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献忠:中共话语体系中的“五四”叙事论文

胡献忠:中共话语体系中的“五四”叙事论文

[摘 要]五四纪念的历史几乎与五四运动本身的历史一样悠长。中国共产党成立后,致力建构五四革命话语体系,以适配其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历史使命;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的五四叙事侧重激发青年的爱国热情,号召其积极投身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去;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以实事求是的精神,重构五四话语体系,以更为务实的机制,在国家现代化建设中推动青年建功立业,健康成长;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纪念五四,力求回归本源,唤起初心,激励广大青年勇做走在时代前列的奋进者、开拓者、奉献者。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五四运动;爱国主义;中国青年;历史解读

五四运动一经发生,就作为公共话题备受社会各方关注:既有来自民间尤其是学生界的怀思追忆,也有来自当时国内强势政党——国民党的解读话语,更有代表未来发展方向的中国共产党人的述说叙事。可以这样说,五四运动作为中国近现代史上一个划时代、标志性重大事件,似乎是个无尽的宝藏,任何后继者都可以根据所处时代的诉求和自身取向,从五四遗产中寻找有用的成分。在各种纪念和表述中,都会构成一种话语方式,从而使五四的意义在纪念中得以延伸。这样,“五四运动不再是过去事件的再现,而是一种历史叙事,一种现代言说。”[1]

中国共产党作为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以列宁建党原则而为规范的新型政党,其根本宗旨和奋斗目标与五四精神相向而行。在革命、建设、改革不同历史时期,中国共产党始终积极倡导五四精神,挖掘五四内涵,不断激励民众、激励青年,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团结奋斗。

一、中国共产党成立后,致力建构五四革命话语体系,以适配其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历史使命

晚清以来,中国所经历的一系列屈辱和抗争反复证明,要实现现代意义的民族复兴,非有进步而强大的政治力量推动不可。中国共产党是在五四运动的推动下诞生的,早期的共产党人大多是五四激进分子。基于运动的初衷和目标及其后期对中国的影响来考察,可以说,中国共产党正是五四精神的直接继承者、传播者、践行者。

1.不管哪门课程的学习,预习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板块[2]。俗话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例如,在学习前,将学习课程的目标放在预习方案中,要充分利用录制的短视频将教师的想法和学习中所要解决的问题融合在视频中,让学生通过观看视频进行有效预习,这不仅有利于学生提前对所学内容进行思考,而且能帮助学生在进行课程学习时养成一种独立自主思考的学习习惯,更重要的是可以提高学生学习的效率,点燃学生学习英语的热情。

(一)早期的共产党人高度评价五四运动,结合革命斗争形势挖掘五四精神

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和早期马克思主义者认为,改造社会需要先进的思想武器,但绝不是坐而论道,需要民众尤其是青年的行动。1920年4月,作为“五四运动的总司令”、正在酝酿建立共产党早期组织的陈独秀,在上海中国公学发表演讲,指出五四运动所特有的精神,就是“直接行动”与“牺牲精神”,并呼吁青年“努力发挥这两种精神”[2]。

规模较大、周期较长、组织性要求高的城市针灸项目经常涉及到各种的社会群体和政府职能部门,需要建立一个广泛参与的合作模式,以推动项目启动和实施[13]。以2017年刚刚投入使用的首尔空中花园项目为例,项目的目标是为了改造首尔市中心火车站旁一段长达近1km的废弃高架路,将其塑造成一个市民的活动和教育基地,成为首尔市中心的绿色地标(图8)。项目的主要设计方是来自荷兰的MVRDV公司,他们与首尔市政府,当地的NGO组织、景观团队、城市顾问和意见小组等等组成了一个广泛的合作团队。

随着大革命的兴起,中共的主要工作是唤醒群众、发动群众,通过群众运动造成社会影响,给军阀当局施加压力。中共对五四精神的追寻、对五四的纪念很自然地纳入到“红五月”系列(五一、五四、五五、五七、五九,后来又加上五卅)之中,从而使系列纪念更具现实意义。1924年4月19日,中共中央局委员长陈独秀、秘书毛泽东联名发出通告,要求各地党和团的组织开展五一、五四、五五、五七纪念和宣传活动,其中写道:“五四”纪念,以学生为中心,必须发挥五四运动两个重要的意义:(一)恢复国权运动;(二)新文化运动。“此时国外列强之压迫,国内旧思想之反攻,都日甚一日,因此,五四运动之精神仍有发挥之必要。”[3]这是最早见诸中共中央文件的纪念表述。1926年4月,中共中央发出《关于五月各纪念之宣传工作》的通告,指出“红色五月,帝国主义者所提心吊胆的五月快到了”,“我们不放过一点宣传的机会,同时也不简单的妄动”[4]。

大革命洪流中的青年运动需要先进政党的领导,需要强化内部团结。1925年5月,时任共青团总书记的张太雷以“五四运动的意义与价值”为题撰文指出:五四运动之后,“有革命觉悟及了解世界革命意义的青年”,要“逐渐集合在革命党的旗子之下,在劳动阶级中间尽宣传与组织之力,以求中国民族革命的胜利,且更进而求世界革命的成功”。[5]1926年5月4日,已调中共中央工作的张太雷发表文章,主张“打破分裂学生的两条界线”,呼吁“回复五四运动的团结精神”。[6]

在以武装斗争为主要形式的土地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对五四的纪念主要由其助手中国共青团来承担。1930年4月15日,共青团中央发出《关于“五三”“五四”及“五九”纪念的宣传大纲》。1935年5月4日,共青团中央发出《“五四”纪念告同学书》,指出中国“非抗日反帝实无以救亡图存”,号召青年学生不要做蒋介石的“亡国顺民”,起来反对、驱逐、打倒国民党法西斯及其他一切“反动”派别。[7]

(二)抗战时期中共领袖毛泽东对五四运动的评价和价值开发成为经典

1962年5月3日,吴玉章发表文章《发扬五四运动的革命传统》,文章说,在纪念五四的时候,我们要学习和发扬革命前辈树雄心、立大志和艰苦奋斗的伟大革命精神。知识青年应该发扬五四时期知识青年与工农群众相结合的优良传统,凡是有条件的都应当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投身到农业战线上去。1963年5月4日,《中国青年报》发表《论雷锋》的社论,作为五四中国青年节献辞。社论详细地论述了雷锋光辉的思想品质、雷锋的成长道路和学习雷锋对中国青年的重要意义。

1940年1月,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专门论述五四运动的“杰出的历史意义”,“在于它带着为辛亥革命还不曾有的姿态,这就是彻底地不妥协地反帝国主义和彻底地不妥协地反封建主义。”“五四运动是当时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五四运动在思想和干部上准备了一九二一年中国共产党的成立”[8]。至此,中共五四革命话语体系比较完整地建构起来了。这些判断随后成为全党的共识和传统,一直沿袭至今。

1939年,在爱国青年心目中的圣地延安,中国共产党高调纪念五四运动20周年,形成中共五四叙事的第一次高峰。1939年3月,中共领导的西北青年救国会提议5月4日为中国青年节;4月,陈云主持中央青委向各根据地、大后方发出纪念五四青年节的通知中,指出要“广泛宣传五四运动的救国精神”;5月,张闻天为五四青年节寄语中提出“中华民族的解放与中国青年的解放是不能分开的”;刘少奇、陈云等也分别撰文纪念。最为著名的是5月1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机关报《解放》上发表的《五四运动》文章、4日在抗大所做的《青年运动的方向》演讲。这两篇文献鲜明地指出中国革命现在的目的就是打倒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充分肯定青年知识分子的先锋作用、带头作用,强调“革命的或不革命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民众相结合。”

在全民族共御外侮的社会环境中,五四话语的关键词是“爱国”,这恰是五四精神最为突出的内容,而且从五四到五卅再到全民抗战,中国民众所怒怼的目标异乎寻常地高度聚焦,自甲午战败以来所积蓄的被压抑的民族情绪得到持续释放。1940年3月8日,中央青委关于第二届中国青年节致电各局各省委,指出:“今年五四中国青年节纪念中,应以击破日寇、顽固派对青年新的进攻,从政治上、思想上争取青年,加强对青年的文化政治教育,坚持青年的团结进步、民主、统一,巩固扩大现有青年组织基础,创立独立的强大的青年运动为中心任务”。5月,毛泽东为五四青年节题词:“目前中国青年的惟一任务就是打胜日本帝国主义”。

(三)随着解放战争的展开,中共高扬五四民主精神,并以此为基调设计新中国

抗战胜利后,当中国面临两条道路、两个命运的选择时,五四运动所体现的民主精神再次得到中国共产党的重申和高扬。1946年5月4日,朱德在《解放日报》五四运动27周年纪念特刊上发表献词:“五四以来,青年一贯是中国民主运动的急先锋,而中国的反动分子也是一贯的仇视青年的民主运动”,“伟大的中国青年从来不是恐怖所能吓倒的,全国青年团结起来,发扬五四的传统,坚决与全国人口百分之九十的工农群众站在一起,为实现民主做不屈不挠的奋斗,胜利必然是属于青年与人民的。”[9]同日,任弼时在延安举行的学生及各界青年代表千余人纪念五四青年节大会上,号召青年“反对内战”,并准备人民的力量制止内战之爆发。要求各解放区青年“提高文化、学习技术、加紧生产、发展经济建设,以影响全国人民和全国青年;同时要联合全国正在发展的民主势力向反动派作斗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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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命运决战时刻,青年运动(尤以学生运动为显)的作用倍受中共领袖的高度重视和认可。1947年5月30日,新华社发表毛泽东写的评论《蒋介石政府已处在全民的包围中》。其中指出:“学生运动是整个人民运动的一部分。学生运动的高涨,不可避免地要促进整个人民运动的高涨。过去五四运动时期和一二九运动时期的历史经验,已经表明了这一点。”[11]

事实上,高压输电设备在运行状态下都有其特定的温度标准,国家也有明确规定。检修人员要结合供电系统高压输电线路检修背景,优选红外线设备对高压输电设备的表面温度值进行收集,继而将所得数据与标准温度值比对,把比对结果作为设备故障判断依据,科学且直观。与其他检修技术相比,表面温度判断法易于操作,非常实用。但是,具体工程实践中也存在诸多限制性因素。倘若高压输电线路负荷过低,很难依据发热情况对故障位置进行判定,产生失误或漏判情况。

如上所述,对如何看待水资源已形成三种学说。虽然这三种学说存在潜在的冲突,但奇诡的是它们都很流行。事实上,水资源的商品化与水资源环境保护和人权保护并非水火不容。

总之,“文革”中的“五四”阐释,只能在“文革”的历史语境中才能被理解[13]。

1949年春,渡江战役在即,解放战争呈席卷之势。4月2日,任弼时致信中共中央书记处各同志,请核定中国解放区青年联合会、中华全国学生联合会《关于纪念“五四”三十周年的通知》。此通知于4月15日发出,任弼时对纪念办法加写了“解放区青年团体在‘五四’纪念时,对国民党反动统治地区的南京、台湾等地学生英勇反美蒋斗争应表示声援”等语。

5月4日,在已解放三个月的北平,华北大学、北平师范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辅仁大学等80多所大、中学校及青年团体等单位,分地区分别举行盛大的“五四”30周年纪念,参加纪念的大中学生和青年工人约3.1万人。已入驻北平的《人民日报》登载前一日新华社专稿《五四运动介绍》,开篇便讲:“它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运动的开端节日,是中国革命青年运动的节日,也是中国新文化的运动的节日”。五四的革命形象在新政权即将建立之时再度被强化。5月5日,廖承志在中华全国青年第一次代表大会上作《中国人民解放战争中的青年运动与今后中国青年的基本任务》报告,指出,“中国青年保持并发扬了五四以来中国青年的光荣革命传统”,英勇积极地参加了伟大解放斗争,并“成为中国革命大军中底一个重要方面军”。[12]

二、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的五四叙事侧重激发青年爱国热情的发挥,号召其积极投身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去

1994年5月4日,为纪念五四运动75周年,共青团中央在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中国青年志愿者授旗仪式”。同日,首都万名新团员在天安门广场纪念碑前举行庄严隆重的入团宣誓仪式。全国百万青年“五四”宣誓入团。本日的《人民日报》发表社论《肩负起跨世纪的历史重任》,社论强调,“这一代青年的精神面貌如何,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中华民族在下一世纪的前途。”此后几年,每临五四青年节,党和国家领导人就会在中南海接见当年评选出来的青年英模,勉励广大青年要勤奋学习,艰苦创业,甘于奉献,投身实践。

(一)中共执政后随即正式确定五四青年节,爱国主义依然是五四话语的主色板

中国革命的目标不仅仅在于打破一个旧世界,而且还在建立一个新世界。青年群体是建设新世界的生力军。1950年的“五四”,既不“逢十”,也不“逢五”,但因为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个青年节而显得格外隆重。5月初,毛泽东给上海青年题词:“前进!前进!进!”他给《北大周刊》的题词是:“庆祝‘五四’三十一周年,团结起来为建设新中国而奋斗!”5月4日,北京市9万青年游行庆祝“五四”青年节,党和国家领导人刘少奇、朱德、李济深、张澜、周恩来、聂荣臻等检阅了游行队伍。在上海,5月3日晚,由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上海市委组织五四纪念活动,市长陈毅、复旦大学教授周予同、青年团负责人及青年模范代表分别讲话或演讲。5月4日,受中共上海市委直接领导、面向知识分子群体的《文汇报》,发表社论《五四运动以来的中国革命》,强调“新中国革命史要求我们重新估定五四运动的价值”,较早即开始思考革命时期的五四精神如何向建设时期过渡。12月,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正式宣布以5月4日为中国青年节。

1951年5月4日,是新中国成立的第二个、抗美援朝战争打响后的第一个五四青年节,《中国青年》杂志发表《抗美援朝爱国运动要和经常工作结合》的社论。社论表扬了淮南新庄子煤矿,该矿提出“煤矿当战场”“工具当刀枪”的口号,举行对美、日帝国主义的控诉,进行抗美援朝爱国教育,以此来激发青年工人爱国反帝的思想情感,体现出很强的现实需要。

针对过程控制仪表应用能力的培养需求,增设高级PLC技术、现代测控系统两门选修课程;改进电气控制与PLC技术、控制仪表及装置等专业课程的教学模式,如电气控制与PLC技术增加大量的工程案例教学及利用实验室设备进行现场编程调试等形式的技能测试环节,控制仪表及装置利用实验室现有仪器设备以及实验教学平台实施现场仪表教学,并增加平时预留查阅作业以及仪表技能测试内容;工业控制网络课程也逐步采取考试方法改革,提高学生仪表通信与控制方面的实时设计能力。

(二)在建设社会主义过程中,爱国表达就是把祖国建设好,又红又专,艰苦奋斗

一个新型国家、新型社会的建设,往往需要青年一代的奋斗和创造。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建立之后,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进行全面的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建设。1956年5月4日,为纪念五四运动37周年,《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分别发表社论《向科学进军的正确道路》《青年的创造力是国家最宝贵的财富》。1957年5月3日,周恩来给《中国青年报》题词:纪念五四,新中国的青年们要努力学习,参加劳动,热爱祖国,提高政治思想觉悟,树立艰苦朴素作风,准备做一个有文化有技术的工人和农民,准备做一个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相结合的知识分子。同年5月4日,《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又分别发表社论《为着社会主义而劳动》《我们的口号是:爱国、团结、劳动》,意在将五四精神进行合理延展,进而与时代所需的青年行为密切挂钩。

1958年4月22日,共青团中央发出《关于纪念五四青年节的通知》,提出通过五四纪念活动,贯彻好全国青年第三次代表大会和全国青年工人代表会议精神,进一步鼓舞青年的革命干劲和钻劲,以最大热情参加解放思想,革新技术的运动,做到又红又专。5月4日,《中国青年报》发表《社会主义时代要求我们又红又专》,指出又红又专是完成技术文化革命的重要条件,实行又红又专的根本方法是把全身心和工农群众结合起来,把书本知识和生产劳动结合起来!《人民日报》为庆祝五四青年节,发表了《又红又专,后来居上》的社论。在五四青年节,团中央发出通知,对工矿企业中的108个有突出成绩的先进集体和先进人物给以通报表扬,并发了奖状。此后,在五四青年节表彰青年英模,逐渐成为一种制度安排。

1959年,适值五四“逢十”重要历史节点,对五四运动的纪念达到一个新高潮。当时,全国正在热火朝天地开展建设社会主义大跃进,而且西藏刚刚平定动乱,实施民主改革。4月1日,共青团中央宣传部发出《纪念五四运动四十周年的宣传提纲》,要求全国青年继承和发扬五四革命精神,满腔热情地投入到建设社会主义伟大行列中去,知识分子必须和工农相结合。4月13日,中共中央批转了团中央书记处《关于纪念五四运动四十周年的请示报告》,中央批示指出:“五四”是中国革命的一个重要历史纪念日,各地应通过纪念五四运动40周年,对全国人民特别是青年进行一次广泛深入的革命传统教育,号召他们继承和发扬五四精神,鼓足冲天干劲,大力推行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掀起新的劳动高潮与学习高潮。4月17日,团中央、全国文联、全国总工会、全国妇联、中国科协、全国青联、全国学联发出《关于纪念五四运动四十周年的联合通知》,要求以较大的规模开展纪念“五四”40周年活动,进一步激发广大人民和青年的革命热情,掀起一个新的劳动高潮和学习高潮。5月3日,首都各界人民和青年3万多人举行盛大集会,隆重纪念“五四”40周年。郭沫若在会上致开幕词,时任团中央第一书记的胡耀邦做了题为《高举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旗帜前进》的讲话。晚上,首都两万多青年举行游园晚会,周恩来、朱德、邓小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同青年一同欢度节日之夜。5月4日,《人民日报》发表《发扬光荣传统,建设伟大祖国》的社论,《中国青年报》发表《做共产主义事业接班人》的社论。

在民族危亡之际,中国共产党始终把握反帝、反殖斗争的时代进步大势,积极向全国民众传播民主进步的价值理念,积极宣传抗日救亡的道理和主张,把五四爱国精神发扬光大。因此,中国共产党虽然偏居陕北、力量有限,而且尚未取得全国政权,却能逐渐成为全民抗战的中流砥柱。1938年5月4日,毛泽东出席延安青年纪念“五四”晚会,并发表讲话,号召青年们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为建立独立、自由、幸福的新中国奋斗。同日,周恩来为纪念五四运动给《新华日报》题词,其中说道:“我愿全中国学生保持并发扬这一历史传统,贯彻抗战到底,勉为文化先锋。”

1964年是五四运动45周年,又是毛泽东发表《青年运动的方向》讲演25周年。5月3日,首都各界青年1.8万多人在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盛大的五四纪念晚会。刘少奇、朱德、周恩来、邓小平、董必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出席了晚会,接见了首都各界和人民解放军的青年先进人物,并同到会青年亲切会见。晚会由共青团中央、解放军总政治部青年部、共青团北京市委、中共中央直属机关团委和中央国家机关团委联合举办。

串层开采地下水、超采地下水、地下水井成井质量差、矿山不合理采矿等现象都可能引起地下水串层污染。控制串层污染措施主要有:一是封堵切断串层污染通道;二是控制地下水流场形态,防止污染扩散;三是生产矿山的污染预控制。应严格执行凿井审批制度,对打井数量、井间距离、凿井深度、建井和毁井要求登记在册。根据含水层的特征,合理调整地下水开采布局,调整开采层位和开采时段。多层地下水的含水层水质差异大时,应当分层开采取水。对已受污染的潜水或承压水,不得混合开采。对已停止使用的深井要及时封闭,禁止通过井孔污染深层地下水。

我国作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土地资源相对较为紧张,因此必须要对其进行合理规划并利用,从根本上推动我国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有效改善民生情况。就现阶段我国土地利用规划的实际情况来讲,当中还存在着一定的问题,必须要加大对这方面的重视,进而有效确保土地利用规划水平的不断提高。

(三)“文革”期间的纪念表面看似承继五四精神,实际运动却偏离了理性轨道

社会发展首先要遵从现实逻辑,而现实逻辑未必一定与历史逻辑相合。在“文化大革命”爆发前夜,1966年5月3日,《中国青年报》发表社论《永远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社论要求中国青年在国际、国内的阶级斗争中冲锋陷阵,号召中国青年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彻底搞掉文化领域中“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

1967年5月4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知识青年必须同工农相结合》。社论提出,在我国青年运动史上,一直存在着两条路线的尖锐斗争,为此号召广大革命师生,坚持毛主席所指出的青年运动的革命方向,开展对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大批判,逐步完成各个学校的斗、批、改的任务,并且把这些很好地结合起来。同日,首都大专院校红代会和其他群众组织在工人体育馆集会,纪念五四青年节。

到了五四运动50周年的1969年,最初的极左狂热开始退潮,全国进入了大乱之后的所谓大治,社会秩序开始恢复。5月4日的《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刊用毛泽东发表于30年前的旧文《青年运动方向》。第三版是社论《五四运动五十年》,开篇便讲:五四运动“标志着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它在中国历史上,划出了一个完全新的时代。”“知识分子一定要下定决心,长期地、老老实实地拜工农兵为师,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坚定地在这条正确道路上走下去。”如何接受“再教育”?“只有毛主席指出的方向,才是青年运动唯一正确的方向。”原则和精神看似没变,但环境和方法却已大变。社论接下来便讲:“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在他的黑《修养》中,大肆宣传孔孟之道,毒害广大党员和青年,为孔家店招魂,充分表现了他妄图复辟资本主义专政和维护一切反对阶级利益的反革命面目。”

进入70年代,中共中央机关报的五四社论依然保持鲜明的政治特色和时代印迹。1974年,全国上下开展“批林批孔”。5月4日《人民日报》社论指出:“反孔与尊孔的斗争,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阶级内容和政治内容,但都是当时阶级斗争、党派斗争的一种形式,是政治思想领域两条路线的斗争。尊孔复古,总是代表着倒退和复辟的没落阶级的利益。”当天人民日报还刊载了各地青年学习文件批林批孔的活动新闻。1976年5月4日,《人民日报》发表共青团十大筹备组写的文章《走与工农相结合道路,做反修防修的先锋》。这篇文章打着纪念五四青年节的旗号,鼓动青年批判邓小平,站在“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的前列。

当大决战的局势日趋明朗,中国共产党对五四价值的新开发,又与即将诞生的“新中国”联系在一起的。周恩来在1948年《民主与科学》提纲里,讲到五四运动划时代的意义,解读民主科学口号在新中国成立前夕的具体含义。他认为五四运动划时代的意义在于旧民主与新民主、旧科学与新科学的区别,而新民主就是人民民主——百分之九十以上,无产阶级领导,工农基础,四个阶级联盟;民主范围涵盖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新科学就是唯物主义世界观的新科学,为人民服务的科学。

三、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以实事求是的精神,重构五四话语体系,以更为务实的机制,在国家现代化建设中推动青年建功立业,健康成长

1978年底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揭开中国改革开放的大幕,社会活力开始得到释放,青年与社会在松绑中一起成长,五四精神与时代的耦合度不断增强,其落脚点在青年群体的精神风貌和行动取向。这一时期中共纪念五四的主要特色,一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五四青年节接见青年英模;二是由共青团出面开展有时代气息的创新活动。也可以说,在中共指导下,对五四的纪念已经同青年成长、共青团工作密切结合起来了。

(一)改革开放初期的五四纪念,更多地强调民主精神、科学精神在新环境中的作用

实事求是地讲,尽管求富求强已成为十年浩劫之后的基本共识,但改革开放的起步依然需要冲破思想观念、制度机制等方面的种种阻力。1979年,又是五四运动“逢十”的年份。4月2日,共青团中央向全国团组织发出通知,在青年中开展纪念五四运动60周年活动。通知指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发扬五四运动的科学精神、民主精神和爱国主义精神,像老一辈革命家和五四运动先驱者那样,以天下为己任,以祖国繁荣富强为己任,紧紧跟上全党工作着重点的转移,同心同德搞四化[14]。4月17日至18日,共青团中央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座谈会,五四运动的参加者、社会各界知名人士和部分劳动模范应邀参加。五四运动亲历者、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许德珩到会讲话。17日,文化部、团中央发出《关于举办纪念五四运动六十周年电影周的通知》。5月3日,共青团中央隆重召开纪念五四运动六十周年大会,当时的中共中央主席、副主席悉数到场,参加全国青联第五次全委会第一次会议的委员和全国学联第十九次代表大会的代表在内的3000名各界青年参加了大会。华国锋代表中共中央发表讲话,在充分肯定青年在历次革命运动中始终是“党和人民可以信赖的一支英勇善战的队伍”之后,指出“全国青年一定能够继承和发扬五四运动的革命精神,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围,为现代化事业贡献力量”。

5月4日,《人民日报》第一版发表新华社电《继承光荣革命传统,誓把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推向前进——纪念“五四”六十周年大会在京隆重举行》,报道了党和国家领导人出席纪念大会并全文刊出了华国锋的讲话。5月5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解放思想,走自己的道路》,文章开宗明义:“正当我们把工作重点转移到四个现代化上来,提倡解放思想,发扬民主精神和科学精神的时候,纪念五四运动六十周年,具有特殊的意义。”5月2日至9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发起的学术讨论会则提出“解放思想”,回归五四历史的本真。穿插于会议期间的五四亲历者座谈会5月4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邓颖超、许德珩等在重忆历史场景的同时,更多的是重新检查过往的“五四”解释,试图恢复与思想解放运动相契合的五四历史面目。

原文中出现了很多错误单词,原本就是马克·吐温故意如此,这样是为了表现妇人在气愤哭嚎时用方言喊出这么一串话的口语感,也体现了妇人的文化水平不是很高[10]。而译文的处理很难通过写出错误的汉字来达到对等,因为如果以这样的方法追求对等效果,最终读者是连意思都无法理解的。而陈译本则是在完整表述其言语内容的同时,结合以上两种方式,既有“不得好死的”“竟”“吧”这些表示强烈语气的词和句,也有旁白说明的增译,如“她用方言哭喊道”,让读者按照自己所熟知的地域方言模式来理解为他们自己本身所熟悉的“方言式哭喊”。这也算是译者解决类似难题的一个方法。

1984年5月4日,《人民日报》社论对未来做了美好憧憬,“我国处在一个十分重要的历史时期。我们正在向党的十二大提出的总目标奋勇前进,力争20世纪末实现工农业年总产值翻两番,圆满完成八十年代的三大任务。”同时指出,“改革的路是不平坦的,初出茅庐的青年人参加改革会遇到更多的困难。青年要坚信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方向,树立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进行英勇顽强的战斗。”

本文虽然基于土地利用数据评价了研究区的生境质量,但是所用数据年份较陈旧,间隔也较短,土地利用变化并不明显,可能会对生境质量评价结果产生影响。在后续的研究中,一方面期望获取最新的土地利用调查数据,更好的揭示区域的生境质量变化规律;另一方面,应当探讨土地利用与生境质量变化之间的关系,以此来更好地指导土地利用规划及生态保护工作。

1989年4月29日,《中国青年报》刊登邓颖超、聂荣臻应团中央青运史研究室之邀而撰写的《五四寄语》和《五四运动七十周年有感》。5月3日,共青团中央、全国青联在人民大会堂召开首都青年纪念五四运动70周年大会,党和国家领导人参加了大会,当时的中共中央总书记发表了《在建设和改革的新时代进一步发扬五四精神》的讲话。这是一次在特殊政治环境下举行的五四纪念大会。5月4日《人民日报》第一版报道《首都青年集会纪念五四》以及领导讲话,并配合社论《发扬五四精神,推进改革和现代化事业》。社论指出:“政治体制改革是一项十分复杂的工作,要考虑到各种条件和因素,其中最重要的因素就是要有一个稳定的政治环境。没有这个前提条件,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二)执政党重新强调五四爱国主义精神在市场经济改革中的价值和意义

1992年5月3日,纪念中国共青团成立70周年暨五四运动73周年盛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党和国家领导人江泽民、乔石、宋平等与首都一万多名团员青年欢聚一堂。江泽民在致辞中希望各级共青团组织发扬五四精神,继承光荣传统,团结带领广大团员和青年在党的领导下,坚定不移地沿着邓小平倡导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奋勇前进。

1949年之后,中国共产党在大陆全面执政。作为一个成熟的政党,开始规划中国发展的未来道路,并以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来改造国民价值观,塑造社会新精神。这一时期,中共五四叙事的主要特色是:紧紧围绕政治经济形势、党的战略目标和中心工作,努力开发五四精神新内涵,使之对新中国的新青年产生现实所需的正面作用。

1998年5月4日,江泽民出席庆祝北京大学建校100周年大会并题词:“发扬北京大学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优良传统,为振兴中华做出更大贡献”。自此北京大学便以“爱国、进步、民主、科学”这八个大字作为校训。江泽民在纪念大会的讲话中,希望全国大学生、各界青年坚持学习科学文化与加强思想修养的统一;坚持学习书本知识与投身社会实践的统一;坚持实现自身价值与服务祖国的统一;坚持树立远大理想与进行艰苦奋斗的统一。

1999年又值五四运动80周年。5月4日,中宣部、教育部、共青团中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联合举办纪念大会,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悉数出席。胡锦涛代表中共中央发表讲话,明确指出,五四运动“孕育了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伟大精神”,并强调“五四精神的核心,是伟大的爱国主义”。“八十年的历史证明,中国共产党是五四精神最忠诚的继承者”,党“总是根据不同历史时期的形势和任务,把五四精神同人民群众推动社会进步的实践结合起来”。[15]五四当天的《人民日报》社论也再次将爱国放在了突出地位,并且强调思想解放,“五四运动是一场伟大的爱国运动,又是一场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它是中华民族的一次大觉醒。纪念五四运动,弘扬五四传统,把五四精神注入今天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中,使之发扬光大,具有重要意义。”相对之前此类文章,其行文方式、语气语调和措辞都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三)进入新世纪,执政党强调对五四最好纪念,就是勇敢地担负起历史重任

21世纪的中国,已经全面进入到市场化、全球化和网络化深度整合的时代,青年族群也呈现出比较明显的代际差异。2008年5月3日,在“五四”青年节和北京大学建校110周年之际,胡锦涛冒雨来到北京大学考察。他希望青年学子时刻心系民族命运、心系国家发展、心系人民福祉,使爱国主义精神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发扬光大;望青年学子志存高远,刻苦学习,勤奋钻研,努力成为党和人民事业发展需要的优秀人才。

边坡稳定性分析,过去习惯性采纳极限平衡法。由于极限平衡法来源于土质边坡的分析,必须事先假定其内存在一个连续的整体滑动面;而露天边坡往往是岩质边坡,由爆破开挖而形成,其内一般不存在连续的整体滑动面,因此,中国恩菲工程技术有限公司采用极限平衡法分析金堆城露天边坡的东帮及北帮,得到介于3~15之间的边坡稳定性系数是毫无工程实际意义的[1]。边坡稳定性分析,目前一般应用FLAC-3D或能计算安全系数的有限元法ABAQUS,结合坡面拉应力区分布,考虑加固与剥离费用,确定经济合理的最终边坡角,再依据边坡类型所许可的安全系数来折减内聚力、内摩擦角,从而计算核准安全系数[1]。

2009年是五四运动90周年。5月2日,胡锦涛来到中国农业大学,同广大师生共迎五四青年节,再次强调全国广大青年学生要把爱国主义作为始终高扬的光辉旗帜,把勤奋学习作为人生进步的重要阶梯,把深入实践作为成长成才的必由之路,把奉献社会作为不懈追求的优良品德,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征程上谱写出更加辉煌的青春乐章。5月4日,纪念五四运动90周年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李长春代表中共中央发表讲话,指出,五四运动以来,中国之所以能够实现从悲惨境遇向光明前途的伟大历史转变,就是因为有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中国青年紧紧围绕党在不同历史时期的中心任务,不断弘扬五四精神,为中国革命、建设、改革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人民日报》发表五四社论《为民族复兴奏响青春乐章》,该文认为,当代青年对五四运动最好的纪念、对五四先驱最好的告慰,就是要在党的领导下,以执着的信念、优良的品德、丰富的知识、过硬的本领,勇敢地担负起历史重任,同广大人民群众一道,奋力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让伟大的五四精神在振兴中华新的实践中放射出更加夺目的时代光芒。

在2012年5月4日这天,纪念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90周年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均到场出席,胡锦涛发表重要讲话,指出,中国青年运动90年的历史发展,留下了极为宝贵的经验和启迪:必须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必须始终弘扬爱国主义精神,必须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必须始终投身人民伟大实践,必须始终尊重青年主体地位。接着对当代青年提出5点希望:希望广大青年坚持远大理想;坚持刻苦学习;坚持艰苦奋斗;坚持开拓创新;坚持高尚品行。并强调,共青团组织一定要适应新形势,以改革创新精神推进各项工作和自身建设。

四、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纪念五四,力求回归本源,唤起初心,激励广大青年勇做走在时代前列的奋进者、开拓者、奉献者

五四运动起源于爱国,五四运动最大的特色也是爱国。五四运动跨时代的期许,在于唤醒民众,汇聚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共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向全体人民庄严承诺,到新中国成立一百年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这一凝聚几代中国人夙愿的历史重任,需要当代青年与全国人民一道,同心同德,接续奋斗。自2013年起,每逢五四青年节,习近平总书记几乎都会与青年在一起,倾听青年心声,关注青年成长,给青年思想以航向指引。

2013年5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航天城同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指出,今天是五四青年节,这是一个属于青春的日子。青年最富有朝气、最富有梦想。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在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奋斗中,广大青年一定要坚定理想信念,练就过硬本领,勇于创新创造,矢志艰苦奋斗,锤炼高尚品格。

2014年5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大学与师生座谈。他指出,五四运动形成了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五四精神,拉开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序幕,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推动了中国共产党的建立。五四运动以来,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一代又一代有志青年“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在救亡图存、振兴中华的历史洪流中谱写了一曲曲感天动地的青春乐章。广大青年对五四运动的最好纪念,就是在党的领导下,勇做走在时代前列的奋进者、开拓者、奉献者,以执着的信念、优良的品德、丰富的知识、过硬的本领,同全国各族人民一道,担负起历史重任,让五四精神放射出更加夺目的时代光芒。[16]这是习近平直接对五四运动讲得较多的一次。同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为实现中国梦激发青春力量》,用习近平总书记对河北保定学院西部支教毕业生的热情勉励,鼓励广大青年“到基层和人民中去建功立业,让青春之花绽放在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在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实践中书写别样精彩的人生。”并一再强调,“好儿女志在四方,有志者奋斗无悔。今天的中国站在了新的历史起点上,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比任何时候都需要青年的激情奋斗、青春奉献。”

2015年5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会见中国国民党主席朱立伦时寄语两岸青年,“多交流多交心,成为共同打拼的好朋友好伙伴”。2016年4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科技大学考察时语重心长地说,青年是国家的未来和民族的希望。希望同学们肩负时代责任,高扬理想风帆,静下心来刻苦学习,努力练好人生和事业的基本功,做有理想、有追求的大学生,做有担当、有作为的大学生,做有品质、有修养的大学生。2017年5月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政法大学考察时强调,当代青年要勇于担当这个时代赋予的历史责任,励志勤学、刻苦磨炼,在激情奋斗中绽放青春光芒、健康成长进步。

4.健全低保户创业与就业的税收优惠政策与财政补贴政策。低保户劳动力就业优先,县乡政府组织低保户免费参加就业技能培训,所需就业培训支出从再就业资金中安排;对于从事创业的低保户,在启动资金上地方政府优先安排低息或无息贷款支持,财政给予贷款贴息支持,创业3—5年应给予最低一级增值税优惠,并免除个体经营所得税,调动低保户就业与创业积极性,变被动“输血”为主动“造血”。

2018年5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又一次来到北京大学与师生座谈,他指出,五四运动源于北大,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五四精神始终激励着北大师生同人民一起开拓、同祖国一起奋进。青春理想,青春活力,青春奋斗,是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的生命力所在。今天,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新征程上,北大师生应该继续发扬五四精神,为民族、为国家、为人民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广大青年应该在奋斗中释放青春激情、追逐青春理想,以青春之我、奋斗之我,为民族复兴铺路架桥,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已经走到一个关键时期,“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17]。实现伟大复兴,需要强有力政治集团——即支撑主体力量的谋划与导引。在现代政治逻辑中,政治发展是以民主化为取向的国家成长、制度完善和民权实践的政治建设过程。而政治价值、文化理念等软实力的提升,需要当代青年继承五四精神,完成现代人格塑造,全领域改造社会心态。

参考文献:

[1]欧阳喜军.五四新文化运动与儒学[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01:192.

[2]陈独秀.陈独秀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8—9.

[3][4]团中央青运史研究室,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青年运动文件选编[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88:30,100.

[5][6]张太雷.张太雷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197—198,279.

[7]共青团中央青运史工作指导委员会等编.中国青年运动历史资料:第13册[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6:63—65.

[8]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99—700.

[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吴殿尧主编:朱德年谱(1886—1976):中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1229.[1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杨瑞广、章学新主编.任弼时年谱(1904—1950)[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516.

[11]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225.

[12]共青团中央青运史档案馆编、胡献忠主编.历届全国青联大会概况与文献[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11:7.

[13]郭若平.塑造与被塑造——“五四”阐释与革命意识形态建构[M].北京: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284.

[14]团中央通知在青年中开展纪念五四运动六十周年活动[N].北京:人民日报,1979-4-6(4).

[15]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胡锦涛文选: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61,363.

[16][17]中央宣传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外文局编.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5:167,35.

[中图分类号]D2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3297(2019)01-0055-09

[作者简介]胡献忠,政治学博士,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办公室主任,中国青少年研究会副秘书长兼青运史专委会副主任,主要研究方向:中国政治与群团发展、国家建构与青年运动、公共政策与青年发展。

责任编辑:戴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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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献忠:中共话语体系中的“五四”叙事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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