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上了些年纪的人,一般都爱唱爱听老歌。这不仅仅是因为老歌耳熟能详,优美动听,更是因为这些老歌曾与我们的人生相伴相随,唱起来使人倍感亲切,并有一种心灵上的共鸣。
我这个人好像天生就是一个快乐的“老歌手”。几十年下来,几乎一天也没离开过唱歌。虽然现在已进入古稀之年,常听孩童叫我“老爷爷”了,却依然是歌不离口,乐此不疲。你要问我哪一次唱得最开心,那还得说是去年夏天,我和老伴在林荫小路散步时举行的“老歌大赛”……
黄红英想到自己还要回家买菜、做饭、送孙子上学等,心情就不是很好,又有点烦刘莉接班来晚了,没好气地边收拾自己的东西边说:“是么,我怎么不觉得。”
啊!冰箱上,竟有个画中鬼,冲我不停地眨眼睛。那双绿莹莹的眼睛真大得可怕,我的头皮有点发麻了,我不停地念着:“鬼是一个屁,屁是一股气。”我闭着眼睛摸了一下鬼。还好,它只是画上的一部分。我抓住了画的一角,一下子把整张画撕了下来,那鬼的脸破了相。我大获全胜,回到我的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那次晚饭后外出散步,我和老伴海阔天空地边走边唠,不知什么时候把话题扯到了作曲家和歌曲创作上。于是,我给老伴讲起了雷振邦,讲起电影《刘三姐》《五朵金花》和《冰山上的来客》中的插曲,又讲起雷老的女儿蕾蕾也是作曲家,代表作是《渴望》的主题歌。我还给老伴讲了西部歌王王洛宾是如何创作出《在那遥远的地方》;而一曲《草原之夜》是田歌仰面躺在大草原上哼出的脍炙人口的佳作,当年他仅仅25岁……
我略一思忖,随即放开歌喉:“唱歌好哩,树木招手鸟来和”,老伴应唱:“江心鲤鱼跳出水呀,要和三姐对山歌”。我又唱道:“红岩上红梅开”,老伴又接唱“千里冰霜脚下踩”。
老伴饶有兴致地听着我讲故事,时不时发出一声声赞叹。我打趣地说:“你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笑,嫁给了我,大长学问呢!”老伴听了,一脸的不服气。她从小喜欢文艺,念中学和下乡时又都是文艺队成员,几乎什么歌曲都会唱,哪能在这方面甘拜下风。于是她提出:“我俩比比谁会的歌多好不好?我敢说,凡是你会唱的,我保证也全会唱!”我当然不惧,回曰:“那好,我唱开头,只要你都能续唱下去,就算你赢了!”老歌大赛就此拉开了帷幕。
我再唱冷僻的爱情歌“满山的葡萄哟红艳艳”,想不到老伴又接唱“摘串葡萄哟妹妹你尝鲜”。我一口气唱了足有二十几首,依然没难住老伴。看来得拿出点年代久远的曲目了。这回唱的是上世纪50年代上小学时老师教的一首歌:“土溜溜的蚂蚱,满呀满坡爬”。让我大吃一惊的是,老伴竟然也会!她又接唱起“举起那个镐头,来把那个洋芋刨”。我真是有些黔驴技穷了,怎么办?情急之下,我只得拿出“秘密武器”孤注一掷,唱出了“晴空万里飞彩霞,祖国建设跨骏马”。这一曲果然把老伴懵住了。她奇怪地问:“‘文革’以前有一红一绿两本《革命歌曲大家唱》,里边也没有这支歌呀,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快说!”在老伴穷追不舍的逼问下,我只得笑着老实交待:“这是我自编自唱的,你当然不会喽!”老伴气得要抡胳膊:“打你这个耍赖的,我赢了、我赢了!”
这次老歌大赛,虽然以我的失败而告终,但让我足足过了一把老歌瘾,和老伴赛歌的过程,也让我俩仿佛重新回到了青年时代,两人的心贴得更近了。
唱老歌,真好!
开卷有益,任何一本好的批评本,绝不能囿于本身,为文本所困,批评意义正在于此。诚如其言:“《水浒传》本是一本歪经,却偏从假正经中引出。”而在没有接触过批评本之前,或许大部分人对于《水浒传》的印象停留在1998年版的电视剧人物形象塑造上,在刘欢以及唢呐声中,众多英雄好汉的形象趋于一致,有脸谱化的倾向。不可否认影视作品对于《水浒传》传播的巨大贡献,但福祸相依效应也愈加明显,脸谱化形象也随之根深蒂固。鲍鹏山以其在经典解读、经典普及方面的影响力,通过批评文本的出版,确有矫正清源之风。也因此金圣叹之后,必读鲍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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