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是一家典型的政府科技管理部门所属的科技智库。本文尝试梳理其机构概况、研究领域、研究现状及产出等，并总结归纳其研究特色，为我国同类型科技智库的发展提供借鉴。
关键词：科技智库；循证研究；技术预见
0 引言
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NISTEP），是日本科学技术政策制定过程的核心机构、是基于国家行政组织法而设置的由文部科学省（MEXT）直辖的国立实验研究机构。日本政府期待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能精准把握行政需求、联系并协助其他各行政部门参与决策。因此，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承担了三方面的职责：一是，预见将来会发生的政策课题，进行自发性、深入的调查研究；二是，根据行政部门的要求，进行机动的调查研究；三是，作为科学技术、学术政策研究的核心机构，与其他研究机构或研究者联合开展研究活动，并提供各种基础数据。NISTEP主要从事的调查研究活动包括：科学技术创新、产学联合与区域创新、科学技术创新人才/科学技术与社会、科学技术指标·科学计量学、科学技术预见·动向调查、科学政策学/科学技术状况的民意调查等[1]。
1 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研究现状及产出
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是相当多产的研究机构。截至2019年7月30日，已累积形成《NISTEP报告》（NISTEP Report）181篇，《政策研究》（Policy Study）16篇，《调查资料》（Research Material）282篇和《讨论文件》（Discussion Paper）172篇，《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纪要》（NISTEP Note）24篇等。
1.1 科学技术活动的现状分析（科学技术·学术基础调查研究室）
在制定循证决策过程中，日本以及其他主要国家科学技术活动的数据必不可少。《科学技术指标》（Japane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icators）是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的代表性报告之一。自1991发布《日本科学技术指标体系——科学技术活动分析》（The Japane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icator System-Analysi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ctivities）以来，已经发布了21份报告（2009财年之后是每年发布）。如今，《科学技术指标》报告得到了广泛认可，被政府当作了解科学技术活动现状的基础资料。尤其需要指出的是，近年来，人们对论文分析的兴趣越来越大，政府委员会、白皮书及其他政府机构和文件经常引用《科学技术指标》中发布的基础数据和以大学、研究领域等为重点的详细报告。
《日本科学技术指标体系——科学技术活动分析》[2]报告具备了侧重于引证关系的指标，这包括论文引用和引文来源，以及关于论文数量的基础统计数据，这些资料反映了当时研究者的深刻见解。论文分析的一个重大转机是用2003—2004财年科学技术振兴调整费实施的“基本计划的达成效果评估调查”。当时推出基本计划评估研究是为了响应内阁府科学技术政策委员会的要求，从而为评估日本第1期、第2期科学技术基本计划的成果提供基础资料[3]。在基本计划评估研究中，使用了科学文献索引（SCI）微观数据进行深入分析。当时，在进行基本计划评估研究期间，日本的论文数量不断增加，日本在全球所占份额仅次于美国，位居第二。这一排名在21世纪头十年中期有所下降，日本近年来排名第四。日本在引用程度最高的前10%论文中排名明显下降，近年来处于第九位。
《第5期科学技术基本计划》[4]（2016年1月22日内阁会议决定）指出，“应制定主要指标以了解我国科学、技术和创新的总体状况，以定量方式把握基本计划的方向、规定为重要问题的进展情况、成果状况，以及论文数量，被引用最多的前1%论文的数量并应把该比重作为主要指标”。本应支持研究人员的工具现在正对研究人员的行为产生影响，因此，努力防止滥用各种指标和衡量论文以外的各种成果可能会变得非常重要。
1.2 创新体系分析和私营企业研发相关的调查（第1研究组、第2研究组）
1.2.1 创新体系分析
煤油共炼技术在得到轻、中质油品外，同时还有一些些烃类气体、固液分离过程产生煤油共炼残渣（又称沥青砂）和工艺水产生。沥青砂一般约占进料量的7%～15%。沥青砂在室温下的外观状态成固体沥青状或粘稠油浆。对沥青砂的合理化利用，是煤油共炼技术的又一研究方向[6-10]。
改善受端电网调峰裕度的特高压直流外送风火协调调度//崔杨,赵玉,邱丽君,王铮,仲悟之//(15):126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主要国家和地区的科学技术政策发生了变化并扩大了范围，把促进创新纳入其中。在日本，以《科学技术基本法》（Basic Act 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为基础通过的《第3期科学技术基本计划》（2006年3月28日内阁会议决定）中已经提到了创新，随之在第4期、第5期科学技术基本计划中，把推进基于科学技术的创新视为核心。为了推进这些政策，有必要提高围绕创新的作用因素和环境，这包括是否已实现创新、已实现哪些类型的创新、是否开展创新活动、已开展哪些类型的创新活动，包括与他人合作和/或为创新提供任何公共财政支持、商业策略、获取知识的信息渠道和阻碍因素。因此，需要用定量方法来了解全国情况。基于提高对创新系统的了解这一国际共同利益，确保创新统计数据与研发统计数据具有国际可比性，分享各国情况，实现互利共赢，并恰当推进各国政策，经合组织（OECD）与欧盟委员会的欧洲统计局共同制定了《奥斯陆手册》（Oslo Manual）。《奥斯陆手册》基于包括日本在内的参与国专家的贡献制定了收集、报告和使用创新数据的指导原则。目前，约有100个国家根据该指导原则开展创新统计调查。
（1）衡量创新
随着我国高职中外合作办学的不断开展，国家也相继出台了一系列的制度和规章如《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办学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作办学条例实施办法》等来规范高职中外合作办学的发展，但随着当前我国中外合作办学项目的进一步发展以及新形势下高职教育的转型发展，为进一步促进我国高职中外合作办学项目良性发展，相关部门还应进一步加强相关政策法规的出台，尤其是要细化高职中外合作办学项目的办学、教学以及相应的评价机制，建立起长效、健全的高职中外合作办学的保障机制，同时还要进一步加强相关制度的落实和执行，对高职中外合作办学的相关制度的执行进行有力监控，引导高职中外合作办学进一步规范化发展。
NISTEP是一个典型的政府科技管理部门所属的科技智库。在一些政府设置科技管理部门的国家，类似这样的机构同样存在，所以具有一定的典型意义。这样的科技智库既不同于大学所属的学术性强的智库如“萨塞克斯大学科技政策研究所”，也不同于“信息技术与创新基金会”那样的独立智库。学术背景的科技智库通过公开发表的大量学术文献突出其研究的学理性和科学依据，而独立智库则往往善于运用媒体、会议和公开发布报告来提升显示度和社会影响力。而政府所属科技智库的研究成果相对而言针对性较强，争议性较少，而且媒体曝光也不多。政府科技政策智库以下几个方面值得关注。
本研究共调查骨科住院手术的老年患者1 336例，术后感染率为3.14%，低于相关文献报道［4,5］。其中Ⅰ类切口手术部位感染率为0.41%，高于蒋晓霞等［6］报道的Ⅰ类切口手术部位感染率，而低于其他文献报道［7,8］。感染部位以泌尿系统感染所占比例最高，为45.45%，其次为下呼吸道感染（31.82%）和手术部位感染（18.18%），与一些文献报道［6,9］不尽相同。泌尿系感染高发分析原因可能与老年患者卧床时间长，尤其是下肢骨折的患者，加之手术创伤大、基础疾病多、免疫功能降低，以及留置尿管等因素有关。
第1研究组对创新过程等开展了实证研究。其负责人以研究主任的身份参与了某一大学一段时间的研究，成员包括年轻的主任研究员和研究员以及数量相对较大的客座研究员等。实证研究的主题因研究人员的专业领域而异，侧重于创新过程等（尤其是日本的情况），从研发到创新的具体方面，以及显著依赖科学的具体行业。因此，实证研究有助于从多个方面加深对创新过程的了解。自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成立以来的数十年间，该研究小组对高新技术发展中“技术范式”的变化、基于组织理论的组织知识创造过程和战略管理理论，以及与创新有关的适度性和技术机会分别开展了研究，包括：科技初创企业的现状和扶持政策、生物技术的研发和企业之间的界限、决定半导体行业竞争力的因素、创新技术扩散中的经济因素、技术知识溢出等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同时利用学术论文书目数据、企业信息等多种微观数据对创新过程进行了分析。目前，该研究小组正持续开展实证研究，以便提高对创新过程的了解，为分析构建一个试验性质的数据库则是实证研究和其他研究工作的基础。
产业界、学术界和政府的合作有助于振兴日本大学，促进国家和地区社区的发展。日本的环境在过去10年里发生了变化，在重新修订《教育基本法》（Basic Act on Education）和《学校教育法》（School Education Act）后，大学在参与教育和研究的同时开始在促进社会发展方面发挥作用。《第5期科学技术基本计划》也提到，为了在最大程度上发挥在过去投入中积累的潜力，大学应以促进社会发展的理念为基础，通过教育和研究活动的方式来促进大学改革。同时，产业界、学术界和政府应扩大相互之间的合作。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推动了产业界、学术界和政府的合作研究；针对大学等发起的风险投资做了调查；开展了区域创新系统研究、区域创新政策研究、地方大学与企业的联合研究、地方大学发起的技术种子实用化进程相关研究、区域科技指标和区域创新研究；并与国立研究开发法人科学技术振兴机构（JST）等积极开展联合研究。
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对私营企业的研发情况开展了多项研究。在这些研究活动中，《私营企业研究活动调查》（Survey on Research Activities of Private Corporations）是其中的一种政府统计数据，自2008年起每年编制。该调查在时间连续性和调查规模方面具有特殊地位。这项调查由当时的日本科学技术厅于1966年启动，目的是获得《科技白皮书》的基本资料。2001年中央政府进行改革后，由文部科学省继续进行这项调查。2008年，为响应文部科学省的提案，在第二研究组的主动请缨下，该项调查被转交给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该项调查的主要目的是获得企业的研发状态资料1在总务省统计局发布的《研发调查》（Survey of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中没有这些信息，按照在日本实施的国际指引2经合组织《弗拉斯卡蒂手册》（Frascati Manual）获得研发统计数据。
文部科学省开展该调查的对象是实收资本在10亿日元以上的企业，这些企业根据他们所进行的内部研发回答了“研发调查”问卷。2008年，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首次进行这项调查，将目标范围扩大到实收资本为1亿日元的企业。除了之前的调查内容，还追加了研发支出、研发人力资源，以及与其他机构的合作，企业兼并和收购对研发的影响、设计活动的状况（即把研发结果与创新联系起来的补充功能之一）、对科学和技术使用不同政府政策和系统的状况等。
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汇总该项调查的年度结果，并以《NISTEP报告》来发布。并且，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还开展更有针对性的分析并将其分析结果发布在《调查资料》和《讨论文件》上，并在会议和其他活动上作报告分享。这些研究成果被用作决策的基本资料，也被外部研究人员和其他人用作技术管理和企业创新研究的分析资料。
各种文献显示技术预见（Technology Foresight）在20世纪90年代开始被包括日本在内的各国政府运用作为科技政策的研究工具，但实际上日本科学技术厅自1970年起就已经开展了类似的研究，是世界上最早的。国际资料也认同这个说法 [6-7]。在研究方法上，第1-6回主要采用德尔菲调查方法，自第7回之后开始在方法上进行了创新，加入社会需求、未来情景、文本分析等，令人耳目一新。并且从第10回开始，德尔菲调查也由原来的纸质问卷调整为网络问卷方式。NISTEP的预见活动正通过多方面的尝试和努力，朝着更加多元、更加科学的方向发展。
1.3 科学技术创新人才以及科学技术与社会的关系的调查研究（第1调查研究组）
为保障今后日本在全球社会中可持续发展，科学技术创新必不可少，且实现科学、技术和创新的各种人才，尤其是博士学历的人才应该是发展的核心。然而，博士人才的发展比较困难，例如，博士课程的新生人数在2003财年达到高峰后趋于下降。而在美国、英国和法国，在完成博士课程后会定期跟进调查，鉴于这种情况，在2011财年，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对59所日本国内大学（约占全国博士毕业生的四分之三）进行了大规模的博士毕业生调查，以便了解实际情况和尚待明确的研究系统在博士课程中的作用（受访者：2 636人，有效回复率：21.9%）。在2011年开始设计博士人力资源数据库（JGRAD：日本博士人才资料库），以此促进研究和分析，从而了解并呈现日本博士人力资源的职业路径。2014年，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还开展了博士人力资源的后续调查（JD-Pro：日本博士人才追踪调查），了解博士生入学前的情况、课程期间的经历以及博士毕业生的就业和研究现状。此外，从2005财年开始，对在大学和公共研究机构中从事研究活动的博士后研究人员的就业和职业开展调查。并且，作为对科学和技术的社会民意调查，自1989年以来，分析了对科学和技术及社会的民意调查。
1.4 政产学合作相关实证研究（第2调查研究组）
1.2.2 对私营企业研发情况的研究
1.5 科学技术预见（科学技术预见中心）
日本的大规模科学技术预见是以广泛科学技术领域为基础而展望未来30年的调查。第1次调查迄今已有50多年历史，从第5次调查（发表于1992年）开始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成为实施主体。技术预见活动一直以来为科学技术创新相关政策的讨论做贡献，几乎每5年实施一次调查。《科学技术基本计划》制定以来，预见调查便配合其讨论节奏而实施。根据政策方向的转变调整调查，从以科技种子为导向转向以社会需求为导向、以社会问题解决为导向，以及以社会愿景创造为导向。
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目前正在进行的第11次科学技术预见调查[5]，结合科技与社会日益深化的相互关系，从跨学科的角度来研讨为实现理想未来而需进行的战略性研发投资。根据2019年的调查结果，可以推测在相对短时间内实现的科学技术主题占了很多，科学技术的进展正在加速，因此预见变得越来越难。如何挖掘未来的技术种子并进行调查成为亟须解决的问题。
深切割丘陵区分布于研究区东北部及东部地区，且分为9块，分布面积1 222.21 km2。海拔340～560 m，平均海拔415 m，相对高差100～160 m，谷宽小于100 m，丘陵多呈单斜状，分水岭单薄，横向沟谷发育，呈“U”形或“V”形，以深丘窄谷地貌为主。
在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与美国和日本的研究人员合作进行了一项关于创新的调查，把重点放在创新的定量把握上。按照《奥斯陆手册》的建议和欧洲各国普遍开展的《欧盟创新调查》（Community Innovation Survey）详情，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开展了第1轮（2003年）、第2轮（2009年）、第3轮（2013年）和第4轮（2015年）日本《国家创新调查》。这是一项针对企业的抽样调查，无论这些企业是否实现了创新。日本《国家创新调查》的结果已经以统计数据报告等形式予以发布。此外，已经向经合组织和其他组织报告了日本《国家创新调查》的数据，将其用于创新指标。近年来，由于创新已成为所有政策领域关注的焦点，包括《科技白皮书》（Science and Technology White Paper）在内的各类政府文件都参考并使用了这些研究结果，将其作为基本资源，这体现了日本的创新现状。同样，这些结果也被用作创新过程等实证研究的数据。
2 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NISTEP）评述
（2）创新过程的实证研究等
2.1 坚持以技术预见作为政策制定的基础，做出国际品牌
建议建立统一的国家药品质量标准管理部门，保证药品标准颁发的统一性和规范性。建立统一的中国药品标准数据库，以互联网为平台及时发布、维护和更新，以便生产企业和检验机构等标准执行单位和使用部门及社会公众检索查询已批准药品的质量标准信息，为药品生产和质量监督提供技术依据。
尽管许多国家在制订科技政策过程中用到技术预见，但日本政府从一开始就持续地将其作为长远政策研究的关键手段，而且不断改进，将德尔菲法和情景描述方法相结合，将主题预见和整体预见相结合，因而在国际上成为科技政策研究的一个品牌。相关国际会议上不仅NISTEP人员经常被邀请报告技术预见有关工作，外国研究人员也多次报告对日本技术预见的研究的看法，例如德国弗劳恩霍夫协会系统和创新研究所（ISI）克斯廷·科尔斯（Kerstin Cuhls）博士就是专门研究日本技术预见的，他在2008年12月波恩举行的iFQ会议上做了 “日本的预见研究”（Foresight in Japan） [8]的报告，他还在R&D Management杂志、专著和简报上发表了有关论文和文章。
2.2 为科技政策制订提供循证依据
国际标准化组织的ISO9000提出“循证决策”，是指建立在数据、信息分析和评价的客观事实基础上的有效决策。最近几年日本科技政策制定中也开始遵循这个原则[9]。证据概念来源于法律领域，是指有据可循的事实、数据和调查结果。它并不神秘，NISTEP在编制科学技术指标工程中收集了大量基本信息，在技术预见中收集了专家意见，并且建立数据库，让这些信息经过筛选整理成为决策的“证据”。
经济合作和发展组织（OECD）科学、技术与创新司司长安德鲁·威科夫（Andrew Wyckoff） [10]曾评价，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的循证研究在监测科学技术创新的发展和政策形成中发挥了关键作用。日本东京工业大学元素战略研究中心主任细野秀雄（Hideo HOSONO） [11]教授称赞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在统计数据领域做出骄人成就。他认为，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于2016年发布的《2014年科学地图》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研究与创新副院长卢克·乔赫（Luke Georghiou）[12]教授曾评价，像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这样的历史悠久的机构的好处之一是，它们可以作为一个国家的存储器。他举例，当前人们对人工智能的痴迷，让人回想起20世纪80年代日本对第五代计算机项目的类似热情。大多数人都认为，该项目没有满足所有人的预期。与英国当时的先进信息技术阿尔维（Alvey）项目一样，系统性评估可以揭示提高成功概率所需的条件，例如需要将研发与技能开发相匹配，以确保新技术得以应用。这样的历史教训有助于今天的讨论。
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2018 年在京发布第41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7年12月，我国手机网民规模达7.53亿，网民中使用手机上网人群的占比达97.5%，移动手机端已经成为报业机构终端的主要阵地。
2.3 多维度开展产学联合研究
前文已经提到该所对企业创新的研究是其科技政策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
佐治亚理工大学公共政策学院（Georgia Tech School of Public Policy）教授、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科技创新政策科学计划首届计划负责人（Inaugural Program Director for NSF’s SciSIP Program）凯耶·赫斯本兹·费林（Kaye Husbands Fealing）[13]评价，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的产学联合越发积极地促进汽车工业、信息通信技术以及制药等关键领域的知识产出、技术转移和商业化。日本产业竞争力恳谈会（Council on Competitiveness-Nippon）执行委员长（Chairman of Working Committee）、株式会社东芝的须藤亮（Akira SUDO）[14]表示，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1988年作为原科技厅的智库设立以来，一直通过日本科学技术、学术政策相关的调查研究活动来为日本的科学技术创新政策作贡献。为了提升日本科学技术竞争力，尤其是从产业界视角出发，开展定量的、循证研究，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政策建议，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已经察觉并付诸行动——为产业界提供准确的定量的证据，包括国内外最新科技趋势、政产学合作的科技投资状况、产学合作趋势、人才培养等信息。
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不仅在国家层面开展了产学联合研究，还以日本国立大学为对象开展产学联合研究，并且在札幌、京都、福冈等地开展了产学联合的案例研究。不仅如此，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还于2006年9月赴泰国开展实地调查研究，并于2009年4月完成了调查资料《泰国产学联合·区域创新——状况与课题》[15]。2017年，日本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还与日本经济产业研究所（RIETI）合作，以科技文献和专利数据库为基础分析了日本各产业的“科学强度”[16]。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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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ational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 The Japane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icator System-Analysi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ctivities[EB/OL]. (1991-09)[2019-06-20]. https://nistep.repo.nii.ac.jp/?action=pages_view_main&active_action=repository_view_main_item_detail&item_id=4310&item_no=1&page_id=13&block_id=21.
[3] National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 Study for Evaluating the Achievements of the S&T Basic Plans in Japan Bench marking Research & Development Capacity in Japan[EB/OL]. (2005-03) [2019-06-20]. https://nistep.repo.nii.ac.jp/?action=pages_view_main&active_action=repository_view_main_item_detail&item_id=4406&item_no=1&page_id=13&block_id=21.
[4] Cabinet Office. 第5期科学技术基本计画[EB/OL]. (2016-01-22) [2016-11-28] . https://www8.cao.go.jp/cstp/kihonkeikaku/5honbun.pdf.
[5] National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 第11回科学技术予测调查ST Foresight 2019（速报版）[EB/OL].(2019-07-12) [2019-07-22]. http://www.nistep.go.jp/wp/wpcontent/uploads/ST-Foresgiht-2019_preliminary.pdf.
[6] Futurology: Technology Foresight[EB/OL]. [2019-08-02].https://future.fandom.com/wiki/Futurology:_Technology_Foresight.
[7] Ross Dawson. 政府的远见工作[EB/OL]. [2019-08-02]https://rossdawson.com/futurist/government-fores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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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森川正之. “循证决策”的证据[EB/OL]. (2016-05-27)[2019-08-02]. https://www.rieti.go.jp/cn/columns/a01_0447.html.
[10] Andrew WYCKOFF. Congratulatory Remarks on Occasion of NISTEP’s 30th Anniversary[EB/OL]. (2018-11) [2019-05-29]. http://www.nistep.go.jp/wp/wp-content/uploads/30th-NISTEP.pdf.
[11] Hideo HOSONO. Impressive Statistical Data of NISTEP[EB/OL]. (2018-11) [2019-05-29]. http://www.nistep.go.jp/wp/wp-content/uploads/30th-NISTEP.pdf.
[12] Luke Georghiou. Reflections on Science, Technology and Innovation Policy over 30 Years[EB/OL]. (2018-11) [2019-05-29]. http://www.nistep.go.jp/wp/wp-content/uploads/30th-NISTEP.pdf.
[13] Kaye Husbands Fealing. Science, Technology and Innovation Policy Evidence and Management-The Role of NISTEP in the Global Arena[EB/OL]. (2018-11) [2019-05-29]. http://www.nistep.go.jp/wp/wp-content/uploads/30th-NISTEP.pdf.
[14] Akira SUDO. Efforts towar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 Research and Expectations of the Industrial World[EB/OL].(2018-11) [2019-05-29]. http://www.nistep.go.jp/wp/wpcontent/uploads/30th-NISTEP.pdf.
[15] National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 University-Industry Collaboration and Regional Innovation in Thailand-Its Current State and lsuues-[EB/OL]. (2009-04) [2019-08-05] https://nistep.repo.nii.ac.jp/?action=pages_view_main&active_action=repository_view_main_item_detail&item_id=4683&item_no=1&page_id=13&block_id=21.
[16] IKEUCHI Kenta, et al, Measuring Science Intensity of Industry using Linked Dataset of Science, Technology and Industry, RIETI Discussion Paper Series 17-E-056[EB/OL].(2017-03) [2019-08-02]. https://www.rieti.go.jp/jp/publications/dp/17e056.pdf.
Japanese 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 Think Tank: NISTEP
WU Yingying
Shanghai Institute for Science of Science, Shanghai 200235, China
Abstract: National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 (NISTEP) is a typic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hink tank under the 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dministration department. This paper attempts to sort out its institutional profile, research fields, research status and research outputs, and summarize its research characteristics,so as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similar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hink tanks in China.
Keyword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hink tank; evidence-based research; technology foresight
吴颖颖女，上海市科学学研究所副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技术预见、技术路线图；科技评估、指数指标；智库建设。电子邮箱：wuyy@siss.sh.cn
标签：日本论文; 科学技术论文; 政策论文; 研究所论文; 科学论文; 社会科学总论论文; 管理学论文; 咨询学论文; 《竞争情报》2019年第5期论文; 上海市科学学研究所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