乏既熟悉水利行业特点、专业知识,又拥有计算机信息技术知识的第三方独立咨询机构,大量资金用于购买服务器、建网络等,忽视了系统建设的周期性,急功近利,急于求成;三是在系统维护方面,目前基层部分水利工作人员知识面较窄,尤其是既熟悉水利行业又懂信息技术的复合型人才少之又少,无形中增加了全市水利信息化发展的难度。

总之,铜鼓舞蹈是以击打铜鼓而舞为特征,是中国最古老的舞种之一。[7]两千多年来,在桂、滇、黔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具有重要地位,在社会制度、宗族认同、族群交往、村寨治理和精神信仰中具有重要的功能意义。积淀着西南各民族生存发展等多方面的历史文化内涵,具有鲜明的民族、地域特色和重要的历史、文化、艺术价值,自2006年始,一系列铜鼓舞蹈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但这一文化瑰宝的品牌和底蕴没有充分展示,活化传承传播西南地区少数民族最具有代表性民族历史文化的结晶,是实现中华传统文化伟大复兴的主要责任与义务。

参考文献:

[1] 覃乃昌.广西世居民族[M].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2004:17.

[2] 何健安.中国民间舞蹈[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117.

[3] 蒋廷瑜,廖明君.铜鼓文化[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2007:87,177.

[4] 张纯德等.彝族原始宗教研究[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8:56,261.

[5] 何健安.中国民间舞蹈[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126.

[6] 蒋廷瑜.铜鼓艺术研究[M]. 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185.

[7]何茂.铜鼓舞的历史溯源[J].兰台世界,2013,(03).

CulturalAnthropologyInterpretationandInheritanceofBronzeDrumReligiousDanceRituals

HE Mao

(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and Health, Nann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ning Guangxi 530299, China)

Abstract:This paper aims at studying the characteristic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carrier rituals and inheritance path of copper drum dance of national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by ways of literature research,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logical analysi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bronze drum dance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utilitarianism, standardization and humanism, and its development is influenced by many factors, such as natural environment, history, society, economy, culture and social system, which shows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of adaptation, diffusion and development, and forms religious ritual types such as natural worship, totem symbols, funeral of the dead, ancestor worship, ghost exorcism, reproduction and heir praying. This paper also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for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bronze drum dance, such as grading heritage application, innovative elucidation, creative activ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mmunication, cross-border integration, brand cultivation and so on.

Keywords:anthropology; bronze drum dance; religious rituals; inheritance

收稿日期:2019-04-28

作者简介:何茂(1975-),男,副教授,硕士。主要从事民族传统体育研究。

基金项目:2017年广西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广西世居民族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研究(17FTY003)

中图分类号:C91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2638(2019)07-0146-04

(责任编辑 吴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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