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说起“三钱”,几乎家喻户晓,都知道是指钱学森、钱伟长和钱三强。但“三钱”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是“三钱”,而不是“四钱”“五钱”呢?
解放战争进行到1948年,三大战役即将开打,国民党已似强弩之末,中共中央迁到了河北平山的西柏坡,运筹给国民党最后一击,要“进京赶考”了。此时,毛泽东向周恩来提出,是时候考虑将来建设国家的人才了,要准备一份高级知识分子的名单。周恩来让时任新华社社长的范长江着手准备这样一份名单。范长江接受任务的同时,向周恩来建言:周副主席,得“三钱”,即可定天下呀。
1963年,筹备北京科学讨论会期间,范长江与我的父亲(张维)一起住在友谊宾馆朝夕相处,他多次提到此事,感叹当时尚不知道钱临照和钱令希,只知“三钱”,总理一问,脱口而出。不然,也许就是“五钱”啦。
“三钱”与清华均有深厚渊源。按年齿,钱学森居长(1911年),钱伟长次之(1912年),钱三强最小(1913年)。三人都是叶企孙的学生。
Elias先生指出:“工程木协会(APA)最初是代表制作汽车门板和踏脚板的标准花旗松胶合板行业,5家小公司认识到他们可以作为一个整体推销自己而不是单个公司产品。今天已经增加到172个成员工厂。”
钱学森在上海交大本科学的是铁路工程,考取了1934年清华庚款留美名额后,叶企孙让他转学航空,并让他住在自己家中补课,指定专人辅导,又安排钱学森去工厂实习,一年后赴美,方成就此后佳话。钱伟长毕业于清华物理系,因叔父钱穆为国学大师,进清华时本是学文的,为了抗日报国,弃文转理。钱三强也毕业于清华物理系,后来还和同班同学何泽慧结为连理,夫妻同在居里夫妇手下研究,又生出一番故事。
钱三强从清华毕业后,经严济慈推荐,考上留法庚款,到巴黎居里实验室,在居里夫人的女儿手下工作。几年后,何泽慧从德国赴巴黎与钱三强结婚,二人共同发现了铀的三分裂现象,跻身国际知名的核物理学家行列。1948年,钱三强回国到清华任教授,直到院系调整,他去了中国科学院担任原子能所所长。
据介绍,目前可用于项目或可供参考的已有水利行业标准规范主要有55个,国家及其他行业相关标准主要有79项。在这些标准规范中尽管已包含水文、水资源、水利信息监控等众多相关内容,但由于项目涉及的信息和业务量十分庞大,许多信息和业务还没有相应的标准规范可循,而且国家水资源监控能力的建设和管理也需要有系统的标准规范支撑。因此,亟需在已有的相关标准规范基础上,根据项目建设运行的需要,建立更为完整的项目标准规范体系。
钱伟长回清华,一人开结构力学、弹性力学两门课,极受欢迎,但负担颇重;得知我父母回国到了北洋大学(今天津大学),即和陶葆楷(中国环境保护奠基人)一起力邀父母来清华,才有了后来钱、张分教结构力学和弹性力学这两门课,隔年换,据说曾称一时之盛。钱、张讲课风格迥异,学生动辄几百人,成为清华园内一景。父亲的爱徒之一卢谦告诉我,那时父亲和钱伟长在同一间办公室,桌子头对头靠在一起,相对而坐;考学生时,常常是一个人提问,另一个人打分。
加州理工的喷气推进实验室(JPL)是国际上研究喷气式飞机及火箭推进的重镇,其中的气动小组又是重中之重。该小组最初的4位成员全是中国人:组长钱学森,副组长钱伟长,组员郭永怀、林家翘。若论清华从何时起可称为世界一流大学,至少能前推至此吧。
在可可西里的一周里,温衡去了传说中的无人区,去了巴颜喀拉山顶看日出,走的那天她才打开手机,陶小西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她最后一点希冀也破灭了。
1955年,钱学森夫妇历尽千辛万苦辗转回到祖国,1957年创办工程力学研究班,钱学森开始真正在清华任教,但无清华教授头衔。2009年某天,饭间闲谈钱永刚说起,老人家感叹:“不想要的教授头衔倒是有一堆,想要的人家不理你。”要他向清华领导问问,以前曾经被梅(贻琦)校长聘过教授,还算不算数呀?未几,陈旭老师要他转告,经研究,立即续聘钱学森为清华大学教授,拟安排个仪式由顾秉林校长将聘书当面交到本人手里。转告钱永刚商量结果,对方决定暂缓,把此事放到钱学森百年诞辰庆祝会上作为其中一项办理,为庆会添彩。结果因老人家年底辞世,终未能将聘书交到本人手中,列入履历,成为遗憾。
钱学森与父亲在师大二附小和师大附中均是同学,在交大则为不同校区的校友,后来均攻力学,又先后加入中国共产党。父亲晚年写过一篇小文《同窗同行同志》,记叙了他们跨越80年的友谊。母亲(陆士嘉)与钱学森是小学同学(钱学森从二附小转到一附小后),后留德师从号称“现代流体力学之父”的普朗特,为其关门弟子。而钱学森赴美师从普朗特大弟子冯·卡门,遂成故事。
所谓无巧不成书,“三钱”恰与我父母各有渊源,生出许多故事。
但风机盘管常处于湿工况下运行,盘管湿表面易滋生细菌和病毒成为室内的细菌源和尘埃源;另一方面风机盘管送风温差大,风速高,故舒适性稍差。很多工程将新风支管接至风机盘管尾部回风口附近,造成新风通过风机盘管表冷器时二次污染[1]。
2016年秋,我在上海交大采访刘西拉时,得知曾任初教-6、强-5总设计师、运-10副总设计师的程不时1947—1951年在清华航空系就读时是母亲的学生,立即联络程不时并登门采访。
程不时讲了许多后,向我求证在“沈飞”流传多年的故事:钱学森到北航,总是在门口下车,步行入校。次数多了,人问为何?钱学森答曰,我师姑在此,不敢造次!
竹叶青酒是由配方药材浸泡液和基酒混合配制而成,因此也检测了相同条件下基酒的挥发性香气成分,离子色谱图见图2,分析结果见表2。
我告之,很喜听此景,但绝不可能。理由很简单:我从未亲耳听到过。钱、蒋常来家里拜访,也爱开玩笑。我曾目睹过两次,父母和钱、蒋聊起普朗特和冯·卡门的往事,说起他们的渊源,父亲催钱学森“叫师姑,叫师姑”;钱只是微笑,并未张口叫。
钱伟长在抗战开始后,随清华到了昆明,从西南联大毕业,与郭永怀、林家翘一同考上第七届中英庚款,到加拿大麦基尔大学读博。拿到博士学位后,也转到加州理工,投在冯·卡门门下开始了在空气动力学方面的研究,和钱学森成为同事。后于1947年回清华任教授。
钱三强夫人何泽慧留德时曾和我母亲短暂合租同住。相叙之下方知何父与我外公是结拜兄弟,外公和太外公被阎锡山杀害后,何父曾长时间定期寄钱资助外婆。父母战后回国路过巴黎,与钱何夫妇及汪德昭李慧年夫妇重叙友谊,这友谊一直保持到晚年。
20世纪70年代初,尼克松访华,随之而来的就是旅美华裔学者的返乡高潮。清华原就是留美预备学校,旅美人数众多,自然回来的也多。此后来看望父母的不绝于途。其中大部分人和钱伟长也相熟,因此他常常陪他们来家中。
《庄子》有篇《不龟手之药》(龟通皲,皮肤皲裂之意),讲了一个故事:宋国有一个善于制造防治皮肤冻裂的药(类似于现在的防冻护手霜)的人,世世代代以在水中漂洗棉絮为业。有一个客人听说了,请求用百金购买这个药方。宋国人把族人召集在一起商量说:“咱家世世代代以在水中漂洗棉絮为业,不过赚几个小钱儿罢了。现在一下子卖掉技术就能得到百金,那就卖给他吧。”客人得到秘方以后,用它来游说吴王。正赶上越国向吴国发难,吴王派客人作大将,冬天与越国人在水中作战,因为客人有制作护手霜的秘方,将士们免受冻伤,吴军大获全胜。论功行赏,吴王赏给这个客人一块封地。
在我少年时期的记忆中,父母与三强一家并无太多来往。我们逢年过节去中关村串门,总是固定的那几家,也不包括他家。
“文革”初,有一阵三强家的大女钱祖玄和儿子钱思进与我来往很多,尤其是祖玄,隔三岔五来找我。从小父母就非常尊重子女的隐私,不过问我们的私事。因此,当母亲有一天突然直接问“你是不是和钱祖玄在谈恋爱”时,我感到非常惊讶,立即否认。又过了几天,母亲把我叫去重提此事,并郑重告诉我,要是真有此事,也不会有结果,因为我父亲绝不会同意。我更惊讶了,追问为什么,母亲才讲了如下缘由。
1949年前后,两家关系极好,来往频繁。自从1950年三强随郭沫若访苏,就彻底接受了苏联模式,赞成办科学院,建立各种科研院所。科研院所集中一批科研人员专司科学研究,高等学校不再搞科研,专司教学。父母年幼接触的是美式教育,出国受的是英、德的熏陶,尤其欣赏德国教育,对苏联模式不了解,但知道苏联教育基本上是从德国学去的。另外,从实践中,父母感觉英、美大学教学科研不分家的模式更适合中国国情,对三强鼓吹苏联模式很不以为然,认为以他的声望,会误导决策层,把中国的教育方向引偏。二人见面就辩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终于随着中国科学院的建立而发展到不相往来的地步。“现在你和钱祖玄、钱思进又来往,等于解开了两家的心结,是好事,但是要发展成恋爱,恐怕你爸爸和三强都难以接受。我给你讲这些,是让你了解过去的事。具体怎么办,你自己掂量吧。”母亲说。
知道了这些往事,再去钱家,自然就有所进退,和钱祖玄、钱思进以及二女钱民协的交往,反而更顺畅了。“文革”后期,由于共同反对“四人帮”的倒行逆施,长辈们又恢复了来往。
父亲对于高等学校教学科研分家弊大于利的观点,终生未变。在蒋南翔的支持下,自1956年担任负责教学科研的清华大学副校长以来,父亲一直在清华推行教学科研不分家,鼓励教授带学生开科研课题。中国科学院于1958年在吴有训、严济慈、钱学森、华罗庚的倡议下,创办了中国科技大学,等于间接承认了苏联院校分家模式在中国的水土不服。
编辑 / 穆宁 rmzkmn@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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