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姗:从“马克思与世界文学”谈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论文

丁雨姗:从“马克思与世界文学”谈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论文

摘要:讨论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其实是在讨论如何继承马克思主义的遗产。从马克思对世界文学的理解来看,继承马克思主义需要结合社会环境,而且在继承马克思主义时要去理解马克思主义精神。另一方面,从文学对马克思的影响来看,我们都是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人,马克思主义并不会死亡。

关键词:马克思;世界文学;马克思主义

在苏东社会主义政营失败之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乐观地认为,未来的社会将会是福山在《历史的终结与最后之人》之中预测的那样,资本主义的经济、政治、文化体系将一统天下。这种霸权话语表示当时西方国家认为马克思主义已经失败,它对社会及改革已经没有什么指导意义。基于这种历史背景下,1993年在加利福利亚大学举办了一次国际会议,议题是“在全球危机的国际观点中,马克思主义往何处去?”当要讨论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的时候,其实也是在讨论马克思主义遗产继承的问题。而马克思主义遗产继承这个问题的回答又离不开马克思主义遗产是什么以及马克思主义遗产如何继承这两个问题的解决。德里达对这个问题给出了不一样的回答。他在会议中宣读了他的论文《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和新国际》。德里达想要告诉人们,“苏联的解体意味着本体论化的马克思主义解体,这正是重新继承马克思主义的好时机。”[1]德里达认为“马克思主义就是一种幽灵,一种不在场的在场,一种精神性的理论遗产。”[2]并且这种精神性的遗产不是单一的,而是多元的。关于这样一种多元的,复数性的精神性遗产该如何继承?德里达认为在当今世界依然需要阅读马克思主义文本,而且是超越学者式的阅读和讨论。德里达的观点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在当时人们通常把马克思主义理解为一种哲学本体论或者科学话语。但从德里达对马克思主义是什么的观点来看,德里达否认了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哲学本体论的观点。

从马克思的世界文学思想以及世界文学对马克思的影响这两个方面论证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多元的,复数性的精神性遗产,并且这种遗产是可以继承的。本文的第一部分先论述马克思的世界文学思想。世界文学产生的原因是世界生产和消费模式的改变。然后从这一方面去分析和论证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需要结合时代的背景,不能忽视当时的社会环境而完全照搬照抄马克思主义。第二部分析世界文学对马克思的影响。文学对马克思产生了很大的影响,马克思的文章中很多地方都有文学作品的踪迹。本文从这一方面论证马克思主义对我们的影响也可以是像文学对马克思的影响那样,需要在阅读中去继承且在生活中去实践。第三部分是对前面两个部分的一个总结。

一、马克思的世界文学思想

“世界文学”这个词首先是歌德使用的。1827年1月31日,歌德与其秘书艾克曼谈论到他所读的一部中国传奇《风月好逑传》时说:“所以我喜欢环视周围的外国民族情况,我也劝每个人都这么办。民族文学在现代算不了很大的一回事,世界文学的时代已快来临。”[3]后来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更详细和深入地谈论了“世界文学”:“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使反对派大为惋惜的是资产阶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的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一种世界的文学。”[4]

我租住的地方,不能洗澡,天这么热,碰到熟人,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话,我担心身上的汗味儿,想在你家洗个澡。

对政党而言,意识形态是政党的旗帜,对于统一思想、整合力量、凝聚人心、激励斗志具有重要作用。对于社会主义中国来说,意识形态安全是一个根本性问题,它事关党的前途命运和国家长治久安。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经验表明,作为国家安全系统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意识形态问题处理得好不好,直接关系到社会主义国家的前途和命运。我们必须切实加强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全面领导,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旁落,否则就会犯无可挽回的颠覆性错误。

李锦认为,国企应该通过混改,带来吸引资金、降低杠杆率、优化公司治理、试点职业经理人制度等多重效益,不能单打一。

马克思与歌德不同的是,歌德认为民族文学不算什么了,但马克思并没有否认民族文学的价值,相反世界文学正是由民族文学组成。马克思强调的是各民族闭关自守的状态已经不适合了,而是各民族之间的互相依赖。所以世界文学的到来,并不是要消灭民族文学,而正是要发展和继承民族文学。马克思认为世界文学的产生是因为资产阶级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民族的生产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资本主义的开拓使整个世界越来越交融。有人称马克思这样的观点为“历史主义的世界文学观”。[5]而历史的发展也证明了马克思的观点是对的。当今世界越来越多的人掌握了外语,甚至第二外语,或者第三外语,这样就可以去阅读其他民族的文学著作及其他方面的著作,也越来越多的人学习汉语,阅读和研究中国文学。另一方面外国的作品被翻译成中文,中文的作品也被翻译成外文,这也大大促进了各民族文学之间的交流。

从马克思对世界文学的理解来看,可以知道文学的发展和社会的发展、经济的发展都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文学的创作者是生活在社会中,他不可能不受到他所处的环境影响。而世界文学的产生也是因为生产和消费方式发生了改变。每一个阶段的文学都被打上了那一个时代的烙印。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中国之前的文学很多是用文言文写的,而现在是用白话文写作;之前诗人们创作的是诗词和现代诗歌是不同的风格,虽然现代也有人写古典诗词,但现在写出来的古典诗词和唐诗宋词也不可能是完全一样的风格。但不能说中国诗词死了,只是时代变了,继承下来了诗词的格律,但遇到新的环境会有不同的内容被创造出来。

回到“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这个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德里达的回答是没有一个统一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留给我们的遗产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是多元的,复数的,有责任去继承马克思主义精神。德里达认为苏联模式的失败并没有证明马克思主义的失败,而是表明需要正确地继承马克思主义遗产。苏联想要借助马克思精神来建立自己的政权,但在建立权利的过程中,马克思的精神被固定在本体论化的马克思主义之中。马克思主义理论被供奉为神一样的真理理论来遵守。但其实马克思主义精神是一种批判精神。

联系马克思世界文学的思想,世界文学是由各民族文学所组成的,这种组成不是中国的《牡丹亭》与西方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组合在一起就是世界文学了。而是《牡丹亭》与《罗密欧与朱丽叶》里面所体现的精神,对真爱的追求等组成了世界文学。当要继承这种文学精神时,不是要按照书中所构造的情结来塑造爱情故事。而是在生活中勇敢地去爱,去寻找自己的爱情故事。所以继承马克思主义遗产的时候,不能把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统一的本体论化的理论,把马克思主义当作一种本体论的理论去指导当今世界的实践时必然会出现问题。如果按照《牡丹亭》里所描述的去爱,思念成疾,那么你并不会得到爱情。当民族文学产生的精神财产成为世界文学的一部分的时候,民族文学的特性并没有消逝,它仍然保持着它的主体性。继承马克思主义遗产的时候,需要保持主体性。例如,20世纪60年代的西方社会图式已经复杂化。社会上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力量、冲突和矛盾。比如:女权主义、黑人的民权运动、生态运动、反战的和平运动等。不同的阶层,不同立场的人,他们的社会诉求是不一样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继续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法和阶级斗争理论来看待这些现象,并不能解决问题,想法可能会出现新的问题。所以从上面的分析来看,德里达对马克思主义的解构正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

二、世界文学对马克思的影响

在马克思著作中,不仅可以看到马克思对世界文学思想的阐述,也可以看到文学对马克思深深的影响。在他的很多文章中都可以看到他引用文学作品中的形象及典故去表达他的政治思想以及对社会的批判等。马克思曾写过《奥格斯堡报的轮战术》,他在这篇文章中对《奥格斯堡总汇报》在与《莱茵报》论战时所采用污蔑谩骂的手法进行了辛辣的讽刺。为了增强讽刺效果,马克思引用莎士比亚《奥赛罗》第三场伊阿古的台词,认为他们只不过是情欲的一阵冲动,以此来讥讽《奥格斯堡总汇报》的无耻。而对《奥格斯堡总汇报》喜爱关切政治“丑闻”和无视事实就妄加评论的作风,马克思直接将其对应为莎士比亚笔下那位昏聩无能的“李尔王”。马克思在写作《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 《论犹太人问题》和《经济学哲学手稿》等著作时,重点引用了莎士比亚著作中的两个人物形象:夏洛克和泰门。由上面的例子可以看到文学和马克思的交融,也可以看出马克思对莎士比亚的喜爱。柏拉威尔曾在他的《马克思与世界文学》著作中说:“文学点缀着他的个人生活和私人事务;他的博士论文中提到文学作品的地方比比皆是;在他早年当记者的时候,文学成了他有力的战斗武器;随着他自己的世界观逐渐从早期的黑格尔和费尔巴哈混合物中演变出来,他就开始借助文学来证实和提出他的新观点。”[6]虽然马克思不是一个文学作家,他也没有发表过一篇正式的文学评论,但是却可以真实的感受到文学对马克思的影响。虽然莎士比亚创作的作品已经成为文字固定下来,不可以再改变,但他的创造和文字因为马克思的运用又“活”了一次。可以把文学对马克思的影响这一视角运用到“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这个问题上。设想一个例子,一个人因为阅读了马克思主义的著作,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生活,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像一个机器那样生活,所以他向老板提出不要经常加班以及改善员工工作条件等建议,并且他也很乐意去和身边的人分享他从阅读和反思中所得到的。可以说马克思主义对这个人产生了影响,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在这个人身上得到了体现。他继承了马克思主义的遗产。其实正如德里达所说:“地球上所有的人。所有的男人和女人,不管他们愿意与否,知道与否,他们今天在某种程度上说都是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人。”[7]特别是在中国的大学,大学生都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相关的一些课程。在大学里也有设立马克思主义哲学这个专业,很多院校都有马克思主义学院,这些都是对马克思主义遗产的继承。虽然有时候不是主动地去接触马克思主义,但它在生活中以及潜移默化地产生了影响。马克思主义留给我们的遗产不是一种单纯文本上的给予,而是一项使命,即人们通过实际行动来改变世界的一项庄严的使命。应该主动地去学习马克思主义和阅读马克思主义经典文本,但这种阅读不是教条式的阅读,而是应该像马克思阅读莎士比亚著作时那样,超越学者式的“阅读”,这种阅读让莎士比亚的著作所包含的东西在马克思的文本中又活了一次。以这种方式去阅读马克思文本,去继承马克思所给我们的遗产,并且在生活中将从中所学习到的精神活出来,那么就将马克思主义活出来了。所以赞同德里达的观点,苏东政权的失败不是马克思主义的终点,而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一个新的起点。不应该把马克思主义当作教条一样去阅读和遵守,不应该把马克思当作教主一样信奉,而是应该去理解和继承马克思主义精神。

三、结语

从前面两部分的分析和论证,可以得到去问“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的时候,马克思主义没有死去,也不会死去。或者说死去的只会是马克思主义的躯体,而不会是马克思主义的精神,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马克思主义中改变世界的愿望等都是被我们所需要的,并且需要去继承和实践的。

参考文献:

[1] 苏娅.论德里达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J].东岳论丛,2011(4):61-65.

[2] 贺翠香.德里达的回应:关于马克思主义的几个问题[J].东岳论丛,2015(9):39-43.

[3] 歌德.歌德谈话录(1823-1832)[M].朱光潜,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 113.

[4]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76.

[5] 张荣兴,方汉文.马克思“世界文学”观念的新阐释[J].外国文学研究,2017(2):165-172.

[6] 柏拉威尔.马克思与世界文学[M].梅绍武,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80: 537.

[7] 德里达.马克思的幽灵[M].何一,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127.

收稿日期:2018-10-26

作者简介:丁雨姗(1994—),女,安徽马鞍山人, 外国哲学专业2016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德国哲学。

中图分类号:B0-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275(2019)01-0011-03

责任编辑:仲耀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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