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黄高等级公路金关出入口处,坐落着一所经历了六十多年风雨的学校——金关小学。童年时,我的家就在金关村附近的马王庙。成年后,又前前后后在金关小学工作了近三十年,我与这所乡村小学有着不解的情缘。
袁瑷华带领加入少年先锋队小朋友入队宣誓
金关小学始建于1952年,当时只有一个班,一名教师,60余名学生,创办人冯素珍,在位于金关新寨的永兴寺办学。该寺庙分为下殿、中殿、上殿三部分,从下殿入口到上殿为阶梯状,三殿之间有两个天井,记得跨进寺庙高高的门坎,就会看到许多光滑的大圆柱支撑着屋顶,屋顶上盖着小青瓦,房与房之间全是用木板作为间隔。庙宇前方是用方形的石块铺成的院坝,后面便是学校操场,这就是往昔的金关小学。
1958年成立了野鸭人民公社,金关与当时的马王街,高坡哨(现在的金鸭村)同属野鸭人民公社下属的高级社,那边的娃儿都在金关小学就读,当时由于校舍不够,只得实行二部制,即一、三、五年级上午上课,二、四、六年级下午上课,所以只能开设语文算术两门课程。那时,有公办民办教师六人,王昌华任金关小学首任校长。那时学校无围墙,村民们出工、收工都得经过操场,第二、三生产队有几辆拉粪的马车,也只得从学校操场通过。老师们在教室里上课时,只要一刮风,屋顶上小青瓦的缝隙里就会掉下许多灰尘,弄得眼睛都睁不开。五十年代末,上级主管部门出资在寺庙操场下方盖起了几间简易平房,金关村终于有了一所像样的学校,就不用再实行二部制了。记得1962年,年轻的我还曾在学校创办人冯素珍老师的指导下,上过低年级的拼音识字课。
八十年代初,刚刚富裕起来的金关村在乌当区教育局的大力支持下,拆除了寺庙,加上寺庙周围的地皮,及采取货币补偿的方式,搬迁三户村民占地面积约500平方米的房屋,在如今的“明德楼”处建起了一栋两层的教学楼,共十个教室。九十年代初,上级主管部门将“普九”纳入各村党总支及村委的年终目标考核,时任金关村党总支书记的陈绍祥及村委会各部门,相当重视和支持学校工作,当时金关村村办企业如日中天,村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几乎家家都盖起了小洋楼。
金关村致富不忘教育,下大力改善办学条件,在硬件设施上狠下功夫,投入大量的资金,将上操场小二楼拆除,建成了现在的“明德楼”。2000年后,由高新区教育局,野鸭乡政府等多个部门合作,由金关村承建了现在下操场的“知礼楼”。不仅如此,当年村委还连续多年为村民子女代缴书本杂费,并为住在市区的教师办理了附近“贵州轮胎厂”的乘车证,解决了老师们上下班的交通问题,让老师们更安心于工作,从而进一步提高了教育、教学质量。
2017年9月,73岁袁瑷华在金关小学打腰鼓
我很庆幸,自己目睹了金关小学建校六十多年来的巨大变化,见证了金关小学是如何从解放前的一座寺庙,发展为今天这样一所具有一定规模的学校。
建校60多年来,在上级党委、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关心支持下,学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2008年行政管辖划归云岩区后,在区政府、区教育局的领导下,学校在硬件设施和管理上都实现了跨越式的大发展。
加的夫语法的行动过程指的是“做和发生”的过程[13]。在现代汉语“让”字句中,“让”字通常情况下,而是后面需要补充过程延长成分(Process Extension)。例如:
如今的校园里,腰鼓、太极、美术、书法、英语课本剧等十几个社团的活动,开展得丰富多彩。闲不住的我会经常回去看看,和孩子们一起打打腰鼓,和在职的年轻老师们聊聊天。
除了抓好美术课堂教学之外,教师还要开展各类美术课外活动。一方面,教师可以结合学生的兴趣爱好,组建与美术相关的兴趣小组,培养学生的个性。另一方面,教师要善于整合教育资源,组织学生参观各类美术作品展览,让学生与这些优秀的作品近距离接触,感受美术的魅力,激发学生兴趣。
现在,金关小学全体教职员工正以饱满的热情,求真务实的态度和敬业创新的精神,努力开创金关小学更加美好的明天!
首先,是统战工作的工作量增大。从事统战工作的人员其工作任务由原来仅仅对统战成员从事教育引导和服务的工作变成了对统战成员政治方面的引导,并使其往社会主义新时代方向去发展。其次,是该区域的统战工作领域在逐渐扩大。客观来讲,统战工作既然是一群为特殊群众服务的工作,便须当在统战对象存在的地方便有统战要求的存在,所以,凡是统战工作人员,便须当延伸至各市县、各街道和社区,让统战工作变得更接地气。与此同时,统战工作中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是创新社会治理格局的重要力量,是承接社会治理公共服务的重要载体。[4]所以,统战部门要充分发挥新的统战对象的社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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