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回到马克思”我们会发现:马克思主义的解放趣旨实际上是与人的发展同步的历史过程。马克思主义不是抽象的教条,而是在时代中发展着的实践理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新时代为脉搏,以科学的理论和方法为指导,以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目标,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主创作用,将人类发展与本国的发展结合起来,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人类解放的理想性与现实性的张力,开启了中国发展与人类解放的新篇章。
关键词:新时代;人的解放;人的全面发展;境遇
一、溯源:马克思的解放内容及趣旨
(一)人类解放的目标。不管是从原始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还是共产主义社会,社会历史总是向更高级的社会发展,人类解放的最终目标是达到共产主义。资本主义是人类社会发展以来最发达、最多样、最完备的历史的生产组织形式,它将人类社会的复杂关系简化为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对立,而“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立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立在一些人对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产品生产和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1](P414)所以“被剥削被压迫的阶级(无产阶级),如果不同时使整个社会一劳永逸地摆脱任何剥削、压迫以及阶级差别和阶级斗争,就不能使自己从进行剥削和统治的那个阶级(资产阶级)的控制下解放出来。”[1](P385)消除资本主义进入共产主义是获得解放的必经阶段。共产主义作为一种人类社会的自由联合体,是马克思设想的理想社会,也是社会发展的高级阶段,它不仅要推翻资本主义的统治、消灭私有制、消灭强迫性分工和消除剥削,还要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丰富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最终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就必须在现实世界当中理解资本主义矛盾所产生的资本主义灭亡的必然性和无产阶级胜利的必然性。
(二)人类解放的阶段性。马克思按照生产力和人与社会的关系将人类社会的发展划分为人的依赖性、物的依赖性、个人自由而全面发展三个阶段。“人的依赖关系(起初完全是自然发生的),是最初的社会形态,在这种形态下,人的生产能力只是在狭窄的范围内和孤立的地点上发展着。以物的依赖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是第二大形态,在这种形态下,才形成普遍的社会物质变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的体系。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是第三个阶段。第二个阶段为第三个阶段创造条件。”[3](P107-108)按照这一标准,从社会形态上来讲,资本主义即是马克思所说的第二个阶段,共产主义则是第三个阶段。在第三阶段人类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社会关系极大和谐,人们各尽所能、按需分配,每个人得到充分而自由的全面发展。而要达到第三个阶段,必须立足于所在的阶段——资本主义时代下的“物的依赖”阶段。
(三)人类解放的特性。人类解放的实现是在共产主义的状态之下的,共产主义从理论与实践的深度来看具有实践性,从个人与社会、民族与世界的广度来看则具有世界性。马克思通过对资本主义历史发展的分析,剖析了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揭示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规律以及人类社会未来发展的趋势,为无产阶级解放指明了方向和道路。马克思主义的人类解放寓于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中,这不是一个抽象的理论问题,也不是一种脱离实际的学说,而是理论与实践、目的与手段相结合的运动,即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与社会主义实践的运动。从人类社会来看,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每个国家、民族都被纳入资本主义经济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是世界的一员,任何一个国家或民族都处与世界历史范围之内。人在其现实性上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人类如果没有解放,那么个人的解放也不是真正的解放,无产阶级的解放也必须是全人类的解放,人类的解放具有广泛性和普遍性。
(四)人类解放的内容与条件。实现人类解放的目标是需要一定的社会条件与物质内容的,每一次人类社会形态的更替都意味着人类社会的进步,都意味着人类获得了某种程度的解放。(人的“类”本质解放)马克思所提出的解放是人的全方位的解放,它包含三方面的内容,一是从自然力的束缚中解救出来,二是从社会力的外在依赖关系中解放出来,三是摆脱旧观念、旧思想的束缚。目前,人类的解放在于超越社会发展的“依赖性”阶段,即是打破“在前一场合表现为人的限制,几个人受他人限制的那种规定性,在后一场合走在发达的形态上,表现为物质限制及个人受不以它为转移并独立存在的关系的限制”,[3](P114)创造条件进入共产主义阶段。马克思指出,“生产力——财富一般——从趋势和可能性来看的普遍发展成了基础”,[3](P541)生产力的发展才能打破自然界的束缚,保障物质产品与精神产品的相对供给,并为人类节约自由发展的时间。在大工业发展所引起的生产无限扩大化下随之产生的社会制度“将消灭竞争”、“废除私有制,”“代表阶级统治的国家”是资本主义的壁垒,全人类需要成为一个共同联合体,“共同使用全部生产工具和按照共同的协议来分配产品”,[1](P302)那时的人们真正地“成为自身的社会结合的主人”。[2](P815)不仅如此,随着社会的进步,劳动不再是压在人们身上的负担和工具,而是人类生存的第一需要,全体成员的智力、体力、个性将得到充分的发展,普遍具有共产主义的思想素质。具体的解放有着具体的内容和条件,而这根本来说统一于发展中,人类只有打破必然王国的束缚,才能进入到自由王国。
在我国现有的刑法体系下,刑法分则第五章“侵犯财产犯罪”的各个罪名中,立法者在描述犯罪对象时均使用了“财物”一词。按照体系解释的原则,至少在第五章的每个罪名中,“财物”应做统一内涵式的理解。不能认为诈骗罪的对象包括财产性利益,而盗窃罪的对象不包括财产性利益,这样的解释方法是违反罪刑法定原则的。由此可知,盗窃罪的犯罪对象同样也包括财产性利益。
大型起重作业必须编制《三措两案》,并逐级审批。严格审核起重机械检验证明及作业人员的《特种作业操作证》,吊装作业必须设专人指挥,指挥人员不得兼做其他工作,应认真观察起重作业周围环境,确保信号正确无误,严禁吊装物体从人的头上越过或停留,遇大雨、雷电、大雾、风力6级以上等恶劣天气,严禁露天起重作业。
近日,浙江才府玻璃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才府玻璃”)在证监会官网更新了招股说明书,公司拟在A股市场公开发行不超过2400万股,共计募集约4.2亿元资金。其中3亿元用于年产18万吨玻璃包装容器项目,1.2亿元用于年产6万吨玻璃包装容器项目的建设。
(五)人类解放的未来。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是未来实现人类解放的根本动力。无产阶级受到的剥削是最重最残忍的,他们同原来一切的所有制关系相分离,与最先进的生产相联系,并且自身没有特殊的阶级利益,他们的利益促使与人类社会的发展、人类的进步相同的。正如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文中指出现代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是要完成解放世界的事业,而这一解放世界的事业则是“人终于成为自己的社会结合的主人,从而也就成为自然的主人,成为自身的主人——自由的人”。[2](P817)而历史活动是群众的事业,要实现人类解放这一历史活动也要紧紧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随着人民群众改造世界力量的日益增强,人类必将实现解放,从自然的压迫中解放出来,从客观规律的制约下解放出来,从旧有的传统观念的禁锢里解放出来。马克思恩格斯始终坚信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只有人民群众充分发挥能动性,实现经济解放,政治解放,精神解放,生命解放最终实现全人类的解放。因此,无产阶级只有联合起来,在全人类解放之后最后才能解放自己。无产阶级的解放不但应该由无产阶级自己去争取,而且只有无产阶级自己才能解放自己,无产阶级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二)新时代是人类社会共同发展的新阶段。人类解放和自由全面发展既是马克思主义思想的灵魂,也是社会发展的趋势,更是世界的愿望。随着经济全球化、信息社会化,人类交往的世界性与广泛性在过去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时期能够像现在一样更频繁、更紧密,世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从没有向今天这样强烈,人类解决问题、战胜困难的手段也没有像现在一样丰富。当今世界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时期,虽然一方面和平与发展仍是时代的主题,但是发展所面临的问题也多,传统安全与非传统安全持续蔓延,人类面临诸多的挑战。目前的世界,既存在社会主义国家也存在着资本主义国家,既有发达国家也有发展中国家,没有哪个国家或民族能够独善其身,同时也没有哪个国家或民族能够脱离世界。不同政治制度的国家、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因为全球化而联系在一起,世界的发展与每个国家都休戚相关。新时代这一新的历史方位,不仅意味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发展,同时也“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4](P8)“尽管历史发展风云变幻,但追求人类解放、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理想价值永远不会被否弃和改变”,[10]人类追求幸福生活的愿望仍是全世界人民的普遍愿望。
二、审视:马克思主义与新时代
(一)坚定的追求:共产主义。忽视人类解放的理想性,都是走不长远的。正如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所说,马克思主义的命运早已“同中国共产党的命运、中国人民的命运、中华民族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它的科学性和真理性在中国得到了充分检验,它的人民性和实践性在中国得到充分贯彻,它的开放性和时代性在中国得到了充分的彰显。”[6]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初就将马克思主义主义作为了自己的旗帜,将实现共产主义作为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自中国共产党诞生后,中国共产党就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的具体革命实践相结合,推翻了三座大山的束缚,完成了民主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建立了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顺利完成了社会主义革命,进行了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建设,以巨大的勇气实行对内改革、对外开放,摸着石头过河,不断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胜利。共产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最高追求目标,是人类社会发展最美好的世界,中国共产党、中华民族从未忘记这一目标。新时代下,中华民族始终坚持把实现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与实现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相结合起来,坚持“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有计划,有步骤地实现大三步走的两个“百年目标”,又将未来三十年的发展目标细化为两个十五年阶段,党的事业、人民的事业不断推向前进。心中有梦想,脚下才能有方向,“历史是不断前进的,要达到理想的彼岸,就要沿着我们确定的道路不断前进”。[7](P48)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是马克思主义的忠诚信奉者和坚定实践者,共产主义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不懈奋斗目标。
从上面的内容我们可以看到:实现人的发展与解放从根本上说不是矛盾的,而是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发展是人类解放的前提,解放是发展的目标。发展构成了人类解放的基本趣旨,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形成了解放的动力。
三、回响:新时代人的发展与解放
(一)新时代是实现共产主义的一个历史阶段。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当中对资本主义后的共产主义社会进行了阶段的划分,认为第一阶段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的初级阶段;[2](P363)高级阶段则是“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阶段。而在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这之间还存在着一个过渡阶段,这个时期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由此向共产主义转变的时期。纵观中国社会,在政治制度上确立了无产阶级专政,完成了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但是在经济、道德、社会上还并未摆脱传统与资本主义的痕迹,还在“补资本主义的课”,目前还处于共产主义的不发达阶段。中国社会主义从革命、探索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就是中国社会不断发展的环节,中国的社会发展还将继续向更高的阶段发展,只不过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着不同的历史条件,有着不同的主要矛盾和使命罢了。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个新时代是中国发展的“小时代”与世界发展的“大时代”的统一。新时代的判断是根据我国主要矛盾的变化而提出的,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新时代不是脱离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阶段,不是脱离于共产主义的新阶段,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面临新的发展机遇和挑战的时代,是共产主义的一个历史阶段。
3.2.1 教学方法 两组均选用张淑爱主编,、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健康评估》作为教材,并由同一位教师带教。选择“身体状况评估”为实验内容,两组教学总学时相同。
(二)科学的判断:美好生活。在新时代的历史语境下,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人民的愿望,也是新时代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具体内容。马克思关于人的全面发展思想它不是一个教条的东西,也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更不是一个无法企及的乌托邦之梦,而是一个具有现实性,在“一个在实践中不断生成的过程和一种无限开放的状态”,“它的内容和要求总是针对特定现实提出来的,根植于每一时代人们的现实生活世界之中,在具体的时代和语境中有着具体的现实内涵。”[8]马克思指出,“已经得到满足的第一个需要本身、满足需要的活动和已经获得的为满足需要而用的工具又引起新的需要,这种新的需要的产生是第一个历史活动。”[1](P159)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根据马克思的需求理论提出来的,也是当今中国发展的现实关切,美好生活在本质上是追求更高层次的需要。改革开放以来,中华民族从富起来到强起来,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从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同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已经发展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同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之间的矛盾,这意味着我国生产力的快速发展在很大的程度上丰富了物质生活与精神文化供给,社会发展达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意味着“人的需要以物质需要为主,人的生活以及以此为基础的整个社会关系呈现出物化的特征,人的发展呈现出‘单面人’的特征”[9]的阶段正逐步转向为追求全面发展的阶段,“单面的人”正逐步向占有社会关系的主体自我的“全面的人”发展。所以,新时代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是人的全面发展的现实内在前提,人的全面发展是新时代对美好追求的长远目标,二者具有内在的统一性。
(三)不竭的动力:人民群众。人民群众在历史上一直都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作为奋斗目标,激发了社会发展的动力之源。唯物史观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群众是直接生产物质生活资料的创造者,在民族和社会经济发展中起着一个重要的主体作用。马克思、恩格斯在《神圣家族》中也说到,“思想本身根本不能实现什么东西。思想要得到实现,就要有使用实践力量的人。”[5](P320)人民群众正是社会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创造者,是历史变革的决定力量,要实现人类解放,必须要得到社会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极大满足,而人民群众正是实现这一切的动力源泉。习近平指出,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关于人民群众的重要论述,要深刻领悟人民群众是历史创造者的原理,深知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要坚持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只有时刻牢记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尊重人民群众的主创精神,国家才能有大作为、大发展。以人民为发展中心的思想,“既科学把握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又精准理清人民群众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新时代美好篇章的践行者和创造者。”[11]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变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才能为实现整个全人类的解放贡献力量。
(四)宽阔的视野:人类命运。习近平站在人类历史发展的高度上,围绕“建设怎样的世界、如何建设这个世界”进行了深入的思考,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思想,并在党的十九大上,中国共产党把为人类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写入自己的使命,因此中国将在中国共产党坚强的领导下将与世界一道共发展、同命运。以往的多少世纪,不同的国家和利益集团都在为谋求自己的利益爆发冲突和战争,国与国之间处于一个割裂的状态,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和世界格局的加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加深,为促进更多人的解放,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趋势已经势不可挡。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马克思的世界历史理论在当代发展,同时也是对资本主义经济全球化道路的历史性超越,最终目的是为实现全人类的解放目标。全人类的解放不同于以往资产阶级的解放,而是与先进的社会生产力想联系,与全人类的共同利益相一致。马克思指出:“每一个单个人的解放程度是与历史完全转变为世界历史的程度一致。”[1](P169)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是为实现全人类解放目标的一个新的奋斗。新时代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将人的解放与发展联系起来的、符合各国发展和人民意愿的重要举措,凸显了中国发展的世界历史视野以及人类社会发展的决心,彰显了马克思主义的崇高价值取向。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是新时期在现实性上实现人类解放一个新的视野。
总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继承了马克思主义人类解放的价值取向,坚守了马克思主义的理想追求,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是长期性与阶段性、局部与整体的统一,体现了理想性与现实性的张力。人类的解放是一个长期的、与发展相统一的的历史过程,只有脚踏实地、仰望星空,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走好发展路,广阔的革命远景才能在一代代的奋斗中得到展现。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6.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G].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6]习近平.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 话 [EB/OL].2018.5.4.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leaders/2018-05/04/c_1122783997.htm.
[7]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
[8]顾相伟.马克思关于人的全面发展思想的当代价值浅析[J].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0(02):86-90.
[9]张三元.论美好生活与人的全面发展[J].理论探讨,2018(2):22-28.
[10]丰子义.马克思与人类解放的学说[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8-4-27(004).
[11]张立鹏.新时代人的全面发展:“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价值向度[J].中共四川省委党校学报,2018(1):21-24.
中图分类号:A8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0439(2019)03-0028-04
收稿日期:2018-10-10
作者简介:詹传生(1994-),男,重庆万州人,贵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胡芳(1983-),女,湖北天门人,贵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列宁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思想及其当代发展研究”(16CKS003);贵州大学文科重点学科及特色学科重大科研项目“马克思文化批判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研究”(GDZT201508)。
[责任编辑 杨贺]
标签:马克思论文; 人类论文; 人民群众论文; 新时代论文; 共产主义论文; 马克思主义论文; 列宁主义论文; 毛泽东思想论文; 邓小平理论论文; 邓小平理论的学习和研究论文; 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和研究论文; 恩格斯著作的学习和研究论文; 《绥化学院学报》2019年第3期论文;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列宁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思想及其当代发展研究”(16CKS003)贵州大学文科重点学科及特色学科重大科研项目“马克思文化批判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研究”(GDZT201508)论文; 贵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