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都塞的双重辩证法对马克思的保卫
——基于《关于唯物辩证法》的思考
●郑洸宇
众所周知,阿尔都塞身处于一个一味“进行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而放弃“智力和科学工作”的战后法国。为了用一种“超脱”的观点去认识历史、平息人们盲目的热情与左倾倾向,阿尔都塞提出了“保卫马克思”的口号,力求回到并重新凸显马克思本人的思想,捍卫其科学性和自主性。这些集中体现在他的《关于唯物辩证法》一文中。为此,他提出马克思的辩证法是矛盾的多元决定,以此与黑格尔的以“实体即主体”为核心命题的一元论划界。在此意义上,阿尔都塞将马克思的辩证法解读为一种双重辩证法:如果说黑格尔的辩证法是时间性的、平面性的,那么双重辩证法则在时间性维度之外加上了各阶段现实的展开维度,是时空性的、立体的,是逻辑与现实的双重辩证。它揭示了历史发展各个阶段矛盾的不平衡性,以矛盾的多元决定阐释了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与辩证法的内在统一性,强调了其革命性、批判性,成功实现了保卫马克思的目的。
一、何谓“双重辩证法”?——辨析“置换”与“质换”
按照马克思的理解,在黑格尔那里“辩证法是倒立着的”。这可以说是阿尔都塞解决上述问题的灵感的发源地。一般认为,颠倒就是整体的内部构成的位置而非本质的交换,这种方法认为只要交换物质与意识的位置就可以从黑格尔的辩证法转变为马克思的辩证法。但是,阿尔都塞抓住二人辩证法的前提和过程两个要点,对颠倒进行了全新的阐释,将其理解为一种“质换”,使马克思的辩证法从本质上与黑格尔的辩证法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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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阿尔都塞认为二人辩证法的前提是不同的。在黑格尔看来,实体是“单一的东西的分裂为二的过程或树立对立面的双重化过程”,而“真理就是它自己的完成过程,就是这样一个圆圈,预悬它的终点为目的并以它的终点为起点,而且只当它实现了并达到了它的终点它才是现实的”。可以看出,黑格尔辩证法的前提是“简单的原始统一体”,它“在把自己撕裂成为两个对立面的同时实现了自己的异化……而两个对立面则在两重性中具有统一性,在外在性中具有内在性”。关于这一点,也有称之为“正反合”的说法,即绝对精神的每一次自否定都变得更加“具体”,但是最终一定复归自身。相反,马克思则将这一前提“绝对地取消了”,而用一个“有结构的复杂统一体”代替,因为“正是复杂结构决定着对象的发展”,而我们所找到的“始终只是一种既与性”。马克思没有改造而是直接抛弃了黑格尔辩证法范畴的前提,指认辩证法的开端就是一个由包含能动性的复杂矛盾构成的整体。理由很简单:要探寻历史的本质就不能将世界理解为是单一的、“简单的”,而一定是各种因果、对抗等错综复杂的因素统一在一起的整体,同时要对各个矛盾的部分的普遍联系、互相影响做出解释。这也就是为什么虽然黑格尔的哲学有“巨大的历史感”作为基础,但是马克思仍然抛弃其“简单”前提。黑格尔的哲学源于他对资本主义社会问题和经济学的研究,可是为了确保逻辑的自洽,辩证法的起点必须是“简单”的;而马克思则看到了历史中矛盾的复杂性,把矛头指向当时内部矛盾无限膨胀的资本主义社会,致力于通过革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而不谈最后的“和解”。
进一步而言,“简单”这样的定论一方面是因为绝对精神内部结构的单一或说根本没有内部结构,更重要的是,“简单”不仅指向辩证法的前提,更指向其发展过程,关涉各个阶段矛盾的不平衡发展,而后者是马克思与黑格尔辩证法区别的更为重要的一方面。
从宏观角度看,就整个历史的发展而言,黑格尔的辩证法在发展过程上是属于线性的、时间性的,而阿尔都塞构建的双重辩证法是属于时空性的。
常规护理往往只注重患者的个人状况以及生命体征监测,容易忽略患者社会、心理、生理等方面的正常需求,在日常护理工作中有一定的滞后性。相比于常规护理,对患者进行优质护理可以更突显出综合性、全面性和科学性[7] 。护理人员从术前术后各个方面对患者进行护理指导,可以充分满足患者不同方面的需求,充分保证患者多方面对护理的需求。
黑格尔关于绝对精神有这样的陈述:“正是这个反映,使真理成为发展出来的结果,而同时却又将结果与其形成过程之间的对立予以扬弃;因为这个形成过程同样也是单一的,因而它与真理的形式(真理在结果中表现为单一的)没有区别,它毋宁就是这个返回于单一性的返回过程。”所以,绝对精神的自我展开过程中任何出现了矛盾的地方都只是被归结为一个阶段的必然表现,“差异的被肯定仅仅是为了被否定,为了成为无差异……差异只表现通过差异而自我异化的简单内在的本原的统一性”。世界历史的发展只是绝对精神随时间外化的过程,其中的差异或者矛盾只是一个个“偶然性条件”,而绝对精神的发展无可阻碍。这也就决定了历史的发展不承认枝蔓,只承认主流。例如,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就有这样的经典观点:绝对精神从东方向西方的发展是绝对的,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民族精神,而民族就是民族精神的载体。不过,即使有某个民族消亡,也丝毫不会影响绝对精神的发展方向,因为绝对精神只会在统治民族身上得到继承和发展。统治民族是“世界精神目前发展阶段的担当者,而对此其他各民族的精神都是无权的”。可见,黑格尔“就是如此”的观念在辩证法中似乎被发挥到了极致,从而“抹去”了各个阶段的差异,其辩证法只是时间性的。
至此可以看出,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以黑格尔的辩证法为样板、以其能动性为根基。不同在于,马克思的辩证法植根社会历史,并关涉具体历史中的复杂而非单一因素,是其历史唯物主义的集中体现。因此,谈到马克思的辩证法就谈到了其历史唯物主义,而谈到其历史唯物主义就谈到了他的辩证法,二者互为核心、内在统一。正如阿尔都塞所说,革命领袖的实践的任务是“思考他自己的行动,因为他思考的对象是具体的历史”。所以,阿尔都塞从理论前提和过程两方面真正抓住了马克思的辩证法的实质,在理论内容层面保卫了其历史唯物主义。
对于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中的“物”,则需要追根溯源。传统的实证主义认为“物”是唯一可信的,此“物”即对应“感性确定性”;康德严格界分现象与物自体,为“感性确定性”在把握真理方面设限;黑格尔以辩证法超越知性思维,经过否定的理性到达肯定的理性,从而超越了“感性确定性”并找到了其背后“最抽象、最贫乏”的真理。马克思一方面以黑格尔“实体即主体”的命题为参照,构建起主体性,与旧唯物主义者分道扬镳;另一方面将感性直观替换为感性实践活动,完成了对物的理解的进步。
由上所述,阿尔都塞构建的双重辩证法比黑格尔的时间性的辩证法更进了一步,不仅在逻辑的范畴内揭示了辩证过程的实在发生,而且提出了要在现实的范畴内对各历史阶段进行展开、剖析。在这个过程中,矛盾的不平衡和差异性是关键。可以说,矛盾的不平衡的发展正是马克思的辩证法区别于黑格尔的“特殊性”之所在。由此也证明了“颠倒”的“质换”实质。马克思自己也曾说过:“我的辩证方法,从根本上来说,不仅和黑格尔的辩证方法不同,而且和他截然相反。”虽然如此,我们或许还是想要追问:阿尔都塞的这种建构,或者说对于马克思辩证法的这种解读,是否有效地保卫了马克思呢?
在马克思对其历史唯物主义的界定中,“历史”不是简单的与自然环境相对的“社会历史”领域的历史,而是一种辩证发展的历史。“德国的法哲学和国家哲学是唯一与正式的当代现实保持在同等水平上[al pari]的德国历史。”早在《德法年鉴》时期,他就已经充分认识到了黑格尔以辩证的方法理解历史的正确性。马克思继承了黑格尔能动的历史观,但是他比黑格尔更进一步看到了历史发展的各个阶段也表现为“复杂的”统一体,也是各个因素互相联系互相影响下形成的系统。这必须结合马克思生活的时代进行考察:当时的社会历史发展到资本主义阶段,经济因素凸显为对于其它因素的支配。若按照黑格尔绝对精神的发展来理解,那么资本主义的社会历史只不过是绝对精神发展的一个阶段,且其与其它的阶段没有本质的差异。此阶段中的各个因素都是平等的、合理的,这样他就没有洞察到各种矛盾的不平衡性,也就不可能洞察经济因素的支配性,对于这样的社会自然就不需要革命而至多需要改革。不同于黑格尔,马克思恰恰在矛盾的不平衡中发现了经济尤其是生产力对于其他因素的决定性影响,进而将此阶段的现实问题逐步展开,在资产阶级经济学庸俗化的大背景下找到了合理的幻相下真正的不合理的根源,从而提出了“革命”的口号。
对于阿尔都塞是否进行了有效保卫?最直接应当关注的是双重辩证法与马克思辩证法内容上呼应与否。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根本基点就在于辩证法或说历史唯物主义,其研究市民社会、政治经济学等重大问题无不以此为主要关联或核心范畴。其实,在马克思看来,辩证法就是历史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就是辩证法,二者本质上是统一的。这就要回顾马克思对“历史”和“物”的界定。
从微观角度讲,考察历史发展的每一个阶段可以发现,各个阶段中矛盾之间的相互关系在二人那里也不同。
二、阿尔都塞对马克思辩证法内容与实质的保卫
然而,阿尔都塞则提出:“马克思所讲的统一性是复杂整体的统一性,复杂整体的组织方式和构成方式恰恰就在于它是一个统一体。”“正是这种特殊结构确立了矛盾与矛盾之间、各矛盾方面之间存在的支配关系……这种支配关系是矛盾的基本关系。”“多元决定……是‘事实’地位同‘法律’地位的关系,也就是使‘事实’地位具有主导结构的‘可变性’和总体的‘不变性’的那种关系。”在双重辩证法视域下,各个矛盾之间是一种“多元决定”的存在:不仅有一个主导矛盾存在,而且各种矛盾共同构成一个整体、主次矛盾的地位是可变动的。这样就比黑格尔更进一步,更好地为我们呈现出历史的本质:历史的发展不是完全时间性的,而是不仅多了现实层面的展开维度,更多了这种维度下不平衡、必然存在主导结构的发展以及各结构之间的转化。可以形象地说,如果辩证法在黑格尔那里是二维的平面,在各个方向都没有差别,那么双重辩证法就是三维的、立体的、凹凸有致的。显然,就深入探究历史的本质及规律而言,后者更能有效地达到目的。
黑格尔认为矛盾之间是平等的。它们是某一阶段绝对精神的外化,只在绝对精神发展的特定的阶段出现,且留存的时间不会长久。各矛盾之间并无其它联系,唯一可以联系它们的是绝对精神,也是因为它们都是外化的绝对精神。所以,黑格尔始终强调一种统一性,一种着眼于平面化的、“简单”的统一性。
与此不同,双重辩证法在历史的每个阶段都加上了一个现实的维度,其中“存在条件”这一概念对逻辑与现实的双重辩证法功不可没。就深入社会历史而言,“存在条件”让我们警惕:我们应当看到“整体结构各环节间相互依存条件的复杂关系”,而并非黑格尔那种“无机的关系”。“条件”是对于各个特定的阶段各种现象背后的本质联系的高度抽象的凝集,而它同样也是“复杂整体的矛盾本身”。所以,强调“条件”而非“忽视”、掩盖或“抹去”它,是完成对社会历史批判的前提。双重辩证法在宏观上的进步意义恰恰在于抓住了“条件”这一剖析社会历史本质的关键。
具体而言,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以下简称《提纲》)第一条中,马克思批判唯心主义“不知道现实的、感性的活动本身”、之前的唯物主义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费尔巴哈也没有理解人的活动本身是一种“对象性的活动”。从前的哲人要么直接忽视物的存在,脱离现实,要么只直观到了物,从而混淆了认识对象与现实对象。黑格尔认为“实体性自身既包含着共相(或普遍)或知识自身的直接性,也包含着存在或作为知识之对象的那种直接性”。其“实体即主体”的命题简单来说是指:某物的实体即在其作为主体的发展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精神性存在,而此发展过程则需辩证法来解释。马克思据此构建主体性,就是要强调辩证法的能动性。在《提纲》第九条中,马克思批判“直观的唯物主义”没有把感性理解为实践活动,最后充其量只能达到“对单个的人和市民社会的直观”。原因在于:马克思强调的感性是一种“革命性的”“实践批判的”活动,所以其所谈论的“物”就不是“感性确定性”所指的现成的、直观的物,而是以辩证法为参照点,包含有“别的东西”的非直观的物,是在实践活动中表现出来的、包含复杂的历史关系的多组分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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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就此指认阿尔都塞已经完美完成了对马克思的保卫,或许为时尚早。如果只有对于马克思理论层面的纯粹保卫,那么这种保卫是失败的。哲学是对一个特定时代问题的抽象表达,阿尔都塞所处的时代,已经不再是马克思描述的矛盾尖锐对立的资本主义时代,而是资本主义矛盾趋于缓和、反社会主义思潮开始出现、泛化的人道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将马克思哲学解释为非科学的、非战斗性的、充满浪漫主义的人性哲学的时代。阿尔都塞自己也曾言:“我的靶子是很清楚的,就是这些人道主义的胡言乱语,这些关于自由、劳动或异化的苍白论述。”因此,若仅仅完整地“保卫”或照搬了马克思的理论内容,则实与阿尔都塞消除教条主义、恢复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和战斗性的目的背道而驰。事实上,正是由于对马克思哲学精神实质的继承,阿尔都塞才真正保卫了马克思。批判性、革命性、能动性是历史唯物主义生命力之所在。
恰恰是这一批判的、革命的精神实质是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研究的根本要求。早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就提出向资本主义制度开火的口号;《新莱茵报》的结刊词中有言:“别了,但不是永别,他们消灭不了我们的精神,弟兄们!当钟声一响,生命复临,我将立即披甲返程!”在后来的《资本论》中他又指出:“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对现存事物的必然灭亡的理解……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
工作室制度最大的特点就是与教学内容相挂钩,可以说是工作室生命力的体现,教学方法和教学的可操作性是教学内容完美体现的关键之处,职业能力的完美与否在于所培养的人才是否具备这种专业,跨行业的优秀能力。因为项目在实行的过程中免不了回经受来自外界,来自社会的考验,所以教师不仅要有优秀的专业能力,还要有跨行业的能力,这也促使工作室实施教学内容是要把职业关键能力和素质培养作为重点,并在考核中进行检验。
针对解决出口气体过热问题的几种方法和各种控制流程的优缺点,对于小功率压缩机,由于其启动时间要求较短,热气循环工艺流程是较合理的选择。对于大功率压缩机的启动工况,由于启动时间较长,需要较长时间密闭循环气体以使压缩机达到额定转速,为避免在循环过程中由于出口气体过热而引起压缩机喘振,进而造成停车,冷气循环系统是较合理的选择。
马勒中国与常熟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达成投资协议,将在常熟高新区新建一座现代化的研发中心,从而更好地贯彻马勒集团的双轨战略,即在不断优化内燃机的同时大力开发用于电动交通的创新解决方案。新研发中心预计将于2020年6月前完工。新址毗邻马勒压缩机(苏州)有限公司。该工厂刚刚在11月28日举行了二期厂房启用典礼,并同时签署了三期厂房的投资协议。完成二期扩建后,马勒压缩机工厂建筑面积从 13 000 m2 增加到 24 000 m2,年产能从100万台增加到150万台。而计划中的三期厂房将用于电动压缩机的生产,这将是压缩机工厂进入电动交通领域的重要一步。
进一步而言,马克思研究资本的重要方法之一可概括为实证分析加规范建构。一般的“实证”指的是以现实经验材料为基准,大致相当于对世界的“复制性描绘”;而马克思的“实证”更强调对这些经验材料的“辩证性解读”,以一种辩证的方法把握现象。需要注意,描绘不同于解读,前者是自然科学和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工作:一切从现象出发并以现象为最终的标准,更反对对于不可观感的各种现象背后联系的解释,则不存在发展、变化之说。这是一种实证主义。或许某种意义上自然科学、古典政治经济学展示了现象之间的表面的关联,但实际上是对现象按原样描绘,不能称为解读。而马克思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解释世界”,解读其内在联系,为“改变世界”做准备。他比实证科学更进了一步,他的解读要求将揭示各种现象背后的联系,此之谓其理论的科学性所在。马克思虽然承认“既与性”,但是既不回避并以“简单性”代之,也不将其奉为原则或开端展开研究,在某种意义上“忽视”之,而是以反思的、革命的精神怀疑之、剖析之,最终否定之并建立新的前提。
阿尔都塞看到了这一点,在《关于唯物辩证法》文末他总结道:“矛盾是一切发展的动力。建立在矛盾多元决定基础上的转移和压缩,由于它们在矛盾中所占的主导地位,规定着矛盾的阶段性(非对抗阶段、对抗阶段和爆炸阶段),这些阶段构成了复杂性过程的存在,即‘事物的发展’。”试想,假如完全按照国民经济学家的思维方式和话语体系,那么工人原本就只能拿到最低的工资;资本家因持有资本而原本就可以支配工人及其产品……实证主义思维之弊恰在于遵循了资本逻辑,“存在即合理”,后果只能是实现了政治解放,却疏离了人的本质。因此,必须反思其前提、反思其各个阶段的现实,在逻辑与现实的双重辩证法下为革命找到方向。
至此,阿尔都塞的双重辩证法完成了从内容和实质两个方面对马克思的保卫。正是由于有了作为理论工具的历史唯物主义和现实中作为精神指引的批判性和革命性,马克思才可以深入资本主义社会现实,洞察内部的矛盾及其差异性、不平衡性,揭示社会历史的发展规律,从而推导出资本主义内部矛盾必然发展到不可调和的阶段并引发革命、最终走向共产主义的理论。就此而言,阿尔都塞将马克思的辩证法解读为双重辩证法,“通过概念在‘理论’体系中所占的地位,确定概念的本质”,真正把握住了马克思辩证法的实质,真正地保卫了马克思。
(作者单位:武汉大学哲学院)
责任编辑/姜 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