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进城隔代抚养的祖辈面临着抚养压力与身心健康、自我认知与家庭关系、社交活动与城市融入等多重困境，运用优势视角实施的社会工作介入需遵守尊重与合作、承认每个祖父母都有优势、强调所有的环境都充满资源等基本原则，具体策略包含构筑社会工作者与祖辈间的对话与合作关系、发掘祖辈的内在优势、创造祖辈的外部资源、推动社会工作者与祖辈的共同行动等内容。
关键词:隔代抚养；进城祖辈；优势视角；生活困境
引言
近30年来，中国越来越多原籍农村的高校毕业生留城谋职、未受高等教育的农村青年进城务工。他们建立家庭、生育子女后面对的是无休的工作或有限的产假陪护假、几近为零的社区婴幼儿临时照护或日间看护服务、价格畸高品质却堪忧的市场化育儿服务，由此便产生了让自己父母从农村老家进城来提供隔代抚养的需求。根据国家卫计委数据显示，截至2015年，全国年逾60周岁的老年流动人口已达1800万人，其中北上广深老年流动人口中的54.4%是专为进城照料晚辈生活，而全国老年流动人口中的这一比例达43%。如考虑到有相当高比例进城隔代抚养的祖辈因年龄未满60周岁而未被上述统计或调查纳入，那么该群体在全国范围内的实际人口总数将更为巨大。与欧美、澳洲、日本及东南亚国家在几十年前就兴起并绵延至今的有关隔代抚养中祖辈的身心健康、角色功能、家庭关系、困境介入及方案评估等研究相比，我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仅将学术旨趣聚焦于隔代抚养中的孙辈群体。从我国近几年来围绕进城隔代抚养的祖辈生活困境这一主题所开展的少量研究看，该群体主要面临着身心健康、财务状况、家庭关系、社交融入、信息寻求、角色变迁等方面的问题。[1-4]对于如何应对这些困境并提升祖辈福祉，已有研究暂缺乏系统性的处置方案。本文尝试运用优势视角这一社会工作实务中方兴未艾的新模式来理解与介入进城隔代抚养的祖辈(以下简称“祖辈”)所面临的多重生活困境。
一、问题视角下进城隔代抚养祖辈的生活困境
(一)抚养压力与身心健康
祖辈通常需承担的有关抚养孩子与打理家务的事项包括: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接送孙辈上学放学、陪孩子玩或闲逛、给孩子买衣物零食与玩具、购置家用品等。如果将孙辈年龄大致划分为婴幼儿、上幼儿园、上小学三个阶段，抚养婴幼儿的祖辈一般被认为需肩负更大的抚养压力(照料难度与强度、时长、紧张感)。至于在子女生育2胎或多胎、孙辈存在先天或后天的重大疾患等特殊情形下，祖辈则需承担更多。相关研究表明，该群体进城后的身体健康变化趋势令人担忧、面对不同程度心理压力时的应对方式也不够合理。
(二)自我认知与家庭关系
由于近年来家庭结构的迅速小型化和横向重心化，以及祖辈与父辈在学历、职业、收入等方面的落差，相当多的进城祖辈带有消极的自我认知。他们尝试寻求某种适当的祖辈身份，但时代与家庭的变迁却使一些传统的祖辈角色不复存在:作为“家庭规则制定者”，进城祖辈已然不是乡土中国主干家庭或联合家庭中享有最高威望的长者了；作为“传统价值传播者”，传统宗族礼法和集体主义如今鲜有得到社会媒介与父辈的支持；作为“孙辈的庇护者”，祖辈难以挑战父辈的家庭权威，更不便通过与自己媳妇或女婿冲突的方式来维护孙辈，最合适的只能是充当和事佬。事实上，许多祖辈愿将自己戏比作保姆或老奴。
祖辈-父辈关系中有两项议题颇显棘手。一是矛盾的发生与处理。最易产生矛盾的事项包括是“照顾孩子”、“教育孩子”、“生活习惯、家务琐事”，而祖辈处理矛盾的不同策略给自己身心造成的影响尚缺乏有效评估；二是家庭的财务问题。不同祖辈的消费能力差异很大，无法避免的各类开支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和潜在的家庭矛盾。
(三)社交活动与城市融入
笔者在2014年的一项研究中初步考察了进城祖辈的闲暇时间、活动空间、活动类型与互动状态，并在后续的研究中将之进一步阐释。由于祖辈的日常生活完全受抚养孙辈与打理家务的时间安排所左右，于是留给他们的闲暇时间往往呈分散性、碎片化，这一特征在家有年岁较小孙辈的祖辈生活中尤为突出。因受到农村生活习惯的影响，祖辈即便在城市中也更愿意在自己较为熟悉的、狭窄的空间活动，较少单独或带孩子到远离社区、街道的场所活动，这种活动空间的安排方式限制了祖辈与城市资源的接触面。大多数祖辈对进城任务有高度的责任感，会较多地考虑自己的闲暇活动方式给子女造成的印象，且与陌生场域与陌生人保持着天然的距离。这些因素共同造成了祖辈闲暇活动参涉程度较低，与互动对象交往趋于临时性、表层性的特点，从而不利于祖辈真正的融入城市社区。
以实践能力与创新能力为核心的高等院校人才培养的模式，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同与支持，也被广大教育工作者所支持，因此积极改革高校的教育理念、教学内容与方法、实验室的利用、实习基地的建设等，这些改革成果对高校提升人才培养质量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目前仍然有很多企业和单位反映，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仍然是薄弱的地方。本文研究“3+1”应用型人才培养模式，找出其中的问题所在，提出建议，为今后高校培养人才的模式提供借鉴和参考。
二、优势视角的基本原则
卡尔罗杰认为，一种真正的治疗性关系源自对案主的高品质照顾、同理心、积极的关心、诚恳和尊重的态度。作为优势视角理论发展进程中一位标志性人物，拉普也将有效的助人关系定义为是有目标、互动、友好、信任和赋权的关系。社会工作者要更好地服务于祖辈，需要用赞赏、鼓励的语言、姿态与案主建立合作式关系。在沟通与服务进程中，以下可能出现的情形不应成为社会工作者忽略“尊重与合作”原则的理由:祖辈的口齿不清、唠叨、缺乏运用标准普通话表达的能力；祖辈对城市生活方式与家庭生活细节予以持续的抱怨；祖辈对自己的家庭地位、恶化的身心健康与未来处境抱以消极的态度等。在社会工作者尚未普遍接触的这样一种介入进城祖辈的专业服务中，需要达成基本共识的是:能够支撑起不同年龄、性别、文化程度、职业背景、家庭结构、离城距离的祖辈们数年甚至十几年立足于与老家迥然相异的城市、生活在难言亲密无间的临时主干家庭、肩负着极其繁重而枯燥的照料任务的根本力量，绝非他们口中虽确实存在的难以尽述的苦累，而必定是他们内在的坚忍、睿智、经验、学习、合作与适应能力及外部的家庭支持、社区资源等。在社会工作介入全过程中遵循“尊重与合作”，还应避免三种可能的陷阱:将专业理论强加于案主的理论和思想之上；采用旨在确认某些特定诊断的、以疑问方式进行的评估，并怀疑案主的前置假设；以一种旨在保护专业人士免于陷入尴尬境地的自我保护式的花招去接触案主。[6]
(一)尊重与合作
优势视角假设人有自身的潜能和力量，可以依靠自身的潜能和优势解决问题；强调将注意力聚焦于案主如何生活，如何找出并理解经验中的意义；关注案主的优势、潜能及案主如何构造、理解和解释意义世界；以优势视角为取向的社会工作者应扮演倾听者、理解者、意义体系的重构者和启发者等多重角色。[5]优势视角下社会工作介入进城隔代抚养祖辈的生活困境需遵守三项基本原则:
优势视角认为，个人、家庭、非正式团体、正式的组织与机构、社区等都充满资源。即便是在祖辈坚称自己是孤立无助的对话中，社会工作者也应该向其传递外部环境中的支持性资源是存在并可发掘的理念。对祖父母而言，家庭成员是第一层外部资源，子女在语言上所体现的体贴、赞赏，在行动中体现的维护、支持是祖辈在城生活中的首要支柱。邻里、非正式团体是第二层外部资源，当祖辈们带着孙辈在小区、绿地与游乐场等处碰头、聊天时，相互间有关隔代抚养生活中的幸福展示与辛酸宣泄，是提升其生活满意度与排解负面情绪的重要途径；而基于社区的一些功能性非正式团体则给祖辈们提供了不同程度的归属感。物业管理机构、社区、街道是第三层外部资源，正式机构在辖区居民提出诉求时有提供便利、解决困难的责任，而在家庭照料已不仅是家事更是国事的时代背景下，为作为家庭主要照料者的进城祖辈提供支持性服务更是责无旁贷、意义深远的工作。专业性社会服务机构是第四层外部资源，近年来在我国城市地区蓬勃发展的各类NGO、NPO拥有着能够提供专业性助人服务的社会工作者队伍与志愿者队伍，这是在高速发展中的一种可信赖的力量。
(二)承认每个祖父母都有优势
社会工作者需要提醒自己，进城祖辈拥有着他们独特的经验、知识、资源。承认祖辈优势，就是要跳出问题视角的窠臼，从他们在城生活的诸般困境中发掘已然存在并可能继续发展的抗击逆境的能力。抗逆力是解读与运用优势视角的一个核心概念工具，它意味着个体在逆境与挫折中拥有自我掌控、调适并恢复健康状态的能力。曾有学者将构成抗逆功能的7种可能要素归纳为幽默感、洞察力、独立性、关系、创造性、道德和首创精神，但这些生活的产品、气质的天赋与经验的果实并不会自然地被案主意识到并朝向有益于自身的方向运用。社会工作者不仅要承认每个祖父母都有优势，还要通过面谈、调查与走访来真正地发现这些优势，并将自己的看法与祖父母们分享。如何探寻进城祖辈自身及其周围所蕴含的优势，主要可以通过5个方面的问题来展开:生存问题、支持问题、例外问题、可能性问题、评价问题。
(三)强调所有的环境都充满资源
334 冻融胚胎复苏后培养时间对临床妊娠率的影响 冯书改，刘苡萱，张慧琴，颜宏利，朱 旻，杜 惠，张文静，印惠荣，松 迪，刘 敏，林莎莎，胡婷婷，王 玲，洪 毅，施敏凤
赛后，梅西在代言的某牛奶广告中躺在草坪的一幕，被网友恶搞成表情包广为流传：“我是梅西，我现在慌得一批”，该梗也由此成为网友们对爆冷球队的常见吐槽语。继梅西之后出现了“我是勒夫，我现在比梅西还慌”、“我是内马尔，我现在也有点慌了”等。
三、优势视角下社会工作介入进城隔代抚养祖辈生活困境的具体策略
(一)构筑社会工作者与祖辈间的对话与合作关系
社会工作者在运用优势视角与祖辈建立的合作式关系中，通常扮演启发者、重构者或代理、顾问的角色，而非传统问题视角中的治疗者、专家、权威角色。首先，社工在与祖辈论及生活困境时，可赋予其所描述的不利处境以新的解释，运用启发性的视角重构对同一场景的理解，进而与祖辈达成对其自身形象与处境的积极评价与正向共识。其次，社工在与祖辈共同设计消除困境、提升福祉的策略时，要多倾听者祖辈本人的期望与设想，从中发掘合理性并提供自己参考性的意见。第三，合作式关系更应体现在共同的行动中，社工应与祖辈共同应对迈向目标中可能遭遇的波折并助其保持优势信念。
社会工作者与祖辈的对话需要有同理心、认同和包容，1973年，Paulo根据自己为受压迫人群服务的多年经验，认为只有真诚和友爱的对话，才可以超越家长式作风和对受压迫人群知识与智能的严厉压制所导致的猜疑障碍。互信的达成需要社工善于倾听祖辈的想法，即便这些是由拖沓而重复的表述、老派而充满泥土味的词句所包装的；需要社工积极认同祖辈在家庭与社交生活中所表达的价值观与行为方式；还需要社工真诚地包容祖辈似乎在若干场合中总是扮演那个带来麻烦的角色。唯有对话才能让进城祖辈愿意接触、逐步接纳并信赖社会工作者，这是贯穿整个优势视角下介入实践的沟通原则。
(二)发掘祖辈的内在优势
社会工作者需挖掘祖辈自身所蕴含的至少6个方面的优势。第一，认知优势:祖辈普遍具有认知方面的弹性，在观点与子女不一致的时候，可以站在传统与现代比较的角度看问题，认同分歧的存在有时也乐于调和差异，他们清楚自己应该在子女家庭中扮演被需要的角色。第二，情感优势:祖辈在城有关抚养与照料的所有行动都源自于对子女及孙辈的爱，他们憧憬子女的事业有成与孙辈的长大成人，无论在家的地位如何，他们都自豪地认可子女家庭的存续有自己的一份功劳。第三，动机优势:大多数祖辈在困境中不会将“问题全人化”做一个自怨自艾的角色，他们愿意寻求与子女的对话、寻求通过学习新知识与技能来提升自己、寻求与孙辈成为平等的伙伴、寻求在社区里拥有一两个谈得来但不至于过分依赖的朋友。第四，应对优势:祖辈们在过往都积攒了丰富的处理各类问题的经验，这些即便不能成为处理新问题的策略模板，也至少能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祖辈进城后通过不断学习均在不同程度上更新、完善了原有知识结构，提升了处理问题的能力。第五，人际优势:虽然由于进城后的生活内容与地理距离等缘故，祖辈们都在一定程度上退出了老家的亲朋人情网、邻里关系网与组织成员网，但在祖辈遭遇困境时，这些原有互动对象可提供无可取代的情感支持，提升祖辈抗逆力。祖辈们还常常从维护家族和睦的高度情愿扮演为子女、孙辈作出牺牲的角色，这使得他们赋予自己在家中所谓的边缘人形象以高尚的意义，从而缓解了在困境中的苦闷并增强了对生活的信心。第六，能力优势:祖辈们看似在信息时代的能力较欠缺，实际上他们自进城后大多有了长足的进步，比如会用智能手机、IPAD等与亲友聊天、查阅信息、消遣娱乐；会在手机上搜索健康知识与挂号看病等等，而且他们的学习能力本身也是随着知识的更新与丰富而增强的。关于发掘祖辈的内在优势，社会工作者需要做3件事:引导祖辈认识自己的优势、鼓励祖辈运用自己的优势、帮助祖辈提升自己的优势。
在敦煌遗书中，潘重规先生整理、编著的《敦煌变文集新书》载录的《伍子胥变文》有4个写卷，分别为：P.3213，仅存故事的开端，有27行；S.6331，仅存12行，其中有6行为断行；S.328，保存了故事的主要部分；P.2794，仅存2节。[3]858这是《伍子胥变文》写卷的基本情况。《伍子胥变文》讲述春秋时期伍子胥的复仇故事，其故事最早记载于《左传》和《国语》两书，是伍子胥故事的源头，其对伍子胥的记载分散零碎，只有简洁的只言片语，为后人深化伍子胥故事留下无限的创造空间。
(三)创造祖辈的外部资源
弱势群体往往与外部资源间存在难以跨越的鸿沟，社会工作者在此可扮演中介者、倡导者、组织者等角色。首先，社工可于周末在社区开展一些以家庭为单位的、以隔代抚养为主题的各式活动，在孩子父母面前展现隔代抚养的意义与困境。促使父辈认识到祖辈不只是照料者，他们已然或将要步入老年期，太多方面需要得到家庭支持。其次，社工可促成隔代抚养的祖辈们形成某种形式上较松散的团体，大家共同加入微信或QQ群，可自行约定开展一些定期或不定期的围绕隔代抚养主题的小型活动。这些活动不仅能分享知识，还能传递情感，社工可联络物业或社区寻求活动场所。第三，社工需要倡导物业管理机构、社区、街道等加入到关心与服务祖辈的事务中来，成功的本土化社工介入案例，必然是以充分获取官方在政策与资源上的支持为前提的，老龄化程度加深的城市社区有责任关注与回应老人需求，社工可以此为主题做好政策倡导与资源挖掘工作。第四，在城市社区社会服务机构数量激增、类型更加多元化、服务更加专业化的背景下，社工应积极扮演中介者与组织者的角色。作为中介者，要对接好祖辈与相关的社会服务机构；作为组织者，要协调、组织好业务类型不同的社会服务机构能在空间、时间、服务内容等方面以最高效、最精准地方式安排为祖辈提供多种服务。
(四)推动社会工作者与祖辈的共同行动
基于构筑起来的社会工作者与祖辈间对话与合作关系、发掘出来的祖辈内在优势、创造出来的祖辈外部资源这三大前提，社工可着手推动与祖辈的共同行动以兑现优势视角的价值。首先，社工需帮助祖辈在生活中认识到并善用自身优势，尤其当祖辈在困境面前动摇了对自身优势的信心或被负面情绪打击而难以运用内在优势时，社工更得在其身旁提供有效并持久的支持。在与社工的共同行动中，祖辈往往会因为意识到有专业性与可信赖的支持而增强信心发挥优势、抗御逆境。其次，社工应帮助祖辈充分并合理地运用外部资源，只有当祖辈主动地与各类外部资源对接，并在互动中保持应有的合作、有效的响应、客观的自我评估时，外部资源的效力才能持久稳定地发挥。再次，社工应力助祖辈的优势迈向正常化与资本化，赋予受助人“助人自助”的能力是优势视角下社工介入的终极目标。社工可联合相关机构为祖辈提供正式或非正式平台，祖辈通过面向他人的知识传授、经验分享与技巧展示等环节真正地将自己整合运用内外部资源的优势能力资本化与正常化。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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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SALEEBEY D.优势视角——社会工作实践的新模式[M ]. 李亚文,杜立婕(译).上海: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2004:19.
SocialWorkInterventionforLifeDifficultiesofRuralMigrantGrandparentCaregiversundertheStrengthsPerspective
WU Qi
(School of Management, Nantong University Xinglin College, Nantong, Jiangsu 226019, China)
Abstract: Rural migrant grandparent caregivers are confronted with multiple dilemmas, including grand-parenting pressure and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self-cognition and family relationships, social activities and urban integration. Social work intervention from strengths perspective should follow three basic principles: respect and cooperation, recognition of the strengths of each grandparent, and emphasis on that all environments are full of resources. The specific strategies include constructing dialogues and cooperation between social workers and grandparents, exploring the inherent strengths of grandparents, creating external resources for grandparents, and promoting joint actions of social workers and grandparents.
Keywords: grand-parenting; rural migrant grandparent caregivers; strengths perspective; life difficulties
中图分类号:C9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4513(2019)-02-044-05
收稿日期:2018年10月22日
作者简介:吴 祁(1980-)男，江苏南通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老年社会学、社会工作。
基金项目: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资助项目：农村进城照顾孙辈的“候鸟式”老人生活困境与介入策略(2015SJB630)；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农村进城隔代教养的祖辈老人生活困境与干预模式研究(17YJC840042)；南通大学杏林学院科研基金项目：进城隔代教养的祖辈老人生活困境与对策研究(2016K218)。
(责任编辑:侯净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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