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情绪论文_陈娜蜜,蒋婧妍,任秋生,卢波

导读:本文包含了痛情绪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选题提纲参考文献及外文文献翻译,主要关键词:皮层,情绪,阿片,受体,佐剂,神经肽,通道。

痛情绪论文文献综述

陈娜蜜,蒋婧妍,任秋生,卢波[1](2019)在《抑制前扣带皮层mTOR活性对福尔马林炎性痛大鼠痛情绪的影响》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观察特异性抑制前扣带皮层(ACC)脑区哺乳动物雷帕霉素靶蛋白(mTOR)活性对福尔马林炎性痛大鼠痛情绪反应的影响。方法将24只大鼠随机分为福尔马林模型组(F组)、雷帕霉素组(R组)和DMSO组(D组),每组8只,在大鼠足底注射福尔马林建立炎性痛模型,将疼痛刺激与条件位置回避训练结合,观察抑制ACC脑区mTOR活性对痛情绪行为学和福尔马林疼痛评分的影响。结果 F组和D组大鼠训练后在福尔马林炎性痛匹配的条件室内停留时间明显短于训练之前(t=5.714、7.916,均P<0.01)。而R组大鼠训练前后在条件室内停留时间无统计学差异(t=1.287,P>0.05)。3组大鼠回避分数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5.458,P<0.05)。其中,R组回避分数显着低于F组和D组(t=3.235、2.200,均P<0.05)。3组大鼠间福尔马林疼痛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F=1.041,P>0.05)。结论抑制ACC脑区mTOR活性可削弱福尔马林炎性痛诱导的痛相关负性情绪。(本文来源于《浙江医学》期刊2019年10期)

吴叶琪,项亚楠,房军帆,杜俊英[2](2019)在《杏仁核NPS/NPSR神经肽系统参与痛情绪过程的研究进展》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综述近年来杏仁核(neuropeptide S, NPS/NPSR)神经肽系统参与痛情绪过程的研究进展。[方法]通过中国知网、万方、PubMed等数据库检索近年来国内外关于杏仁核NPS/NPSR神经肽系统参与痛情绪相关反应的实验研究文献,总结杏仁核NPS/NPSR神经肽系统参与痛情绪过程的研究概况。[结果]①杏仁核活动与痛情绪密切相关,抑制杏仁核活动可以减轻甚至消除疼痛相关情绪行为;②NPS/NPSR神经肽系统在杏仁核的信号传输机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NPS通过杏仁核BLA环路进行信息处理,从而实现对疼痛负性情绪的调控。[结论]NPS/NPSR神经肽系统通过杏仁核信息传递相关通路参与调控痛情绪行为,作用显着。深入研究NPS/NPSR神经肽系统在痛情绪行为中的神经生物学机制,有望为临床治疗痛情绪提供新的治疗思路与手段。(本文来源于《浙江中医药大学学报》期刊2019年03期)

代洁琼[3](2018)在《电针激活大鼠前扣带皮层κ-阿片受体缓解痛情绪的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国际疼痛协会对疼痛的最新定义“疼痛是一种与组织损伤或潜在的组织损伤相关的感觉、情感、认知和社会维度的痛苦体验”。这一定义将疼痛分为感觉、情感、认知和社会四个维度,其中痛情绪就是指伤害性刺激所引发的厌恶、焦虑、恐惧等负性情绪,会给患者带来更大的伤害体验。已有研究证明,有药物可以在不影响痛感觉分辨的前提下控制痛相关厌恶情绪,说明在脑结构和传导通路上,痛感觉和痛情绪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差异。另有实验证明,前扣带皮层(anterior cingulated cortex,ACC),尤其是其吻侧部(rostral ACC,r ACC)作为情绪情感环路的重要组成,越来越被认为是形成疼痛诱发的痛厌恶情绪中心。过往的研究和我们的前期工作都显示,r ACC脑区NMDA受体表达水平的增加参与形成痛厌恶情绪,阿片受体可参与电针镇痛的过程,其主要有叁种亚型:μ-、δ-和κ-阿片受体。我们实验室以往的实验结果已经证实r ACC内μ-和δ-阿片受体激活可以介导电针缓解大鼠痛情绪,但是κ-阿片受体能否介导电针缓解痛情绪尚不清楚。本实验采用行为学、药理学、分子生物学和活体清醒动物多通道电生理技术探索r ACC脑区κ-阿片受体能否介导电针缓解CFA诱发的痛情绪。方法:1.建立炎性痛模型选250g-270g成年雄性SD(Sprague Dawley)大鼠,左侧后足脚掌皮下注射0.08ml CFA,建立炎性痛模型。2.建立CFA诱导的条件性位置回避模型(C-CPA)注射CFA后诱发的慢性炎性痛和“痛环境”耦合,比较大鼠耦合前后在“痛环境”中的停留时间,从而判定C-CPA模型是否成功建立。3.电针刺激确定大鼠双侧环跳穴(GB30)位置,把针灸针扎入,进行电针刺激。4.检测热缩足反射潜伏期(Paw Withdrawal Latency,PWL)CPA模型建立过程中的第一天和第叁天分别测量每只大鼠的PWL,将热板温度升至50℃,把大鼠放进有机玻璃内,记录其舔或者抬起后肢的时间。实验每只大鼠共测3次,隔10-15分钟测试一次,取3次数据平均值。5.多通道电生理技术记录大鼠r ACC内κ-阿片受体介导抑制大鼠痛情绪产生的电生理学观察。自制带给药管的多通道电极,将电极埋置于大鼠r ACC脑区。术后恢复一周,待大鼠完全康复后,分组进行相应处理。运用在体多通道电生理技术记录r ACC神经元放电特征。6.Western-blot检测取大鼠r ACC脑区样本,western-blot检测各组r ACC脑区内κ-阿片受体和NMDA受体叁亚基的磷酸化水平。7.实验分组使用双因素分组法,分组如下:16组动物(n=6-8只/组)=2(CFA,生理盐水)×4(κ-拮抗剂:3个剂量,生理盐水)×2(sham EA,EA)。结果:本实验室以往实验证明,CFA可诱发热痛觉过敏和与环境匹配后可产生C-CPA反应;CFA可以引起痛侧r ACC神经元放电频率增加;CFA可致大鼠r ACC内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的水平增高;电针刺激可以反转CFA诱导的CPA反应,抑制r ACC神经元放电频率,引起r ACC内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的水平降低[29,46]。本实验以这些结果为前提,得到以下结果:1行为学观察C-CPA反应1.1 C-CPA模型成功建立一长方形盒样装置中间活动挡板隔开被分为环境不同的两个空间。大鼠脚掌注射CFA前在装置一侧耦合30min,该环境定为“非痛环境”;注射CFA后大鼠置于装置另一侧与环境耦合30min,该环境定为“痛环境”。r ACC内注射NS,给予假电针刺激(CFA+NS+sham EA)组内大鼠第叁天在“痛环境”停留时间比第一天明显减少(P<0.05);NS+NS+EA组内,耦合前后大鼠在“痛环境”停留时间,没有显着性差异(P>0.05),CFA组和NS组相比回避分数明显增大(P<0.05)。1.2电针刺激可减弱C-CPA反应脚掌注射CFA,r ACC内注射NS,真电针刺激组内,耦合前后大鼠在“痛环境”停留时间,没有显着性差异(P>0.05);CFA+NS+sham EA组内,大鼠第叁天在“痛环境”停留时间比第一天明显减少(P<0.05),EA组和sham EA组相比回避分数明显减小(P<0.05)。1.3κ-阿片受体的阻断剂nor-BNI可反转电针减弱C-CPA反应大鼠左侧后脚掌注射NS,r ACC脑区内给予κ-阿片受体拮抗剂nor-BNI或NS,进行假电针刺激。两组大鼠环境耦合前后在“痛环境”中停留时间,没有显着差异(P>0.05);nor-BNI组回避分数和NS组相比没有统计学差异(P>0.05),证明r ACC脑区注射κ-阿片受体拮抗剂本身不会对大鼠的CPA反应产生影响。大鼠左侧后脚掌注射CFA,r ACC脑区内给予不同浓度2/10/20 nmol/μlκ-阿片受体拮抗剂nor-BNI或NS,进行电针刺激。各组内第叁天在“痛环境”中所待时间和基础值相较:2nmol/μl和10nmol/μl的nor-BNI组内没有统计学差异(P>0.05);;20nmol/μl的nor-BNI组内有统计学差异(P<0.05)。20nmol/μl的nor-BNI组和NS组相比,回避分数明显增大(P<0.05)。在r ACC内注射2/10nmol/μl的nor-BNI,并没有观察到对电针缓解痛情绪的反转作用,在r ACC内给予20 nmol/μl的nor-BNI则可反转电针对痛情绪的效用。2在体多通道电生理技术记录大鼠r ACC脑区神经元放电特征2.1拮抗κ-阿片受体反转电针刺激对rACC神经元放电频率的抑制作用大鼠左侧后脚掌注射CFA,r ACC内给予不同浓度2/10/20 nmol/μl的κ-阿片受体拮抗剂nor-BNI,真电针刺激组(CFA+2/10/20 nmol/μl+EA)。2nmol/μl的nor-BNI组,大鼠在“痛环境”和“非痛环境”中r ACC神经元的放电频率相比,差异没有统计学意义(P>0.05);10nmol/μl的nor-BNI组,大鼠在“痛环境”和“非痛环境”中r ACC神经元的放电频率,差异不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20nmol/μl的nor-BNI组,大鼠r ACC脑区神经元放电频率在“痛环境”比在“非痛环境”中明显增强(P<0.0001)。(CFA+2/10/20 nmol/μl nor-BNI or NS+EA)组,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大鼠r ACC脑区神经元在“痛环境”的放电频率明显增强(P<0.0001)。多重比较结果显示:20nmol/μl nor-BNI组VS NS组,P<0.0001,具有统计学差异。3蛋白印迹检测r ACC内κ-阿片受体和磷酸化NR1/NR2A/NR2B亚基的表达情况3.1电针刺激激活κ-阿片受体表达CFA+NS+EA组与CFA+NS+sham EA组相比,r ACC脑区κ-阿片受体表达量增多,有统计学意义(P<0.05)。3.2拮抗κ-阿片受体反转电针刺激的作用大鼠左侧后脚掌注射CFA,r ACC内注射不同浓度2/10/20 nmol/μlκ-阿片受体拮抗剂nor-BNI,真电针刺激组(CFA+2/10/20 nmol/μl+EA),与CFA+NS+EA组相比,2nmol/μl nor-BNI组κ-阿片受体表达水平没有统计学差异(P>0.05),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水平没有统计学差异(P>0.05);10nmol/μl nor-BNI组r ACC内κ-阿片受体表达水平显着降低(P<0.05),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水平没有统计学差异(P>0.05)。20nmol/μl nor-BNI组与2/10nmol/μl nor-BNI组、NS组相比,r ACC内κ-阿片受体表达水平显着降低(P<0.05),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水平显着升高(P<0.05)。结果显示拮抗r ACC内κ-阿片受体,可上调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水平。结论:在r ACC脑区20 nmol/μl的nor-BNI可可反转电针抑制CFA诱导的NR1/NR2A/NR2B亚基磷酸化水平的增高,反转电针抑制r ACC神经元放电频率的增加,反转电针刺激减小C-CPA反应,,而2/10 nmol/μl的nor-BNI并未起到类似作用。(本文来源于《山西医科大学》期刊2018-06-01)

贾欣[4](2018)在《激活前扣带皮层κ-阿片受体对缓解大鼠痛情绪作用的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慢性持续性疼痛作为一种对经济、社会产生重大影响的疾病,一直备受关注。长久以来慢性疼痛给患者带来的不仅是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受,更为严重的是还会产生影响人们身心健康的负性情绪。与痛感受相比,介导痛情绪的神经传导通路及其产生的中枢机制大为不同。许多临床前研究都表明大脑额叶内侧的前扣带皮层(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ACC)参与处理痛情绪,ACC尤其是其吻侧部(rostral ACC,rACC)接收来自于内侧丘脑以及皮层区域的痛信号输入,参与了与疼痛相关的负性情绪的形成和调节。动物行为学、电生理学等相关实验研究也表明,前扣带皮层主要参与情感功能,在痛情绪的处理中起重要作用。有实验观察到化学损毁ACC的头端,可抑制福尔马林引起的条件性位置回避反应(conditioned place avoidance,CPA)。已知ACC脑区内主要有叁类阿片受体:μ-、δ-和κ-阿片受体。我们的前期研究已经证实,激活rACC脑区神经元μ-、δ-阿片受体可以下调rACC脑区NMDA受体的磷酸化水平,抑制由完全弗氏佐剂(complete Freund’s adjuvant,CFA)诱导rACC神经元放电频率的增高,反转C-CPA反应从而缓解痛情绪,但激活κ-阿片受体是否有类似的作用并不清楚,因此本课题就此进行深入探讨。本实验拟以大鼠脚掌注射CFA诱导的条件性位置回避(C-CPA)模型作为痛情绪的测量指标,并在rACC脑区内分别微量注射不同浓度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采用行为学、在体多通道电生理记录技术、蛋白印记技术探讨此实验中激活rACC脑区内κ-阿片受体是否可以缓解痛情绪反应。方法:1.建立炎性疼痛模型本实验选取成年雄性SD(Sprague Dawley)大鼠,体重250-270g,左侧后脚掌皮下注射0.08ml完全弗氏佐剂(CFA),建立炎症性疼痛模型。左侧后脚掌皮下注射0.08ml生理盐水(NS)组和足底未注射组作为对照。2.建立C-CPA模型将大鼠随机分为3组:(1)脚掌未注射组;(2)脚掌注射生理盐水(NS)组;(3)脚掌注射CFA实验组;每组6-8只。大鼠通过左侧脚掌皮下注射CFA引起慢性炎症性疼痛,并与可识别和记忆的的环境耦合,建立条件性位置回避(C-CPA)模型,大鼠在痛环境适应前后比较在痛侧停留的时间,并计算回避分数(CPA Score),以此来观察大鼠是否产生了条件性位置回避反应。3.检测热缩足潜伏期(Paw Withdrawal Latency,PWL)在左侧脚掌注射CFA的前一天和第二天分别检测各组大鼠的PWL,观察注射CFA以及rACC注射不同浓度的Dynorphin A后大鼠热痛行为的变化。4.利用在体多通道电生理技术记录、处理、分析rACC脑区神经元的放电活动。5.通过western-blot检测κ-阿片受体和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N2B的磷酸化水平在所有行为实验完成之后,取大鼠rACC脑区组织,通过western-blot技术检测各组大鼠rACC脑区内κ-阿片受体和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N2B的磷酸化水平。6.实验分组根据左侧脚掌皮下注射CFA/NS,rACC脑区分别注射不同浓度的Dynorphin A/NS,将大鼠分为以下12组。12组动物(n=6-8只/组)=2(CFA、NS)×6(五个浓度的κ阿片受体激动剂、NS)结果:1.大鼠rACC脑区注射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可以抑制CFA引起的条件性位置回避反应(1)给大鼠左后脚掌皮下注射CFA后,大鼠对热的缩足潜伏期(PWL)明显减少,痛模型成功建立。大鼠左侧后脚掌未注射组、注射NS组、CFA组比较,注射CFA组大鼠PWL第叁天与第一天的baseline值相比明显减小,有统计学差异(P<0.05);注射NS组和未注射组的PWL第叁天与第一天的baseline值相比均无差异(P>0.05)。以上表明给脚掌皮下注射CFA诱导了大鼠的炎性疼痛。(2)CFA皮下注射于大鼠的左侧后脚掌,使得大鼠产生条件性位置回避反应脚掌注射CFA组,大鼠痛环境匹配前后第叁天在痛侧停留的时间明显小于第一天(P<0.05),说明对环境产生厌恶反应。脚掌未注射组和脚掌注射NS组,大鼠痛环境匹配前后第叁天在痛侧停留的时间和第一天相比都没有显着性差异(P>0.05),两组回避分数间没有差别(P>0.05),结果显示CFA注射于后脚掌使大鼠产生了CPA发应。(3)在rACC脑区注射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可以抑制CFA引起的条件性位置回避反应在左侧脚掌皮下注射NS,rACC内注射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或NS,即NS+κ-阿片受体激动剂组和NS+NS组,这两组大鼠在脚掌和rACC注射后分别在驻留环境(痛环境)条件化适应,在环境适应后第二天(实验第叁天)大鼠在痛侧环境停留的时间与第一天相比都没有统计学差异(P>0.05),且两组的回避分数之间也无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Dynorphin A本身不会影响大鼠的CPA反应。在左侧脚掌皮下注射CFA,rACC内分别注射0.5μg/μL、1μg/μL、2.5μg/μL、5μg/μL、10μg/μL的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或NS。各组大鼠脚掌注射CFA并与痛环境匹配后,5μg/μL和10μg/μL的Dynorphin A给药组大鼠第叁天在痛侧停留的时间与第一天相比均无统计学差异(P>0.05),而在rACC分别给予NS、0.5μg/μL、1μg/μL、2.5μg/μL Dynorphin A的大鼠第叁天在痛侧停留时间均小于第一天,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回避分数:CFA+NS组与CFA+5μg/μL Dynorphin A回避分数具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NS组与CFA+10μg/μL Dynorphin A回避分数也具有统计学差异(P<0.05),而CFA+5μg/μL和CFA+10μg/μL Dynorphin A两组的回避分数之间无统计学差异(P>0.05),这表明在rACC脑区分别给予5μg/μL和10μg/μL的Dynorphin A可抑制大鼠的CPA反应。大鼠左侧足底注射CFA,rACC内分别注射0.5μg/μL、1μg/μL、2.5μg/μL、5μg/μL、10μg/μL的Dynorphin A或NS,各组大鼠PWL值第叁天与第一天比均减小,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rACC内注射Dynorphin A不影响CFA引起的热痛敏感性的增加。2.大鼠rACC脑区注射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可以抑制CFA引起的神经元放电频率的增加(1)CFA皮下注射于大鼠的左侧后脚掌后,rACC脑区神经元放电频率增加脚掌注射CFA组,条件匹配后第叁天大鼠在痛环境和非痛环境rACC脑区神经元的放电频率相比,在痛环境的放电频率明显高于非痛环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脚掌注射CFA组大鼠条件匹配后第叁天痛侧的rACC脑区神经元放电频率与NS组、Na?ve组相比,放电频率都明显增加(P<0.05),表明CFA注射于大鼠后脚掌使rACC脑区神经元放电频率增加。(2)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本身不影响rACC脑区的放电活动左侧后脚掌皮下注射NS,rACC内注射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或NS,即NS+κ-阿片受体激动剂和NS+NS两组,这两组大鼠匹配后第叁天痛侧的rACC脑区神经元放电频率分别与非痛侧相比,均无差异(P>0.05),且两组的痛侧放电频率相比也无差异(P>0.05),表明激动剂本身不影响rACC脑区的放电活动。(3)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可以抑制CFA引起的神经元放电频率的增加左侧脚掌皮下注射CFA,rACC内分别注射0.5μg/μL、1μg/μL、2.5μg/μL、5μg/μL、10μg/μL的Dynorphin A或NS。CFA+5μg/μL Dynorphin A和CFA+10μg/μL Dynorphin A组大鼠在痛环境匹配后第叁天在痛侧与非痛侧神经元放电频率相比,均无统计学差异(P>0.05),而CFA+NS、CFA+0.5μg/μL、1μg/μL、2.5μg/μL Dynorphin A组第叁天在痛侧与非痛侧神经元放电频率相比,痛侧的放电频率明显高于非痛侧,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且CFA+5μg/μL和10μg/μL Dynorphin A组痛侧的放电频率与CFA+NS组相比,均明显降低(P<0.05)。电生理结果显示高浓度的5μg/μL和10μg/μL Dynorphin A两组抑制了CFA引起的放电频率的增加。3.大鼠rACC脑区注射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可以上调κ-阿片受体的表达水平,下调CFA引起的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N2B的磷酸化水平的增加(1)CFA皮下注射于大鼠的左侧后脚掌使得rACC脑区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 N2B的磷酸化水平增加大鼠脚掌注射CFA或NS,rACC内给予NS,以及Na?ve组,这叁组相比,CFA+NS组rACC内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N2B的磷酸化水平显着升高,有统计学意义(P<0.05)。表明CFA注射于大鼠后脚掌可使rACC内GluN1、GluN2A、GluN2B亚基的磷酸化水平增高。(2)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可以上调κ-阿片受体的表达水平,下调CFA引起的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N2B的磷酸化水平的增加大鼠脚掌注射CFA,rACC内注射不同浓度的κ-阿片受体激动剂Dynorphin A/NS,CFA+5μg/μL Dynorphin A组和CFA+10μg/μL Dynorphin A组与CFA+NS组相比,rACC脑区内κ-阿片受体表达水平显着增高,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N2B的磷酸化水平降低,也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但这两组之间无统计学差异(P>0.05)。其他浓度组与CFA+NS组相比κ-阿片受体表达水平和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N2B的磷酸化水平均无差异(P>0.05)。说明高浓度的Dynorphin A可以上调κ-阿片受体的表达水平,同时下调CFA诱导的rACC内NMDA受体亚基GluN1、GluN2A、GluN2B的磷酸化水平的增加。结论:大鼠注射CFA后上调rACC脑区NMDA受体GluN1、GluN2A、Glu N2B亚基磷酸化水平,增加神经元的放电频率,从而引起大鼠的CPA反应,即产生了痛情绪反应,而在rACC脑区注射一定浓度的DynorphinA后,激活了κ-阿片受体,下调GluN1、GluN2A、GluN2B亚基磷酸化水平,抑制CFA引起的rACC脑区神经元放电频率的增加,从而缓解了这种痛情绪反应。(本文来源于《山西医科大学》期刊2018-06-01)

秦国华[5](2017)在《前扣带皮层δ-阿片受体介导电针缓解痛情绪的行为—电生理学观察》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慢性疼痛不仅是临床症状,同时也是一种疾病。疼痛包括痛感觉和痛情绪两种成分,前者反映疼痛的性质、强度和位置等属性,后者则包括了因痛而生的焦虑、厌恶、恐惧等不良情绪。随着人们对疼痛认识的深入,逐步发现慢性疼痛时往往痛情绪带来比痛感受本身更为严重的伤害,因此对痛情绪的研究也日益受到关注。来自人类和动物的行为学、电生理学和脑成像等相关研究表明,大脑额叶内侧前扣带皮层(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ACC)作为情绪情感环路中的重要核团,其吻侧部(rostral ACC,r ACC)在痛情绪的发生过程中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众所周知,电针可以激活阿片受体产生明显的镇痛效应,但是否同样可以缓解痛情绪呢?这类资料目前还很少。我们先前的研究和相关实验室的资料都证实了电针也可以缓解痛情绪,而且还可通过激活μ-阿片受体和抑制NMDA受体对CFA诱导的条件位置回避(conditioned place avoidance,CPA)产生明显的缓解作用。阿片受体有多种亚型,其中最受关注的有μ、δ和κ叁种阿片受体亚型。如前所述,我们已经证实μ-阿片受体参与介导了电针缓解痛情绪的作用,但其它受体亚型是否有类似的作用还不清楚。因此本研究将以δ-阿片受体为研究对象,利用大鼠脚掌注射CFA诱导的CPA(C-CPA)反应作为痛情绪行为模型,采用行为检测与多通道电生理学记录技术相结合的手段探索激活r ACC脑区δ-阿片受体是否可以起到缓解痛情绪的作用?以及r ACC脑区δ-阿片受体是否介导电针缓解痛情绪的过程。方法:自制给药管和带给药管的多通道电极,通过手术将自制的给药管和带给药管的多通道电极埋置于大鼠r ACC脑区,待术后一周大鼠完全恢复之后,给大鼠左侧后脚掌注射完全弗氏佐剂(CFA),诱导产生炎性痛并与环境相匹配,建立条件性位置回避(conditioned place avoidance,CPA)反应模型,r ACC脑区通过使用微量进样泵、PE给药管注射药物,通过大鼠脚掌回缩潜伏期(PWL)观察痛感受行为变化,通过条件位置回避装置观察痛情绪行为变化,同时利用在体多通道技术记录、处理、分析r ACC脑区神经元的信号变化。使用双因素进行分组,具体模式如下:12组动物(n=6-8只/组)=2(CFA,生理盐水)×6(δ-激动剂:5个剂量,生理盐水);8组动物(n=6-8只/组)=2(CFA,生理盐水)×2(δ-拮抗剂,生理盐水)×2(EA,sham EA)。结果:(1)大鼠建立条件位置回避(CPA)模型1)模型大鼠行为学观察脚掌热缩足反应潜伏期比较,CFA+NS组“痛环境”匹配后明显缩短,有统计学差异(P<0.05),NS+NS组“痛环境”匹配前后没有差异(P>0.05),大鼠后脚掌左侧注射CFA,产生炎症性疼痛。NS+NS组“痛环境”匹配前后在“痛环境”停留时间比较没有差异(P>0.05),CFA+NS组“痛环境”匹配前后在“痛环境”停留时间比较,匹配后明显缩短,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NS组与NS+NS组回避分数比较,前者产生明显的回避反应,有统计学差异(P<0.05)。“痛环境”匹配后在“痛环境”停留时间明显缩短,而在“非痛环境”停留时间明显延长,对“痛环境”产生明显的回避,CFA诱导建立条件位置回避模型(CPA)。2)模型大鼠r ACC脑区神经元动作电位特征分析NS+NS组“痛环境”和“非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没有差异(P>0.05)。CFA+NS组“痛环境”和“非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痛环境”明显增高,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NS组与NS+NS组“痛环境”匹配之后在“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前者明显增高,有统计学差异(P<0.05)。动作电位结果与行为一致。3)模型大鼠r ACC脑区局部场电位功率谱密度分析NS+NS组“痛环境”匹配后“痛环境”和“非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波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均无差异(P>0.05)。CFA+NS组“痛环境”匹配后“痛环境”和“非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波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痛环境”均明显增高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NS组与NS+NS组“痛环境”匹配后在“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频率波对应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前者均明显增高,有统计学差异(P<0.05)。(2)激活大鼠r ACC脑区δ-阿片受体缓解大鼠痛情绪的行为-电生理学得观察1)大鼠r ACC脑区微量注射δ-阿片受体激动剂行为学观察CFA+DADLE(0.625/1.25/2.5/5/10μg/ul)组和CFA+NS组“痛环境”匹配前后在“痛环境”停留时间比较,CFA+DADLE(1.25/2.5/5/10μg/ul)组匹配前后均无差异(P>0.05);CFA+DADLE(0.625μg/ul)组和CFA+NS组匹配前后,“痛环境”停留时间均明显缩短,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DADLE(0.625/1.25/2.5/5/10μg/ul)组分别与CFA+NS组回避分数比较,CFA+DADLE(0.625μg/ul)组和CFA+NS组比较没有差异(P>0.05),CFA+DADLE(1.25/2.5/5/10μg/ul)组均没有产生明显的回避,CFA+DADLE(0.625μg/ul)组和CFA+NS组产生明显回避,有统计学差异(P<0.05)。大鼠r ACC脑区注射不同浓度δ-阿片受体激动剂DADLE对CFA诱导产生的条件位置回避(CPA)产生不同影响,太低浓度DADLE对CPA没有明显作用,随着DADLE浓度的增加,对CPA有抑制作用,但抑制作用没有随DADLE浓度的增加而增强;低剂量的δ-阿片受体激动剂自身不会引起条件性奖赏。2)大鼠r ACC脑区微量注射δ-阿片受体激动剂神经元spike放电特征分析CFA+DADLE组“痛环境”和“非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没有差异(P>0.05)。CFA+DADLE组与CFA+NS组“痛环境”匹配之后在“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CFA+NS组放电明显增多,有统计差异(P<0.05)。NS+DADLE组“痛环境”和“非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没有差异(P>0.05)。NS+DADLE组与NS+NS组“痛环境”匹配之后在“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没有差异(P>0.05)。3)大鼠r ACC脑区微量注射δ-阿片受体激动剂神经元局部场电位变化及功率谱密度分析CFA+DADLE组和NS+DADLE组“痛环境”匹配后“痛环境”和“非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波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均无差异(P>0.05)。CFA+DADLE组与CFA+NS组“痛环境”匹配后在“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频率波对应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CFA+NS组均明显增强,有统计学差异(P<0.05)。(3)大鼠r ACC脑区δ-阿片受体介导电针缓解痛情绪作用的电生理学研究1)大鼠r ACC脑区给予不同浓度拮抗剂后,电针刺激大鼠环跳穴,对CFA诱导产生的条件位置回避反应(CPA)无明显作用。我们实验室已经完成,由其他同学详细描述。2)大鼠r ACC脑区微量注射δ-阿片受体拮抗剂后电针刺激环跳穴神经元spike放电特征分析NS+NS+sham EA组、CFA+NS+EA组、NS+Naltrindole+sham EA组“痛环境”和“非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没有差异(P>0.05)。CFA+NS+sham EA组、CFA+Naltrindole+EA组“痛环境”和“非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痛环境”神经元放电明显增强,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NS+EA组与CFA+NS+sham EA组“痛环境”匹配之后在“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CFA+NS+sham EA组明显增强,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Naltrindole+EA组与CFA+NS+EA组“痛环境”匹配之后在“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CFA+Naltrindole+EA组明显增强,有统计学差异(P<0.05)。NS+Naltrindole+sham EA组与NS+NS+sham EA组“痛环境”匹配之后在“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的比较,没有差异(P>0.05)。3)大鼠r ACC脑区微量注射δ-阿片受体拮抗剂后电针刺激环跳穴神经元局部场电位变化及功率谱密度分析NS+NS+sham EA组、CFA+NS+EA组、NS+Naltrindole+sham EA组“痛环境”匹配后“痛环境”和“非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波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均无差异(P>0.05)。CFA+NS+sham EA组、CFA+Naltrindole+EA组“痛环境”匹配后“痛环境”和“非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波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痛环境”均明显增强,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NS+sham EA组与CFA+NS+EA组“痛环境”匹配后在“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频率波对应的频率谱密度值分别比较,CFA+NS+sham EA组均明显增强,有统计学差异(P<0.05)。CFA+NS+EA组与CFA+Naltrindole+EA组“痛环境”匹配后在“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频率波对应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CFA+Naltrindole+EA组均明显增强,有统计学差异(P<0.05)。NS+NS+sham EA组与NS+Naltrindole+sham EA组“痛环境”匹配后在“痛环境”δ、θ、α、β、λ五种频率波对应的频率谱密度值比较,均无差异(P>0.05)。结论:通过以上结果可知:1)大鼠r ACC脑区注射δ-阿片受体激动剂DADLE,激活δ-阿片受体,减弱大鼠脚掌注射CFA产生的CPA反应,抑制CFA诱导的电活动;2)大鼠r ACC脑区注射δ-阿片受体拮抗剂,电针对CFA诱导的电活动的抑制作用被阻断;3)电针可激活大鼠r ACC脑区的δ-阿片受体,减弱CFA诱导产生的条件位置回避(CPA)反应,反转CFA诱导的电活动。(本文来源于《山西医科大学》期刊2017-06-18)

马洋[6](2017)在《电针通过激活前扣带皮层神经元δ阿片受体缓解大鼠的痛情绪反应》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根据国际疼痛研究会(IASP)对疼痛定义,疼痛可分为两种成分,即痛的感觉分辨(sensory-discriminative)与痛的情绪反应(emotional-affective dimensions)。痛的感觉分辨感受痛刺激的性质、强度和位置等属性;痛的情绪反应包括焦虑、厌恶、恐惧等不良情绪。大量研究表明,疼痛的感觉成分和情绪反应是由不同的中枢机制作用产生,并且由不同的神经传导通路介导。人类和动物的行为学、电生理学和脑成像等相关治疗、实验结果已提供证据,位于大脑额叶内侧的前扣带皮层(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ACC),尤其是其吻侧部(rostral ACC,r ACC)参与疼痛诱发的厌恶情绪的形成,在不良情绪引起的行为表现等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切除大鼠双侧的r ACC可以避免痛情绪引起的条件性位置回避(conditioned place avoidance,CPA)。一些临床和动物实验的研究也表明,电针刺激可以缓解人和动物的痛情绪反应;而已有的资料和我们过去的工作显示,传统的中医针灸或现代的电针治疗可激活体内的阿片受体缓解疼痛。阿片受体主要有3型:μ-阿片受体、δ-阿片受体、κ-阿片受体。我们之前的研究已经证实电针可通过激活μ-受体缓解大鼠的痛情绪,但是否能通过激活δ-阿片受体缓解痛情绪并不清楚,本研究就此进行深入探讨。本实验使用的动物模型为大鼠脚掌注射完全弗氏佐剂(complete Freund’s adjuvant,CFA)诱导的条件性位置回避(C-CPA)模型,结合在r ACC脑区内分别给予不同浓度δ-阿片受体拮抗剂Naltrindole,测量C-CPA行为反应和热痛行为反应(热缩足反射潜伏期,PWL),探讨此实验中拮抗r ACC内δ-阿片受体是否可以反转电针缓解痛情绪的作用。方法:1.建立由CFA诱导的慢性持续性炎性疼痛动物模型取250-270g成年雄性SD(Sprague Dawley)大鼠,左侧足底皮下注射0.08ml完全弗氏佐剂(CFA),建立炎症性疼痛模型。对照组为左侧足底皮下注射0.08ml生理盐水(NS)组和足底未注射组。2.建立由CFA诱导的条件性位置回避(C-CPA)模型将实验大鼠随机分为3组:(1)足底未注射对照组;(2)足底注射生理盐水(NS)对照组;(3)足底注射CFA(0.08ml)实验组。n=6~8只/组。将由注射CFA引起的慢性炎症性疼痛作为特定的条件,并与可分辨的环境耦合,建立条件性位置回避(C-CPA)模型,比较大鼠脚掌注射CFA前后在“疼痛环境”中停留的时间,并计算回避分数(CPA Score),判断大鼠是否产生CPA反应。3.电针刺激取成年雄性SD大鼠,随机分为真电针组(electroacupuncture,EA)和假电针组(sham EA)。在脚掌注射NS/CFA后,将针灸针插入大鼠双侧环跳穴(GB30),用胶带固定于大腿。通过导线将针灸针与电针仪相连,通电后开始电针刺激。4.检测热缩足反射潜伏期(Paw Withdrawal Latency,PWL)在CPA的第一天和第叁天分别检测各组大鼠的PWL,观察CFA对大鼠的热痛行为反应的影响,以及r ACC注射不同剂量naltrindole并给予电针刺激后大鼠PWL数值的变化。5.通过western-blot检测δ-阿片受体和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表达水平在行为检测实验完成后,取大鼠r ACC区组织样本,通过western-blot技术检测各组大鼠r ACC区内δ-阿片受体和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表达水平。6.实验分组根据左侧足底皮下注射CFA/NS、r ACC区注射naltrindole/NS和双侧环跳穴真假电针刺激将大鼠分为以下8组。(1)足底注射NS,r ACC注射NS,EA;(2)足底注射NS,r ACC注射NS,sham EA;(3)足底注射CFA,r ACC注射NS,EA;(4)足底注射CFA,r ACC注射NS,sham EA;(5)足底注射NS,r ACC分别注射1/2.5/5/10μg/μl naltrindole,EA;(6)足底注射NS,r ACC分别注射1/2.5/5/10μg/μl naltrindole,sham EA;(7)足底注射CFA,r ACC分别注射1/2.5/5/10μg/μl naltrindole,EA;(8)足底注射CFA,r ACC分别注射1/2.5/5/10μg/μl naltrindole,sham EA。结果:1.足底注射CFA,大鼠的热痛行为发生改变大鼠左侧足底注射CFA组、注射NS组和未注射对照组比较,注射CFA组大鼠PWL在处理后第叁天与第一天基础值相比明显缩短(post 7.23±1.65s VS pre12.54±0.72s,P<0.05,n=6),注射NS组(post 15.62±2.99s VS pre 14.35±1.05s,P>0.05,n=6)和未注射组(post 13.66±2.22s VS pre 14.27±1.05s,P>0.05,n=6)的PWL与各自基础值相比,没有明显的变化。说明后脚掌注射CFA可引起大鼠炎症性疼痛。2.足底注射CFA诱导大鼠产生CPA反应足底未注射对照组(post 275.18±34.35s VS pre 324.83±34.35s,P>0.05,n=6)和足底注射生理盐水组(post 287.32±41.35s VS pre 320.42±65.55s,P>0.05,n=6),大鼠第叁天在“疼痛环境”匹配室的停留时间和第一天相比都没有显着性差异,两组回避分数间没有差别(P>0.05)。足底注射CFA组(post 193.83±69.4s VS pre315.3±34.6s,P<0.05,n=6),大鼠第叁天在“疼痛环境”匹配室停留的时间明显小于第一天,因而对环境产生厌恶反应。说明大鼠后脚掌注射CFA可引起CPA反应,即产生痛情绪。3.电针刺激可缓解CFA诱导的大鼠条件性位置回避(CPA)反应大鼠左侧足底注射CFA后,在双侧环跳穴分别给予真电针刺激(EA)或者假电针刺激(sham EA)。大鼠足底注射CFA,假电针刺激后,在“疼痛环境”停留的时间第叁天明显少于第一天,有显着性差异,(post 174.67±31.03s VS pre323.03±84.94s,P<0.05,n=6);真电针刺激后,大鼠在“疼痛环境”中停留时间第叁天与第一天相比没有统计学差异,(post 370.40±80.34s VS pre 400.57±81.03s,P>0.05,n=6)。真电针组(EA)回避分数明显小于假电针组(sham EA),两组有统计学差异(EA组-77.23±35.58s VS sham EA组-148.4±31.15s,P<0.05,n=6)。说明电针刺激可以缓解CFA诱导的CPA反应。大鼠左侧足底注射NS后,在双侧环跳穴分别给予真电针刺激(EA)或者假电针刺激(sham EA)。两组大鼠在“疼痛环境”中停留时间第叁天和第一天相比均没有统计学差异,假电针组(post 306.63±30.25s VS pre 309.8±35.62s,P>0.05,n=6);真电针组(post 278.34±41.07s VS pre 315.16±51.77s,P>0.05,n=6)。两组回避分数相比也没有统计学差异(NS+EA组-30.67±6.36s VS NS+sham EA组12.33±1.86s,P>0.05,n=6)。说明电针刺激不会引起正常大鼠的厌恶或者奖赏反应。大鼠左侧足底注射CFA后,在双侧环跳穴分别给予真电针刺激(EA)或者假电针刺激(sham EA),第叁天测量大鼠的热痛行为反应,PWL之间没有统计学差异,真电针组(post 8.97±1.09s VS pre 7.34±0.52s,P>0.05,n=6);假电针组(post8.53±0.86s VS pre 7.63±0.26s,P>0.05,n=6)。电针刺激双侧环跳穴不影响由CFA引起的大鼠慢性炎症性热痛行为。4.r ACC内注射δ-阿片受体拮抗剂naltrindole反转了电针刺激缓解痛情绪的作用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δ-阿片受体拮抗剂naltrindole或NS,不进行电针刺激。大鼠第叁天在“疼痛环境”中停留时间与第一天相比:naltrindole组(post241.5±26.32s VS pre 373.68±35.65s,P<0.05,n=7);NS组(post 183.63±22.60s VS pre 318.67±37.61s,P<0.05,n=6);naltrindole组和NS组回避分数没有统计学差异(-92.76±12.63s VS-70.42±11.80s,P>0.05,n=6)。r ACC内注射naltrindole本身不会影响大鼠的CPA反应。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δ-阿片受体拮抗剂naltrindole或NS,进行电针刺激。大鼠第叁天在“疼痛环境”中停留时间与第一天相比:naltrindole组(post287.50±67.03s VS pre 388.37±63.10s,P<0.05,n=11);NS组(post 372.75±71.35s VS pre 392.76±66.7s,P>0.05,n=11);naltrindole组回避分数明显大于NS组,有统计学差异(-100.90±s32.45 VS-20.01±26.53s,P<0.05,n=11)。r ACC内注射naltrindole反转了电针刺激缓解痛情绪的作用。大鼠左侧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不同浓度1/2.5/5/10μg/μlδ-阿片受体拮抗剂naltrindole,进行电针刺激,不同浓度naltrindole反转电针刺激缓解痛情绪的作用效果不同。大鼠在“疼痛环境”中停留的时间第叁天与第一天相比:1μg/μlnaltrindole组没有统计学差异(post 304.6±40.3s VS pre 293.0±25.28s,P>0.05,n=11);2.5μg/μl naltrindole组没有统计学差异(post 284.3±62.62s VS pre375.3±28.0s,P>0.05,n=8);5μg/μl naltrindole组有统计学差异(post 287.5±35.28s VS pre 388.4±31.08s,P<0.05,n=11);10μg/μl naltrindole组有统计学差异(post252.0±29.46s VS pre 319.1±12.24s,P<0.05,n=11)。在r ACC内注射1/2.5μg/μl naltrindole并未观察到反转电针缓解痛情绪的作用,在r ACC内注射5/10μg/μl naltrindole则反转了电针缓解痛情绪的作用。5μg/μl naltrindole反转电针缓解痛情绪作用更强,但与10μg/μl naltrindole的作用相比没有统计学差异。大鼠左侧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1/2.5/5/10μg/μl naltrindole的各组大鼠PWL值与r ACC内注射NS相比,都没有显着性差异(P>0.05)。各组PWL值为:CFA+NS组8.94±1.26s,n=7;CFA+1μg/μl naltrindole组9.22±1.15s,n=6;CFA+2.5μg/μl naltrindole组9.0±0.60s,n=8;CFA+5μg/μl naltrindole组10.36±1.44s,n=6;CFA+10μg/μl naltrindole组9.96±1.40s,n=6。r ACC内注射naltrindole不影响CFA引起的热痛行为。5.通过westerm-blot检测r ACC内δ-阿片受体和磷酸化的NR1/NR2A/NR2B亚基的表达水平大鼠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NS,真电针刺激组(CFA+NS+EA),与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NS,假电针刺激组(CFA+NS+sham EA)相比,r ACC内δ-阿片受体表达量增多,有统计学意义(P<0.05)。电针刺激可以激活大鼠r ACC内的δ-阿片受体。大鼠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NS,假电针刺激组(CFA+NS+sham EA),与足底注射NS,r ACC内注射NS,假电针刺激组(NS+NS+sham EA)相比,r ACC内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水平显着升高,有统计学意义(P<0.05)。CFA致大鼠r ACC内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表达量增高。大鼠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NS,真电针刺激组(CFA+NS+EA),与足底注射CFA,r ACC内注射NS,假电针刺激组(CFA+NS+sham EA)相比,r ACC内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水平显着降低,有统计学意义(P<0.05)。大鼠电针刺激可以下调CFA诱导的r ACC内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表达。结论:1.电针刺激激活r ACC内δ-阿片受体,从而缓解CFA诱导的痛情绪反应。2.拮抗r ACC内δ-阿片受体可反转电针刺激缓解CFA诱导的痛情绪反应,5/10μg/μl的naltrindole反转了电针缓解痛情绪的作用,而1/2.5μg/μl的naltrindole并未起到反转作用。3.CFA致大鼠炎症性痛模型r ACC内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表达水平显着上调。4.电针刺激可以激活r ACC内的δ-阿片受体,下调NR1/NR2A/NR2B亚基的磷酸化表达水平,从而缓解痛情绪。(本文来源于《山西医科大学》期刊2017-06-07)

王佳玲,陈勤,沈醉,郭小文,方剑乔[7](2016)在《痛感觉诱发痛情绪的研究现状及针灸干预的可能性》一文中研究指出1994年国际疼痛研究学会(IASP)将疼痛定义为一种与组织损伤或潜在的损伤相关的不愉快的主观感觉和情绪体验。世界卫生组织将其确定为"第五大生命体征"。鉴于疼痛是一种高度主观的感觉和情绪体验,疼痛感觉和疼痛不愉快感体现了疼痛的两个不同维度。痛感觉在感觉维度上体现疼痛的感觉辨别成分,如性质、强度、定位和时间过程;在痛情绪维度体现了疼痛的情感动机成分,包括其机体对该疼痛刺激的厌恶程度,以及(本文来源于《浙江中医杂志》期刊2016年07期)

王媛[8](2016)在《前扣带皮层神经元NMDA受体在痛情绪形成中的作用观察》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根据国际权威组织(国际疼痛研究学会,IASP)对疼痛含义的解释,可以把疼痛分为两个基本部分:感觉分辨(sensory-discrimination)及情绪反应(emotional-affective dimensions)。大量研究已向我们揭示,疼痛的感觉部分及情绪反应部分是由不同的中枢机制作用产生,并且是经由相异的神经传导通路介导。人类和动物的行为学、电生理学和脑成像等相关治疗、实验结果已提供证据,位于大脑额叶内侧的前扣带皮层(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ACC),该核团参与疼痛诱发的厌恶情绪的形成,及在不良情绪引起的行为表现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尤其是其吻侧部ACC(rostral ACC,r ACC)。经手术或其他方式损毁动物大脑双侧r ACC组织,能够抑制疼痛相关不良情绪诱发的条件性位置回避(conditioned place avoidance,CPA)行为的产生。根据部分临床治疗和基础实验研究的结果提示,r ACC神经元上NMDA受体的激活参与痛相关不良情绪的形成。本实验使用的动物模型为完全弗氏佐剂(complete Freund’s adjuvant,CFA)诱导的条件性位置回避(CFA-conditioned place avoidance,C-CPA)模型,结合r ACC内分别给予不同浓度NMDA受体的拮抗剂APⅤ或AMPA受体拮抗剂DNQX,测量C-CPA行为反应和热痛行为反应(热缩足反射潜伏期,PWL),探究在此实验所使用的动物模型中,拮抗r ACC内NMDA受体是否对由CFA诱发的慢性炎症性疼痛刺激引起的不良情绪反应有缓解作用,并对NMDA受体在这一作用中可能涉及到的机制分析讨论。方法:1.建立由完全弗氏佐剂诱导的慢性持续性炎症性疼痛动物模型。本实验使用成年SD大鼠(雄性,250~270g),在其左侧后足脚掌皮下注射CFA,建立慢性炎性痛模型。注射等剂量NS为对照。2.CFA诱导的条件性位置回避(C-CPA)模型的建立。将实验大鼠其随机分为3组:(1)未注射对照组;(2)注射生理盐水(NS)对照组;(3)注射CFA实验组。n=6~12/组。将由注射CFA引起的慢性炎症性疼痛作为特定的条件,并与可分辨的环境耦合,建立条件性位置回避(C-CPA)模型,同一实验组大鼠在“疼痛环境”中停留时间的基础值与实验值和不同实验组间回避分数(CPAscore)数值的比较,检测CFA是否能使大鼠有条件位置回避行为。3.用C-CPA模型检测APⅤ或DNQX对痛情绪的影响。实验分22个组。n=6~9/组。Group 1(2组):大鼠左侧后足脚掌注射CFA/NS,rACC区微量注射NS;Group 2(10组):大鼠左侧后足脚掌注射CFA,rACC区分别注射0.5/2/8/12/16nmol/μl APⅤ或DNQX;Group 3(10组):大鼠左侧后足脚掌NS,rACC区分别注射0.5/2/8/12/16nmol/μl APⅤ或DNQX。4.检测热缩足反射潜伏期(Paw Withdrawal Thermal latency,PWL)。在C-CPA的Day1和Day3行为训练结束后,检测大鼠PWL,观察在rACC区注射不同剂量APⅤ或DNQX后大鼠的热痛行为。结果:1.大鼠后足脚掌注射CFA可诱导产生C-CPA反应。大鼠左侧后足脚掌注射CFA组、注射NS组和未注射对照组比较,注射CFA组大鼠PWL在Day3处理后与Day1基础值相比明显缩短,其余两组无明显变化。说明后足底脚掌注射CFA可引起大鼠炎症性疼痛。未注射对照组和后足脚掌注射注射NS对照组中,大鼠Day3在“疼痛环境”匹配室的停留时间与Day1相比均无统计学差异,两个组的回避分数相比无统计学差异。后足脚掌注射CFA,大鼠在Day3“疼痛环境”匹配室停留时间明显少于Day1。与未注射对照组及注射NS对照组的回避分数相比有统计学差异,所以大鼠对“疼痛环境”产生痛相关不良情绪。2.rACC区内注射APⅤ拮抗神经元上NMDA受体可缓解C-CPA。在大鼠左侧后足脚掌和rACC内分别给予CFA和NS的处理组中,Day3 CPA实验测量的基础值明显少于Day1测量的实验值,回避分数数值较大,产生对“疼痛环境”的厌恶情绪。大鼠后足脚掌注射CFA且在r ACC分别注射剂量不相同0.5/2/8/12/16(nmol/μl)APⅤ的处理组,当注射小剂量APⅤ(0.5nmol/μl)时,APⅤ未发挥作用,表现为大鼠Day3在“疼痛环境”匹配室停留的时间和Day1相比没有统计学差异,并未形成CPA反应;随着APⅤ注射剂量增加(2/8nmol/μl),回避分数逐渐减小,两剂量组间没有统计学差异,但与注射NS组相比有统计学差异,即缓解了CPA反应;继续增加注射剂量(12/16nmol/μl),回避分数逐渐增加,与注射NS组相比没有统计学差异,即未形成CPA反应。后足脚掌注射NS及r ACC内分别注射不同剂量的(0.5/2/8/12/16nmo/μl)APⅤ的处理组与后足脚掌无处理,各组回避分数与后足脚掌注射NS及r ACC内注射NS处理组之间均没有统计学差异,即单纯r ACC内注射APⅤ不会使大鼠形成C-CPA或CPP反应。3.rACC区内注射DNQX对C-CPA反应没有缓解作用。大鼠后足脚掌注射CFA,r ACC内注射不同浓度的DNQX(0.5/2/8/12/16nmol/μl),各组的回避分数与大鼠后足脚掌注射CFA,r ACC内注射NS的处理组相比,没有统计学差异,说明在r ACC区内注射DNQX没有缓解由CFA诱发的痛厌恶情绪的作用。大鼠后足脚掌注射NS,r ACC区内注射不同浓度的DNQX(0.5/2/8/12/16nmol/μl),五个剂量组的回避分数与大鼠后足脚掌注射NS,r ACC内注射NS的处理组相比,没有统计学差异,r ACC内注射QNDX不会使大鼠形成CPP反应。4.rACC区注射APⅤ或DNQX不改变由CFA引起的热痛反应行为表现。大鼠后足脚掌注射CFA,rACC注射APⅤ或DNQX的各组大鼠PWL在处理后比处理前明显缩短,处理后各组PWL无统计学差异。结论:1.拮抗rACC内NMDA受体可缓解由CFA致痛引发的痛情绪,较小剂量(2/8nmol/μl)的APⅤ即可发挥作用;注射12或16nmol/μl APⅤ的大鼠的CPA反应并未缓解。单纯r ACC内注射APⅤ不会产生CPP。2.拮抗rACC内AMPA受体不能缓解由CFA致痛引发的痛情绪,也不会产生CPP,说明C-CPA的产生于AMPA受体的激活没有关系。3.通过拮抗rACC内NMDA受体缓解痛情绪并非由抑制痛感觉来实现。(本文来源于《山西医科大学》期刊2016-06-01)

秦霞[9](2016)在《激活前扣带皮层神经元μ受体缓解痛情绪的行为—电生理学观察》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疼痛作为一种对经济社会产生重大影响的健康问题,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尤其是由疼痛所引发的各种不良的情绪反应,更是困扰着人们的身心健康。因此对痛情绪机制的研究显得很有必要且有意义,也受到研究者的广泛重视。大量的临床及动物实验表明,前扣带皮层ACC,尤其是吻侧部r ACC在痛情绪编码及调控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阿片类受体参与了疼痛的调节。而r ACC上又分布有大量阿片受体。因此猜测激活r ACC上阿片受体可发挥缓解痛情绪的作用。前期我们已有部分行为学和分子生物学方面的研究成果。多通道在体记录技术是一种细胞外记录方法,可监测清醒、自由活动动物局部脑区群体神经元的同步放电活动。可将外部事件与大脑活动联系起来,为神经生物学研究提供更为直接及准确的依据。本研究利用多通道在体记录技术结合条件位置回避模型观察r ACC神经元μ受体激活后神经元放电特性的变化,并结合行为学结果说明激活r ACC神经元μ受体可缓解痛情绪。方法:完全弗氏佐剂(CFA)诱导的慢性炎性疼痛模型与条件位置偏爱(CPA)装置相结合,用以评价痛情绪。将自制的带有双侧给药管的多通道电极阵列埋置于大鼠双侧前扣带皮层,用微量进样泵对前扣带皮层给予药物处理,用Neuro Motive和ANY软件记录分析大鼠在CPA装置中所待时间;cerebus多通道记录软件记录大鼠前扣带皮层神经元的放电信号,Offline Sorter和Neuro Explorer软件对神经信号数据进行整理分析。实验分组如下:根据左脚掌皮下注射和r ACC脑区给药将大鼠分为10组(每组5-7只):(1)足底注射NS,r ACC注射NS;(2)足底注射CFA,r ACC注射NS;(3)足底注射NS,r ACC注射1μg/μl DAMGO;(4)足底注射NS,r ACC注射0.2μg/μl DAMGO;(5)足底注射NS,r ACC注射0.04μg/μl DAMGO;(6)足底注射NS,r ACC注射0.01μg/μl DAMGO;(7)足底注射CFA,r ACC注射1μg/μl DAMGO;(8)足底注射CFA,r ACC注射0.2μg/μl DAMGO;(9)足底注射CFA,r ACC注射0.04μg/μl DAMGO;(10)足底注射CFA,r ACC注射0.01μg/μl DAMGO每一组都要进行叁天实验:第一天:Pre-conditioning Day,实验前先将大鼠放于行为室适应30min,然后放于中间不插挡板的条件位置回避装置自由活动10min,记录大鼠在两室分别停留的时间;第二天:Conditioning Day,实验前先将大鼠放于行为室适应30min,条件位置回避装置中间插上挡板,分为两室,将大鼠随机放于其中一个室作为非条件训练室,也叫“非痛环境”,表示为Pain(-),自由活动30min。取出后根据不同分组进行足底及r ACC给药处理。于足底注射2h后进行条件匹配,即将大鼠放于另一室作为条件训练室,也叫“痛环境”,表示为Pain(+),自由活动30min取出;第叁天:Post-conditioning Day,先将大鼠放于行为室适应30min,取掉条件位置回避装置中间的挡板,将大鼠放置其中自由活动10min,记录大鼠在两室中分别停留的时间。然后再在中间插入挡板,用cerebus神经信号记录软件,分别记录大鼠在两室的神经元放电活动,各记录10min。回避分数(CPA score):大鼠匹配后在“痛环境”侧所待时间与匹配前对应侧所待时间之差。结果:1.HE染色结果显示:药物能被准确注射到目标脑区,即前扣带皮层;根据电极丝与给药管间的距离,可知电极丝也位于前扣带皮层区域。2.用带金属给药管的多通道电极,记录到的神经元放电背景噪音较大(信噪比SNR<3);用带玻璃裸管的电极可清晰记录到目标神经元的放电活动(信噪比SNR>3),但该玻璃管质硬易碎,不易插入堵丝,也不易在慢性实验中脑部长时间保存;用带玻璃涂层管的电极也可清晰记录到神经元的放电活动(SNR>3),且易于插入堵丝,便于在动物脑中长时间保留。3.足底注射CFA可诱导大鼠产生条件位置回避(CPA)反应足底注射NS组,条件匹配后在“痛环境”侧及匹配前对应侧所待时间,(Post307.6±29 s VS Pre 306.2±40.27 s,P>0.05,n=6),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足底注射CFA组,条件匹配后在“痛环境”侧及匹配前对应侧所待时间,(Post 210.3±95.36 s VS Pre323.7±44.82 s,P<0.05,n=6),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足底注射CFA与NS组回避分数相比,(-113.4±71.13 s VS Pre 1.4±23.02 s,P<0.05,CFA组n=10,NS组n=6),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足底注射CFA组,条件匹配后在“痛环境”和“非痛环境”r ACC神经元的放电频率,(Pain(+)2.115(0.4766,4.163)imp/s VS Pain(-)0.1733(0.0858,2.289)imp/s,P<0.05,n=4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足底注射CFA组与NS组匹配后“痛环境”侧r ACC神经元的放电频率,(2.115(0.4766,4.163)imp/s VS 0.4533(0.13,1.415)imp/s,P<0.05,NS组n=237,CFA组n=4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4.r ACC注射DAMGO可逆转CFA诱导的CPA反应NS+DAMGO组,条件匹配后“痛环境”侧及匹配前对应侧,(Post 364.6±104.4s VS Pre 361.3±86.04 s,P>0.05,n=9),差异无统计学意义;CFA+DAMGO组,条件匹配后“痛环境”侧及匹配前对应侧,(Post 282±117.6 s VS Pre 315.1±66.58 s,P>0.05,n=9),差异无统计学意义;CFA+DAMGO组与NS+DAMGO组回避分数相比,(-33.13±7137.5 s VS 3.322±37.62 s,P>0.05,CFA+DAMGO组n=9,NS+DAMGO组n=9),差异无统计学意义。CFA+DAMGO组,条件匹配后在“痛环境”和“非痛环境”r ACC神经元的放电频率,(Pain(+)0.7058(0.2097,0.9675)imp/s VS Pain(-)0.545(0.295,0.8218)imp/s,P>0.05,n=24),差异无统计学意义:CFA+DAMGO组与CFA+NS组匹配后“痛环境”侧r ACC神经元的放电频率,(0.7058(0.2097,0.9675)imp/s VS2.115(0.4766,4.163)imp/s,P<0.05,CFA+DAMGO组n=24,CFA+NS组n=4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5.DAMGO对CPA的缓解作用具有剂量依赖性足底注射CFA的大鼠,r ACC分别注射NS、不同浓度(0.01、004、0.2、1μg/μl)μ阿片受体激动剂DAMGO,大鼠条件匹配前后CPA反应不同。CFA+NS组(Post210.3±95.36 s VS Pre 323.7±44.82 s,P<0.05,n=10),差异有统计学意义;CFA+0.01μg/μl DAMGO组(Post 221.9±29.37 s VS Pre 314.4±38.58 s,P<0.05,n=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CFA+0.04μg/μl DAMGO组、CFA+0.2μg/μl DAMGO组、CFA+1μg/μl DAMGO组(Post 207.9±213.3 s VS Pre 362.4±71.67 s,P>0.05,n=6),(Post 272.4±172.9 s VS Pre 353.8±130.3 s,P>0.05,n=6),(Post 282.4±117.6 s VS Pre 315.1±66.85 s,P>0.05,n=9),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各组回避分数比较:CFA+NS组(-113.4±71.13,n=10),CFA+1μg/μl DAMGO组(11.23±71.34,n=8),CFA+0.2μg/μl DAMGO组(-3.62±55.69,n=5),CFA+0.04μg/μl DAMGO组(-79.8±35.02,n=5),CFA+0.01μg/μl DAMGO组(-102.5±11.86,n=5),P<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多重比较结果显示:CFA+1μg/μl DAMGO组VS CFA+NS组,P<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CFA+0.2μg/μl DAMGO组VS CFA+NS组,P<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CFA+0.01μg/μl DAMGO组VS CFA+1μg/μl DAMGO组,P<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神经元放电频率:CFA+NS组(Pain(+)2.115(0.4766,4.163)imp/s VS Pain(-)0.1733(0.0858,2.289)imp/s,P<0.05,n=4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CFA+0.01μg/μl DAMGO组(Pain(+)1.708(0.83,2.718)imp/s VS Pain(-)0.4942(0.2462,1.407)imp/s,P<0.05,n=14),差异有统计学意义;CFA+0.04μg/μl DAMGO组、CFA+0.2μg/μl DAMGO组、CFA+1μg/μl DAMGO组(Pain(+)0.4492(0.2363,2.595)imp/s VS Pain(-)0.5342(0.1971,2.555)imp/s,P>0.05,n=18),(Pain(+)0.2933(0.1204,1.15)imp/s VS Pain(-)0.2517(0.1409,0.7075)imp/s,P>0.05,n=32),(Pain(+)0.7058(0.2097,0.9675)imp/s VS Pain(-)0.545(0.295,0.8218)imp/s,P>0.05,n=24),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各组匹配后“痛环境”神经元放电频率比较,CFA+NS组(2.115(0.4766,4.163),n=49),CFA+1μg/μl DAMGO组(0.7058(0.2097,0.9675),n=24),CFA+0.2μg/μl DAMGO组(0.2933(0.1204,1.15),n=32),CFA+0.04μg/μl DAMGO组(0.4518(0.2692,2.993),n=20),CFA+0.01μg/μl DAMGO组(1.595(0.971,2.211),n=14),P<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多重比较结果显示:CFA+1μg/μl DAMGO组VS CFA+NS组,P<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CFA+0.2μg/μl DAMGO组VS CFA+NS组,P<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结论:大鼠的行为学和和电生理学结果具有同步性,表明:DAMGO激活r ACCμ受体后r ACC神经元的放电特性发生变化,即DAMGO可以逆转由CFA诱导r ACC神经元放电频率的增高而发挥缓解痛情绪反应的作用,而且这种作用具有剂量依赖性。(本文来源于《山西医科大学》期刊2016-06-01)

李振华,杨洋,侯苗苗,王媛,秦霞[10](2016)在《在体多通道电生理记录技术在大鼠痛情绪研究中的应用》一文中研究指出目的:通过已建立的完全弗氏佐剂(CFA)诱导的条件位置逃避(CPA)行为模型,利用在体多通道电生理学记录技术,结合行为观察研究大鼠发生CPA反应时前扣带皮层(ACC)脑区神经元的电活动。方法:电极制作,电极埋置,在体多通道技术记录清醒大鼠r ACC脑区神经元的电活动及其CPA行为记录。结果:1自制的多通道阵列电极可成功记录到ACC神经元的放电活动;2大鼠脚掌注射CFA前后分别与不同环境匹配后,大鼠处于"痛环境"与"非痛环境"时ACC神经元spike的发放频率分别为痛环境(0.85±1.38)imp/s,非痛环境(0.22±0.97)imp/s(P<0.05,n=26);3行为学分析痛环境适应前(303.55±61.77)s对比痛环境适应后(140.32±33.52)s(P<0.05,n=6)。上述结果显示,脚掌注射CFA的大鼠处于痛环境时诱发ACC神经元spike放电频率增强与行为上的逃避反应同步发生;脚掌注射生理盐水的对照组并无上述反应趋势。结论:大鼠r ACC脑区神经元电活动与疼痛所致的痛厌恶相关情绪的发生有着密切的联系。(本文来源于《中国应用生理学杂志》期刊2016年01期)

痛情绪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目的]综述近年来杏仁核(neuropeptide S, NPS/NPSR)神经肽系统参与痛情绪过程的研究进展。[方法]通过中国知网、万方、PubMed等数据库检索近年来国内外关于杏仁核NPS/NPSR神经肽系统参与痛情绪相关反应的实验研究文献,总结杏仁核NPS/NPSR神经肽系统参与痛情绪过程的研究概况。[结果]①杏仁核活动与痛情绪密切相关,抑制杏仁核活动可以减轻甚至消除疼痛相关情绪行为;②NPS/NPSR神经肽系统在杏仁核的信号传输机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NPS通过杏仁核BLA环路进行信息处理,从而实现对疼痛负性情绪的调控。[结论]NPS/NPSR神经肽系统通过杏仁核信息传递相关通路参与调控痛情绪行为,作用显着。深入研究NPS/NPSR神经肽系统在痛情绪行为中的神经生物学机制,有望为临床治疗痛情绪提供新的治疗思路与手段。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痛情绪论文参考文献

[1].陈娜蜜,蒋婧妍,任秋生,卢波.抑制前扣带皮层mTOR活性对福尔马林炎性痛大鼠痛情绪的影响[J].浙江医学.2019

[2].吴叶琪,项亚楠,房军帆,杜俊英.杏仁核NPS/NPSR神经肽系统参与痛情绪过程的研究进展[J].浙江中医药大学学报.2019

[3].代洁琼.电针激活大鼠前扣带皮层κ-阿片受体缓解痛情绪的研究[D].山西医科大学.2018

[4].贾欣.激活前扣带皮层κ-阿片受体对缓解大鼠痛情绪作用的研究[D].山西医科大学.2018

[5].秦国华.前扣带皮层δ-阿片受体介导电针缓解痛情绪的行为—电生理学观察[D].山西医科大学.2017

[6].马洋.电针通过激活前扣带皮层神经元δ阿片受体缓解大鼠的痛情绪反应[D].山西医科大学.2017

[7].王佳玲,陈勤,沈醉,郭小文,方剑乔.痛感觉诱发痛情绪的研究现状及针灸干预的可能性[J].浙江中医杂志.2016

[8].王媛.前扣带皮层神经元NMDA受体在痛情绪形成中的作用观察[D].山西医科大学.2016

[9].秦霞.激活前扣带皮层神经元μ受体缓解痛情绪的行为—电生理学观察[D].山西医科大学.2016

[10].李振华,杨洋,侯苗苗,王媛,秦霞.在体多通道电生理记录技术在大鼠痛情绪研究中的应用[J].中国应用生理学杂志.2016

论文知识图

条件位置回避装置本身不会引起大鼠痛情绪反...脑区内注射nor-BNI可以反转电针刺激...疼痛传导通路不同方式配对训练对高渗盐水引起的CPA形...免疫组化结果显示离体脑片药物孵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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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情绪论文_陈娜蜜,蒋婧妍,任秋生,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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