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桂平: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论文

孙桂平: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结构及影响因素研究论文

摘要:通过社会网络分析方法,研究2000—2015年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的网络结构特征及演化趋势。结果表明:① 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结构不断发展完善,节点数量明显增多,核心节点由“双核并进”演化为“四核争辉”,但也存在节点等级结构不合理、次核心节点和地方节点对核心节点的支撑力不足等问题。② 从人口流动网络演化过程来看,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由双核心集聚阶段发展为多中心网络化阶段,但区域差异明显。③ 经济因素与社会因素对人口流动网络演化均具有显著的正向效应,社会因素的影响更为明显。

关 键 词: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社会网络分析

0 引言

人口流动是中国快速发展过程中一个不容忽视的社会现象,也是地理学长期关注的焦点之一。2015年末,全国人口流动总量达2.45亿,超过总人口的1/6,且呈逐年增加的趋势[1-2]。京津冀城市群包括北京、天津、石家庄、承德、张家口、唐山、秦皇岛、廊坊、保定、沧州、衡水、邢台和邯郸。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京津冀城市群对人口的吸纳能力不断增强,人口流动量年均增速呈现前所未有的增长态势,已成为全国人口流动的核心聚集区之一。

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人口流动的空间分布特征[3-5]、方法模型[6-7]、影响因素[8-10]等方面。一些研究发现,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的空间极化特征明显,人口流动不均衡[11-13],经济发展水平与人口流动具有较强的正相关关系,社会条件和交通条件对人口流动具有较大影响[14]。对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的研究方法大多采用距离模型分析法、引力模型分析法、空间自相关分析法等,基于社会网络分析法的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研究还十分少见。本研究利用2000年、2010年、2015年人口流动数据,采用社会网络分析法研究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的网络结构特征及演化趋势,探究人口流动网络演化的影响因素,为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研究提供新的视角。

1 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

1.1数据来源

本研究的京津冀城市群包括河北省所有的县市以及北京、天津,共涉及152个县市级单元,使用的数据包括京津冀三地2000年、2010年人口普查以及2015年1%人口抽样调查数据和各地的统计年鉴,并将数据整合到2015年的行政区划体系中。由于2005年1%人口抽样调查数据统计口径与其他年份不同,故未使用2005年的数据。流动人口是指居住地与户籍所在乡镇街道不一致且离开户口登记地达半年以上的人口(不含市区内人户分离人口)。

1.2研究方法

社会网络分析法主要通过分析网络中的关系来剖析网络的结构特征与属性特征。近年来,社会网络分析法在地理学领域已被广泛用于研究经济网络[15]、交通网络[16]、旅游文化网络[17-18]、城市网络[19]等,用于人口流动网络的研究还相对较少。人口流动网络是基于城市网络,以城市为网络节点,通过人口流向和流量连线表示节点间相互关系的结构。

(1)网络密度。用来测量网络的数量指标,以反映各节点的紧密程度,数值越大,表明网络各节点之间的联系越多,人口流动性越强。计算公式如下:

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演化的主要影响因素可归为两类:一是经济因素,包括人均GDP、人均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地方人均财政支出等3个指标;二是社会因素,包括二三产业从业人员、在岗职工平均工资、公路密度、城市等级等4个指标。其中,城市等级通过赋值法划分为3个等级,县赋值为1,县级市赋值为2,市辖区赋值为3。流入地城市等级越高,基础设施越完善,社会保障制度越健全,对人口流动的引力越大。

D=L/n(n-1) 。

人口流动是区域人口空间结构演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人口流动网络存在着以不同等级城市为依托、从简单的人口集聚雏形演化为复杂网络的过程,大体经历4个阶段[20-23]:(1)均质离散阶段。受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自然条件、交通的制约,人口流动量小,没有形成明显的人口流动集聚核心。(2)单核心集聚阶段。随着城市社会经济发展,资本不断集聚,城市规模不断扩大,人口逐渐流向高能量城市,形成人口流动集聚的核心。这是人口流动网络化的初期。(3)多中心网络化阶段。随着城市规模和等级的演化,综合实力较强的城市数量逐渐增加,出现多个不同层次的人口集聚核心,形成核心节点、次核心节点、地方节点三级迁引体系嵌套的结构。(4)链式网络阶段。随着多核心网络结构进一步发展,诸多网络次核心节点发育为核心节点,原引力范围被分裂,形成多个迁引体系叠加的复杂网络结构。

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法,对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量在5万人以上的县市级单元进行人口流动网络计算,形成网络节点,以人口流动量为弧,生成人口流动网络,观察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结构特征。

如今,部分企业已经开始进行信息化建设工作,却依然面临着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例如,信息系统之间相对独立,账号密码较为杂乱,系统之间无法有效地共享资源不能有效共享。由此可见,企业工作人员承担着较大的建设维护工作量。信息化管理建设无法将其综合优势充分发挥出来,工作人员却背负着沉重的负担。之所以构建一个信息化管理系统,业务部门主要是为了实施电子化办公。然而,由于系统之间无法共享数据,关系度较差,数据录入也存在着一些重复,形成“信息孤岛”。

式中:C为关联度;CC为聚类系数;V为网络不可达的相应节点数量;N为网络规模;CCi为i地区的个体网密度。

总的来说,教师在小学音乐合唱教学中,需要充分注重对学生声音的训练,引导学生把握正确的站姿,给呼吸提供良好的环境和条件;同时也要注意呼吸的训练,让学生掌握三种基本呼吸方法,从而提高学生对气息的运用效果;最后,还要注意灵活的声音控制,不断提高学生的合唱水平。

(3)中心性。中心性是在网络分析中体现节点影响力和控制力的指标,节点的中心性越高,在人口流动网络中的地位越重要。计算公式如下:

2010年,随着次核心节点集聚能力的增强,人口流动迁引体系进一步演化。南部的石家庄Ⅰ级迁引体系迅速成长,包括1个核心节点、4个次核心节点和8个地方节点,形成较为完善的网络体系。中部的北京、天津、廊坊等Ⅰ级迁引体系覆盖范围呈现连绵化趋势,但发育程度不一。北京Ⅰ级迁引体系的结构进一步完善,次核心节点增至9个,地方节点增至12个。伴随着石家庄由Ⅱ级迁引体系跃升为Ⅰ级,北京Ⅰ级迁引体系的影响范围相对缩小,影响范围以中部地区为中心,向北部、东北部略有扩展,在南部明显缩减;廊坊Ⅰ级迁引体系尚未形成合理的网络结构,节点数量以及节点间关联引力线少,无法实现与次级节点的联动发展;天津Ⅰ级迁引体系在一定程度上得到发展,次核心节点数量增加,节点间的联系增强,但影响范围仅限于天津、沧州地区。北部张承地区人口流动网络发展滞后,仅形成2个Ⅱ级迁引体系和3个Ⅲ级迁引体系。

2 人口流动网络结构演化

2.1网络结构发展完善,内部区域差异明显

(2)关联度和聚类系数。从网络结构维度出发,测算人口流动网络节点间的可达性,关联度表示网络连通程度,各个节点的网络密度均值即为整体网络的聚类系数。根据节点之间的关联度,得出关联引力矩阵,生成引力线。计算公式如下:

2.1.1网络节点快速增加,空间联系强弱不一。基于人口流动量及其对区域的影响,将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节点划分为三级,即核心节点、次核心节点和地方节点(表1)。核心节点是整个人口流动网络的关键节点,具有核心功能;次核心节点是人口流动网络的区域性中心;地方节点承担地方性中心功能。从表1看出,2000年网络节点数量共15个,节点数量稀少,发育程度低,核心节点只有北京、天津,次核心节点、地方节点也分别只有7个和6个。2010年网络节点数量增加到32个,等级结构明显。其中核心节点增至4个,除了北京、天津外,石家庄、廊坊也上升为新的核心节点;次核心节点、地方节点均增至14个。2015年网络节点数量增至41个,等级结构逐渐完善。其中核心节点仍为4个,次核心节点增至18个,地方节点增至19个。但相对于核心节点的快速成长和较强的集聚能力,次核心节点和地方节点发育不足,特别是地方节点数量偏少,集聚能力有限。分区域来看,节点分布呈现明显的不均衡特征,一半以上的节点集中在中部区域,南部节点数量相对较多,北部的张承地区数量最少。从核心节点对区域的影响来看,北京、天津的中心地位不断增强,网络中心度由2000年的0.78,0.68增至2010年的0.81,0.76,再增至2015年的0.83,0.79,表明北京、天津对京津冀城市群的影响力、控制力日益增强;石家庄的中心地位在2010—2015年明显提升,廊坊对区域的影响力、控制力始终不足。

生产型企业的生产成本一般由直接材料、直接人工、制造费用三部分组成,其中直接材料指原材料、辅助材料、备品配件、燃料等物料的使用成本,直接人工指生产过程中支付的工资和福利费用,制造费用指机器设备的折旧损耗费用,一般按采购成本的一定比例计提。可见企业采购物资的成本是产品生产成本的主要构成内容,将直接影响企业的利润水平。因此采购成本控制是降低企业生产成本和提升利润水平的重要途径。

表1 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节点层级结构

Tab.1 Hierarchy system of network node in Beijing-Tianjin-Hebei urban agglomeration human mobility

层级节点名称2000年2010年2015年核心节点北京、天津北京、天津、石家庄、廊坊北京、天津、石家庄、廊坊次核心节点石家庄、唐山、秦皇岛、邢台、邯郸、保定、涿州唐山、秦皇岛、保定、沧州、邢台、邯郸、张家口、任丘、黄骅、高碑店、涿州、武安、三河、张北唐山、秦皇岛、保定、承德、沧州、张家口、衡水、邢台、邯郸、涿州、高碑店、任丘、黄骅、迁安、武安、三河、徐水、张北地方节点张家口、沧州、定州、武安、鹿泉、蠡县承德、衡水、辛集、定州、沙河、鹿泉、霸州、迁安、遵化、邯郸县、蔚县、玉田、唐海、乐亭遵化、晋州、冀州、巨鹿、涉县、武强、魏县、清河、玉田、饶阳、肃宁、乐亭、安新、行唐、灵寿、昌黎、宽城满族自治县、固安、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

各级节点间水平联系和连通度增加,网络日益成熟,但空间分布不均衡(图1)。人口流动网络的密度由2000年的0.679增至2010年的0.708和2015年的0.758,表明节点间联络更加紧密,网络结构日益成熟。节点间可达性提高,引力线数量由2000年的33条增至2010年的80条、2015年的115条。分区域看,中部、南部地区节点间迁移引力线愈发密集,网络结构逐渐成熟,形成了两大人口流动集聚区。中部的“北京-廊坊-天津-唐山”集聚区节点等级发育趋向完善,三大核心节点与次核心节点、地方节点相互作用,内部连绵化趋势明显,引力作用强度与范围不断提升,集中了城市群71.97%的人口流动量;南部的“石家庄-邢台-邯郸”集聚区以石家庄为核心节点,引力线数量逐渐增加,集中了城市群11.45%的人口流动量。北部地区节点、引力线数量一直较少,没有形成完整的网络结构。

2.1.2网络空间迁引体系发展快速,不均衡性明显。根据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节点之间的空间联系,按照最大引力原则确定不同等级节点的从属关系,划分人口流动网络迁引体系的3个等级:以核心节点、次核心节点和地方节点及其引力范围分别构成Ⅰ级、Ⅱ级、Ⅲ级迁引体系。在确定各迁引体系的区域边界时,以县市行政边界为参考,得到2000年、2010年、2015年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空间迁引体系(图2)。

根据单因子污染指数、多因子综合污染指数的计算公式,以农用地土壤环境质量标准为评价标准,分别计算出金石锰矿周边土壤重金属元素的污染指数,结果见表2。矿区周边土壤重金属的综合污染指数最高达10.32,属于重污染,说明该矿区局部区域土壤重金属污染严重。从单因子污染指数(Pi)来看,Mn的污染指数最高,4个采样点达了重污染程度,其污染指数最高达14.35,该区域土壤Mn污染比较严重;Cd仅有一个采样点污染指数达到重污染程度,存在局部污染;Zn、Pb、Cu污染指数均小于2,属于轻度污染。Cr、Ni污染指数均小于1,属于清洁。各元素污染指数的大小排序为Mn> Cd> Pb> Zn> Cu> Ni>Cr。

图1 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结构

Fig.1 Network structure of Beijing-Tianjin-Hebei urban agglomeration human mobility

2000—2015年,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经历了由双核心集聚阶段向多中心网络化阶段演进的过程。(1)双核心集聚阶段(2000年):基于京津冀城市群独特的“双核结构”,人口流动网络的发展初期并未出现单核心集聚的结构特征,而呈现出京津双核并进的态势,其中以北京核心节点为中心形成的Ⅰ级迁引体系等级结构较为完善,影响范围巨大。但从整体来看,此阶段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结构单一,网络密度、节点关联度低,人口流动网络主要覆盖中部、南部地区。(2)多中心网络化阶段(2010年、2015年):节点数量持续增加,网络密度、节点关联度明显提高,网络结构日趋完善,出现北京、天津、石家庄、廊坊4个核心节点吸引的Ⅰ级迁引体系和众多的Ⅱ级迁引体系、Ⅲ级迁引体系,呈现出多中心网络结构。同2010年相比,2015年区域节点数量更多,节点之间的关联度更强,网络结构更加均衡。分区域来看,中部地区人口流动网络发育水平高,形成了以强核心节点为中心的多个迁引体系重叠的复杂网络结构,呈现出向链式网络结构演化的趋势;南部地区发展阶段和整体城市群一致,处于多中心网络化阶段;北部地区仍处于单核心集聚阶段,以次核心节点、地方核心结点培育为主。

式中:CD(ni)为节点的中心性;rij为从i到j的有向联系。

选择该院收治的妇科行宫腔镜手术治疗的患者200例为观察对象,其中子宫黏膜下肌瘤切除85例,子宫内膜息肉切除98例,宫腔粘连松解术17例。所有患者及其家属均知情同意,并通过医院伦理委员会的批准签属知情同意书。纳入标准:选择拟行妇科宫腔镜手术治疗的患者,年龄 25~58岁,体重 45~75 kg,美国麻醉医师学会(ASA)I~II级,术前血离子检查正常,近期未使用糖皮质激素和镇痛药物。排除标准:孕妇及哺乳期妇女,合并严重心、脑、肺疾病者,肝、肾功能不全者,近日出现药物过敏者,糖尿病患者,凝血功能异常者,多次行宫腔内检查者及术中出现子宫穿孔者。

2015年,人口流动迁引体系空间分布更趋合理,呈现相对均衡发展的态势。南部的石家庄Ⅰ级迁引体系继续扩大,包括1个核心节点、5个次核心节点和14个地方节点,网络体系基本成型。中部的北京、天津、廊坊等Ⅰ级迁引体系覆盖范围连绵化特征凸显,北京Ⅰ级迁引体系的结构更加均衡,次核心节点增至12个,地方节点增至13个,影响范围以中部地区为中心,覆盖北部、东北部地区;廊坊Ⅰ级迁引体系处于京津之间,始终未形成合理的网络结构;天津Ⅰ级迁引体系对区域的影响有所增强,但影响范围始终限于天津、沧州两地,网络体系不完善。北部地区人口流动网络仍未形成,仅存在3个Ⅱ级迁引体系和2个Ⅲ级迁引体系,人口流动性有所提升。

图2 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迁引体系结构

Fig.2 Structure of migration attraction system of Beijing-Tianjin-Hebei urban agglomeration human mobility

2.2由双核心集聚阶段演化为多中心网络化阶段

式中:L为人口流动网络中的流动关系数;n表示人口流动网络中的地区数目。

2000年人口流动网络空间迁引体系较为简单,Ⅰ级迁引体系只有北京和天津,且集中分布在中部。其中北京Ⅰ级迁引体系控制范围涵盖整个城市群的大部分区域,包括1个核心节点、8个次核心节点、9个地方节点,已形成等级结构较为完善的人口流动网络体系;天津Ⅰ级迁引体系整体发育不足,结构不完善,缺乏次核心节点、地方节点的支撑。

2.3社会因素的影响更显著

丁辛醇汽提废水,废水排放量为3.35m3/h,我厂自来水5.98元/t,废水处理费用9.16元/t,则回用吨水效益为:15.14元/t水。如利用丁辛醇汽提废水代替自来水用作淡水循环水补水,年均创造利润约为45万元。

通过SPSS测算发现,经济与社会因素对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演化的影响都较为显著,整体通过了5%水平的显著性检验。其中,社会因素对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的影响最为明显,在岗职工平均工资、城市等级、公路密度对人口流动网络的影响尤为突出,回归系数均大于5。这些指标表征流入地能为流动人口提供较高的薪资,同时基础设施完善,交通便捷,能够满足流动人口的需求。经济与社会指标在不同地区的影响也存在差异,北部地区社会因素是主要影响因素,城市等级、公路密度对人口流动均呈现出显著的正向作用;中部与南部地区经济与社会因素的影响相对均衡。

3 结论与讨论

3.1结论

(1)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节点数量不断增加,层级结构逐步呈现,核心节点由“双核并进”演化为“四核争辉”,但从节点等级结构来看,次核心节点、地方节点数量偏少,对核心节点的支撑力不足。

(2)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密度、节点关联度不断提高,人口流动性不断增强;网络体系日趋完善。南部以石家庄为核心节点的人口流动迁引体系迅速崛起,使过度集中于中部的网络结构失衡状况有所改善,北部人口流动迁引体系发育程度低的状况并未改观。

(5)取少量的SOCl2加入足量NaOH溶液,振荡、静置得到无色溶液,检验溶液中存在Cl-的方法是____。

(3)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经历了由双核集聚阶段向多核心网络阶段演化的过程,形成了不同尺度空间嵌套的格局。但区域发展仍呈现出非均衡性:中部地区人口流动网络发育水平高,形成了以强核心节点为中心的多个迁引体系连绵的复杂网络结构,并表现出向链式网络阶段演化的趋势;南部地区处于多中心网络化阶段;北部地区发展滞后,仍处于单核心集聚阶段。

(4)经济因素与社会因素对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演化均具有显著的正向效应,其中社会因素的影响更为明显。两类因素在不同区域的影响程度不同。

京津冀城市群与长三角城市群等其他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演化过程大体相似,但又呈现出独有的特质,主要表现在双核的极化效应十分突出,引领着京津冀城市群人口流动网络的发展和演化。流动人口在不同发展水平地区和不同等级城市的选择偏好持续强化了京津的规模优势,带动了石家庄、廊坊等中心城市的发育,加快了经济实力较强地区和环京津区域部分县市的发展,对城市体系的重构产生了重要影响。

3.2讨论

基于社会网络分析法的人口流动研究可操作性强,以人口流动量为弧,建立人口流动网络,增强了研究的立体化、直观性,便于探讨城市群人口流动的复杂网络关系,这为城市群人口流动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但以人口流动量为主要指标进行社会网络分析,尚不能全面反映城市群各城市之间人口流动的动态特征,也没有考虑行政因素、文化因素的影响,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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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uctureandInfluencingFactorsofHumanMobilityNetworkinBeijing-Tianjin-HebeiUrbanAgglomeration

SUN Guiping1,2 , HAN Dong3 , JIA Mengqin4

(1.CollegeofResourcesandEnvironmentScience,HebeiNormalUniversity,Shijiazhuang050024,China; 2.HebeiKeyLaboratoryofEnvironmentalChangeandEcologicalConstruction,Shijiazhuang050024,China; 3.HebeiBaodingNo.3MiddleSchoolExperimentalBranch,Baoding071000,China; 4.BeijingYanqingNo.4MiddleSchool,Beijing102100,China)

Abstract: The paper uses the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method to study the network structur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of the Beijing-Tianjin-Hebei urban agglomeration, and analyze the evolution trend of the regional network structure. Results show: Beijing-Tianjin-Hebei urban agglomeration human mobility network structure continues to develop, and the number of nodes increases obviously. In addition to Beijing and Tianjin, Shijiazhuang and Langfang grow into a new core node, but the level structure is irrational, and the network structure is lack of the sub core nodes and local nodes. The human mobility network has gone through the process of evolution from the dual core to the multi core, however, the internal difference is obvious. It is found that economic factors and social factors have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s on network evolution, and the influence of social factors on the overall network structure is more obvious.

Keywords: Beijing-Tianjin-Hebei urban agglomeration; human mobility network;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中图分类号:K90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3-2363(2019)04-0166-04

doi:10.3969/j.issn.1003-2363.2019.04.028

收稿日期:2018-06-03;修回日期:2019-07-14

基金项目: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HB17RK003)

作者简介:孙桂平(1966-),女,河北盐山县人,教授,硕士,主要从事区域开发与城市规划研究,(E-mail)sunguiping66@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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