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鸿达:以色列的社会分裂和国家安全观分析论文

范鸿达:以色列的社会分裂和国家安全观分析论文

【内容提要】当下以色列社会存在三个明显的社会分裂现象: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分裂;极端正统犹太人和现代犹太人的分裂;欧美裔犹太人和亚非裔犹太人的分裂。以色列的国家安全观也历经了转变,以1979年为分界线,之前主要面临来自阿拉伯国家的威胁,之后则主要面临来自伊朗的威胁。内部分裂会影响到以色列国家的发展高度,对国家实际安全威胁的认知会影响到以色列的周边环境塑造。以色列的内政外交存在相当密切的联动性。

【关键词】以色列;社会分裂;国家安全;内政外交

2019年4月9日以色列进行了第21届议会选举,结果获得美国大力支持的利库德集团领导人、现任总理内塔尼亚胡虽然再次赢得政府组阁权,[1]但是因为在“极端正统犹太人是否服兵役”问题上各个政党没能达成一致意见,导致其没能在规定的时间内组建联合政府,以色列议会不得不重新进行选举,社会分裂带给国家的负面影响再次显现。7月初,因为抗议以色列警察枪杀一名埃塞俄比亚裔犹太人,数千名埃塞俄比亚裔犹太人走上耶路撒冷、特拉维夫等城市街头,高呼“结束杀戮,结束种族主义”等口号,抗议警察过度执法和种族歧视,以色列国内的族群分裂问题又一次浮出水面。事实上,因为族群问题而导致的社会分裂现象在以色列久已存在,它几乎伴随着以色列迄今的整个国家发展历程,并且与以色列的国家安全密切相关。

以色列社会的多重分裂

由于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巴勒斯坦人)的历史性冲突、不同犹太人在以色列建国过程中发挥的作用不同以及犹太教信仰程度的差异,从而造成以色列的犹太人与阿拉伯人、极端正统犹太人和现代犹太人、欧美裔犹太人和亚非裔犹太人之间存在较为明显的分裂现象,这些几乎难以逾越的社会鸿沟对以色列国家的发展已造成负面影响。

我国的民族体育是在中华文化的根基上逐渐发展而来的。例如,赛龙舟比赛,是在我国传统节日“端午节”中的表演性比赛项目。这一项目的产生是为了增强节日气氛,并体现各宗族与地域的组织能力。但在当下的社会环境下,体育运动的文化环境已经发生了重大的转变,职业体育与健身体育已经成为了体育运动的主要载体。在这一背景下,以节日庆典表演为主要目的传统体育运动,已经失去了进一步发展的土壤。

一、犹太人与阿拉伯人的分裂

犹太人和阿拉伯人是以色列国内占人口数量最多的两大主要族群,据以色列中央统计局2019年1月的最新数据显示,以色列全国总人口有898.5万,其中犹太人约占74.5%、阿拉伯人约占20.9%。[2]迄今,这两大族群之间的鸿沟仍然清晰可见,深深地影响着以色列的社会和谐。

因为在“极端正统犹太人是否服兵役”问题上各个政党没能达成一致意见,导致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未能在2019年5月29日“最后期限”前完成组建新一届政府,以色列议会当晚经过两轮投票,最终以74票赞成、45票反对的结果决定解散议会并于2019年9月17日重新举行议会选举。图为当晚,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在耶路撒冷参加议会投票后向媒体讲话。

现代以色列是在与阿拉伯国家的斗争中建国的,也是在与阿拉伯国家的战争中巩固并发展起来的,这在根本上决定了以色列与阿拉伯世界的关系。再者,现代以色列建立的初衷是为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犹太人提供一个“民族之家”,以色列官方至今仍然声称自己是所有犹太人的祖国,并且经过多年酝酿在2018年以立法的形式宣告了自己是“犹太国家”。[3]如前所述,以色列还有四分之一左右的非犹太人特别是超过全国人口五分之一的阿拉伯人,以色列对国家犹太属性的强调尤其是立法,不可避免地会给非犹太公民造成负面影响。时至今日,以色列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在大学之前仍然分处各自的教育体系,居住区域泾渭分明,在工作机会获取方面也存在较大差异,而且以色列政府不允许除德鲁兹人[4]以外的阿拉伯族公民服兵役。值得注意的是,在2019年4月9日以色列议会选举中阿拉伯人的政党仅仅获得120席中的10席[5],这与阿拉伯人占以色列总人口数的比例严重失衡。

二、极端正统犹太人与现代犹太人的分裂

以色列中央统计局2017年底的数据显示,以色列极端正统犹太人约有103万(约占以色列犹太人人口的12%)。这个群体有自己特有的宗教教育体系,截至2017年底以色列极端正统犹太人在校学生约有30万人,占以色列所有在校生的18%;预计到2030年极端正统犹太人将占到以色列总人口的16%,到2065年将增长到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和犹太人口的40%。[6]以色列官方以法律的形式将国家定义为“犹太国家”,而最能体现犹太教特性的群体恰恰是极端正统犹太人,而且这个群体的人口高增长率也是以色列提升犹太人占国家总人口比例的基本依托之一。怀有严格犹太教信仰的极端正统犹太人在以色列享有“政治正确”地位。在2019年议会选举中,极端正统犹太人的“沙斯党”和“圣经犹太教联盟”各获得8席。近年来,极端正统犹太人政党与内塔尼亚胡领导的利库德集团多有互动,并加入到内塔尼亚胡牵头组建的右翼色彩明显的联合内阁中,进一步放大其在国内的影响力。

极端正统犹太人在以色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诸多事项上与现代犹太人格格不入。极端正统犹太人的内在特征当然是对犹太教的极端虔诚,其外在表现则是身穿犹太传统服饰、居住的街区呈现非常传统的犹太风格,而现代犹太人及其居住区域则没有这些特征。尽管以色列实行的是义务兵役制,但极端正统犹太人可以选择不服兵役,现代犹太人则没有选择的权利。有近一半的极端正统犹太人男性不出去工作,而且家庭生育率普遍很高,平均每名极端正统犹太人女性生育6.9个孩子,其中国家的鼓励性政策特别是津贴发放是一个重要影响因素,这就使得极端正统犹太人群体花费国家的大量社会保障资源。[7]凡此种种,都让必须服兵役而且又纳税的现代犹太人对极端正统犹太人心生不满。

此外,极端正统犹太人对国家及其外交的一些看法也让现代犹太人不满。有一部分极端正统犹太人基于信仰原因甚至不承认现代以色列国家的合法性,认为只有神才能拯救犹太人;另一部分极端正统犹太人虽然认可以色列国家的合法性,但是就国土而言他们怀有强烈的“应许之地”观念,认为《圣经》上讲的上帝赋予犹太人先祖的土地才是当今的国家疆域,因此这部分人反对巴勒斯坦人建国,认为非但不应该再让渡给巴勒斯坦人土地,而且还要把“应许之地”的其他部分“拿回来”,这一主张显然不利于以色列与周边国家特别是巴勒斯坦的关系正常化,这与大部分渴望和平的现代犹太人有直接冲突。另外,极端正统犹太人还对很多现代化的东西持反对态度,现代犹太人对极端正统犹太人怀有较为强烈的排斥感。[8]

三、欧美裔犹太人和亚非裔犹太人的分裂

19世纪末期兴起的犹太复国主义运动主要是欧洲犹太人倡议并主导的,比如1897年8月29—31日在瑞士巴塞尔召开的第一届犹太复国主义大会的约200名代表中多半来自东欧、近四分之一来自俄罗斯。[9]欧洲犹太人也是1948年以色列建国前向巴勒斯坦移民的主力,1948年底在以色列所有71万余犹太人中欧洲裔有59万、亚非裔有10万。[10]鉴于欧洲裔犹太人在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和建国历程中发挥的突出作用,他们在以色列成立后自然成为国家的领导者和主宰者。但是建国后以色列犹太人的来源结构发生明显变化,激烈的阿以冲突甚至是战争令生活在阿拉伯和其他穆斯林国家的犹太人处境微妙,再加上“以色列是所有犹太人祖国”的建国理念,急需犹太人口的以色列政府加大了对亚非穆斯林国家的所谓东方犹太人的关注力度,这些国家的犹太人也越来越多地移民以色列。

1967年以色列亚非裔犹太人首次超过欧(美)裔犹太人,该年度亚非裔犹太人占到以色列犹太人总人口的55%。[11]此后以色列亚非裔犹太人在数量上一直领先于欧(美)裔犹太人,直至苏联解体后那里的大量犹太人移民以色列。以色列中央统计局的数据显示,2010年亚非裔和欧美裔犹太人分别占犹太人总人口的27.4%和33.4%,2017年二者所占的比例分别为25.7%和36%。[12]就以色列的亚非裔犹太人而言,由于这些人或其父辈祖辈大都是在以色列建国后移民而来,而且在来源国也普遍没有接受高等教育,所以他们移民以色列后被欧美裔犹太人主导的政府或者安置在落后的边疆地区,或者是中心城市的边缘地带,在教育、就业、工资水平、社会地位等多个方面与欧美裔犹太人存在明显差异,这已产生较为严重的社会问题。[13]例如,由于肤色原因,来自非洲埃塞俄比亚的犹太人在以色列尤其遭到欧美裔犹太人的歧视,为了抑制这部分犹太人人口的增长,以色列犹太事务局甚至给埃塞俄比亚裔犹太妇女注射避孕药,此举被国际社会谴责为“种族清洗”。[14]可见,以色列欧美裔和亚非裔犹太人的融合之路依然曲折、漫长。

以色列国家安全观的变迁

大肆渲染“伊朗威胁论”的以色列乐见沙特和美国对伊朗的敌视态度。事实上,均视伊朗为头号外敌的以色列和沙特已越走越近。此外,以色列还利用早已存在的“美以特殊关系”积极推动美国向伊朗施加更大压力甚至军事打击。2018年,美国提出与海湾阿拉伯国家和埃及、约旦一起组建“中东战略联盟”,要在中东地区构建遏制伊朗的“阿拉伯北约”。[16]尽管以色列并没有在这个计划中现身,但是几乎没有人怀疑以色列在其中所起到的推动作用,对此伊朗媒体也进行了解读。[17]

1948年5月15日,即以色列建国第二天,埃及、外约旦、伊拉克、叙利亚和黎巴嫩等阿拉伯国家的军队对这个新生国家发起军事进攻,史称第一次中东战争。在以色列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美国和苏联推动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了交战双方的第一次停战协定(6月11日—7月8日),为以色列赢得了喘息机会。以色列利用停战期积极备战,从捷克斯洛伐克等国获得大量亟需武器,并迅速补充了军事人员,使部队规模从3万多人猛增到6万多人。[15]停战期结束后,阿以战火再燃,这时得到补充的以色列迅速扭转了前期的战争颓势并取得了第一次中东战争的胜利。1949年1—4月,以色列分别与参战的阿拉伯国家签署了停火协议,国家生存危机得以解除。

在反对伊朗的道路上以色列不是独行者。1979年伊斯兰革命后,伊朗宗教领袖常以穆斯林世界的领袖自居,对阿拉伯国家的政权多有批评且执行革命输出政策,这引起沙特的强烈不满和敌视,因为作为伊斯兰教的诞生地和麦加、麦地那两座圣城的所在国,沙特长期以来一直自视为世界穆斯林的领袖。此外,伊朗和沙特还存在什叶派与逊尼派的矛盾以及波斯人和阿拉伯人之间难以释怀的历史怨恨。这样,基于区域领袖地位竞争、教派纷争和民族仇恨,伊斯兰革命后伊朗和沙特关系迅速恶化,沙特随即把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看作是其头号外敌。沙特还利用其在海湾阿拉伯国家的影响力,大力推动本地区形成反伊朗的联盟。此外,美国自伊斯兰革命期间就开始敌视伊朗,当时美国驻德黑兰大使馆被占、几十名外交人员被扣为人质令美国耿耿于怀,从此开启了对伊朗的严厉制裁。美国还指控伊朗“支持恐怖主义”和“图谋核武器”,特别是特朗普上台后宣布退出伊朗核问题全面协议,恢复对伊朗的制裁,导致伊朗的内外压力大幅上升。

在以色列—阿拉伯国家关系发展进程中,巴勒斯坦仍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尽管美国解决巴勒斯坦问题的所谓“世纪协议”还没有最终推出,但是美国零零散散透露出来的消息显示,在这个计划中巴勒斯坦人的建国愿望将遭到毁灭性打击。因此,“世纪协议”不但遭到巴勒斯坦、阿拉伯国家联盟和伊朗的反对,甚至几十位欧盟国家前高官也发表公开信呼吁美国推迟公开这一协议。再者,美国也已经表明在“世纪协议”中需要做出妥协的还包括以色列,所以以色列(特别是其极端正统犹太势力)也对这个协议心存不满。在此背景下,以色列围绕巴勒斯坦问题难免要陷入新一轮的外交纷争,以色列极端正统犹太人和现代犹太人关于“领土”与“和平”的争论也将会因此再次上演,这会使这两个群体间本已存在的社会鸿沟进一步扩大。

尽管消除了国家生存危机,但是以色列并未忘记自身所处的危险周边环境,所以一直致力于发展军事实力,并且在1967年的第三次中东战争中大获全胜,分别从约旦夺得约旦河西岸地区和东耶路撒冷,从埃及夺得加沙地带和西奈半岛,从叙利亚夺得戈兰高地。此后居安思危的以色列仍然继续强军之路,特别是在已故总理拉宾(Yitzhak Rabin)担任驻美大使的5年间(1968—1973年),竭力劝说美国向以色列提供先进武器,成功使美国成为以色列最主要的武器供应国,尤其是成功突破美国的武器禁令使其将F-4幻影战斗机出口以色列,使得以色列军队实力大增。此外,随着1979年《埃及—以色列和平条约》的达成及1982年以色列将西奈半岛归还给埃及,以色列—埃及边界成为和平区域,以色列国家安全和外部环境得到进一步巩固。至此,四分五裂的阿拉伯国家对已经实力大增的以色列再也构不成根本性的安全威胁。

作为在国际争议中诞生、在与周边国家连续战争中发展起来的中东唯一非穆斯林国家,以色列所处的国际环境原本相当不利和微妙。但对以色列有利的是,维护以色列安全是美国中东政策的核心目标之一,并且中东伊斯兰国家甚至阿拉伯国家之间矛盾重重、内斗严重。因此,尽管以色列曾遭遇过周边阿拉伯国家的安全挑战,但是最终化险为夷。虽然以色列大肆渲染“伊朗威胁论”,不过正处于内忧外患之中的伊朗难以对以色列构成实质性的安全挑战。

简而言之,以色列外交有两大明显特点:一是严厉打击可能危及自身安全的周边国家,二是尽力交好世界诸大国。因为与世界诸大国保持良好关系,特别是与美国存有“特殊关系”,所以即使在打击周边国家时有“越线”之举以色列也难遭国际社会(特别是联合国)的实质性制裁,甚至往往没有任何制裁,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以色列与周边国家关系的正常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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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内政外交的联动

流散世界各地1800多年的犹太人在19世纪末期决定要到巴勒斯坦建立自己的民族国家,并在此之后开启向巴勒斯坦移民的建国运动,这势必会冲击到生活在那里的巴勒斯坦人的利益,而且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征服巴勒斯坦后这里也已经成为阿拉伯世界的一部分,因此众阿拉伯国家反对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国。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犹太人与阿拉伯人的矛盾日益加深,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以色列国家安全的最大威胁均来自阿拉伯世界。

以色列与阿拉伯世界的如此际遇对以色列内部的犹太人—阿拉伯人关系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以色列政府至今仍然不允许除德鲁兹人以外的阿拉伯人服兵役,就足以说明以色列犹太人对国内阿拉伯人的严重不信任。随着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近年来关系的缓和,以色列阿拉伯人的处境有望得到部分改善。但遗憾的是,美国特朗普政府在耶路撒冷和戈兰高地问题上的立场正在对这种良好发展趋势造成负面影响。

然而,1979年诞生的伊朗伊斯兰共和国一直拒绝承认以色列国家的合法性,伊朗官方一直声称“犹太复国主义政权”以色列会很快灭亡。面对不承认自己为合法国家的伊朗,以色列将其视为最大的外部敌人,不遗余力地进行打击遏制,推动伊朗现政权倒台。如今以色列和伊朗在对待黎巴嫩真主党、巴勒斯坦哈马斯、叙利亚巴沙尔政权等问题上均持有几乎截然相反的态度,以色列对伊朗的核发展更是表现出无法容忍的态度。2015年伊朗核问题全面协议即将签署之际,内塔尼亚胡专程到美国国会发表演讲反对美国签署该协议;2018年4月30日,内塔尼亚胡在特拉维夫发表演讲,抨击2015年签署的伊朗核问题全面协议并指责伊朗一直在偷偷发展核武器。

而且,这个所谓“世纪协议”已经影响到以色列的国家安全和中东当下的形势发展。近期美伊关系突然紧张,包括航空母舰在内的美国军事力量汇集波斯湾,伊朗也做了针锋相对的军力部署,这与“世纪协议”和以色列不无关系。如前所述,“世纪协议”已经遭遇多方反对,为了减少该协议正式推出时可能会遇到的阻力,美国需要制造一个更大的地区危机来为它保驾护航,这也是美国当下对伊朗“极限施压”的关键原因。此外,以色列官方长期以来都有推翻伊朗现政权的想法,为此一直推动美国军事打击伊朗,希望能够借美国军事力量摧毁伊朗现政权,但问题是伊朗并非美国的对外战略核心,美国并不想对伊朗开战。在很大程度上讲,以色列推动美国“极限施压”伊朗进一步恶化了目前的美伊关系,而遭遇军事打击压力的伊朗则以加大对以色列安全的威胁作为部分回应。以色列的内政、外交和国家安全联系之紧密由此可见一斑。

[2] 参阅以色列中央统计局网站信息,http://www.cbs.gov.il/reader/newhodaot/hodaa_template.html?hodaa=201711387; http://www.cbs.gov.il/publications/tec27.pdf。

[1] 2018年5月14日,美国正式把驻以色列的大使馆从特拉维夫迁至耶路撒冷,以这种方式承认了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2019年3月25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公告正式承认以色列对戈兰高地的主权;2019年4月8日,也就是以色列议会选举的前一天,美国特朗普总统针对以色列当下的头号敌人伊朗发表声明,称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为“恐怖组织”。如果没有特朗普对内塔尼亚胡这一连串的鼎力支持,让内塔尼亚胡获得了靓丽的外交成绩,以色列总理能否在本次议会选举中获胜会是一个值得想象的问题。

2005年和2011年,湖北省两次利用杜家台分洪工程行洪道分流洪水,而未动用蓄洪围垸蓄洪,以最小代价换取了最大安全,是对汉江中小洪水(约20年一遇~50年一遇)调度模式的创新和补充。既以人为本,又给洪水以出路,体现了洪水管理的新理念,同时为今后汉江中小洪水的调度积累了经验。

[3] 2018年7月19日,以色列议会以微弱多数通过备受争议的法案——《犹太民族国家法》(全称为《基本法:以色列是犹太人的民族国家》,该法案草案早在2014年11月就被以色列内阁给予批准),正式确认以色列为“犹太国家”,尽管该国超过20%的国民是阿拉伯人。

[4] 以色列德鲁兹人是说阿拉伯语但不信奉主流伊斯兰教的一个群体,有十几万人。与其他阿拉伯人不同,这个群体对犹太复国运动和以色列国家持支持态度,以色列建国后对他们也推行不同于其他阿拉伯人的政策。1956年以色列政府正式出台招募德鲁兹人参加国防军的兵役法。

[5] 本次代表以色列阿拉伯人参选并进入议会的政党“Ra'am-Balad”和“Ta'al”分别获得6个席位和4个席位。

绕过压缩拐角的复杂流动普遍存在于高超声速飞行器的局部流场中, 如进气道、 襟翼等. 有关研究历经了半个多世纪[1-6], 但是, 由于激波边界层干扰的复杂性, 仍有许多问题需要深入探讨. 过去的大量研究多关注湍流流动, 而层流边界层抵御逆压梯度的能力相较于湍流更弱, 因而容易发生分离, 且分离范围更大. 近年来临近空间高超声速飞行器长时间在空气较稀薄的高空巡航飞行, 当地Reynolds数较低, 通常为层流绕流, 因此, 对于层流流场中的激波边界层干扰的研究逐渐成为热点[7-10]. 此外, 以往的研究多注重二维特性, 对于有限展宽的三维效应关注较少.

[6] Jeremy Sharon,“Haredi Population Tops one Million”,https://www.jpost.com/Israel-News/Haredi-population-tops-onemillion-521515#/.

[7] Lee Cahaner, Gilad Malach, Maya Choshen, “Statistical Report on Ultra-Orthodox Society in Israel 2017”, https://en.idi.org.il/publications/20879.

[10] Adam Girf i nkle, Politics and Society in Modern Israel: Myths and Realities, NY: W. E. Sharpe, 1997, P.74.

据英国政府统计,现在的中小学生在未来有可能从事的工作有60%还没有被发明出来。老师与家长替孩子所做的职业选择和职业规划在未来极有可能失效,这其中的绝大部分是计算机科学领域的职业。随着计算机行业快速发展,行业版图拓展之快超乎人们想象,培养计算机领域的专业人才成为我国现代教育的重中之重,计算机信息化教育的加入将会弥补我国相关教育领域的技术空白。

[9] Michael J. Cohen, The Origins and Evolution of the Arab-Zionist Conf l ict, Californi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89, p. 36.

“计算机应用基础”是公共基础课程测试中的一门,而且是第一门参加考试的科目。在这样的特殊背景下,中职“计算机应用基础”教学面临着诸多困境。诸如,学校机房的软硬件配置不够齐全、教务教学课时量安排不够合理、学生的重视程度严重不足,学习积极性不高、教师的教学方法老旧等。种种因素严重影响了“计算机应用基础”的教学成果。

[8] 关于极端正统犹太人对现代犹太人和以色列国家的影响,可参阅李兴刚:《以色列哈雷迪犹太人对以色列的影响研究》,载《区域与全球发展》,2018年第4期,第122-137页。

自2017年8月“平安西江”专项行动开展以来,珠海海事局结合广东海事局开展的各项专项行动加强现场检查力度,扩大检查范围,重点核查船舶开展开航前自查情况、AIS及VHF开启情况、船舶进出港报告情况,取得了良好的成效。2017年7月至今系列行动现场出动执法人员2433人次,开展夜巡81次,巡查、值守时长累计超过2344小时,检查船舶5092艘次,依法查处违章违法船舶201艘次。通过“平安西江”专项行动结合系列行动的开展,船舶违章违法行为得到了一定程度遏制和震慑,辖区水上通航秩序保持了良好态势。

[11] Guy Ben-Porat, Yagil Levy, Shlomo Mizrahi, AryeNaor,ErezTzfadia, Israel since 1980,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8, p.50.

[12] “Jews, by Country of Origin and Age”, Statistical Abstract of Israel, Israel Central Bureau of Statistics. 26 September 2011. See Wikipedia, Israeli Jews, https://en.wikipedia.org/wiki/Israeli_Jews#cite_note-57; Jewish Virtual Library, https://www.jewishvirtuallibrary.org/latest-population-statistics-for-israel.

利益视域下遗传资源权利保护的路径研究............................................................................................董玉荣 04.78

[13] 关于以色列欧美裔和亚非裔犹太人之间的不平等,可参阅王彦敏:《以色列政党政治框架下的东方犹太人与西方犹太人》,载《外国问题研究》,2016年第4期,第11-18页;李志芬:《以色列犹太人内部的边缘族群——东方犹太人》,载《世界民族》,2015年第2期,第89-101页。

[14]王震:《“回归”不易,融合更难——埃塞俄比亚犹太人的“以色列梦”》,载《世界知识》,2015年第11期,第52-54页。

从小学生的角度来看,要想是花样跳绳活动得到有效开展,教师的引导作用是必不可少的,也是提高学生花样跳绳运动技能的关键参与者。首先,教师可以将体育课堂作为带领学生练习花样跳绳运动的平台,在充分考虑学生实际情况的前提下,为其安排合适的跳绳项目,并根据跳绳项目对学生进行组别划分。其次,教师还应该充分发挥自身的组织作用,带领学生进行花样跳绳的编排,保证开展活动的秩序。这样的教学方式能为在大课间开展花样跳绳活动提供动力。

[15] Benny Morris, 1948: The First Arab-Israeli War,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8, pp.269-71.

[16] 王宏彬:《美欲打造“阿拉伯版北约”牵制伊朗》,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8-07/29/c_129922273.htm。

(24)窪盈幣新:若水下物,度弊革新。(《太上說玄天大聖真武本傳神呪妙經註》卷三,《中华道藏》30/554)

[17] Farzad Farhadi, “American or Arab NATO?”, https://www.tehrantimes.com/news/425994/American-or-Arab-NATO.

【DOI】10.19422/j.cnki.ddsj.2019.08.008

(作者系厦门大学中东研究中心教授)

(责任编辑:甘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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